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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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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命运多厄,梁逍从来都是个深藏不露明哲保身的,可一旦遇上和她有关的事,却不惜一再置身险境。她这样一个清冷温润的人,对自己的事从来淡然处之,当日却在药庐即使冒险也要舍命救梁逍。

    这二人当真是用生命来爱着对方吗?这样的爱,还如何会容得下第三个人?

    那是不是说,楚瑜和自己,一早就已经注定了是输家?!

    尽管心潮跌宕,但他素来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当下也不说什么,只是掩了信对宸惊风说:“你们昨日发了那三万兵,情况如何?”

    这话顿时将苏清雨的注意力吸引住了。她立刻看向莫然,凝神听着他们说话。

    宸惊风素来仰慕莫然是个治国有方的君主,虽之前他误使苏清雨失忆,但那毕竟是他们三人的事。如今连梁逍都释然了,他倒觉得不必再像宁焕之那样耿耿于怀。

    因此,见了莫然问,他也收起那副玩笑样子,正色说道:“暂时集结在郝国边界,但因为郝国新帝三日后要登基,所以他们也暂时按兵不动了。”

    “新帝?什么新帝?”她疑惑地看向莫然。

    莫然看了看她,却只是笑笑,莫测高深。

    她一下子醒悟过来:当今在郝国境内若还有人能称帝,除了楚瑜还会有谁?!他早将反对势力铲除得一干二净,就连威胁最大的大王子一脉,也被流放到边疆,还听说大王子和唯一的儿子在半路上早已因为患伤寒而病死了。

    如此说来,他终于实现了当初的愿望,将因为他父皇早死而旁落的皇权重新掌握在了手中。

    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是为他感到高兴,还是为天下苍生感到悲哀。他素来天资深厚,若为得道明君,定能造福百姓。可如今看三国之战,看今日的岗城,他似是更喜欢战功。若是穷兵黩武,天下定然不会安稳。

    她担忧地看向莫然,道:“我看,先生还是尽快回去吧。不然,只恐这天下要乱了。”

    莫然却笑得开怀,隽秀脸上不见了往日风过无波的表情。定睛看入那双如水明眸,他笑道:“放心。乱不了。”

    他眼中尽是睨视天下的傲然,帝皇尊贵凛然的气势却让她颇感陌生。

    这,当真就是她熟悉的那个对诸事都冷漠的鬼医吗?

    只是听了他的话,她满腹怀疑。这节骨眼上,她还怎么放心?当初楚瑜只是一介皇子都可以这样随意调动郝国兵马引起三国之战,如今登基做了皇帝,岂非会掀起更大的风浪?!

    莫然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向宸惊风说:“请先生回去对乾嘉帝说,姑娘的病,有朕在,他不必担心。只是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先将鸿雁飞破了是正话。”

    宸惊风一拍手掌,道:“我说嘛,两位陛下既然是师兄弟,自然就有默契。就连皇上在我临走时也是这样吩咐的,说让陛下放心给姑娘治病,他自会想法子破了鸿雁飞,不会让楚瑜有安稳觉睡的!”

    莫然笑了笑,看向苏清雨说:“你看,朕说要你放心的。现在如何?”

    她无奈地摇头。这二人仿佛早已达成了什么协议似的,有时总让她措手不及。

    宸惊风传了信,立刻便要赶回去梁逍那里。

    看着宸惊风胯下的马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连影子都看不见了,莫然说:“赶紧启程吧!”

    大队人马便又重新上路了。

    ——————————————————————

    既然有了莫然的细心照顾,她的咳血自然就压住了。

    他虽然不像在药庐那样连三餐都照顾到,可一天三次的问诊总是准时。

    每当他低垂着眼眸,凝神把脉时,她总觉得仿佛存在着某一个她早已忘记的时刻,他就是这样做的。即便连他有时无意识地握起自己的手,那指间的触感也仿佛熟悉得很。

    只是,若要细想是什么时刻,她却实在想不起来。

    但她却不愿意多想。这样想太多了,对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好处。

    如此过了三天,这天终于到了京城外。

    看着一身黑底金边云纹锦衣的莫然坐在高头大马上,显得格外丰神俊逸。她不禁有些惋惜:这绝世的男子,即使站在梁逍和楚瑜面前也绝不逊色的男子,这般的惊采绝艳,竟宁可为了一个死去的女子至今不娶,倒真让人感动他的痴情。

    见她在车帘里看向自己,那双如水明眸就像两颗黑玛瑙一般泛着晶莹清冷的光。一如初见时的明净、温润。心,不禁再次怦然。

    当日想吐吐那些在朝中受的憋气;便带了去云满天下去游历。

    来到俞国,他却对一路听到的事生了好奇:师弟梁逍并非池中之物,却对混乱不堪的明县爱理不理,但一个十五六的少年竟如此有能耐,二三月间就让明县脱胎换骨?当下,他便转道走向明县。

    在明县荡了两天,他都没机会靠近知县衙门。虽然那里每日都早早开门也迟迟不曾熄灯,可那些告状申冤的天天都堵得水泄不通,甚至很多人并非本地口音。

    他对那个一直坐在里面却始终未得谋面的人生出了更大的好奇。

    等了十余天,本已经想走了,谁知道,那次在明县南大街中闲荡,竟遇到了被百姓们围住谢恩的她。

    那时的他便如现在这般,抬眼就刚好撞入了那双明净温润的眸子。虽然相隔甚远,少年也不曾留意到他,可他却分明知道,自己那从来不曾因为任何事而掀动的心潮,从此便没有停止过起伏跌宕。

    但看真了那粗布白衣的少年,他却意外地看出了他是个女子。

    掩不住心里那莫名的狂喜,他却和每个情窦初开的人一样,从此日日去衙门前守着,就为了多看她一两眼。

    从此,他看到了她的刚正清明,看到了她的爱民如子,看到了她的善良温润,看到了她的心思敏锐,更看到了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的澎湃爱意。

    虽然这一切,她丝毫不知道。

    后来,听说她升到兴州了。再后来,听说她升到京城了。再再后来,却听到她在宫中被揭穿身份,当场吐了血,还入了天牢。

    他急了。这是他要的人,不能让他人这样玩弄于股掌之上。甚至,她还不知道有个他呢!

    可是,听寒子却来求他救她。

    从素来冷冽无情的听寒子那心焦的表情上,他想到了四个字,失之交臂。

    可是他还是要救她。若人都不在了,还怎么争取?何况,这是让她知道他的大好机会。于是,从来不轻易答应求医的鬼医,这次竟为了两株诛仙草就点头了。

    听寒子满怀希望地离开,他则满怀希望地出发。

    只是,她的病却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更出乎了贺临风的预料。

    但不知道为何,他总在她看贺临风的眼神中,仿佛觉得她是在想着另外一个人。

    也许,贺临风也察觉了。所以他才这样着急地使了激将法,迫鬼医尽快医好她。

    只是没想到,郝国大王子的到来破坏了一切。更没想到,梁逍来了。

    她在知道瞎了的那一刻,脸上也是挂着笑的。只是梁逍被大王子偷袭,她却急得用身子挡住了他,生生地硬接了那几乎将她破成两半的一刀。

    看着她身上漫天的血红,他心里忽然有一点明白了:也许她透过贺临风所看到的那个人,是梁逍。

    虽然心中极痛,他却再一次沉默着拿起银针,救了她。

    后来很多次,他都如此,即便明知道她不爱他。

    当他当着百官宣称皇后已死的那天,太后曾问他,爱她什么。

    他苦笑,摇头,无语。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爱她什么。他只知道,遇见她之前,他从未因一个女子而心动,遇见她之后,他也从未爱上过另一个女子。

    这,是不是就已经足够了?

    太后见他不语,长叹一声,沉默着离去。

    他何尝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早已失了原本的自我?可是,他又能如何?!

    自在南大街的那一刻,他便已知道心从此不再属于自己。无意中瞥见楼上正喝酒的梁逍,他更知道,梁逍从此也与自己一样了。

    可是他不是梁逍,他还有他的家国天下。

    诸般无奈,能舍弃的,唯有这个情字。

    可若当时不舍弃,是否此刻她就已在自己身畔?

    见到身边的主子眼神带了忧色,常年跟着他,去云怎么会猜不到主子此刻的心情?只是车中的那位根本就不记得之前的事,如今一颗心更都在乾嘉帝身上,偏主子不肯告诉她那些事,真是让去云这个局外人也格外替主子心焦。

    去云想了想,急忙对觉茗说:“觉茗丫头,你回去后可要好生照顾你家姑娘,别再让乾嘉帝和我家皇上担心她的病。”

    莫然为了觉茗这次居然没有发现姑娘的病,就背着苏清雨对她发了好一顿脾气。但觉茗也深怪自己的粗心,自是无话以对,从此事无巨细都越发认真。

    这时,觉茗自然知道去云不过为了主子说话,便说道:“知道了。奴婢自是会注意着姑娘的身子,再不会粗心了。”

    听了去云和觉茗一问一答,苏清雨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只怕莫然对自己,不会只是因为他与梁逍的关系那么简单。

    可是,若她的感觉是对的,无论是为了眼下的战事,还是为了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她更不应该捅破这一层纸。

    何况,他不是还依然将那个早逝的女子放在心上吗?

    见他依然高坐马上不说话,她垂了眼睑,却复又抬眼看向他笑道:“先生不必担心。我只是去办了事,事情完了,立刻就回的。”

    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安慰自己,莫然也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以她的聪慧,这一路相送恐怕已经引起怀疑,若再拖下去被她发现,只怕今后连见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看向她叮嘱道:“记着准时吃药,莫要荒废了我这片苦心。办了事尽快回去,若时间长了,只怕没事都会有人帮你找事了。”

    他和梁逍都深谙深宫之中的阴险狡诈,她一个人在里面,以她这样受*的程度,却没有皇后的名分,想来她是无所谓的,可就怕有人趁机,到时只怕连死了也不知道原因。

    她笑了笑,催促道:“我都记着呢。先生还是早点启程吧。”他陪了自己这几日,只怕他也忧心着朝中各事了,自她帮梁逍处理奏折便知道,那些大臣就没有几个是省心的。若还不回去,倒真的怕出什么棘手的事了。

    他也笑了笑,当下不再说什么,调转马头便离开了。

VIP021:太后

    看着那滚滚烟尘,她吩咐说:“我们也去吧。”

    车子说话间就到了皇宫门前。

    守卫依然森严,可如今的她却是以未来皇后的身份回来的了。

    想着前尘往事,她不禁唏嘘:不过一年时间,竟如翻天覆地一般。自己再度走入这个深宫,实在感慨良多。

    听到她的大名,早有人飞奔进去通报。不多时,便看见严公公笑着来接。

    自梁逍登基,严耿名义上是退到了皇宫大内主管礼祭事宜,可因为人们也常见他出入御书房,自然便猜想到这个前朝的总管依然很得势,便更不敢小觑他。

    加上梁逍自出宫后,便将后宫交与徐太后。一来明太后无心政事,二来宫中没有其他妃嫔需要管束,严耿只管与徐太后打交道,日子倒是比从前清闲了。

    当时接到梁逍口谕,知道苏清雨要来,他便日日等候。毕竟他对苏清雨还是有相当的好感,既为苏清雨的为人,更为了梁逍对她的心意。如今当真来了,自然心里就激动。

    她看着严耿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竟是慈祥的笑意,心里一暖,便对严耿福了一福:“见过公公。”

    严耿忙扶起她道:“姑娘大礼,老奴如何受得起?!”

    她摇了摇头,轻声对他说:“苏清雨只是以晚辈见长辈之礼,见过公公。”

    严耿眼中不禁泛出水光,话却忽然变了:“姑娘回来得正好,太后娘娘正说着呢!”

    她知道他怕隔墙有耳,便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只随着严耿一路走进去。

    莫飞是外臣,不能擅入皇宫,因此也只是目送了她进去,便也回府邸了。

    严耿带了她一路进去,不多说什么话,但眼神笑容却是暖的。

    等走到一座殿前,她抬头看去,竟是梁逍昔日住着的鹫羽殿。只见红顶琉璃瓦,绿树赤宫墙,一切都没有变过,依然和自己当时住着的是一样的。

    严公公说:“皇上为姑娘留着这殿呢!如今姑娘回来了,便也就住这里吧!”

    他补充了一句:“其实,这也是皇上的生母木皇后之前居住的地方。”

    她听了,不禁诧异地向严公公看去。觉茗口中所说的那个因为难产而死的木皇后?如此,梁逍倒真的是颇为重视这里,如今更留了给自己住,足见他用心。

    严耿看出她的想法,只是笑了笑道:“木皇后德貌双全,也就只有姑娘能攀得上了。”

    随着严耿进去,她发现这里一草一木根本就没有动过。严耿笑着说:“这里一切都和原来一样。当日虽然姑娘失踪了,但皇上却说姑娘会回来的,所以特意令人每天打扫。”

    她失踪?梁逍不是说,她只是病了昏迷了几个月吗?怎么变成了失踪?

    正疑惑,她无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却见到觉茗悄悄对着严耿做手势,看见她转头,觉茗忙又缩了回去。

    面对着严耿一脸的不动声色,她笑着说:“皇上亲征时间长了,不免也日日思念太后,所以这次回来,是奉了皇上旨意来看看太后娘娘。”

    话音刚落,却听到门外有人笑说:“严公公怎么竟耽搁了这样久?姑娘远道而来,太后还说等着见呢,却许久都不见人。怕是姑娘路途辛苦了。”

    闻声看去,只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大宫女站在门口,一身翠衣显得整个人干净怡人。不管是何人,但能这样截断严公公这个大红人的话,必定有来历。她也不询问,只是略点点头,轻笑着说:“有劳这位姐姐传话。”

    那宫女见她不亢不卑,倒也在眼中泛起些许赞许,但话却还是尖利:“奴婢是绿玉。姑娘贵人事忙,必然忘记奴婢了。”

    苏清雨这才想起,这是奉了当时的太后,也就是现在的太皇太后之命,来为她梳妆的绿玉姑姑。

    只是既然侍奉太皇太后,又怎么会去了徐太后宫中?只怕这女子也是不简单。否则,以徐家今日的地位,怎会随便让人进入?!

    当下,她立刻笑道:“怪道我总觉得面熟,姑姑莫怪。”

    严耿见她机巧善变一如往昔,心里顿时也放下了许多。他对绿玉说:“可是太后催得紧了?”

    绿玉点点头,说:“太后等得心焦呢!姑娘还是快点随了我来吧。”

    苏清雨有点为难。这样风尘仆仆地去见太后,未免不太尊重。况且,这次她和梁逍还有事相求呢!于是,她看向绿玉,说:“一路来风尘仆仆,未来得及梳妆换衣。不若等我换了衣裳,再去见过太后,这样可好?”

    绿玉却皱了眉说:“只是,太后那边”

    严公公淡然说:“姑娘也是一片好意。即使是平民百姓家,要见长辈也要正衣冠,何况是天家?!这其实也说明了姑娘正是识礼之人。”

    这一番话下来,句句是理,倒让绿玉没话可说了。

    苏清雨见严耿帮着自己,心里虽然感激,但却也怕因此让他得罪了太后,便笑着打圆场道:“姑姑,不然我现在更了衣便随你过去?”

    绿玉倒也当真是见过场面,虽然被严耿弹压了几句,但也没有发作。听到苏清雨这样说,她缓了脸色道:“既然这样,奴婢就在外面候着吧!”

    说着,她朝苏清雨福了一福,便走向门外。

    绿玉这样的不亢不卑得很有底气,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撑着腰的。是徐太后?还是太皇太后?或是她还不知道的势力?

    上了肩舆,刚走了不久,便到了徐太后如今所住的寿乐宫。

    在隐隐传着熏香的正殿等了好久,方才听到寂静的后亭中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接着便是珠帘被掀起时珠子互相碰撞的清脆。只见刚才去太后身边回报的绿玉已经站在她面前,淡淡说道:“姑娘,请吧!”

    跟着绿玉行去,她低头数着自己的脚步,不敢抬头。因为她不愿意为了这些宫中规矩而坏了大事。此刻尚不知情况,还是谨慎为上。

    来到厚厚的红色宫门前。听婢女报说太后召见,深呼吸一口,她便跨进门去。

    门柱上刻着几只振翅欲飞的凤凰,那高傲尊贵的神情,像极了徐妃的样子。

    刚低着头进去,便听到那依然娇媚的声音笑道:“可是阿清来了?怎么不上前?”

    苏清雨立刻跪倒在地,盈盈拜了下去。

    接着便有一个身穿水红衣裳的女子来扶起她。

    站在地上,她盯着脚下鲜红的团蝠百花地毯,不敢先说话。却听到徐太后笑了:“阿清怎么就不抬起头来看看哀家?莫不是平日被皇上吓的?”

    话虽帮着她,可分明如母亲带了对自己儿子的溺爱一般说起梁逍。

    苏清雨只得抬头看去。

    徐太后身穿紫金牡丹祥云百褶裙,懒懒地横坐在软榻上,斜斜簪着的牡丹金步摇上,流苏轻轻摇曳,在鸦雀无声的室内生出细微的沙沙声响。她那精致如画的眉眼依然娇媚,却比上次多了雍容,也多了几许沧桑。

    见苏清雨抬头,她却立刻笑逐颜开:“瞧这孩子,倒是越发水灵了。怪道让皇上爱得什么似的。”

    她伸出那双玉葱似的手,对着苏清雨招了招,道:“孩子,过来。”

    那个一身水红衣裳的女子便从她身后走下来,扶起苏清雨靠近。

    及至到了她面前,她拉着苏清雨衣袖,让苏清雨坐到她的身侧。

    细细看了苏清雨一回,她忽然感慨道:“皇上也算是痴情,竟这样为了你,多次涉险。如今他身在前线,哀家可是日日担忧。虽然他起小与哀家不亲,但毕竟是哀家看着他长大的。若有个好歹,哀家也不活了!”

    说着,她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拿起一方丝帕,轻轻地擦了擦眼角。

    苏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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