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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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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地看了她好久,悄声说:“既然此事让我的凝儿如此不好开口,那让阿临来猜猜,可好?若猜中了,算是阿临走运。若猜不中,凝儿便等到想说的时候再说。这样可使得?”

    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虽然对其他人如此冷冽无情,但对她却从来都是体贴入微,不会让她有丝毫的难受和尴尬。便是这样的事,他也用这样稳妥的方法为她解决了。

    见她点头,他将她搂入怀里,线条分明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感受自己沉稳有力的心跳。

    正在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他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阿临猜凝儿,是女儿身。”

    听到他这话,她如闻晴天霹雳般震惊,推开他说:“你你如何得知?!”自己一向掩饰得很好,连陵王他们都瞒过去了,贺临风是怎么知道的?!

    他却笑了,看着她的眼,认真地说:“若我说,是猜的。你信吗?”

    她这才恍然大悟。也对,他是名动天下的听寒子,岂会仅凭那一幕就下结论?即便是当时在气头上没有想清楚,过后也肯定想通了。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的话,他哪里还是足智多谋的听寒子呢?!

    见她这样,他心里那喜悦与激动越来越强烈。曾几何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居然对一个男人动了真心,不是没有绝望过,也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可他却从一次次回忆二人的接触中,从回忆她的一颦一笑中,渐渐理清了头绪。

    试问,有哪个男人是没有喉结的?即使是不明显,可那说话走路的样子总归是骗不了人的。再说,那夜他虽然衣衫凌乱地压着那个不着寸缕的小侍女,可试问有哪个男人会在这样的情形下,依然双目清明如水,反应还冷静得如她一样?

    酩酊大醉了三天,他却清醒了:所有的答案,都只可能是;“他”本来就是女儿身。

    于是,便有了醉闯知府的那一幕。当他躺在她chuang上,感受到那玉白小手抚在他额上的那一刻,他欣喜若狂,皆因自己所想是对的。

    她看着他深邃的目光,默然点头。也罢,既然决定与他一起,难道连这个也要瞒他吗?起码宽了他的心,也不至于让他再为难。

    她轻靠在他的肩头,省略了穿越前的那一段,从醒来后说起,一切一切,尽数对他言明。

    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他可以想象到,她一个女子要委曲求全地女扮男装,在官场上跌摸滚爬地一路过来,其中会有多少辛酸经历。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凝儿竟如此坚强与刚烈,经历了这么多以后,还会纯真如初。心里的怜惜不觉越来越深,深到从那双冷冽的琥珀色眸子中满满地溢出来。

    虽然经历时,都大多烦恼很多,可她却平淡道着,仿佛别人的故事。她忽然发现似乎每次都是她说,他听。自己这个在人前不愿说话的性子,似乎在他面前总是丢盔弃甲。

    忽然感到他正凝望着自己,她才发现他琥珀色的眸子中尽是深情。正想说话,却被他用手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薄唇倾覆在她的樱唇上,辗转深入,尽情探入她的贝齿,夺取她的芳香甜美。

    这样的结局,皆大欢喜。于她,不管何种原因,他今后定然会为她撑起所有;于他,终于能放下一切包袱,与心爱之人白首偕老。

    久久舍不得放开她,他似乎怎么也尝不够她,二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心跳越烈,似乎将这将要入秋的夜凉都尽数烫热了。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紧紧搂着怀里的人,他说:“今后无论生死,有阿临为你顶着。你不会再孤单一个。”

    她的眼湿润了,即便是前世,秦朗也不会对她说出如此承诺。她在人前永远都是最坚强的那个,即便亲密如秦朗,也总不会看到她伤心落泪的那一刻。有谁会知道,其实她也只是一个人,总会需要有人倚靠的时候。

    “谢谢你,阿临。”她抬起泪眼,看着贺临风出尘的俊容,含泪却笑出来声。

    “你我之间,永远不需要道歉和言谢。”他的大手暖极了,为她擦去那冰冷的泪珠,也带来了一片暖。

    只是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不安地说道:“只是有一事,还希望你谅解。”

    她没说完,贺临风便笑了,说:“那就让听寒子再猜一次,可好?”

    看她不做声,他故意侧着头想了想,说:“应该是凝儿还想继续女扮男装下去。等时机到了,再辞官。不知听寒子说得可对?”

    “听寒子号称天下计谋第一人。我一点小小心思,阁下怎会猜不到?”她笑着,轻轻在他颊上印下一吻,看着他的俊脸微微泛红,却促狭地笑了。

    见她还想说,他便抢先说道:“我说了,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和多谢的。”他顿了顿,说道:“既然你身为男子时,我都不在意他人的眼光,那如今也没有什么不同。其实这样更好,起码少了许多对手!”

    她却带着点歉疚地对他说:“只是,我又欠你的情了。”加上清字令,这是第二次了。

    “小事一桩,大人无需客气。大人只需用一生来还,就可以了。”他摆摆手,样子倒是大方得很。

    门外鸡鸣。不知不觉,竟**过去了。

    她看向贺临风,还未说话,贺临风就会意说:“我今晚再来看你。你好生休息一下。”说着要走,却还是忍不住在她额上留了个吻。

    只见他转身轻轻拉开门,几下跳跃,便失了影踪。

第三十一章:怪梦伊始

    大半个月就这样轻悄悄地滑过去了。

    只要做完了公务,苏清雨总会独自出门,然后在某个偏僻的地方,才与贺临风会合。

    渐渐发现,原来二人的喜好竟如此惊人地相似:都爱下围棋,都爱清静的地方,都爱看日出,也都爱在雨丝蒙蒙的日子里泛舟湖上。

    一盏清茶,一盘围棋,或是一卷书,便足够打发一天了。知道她爱看日出,贺临风也常在月落柳梢时便带她到山顶,等待着红日初升。虽然那些山头是如此的寒风呼啸,但二人相依相偎的怀抱却温暖如春,却足以抵挡世间一切严寒。

    只需一个表情,一个动作,甚至只是一个眼神,便明了对方的想法和心意。二人的心越走越近。

    虽然只能在闲暇时见他,但她的心却很暖。尽管知道他不是秦朗,可毕竟在这异世中,能与他相伴,得一知心人,已是天大幸运。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就已经很满足。

    这天夜里,觉茗在房中为苏清雨收拾着干净衣物,忽然笑了,说:“倒不如别去京都了。”

    苏清雨正在灯下看着卷宗,听到她这样说,便啐道:“又乱说什么!”话虽这样说,但想起昨日他满身疲惫地来到,却依然温柔体贴,脸便悄悄红了。

    觉茗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便打趣道:“天天这样跑来跑去,终究不是个办法。倒不如早找个法子,长长久久的,才是正话儿呢!”都不知道这俩人怎么想的,为何不索性摆明了身份,请了媒人成了亲,那才是正经呢!

    苏清雨摇了摇头,说:“时机未到。”

    觉茗是为她好,她何尝不知道?只是觉茗没想到,如今他二人的身份,都是骑虎难下。她是正待升迁的朝廷命官,他是不受官府约束的清屏馆少主。一旦真的把事情揭露出来的话,那会掀起多大的风波?到时候只怕连求善终都不能了!

    觉茗嘟哝着说:“时机?成亲还要什么时机?”

    苏清雨不做声,继续看她的卷宗去了。

    可觉茗忽然一拍脑袋却叫了起来:“天啊!瞧我这脑子!陵王爷今天派人传了话呢!”她想了想,才确定地说:“说是让公子明天到陵王府议定启程到京城的事呢!”

    听到觉茗的话,她这才有点愕然地抬起头来:“哦?我上京与他有什么相关?”

    觉茗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说:“奴婢听说了,陵王爷前日也接了旨,说是他生母徐贵妃想念得紧,特意请了圣旨,催他入京一叙母子之情呢!”

    “啊?我怎么不知道?!”她实在好生奇怪,连觉茗都知道的事,她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觉茗不屑地说:“这段日子里,公子眼里还放得下别人吗?”话虽这样说,可她的眼神却笑得歼诈,看得苏清雨不禁满头黑线。

    她撇了撇嘴,说:“那人不是想和我们一起上京吧?”最好不要,上次和他一起,可没什么好事发生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怎么次次都如此巧合?!她来兴州,他又刚好要迁府;她入京,他偏又接到了圣旨了?!

    觉茗掩门离开,剩下她对着渐渐爆开烛花的满屋明烛,默默等着本说了要来的贺临风。

    第二日,升堂审了几件小案,今日倒也清静。她吩咐左右以后,便独自脱了官服,回了知府。

    **没有睡好,难得人人都各自忙着,也素来知道她喜静,因此没人来扰她。如今,趁着院中清静,她蜷缩在长竹躺椅上,在木兰树下独自看着天空发呆。好好歇一下,午后还要去陵王府见那个混世魔王呢!

    睡梦中,只听见许多凌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扰攘不堪。

    连个打盹的时间都不给她,究竟是谁如此不知趣?!她气恼地要睁开眼,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眼皮像粘住了一般,不管怎么都无法睁开。

    怎么办?究竟怎么了?

    正着急时,忽然听到觉茗的声音不知在何处呼唤着她:“公子,公子?!”

    苏清雨喜得大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未听到觉茗的回答,却换成了一个男子轻声叹息:“你在哪里?”

    这男子的声音好生熟悉,可她却一下子记不起了。凭着直觉,她说:“我就在这里,快来带我走!”她要回去,要问问贺临风,为何没有再来了。

    男子却再次叹息了:“那你说,要怎样才能带你回来?”

    她不解,为何男子会这样问?她明明就在这里啊?!

    男子的声音消散了。她急了,连忙大喊:“我要回去!”

    眼前渐渐一片模糊,整个人就像进入睡梦中一般,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清雨被耳边聒噪的人声吵醒了。她不耐地挥挥手,似要赶跑那些烦人的声音,手却被人一下子抓住了。那只手,修长温暖,如三月的阳光。

    苏清雨却恼了:哪有这样的人,只是睡个觉都不得安生,难道他们不知道,她为了那一堆堆卷宗,几乎天天都一直忙到深夜吗?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想缩回手,手却被紧紧拉着,怎么用力也拉不回来。耳边却传来轻笑:“别装了!”

    听到这慵懒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孔雀蓝的身影,正背对着阳光。点点金光洒在身上,让他的俊美无俦,多了几分不真实的美。苏清雨总觉得,若说贺临风的美是飘逸出世,那梁逍便是如神人般的隽秀,只是不知为何,这人总是喜欢用纨绔无赖来遮掩。

    他好笑地看着她,说:“终于愿意起来了?!”

    苏清雨沉下脸,以为他像从前那般胡闹,又来扰自己清梦。带着还未睡醒的惺忪,她冲着他说道:“被王爷拉着,我怎么起来?!”

    “好,那你起来。”他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环手看着她。

    她明知道他有意而为,却不愿他看自己笑话。咬咬牙,她用手拼力撑着,像往常一样起来。

    哪里知道,手刚一用力,却整个人软软地往**外倒去。

    梁逍似乎是意料中一般,伸手便把她抱住。这才不至于狼狈滚下**去。他让她半坐半倚着**头,还体贴地拿枕头为她垫着。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倒像是做惯了。

    苏清雨却在这时发现身子的异状,心里一惊,拉住梁逍的衣袖急急问道:“我怎么了?!”

第三十二章:大病一场

    把她的不安看在眼中,梁逍挽起她垂在耳畔的那丝发梢,暖暖的笑意全然没有了邪魅不羁:“太医方才说了,只要你能醒,便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说着,他补了一句:“那日我去寻你,发现你在房中昏迷,但因为接到圣旨急着入京,因此便直接带了你来。这里是宫中我住的鹫羽殿。”

    苏清雨吃了一惊:“如今我们已经在京都了?”她究竟睡了几天,怎么一觉醒来便已在京都?

    “十天。”他笑得风轻云淡,仿佛说的是十分钟。

    “十天?!”贺临风难道都没有找过她?正疑惑着,她忽然看到梁逍那双墨眸中尽是血丝,头发有些凌乱,连那孔雀蓝长衣也有点皱。

    “难道,这十天以来都是王爷一直在旁陪伴?!”她更是心惊。十天?!他要是一直在旁的话,那她的身份,岂不是被揭穿了?

    梁逍果然点点头,说:“这十日虽然有觉茗小厮在旁,可我也让小麟来帮忙的。你若有需要,我另外找侍女给你就是了。”

    带着一丝怀疑看他,却见他眼神坦然明亮,并无一丝闪烁。她渐渐放下心来。

    可是,贺临风如今究竟在哪里?她心中担忧,不免头也觉得开始有点痛了。

    见她抚额,他问:“可是见头晕了?”他微微靠近,带着体温的松木清香迎面而来。

    刚想摇头,便听到门吱呀一声,只见觉茗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一见苏清雨醒了,觉茗眼中泛红:“您可醒了!”说着,她小心地把药捧来,说:“这是太医刚开好的药,公子快喝了吧!”

    她一见那碗黑乎乎黏糊糊的药,登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不喝不喝!快拿走!”她生平没什么怕的,就只怕喝这些苦得想死的药,即使是前世,也是只吃西药不喝中药。

    见她故态复萌,觉茗便求救般地看了梁逍一眼。

    梁逍接过碗,轻轻皱眉说:“不喝药,病哪能好?”

    “我只喝一半,行吗?”见到梁逍居然亲捧了药来劝,她只好让步。

    “那吃饭只吃一半,行吗?”他笑得风情万种,可口气却完全没得商量。

    她转转眼珠子,说:“可以啊!”从前为了减肥,她连不吃都是可以的。

    梁逍似乎早已想到她会这样说,便拿出一包东西晃动:“用这个来换一碗药,能成交吗?”那黄黄的纸包,渗出点点透亮的油光,还散发着甜蜜的香味。

    她眼睛顿时一亮:“红杏脯!”这东西是她的最爱,可只在兴州才有的。他何时知道了?难道是他一路带过来的?!

    他手一缩,躲开了她的小爪子,一副请君入瓮的样子,说:“乖乖喝了药,就给你。”

    她吃瘪地看着那药,再看看他手中的纸包,心里咒骂了他几句,一伸脖子,闭眼便喝。

    真苦!待到见碗底的时候,她急忙把碗扔到觉茗手里。觉茗笑米米地对梁逍说:“还是王爷有办法。往日我家公子总不会喝药的。”说着,就欢天喜地地回厨房去了。

    她顿时一惊,这人什么时候竟然连最讨厌他的觉茗都搞定了?看觉茗与他那般熟络,难道在自己昏迷期间,真的发生了什么吗?

    看出她的疑惑,梁逍微微眯着那双晶亮闪烁的墨眸,忽然将一枚红杏脯塞进她嘴中。

    她却咳了起来。这咳嗽惊天动地,只咳得她头昏眼花,血气上冲。忽然喉间一甜,几滴艳红的血珠溅落丝被,莹莹雪白之上带着丝丝残忍的美。

    二人同时看见那血,他的手不自觉地便略停了一下。

    她立刻问:“这血是怎么回事?”自醒来,奇怪的事越来越多,他还有什么瞒着自己的?

    他却笑着擦去那几滴血珠,不在意地说:“太医说了,你劳累太多,淤血凝结呢!若是能吐出来,倒是好事。现在,好好给本王坐着别乱动!”说话间,满脸满眼都是漫不经心,倒也让她信了。

    她放下心来,却皱皱眉,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仿佛有种亲昵埋怨的味道。

    他拿着雪白的丝绢,想要替她擦干净嘴。她急忙伸手接过,客气道:“有劳王爷了。”这样的他,太温柔体贴,更是让她不自在了。

    他也不以为意,站起来说:“如今醒了,恐怕也快要面圣了。还是多休息吧。”

    刚回来的觉茗送了他出门。掩上门,回身便碰上苏清雨疑虑重重的目光。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是个什么状况?”她揣度着各种可能听到的答案。

    觉茗帮她把被子掖上些,说:“那日公子一直没醒,我们都快吓死了。刚巧王爷久等公子未到,便来寻公子。这才立刻用马车送公子与我入京,还随车带了大夫边走边照顾着。幸而王爷一路好生照顾,公子这才安然入京。”兴许是想起了那日的害怕,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苏清雨低头细想着,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自己忽然昏迷不醒,可是茫无头绪。

    见到她不说话,觉茗忽然说道:“就连王爷府上的人都说,从没见过王爷如此慌张。见公子不醒,他急得眼都红了,直抱着公子不断唤着。几个大夫没把公子救醒,他抬脚就踢。后来在路上,虽然我们与王爷不同车,可王爷几乎吃睡都在公子车上。路上还遇到两次袭击,幸而王爷护着,不然公子也可能到不了京城了。”

    她抬头看向觉茗,觉茗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疑虑:“我说了,公子莫怪。我只是在想,其实王爷他,也许并非像看起来那般,我总觉得”

    “别说了!”苏清雨心中乱作一团,挥手制止了觉茗说下去。

    觉茗欲言又止,想了想,却还是没有说话。

    难怪她刚才看见平时总是很注重仪表的梁逍,竟会如此不修边幅。他堂堂一个王爷,不仅一路护送入京,还日日照顾着。光这份情,便更比上两次救命的情更重。

    深吸了一口气,她问觉茗:“贺公子可有消息?”

    没想到,觉茗一脸气恼:“还说呢!即便当日在兴州,连百姓都知道了都还来相送呢!他倒好,这多日来居然音讯全无!”

    她听着觉茗的话,心中更是疑惑: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看到她低着头不说话,觉茗以为惹她伤心了,连忙好言劝道:“也许是贺公子有事不得抽身呢!您先别想太多了。还是养好了病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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