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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无尽神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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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我都不会再交了。”

第十七章、离宗,去宗

    “什么?”

    为首的那个高壮红衣青年,似乎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伸过头去,拍了拍自己耳边:“你说什么,有胆量再说一遍!”

    “我说,以后,我都不会再交了!”

    清秀少年依旧显得十分平静,淡淡地开口说道。

    “呵呵,呵呵……”

    红衣青年似乎听到了什么本年度最大的笑话,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四五名喽啰,咧开嘴大笑道:“听到了没有,这个废物厉寒,居然敢说,以后王哥每月需要的五百例钱,他居然不交了!”

    “哈哈,哈哈哈……”

    在他身后,那四五名跟他一起前来的喽啰,似乎同样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个个笑得浑身抽筋,上气不接上气。

    有几人,更是面带酡红,一脸嘲讽:“就凭这小子,也敢说这样的大话,可能是下山久了,脑袋有点不清楚。来,大伙儿,给他清醒清醒头脑,让他明白过来,这忘尘峰,是谁的地盘?”

    “好咧!”

    闻言,众弟子皆是大喜,毫不犹豫的,就一冲而上,朝著清秀少年面前冲来。

    “砰,砰,砰……”

    一连十数道拳头冲出,每一道都大如钵孟,又疾又快,就仿佛是十几发炮弹一齐朝少年冲来,动作娴熟无比。

    显然,这种事情,他们在宗门中不知干过多少次了,乐此不疲。

    然而,面对如此困境,那清秀少年居然干曾露出一丝一毫的惊容,似乎早有预料。

    只见他疾退一步,脚腕一转,已经是一掌朝左边向自己打来的一只拳头击出。

    同时,头一偏,右脚一抬,已经是正中当先一名绿衣青年的胸膛。

    “砰!”

    一声闷响,响起在忘尘峰脚下,那名绿衣青年一个不防,顿时被他踹个正著,胸口剧痛,倒飞了回去,脸上满是屈辱与愤怒的表情:

    “该死,该死啊,居然敢反抗,这下,就算想交也来不及了,哥们儿,给我上,狠狠地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啊~”

    “好,赵亮,没说的,如此刺头,若不教训,日后还如何服众?”

    那些青年显然也没料到这名少年居然敢反抗,顿时都是怒从心头起,火自胆边生,一个个力度陡增,速度变快,少年以一对四,顿时处于下风。

    然而,他仍旧没有丝毫求饶的想法,虽处下风,依旧顽强。

    只见他掌心中,陡然冒出两团旋转的火光,而后在半空中迅速融合为一起,朝前飞出。

    ——道技?

    众弟子一愣,随即便是哈哈大笑:“原以为是多高明的玩意,不过是人品下阶的道技而已,阴火旋,看哥哥的玄阳烈火掌!”

    话声方落,他一掌拍出,掌心中,顿时一道火红光点涌出,初时尚淡,随即越来越盛,最后化为一道刺目火龙,朝少年冲去。

    少年正避身后一足,一时不察,顿时中招,衣衫燃著,胸口破了一个大洞,皮肤焦黑,跄踉后退。

    众弟子顿时哈哈大笑,看到其狼狈之样,皆是莞尔。

    为首红衣青年大笑道:“小子,还敢口出狂言,别说你一个杂役弟子,就是一些外门弟子,也不敢违背王哥定下的命令。现在,拿出五百道钱,饶你一命,不然,嘿嘿……”

    “是么?”

    少年受此一重击,脸上神色却依旧十分平淡,他从地上爬起,慢慢解下身后的包裹,置于地面,而后缓缓转身,面朝众人。

    “是你们逼我的,看来,离宗之前,没有想到,还需要用一次此功……”

    不知为何,听著其平静的话语,看著其狼狈的模样,这一刻,众明显占据上风的杂役弟子,却莫名的心头一寒,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荒唐:“怎么可能,难道这小子,还有什么隐藏的杀招不成?”

    心头念头未落,却见对面,那清秀少年脸孔之上,陡然一道血红色的光芒一闪即逝,最后,他猛然张口,一声大喝:“咄!”

    “轰!”

    仿佛闷雷之音,天地之间,陡然一荡,所有面向他的长仙宗弟子,顿时都只觉脑袋一晃。

    “不好!”

    红衣胖子刚刚醒觉,就见少年的身影,陡然跃出,整个人在空中拉出数道长影,随即,掌指间,阴火旋飞,有如星辰,一一击在四五名他带来的杂役青年身上。

    “砰,砰,砰……”

    四五名青年,无不顿时中招,仿佛枯草败革,向后飞跌退去,包围圈顿时尽解。

    少年俯身拾起地上的包裹,无悲无喜,越过众人,走向山下。

    “从此,我再不是这个宗门的人了,要收保护费,你们找其他人吧……”

    说完,他人影已远,最后,很快在山下消失不见。

    场中,徒留四五名横七竖八,仰躺地面,一脸狼狈的杂役弟子,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纳气,六层?怎么可能,他下山之时,不是还才刚刚五层中期,这才多久的时间?”

    一人晃了晃脑袋,有些不确定地道。

    “是啊。”

    另一人同样呆滞地道:“他可是我们宗门中有名的废物,连道气都凝聚不了束,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突破?”

    “哼!”

    一人讨好似的笑道,也为自己等人的失败找借口:“猛哥放心,那小子走便走了,不是我们的损失,是他自己的损失。”

    “哦,怎么说?”红衣青年眼睛一亮。

    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四五人来找宗门中这个最底层的废物来收保护费,不但没有收到,反而被他一个人将自己四五人一招撂倒,说出去只怕好说不好听。

    自然想另找一个由头,说服自己,也说给他人。

    之前那名说话的杂役弟子道:“猛哥忘了,当初那小子,不过靠著他那死鬼老爹王爷的身份,这才勉强混入的山门,至今不过一介杂役。

    现在,就凭他那资质,这一辈子只怕也入不了仙门了,永远沦为一介平民。”

    “哈哈哈……就是!”

    所有弟子一听,顿时都反应了过来,哈哈大笑,脸泛红光。

    “不错,离去了就永远别想回来了,这小子,以后就是一介凡人,我们遇见,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总有一天,会报这一掌之仇!”

    “不错,不错……”

    众弟子议论纷纷,顿时又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一脸嚣张,仿佛不是自己四五人欺服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少年失败,反而得胜回朝一般。

    那红衣青年开始时,脸色尚且阴沉,到后来,脸色也慢慢变得舒展开来大笑起来:“不错,小子,不要让我在道修界再遇见你,不然,嘿嘿……”

    他冷冷一笑,没有说话,不过其中的刻骨寒意,却任谁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四五名跟在他身后的喽啰弟子,闻言顿时皆是不由面色一变,心中莫名一寒。

    ……

    山下,厉寒背著包裹,默默回头,望向身后这个自己待了五六年的地方。

    五六年,当初,他还只是一名垂髫幼童,转眼已成清俊少年。

    然而,五六年时光过去,他却和当初刚入门中时没有任何不同,依旧只是一介最底层的杂役。

    他知道,再留在这里,自己也没有什么前途了,不如重新开始,博一博,也许会有转机……

    会么?

    他不知道。

    不过,人生,就是需要拼博。不拼一拼,怎么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里?不博一博,自己这一辈子也只会是一介杂役。

    人生,就是需要改变,不然,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就会时常发生!

    自己能破得了一时,能破得了一世么?

    不!

    蓦然间,他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回头深深望了一眼身后的山门,而后再无留恋,大踏步地朝著远方的莽莽群山走去。

    前方,山河壮丽,何其广阔,路还远,自己的心,又岂是这一个小小的长仙宗能能困隅得了的呢?

    厉寒一路走去,再不回头。

    身影越拉越长,终于完全消失不见,身后的长仙宗山门,隐入山川,越来越远。

    前方有如一片云雾,将一切遮盖,斩断了厉寒在这六年中在长仙宗中的一切记忆。

    我的家,又在何方?

    风吹来,天地间,忽然下起雪来。

    沙沙。

    漫天的雪花,有如鹅毛柳絮,飘飘扬扬,飞飞荡荡,散发著一股凛冽的寒气。

    厉寒长发布衣,眉眼淡然,走在其上,身体虽觉寒冷,心中却仿佛脱开了缰的野马,正自畅然。

    天下虽大,不知方向,但心之所向,无惧无悔,纵使最后求仁得仁,死得其所,又有何可担心处?

    厉寒身形转快,布衣飘舞,转身向著雪花深处走出,转眼不见了踪影。

第十八章、五君七侯

    高天苍苍,大地茫茫。

    雪花已开下了有一整天了,飞飞扬扬,飘飘若絮,大地一片银白,积雪铺了厚厚一层。

    沙沙。

    鹅毛般的大雪,古树下,是一间破败的古寺。

    古寺却有洞,破檐败草,遮掩其上,寒冬朔月,一片萧条。

    然而,望见前方这间突然出现的古寺,厉寒却是不由心中一震,顿时大喜,转身飞快而奔,眨眼进入其中。

    庙实残破,然而,已经在雪中走了一天一夜的厉寒,却觉得这实属人间天堂,转身去屋后拾了一堆柴火,而后在大殿上燃起篝火,厉寒身上寒意渐去,顿觉自己的身躯重回人间。

    入夜了。

    无边的黑幕,笼罩四周,然而,在月光的反射下,雪地上,却散发著一股银白的气息,依旧可见一些微影。

    破庙中,厉寒坐在火堆旁,默默无语,思考著自己以后的道路。

    长仙宗不行,因为自己无法凝聚道气成束,这和长仙宗的功法有十分大的差异,他们是将道气凝聚得越细越长越锋锐越好,修炼的功法,威力也就越大。

    但天下之大,长仙宗不行,不代表其他宗不行。

    自茂陵过江,转而向东,五千里地界,就是隐世八宗之二,神王陵所在地——天地陵。

    天地陵往西方稍南六千里,则是隐世八宗另外一宗,梵音寺。

    一个宗门不行,两个宗门不行,总有一个,会在最后适合自己!

    心念坚定,虽然知道光靠双足,要前往这些宗门,中途不知要经历多少艰难险阻,千山万水。

    然而,厉寒心中却全无畏惧。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飞快地起身,自怀中掏出一枚赤红铜片来。

    赤红铜片,抚摸起来看似粗糙无比,然而其上却自有一股温暖奇特的力量,透入掌心。

    这是厉寒父亲送他离开时,赠给他的三样物品最后一样。

    第一样,是厉寒父亲昔年曾经亲手书写的画卷,离开时留给他赠作纪念,最后被他在自己父亲的坟前亲手烧毁。

    第二样便是那筒万叶飞花针,留以他在关健时刻保命,被他用在了逃生的路上,全部告罄。

    最后一物,便是这枚赤红的铜片。

    前面两物厉父都未多提,只有这枚铜片,厉父嘱咐厉寒一定要好好收藏,贴身携带,万万不可遗失。

    据说,其中隐藏了一则绝大的秘密,不过被人封印,不到气穴境,则无法打开。

    厉寒也不知此为何物,只知道每次看上一眼,心灵就格外宁静,戾气全无,心中变得平安喜乐。

    每次心烦意乱,或者遇到不平事时,回到屋中,他就会悄悄摸出这枚铜片,仔细一观。

    如此一来,心中很快就又恢复宁静。

    如此,也是他这么多年,能在长仙宗承受如此多的屈辱驱策,却依旧还在坚持没有退缩的一大原因。

    此时,前路茫茫,心中思忆起已经逝去的父亲,厉寒鬼使神差,又再次拿出此物,仔细看去。

    铜片之上,画著一个和尚,盘坐于漂浮于湖面的一枚树叶之上,神情安祥,双目紧闭,无忧无喜。

    旁边,雕著八个小字,字字如雷,闪烁雷电火芒,给人一种惊心动魄,却又大道在掌的感觉。

    这八个字分别是:“大静似鼓,擂我肚腹。”

    抚摸著铜片之上那雕琢的细痕,厉寒脑中不由再次浮现起自己父亲那双鬃染霜的模样,心头不禁一阵哽涩。

    父亲的面容已经模糊,但记忆,却永不褪色。

    泪水滴答,打在手心的铜片之上,厉寒却没有发现,慢慢地,铜片上面的和尚竟然开始动了起来,双手打出一个奇怪的手印,掌面朝天。

    厉寒掌心中,一道温润的气流,由此钻入,他坐在那里,身心竟然越来越宁静,眼睛越来越明亮,如同玉石一般,放射出极淡的光华。

    须臾,泪水干透,似被蒸发,那铜片上的小和尚又再次开始一动不动,仿佛入定。

    而厉寒,也终于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他望著远处遥远的苍茫天地,心中一阵苦笑:“父亲啊父亲,你说我不到气穴境,永远也无法窥透这铜片的秘密,但以我的资质,别说气穴境,正常能不能到混元,都是两说,更何况,是传说中的气穴!”

    收起铜片,厉寒头靠墙壁,目光悠远。

    ……

    天光渐渐亮了,厉寒在小破庙中蜷缩一夜,不知不觉茫然睡去,竟不知火堆何时已经熄灭?

    他揉了揉眼,站起身,起身刹那,脑袋骤然一晕,差点再次跌倒。

    显然是这一夜,寒冷交迫,气血不畅,腿部肌肉冰冷僵硬,所以导致的气血虚弱。

    厉寒一咬舌尖,艰难地站起,起身望向庙门之外,但见天地一片茫茫,已是雪白一片。

    忽然,他的眼中,掠过一丝暖色。

    那是一只黄色的五翅锦,正自雪地中觅食,肚中,顿时传来一阵饥饿的感觉。

    厉寒眼睛一亮,双手合十,在胸前作了一个揖:“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锦鸡,对不住了!”

    悄悄靠近,纵身一扑,将其捉在手中,纵其万般挣扎,又岂能敌得过厉寒这纳气六层的巨大力气。

    很快,锦鸡挣扎终止,厉寒将其拔毛去脏,在雪水中洗净,而后拿回庙中,就地生了一堆篝火,烧烤起来。

    不一会儿,浓郁的香气,便弥漫整个破庙。

    这些,都是厉寒在当杂役弟子时,无师自通,所见所学来的。

    一个杂役,经常要接受各种艰难任务,经常外出,平时的吃食又老是克扣,难见荤腥,所以他们只有自已动手,丰衣足食。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居然在佛寺中烧烤锦鸡,也不怕佛祖怪罪么?”

    陡然间,一个青年的声音传来,随即,眼前一花,一个青袍青年已经坐在了厉寒的对面,双眼闪闪,紧紧地盯著那火堆中翻转的鸡肉,眼睛已经发光。

    厉寒耳聪目明,自从打开了阴维阳维诸脉,不但脚力轻健,而且眼力,耳力,都远超常人,十丈之内,落叶飞花,一片尘埃飘落,都能听见。

    然而,直到这青袍青年出现在他身边,他竟然似乎依旧毫无所觉,直到那青年开口说话,他这才发觉他的存在。

    扭头朝门外看去,雪地上一片银白,毫无足印的痕迹,这方圆千丈内,只有这一座孤庙,他是如何来的?

    厉寒心中大骇,扭头朝对面的青袍青年看去,却见他虽然坐在那里,但厉寒灵觉中,却感觉那一方天地,明明是空的,虚虚缈缈,完全不存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定以为白日见鬼。

    “你……”

    厉寒心中警觉,就要朝后退去,然而,那青袍青年伸出一双手掌,虚空微按,厉寒就觉自己的身躯完全不听使唤,如压万斤巨石,根本动都动不了一下。

    不过,那青袍青年似乎并无恶意,笑嘻嘻地道:“佛曰:见者有份。朋友,你这份锦鸡,可愿分我一份,也能填填贫道的肚腹?”

    “佛曰,贫道?”厉寒脑子里一头雾水,只感这青袍青年的自称十分奇怪,既称佛祖,又叫贫道,这是闹的哪门子古怪?

    然而,他深知交浅言深的道理,不愿多问,最终,只能无奈一笑:“佛有说过这句话吗?”

    “有的,有的!”

    那青袍青年眉开眼笑,道:“佛又曰:救一人是救,救两人也是救。果腹一人是果,果腹两人也是果。今日我空冥和尚,这鸡肉是吃定了!”

    厉寒心头一定,原来这古怪的青年,并不是来找自己的麻烦来的,那就没所谓了。

    他当即笑道:“你刚才不是说,罪过罪过么,而且既然是和尚,不应该是茹素,怎么也能吃这鸡肉?”

    青袍青年坐在那里,屁股只是虚悬,似乎随时欲要拔腿跑路的样子,笑嘻嘻地道:“佛还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空冥和尚就是地狱之佛,岂能不尝?”

    厉寒只能一阵无语,虽然怎么也看不出对方哪里一个和尚,但对方既然要这么说,他也没有办法。

    而且,他说的话,虽然看似古怪,荒唐,却竟自有其道理,正因为荒唐到了一定的地步,被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厉寒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驳才好,只有沉默。

    片刻时分后,鸡肉已熟,厉寒正要伸手,却不料一只手比他更快,两人用力一扯,鸡肉从中分开,竟然正好一人一半。

    厉寒心中吃了一惊,不过倒也没有不悦,张开大口,就地吃了起来,他腹中确实饥饿,所以即使没有盐巴,也吃得满嘴流油。

    所幸这锦鸡确实肥胖,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捕捉,厉寒吃了一半,腹中已是小饱,于是他也不多话,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青袍青年。

    却见青袍青年速度比他更快,吃完半只烧鸡,竟似意犹未尽的样子,目光四处打量,显然似乎打算再抓一只过来。

    就在此时,他脸色猛然一变,跳起脚就朝庙门外冲出,身形竟然快得惊人,眨眼就已跑出庙门数百丈之远。

    厉寒心中大奇,如此一个神秘莫测的青年高手,什么事让他感觉如此可怕,他摸到门边,悄悄朝外看去。

    就见雪地中,一名灰衣袈裟的年轻和尚,足不沾地,飞速奔来,脸上现出惊怒:“武君然,你又冒充我的法名,造此杀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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