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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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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了御医以后,梁逍忽然叹了口气:“幸而我在你身边,不然那一下过去,兴许我就见不到你了。”

    苏清雨带了点苦涩,笑了笑:“那日,她想用金簪扎瞎我的眼时,你不也不在场?!我这人命大,不会死得那么容易。”

    梁逍却毫不意外地笑道:“你以为你真的那么命大?若不是楚瑜出现得及时,谁能救你?不过,你可知道楚瑜为何来得那么及时?”

    苏清雨奇怪地看着他道:“难不成又是你安排了人在背后?”

    梁逍却不再说话,牵了她的手朝殿门外走去。

    她被他拉着,急急地追了几步,却忍不住问道:“你倒是说啊。”

    “你可记得惊风送信的事?”他瞥她一眼,边走边闲闲地问道。那慵懒的样子根本不像发生过刚才的事。

    见她点头,他说了下去:“那日莫然的信来了以后,我急得什么似的。可是后来一想,既然莫然在你身边,那以他的能力,定能保你无虞。”

    她当然记得,更记得宸惊风说他咬笔头写信的事。

    他笑了笑,继续说:“我让惊风带了两封信给你和莫然。我告诉莫然,我已得了确切消息,德贤太后以你和大乾为条件,想换取楚瑜对徐家的支持。”

    “我告诉莫然,你回宫后,楚瑜定会亲自到京城来。我让他先做出离开的假象,好让德贤太后的眼线传消息让楚瑜现身。然后他就暗中注意德贤太后的动静,自会有人在宫中传消息给他。那人就是绿玉。”

    “果然不过两日,你就忽然消失了。幸好你及时将金簪扔在地上,不然绿玉也没有那么及时出来找莫然。是他让人假扮了德贤太后的人,请楚瑜到水牢里。本想让阿飞在途中将你带回来的,却没想到老头子这次也插手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下脚步,定睛看向她,眼中满是愧疚和挣扎:“说实话,每次我一想到他们为了你,居然都亲自现身来救时,我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也怪我当时不够强大,竟要借他们的手来保护你。”

    她讶异地看着他。见他真情流露,她不由得一怔。这些她的确不知道。不管是他还是莫然,都没有对她提起过。

    可是,自认识以来,虽知道他为了身世和朝政,也会有无奈和纠结的时候,却很少会这样无奈和挣扎。想来,往日他都总是将自己的不快收在心里,却只留给她纯粹和明朗,不让她担忧牵挂。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重重一握他的手,虽没有说话,可却感受到了他回握的手中的力度。

    过了一会,他忽然对她咧嘴邪魅一笑,深呼吸道:“不过,今后再也不会了!”

    回他一个了然安心的笑,她却想不到该说什么了。

    虽此刻根基尚未稳固,可以他的能力才华,定会在不久后超越莫然楚瑜。

    再说,她从来都不是柔弱到需要人时刻保护的女子。

    对于他们的未来,她从来都很有信心。

    他见她不说话,也明白她一时需要时间来消化,倒也不急着说下去,只是牵着她的手,慢慢朝前走着。

    走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发现她在往鹫羽殿走去。可是,自她去后,他就没有在鹫羽殿住过。此刻过去做什么?!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她轻声说:“天诺走了,觉茗应该很难过。我去看看。”

    他了然地点头,却说:“小麟已经去了。”

    她摇头。这女孩子的心事,哪里是他们男人能安慰得来的?何况,那个还是一直只懂得冷着脸的小麟。

    只是,梁逍为何偏让小麟去安慰觉茗,她却也明白。

    这样想着,二人已经来到鹫羽殿前。

    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惊天动地的一声恸哭。

    将那个疯疯癫癫的徐星沫送到冷宫,小麟便照皇上之前说的去鹫羽殿。

    不知道为何,离鹫羽殿越近,心就越紧张。

    虽然人人都说觉茗性情大开大合,可是小麟却知道,在她那不加修饰的性情下,却也有着敏感细致的柔软。

    如今,凌天诺死了,那个大大咧咧的丫头,可会痛哭?!

    跟着皇上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身上武功虽比不上皇上,可也能打败江湖上绝大部分高手了。可是此刻,他却觉得比面对当年的追杀更为艰难。

    “麟哥儿今天怎么来了?可是找到姑娘了?!”觉茗诧异地看着默默无语地站在殿外的小麟。刚问了一句,却被小麟一声不吭地拉入了殿中的院子里。

    她满腹狐疑,抬眼却看见小麟素来刚强的眸中尽是泪水。

    认识他这样久了,她何尝见过小麟这个样子?

    觉茗登时手忙脚乱地想找帕子给他擦脸,却被他一手扯住。

    小麟深呼吸了几口,缓缓说:“觉茗,你听我说。”

    “究竟怎么啦?”觉茗奇怪极了,往日这人都是冷冷的,今日怎么啦?

    “他”小麟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谁啊?”今天怎么怪怪地?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啊。

    小麟再次深呼吸一口,鼓着勇气说:“娘娘已经找到了。”

    “真的?!”觉茗高兴极了,站起来就想往外跑,“姑娘此刻在哪?我要去见她!”

    “先等一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她刚跨出去,却发现手被小麟拉住了。

    “还有什么比找到姑娘更重要?”今天小麟怎么了,如此一反常态。

    “你知道的,凌将军他”话才说了半句,眼泪却又再抑制不住地涌上来。他连忙低了头,不敢再看觉茗。

    自凌天诺救了觉茗后,二人虽不是常见,可每次见面,他们眉眼间流转的情绪,众人何曾看不出?

    凌天诺是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将觉茗交给他,这也是当初姑娘和皇上早已心照不宣的。可如今

    “他不是出征去了吗?”看小麟的模样,觉茗忽然有了不祥。

    不会的不会的。她安慰自己。几天前她随众人为他践行,他还趁着无人注意时轻声附在耳边说,要她等他回来。

    “麟哥儿,你倒是快说啊!”可是,小麟却无法面对觉茗着急的眼眉。

    殿门却猛地被一把推开,只听到香儿失了控的声音在院中响起:“觉茗,觉茗!凌将军他,他阵亡了!”

    香儿跌跌撞撞地进来,全然没有了平时温婉怡人的模样。

    她却意外地见到小麟惊讶地抬头看着自己。见他倏地瞪着自己,她方才知这样做的后果会多严重。

    院内顿时一片死寂。

    过了片刻,觉茗却笑了:“麟哥儿,你就是想说这个吗?不会的。你们都听错了。他那日说要我等他回来的。”

    她摇着头,他们都不懂他的,不是吗?

    他曾从黑衣人手中救下自己,也曾在宫中侍卫的眼皮下将自己救了出来,就连姑娘在药庐中遇险,也是他硬将自己紧紧护在身后。

    自认识他,她哪*没有梦见他带自己冲出重围的身影?

    皇上将姑娘带回了清濡山庄以后,姑娘一直未曾苏醒。有次自己因为担心姑娘而痛哭,他却在安慰她时表达了心迹。

    那一刻,她才明白如愿以偿是什么滋味。那种甜中带酸、苦尽甘来的感觉,这一生她都不会忘记。

    她虽没有姑娘的聪慧倾城,他虽没有皇上的惊才绝艳,虽然他们与最高位的那对璧人相差太远太远,可是,他们却有着自己的幸福。

    如今承诺都还没有实现,他怎么会先死了呢?!

    抬眼看去,只见香儿脸上一片悲戚。那是为自己吗?眼前那张清秀容貌,却忽然变成了凌大哥那硬朗的脸。

    姑娘素来都有人争着来*,她也有自己小小而平凡的幸福。

    他不像皇上那样善于言辞,更不会做那些哄人的花招。每次气了她,他就只会站在一旁,傻傻地看着她嘟长了嘴,一直笑得她心也软了,才一把将她脸上的泪花擦去。

    他说过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他说过战事结束后就请旨娶她为妻的。虽然姑娘和皇上不一定会答应,可他说过非她不娶的。

    如今,那个只会看着她傻笑的男人,真的没有了吗?

    看着觉茗魂飞天外,香儿明白了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强忍着泪水,扶着觉茗坐下,劝道:“好妹妹,你若想哭,便哭吧。千万不要憋在心里。”

    觉茗却看着远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静静地笑了:“香儿姐姐,他答应我的事没做到,你说,他是不是该罚?”

    “是该罚该罚”

    “那罚他什么好?罚他五天不能见我,你说好吗?”

    那次他又说错了话,她恼得五天都避开了他。

    后来他托香儿带了一个手刻的小木人来,那小木人是他,脸上却满是胡茬。等见了他,她才知道,原来这几日为了刻这个木人,他不但脸上长满了胡茬,连手上都满是被刻刀划破的伤。

    “好好”香儿捂嘴哭了起来,眼泪从指缝间不断掉落,却手忙脚乱地擦掉,不想让觉茗看见。

    香儿稳住发着抖的手,将呆掉了的觉茗扶起走向屋内:“如今时候还早呢,我们先去睡一下,然后再找他算账,可好?!”

    是的,是要找他,好好算一算账了。

    “好。”觉茗缓缓站起来,跟着就走向屋内。香儿连忙跟了上去。

    觉茗很快就沉沉入了睡。

    刚一出屋子,却看见小麟站在院子中央。

    二人对视一眼,只看到了对方眼中那深深的惋惜和痛。

    忽然只听身后脚步细碎。

    二人回身一看,顿时跪下:“奴才/奴婢见过皇上、娘娘。”

    苏清雨却顾不得这些礼节,直接擦过二人便朝觉茗的屋中奔去。梁逍在她身后摆手让他们起来,却和二人在院中等着,并没有随苏清雨过去。

    入了屋子,眼前昏暗,她依稀只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横躺在榻上。屋中的一切,如此安静,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苏清雨忽然一窒,心里大恸。这丫头性子大开大合,何尝试过这样?!

    快步奔向榻边,她伸手轻摇了摇那具静静躺着的身子:“觉茗”

    可是,那身子既没有转过来,也没有动弹,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苏清雨不由得慌了,忙上了榻,半个人都俯在那身子上方。

    可这一俯,却让她眼中生生地连泪都逼出来了。

    往日那双杏仁大眼紧闭着,却不断淌出泪来。这泪,竟是血红。

    “觉茗我是姑娘我回来了,你,你看看我可好?”苏清雨连声音都颤了,忙推着觉茗。她知道,觉茗性子虽然大大咧咧,可实则心思细密得很。觉茗陪她走过这样的风雨,如今她有了事,自己定不会让她独自去承受。

    说到口干舌燥,却不见觉茗有一丝动静,只除了那泪,越来越多。

    苏清雨眼中的泪再也无法止住,她眼中的泪不断滴在觉茗身上,话音哽咽:“好妹妹,姑娘知道你心里痛苦。此时无人,你要哭便哭。可是,你莫忘了,凌将军在天之灵,一定不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

    话说出去了,却空落落地在房中四散开去,如同敲在器皿上,只余回音。

    苏清雨无法,只得拿着帕子,一点一点地擦去那张清秀小脸上血红色的泪。雪白的帕子被染得淡红,斑驳却触目惊心,就像那日在岗城街道上的迹。

    岗城边疆天诺

    苏清雨说不出心中那滔天的恨。如今若再有人说楚瑜只是为了她,她定一个巴掌打过去。知她如楚瑜,怎么会不懂这样做,只会增大二人之间的裂痕?

    他要的,早已不只是她。更是这个天下。

    心里忽然一动,她不再劝觉茗。只是轻轻将觉茗脸上的泪擦干,轻声道:“好妹妹,你放心。我定要他给你个交代。”

    是的,不只是觉茗,更是天下!

VIP028:私会

    转身走出觉茗房间,却见梁逍早已不在院中,只留了香儿候着。

    她对香儿说累了要歇息,香儿忙去张罗了。

    趁着香儿不注意,她飞快用一张小纸条写下几个字,便已见窗沿有咕咕叫着的信鸽。她将纸条卷好塞入信鸽脚上的小环中,信鸽便拍翅迅速飞离。

    这夜再去看觉茗,依然昏昏沉沉睡在*上。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三日后,清晨。

    这两日,觉茗依然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掉泪,时而昏睡不已。

    清早起来,只见一个灰色影子晃动,桌上便赫然多了一张纸条。

    展开纸条,苏清雨了然。

    吃了早饭,她交代香儿留在觉茗身边看守着。

    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她躲过所有人的眼睛,独自走出了偏僻的东北角宫门。

    宫门外果然便有一辆黑色马车候着。车夫见她来,倒像是认得她一般,点了点头,她便上了马车。

    马车飞驰在路上,竟一切都顺利。

    当马车停下时,她便下了车,这才发现竟来到郊外一个陌生的林子中。

    当日在那个林中发生的一切犹在眼前,让她不禁心里发冷。

    叙遥不知何时已经静静站在一角,身后二三十步外,有一辆马车。

    帘子撩起来了,银白的底子上,无数金银丝绣成的木槿花。

    车里的人一身雪白,赫然就是她和梁逍今日的敌人,楚瑜。

    看见那个淡蓝色的身影慢慢行近,叙遥上前对她微微拱手:“姑娘!”

    叙遥只见女子微微点头。他却听到,车中那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忽然便加重了。即使不用回头都知道,那是主子剧烈的心跳。

    听着这声音,他忽然想起主子的哭声。

    自跟随主子以来,他见过主子两次的哭。可这两次,都是为了眼前的女子。

    第一次,是主子以为姑娘被自己亲手摔死在房中的时候。

    从没见过像这样的灵堂。不奉香烧纸,除了僧道诵经,满屋只是木槿花。

    花香缭绕,极尽荼靡,中间依稀看到那个少女,沉睡般的容颜,倾世如昔。

    可主子却失了昔日的冷冽出尘。主子在灵堂里唯一做的,只是日以继夜地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来吊唁的多数是趁机想靠拢的权贵,那些虚情假意的哭声,那些信口胡说的惋惜,连他都听得厌烦,更何况那生出胡茬、满眼血丝的主子?

    所以,他把他们一一都赶了出去。

    虽然不满,可他们却也不得不陪着笑讪讪离开,谁叫主子是只手遮天的四皇子呢?!不仅郝国上下,就连天下都知道,惹了主子,比惹了天皇老子更可怕。

    可如今这个只手遮天的人,却失了神地坐在那里,静静地掉眼泪。

    宁焕之来了,主子却与这个素来敬仰的师兄大吵了一场。他从没见过主子用这样冷冽的神色来对待宁焕之。主子常说,天下只有两人对他有恩,一个是他的外公清屏馆主,另一个就是宁焕之。

    宁焕之拂袖走后,主子抱着姑娘的尸首,喃喃地说了*的话。

    他也守了主子*,没敢靠近,但只听到主子一直说“不许走,不要走”。

    梁逍也来了。

    这次,主子不再客气,二话不说就兵刃相见。

    这两个同样杰出优秀的男人,绝世武功也不相上下。若不是顾忌静静躺着的那位,他们眼中的仇就能把这小小的灵堂都拆了。

    可后来,随之赶来的宁焕之,一句话却让主子撒手了。他记得那句话是这样说的:“贺临风,你果然就是这样爱她的。难怪她恨你!”

    梁逍强行将姑娘抢走了以后,主子却随即醒悟过来。待追到清濡山庄,他们果然见到了昏迷不醒的姑娘。

    主子自然怒不可谒。正要动手抢人之际,医王却怒斥了主子一番。

    没想到那个一脸孩气的白胡子老头,正经说起话来,身上的威严竟如此凛然不可侵。这倒有些像梁逍。

    叙遥这才知道,原来主子用来加深失忆症的药,竟将姑娘身上早已压制住的“璀燃”再次诱发了出来。

    “璀燃”乃是雪霁山庄大小姐因为嫉恨而下在姑娘身上的。此毒世间无解,就连毒王宸惊风也束手无策。

    自姑娘中了此毒,多番在鬼门关前徘徊,永昌帝一直用药死死压制,这才保住了她的命。

    真是命运捉弄,为了留住她而用的药,竟再次变成了她的催魂符。

    刚庆幸她并没有因自己而死,可到头来还是将她送近了鬼门关。

    想来那一刻,主子心中的痛是他无法体会到的。他只见到了主子脸上从没见过的青灰颓败。

    那么骄傲的主子,那么出尘的主子,他是名动天下的听寒子,是权倾天下的四皇子,无数人仰望他的尊贵,任何时候他都是不可撼动的。

    但这次,主子竟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在回去的途中,他听到主子独自躲在车里,像个孩子一样哭得声音沙哑。若不是亲眼所见,有谁会相信,这样的他就是所向披靡的听寒子?

    这么多的日夜,主子没有再睡好过。

    尽管知道姑娘已经苏醒,并并在梁逍的保护下生活得很好,可是主子依然辗转反侧。

    主子其实也早就算准了徐家的居心叵测,也算准姑娘定会回宫,所以,他便等着徐太后来找。

    果然,那急功近利的徐家,竟丢开了尊严,在主子面前哀求。

    看着德贤太后低下的头,主子笑得让叙遥开始有点担心。

    他在笑什么?是笑姑娘快要回到他身边,还是笑这个天下快是他的了?

    可没想到,千算万算,竟败在两个车夫手中。

    急急忙忙地撤回大军,正要四处寻找姑娘,却接到了清屏馆传来的消息:梁逍对徐家动手了。

    那愚蠢的德贤太后自然不是梁逍的对手。果然,很快地便一败涂地。

    主子却不知道为何,再次集结了大军在三国边境守着。

    可是在鸿雁飞被攻破的那一刻,看着大将们着急气恼的神情,主子居然笑出了声。

    这是他自清濡山庄回来后,第一次看见主子笑。

    正在他不明白的时候,主子对他说:“叙遥,这次朕能找到她了。”

    鸿雁飞被破了,主子竟笑得如此开怀。这一刻,叙遥真体会到了主子的心。

    面对梁逍的大军,主子又摆了个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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