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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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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这里,更要靠自己独立。因此,这已经成了她每天都必须思考的问题。最起码,她要让自己的感觉敏锐起来。

    听着鬼医的脚步缓缓远去,她独自一人坐着,默默想着那久已积压心中的人和事。

    发了一会儿呆,却听到有脚步声慢慢地近了。这脚步声,熟悉到让她想流泪。

    以为自己又想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了,她摇头笑了,说:“先生不是刚走吗?怎么又”话未说完,她却愣住了。

    只因这人方一靠近,便将她狠狠地抓入怀中。那个怀抱,依旧温暖如初,正如他身上的木槿香气,清淡如旧。

    耳边却传来了那久违的声音:“凝儿,是我。”

    她又愣了一下,却发狠地咬了那随即已经压在她唇上的带着木槿气味的薄唇,一种腥甜气息立刻充盈了口腔。

    他却越发将她压在自己怀中,似乎毫不在意那浓重的血腥。贴着他的胸口,她听到他的心随着说话声,有力地跳动:“别生气了,好吗?”

    她想狠狠地推开他,指责他为何不顾她而去,为何这么久都没有了声息,为何当她最痛苦的时候他都不在身边。这么多的为何没出口,却早已满脸落泪。

    不愿被他见到这样的狼狈,她狠狠吸一口气,将脸转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他轻轻叹气,低下头,为她把泪珠一颗颗地吻去。

    感受到他的薄唇在脸上轻轻触碰,她只觉得自己的怒气忽然便随着这触碰都消散了。有的,只是满心的委屈。泪不觉更多。

    贺临风沉默半晌,方用力闭了眼,说道:“我知你怪我没在最需要的时候留下。但凡能顾你周全,贺临风万死不辞。可当日我尚不够能力保护你,怎能为你我谋得幸福?将你托付给他,我何尝不是无奈和不甘。”

    自认识他以来,他何时不是淡然笃定,成竹在胸的?她何尝听过他如此无奈?听他说了这些,她方知道,即便是他,也在人后会有把握不的事,也会有诸多的疼痛和酸楚。

    她的心不觉软了。更何况,听他说话间,似乎在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他已打下了自己的根基。她轻叹一下,如今这个样子,自己又如何再配得上他这天下第一谋士?

第五十五章:大事何成?

    自认识他以来,他何时不是淡然笃定,成竹在胸的?她何尝听过他如此无奈?听他说了这些,她方知道,即便是他,也在人后会有把握不的事,也会有诸多的疼痛和酸楚。她的心不觉软了。更何况,听他说话间,似乎在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他已打下了自己的根基。

    她轻叹一下,如今这个样子,自己又如何再配得上他这天下第一谋士?

    他似是也想到了她心中所想,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嗅着她清幽发香,手臂却紧了一紧,霸道地说:“有我贺临风一天,你就别妄想逃开我。便是你躲到天边去,我要一个一个角落去将你翻出来。”他说得咬牙切齿,倒有点像梁逍发狠时的无赖,惹得她不禁破涕笑了。

    她伸手往上慢慢摸索着他的脸,想这样飘逸的一个人,如今居然星点着小小的胡茬。可见这多日来他经历得不易。

    摸着摸着,想到他不辞而别的可恨,她有点恼了,双手用力揉着他的脸颊,脑中想着他的俊脸如今应是一脸无奈。这样想着,她忽然开心笑了。

    他开始时由得她,可见她满脸得意,忽然不说话按着她的手就往脸上划去。她立刻被扎痛了,不由得立即缩手。看着她拼命吹手的样子,一直冷着的心,也终于在这一刻解冻。

    他捏起她的手,轻轻帮她吹着,戏谑笑着问:“还玩不玩了?”

    她估摸着方向挥手拍他一下,说:“你何时学会如此厚脸皮的?怎么倒变了个人似的?”

    他却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吻着她的手心,左手吻过,吻右手,这样轮流着,似乎并不打算停。她脸大红,欲要收回手去,却被他死死拉住。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柔柔说道:“没有变。只在凝儿面前,贺临风才是如此。”

    听了他的话,她忽然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忍不住抬头道:“我可否问你一事?”

    贺临风轻轻在她额上再印下一吻,说:“你我二人,任何事都但说无妨。”

    她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却听到“哐啷”一声响,吓了二人一跳。

    她眼不能视,便问:“谁?”

    “是我。”门外传来了鬼医的声音,声音中却仿佛带了一丝激动。

    贺临风淡淡笑着:“你的轻功越发好了,不然怎么你到了门外,我也听不到脚步声?”

    听着他的话,应该与鬼医极其熟稔。不过贺临风的话倒让她有点意外,来这里有一个月了,鬼医从来没有透露他会武功。而且,他的轻功居然连贺临风都瞒过了?这该有多高?

    鬼医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漠,苏清雨只听见他边跨入门中边说:“不是我的轻功,而是你俩太投入了。”这话带着一点嗤笑,让苏清雨脸上不禁有点发烧。

    她只觉得贺临风轻轻放开了自己,对鬼医说:“这些日子,多亏你一直照拂着。”

    鬼医却不领情,毫不客气拉开他们身边的椅子便坐下。他的声音依旧清润,却有点干扁:“不用谢。若不是看在那两株谪仙草的份上,我根本不会去惹这个大麻烦回来。”

    贺临风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依然客气说:“即便如此,也得多谢你。不然”说着,他的拳头不其然地握紧,声音却依然从容,“也许在下与爱妻也无相见之日了。”

    忽然听到贺临风一句“爱妻”,不禁让她脸上赤红一片,那热度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后。她偷偷挣开贺临风搂过来的手,心里直怪这人,好日不见,一见便亲热到离谱,实在让她在鬼医面前感到尴尬。但她也这才明白为何鬼医会突然出手相救。不过,谪仙草是什么?

    鬼医反而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只是依然淡漠说道:“谪仙草长在那高山之巅,千年积雪之处,加之百年难遇。当年武林盟主西圣祖便是死在摘谪仙草的途中。倒也难为你,冒着性命去摘了两株来。”

    她吃了一惊,虽大概想到能换得鬼医救治的,必是世上难求,可却没有想过会连至今依然号称“金刀一绝无人胜”的西圣祖也是死于采摘谪仙草。贺临风他竟得了谪仙草回来?!倘有一点闪失,她是不是就此与他永别了?

    她心有余悸,忘记了目不能视,朝他看去,责怪道:“阿临,你怎能如此冒险?若有闪失我”

    “我”了半天,她却说不下去了。只听得贺临风轻轻笑着,似是知道她想说的。

    她感到他将下巴依旧搁在她头顶,话却是对鬼医说的:“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做了回来。可她的眼睛这样,倒让我觉得只值一株谪仙草了。”

    听到贺临风的话,却正正是戳中了鬼医的痛处。他再也无法淡定下去,发狠说道:“难道凭我的医术,还搞不定这小小毒症?!你等着,十日之内,我必定让她重见光明!”

    说着,只听到一阵椅子翻倒在地的声音,她便听得他气呼呼地离开了。

    这人从来都是古井无波的样子,想来贺临风也是故意激他早点为自己解毒。心下了然,她侧脸问道:“你方才这样说,可是想早点离开这里?”

    说老实话,这个地方清幽安静,她实在有点想赖在这里不走了。可他天生是皇者,定是要天下逐鹿的。他为自己做了这许多,自己不能这般自私。

    果然,她听到贺临风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她:“若我想早点离开这里,你可愿意?”

    见她微微颔首,他心里也知道她其实更喜宁静,之所以同意,无非迁就自己。当下,他长叹了一口气,说:“凝儿,待到大事既成,我自与你携手同游天下。”

    她微微笑着点头,心下却有点黯然:大事既成?何人知道那时又会是如何的景象?!

    只是,她更疑惑的是,贺临风所说的大事,是她梦境中的复仇吗?难道除了雪霁山庄以外,他还有父母的仇人?

第五十六章:琴瑟和鸣

    既是以十日为期,贺临风便安心住在鬼医的药庐里等待。

    有他在,这清幽之处无端便多了热闹。他随身带着的人,因知道鬼医不喜,便都赶到山下等着去了,只余了一个名唤叙遥的贴身小厮服侍起居,其实那叙遥也是旧相识了,因为他向来都带着在身边,从前就见过的。可每日里传递信息的飞鸽,来来往往,总不间断。

    她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摆平那向来要求最高的鬼医,反正自他来了,鬼医倒是好说话了。虽然也屡次在她面前淡淡提过人太多,可在他面前,他倒是从来都不曾透露过一丝的。

    这日清晨,刚服了药,她听香儿与叙遥说笑着离开,便让贺临风取下墙上挂的古琴。

    贺临风放好琴,亲扶了她坐在琴边,再将她的手稳稳搭在琴弦上。知道他怕自己不小心,眼睛又看不见,手指会被琴弦划伤,她笑着说:“哪里就这样娇弱了。”

    只听得贺临风落座,却没有说话。

    她知道他依旧为那些日子没在她身边而愧疚着,却也不愿他再愧疚,话锋一转,便问:“我琴技不算好,可也能勉强抚琴。你想听什么?”

    前世,她在大学里曾跟过音乐系一个教授学过两三年的古琴,没想到如今倒有用。

    贺临风却似是听不到。他看着坐在琴前的她,雪白衣裙,脸色虽失了点血色,却依然肤色如雪。唇上淡红一点,虽不及当日的莹润光泽,可依然笑意盈盈。如此倾国佳人,坐在这样的宁静院中,虽已近寒冬,可依然让他心中暖如春日。

    “阿临!”她久等不到他说的话,只得轻唤一声。他这次来药庐,事务繁多,每日来往信件更胜从前。虽然他一直没有对她说什么,可是她却知道,他定然又有大事。

    只听贺临风站起来,走近她。随着他身上的木槿香气忽然猛地接近,背后洋溢着无比的温暖,整个人已经被他从身后张开双臂轻轻拢住。

    四只手相扶,搭在琴弦上。“噔——”他忽然挑动了琴弦,琴声忽然便悠扬地传开了。

    她似是知道他要弹奏什么,双手也按动琴弦,回捻轻挑,只听那清幽的音便缠绕着前面那悠扬乐曲,直上云霄。

    贺临风只随心弹奏,苏清雨便也只随心和着,可二人却仿似久经练习一般的默契合拍。乐曲悠悠,道尽江湖豪迈;和音袅袅,婉转追随不舍。

    一曲尽了,她早觉得累了。稳稳地将后背靠着他温暖的怀,鼻端传来如他一般飘逸的木槿气味,她轻闭上眼,回忆着二人之间点滴温馨,细细品着这相偎之刻,只望时间再慢一点。

    良久,她方说道:“阿临,要是永远都能这样,多好。”

    这几日来,他处理事情从无瞒她,她便也知道,他虽是天下第一谋士,可那狠辣的手段和犀利独到的见解,却丝毫不输给任何君王。若说梁逍用一派纨绔来遮掩内情,那他却是明摆着要争雄的了。

    有了这样的心思,若要他长期过这样的清静日子,就算他肯,只怕心里也会觉得委屈。

    她从来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更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何况是志向。若他要去争一争这天下,她便也想好了,她自是会陪着他。

    若能成真,这样的清静日子恐怕再无重现之日了。

    她心里不愿想太多,只盼着能有一时,便得一时。身后,贺临风暖暖的气息,在这样渐渐寒冷的清晨,显得尤为温暖。

第五十七章:飞鸽重事

    听了她的话,他拉长声音说:“哦?难得倾国知县也有不确定的时候。”

    见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话,她也不再追问。即便曾经有过多少诺言,有些事,该会发生的,自会发生,若是早早便担心了,也无济于事。可不知为何,心尖却微微有点发冷。

    见她看懂了自己的反应,他却无端感到,她仿佛随时会消失一般。

    当下拥得更紧,他轻语道:“今生有你,夫复何求!我自不会负你,可你也得答应我,永远不许离开!”

    虽然鬼医说是十日,但谁都不能保证,十日后她真的能看得见。他自是晓得她的担心。

    听了他的话,却轮到她莞尔了。她自然深知,在这时空,要男人做到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是件多么艰难的事!可是,他却在自己身中奇毒,双目失明的时候,许下了这样的诺言。

    仿佛看到前面的迷雾重重,诸多不确定,她却带点鼻音,安慰道:“好,我不离开。”

    正说话间,听到有扑翅的声音在头顶盘旋。只感到他抽出左臂,那声音便落在她左侧了。这应是他的信鸽,只是不知道又有何事,要这一大清早地派来。

    她只感到他的身子忽然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虽然他立刻有意识地恢复原状,可毕竟她如今的感觉倒比从前更灵敏了。她不解问道:“发生何事了?”

    直觉告诉她,如今立刻要离开的,倒是他了。

    果然,听到他踌躇着说:“凝儿,我”苏清雨没有做声,只静静等他说下去。

    说好了陪她十日,如今却事出突然,他连多呆一刻都成了奢望。

    她这样一个骄傲的人,虽然他早已言明她是自己唯一爱的,可发生这样的事,若说了,即便她会理解和体谅,但难道便不会伤心吗?

    看着那静静不语的脸,失明的眸子中却闪着明了的光芒,他无法说下去。

    她却说道:“你要离开了,是吗?”说着,她只是轻轻挣脱他的怀抱,站起身来。

    他跟上那袅娜的身影,急急忙忙解释说:“我只去两日。待解决了,我马上回来。我定会陪你把病治好。”

    默然走了一会儿,听着他一直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说着,她忽然回身来,笑道:“听寒子最是从容淡定的,你这样慌张,莫非你是冒充的?!”

    那笑明媚得如这天上的暖阳,不由得让他看呆了。

    她丝毫没有在意他不回答,继续说道:“不管你是真是假,如今你便扶我回房吧。你也好收拾东西,莫要落下什么重要的书信。”说着,她轻巧转身,用手摸索着贺临风的衣袖。

    他怔了怔,见她摸来,急忙用手扶着。

    陪她在房里坐了许久,只是说着诊治的事,却丝毫没有再问他为何要走。

    只听到叙遥在外间说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她忽然有了一丝怔忪,却立刻笑了:“那你便下山吧。记得,你说过要回来看着我重见光明的。”说着,便只是微微侧脸笑着对他。

    他心里不禁一热,话已经到了嘴边:“等我下山去,便遣人上了与你说媒,可好?!”

    她不禁愕然,呆了一下,摇头说:“不好不好!”

    他缓缓拉起她手,没有理会她的“不好”,依然问道:“贺少夫人这样称呼,可好?!”

    其实,若她嫁他,将有另一个更重要的称呼,那个才是真正配得上她的称呼。

    她却依然摇头:“不好不好!”

    “哪里不好了?那便叫贺少奶奶。”

    “这更不好听,老气得要死!听了只觉得起码都三十了。”她直觉地反感。

    “所以我才说要叫贺少夫人啊!”她脸上不禁大热,刚才一乱便被这人的圈套给套住了。

    未及她说话,却听得他隔着门对早已等在外面的叙遥说:“叙遥,明日再走。”

    她大喜,脸上的笑终于纯粹。

    他刚回过身便看见她的笑,心里仿佛有点什么融化了,伸手一把揽过她便说:“可喜欢我”

    她别过脸,嗔怪道:“说什么呢?!”

    “问你,可喜欢我明日再走?!”他大笑,用手点点她的鼻子,一脸得瑟。

第五十八章:出奇相见

    第二日待她起来时,只听到香儿说,贺临风早已下山,只是特意吩咐不让叫醒她。

    香儿边收拾**铺,边笑道:“十日之期快到了,姑娘的眼睛也快重见天日了。”

    半倚在青翠竹椅上,暖洋洋的冬日阳光照在苏清雨的脸上,虽然眼不可见,但她可以想象到香儿眯着眼睛笑的样子。她几不可闻地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听到香儿的话,也不过安慰。谁又知道鬼医是否真的能治好自己的眼睛呢?

    这几日来,鬼医每日只躲在药庐中研究治疗方案,每日里,只见去云送药、换药,这些药林林种种,有内服的,有敷眼的,有熏穴道的,还有浸浴的,幸而鬼医素来配制的药都带着清凉的药香,倒不难闻。

    香儿见她没说话,心想她担心,连忙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先生医术高明,定会想出方子来解了姑娘的眼疾。还是别想太多了。”说着,她便来搀苏清雨出房门。

    苏清雨却说道:“香儿,是不是有人来了?”如今她眼虽看不见,耳朵却灵敏了许多,分明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却轻得让香儿都疏忽了。

    香儿刚抬头,却见几个持刀的人从屋顶跳到院中,不由得惊叫了起来。

    苏清雨眼睛看不见,急忙问:“怎么了?”

    “有有人拿着刀来了!”香儿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只见那些人手中明晃晃的刀剑朝着她们逐渐逼近,狰狞的面孔透着杀气。

    香儿心中惊慌,急忙大叫:“先生!有刺客啦!”

    那为首的人倒也不慌张,一刀便朝香儿劈过去。

    苏清雨听到刀带起的风声,急忙推开香儿,那刀狠狠砍在了她的手臂上。伤口的血一下子如泉涌般地喷射而出。她吃痛,却被抽刀的力量带在地上。

    耳中只听到香儿的惊叫,她两眼漆黑,只能拼命用听觉分辨周围的情况。可只听到许多人奔进院中的脚步声,随即便听到周围一片刀剑相交声。

    她急着去辨认,只听得四周一片凌乱,各种声音充斥耳畔,根本找不到可以躲开的地方。臂上的血一直流着,似乎伤到动脉了。

    忽然,一双手猛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紧接着便在她身上连着点了几个穴道。

    她只感到血一下止住了。待到那人一把将她拉近,她只闻到松木清香萦绕在四周。猛地一震,是他?!为何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感受到她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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