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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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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妃笑得春风满面,以为苏清雨应允了,便缓缓立起身来。待那双涂满鲜红蔻丹的手拉开牢门时,她忽然回头轻声说道:“姑娘如今毕竟是钦犯,若留下个蛛丝马迹的,还是小心收拾了的好。”

    说完,没有理会苏清雨一脸愕然,那长长的桃红宫装裙裾便已经在地上越曳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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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梁逸(1)

    细细寻找后,她看到茅草中隐约露出的半角淡黄,苏清雨才知道徐妃所指。

    打开那叠得小小的纸笺,只有贺临风飘逸的字体:拖延,等我。

    那纸笺应是贺临风小心藏起的,若不仔细看去,颜色根本与地上的茅草无二。可徐妃一眼便已经发现那纸张。将门出身的女人终究不一般。幸而是她,若是他人,后果不堪设想。

    将那纸笺撕得粉碎,她忆起昏迷前所见。究竟那两个男人说了什么?贺临风有什么急事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非走不可?那日她明明记得二人与一群黑衣人打了起来,怎么醒来以后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想来想去,找不到个结果。她昏昏沉沉地,便又睡了过去。

    醒来时,她知道,自己是饿醒了的。而且这饿,还是被鼻端嗅到的饭菜香气给引出来的。

    睁眼看去,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只见狱卒不知何时消失了的牢房里,在不知何时摆上的一桌酒席前,坐着让她锒铛入狱的始作俑者——宣王梁逸。

    她心里一阵郁闷,感情她待的不是天牢,而是会客室,怎么这人来了一拨又一拨的?

    此时却看见梁逸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过来桌旁坐下。

    反正饿了,苏清雨也不客气,忽视那让人压力丛生的目光,她直接坐在梁逸对面,拿起碗筷便开始吃饭。

    梁逸倒也不拘泥这些礼节,微微一笑,也是举起筷子就吃。

    牢房里,饭菜香气满溢,碗筷叮当作响,却无人说话。

    吃得心满意足,她直视那双似要将她的心思都穿透的狭长眸子,坦然道:“王爷请讲吧,来这里所为何事?”

    对着这个害她入狱的人,她实在提不起好心情虚以委蛇,反正如今也是罪犯欺君了,他一个王爷,得罪了便得罪了。

    梁逸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眼神中尽是赞赏:“难怪他们抢着要你。就凭你能直视本王说这句话的胆识,便是在战场上,也无人能敌得过。”

    苏清雨却不以为然。他号称战神王爷,自然在战场上有令人闻风丧胆的手段和本事。可如今,他却是害她的人,何况她对得起天地良心,为何要怕他?

    梁逸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正色说道:“本王知道你恨我害你入狱。只是不知你想过没有,太后欲将惠清下嫁与你。在公,本王不能看着堂堂公主受这样的欺骗,在私,本王也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妹妹。”他坦坦荡荡,眼神清明无波,每句都似发自肺腑。

    苏清雨反驳道:“王爷此言差矣。若要太后打消赐婚的念头,以王爷战神之名,自然有一千一万种方法来解决,何须要将苏清雨推入今日境地中?再者,那日分明是王爷将苏清雨带往御花园中,若说引起太后赐婚的念头的,还是王爷。”

    她根本不信,以他十四岁便带兵杀敌的能力,若真要帮自己和惠清,岂能没有更好的办法?!

    梁逸却苦笑说道:“也难怪你记恨本王,只因一直出面的都是本王。可惜的是,你却忘了当日太子的车。”

    太子的车?她细细想去。那日她遇上梁逸不久后又在原地遇上了太子,二人便一同上了车。那里她却实在不记得是什么地方了。想到“地方”,她却忽然惊醒,太子与她二人分别的地方,正正是遇到惠清公主的御花园!

    若梁逸说的是真的,那这样说来,有心造成整件事的,不是梁逸,却是太子?!

    梁逸点点头说:“当日碰到惠清她们时,本王便已经有点疑惑,只因这时间地点也太巧了些。后来发生了太后赐婚的事,本王才知道,那是有人定是故意为之。”

    想起那个儒雅翩然的男子,连话音都是温柔的,却居然这样笑里藏刀!她又何尝得罪他了呢?如果这是真的,那梁逸倒是想要帮自己的了。若不是他那日一直在旁守着,只恐怕自己早糊里糊涂就着了太子的道儿。只是,她依然不改入狱的命运。

    她心下歉然,向梁逸说道:“如此,当真是错怪了殿下了。还望殿下恕罪。”

    梁逸朗笑说道:“如今姑娘心中可是想,即使本王插手,却也改不了姑娘入狱的事实?”

    梁逸果然是战神,不须多加盘问便已将对方想法揣摩得一清二楚。

    苏清雨倒不扭捏,直接便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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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梁逸(2)

    梁逸也毫不在意,举杯朝她示意,说:“既如此便向姑娘谢罪了。害姑娘受牢狱之灾,本王也十分内疚。”一仰头,他便喝光了杯中的酒。

    看着这朗然果断的英气男子,苏清雨倒不好再责怪他了,毕竟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惹上了太子,他也无法改变。当下心里也释然了,一仰头,她同样饮尽了杯中酒。

    看她眼波流转,梁逸知道她心中起伏翩跹,也不点破:“本王今日来,其实主要是为了提醒姑娘,你的案子明日要过堂了,应对之间万事小心。”

    “多谢王爷提醒,民女会小心。”原来他是因为听到了消息,特意赶来通知自己一声,苏清雨心里不禁多了点感激。

    梁逸继续说道:“这天牢上下,本王已经打点过,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狱卒去。”

    她这才恍然,原来不仅有梁逍在前,在后也是有他打点过的。难怪这天牢像大街一样,谁爱来就来,连摆酒席都没有人过问。想到好笑之处,她樱唇不禁往上扬起。

    梁逸惊奇地看着她,从来只见过哀求哭闹的囚犯,这样淡然镇定的人,他却还是头一回见到。明日她究竟会遇到什么情况,难道这人都不会为自己担心一下吗?

    看到梁逸眼中的惊讶,苏清雨淡然说道:“王爷无需再为民女担心什么。是祸躲不过,从决定女扮男装那天开始,民女就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一天始终都会来到的。”

    是啊,她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只是她没有预料到,当中会多了个贺临风罢了。

    想起那人留下的“等我”二字,她心里一阵暖。只是,不知道过了明日,自己还有没有命去等了。

    “预料到了还做?你还真”梁逸更是惊讶,明知道是死罪,却还往坑里跳,这人傻了不是?可那个字,他却说不出了。

    “真傻,是不?”苏清雨了然笑笑,却满脸无所谓,“想来这一二日间,王爷已经知道了苏清雨的经历了。我早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又何妨死第二回。只是,既然老天让我活了第二次,那我也应该为百姓做点什么,不是吗?”

    这样随意说着,她走到窗边,看着远方那青灰色的天际。

    梁逸闻言一震,捡了命回来,做了这样一件明知会惹火烧身的事,她的原因居然是想为百姓做点什么?!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为何她超出了自己从前对女人的认知和了解?

    抬眼看那窈窕纤细的身影,他开始有点明白,为何连一向不问朝政的梁逍都想要她了。这样的女人,有足够倾倒众生的资本。

    禁不住心中起伏,梁逸站起来,正色道:“大人。”

    这一句“大人”,让苏清雨忍不住回头看向他,也让她好生诧异。

    梁逸双眼坚定明朗,直视着她说:“当日明县一见,梁逸已知大人并非庸俗之流。如今更见大人不顾个人安危,为国为民做了这许多。梁逸生平从未曾对女子说过‘佩服’二字,可这次将它送给大人。大人这朋友,梁逸交定了。”他再次斟满,仰头便干了。

    看着他英气明朗的五官,苏清雨心中感动到无法言语。她身陷囹圄,他人避之不及,他却主动前来提醒。他竟还称她“大人”,更自道姓名!可见,他看重的确是她的人品。如此光明磊落的真性情男子,当得起“战神”之名!

    能交到这样的朋友,她何其有幸!

    看向梁逸,她也斟满一杯,仰头便干了,朗朗道:“王爷美意,苏清雨却之不恭。”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梁逸:“只是,民女还依然有一事想不明白,望王爷解答。”

    “哦?还有事是倾国知县没法子查出来的?”梁逸朗笑着问。

    她暗自撇撇嘴,她若都能查出来,现下她又何须在这里了。看见她这个小动作,梁逸感到一丝有趣,他不知,原来这女子清明端方下,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不知王爷何时知道民女是女儿身的?”她明明只见过梁逸两次,为何他竟然就看出来了?难道自己的伪装技术真的这么烂?

    梁逸笑得一脸都是莫测高深,他摸了摸下巴,那动作像极了梁逍平时所做的。

    看了苏清雨好一会儿,他才说了一句让她喷血的话:“也难怪姑娘猜不出。只因本王也是在到宣化殿后,才从不知何时塞到本王袖中的一张纸条上得知的。”

    说来惭愧,他那日明明没有发现有人靠近,却在袖中发现了那张纸条。后来见太后果然如纸条上所述,要为苏清雨和惠清赐婚,他情急之下才按照纸条上所说的做了。

    见到梁逸一脸坦荡,心想他也应该没有骗自己。只是,苏清雨万万想不到,居然连梁逸也是猜的。满心惊讶间,她更是疑惑,究竟谁通知了梁逸?是太子,还是梁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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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天牢探视

    送走了梁逸,她感到这身子累极了。浑浑噩噩正欲睡去,忽然听到香儿的哭声:“大人!”

    她眼前虽有点昏黑,却也看见了果然有人影在动。睁眼一看,真是阔别多日的香儿。她身后,竟是那一身青衣依然笑得暖暖的宁焕之。

    见她醒来,香儿擦了擦哭得红肿的眼睛,连忙将她扶起坐好。

    她不禁责怪道:“这天牢重地,你进来做什么?”说着便瞧见了香儿身上单薄的衣衫,蹙眉说:“如今这天也快凉了,这身衣服怎么够?”说着,她沉下声音对宁焕之说:“按政大人,劳烦将她带回去吧!”

    香儿见她要赶自己走,大哭起来:“香儿不回去。大人对香儿有救命之恩,大人在哪里,香儿就在哪里。”她边哭,一双小手却边死死拉着苏清雨的衣袖不肯放。

    苏清雨叹气道:“这哪是你待的地方呢?你快跟了宁大人出去,不要再进来!”虽香儿不是金枝玉叶,可留多一刻,只怕也会被她连累。她已经连累了觉茗,不能再多一个香儿。

    可是香儿说什么也不肯放手,苏清雨无法,只得看向宁焕之求救。

    宁焕之却笑着摇头,说:“姑娘可别看我,我若是有法子,也不会被她缠着到京城了。”

    香儿忽然抬起头,双眼红肿的模样更显得柔弱动人。她紧紧搂着苏清雨,梗咽说:“当日因为是女儿身,大人才拒绝香儿,对吗?只是,从您救起香儿的那一刻起,香儿便发誓此生定要陪伴大人。如今大人身陷天牢,香儿怎可独自走了?是死是生,香儿陪大人走下去!”

    她这番斩钉截铁的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苏清雨心中叹了口气,她一向知道香儿性情刚烈,只是如今生死关头,她又怎可自私地把香儿拖进来呢?

    见苏清雨不说话,香儿自然知道她不同意,求救似的看了看宁焕之。

    宁焕之心中无奈,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朝自己求救,难道他的样子就这么好说话吗?

    他想了想,便对苏清雨说:“姑娘,觉茗如今被困在天牢另一处,陵王已经在想法子救她。如今姑娘身边也没个人陪伴,不若”

    他的话没说完,却被苏清雨打断了:“香儿,你先出去一下,让我和宁大人说句话。”

    “这”香儿看着眼前二人,犹豫着。当她看到宁焕之对她使的眼色和苏清雨没有商量的脸,便只好先退下。

    看着苏清雨苍白的脸色,宁焕之心痛,只是短短时日,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当日陵王从兴州把她带走时曾说过,她身中奇毒。难道这么长时间了,陵王还未找到解药吗?

    苏清雨看到宁焕之担忧的眼神,知道他自是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了。这男子一向心思细腻,一点点改变都无法瞒得过他。

    她忍不住安慰道:“大人无需担心,我其实感觉还可以”

    话未说完,宁焕之却暴怒了:“还可以?你这样子难道能说还可以?”他的话一出,她愣住了。一直以为,这人无论何时都是笑意融融的,却从不知道他竟也是有脾气的。

    宁焕之大步向前,语气中都是痛惜:“若焕之早知道今日会这样,当日无论如何,也定要跟着你与陵王上京的。”

    想着当日,她轻灵秀逸,何等一个倾倒众生的清冷佳人。哪像今日,整个人苍白无力,本来就已经纤细的身子越加瘦骨嶙峋,连眼神都恍恍惚惚,似乎一合眼,便永远不会醒来。

    这样的她,忍不住让人越发心疼。

    看见这个儒雅亲切的男子如此反常,苏清雨心中也诧异:那病,究竟是什么病?

    直觉地,她觉得宁焕之应该知道,梁逍和贺临风一直瞒着她,应该也是担心她吧?心里想问宁焕之,嘴上的话却变了:“大人,不必担忧。陵王其实一直都有替我寻药。”

    她也没说大话,尽管这些天都没有再见到梁逍,可每到了时辰,总有人送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和一包泛着蜜糖光泽的红杏脯来给她。那人虽然没来见她,但她知道,他和贺临风一定达成了某种协议来救她。何况,她一直有种感觉,他不会害她。

    宁焕之这才恍觉自己的反常,他欲言又止,只得低头叹了口气,一拳打在旁边石壁上。

    苏清雨笑了笑,说:“大人当真不必难过。明日我的案子便会提堂,是生是死,也不过就这*间了。”不知道为何,她真的看不得他这样一身暖意的男子难过。

    宁焕之凝重点头:“此事,我知道。”他忽然抬起头来定睛看入她的双眸:“你可有把握?”

    虽然不想他失望,可她却也说不出骗他的话,只得诚实说道:“没有。”

    宁焕之却从怀中摸出一封信笺,递给她,不再说话。想来他也是怕隔墙有耳,她便只是沉默地接过展开。哪知道竟是梁逍的字,寥寥数语,不尽其详:“司马静涛。”

    刑部尚书司马静涛?那本应是她在刑部的顶头上司。可见此案深得皇帝重视,不然也不需要司马静涛亲自出马了。

    梁逍这样提醒,究竟是要她注意这人,还是说这人可以信任呢?她一头雾水,只得看向宁焕之。

    宁焕之手中轻巧一捏,信笺全然变成了粉末。她惊愕地看着他,没想到这男子居然也是身怀绝技。他暖暖笑着,似是看出她心中疑虑,说:“司马大人乃是晋国公门生。”

    原来如此。难怪梁逍这些天都不来了。既为避嫌,更因为早已成竹在胸。

    只是她转念一想,不对,普天下都知道的事,皇帝自然会知道。如此安排,看似帮了她和梁逍,可实则大有问题。否则若要公平审理,皇帝就应该选一个没有关系的人才对。

    她将疑虑与宁焕之说了。宁焕之赞许地点点头,说:“正因为有这层思虑,王爷才觉得姑娘更应该小心。皇上如此安排,其中用意实在扑朔迷离。”

    他看向她,心中庆幸她尚不至失了当日机敏聪慧,那个灵秀飘逸的苏清雨,还在。

    说了一会儿话,她也感到甚是疲劳。

    宁焕之贴心地不再逗留,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将誓要留下的香儿也硬拉走了。

    躺在梁逸命人带来的丝褥上,她昏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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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五公会审

    鸡啼三遍,已经有人唤她起来。

    睁眼一看,只见那满脸皱巴巴的老狱卒笑着对她说:“姑娘,到时辰去过堂了。”

    她点点头,刚欲整理,便见香儿带着小包裹进来说:“姑娘,王爷让香儿进来服侍姑娘梳妆。”

    当日她在宣化殿上吐血昏厥,醒来后便发现已被脱下了官服。如今身上依然是男装长衣,多日未换。

    香儿将带来的女装替她换上,看得几乎呆了:“姑娘果然倾国之貌。”

    坐在小圆铜镜前,映入眼的女子脸色苍白,眉头深锁,眼中却是倔强清冷。她闭了闭眼,任得香儿在她头上梳妆。

    很快,香儿便轻声说道:“姑娘,好了。”不知为何,她竟听到香儿声带梗咽。

    她心里一痛,回身抱住香儿,安慰说:“傻丫头,我这不是去过一下堂吗?很快便回。”

    “香儿知道。”香儿一早便被宁焕之提醒过,切勿在此时惹苏清雨伤心,她连忙挣脱苏清雨,回身收拾东西,只是那手却不听使唤,被滴下的泪打得不住颤抖。

    “姑娘。时辰到了。”苏清雨正欲说话,却听到老狱卒在外提醒。她咬咬牙,不再看香儿,提步便走出牢门。

    上了囚车,从街上等候围观的人来看,此案果然轰动。知道今日要审这名动天下的倾国知县,所经大街早已挤满了人,内外三层地人声鼎沸。

    一见她出现,声浪便一波高过一波:“看啊,那小娘子就是倾国知县。”“果然生得国色天香,不然一个犯了案子的女人,怎么还有太子和陵王在争呢?”“哈哈哈”

    囚车经过的地方,处处都有侮辱的话朝她涌来,处处都有蔑视的眼光朝她刺去。她咬牙顶着,她从不在乎任何人说什么,她只是凭着良心为百姓做事,可为何心里还是隐隐地痛了?

    终于,随着押车的牢头踏上了刑部大堂。刚一入内,便见大堂内高悬的匾上书着“天地刚正”几个大字。她翘起嘴角微微一笑,若是天地刚正,如何她还会受这无妄之灾呢?

    却听到上首惊堂木用力一拍,顿时让大堂都惊寂了下来。

    一道洪亮男声喝道:“大胆苏清雨,入了刑部大堂,当着众位大人的面,为何不跪?”

    苏清雨循声看去,这才看清了前方已经坐了半圈的人。主审位子上坐的中年男子,面容刚正不阿,神情庄重,自然是刑部尚书司马静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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