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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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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她如焕之,无论何时,总是默默支持。

    自然地牵了她的手,二人走上金阶。侍人早搬上座椅放在龙座侧边。

    坐下后,梁逍朗声宣道:“众位卿家平身。”

    趁群臣纷纷起来之际,他悄悄附在她耳边道:“你都听到了。我娶的,只是苏清雨。你可不能再说我娶了别人!”

    “我不管!反正你欠我一个解释!”苏清雨不以为然,谁叫他趁自己不在,随便找人代替自己行了大典?这可是她一辈子一次的婚礼!难道还补办不成?!

    梁逍只得讪讪笑着,心知此关有些难过。

    不过,只要她回来了就好。

    帝后窃窃私语,群臣们看在眼里,心里却各有盘算。

    这两个人,光是坐在一起的样子就已经够般配了。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们居然可以如此无视下面百多号人,自己说自己的悄悄话。

    看苏皇后虽似是有些气恼,可自登基以来就不苟言笑的皇上却一副乐得吃瘪的样子,丝毫没有了平日那慑人的天威。

    都说皇上早已极爱苏皇后,今日一见,才知所言不虚。

    顿时,那些打算将女儿送入宫争*的心,都凉了半截。

    此时居然还是司马静涛率先出列,跪下奏道:“启奏皇上,微臣请罪!”

    “司马卿家何罪之有?”被他打断,梁逍倒也不恼,但却奇怪他的话。

    司马静涛身子微转,依然跪着,话却是向苏清雨说的:“为了之前公审娘娘一事,微臣向皇上和娘娘请罪。”

    苏清雨早已猜到他说的是这件事,可心里惊讶司马静涛为人大胆耿直。

    公平地说,那次他也是为公,不能因此怪罪。

    她微微一笑,站起来,在朝臣们惊讶的眼光中慢慢走下丹陛。

    走到司马静涛面前,她低头看了看他,却一下子就转身跪在他身边,对梁逍说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何事?皇后说来听听。”梁逍惊讶的眼神一点都不比朝臣们少。

    本来司马静涛主动提起这事,就已经够冒险的了。

    当时还是陵王的皇上为了救出心爱之人,强闯刑部大堂的事,天下皆知。以皇上对皇后的态度来看,就算皇后不追究,怎知道皇上有没有记恨?

    换了旁人,早撇清关系了。他倒好,还敢提起来。

    素日里,司马静涛因为公正耿直,判了不少权贵,也得罪了很多人。如今,他们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暗暗等着看司马静涛获罪。

    司马静涛也是极为惊愕。他虽然还是有点相信皇后不至于公然报仇,可是,有些事情却说不准的。

    苏清雨看了看司马静涛,了然地笑笑,说:“司马大人多年忠心为国。不管在公在私,从无二心。此等忠臣,望皇上嘉奖,以示公允。”

    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可皇上坐在龙椅上,似是一点都不惊讶皇后会这样说。他只是笑着让他俩平身,然后看向左相,问道:“依左相看来,这是该奖,还是不该奖?”

    不等宁焕之说话,苏清雨便抢了话头:“论五公会审,司马大人是为了维护朝纲,该奖。论方才的力争,司马大人是为了天下稳定,该奖。无论哪一件事,臣妾都实在看不出不该奖的地方。请皇上圣鉴。”

    听了她的话,宁焕之笑了,拱手对梁逍说道:“皇上,臣的看法虽与司马大人不一样,可娘娘所言皆是实话。论理,该奖。”

    梁逍神情微凝。沉吟了一下,他扬声道:“司马爱卿素来为国为民,此心可鉴日月。擢升司马静涛为中枢尚书,择日赐造尚书府。”

    此话一出,只见他身后负责文书的太监刷刷几下,便已经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双手捧上给梁逍过目。

    梁逍点头允了,便对司马静涛说:“爱卿,日后可要继续为大乾出力啊!”

    司马静涛惊住了。他丝毫没有想到自己本是一丝内疚而请罪,做梦都没想到,到最后居然变成了皇后为自己说好话,皇上居然还当场就允了?!

    满朝文武也惊住了:擢升中枢尚书,那可是统领几个最高部门的尚书。可以说,放眼满朝文官的品阶,除了左相右相,接下来就是中枢尚书之位了。

    这司马静涛,运气也太好了吧?!

    官虽只升了两级,但却是皇后亲自求来,更是皇上御口批下。这等荣耀岂是正常升迁可比?!

    这些人都是官场上久经风浪的,哪里看不出来,司马静涛的擢升,并不是皇上真的看到了他的功劳,而是皇上对皇后的*。

    殿中一片安静,在场人羡慕惊讶嫉妒的眼神,言溢于表。

    司马静涛至此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看苏清雨,又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天子,那种感觉还是如此不真实。

    苏清雨但笑不语地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司马静涛,梁逍也是含笑不说话。

    见这两口子都是一个表情,宁焕之只感到好笑。但他还是不忍,便在旁轻声提醒道:“司马大人,谢恩啊!”

    司马静涛听了,才像是从梦中醒来一般,急忙跪下高呼:“谢皇上隆恩。谢娘娘隆恩。”

    见宁焕之一脸笑意,苏清雨递了个眼神给他,也意料之中地,收到他了然的眼神。

    扶起司马静涛,她正色道:“司马大人无需多礼。若说谢,倒是本宫要谢你。”

    见司马静涛不解,她笑了笑,“若不是司马大人公正严明,换了旁的人,只恐苏清雨早因为私刑而死了。哪里还有今日?!所以,还是本宫要谢大人。”

    说着,她端正朝司马静涛福了一福。

    司马静涛忙又跪下道:“娘娘凤体尊贵,臣断断不敢受此礼!其实即使当时,以臣看来,无论男女,只要是为民造福便是清官,倾国知县便是此等清官。只是当时上面定要追究,臣才违了所以臣一直心里不安。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说着,他竟朝苏清雨磕了好几个头。

    苏清雨扶起他,依然正色道:“有了司马大人这样的臣子,天下万民何愁?江山社稷何愁?!只求大人今后依然公正为民,便算为皇上和本宫都尽心了。”

    她说着,眼角无意瞥过梁逍。

    梁逍会意,在上微微笑着,说:“司马大人与朕渊源不浅。这次有了皇后相求,也算是缘分。朕不多说了,反正爱卿明日起便去赴任。”

    司马静涛见无可推辞,便只得跪下三呼万岁。

    梁逍笑了笑,对下面百官正色道:“至于是否应约郝国明烨帝一事,再作打算不迟。退朝吧!”说着,他不再多话,只带着苏清雨回宫去了。

    满朝文武都还没有从司马静涛忽然升迁一事回过神来,如今听见皇上这样说,便带着各种情绪陆续离开金銮殿。

    不过,文官们倒把这看做他们一派的大胜利,纷纷围着司马静涛祝贺。

    宁焕之和莫飞对视一眼,淡笑着不动声色也离开了。

    与梁逍牵着手,缓缓走在悠长的宫道上。

    苏清雨忽然问梁逍:“你怎知道我刚才是要求你让司马静涛升迁的?!”

    虽然自己事前没有和他先说好,可只凭二人眼神交流,她便知道,他早已从自己跪下时就猜出了自己的想法。

    梁逍邪魅笑笑,大言不惭地说:“若我连你有什么花花肠子都猜不到,那可就真的是一个昏君了。”

    以对她的了解和二人之间的默契,只看她走下台阶,他就已经断定她绝对是要趁此机会让司马静涛得些好处,也借此让所有人都看看,乾嘉帝与皇后是如何对人的。

    而他,也要趁此机会,告诉天下的人,他的皇后不是随意说欺负就欺负的。

    “你倒是反应得快。”她笑了笑,“你是想借答应我,好让那些人知道,若我对你有任何的要求,你都不会拒绝我,也好让我坐稳皇后这位子,是吗?!”

    他有些无奈,看了她一眼,道:“你知道我一向都对你如昔就好。”

    她却忽然站定了,微侧头看他,说:“那你为何要人代替我行了大典?!”

    虽然知道他的心没变,可她还是很介意很介意。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若我还不赶紧娶了你,难不成还公告天下,我的皇后丢了吗?而且,我这样做,也是被你逼的啊!”

    苏清雨好笑道:“你这话不通的很!我怎么逼你啦?”

    梁逍跌脚,恼道:“还说!当日我只让你顺藤摸瓜找出德贤太后的真正意图,并没有允你私自跟了老头子出宫啊!”

    早前,他已接到消息,说徐太后与徐家动作频频,除了平时的恶行和莫飞说的征收赋税一事以外,徐家更私自在边疆拥军几十万。

    这一切加起来,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梁逍本来不想让苏清雨去冒这个险,因此苏清雨破天荒地提出要回宫替他探听消息时,他死活不肯答应。

    可是事情的转机就出自莫飞的到来。

    想来想去,也就唯有她这个准儿媳妇才合适回去,梁逍只得松口。

    不过,临走那天用晚膳时,他早已告知了她,他安排了绿玉在徐太后身边,有事就可以找绿玉。

    其实,绿玉是木清灵的表姐所生,只因父亲获罪要满门抄斩,木清灵求了太上皇,将她带到宫中,暗暗以侍女身份活了下来。

    跟随绿玉进入那个偏殿的时候,苏清雨感到有点不妥,便扔下了梁逍留给她作为记号的金簪。

    绿玉被徐太后支使出去以后,赶回来已经不见了苏清雨,却看见地上赫然躺着金簪,绿玉心知不妙,便赶紧拿着金簪去找莫飞。

    只不过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医王和凌霄子忽然到来。

    他二人居然扮成了车夫,瞒过了楚瑜。

    等楚瑜带着苏清雨上了马车,医王便用药迷昏了楚瑜和叙遥,与凌霄子一道带走了苏清雨。

    于是等莫飞好不容易跟上了楚瑜的马车时,看见的便只有楚瑜主仆二人昏倒在马车中。

    莫飞当然没有惊动还昏迷中的楚瑜。他只是悄悄地检查了一遍,确认苏清雨真的丢失了,便又悄悄离开了。

    这一切,都是梁逍所知道的。

    可是,他更想知道,为何焕之出去了那么久,才找到她。

    一句句地仔细问她,他不想错过任何一点一滴关于她的细节。

    她轻声说着自被带走后的一切,却被他时而无赖时而调笑的样子逗乐。

VIP027:前尘

    太阳早已升高,宫道上不断有侍人和宫女来往穿梭。整个皇宫一如往日地开始每天的生活。

    只是牵手漫步说笑的那对人,却让他们都吃了一惊。

    不是都说苏皇后早已不再踏出鹫羽殿一步了吗?怎么今日竟出来了?

    可是,看皇上的笑,俊美无俦的脸容洋溢着满足,竟比封后大典时更兴奋,精神焕发得竟像换了个人似的,丝毫没有他平日的不苟言笑。

    至于皇后。她实在太少出来了,以至于很多人都对她没有一丝印象。

    但此刻见到,除了惊艳那张面容的精致倾城外,更让人对她那身清冷却温润的气质印象极深。

    他们旁若无人地轻声说笑着,虽然身边不时有人跪下请安,却丝毫没有打扰他们之间的喃喃细语。

    不觉间,苏清雨发现自己被梁逍带到了一处地方。

    此处是个宫殿。可很明显,这里并不应该有人住着。只因从那个凋零的院子中看过去,墙壁破落,门庭萧条,连地上厚厚的一层落叶都没有人动过。

    这里是哪里?怎会与刚才宫中的那恢弘景象差了那么远?

    她奇怪地问:“你如今还住在鹫羽殿吗?这是什么地方?”

    “不。你都没有住在那里,我便也住在御书房了。”天知道他这一个多月来在御书房有多少夜为了她的下落而辗转反侧,她倒好,被老头子带走了,居然连个口信都不捎回来。

    可是,她却注意到他没有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题。

    他拉起她的手,道:“来,去看看那个想要代替你的人。”

    听了他的话,她不由得一怔。想要代替她的人?

    他笑了,却带了点慌张:“哎哎,你可别乱想啊!我发誓,此生只娶你一人!”他顿了顿,说,“但是,我只能找个人来先替你。不然,楚瑜又不知道会做什么。”

    她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说:“若哪天我和他人成亲了,说是和你成的亲,你同意吗?”其他的她都可以容忍,但是这婚礼和丈夫,绝不可能让她人代替她!

    这也是她自来到这里,始终无法认同这里的习俗的唯一一点。

    他听了,蹙着眉头想了想,却无所谓地笑了:“若我实在无法照顾你,你能找到人替我照顾好你,那也是可以的。”她的安好,始终才是他最牵挂的。

    顾不得抑制住心里的感动,她却被他牵着手走了进去。

    满目萧条,哪里都是静得让人害怕。

    风一直吹得地上的落叶在打转,她只觉得这里阴森得让人毛孔收缩。

    梁逍一直牵着她,走到偏殿,却忽然有个孔雀蓝身影蹲在那边唱着歌。

    那人一见梁逍,立刻提起裙子跑了过来,脸上表情又惊又喜:“皇上表哥!”

    苏清雨蓦地一震。竟是徐星沫!

    梁逍竟然把她软禁在这里!

    难道说,当天代替自己的,就是她?!

    苏清雨拳头不禁攥紧,身子微微颤着:这人可是在水牢里明摆着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而梁逍竟让她代替自己?!

    徐星沫跑到梁逍面前,仿佛是完全看不到苏清雨一样,兴奋得跳起来就想挤入梁逍怀里:“皇上表哥,沫儿知道你一定不会这么狠心的!”

    梁逍后退了两步,躲开她的动作,道:“朕来,是想问你,你究竟想清楚了没有?”

    徐星沫眼中浮起深深的失望。听到他这样问,她忽然失控地喊:“我不走!我不走!你是我从小就爱的人,为什么你要爱她?!”

    这时她才看见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惊讶间,她看清了面前竟就是苏清雨,顿时惊恐地大叫:“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已经失踪了吗?”

    没等苏清雨说话,她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已经被我划得破了相,看皇上表哥还会不会爱你!”

    说着,她高高扬起那双鬼爪似的干枯的手,说:“等我再划一下。我要撕烂你的脸!”说着,她便朝苏清雨直扑过来。

    看着那张本是娇媚的脸,此刻无比狰狞,水牢里的一切顿时浮现在苏清雨眼前。那被撕裂开的痛楚忽然就这样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连带着当时那深切的无助,都一起回到她的心里,直达到全身。

    她竟就这样带了颤抖,眼睁睁地看着那疯子一样的徐星沫朝自己扑过来。

    就在徐星沫的指甲已经快碰到她的时候,梁逍一把将她反手搂在怀里,大手将她的脸按入自己的怀中。他抬臂一挡,身上明黄的龙袍却被徐星沫“嘶”一下狠狠划开,甚至连皮肉都划破了。

    听到梁逍忽然闷哼了一声,她不禁抬起头来。

    只见徐星沫手中捏着一把明晃晃的金色小匕首,那匕首原本应该就藏在她的袖笼里。此刻,那匕首上正淌着梁逍臂上的血。

    没有想到徐星沫居然会这样。梁逍与她都不禁呆了一下。

    若刚才被她直接碰到,那苏清雨现在会怎样?!

    在她发呆之际,梁逍却迅速反应过来,一掌拍在徐星沫手持匕首的那边肩膀上。

    “喀拉”一声,只见徐星沫便用另一只手抱着那被梁逍拍到的肩膀,痛得滚在地上不住呼救。

    看到在地上痛呼的徐星沫,她只觉得悲哀:只是为了争夺一个男人,徐星沫一个弱女子竟不惜铤而走险。难道这真的就是后宫女人的命运吗?

    梁逍却冷下脸来,对徐星沫斥道:“朕看在你从小对朕不错的份上,即使如今连德贤太后都被朕困在寿乐宫中,朕也只是让你在此生活。可是你居然不知道体会朕的苦心,对皇后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你让朕还怎么饶你?!”

    说着,他转身对刚闻讯赶过来的小麟吩咐道:“徐家小女对皇后行刺,此为大不敬。先在大牢收押,让司马静涛吩咐刑部择日听审。”

    徐星沫听了,顿时连痛都顾不得了,爬着过来试图拉住梁逍的衣摆,嚎啕大哭:“皇上表哥!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会对皇后娘娘做这种大不敬的事。你看在我以前多次为你在父亲面前说好话,饶我这次吧!”

    她边哭边叩头,见梁逍冷着脸不说话,便转身求苏清雨:“娘娘,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不敬。你就饶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会和你抢了。”

    苏清雨被她拉扯得无可奈何,却看梁逍只是冷冷地一句话都不说,心里也没了主意。

    按道理,冒犯皇后是一条,在宫中私藏武器又是一条,条条都论罪当诛的。

    只是,若梁逍真的要杀她的话,就不该这样不说话。但此刻他只是看着徐星沫求自己,却不表态,定然有他的原因。

    想起徐星沫当日说过,她与梁逍从小就在一起,青梅竹马。

    梁逍从小在宫中被冷落歧视,虽然此刻她十分肯定梁逍的心百分之一百都在她身上,可是,那毕竟是她没有参与到的过去。也许,他小时候当真与徐星沫有着不一样的情谊。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对梁逍道:“皇上,这次就算了吧。也许徐小姐也只是在宫中闷得太久了,所以容易乱想。”

    果然,此话一出,梁逍眼中划过一丝释然。虽然他依然冷着脸,可却也接了话下去:“皇后你可想好了,当真放过她?!”

    “得饶人处且饶人。徐小姐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倒是皇上快叫人过来包扎一下才是真的。”她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果然猜中了。一丝酸中带涩的感觉,忽然就这样爬了上来。

    梁逍瞥了小麟一眼,小麟会意,便让人将徐星沫带走了。

    御医几乎是奔着入了门。梁逍虽是皮外伤,但划痕却深。御医自然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地就取出药箱开始包扎。

    打发了御医以后,梁逍忽然叹了口气:“幸而我在你身边,不然那一下过去,兴许我就见不到你了。”

    苏清雨带了点苦涩,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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