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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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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逍刚好放下笔,惊讶地看那高大的烟灰色身影直闯进来。

    他从未曾见过梁逸如此的神情,记忆中,梁逸无论何时都是如此镇定自若,不管面对什么困境,那双犀利的眼神都总是能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只是今日,究竟怎么了?

    梁逸刚入了议事殿,抬眼看见梁逍专注的眼神,便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定是无比异乎寻常。只是,刚接到的那个消息,却不由得他不慌乱。

    梁逍走下丹陛,朝梁逸迎过去,讶然问道:“六哥,怎么了?”

    梁逸刚想说话,却忽然醒悟周围侍人众多,忙用眼风一扫。

    梁逍会意,只低声唤了一句:“小麟”

    小麟自然会意,对四周侍人挥挥手。须臾,议事殿内便只剩了梁逍二人。

    梁逸沉默着递上一卷锦帛给他。

    梁逍不明所以,打开一看,却大吃一惊:“果真这么厉害?!”

    “他们果真用到了熊兵!只可惜还没有良策!幸而康寻只带了二万人去,万一带的人多了,我军主力受创,此战必败!”梁逸气愤难当,再顾不得什么君臣之仪,一掌拍在身边最近的那张铁木椅上,只听到“嘞”一声响,那椅顿时变成一地碎片。

    梁逍沉吟半晌,一双墨眸只是盯着遍地凌乱,没有做声。

    狄夷那边,果然真如他们所料,一来就用上了熊兵。

    康寻虽然已经得到提醒,可是他根本没有任何与熊兵实战的经验。加上俞军当中见过熊这种动物的士兵也极少。故此,当那些庞然大物出现在俞国大军面前时,他们的那种惊慌失措,不是之前的任何困境所能比得上的。

    那些大熊朝俞国大军浩浩荡荡而去,只一阵扑咬,二万人便已经折损大半,整个战场上顿时哭叫连天,血流遍地。俞国将士被熊撕咬得皮肉分离、肢体不全的那般惨状,只把那里变作了人间炼狱一般可怖。

    就连康寻自己,也是在三十个护卫拼死护卫下,才丢盔弃甲地夺路回到营中。

    这熊兵果然厉害,不仅将康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更把本来高涨的俞国士气也狠狠地打了下去。

    上兵之战,贵在攻心。如今狄夷已经用熊兵打得他们的士气大跌,所带来的后遗症,十分严重。

    见梁逍沉思着,梁逸只觉得心焦。如今看来,破阵之法,的确迫在眉睫了。

    只是,如苏清雨那天所分析的,熊只是一头猛兽,并无人的分析能力和思考能力。若用平常的军法去对付,只恐还不能收到效果。

    而且,熊的身形与力量之大,刀剑弓箭尚且无法穿透那厚厚的皮肉,即便敢近身与之搏斗,也极其需要勇气和智慧,才有机会可以取胜。

    梁逸却不耐烦了,转身走向殿外,边说道:“皇上,我此刻便领军去助康寻。”

    “六哥,先留步!”梁逍却一手拉住他坚实的手臂,朗声制止道。

    梁逸无奈回头说:“皇上,微臣也知道领军作战切忌冲动,可是如今事态紧急,也不由得细想了。还是让我先带兵去帮康寻将那熊兵破了再作打算吧。”说着,他扭头又要出去。

    “宣王爷稍安勿躁!且听小王说完可好?!”一个有点低沉的声音蓦地在这安静的殿中响起,让梁逸回过头去,目瞪口呆地注视着那从后殿中快步走出的男子。

    看着那高大男子一脸的镇定自若,梁逸有点不可置信地问:“你何时来的?”

    梁逍看着梁逸愕然的样子,忽然便低声笑了,道:“两日前他便到了。特意为明烨帝送信而来的。”他虽为楚瑕解释,可言语间却明显带了让人遐想的意味。

    梁逸更是惊讶,却看到楚瑕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讪讪的。

    前因后果联系起来,他心中微微一动,便坐在下首椅上,朗笑着看向楚瑕:“如此,小王恭候翟王殿下良策。”

    这日下午,朝中大臣都从各自的消息渠道当中得知,乾嘉帝忽然让一个年轻侍卫带着圣旨即日便奔赴西北。

    不少人都暗中揣度,莫非狄夷那边出了什么状况?更有人开始暗暗打发了眼线到宫中询问结果。只是直到半夜,才陆续有人得到消息,原来是康寻在西北打了胜仗,皇上让人去宣旨嘉奖的。

    虽然有人暗里嘀咕有了捷报为何不宣,可后来也各自释然:这狄夷小国,比起他们天下第一大国而言,这样贸然拼死来犯,要损兵折将是自然的事。倒是俞国若连这样的小胜利也要公告天下,倒显不出第一大国的地位了。

    不过,想来康寻的地位会随着这次的狄夷大战而扶摇直上。

    这自然又引得朝野暗里一阵动荡,已经开始有人连夜谋划着要如何与康寻相熟的知己好友拉拉关系,以谋他日后凯旋归来的时候可以攀上。

    五日后,夜里,鹫羽殿。

    晚膳时,苏清雨又只吃了一点东西就扔下筷子,任梁逍怎么劝她,都不肯再碰一下。梁逍无奈,不舍得说重话,可又担心她的身子,只好巴巴地找了严耿来,吩咐做点清爽可口的小点心随时候着,一旦娘娘要吃,随时都要送得到。

    严耿与苏清雨素来相厚,自是忙不迭答应了。

    苏清雨瞧着侍女撤下一桌饭菜,忽然回头看着梁逍说:“楚瑕已经到了?如今可还好?”话刚说完,眼角瞥到那边的觉茗仿佛被什么刺了手,动作一顿后,却又立刻继续收拾了下去。

    她心里忽然醒悟过来,只是暗暗后悔。近日精神不济,竟连这话不该当着觉茗的面说,也忘记了。可话已经出了口,也无法再收回去,只能由得它去。

    梁逍正手捧书卷,似是没有察觉,头也不抬地说:“尚未得到消息。只是,若连楚瑜的计谋都不能胜了狄夷,这似乎不可能吧?!”

    只是,他却没有听到苏清雨的回答。

    奇怪抬头看去,只见苏清雨站在条几那边,手里握着一把小金剪子,正专心地剪着那摇曳着的烛花。他心里一慌,忙扔掉手里的书,嘴里嚷着:“小祖宗!你可得给我小心着呢!”

    说着,他奔到她面前,一手握住那纤细小手,一手便轻轻将那剪子放下。

    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又怎么了?方才吃饭的时候已经啰啰嗦嗦地一大通,如今连剪个烛花也不行了。我又不是纸糊的,怕什么?!”话虽这样说,可是他却分明看到她的眼风中带着笑。

    “总之,你现在什么都别动,好好给我把太子养好了,等他下了地,你爱怎么做都成。可好?!”搂着她依然纤细的腰,他带着她坐回到椅上,自己也在旁边坐下,手里依然牢牢握着她的手。

    她看了看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扑哧笑了道:“好了,已经坐下了,还不放开。难道我连坐着都会跌倒了不成?!”

    他一脸不豫,发狠说道:“我若是放开了,你又跑掉该如何?你就是不懂得照顾好自己!况且我早已说过此生再不会放开了!”

    对视一眼,他们发现彼此眼中都是会意的笑。

    满室尽是暖暖的甜蜜,明亮的灯下,一切似是从没有试过的这般美好。

    有了彼此,有了他们的孩子,有了共处一室的暖意,这样算是完全了吗?

    只是,他们却没有留意觉茗早已安静地拉上门离开了。

    她刚想说话,却忽然听到小麟的声音在窗外响起:“皇上,娘娘,关外有急报传来。”

    二人蓦地一怔,对视一眼,对方的想法早已明晓。

    “进来再说吧。”梁逍声音虽不大,可却听得出他的心焦。

    门上一响,只见小麟一身灰衣,手中捧着一个卷轴,神色带了点仓促。

    霎时,一阵寒风卷入了屋内,吹得满室烛光摇摇晃晃地摆动。苏清雨的眼光一直随着小麟手中的那个卷轴,心里却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兆。

    看梁逍展开了卷轴,她忙伸头过去,却被那长长的军报吓了一跳。

    “启奏陛下:翟王到来相助已有两日。臣与翟王共商战事,受益颇多。今日翟王本带二千人作诱,引狄夷军至井渊谷。臣则带兵埋伏,以望居高临下一举歼灭之。无奈狄夷再放熊兵,熊兵速度极快,眨眼间,二千人死伤过半,翟王亦不知所踪。臣虽用巨石火箭以攻,然却不可力克也。眼看狄夷士气大盛,不日将挥军再至。臣乞陛下速寻良策,以解边疆之急。康寻泣乞。”

    不知是否此刻烛光开始昏暗的缘故,苏清雨只觉得这卷轴的颜色竟苍白得有些刺眼。虽说大军对阵,二千人不算太多,可是,如今竟连翟王都失踪了。这不得不说,康寻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难道这熊兵当真如此不可战胜吗?

    梁逍长吁一气,那剑眉皱得紧紧的。他沉吟一下,望向小麟,说:“这军报何时送来的?还有何人知道?”

    小麟摇头:“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尚无他人得知。”烛光映在小麟的脸上,让那张本来就极冷的脸,神色越发冰冷起来。

    梁逍点头,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看卷轴。他忽然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雕花窗子。

    顿时,漫天璀璨星子映入眼帘,漆黑天际上,灿烂银河美得不可方物。

    可是这美,却照不到屋内人的心里去。

    她将卷轴拿过去,细细瞧着。可是越看,耳边却似是听到那二千军士的惨叫,心只觉得一直往下沉去。

    楚瑕分明就是带了楚瑜的计谋过来的。不然他也不会与梁逍会面。

    楚瑜的提议中指出,面对熊这样的猛兽,不能用骑兵或是肉搏。

    只因若是用骑兵作战,恐怕连马都被它们吃掉了,根本无法制胜。至于肉搏,那不啻于直接将士兵们送进熊腹。

    所以,楚瑜提出用伏兵,先将狄夷引至林木众多之处,然后居高临下地用巨石或火箭袭击,以求让他们的熊兵折损大半,便可暂时牵制狄夷的力量。

    这样的战术,也应该算是万无一失的。

    只是没想到,狄夷居然又一次出乎他们的意料,熊兵不但不怕巨石与火箭,而且动作极为迅速,竟在康寻的伏兵动手之前,就已经让楚瑕的兵折损大半了。

    如今,连楚瑕都失踪了,可怎么办?!

VIP050:实情

    沉思间,只有那几重南海明珠串成的珠帘,珠子在风中轻轻碰撞,不时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响。

    晚膳时,苏清雨吩咐香儿点燃了松木香,如今也快燃尽了,却见袅袅的烟从金鹿卧松炉中升起,成了这室中唯一的动静。

    远处,侍人在漫长宫道上打着梆子从各处经过。细细听去,不觉已经夜深。

    透过雕花窗栅,天上银河夺目闪亮,空中一轮明月,寒光满地。

    梁逍回头对小麟说:“你先下去吧。”

    小麟有点意外,但无意间瞥过苏清雨秀致却紧皱的眉头后,他却明白了梁逍的心思。不再说什么,他微微躬身,便轻拉好门,退了出去。

    当他走到院中时,抬头看看那依旧璀璨耀眼的星空,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这狄夷,看似弱小,却没有想到如此棘手。

    匆匆走出鹫羽殿,他却被站在台阶上的人影吓了一跳:“你为何在此?”

    见他看见自己,那人缓缓走出阴影,带了点犹豫地问道:“你方才送进去的,是狄夷军报吗?”

    小麟脸色一僵,仿佛有点不快,说:“是又如何?你总不该干涉这些的。”

    只见那人的脸霎时通红一片,嚅嚅地说:“没有,我哪敢干涉。”话虽这样说,可小麟却分明看见她眼中流转的波光带着幽怨,那清秀的小脸一片愁云密布。

    他虽然心里的确不情愿,可他却听到自己放软声音劝道:“你不要多想了。反正,如今你只专心照顾好娘娘便是了。其他的,多想也没有好处。”

    听了他的话,她虽一言不发,可眼神飘忽,一双手无意识地用力扭着衣角,似是发誓要将衣上的银丝一根根扭出来才作罢。看她这个样子,他该死地发现自己竟不忍心了。

    可是,思虑再三,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也许更不妥当,便转身打算离开。

    没想到,她却猛地拉住了他,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使出劲来问他似的:“楚瑕如何?”

    小麟没想到她竟会这样直接问了出来,一下子仿佛被噎住一样,话也顿时说不上来,只会呆呆地看着她,丝毫不懂得反应。

    见他脸上冷冷的,以为他误会,她急了,跺脚着恼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看娘娘天天忧心”

    霎时,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一团怒火,让他冲口而出,截断她的话:“是娘娘忧心?还是那忧心也有你一份?!”

    见她眼中居然因为他的话,泛起点点泪光,他立刻后悔自己如此冲动。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思,自己又何必去趟这浑水?何况,即使自己愿意去趟,人家也不一定乐见其成。这样急躁的性子,不是他一向的作风。

    担心她被自己的话伤了,他却更担心那失了常的自己。

    其实,他实在说不上究竟对那军报有何感觉。论理说,俞军再次失利,他应该如皇上一般着急不安,可为何他看见了楚瑕失踪的消息,却有一刹那的庆幸?!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可是,这次他当真不懂得自己为何如此。

    正如现在,看见她的泪,那后悔夹杂着恼怒的感觉,也让他看不懂自己。

    可毕竟跟了梁逍这么些年,无论什么风浪都见过了,他深知自己这样的表现极不妥当。深呼吸一口,他本想如常那样安慰几句话,却听到自己说:“翟王带了兵去诱狄夷出战,可是没想到,狄夷用了熊兵。他们不敌,翟王失踪了。”

    “失踪?!”她似是没有听懂,惊讶地盯着他,丝毫不懂得反应。

    不知道为何,她只觉满天星光都在眼前晃动,连小麟的脸色都染上了让人心颤的寒意。

    看见她似乎根本没有听懂自己的话,小麟心里却更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该不该再重复一遍。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如何能收得回来?!尽力稳住已经脱离正常频率的心跳,他重复了一次:“翟王失踪了。”

    这次,他知道她听懂了。只因那月光的寒意从天上照下来,洒在她的脸上,更染上她清秀的眸。那双一直都是坦然清明的眸子,忽然便冷得如今夜的风。

    “咦?你俩在说什么?!”未及听到觉茗的话,便听到香儿在后面唤道。

    松了一口气,他很高兴终于有个可以打破这样尴尬的人出现。小麟带着点庆幸,转身对香儿说:“无事,只是我刚有事要面见皇上而已。”

    “哦!”香儿点头,却眉开眼笑地说,“娘娘忽然寻思着要吃东西呢!喜得皇上连忙传那些备好的小点心。都多少天了,娘娘可是头一天喊饿!”说着,她便转身朝御膳房那边走去。

    小麟点头,无言地看香儿袅袅地走去。他蓦地回过神来,再转身时,鹫羽殿的台阶上,哪里还有那个清秀的身影在?!

    心里早已无法再平静下去,可是,他却低声叹了口气,却不知道自己这口气是为谁叹的。

    星子沉落,夜越发深了,风也越发紧了。远处梆子的响声依然,只是不知道又敲碎了什么人的梦。

    翌日早晨。

    苏清雨醒来时,梁逍早已上朝去了。

    掩了有点散开的衣襟,坐起来,只见觉茗正在那边收拾着梳妆台。

    虽然已经冬日,可鸟儿依然在高高的枝头上跳着,唱着,似乎无惧越来越低的温度。周围的一切与平日无二,却又似乎有着什么不一样。她心里一阵奇怪,可是,却说不上来。

    此时屋内除了她与觉茗,再无别人。浅浅淡淡的冬日阳光,透过雕花窗栅,投在屋内赤色地砖上,似是用女子描眉的笔,在地面描画出无数优美却凄清的线。

    这样的凄清仿佛染到屋内的所有东西上,更染到了一身杏白绣银丝回文小褂的觉茗身上。

    觉茗对她醒来的动静浑然不知。不知道为何,苏清雨只觉得她今日连背影都是带着忧伤的。

    想了想,她唤道:“觉茗!”

    连着叫了两声,觉茗却没有回头。

    她不禁奇怪。只因这些年,这丫头早已从大大咧咧的性子,变得越来越心细。往日只要她一个翻身,觉茗都会立刻过来看看。可今日,她居然连唤两次,觉茗都听不见。

    难道,觉茗已经得知那军报的内容?!

    她深吸一口气,再唤了一次:“觉茗!”

    觉茗仿佛是刚才听到的一般,忽然跳了起来,转身应道:“姑娘!您醒了?”

    苏清雨皱眉,只因那清秀小脸上,双目红肿,满脸的泪痕,即便是她特意擦干净,也故意施了脂粉,却依然掩盖不住。

    “怎么了?”苏清雨有点艰难地问道。不是没有见过觉茗难过,可哭成这样,倒还是第一次。本来昨夜还好好的,这丫头究竟怎么了呢?

    心里一动,她忽然便有些明白了。只怕那事,这丫头也知道了。

    看着觉茗红肿的眼,她只觉得替这丫头难过。前有凌天诺,今有楚瑕。为什么这个大大咧咧的善良丫头,每次都无法得个圆满呢?

    可是,楚瑕虽是失踪,却并没有人能证明他已经不在。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见苏清雨问,觉茗怕被看穿,忙咧嘴笑了。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那笑却始终勉强得比哭更难看。

    知道苏清雨心思玲珑,她却又在一笑之后,立刻回转过身子,装作忙不迭去准备洗脸梳妆的东西,边稳住心神,说:“娘娘昨夜一觉睡得香,真好。”

    “觉茗,你可知道”苏清雨皱眉又再唤了一声。

    只见觉茗的背影蓦地一僵,却没有回过身子,但声音却已经带上了如此明显的颤抖:“觉茗什么也不知道请娘娘来梳妆吧。”

    苏清雨无奈,看来这丫头是定要瞒着自己了。可是,她这样的情绪,只要是个人都会看得出来,又如何能瞒得过自己呢?若不让她说出来,只怕憋在心里,会更难受。

    不过,她却是头一次为觉茗的事而感到为难。

    与对凌天诺的态度不同,觉茗对楚瑕的心事,若非同在惠明山上度过,苏清雨自问也不会感受得这样清楚。可是,楚瑕的身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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