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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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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着觉茗的话,心中更是疑惑: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看到她低着头不说话,觉茗以为惹她伤心了,连忙好言劝道:“也许是贺公子有事不得抽身呢!您先别想太多了。还是养好了病再说吧。”

    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只是,我们为何会能住在宫中?

第三十三章:初入皇宫

    觉茗笑了,说:“那得多亏王爷想了个办法。他对皇上说,如今还没有新赐侍郎府给您,您又病得这样,便奏明了皇上,带您进来让太医照顾着,也好早日病好了为国出力。”

    虽然这样说了也没错,可她毕竟是朝廷命官,这样居住在宫中未免不妥。加上往日在兴州时,她早已风闻了许多关于她和梁逍的闲言闲语,此刻这样住在梁逍的鹫羽殿中,日子若长了,恐怕只会生事。

    咬了咬唇,苏清雨让觉茗凑过来,在觉茗耳边吩咐了几句。觉茗会意地点头,说:“小的明白。公子放心。”

    折腾了许久,她也累了。觉茗服侍她睡下,她昏昏沉沉,便又再睡了。

    如此相安无事了几日。这几日,梁逍不再过来。她在这个安静院落中,倒是好生将养。

    这日,苏清雨在院中大树下坐着晒日头。日头晒得她越发眼困起来。卷起手中的书,她笑着对觉茗说:“这样的日子倒好,只是把人都养得懒了。如今越发不想出去了。”

    觉茗刮着脸笑她:“若在这殿中住着不出去,那您成什么人了?!”

    “我的脾气太好了是吧?**得你这蹄子无法无天起来了!”被觉茗拿住话柄,她笑骂着。

    觉茗刚想说话,便听到门外一声喊:“圣旨到!”

    虽然心中不明所以,但她们急忙跪下:“臣苏清寒听旨!”

    只听得那宣旨的公公嗓音好生熟悉:“宣,刑部侍郎苏清寒即刻上殿面圣!”

    接旨时,她方才看见,宣旨的公公原来就是到兴州去的严总管。只见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咱家还没恭喜苏侍郎康复呢!”

    “谢严总管,多次劳动总管,下官惶恐!”她低着头,心里总觉得这个公公每次见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可偏又说不出来。

    “那就请苏侍郎赶快更衣随咱家上殿吧!”严总管大袖一挥,便直接离开了。

    初入鹫羽殿之时,内务总管便已将官服送到鹫羽殿中,因此,她很快就随严公公上朝了。

    拐了很多的弯,又走了很长的宫道,在双腿陷入麻木状态之前,她终于听到严公公在前头说:“苏大人,前面就是金銮殿。咱家不便入内涉及朝政,只送大人到这里了。”

    等她抬起头时,那件灰色的太监袍子已经在远处晃晃悠悠地走着了。

    她来到那长长的汉白玉台阶下,抬头看去,只见飞檐斗拱,巍峨庄严。金碧大殿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的琉璃瓦泛着七彩流金的光,灿烂辉煌得让人心生敬畏。

    报上名号,便听到肃立台阶两边的大内侍卫传报:“宣,刑部侍郎苏清寒进殿!”

    传报声一级一级地传上去,在整个金銮殿上空回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刚病愈,自然有点力不从心。她尽了最大努力,用最快速度爬上那几百级台阶。刚想喘口气,便又听到了如催命符一样的通报声:“宣刑部侍郎苏清寒进殿!”

    叹了口气,她迈入那虽满满是人,却鸦雀无声的金銮殿。

    走在大殿中间,只看见地上无数官靴在两旁整齐站立。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来到了金阶之下。她撩起宝蓝色的官服衣摆,肃穆下跪,朝上拜道:“微臣苏清寒,参见我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知为何,只听到周围响起一片轻微的吸气声,上面却出奇地安静,仿佛她刚才只是对空气说话而已。没有宣起,她跪着不敢起来,心里却十五十六地打起边鼓。

    正在她越来越疑惑时,忽然听到有个雄浑的中年男声带着笑意道:“苏卿家请起。”

    脚早已跪得发软,她刚站起来,就往旁边一个趔趄地跌去。

    就在以为会当着满朝文武出洋相的时候,一双瘦削有力的手托住她的手臂。一个男子在她身旁朗笑道:“听说苏大人大病刚愈,可要注意身子啊!”这声音似曾相识,引得她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黑底金线武官服的年轻男子,英武勃发,正用狡黠的狭长眸子注视着她。

    她顿时弯腰拜道:“臣见过宣王爷。”

    “苏大人果然聪慧过人,记忆力也超乎寻常。”宣王朗然大笑,与此刻周围的压抑格格不入,他似乎是在他家花园一般的悠游自在。

    她却不敢造次,转身对上座一直没有说话的明黄身影弯腰恭敬说道:“臣惶恐。”

    那个明黄身影的人笑着说:“苏卿家为国出力,所到之处,百姓信服。我朝有此等年轻有为的栋梁,何愁不兴?!”他的话立刻引来了周围排山倒海般的山呼万岁。

    只听到皇帝又说道:“一直都听说苏卿家年少有为,容貌倾国。苏卿家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

    她听得满头黑线,年少有为与容貌又有什么相关?可见即使是男人,也改不了八卦。

    刚一抬头,周围吸气声更胜刚才。她却看清楚了,皇帝年逾四十,却依然英气逼人,可见当年是如何俊朗的男子,也由此知道他的儿子们容貌俊美也是有根据的。

    皇帝欢喜笑道:“可见世间传闻不一定都是空穴来风。如今见了苏卿家,方知‘倾国’二字用得不假!”

    她却高兴不起来,这“倾国知县”的名号居然传到了皇帝耳中了。可见,皇帝的眼线遍布天下,幸而她只是安分守己做着她的事,不然连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正想着,忽然眼角无意瞥到在大殿不起眼的角落,有个孔雀蓝色的颀长身影默默站着。

    她心里莫名地沉了一下:素闻梁逍与皇帝并不亲近,不仅比不得太子,即便是梁逸也远远比不得。不然他也不会早早地便封地封王,离开京城。

    同样身为皇子,他却连在这大殿上站的位置都与梁逸差那么远。莫名地,她心里某处有点疼痛了起来。

    “久闻苏大人贤名,今日一见,果然少年栋梁!我朝有此良才,实乃陛下洪福齐天所致。”一个身穿墨绿锦袍,头戴明珠发冠的儒雅男子忽然在旁对皇帝说道。

    被他的话吸引,她抬眼看去。只见男子五官不算十分出众,既无梁逍的俊美无俦,也比不上梁逸的英气逼人。但细细看去,那容颜儒雅可亲,与贺临风的飘然出世不同,他反倒是处处透露着一种入世的和谐。

第三十四章:两位公主

    “泯儿所言甚是!”皇帝显然今日心情很好,听了男子的话,更是哈哈大笑。

    原来说话的竟是太子梁泯!世皆传闻,太子梁泯礼贤下士,有好生之德,自十四岁上朝辅助皇帝参政,这些年来也立下了很多的功劳,在百官中声誉极高。

    可是她却觉得,梁泯看她的眼神中,竟飞快地划过一丝晦暗。可当她仔细看去,却依然儒雅可亲,仿佛那只是她的错觉。

    正默默出神,忽然听到梁逸奏道:“儿臣有一事启奏父皇。如今既然苏侍郎已经康复,儿臣建议还是尽快建造侍郎府,好让侍郎早日为国效力。”

    她听了,只觉一群乌鸦在头上“呀呀”地叫着飞过:她明明是个女儿身,却官封“侍郎”。没想到这梁逸倒是说得顺口,一口一句地叫。

    皇帝笑着说:“既然是淞儿开的口,那便准奏!黄德先。”

    “臣在!”工部侍郎黄德先应道。

    “你去看看,选个址,定好吉日,便按照侍郎府的规格去造吧!”小小一个侍郎,还居然让大将军提议赐府,又有皇帝开金口,顿时不知引来多少想杀人的眼光了。

    “启奏父皇!”黄德先刚退下,却听到梁泯奏道,“依儿臣看来,苏侍郎大病刚愈,不宜迁徙过多。所以,儿臣建议,这侍郎府可以慢慢造,宫中名医甚多,还是让苏侍郎先留在宫中,把身子养好了,方可让他继续为国效力。”

    太子此话一出,满朝顿皆变色。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侍郎,虽然之前赐造府邸还不够,竟然还先住在宫中。这样极致的荣耀,试问古往今来有谁能有过?!

    可这话听得苏清雨一阵眩晕。本来还以为能出了那道宫门,好自由自在地和觉茗过几天快乐日子。可如今太子这样一搅合,若是皇帝允了,岂不是连出去逛街的机会都没有了?

    皇帝沉吟着,精光犀利的眼睛细细地上下端详着,她顿时感到连心思都仿佛被他看透了。早已觉得梁逸的眼神犀利无比,如今见了这皇帝,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天子的气势果然非比寻常。

    正在满殿都等着天子下令时,却忽然看到严公公从后面上前,在皇帝耳边附着说了几句。皇帝略一思考,便点头答应了。严公公便立刻退后去了。

    这时,皇帝才捋着胡须,慢慢说道:“既然太子为你开了口,那苏侍郎便先住在宫中吧。着太医每日两次去问诊,不得耽误了。不过,太后方才传了懿旨,说是久闻侍郎名声,想今夜要见见呢!”

    听见皇帝这样说,她方才放下心来。也罢,她要尽快康复起来,好争取早日走人。

    她下意识地朝那个沉默的孔雀蓝身影看去,却发现那人始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帝大袖一挥,身后太监便宣布退朝,满朝文武如潮水般涌向宫门。

    苏清雨本想拉住梁逍,却发现那人居然早已无影无踪。

    无奈地,她只好边走边回忆刚才过来的路,却苦恼地发现竟是什么都忘记了。最可悲的,是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站了一个上午,又转了这么久,她感到腿都已经开始发抖了。正想抓狂时,忽然感到身边来了人。

    侧脸看去,却是梁逸。她急忙行了礼:“下官见过宣王爷。”

    梁逸依然朗笑:“上次在明县匆匆一见,本王没机会坐下与侍郎好好聊聊,实在可惜。这段时间暂无战事,本王也会在京城多留些日子。若来找侍郎,还望侍郎不要回避。”

    “不敢劳动王爷,等下官病好了,自会到府上拜会。”她心里十五十六,本来与梁逸就只有上次的一面之缘,他忽然这般熟络,难免让人疑惑。

    梁逸刚想说话,却听到那边响了几下马嘶。二人停下一看,原是梁泯的马车。

    梁泯从车窗中掀开帘子,依旧一脸儒雅泰然。他朝二人笑道:“六弟、苏侍郎,本宫正要回宫,你们二位可要同行?!”

    苏清雨一听,高兴得急忙叫道:“那就有劳太子了!”几乎快累死的她急忙跑向马车。

    刚迷了路,却送了个太子来,还免费送到家门口,这正是天无绝人之路。

    梁逸在身后朗朗笑道:“如此有劳皇兄了!”

    二人先后上了太子的马车,一路上,三人聊着国事,倒也投契。

    车很快便到了御花园前面。

    太子笑着说:“本宫还有点事,先送二位到这里了。侍郎不熟悉路,还有劳六弟给送回去了。”说着,他不经意地瞥过苏清雨。她觉得不知为何,每当太子看她时,眼神总有那么一丝晦暗。梁逸口中答应着,太子回到车中,车便离开了。

    走在御花园中,她只觉得累极,越发不想说话了。

    梁逸忽然在一旁说:“侍郎不必担忧。既然太后与皇上都允了你住在这里,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她眨了眨眼,虽然自己并非担忧,但也没有必要对梁逸说明。

    忽见一群女子嘻嘻哈哈地从远处走来。为首的是两个少女,一个身穿桃红百蝶纱裙,一个则是杏黄飞鸟长裙。两个人艳若桃李,眉眼精致,妆容秀丽,都是一样的双丫髻,一般的遍体绫罗。

    苏清雨知道,那两个少女这应该是某两位公主。于是,她连忙低着头站在一旁。心里只希望她们快点走,好让她快回去歇着。

    那两个少女看见了梁逸,急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拉着他两边胳膊,笑着问:“六皇兄,你下朝回来啦?!”

    梁逸**溺地摸了摸那桃红裙子少女的发髻,说:“如今大了,当着人的面,怎么还这样不顾礼仪?”说着,他对苏清雨说:“这是惠清公主。”他又指了指杏黄长裙那个,说:“这是雅皓公主。”

    知道他引荐,苏清雨连忙行礼:“臣苏清寒见过惠清公主、雅皓公主。”

    惠清公主“咦”了一声,问:“你就是那个全天下都知道的倾国知县?”

    “那只是玩笑话,让公主见笑了。”苏清雨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这名头似乎也传得太过了,怎么连养在深宫的公主们都知道?!可见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惠清公主却似乎对她颇有兴趣,跑了过来,细细地看着她。要是有放大镜的话,这惠清肯定会把皮都掀了来看。

    梁逸朗笑着拉开惠清,说:“哪有女儿家这样大大咧咧的?没得被人笑话。苏侍郎好歹暂时还在宫中住着,今后有的是机会见呢!”

    惠清却一跳起来,拍这手笑道:“真的?!”

    见她的反应,苏清雨不禁心里一惊,初次相见,这公主未免热情得太过头了吧?!

    雅皓公主虽也是细细打量苏清雨,但和惠清比起来却是沉静得多。她笑着问梁逸:“六哥可知道太后下了懿旨,说是要妹妹们今夜都与皇兄们一起,为苏侍郎接风的?”

    梁逸点点头说:“是听到了。”

    她却吃了一惊:不是只说见吗?怎么还接风呢?这究竟卖什么药?

    梁逸却对惠清她们说:“好了好了,你们现在先回去好了。苏侍郎毕竟还是外臣,这样不太合礼。”说着,他朝苏清雨点点头示意,领头便走。

    苏清雨立刻对二位公主说:“微臣先行告退。”说着就连忙追了上去。

    刚走了几步,只听到惠清在后面喊:“那晚上见啊!”

    她不知道惠清究竟是对梁逸还是对她说的,赶紧装作没听见,拔腿就跑。

第三十五章:他的等候

    送走了梁逸,累得几乎是爬着进了鹫羽殿的门,不顾周围宫人好奇的眼神,苏清雨急忙回自己的小院。

    远远地就看见觉茗着急地在院门踱来踱去。一见她,便急忙指指内间,又摆了摆手,仿佛示意她先不要进去。

    内间却传出了那人的声音:“可是那个苏清寒回来了?”

    他居然将自己叫做“那个”!她这才明白觉茗为何在院外守着,只怕他早已等自己好一阵子了。

    想起他居然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独自走了,也根本不问问她可认得回来的路,她心里就生气。

    可是眼前忽然闪过他今日那孑然一身的模样,那样的孤独与格格不入,那样的遗世独立,那种莫名的感觉又再袭来。

    深吸了一气,虽然有点奇怪自己的感觉,但她还是不顾觉茗的眼神,跨步走进内间。

    推开门,却没有再听到那人的声音。眼光一巡,却见他坐在桌旁,一脸恼怒地注视自己。

    “王爷可是有事找下官?”这副无赖相,她太熟悉了。以前让人讨厌,现在却让她心安。也许吧,这样的他,才是她心中本来的梁逍。

    “既然侍郎好歹还住着本王的鹫羽殿,那么侍郎迟了回来,本王来关心一下,也是很应该的嘛!”他懒懒地端起桌上那壶茶,将澄黄的茶缓缓沏入杯中。他轻转杯中茶,茶香静静飘散,那是前两日他遣人送来的碧螺春,也是她常喝的茶。

    “那王爷就应该很清楚,下官刚才在宫中迷路了。”她习以为常地反唇相讥。若不是他抛下自己先走了,她也不用兜转了这么久才回来。

    “若是会迷路,那倒是自然。”他点点头,手随意一摆,示意她坐下。

    见她毫不客气地坐下,还捶腿捶得跟腿有仇似的,他反而得意地笑了。把茶推到她面前,他说:“坐了太子的车,有宣王陪伴,更见了两位如花似玉的公主,侍郎还觉得累吗?”

    她一下子就恼了,敢情他跟踪自己!她冷着脸说:“当然累!王爷明知下官不知道路,却自己先走了。幸而遇见了太子殿下和宣王爷,不然恐怕此刻下官还在宫中转来转去呢!”

    看那俏颜满是通红,小嘴还绕口令般地说了一堆,他却好像听到了笑话一样大笑起来:“这样的话若传了出去,知道的,说是侍郎在病中说胡话。不知道的,怕会说侍郎生本王的气了!”

    “??????”被他这样一说,她才发现自己原来真的因为他不等自己而生气了。

    但她却忽然意识,其实他是在提醒她,小心隔墙有耳。来不及探究为何生气,却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本王也是临时有事才先走了。哪里知道侍郎久不回来。结果派去找侍郎的人说,见到侍郎与宣王爷上了太子的车,还见了二位公主,本王这才放下心的。”他不以为意,伸手将她指着自己的那只手轻轻压下,笑着解释道。

    苏清雨“哼”了一声,抽回了手,却没再说话。

    梁逍却没有走,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坐在那里喝着茶,仿佛他真的是只为喝茶而来的。

    一时间,房里静默无声,只听到熏香燃烧时轻微的“啪啪”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王爷!”声音中的那份笃定,分明知道他就在她房中。没来由地,她居然满脸通红。

    “何事?”他头也不抬,声音却有点凝重,让她听在耳中,顿感陌生。

    但似乎小麟已经熟悉了,在外恭敬说道:“太后旨意下了,让王爷与侍郎到宣化殿去。请王爷的示下,可是备车与侍郎同到宣华殿?”

    他却不说话,只是抬眼看她,莫测高深地笑了笑。

    苏清雨莫名其妙,却听到小麟迟疑地再问:“王爷?”

    她恍然大悟,这人实在狡诈,分明就是把这个问题推给自己决定!

    可她不明白,即使同去又有什么问题?难不成还会怕被人说结党吗?人人都知道她是从他的属地中出来的,要结党也不在这一会儿了!

    听到小麟第三次问了,她只得说:“有劳麟哥儿备车吧,王爷与本官同去的。”

    她恼怒地瞪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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