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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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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狱中喂食(2)

    看着那张精致俊美的脸,不知为何,二人之间的所有记忆,一下子都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这人,看起来热闹非凡,但是却无比孤独;看起来*不羁,但是却处处心思细腻。他还有多少东西,是自己还没有看透的呢?

    见她看自己看得发呆,他取笑道:“你发什么呆?莫非不喜欢听寒子,变成喜欢本王了?”

    苏清雨愤愤地把粥一口吞掉,含糊说:“就王爷这朝三暮四的性子,苏清雨自问担不起。”

    梁逍伸手又递来一勺:“苏清雨,你少污蔑我。我何时朝三暮四了?瞧我对你可是专一得很。不然,怎么会几个月如一日地陪着你?”

    苏清雨撇撇嘴,张口又把粥吞掉,回敬道:“这话说差了。你夜夜流连勾栏,那可是大家都清楚的。倘若说你也有对我专一的时候,那便是想戏耍我的时候罢了。”

    不觉间,他们都没有发现,对彼此的称呼早已经变了。

    梁逍手上并没有停,嘴也忙得很:“苏清雨,你方才不是说食君禄担君忧的吗?你既然是我的人,那偶尔让我得些乐子,也是很应该的。”

    见他故意把话说歪了,苏清雨气极,大声吼道:“王爷,请自重!”

    正想问他,她却听到门外有另一个人笑了:“看来,我来得不巧了。”

    听到暖意融融的这笑声,苏清雨兴奋地抬起头来。

    只见那个儒雅的青衣男子走入牢房中,让她立刻高兴了起来:“宁大人!”

    宁焕之对她笑了笑,那笑容中尽是抚慰,但话却是对梁逍说的:“王爷,都查准了。”

    小麟会意地上前将苏清雨扶好。梁逍坐好了身子,正色问道:“雪霁山庄如何?”

    雪霁山庄?苏清雨心头一跳,连忙看向宁焕之。

    宁焕之微微低垂着眼睑,摇摇头道:“果如王爷所料,没了。”

    苏清雨心中大惊,果真是他吗?他有多大的本事,居然一举就把震慑天下的第一大庄给,灭了。

    无来由地,她忽然想起梁逍那次喝醉时对她说的话:“这酒,和贺临风一样不简单。”

    自己果然还是不了解他。

    梁逍却像是意料之中,走到窗户旁,凝神看向天际,沉吟着不再说话。

    苏清雨掩不住心中伤感,也正默默出神,却看到宁焕之缓步走了过来,脸色不善地细细打量她的双手。

    吃了一惊,她连忙把手缩到背后,讪讪笑着道:“没事,没事。你别看。”

    宁焕之低叹了口气,黯然道:“你何必这么硬气?少说两句,也许就不会受这苦了。”

    不忍看着这一身暖意的男子有如此担忧的神情,她忙软声安慰道:“我真的没事!只是,只是包扎得有点夸张罢了。你千万别担心。”

    说着,她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瞧,我都能拿东西了!”她虽然死忍着那钻心的痛,但十根棒子实在粗大,一不小心,杯子便朝桌下滚去。

    正担心地等着看杯子开花,却见一只修长的手从旁边伸出来,将杯子稳稳地托了起来。

    将杯子放好,梁逍黑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你的手既然能用,那本王和焕之也不打扰了。那些饭菜,自己吃!”说着,他抬步就走出了牢房,眼角都不再瞥她一下。

    见他说走就走,宁焕之只好跟上。刚走了两步,他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说:“回头我叫香儿来陪你。”

    话还未说完,梁逍的声音就远远传来:“焕之!”宁焕之无奈,脚步匆匆地追了上去。

    这人怎么了?本来还好好的。苏清雨莫名其妙地看他和宁焕之离开,一回头,却见小麟在出门时,给她递了一个微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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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神秘劫狱

    夜里,宁焕之果然打发了香儿来帮她换药。

    换完药,她只感到仿佛是一个世纪那般长,全身只要是能痛的地方都在忙着痛了。现在她应该是满脸苍白,不然香儿也不会这样担忧地看着自己。

    咧了咧嘴,她嘶哑着声音说:“香儿,我没事。你去帮我倒杯水来。”

    听到她的声音,香儿终是忍不住抽噎。但她还是转身去倒水,却惊叫了一声。

    苏清雨吃了一惊,只见一柄雪亮的剑正架在香儿颈上。剑尖的光寒得让人生畏,连她视力这般模糊都看得清楚。

    她勉力支撑起身子,寒着声音道:“你是何人?”边说着,她脑子里边转过了无数的念头。

    要知道,梁逍和梁逸都先后说过,这天牢上下都有他们的人。能瞒过所有暗卫公然进来的,必不是等闲之辈。而且,敢在这风头火势上来劫持她,也只会是与太子或是梁逍有关的。

    拿剑的人一身夜行服,连头面都包住了,只露出一双与那身夜行服既不相称的晶眸。

    他冷笑一声,暗哑着嗓子道:“姑娘都伤成这样了,还有这样的胆色,难怪能在刑部大堂舌战五公。若真的死了,倒实在可惜了。”

    死?听到这人的话,倒提醒了她。如今她一身是伤,加上本来就有重病,香儿与她都不会武功,如果被人劫持,只会是死路一条。自己倒是犯了重罪的,可若出事,香儿怎么办?

    这样想着,她沉了声音说道:“既然是冲我来的,不必伤及旁人。我跟你去,放了她。”

    香儿一听她的话,顿时尖叫了起来:“姑娘!我定要跟着你!”

    他也不说话,只是伸手在香儿身上拍了几下,香儿张张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苏清雨忙用眼神安慰她,生怕她再有异动便会惹祸上身。

    黑衣人略一沉吟,只见他一手推着香儿,一手便拉过苏清雨的衣领,低声喝道:“走!”

    她脚下无力,刚一挪动便被整个人摔下了*。

    香儿刚想扑过来,却被他狠厉推开,直撞在墙上,痛得低呼。她忙说:“我无事,你不要过来。”

    他皱着眉,低声骂道:“麻烦!”说着,便一手将她抱在怀中,用脚踢了踢香儿,喝道:“要你姑娘不死,就乖乖听话。”

    香儿见他将苏清雨牢牢固在怀中,只得跟在他身后走着。

    一路尽是暗卫东倒西歪的尸体,整个天牢中除了松枝燃烧发出的“噼啪”声以外,到处都是让人害怕的死寂。看来这人过来时,早已将所遇到的暗卫全力扑杀,如今自然一路畅通。

    苏清雨无法动弹,摇摇晃晃间,只觉得他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药草涩味,说不出的清凉。

    刚到大门,忽然见一架全黑的马车停在门口。他轻吹一下口哨,里面便有人出来接应。他对着香儿的后颈忽然轻拍一下,香儿便软软地倒在地上。

    苏清雨大惊,他却低声喝止道:“我只是点了她的睡穴!”

    说着,他轻轻一抛,苏清雨便如货物一般被他抛在了从车内出来的人的手上。那人将苏清雨放在车厢里,回头将香儿也抱了进来。

    随后,那人也随手拍了苏清雨一下,便出去坐在了驾车位置上。苏清雨刚想问,却发现已经无法说话,这才知道也被人拍了哑穴。

    黑衣人飞身上了车,放下车帘,马车便飞速往前方跑去。

    摇晃中,忽然感到马车停了,她依稀醒来,便听到有人在外面说道:“几位官爷,我家主人有急事,还请行个方便。”

    听到这话,苏清雨便知道,此时应该到了城门。

    只听到外面人说道:“叫你家主人下车,好让官爷检查一下。今夜走了个重要的钦犯,皇上说了,凡是过往行人车辆都要严加检查。”说着,车帘子晃动几下,缝隙中,隐隐可见外面灯火通明。

    苏清雨方知她被劫走的事已经惊动众人了。她心中一喜,便欲要探身出去。可刚动弹,黑衣人却冷冷地制住她的肩膀。

    只见他三两下把夜行服撕开,露出里面的月白色长衣,虽然还带着头巾,却已经跨步下车。他刚掀开车帘,便见一块黑色头巾斜斜搭在了车辕。

    随即便听到男子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家母急病,我要赶着带她去请大夫。还请各位官爷行个方便。”

    可是守城将兵不依不饶,说道:“那便让令堂露一露面,也好让我弟兄们交差。”说着,只见一柄大刀忽的将车帘掀起,外面火把的光便一下子照亮了整个车厢。

    苏清雨大喜,正要说话,却想起自己早已被那人点了哑穴,只好定睛看着已经伸头进来的那个士兵。

    可是没想到,那士兵只用眼光在她脸上一巡,再往车厢中一看,便放下了车帘说:“王副官,里面并没有要找的人。只有一个老夫人,还有一个老嬷嬷。”

    苏清雨一听,几乎大叫:老夫人?自己的面容居然被称作老夫人?

    当趁着火光看向依然昏睡的香儿时,却明白了那人定是做了手脚。她们的衣服变成了老妇人的服饰,那人还很细心地用一张厚厚的被褥把她受伤的手都遮了起来,而香儿那清秀柔弱的姣好面容,也变成了满布皱纹、又黄又瘦的一张脸。

    可想而知,自己的那张脸也肯定被他们易容了。

    他们果然是早有准备的。只可惜,自己无法说话。

    那被叫做王副官的沉吟了一下,便对那人说:“令堂为何不说话?”

    “哦,家母早年因为一场大病,早已无法言语。”只听那人不慌不忙,说话的语气诚恳到几乎连苏清雨都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没有听到王副官再说什么,却看见马车缓缓动了。她知道,守城将士已经放了他们离去。

    那人上了马车,居然又把头巾蒙在了脸上,始终无法让她看见他的脸。可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他的那双眼睛,她仿佛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忽然鼻端再次闻到一阵异香,来不及屏住呼吸,她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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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鬼医先生

    天已经大亮了。一股严重烧糊了的焦味,忽然从院子尽头传来。

    那头也传来了惊叫:“去云!你怎么又把姑娘的药给煎糊了?快倒掉!”随着,一阵东西打翻破裂的声音,伴着一声痛呼:“哇!连这个药壶都烧裂了!”

    随即,只见一个用蓝色头巾扎髻的少年满脸是灰地冲了出来,边跑边用嘴不断吹着两只手。他跑到水井旁,狠狠地将手插进水桶里,长叹一口气:“啊”

    在他身后忽然出现了一片阴影。少年喘着气说:“好了香儿,我知道了,待会儿再煎就是了。不过你千万不要让先生知道。”

    “知道什么?”身后那淡漠的声音问道。

    “知道我一早就把药煎糊了,这还用说。”少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要是先生已经知道了呢?”香儿的笑声一向都很清脆,不过少年已经习惯了:“只要你不说,他就不知道。上次都是你害我的。”

    “是吗?”这声音听上去不温不火,似乎比香儿的声音要沉稳不少。

    听了这一声,少年如被点穴般,顿时不敢回头。

    男子清润明朗的声音在他头顶再次响起:“怎么?不让我知道,也不看我了?”

    少年被迫回过头来,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哪有!先生说话,去云哪敢不听。”

    男子听了少年的话,点点头说:“嗯,那去云能不能告诉先生,药为什么糊了?”

    香儿在男子身后探出头来,看着去云,那笑得叫一个幸灾乐祸。

    去云刚瞪了她一眼,却看见男子正紧紧盯着他,只得低头说道:“回先生的话,方才我去厨房偷吃早餐了。”

    迎着阳光,男子只眯着眼睛,那模样飘逸如仙。他不再说话,回身便朝那边走去。

    去云疑惑地看着他身影,却听到顺风飘来一句话:“重新煎药,回头罚抄药经一百遍。”去云回过神来,虽然心里暗暗叫苦,可也紧忙跑了回去。

    男子径直来到旁边一个院落,推开一道竹门,门“吱呀”一声响,只见竹影清疏,里间有女子婉转的声音传来:“先生,你今日来迟了。”

    他不想解释,只对女子说:“姑娘起早了。”

    正立在窗边的女子一身湖色长裙,听到男子的话,她轻轻笑了起来:“我都听见了。”那翘起的薄唇虽有点苍白,可却甚是顽皮。迎着射入窗户的阳光,唇上烁烁地耀着人的眼。

    她摸索着旁边的椅子,缓缓坐下,却把脸侧向了阳光,似叹似赞地说:“这阳光,可真暖。”阳光下,那肤色如雪般晶莹洁白,只是那双如水明眸,却有点呆滞。

    男子看向那阳光,再看看她脸上满足的笑,没有说话。

    女子却把脸转向了他,安抚似的说道:“先生不必担忧我。”

    男子眼光深邃,定睛看了女子好一阵,方淡淡说道:“如今你的感觉倒越发灵敏了。”

    女子笑着说:“既然眼睛已经看不见了,那我总该学会独立的。”

    男子皱了皱眉,却没有再说什么。他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件白色狐毛大麾,走到女子身边为她披上,说:“你的身子寒毒未清,总不应该再受寒。不然”

    女子故意郑重点头,说:“不然,你就会再把我迷昏了塞上马车,然后又扔到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去了。”

    男子哑然笑道:“知道就好!”他的声音,温润却淡漠,正如这冬日的阳光。

    话虽这样说,可他却扶着女子的手臂,慢慢地将她带到桌前,等她稳稳坐好了,才不经意地放了手。他没有再言语,只是回身向门外走去。

    女子侧耳听着他的脚步,道是他有事走了,便又站起来摸索着要走走。

    她刚站起来便被桌角绊了,倒后了两步,却不小心又跌在椅子上。

    男子从门外进来,手中捧着一碗热腾腾的葱花鸡蛋面。看见了这一幕,他急忙将面随手放好,便一把拦腰抱住将要继续跌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讪讪笑了两声:“其实跌一下也没什么要紧。”

    男子不紧不慢地道:“是没什么要紧。反正这大半年来,你也吃了我不少好药,大不了再多来一副跌打的。”

    说着,他把面放在女子面前,然后将一双筷子塞在她手中,道:“不过,劳烦苏姑娘起码先喂饱自己。要知道,当初你来的时候没吃东西,人又昏迷着,不管什么都喂不进去,连着几副好药都白白浪费了。”

    听着他如此心疼那些药,女子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说:“谁让你巴巴地从牢里劫了我出来?”说着,她举筷就狠狠地吃起来。

    看着她这偶尔的发狠,男子眼中淡然,慢悠悠说:“早知道你这么麻烦,还老是治不好,当初就不答应这苦差了。”

    女子纵然目不能视,也忍不住瞪向他的方向,道:“治不好,那应该怪你的医术不精!”

    看着她那双眸子,虽然没有焦距,却依然灵动清明,稍稍转动都让满室流光四溢。

    男子不禁呆了一下,却不温不火地说:“普天之下,能把你身上所中的‘夕离’ 和‘琴殇翠’尽数解掉的,除了我鬼医以外还有无第二人?当日梁逍还妄想为你找解药。瞧,耽误了不是?!”话虽不中听,可她听得分明,他的语气中不无遗憾。

    “你别怪陵王,谁叫你还没想出法子。”女子哼了一声,虽不愿斗嘴输了他,可听到那人的名字,心中却还是莫名一跳。当日被鬼医这样劫了出来,那人起码不用护她,应该也少了个顾虑吧?

    男子站起来随意拍拍身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你这人,脾气又硬,性子又冷,还处处惹祸。偏就碰上了那几个不怕麻烦的。”

    这确是实话,自她莫名从牢里不见了以后,陵王、宣王、太子几乎把大乾的天下都掀了起来,幸亏这里地处两国交界的偏僻深山,不然她哪能安心养这大半月的病?

    似乎她也感受到了同样的想法,轻叹了一声说:“亏得你这里能养病,不然在天牢里耽误着,恐怕此时我也早死了。”

    若是贺临风找她,那是笃定的。可她却不信梁逍会什么都丢下了来找她。他不是常气呼呼地说吗,她苏清雨就是命中注定要和他做对头的那个人。

    男子定睛看她一回,似乎并不愿意再说下去,便道:“你其余的就先别想了。不过,”他顿了一顿,说,“我若是你,便不急着解毒。”

    “为什么?”她不明白他的话。当初虽是被他劫来的,可是他也确实尽责,不仅每顿饭亲自做了送来,就连试药温也不假手于人。她如今可是过着十分惬意的小日子,要是不算眼睛不能看的话。可是,那并不代表她能这样一辈子,不是吗?

    男子的声音却忽然不见了,她侧耳细听去,却只听到他那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第五十四章:与他重逢

    那夜,看着城门的兵将放行,她心里虽然十分着急,可却隐隐地觉得应该是有人接应了他,不然以京城的守卫,不会轻松问两句话就放走他们的。

    来到这里以后,听那跟在他身边的少年去云唤他,她方知道他叫鬼医。那时吓了一跳,因为都说“千金易得,鬼医难求。”他若真是那千金难求的天下第一圣手,怎会无端出现在她的牢房里?

    可是,除了那个传说中的第一圣手,世上哪有人能如他一般,事事仿佛神游天外,但一旦是做着望闻问切、开方抓药的这些事,他却比吃饭睡觉还要熟稔。而且,之前吃了梁逍那么多的药都毫无进展,服下了他的药,她却感觉每天都在康复,若不算那集中到眼部的毒素的话。

    不过来这里大半个月,都未曾见过鬼医的真面目。在她能看见的时候,他便已用覆着青铜面具,只露出一双晶眸。如今即使他不戴面具,她也是看不见了。

    只是,她却深深记得他那眸子。她从没见过这样没有感情的眼眸,除了如水晶般折射着闪闪的光,任何时候,都不可能从里面看见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若说梁逍是忽起忽静的火山,贺临风是冷中带柔的风,那鬼医则是风过无痕的湖。

    自从眼睛日渐模糊,鬼医虽从没有说过要她什么时候走,反而越发细心起来。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一辈子。她希望能靠自己的能力走出这里,更要靠自己独立。因此,这已经成了她每天都必须思考的问题。最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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