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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红妆素裹,倾城女知县-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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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忽然接了他的话,道:“不说这么多,要打就打!”

    石青云听了他们的话,一拱手,道:“下官好意提醒大王。若不领情,下官便先行回去对康将军复命。只不过,他日若大王要死在元王剑下,还请不要责怪下官没有提醒过。告辞!”说着,他拱拱手,便转身上车。

    杜锗见他要走,自是不肯。当下便挥手让人送上弓箭,拉满以后便要射去。可是箭未离弦,却已经被人一手搭在弓。他叹口气,转过脸去,道:“大王,您不会竟是听信了他的话吧?”

    制止杜锗射出的,正是脱儿图。他冷笑一声,道:“如今你名声在外,自是不必理会本王意愿。可是,本王却不想打这场战了。如何?”

    杜锗急了,几乎整个人跳了起来,道:“这样的大好机会不将石青云擒住?难道还等他走了才去追不成?不行,把他擒来,好歹做个人质!”

    脱儿图却不答应,伸手便要将他的弓箭夺过来。杜锗怒道:“大王怎么竟真的听信了他的话呢?这样大好良机若错过了,什么时候才有?!”

    “对,本王一介少数蛮夷,不知道计谋什么的。可你不要忘了,此刻你只是一个军师!难道你以为当真还是元王不成?或者是说,你打算取而代之,杀了本王便登上王位?”脱儿图满脸冷笑,手却丝毫不放松。

    杜锗心中一沉,看来这有勇无谋的莽夫,果然中了石青云的计。正欲说话,忽见石青云的车子已经缓缓转了方向,朝来路行去。他急了,劈手夺了弓箭,便将那箭朝石青云的车射去。

    只见那箭带了呼啸鸣声,像长了眼睛般,狠狠在半空中划出一条线。

    不知道谁惊呼:“杜军师的射术竟如此精湛!”惊叹声连连在军中起伏。狄夷人长期居住草原,要靠射箭来狩猎,因此最佩服的是射术精湛之人。像脱儿图,本身就是射的一手好箭。

    杜锗一惊,忙看向脱儿图。只见对方脸上冰寒一片,盯着他的眼的狠戾几乎就像一把刀。

    见了脱儿图这脸色,杜锗心里一凉:当日脱儿图要自己立誓,不能在人前透露出高强武功。明说是为了掩人耳目保护他,实则是怕他以元王的威望夺了地位。

    谁想到,今日被石青云这一逼,连自己都乱了阵脚。只顾着要将石青云拿下,却没想到,这一来,便在众人面前暴露了自己会射术,更等于肯定了刚才石青云说的话。

    这样的结果,连他都无法预见到会在狄夷军中引起什么轰动,只是隐约感到,也许自己在狄夷中隐姓埋名地希望东山再起的愿望,从此便就落空了。

    果然,立刻听到有人说:“难道刚才那个姓石的是说真的?杜军师果然是天狼元王?元王不是在天狼被灭的时候逃出去了吗?竟是来到我们这里了?”

    旁边忽然有人附和这声音说:“元王被亡国了,心中自然怨愤。怪道呢,我说我们狄夷与俞国无冤无仇,怎么就要鸡蛋碰石头,去打人家?如今可好,原来竟是做了人家复仇的工具!”

    这话虽然轻,可却明显,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楚。狄夷军人人心头一凛,一时间,这一万人竟面面相觑地站在原地,仿佛是忘了究竟为何而来似的。

    脱儿图心中一惊,这话简直就让他这个做部落领袖的颜面无存。可是他左顾右盼,却找不到说话人。恼羞成怒下,他迁怒杜锗,手执马鞭道:“你果然有预谋!等本王打胜了这场,回去自会跟你计算!”

    再也不看杜锗一眼,他怒喝道:“都给我冲上去,端平了康寻的老窝!谁敢不去,老子先砍了他!”他猛地纵起马缰,居然将黑马勒疼得跳了起来。

    黑马性子暴烈,哪里受得这样对待?长嘶一声,顿时朝河对岸奔去。

    见脱儿图都动了,旁边的人都顿时追随而去。

    黑漆漆的一万军马,顿时朝河对岸滚滚而去,那奔跑的步伐惊动山河,连大地都惊跳了起来。

    杜锗尽力稳住白马,不被滚滚人流卷了去。眼看着一万军马差不多渡过了沧茫江,他心中忽然感到一种不祥之兆,大声惊叫:“大王,先停下啊!先不要去!”

    可是,哪里有人会听他的?!他的声音再大,也不过就是被淹没到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和喊杀声中去了。

    慢腾腾的马车在大路上刚转了个弯,那个一直懒得几乎不想动的车夫就狠甩一下马鞭,那两匹马惊得撒开四蹄便跑。只一眨眼,看似简陋无比的马车,竟在那两匹精瘦的马的拉动下,快如闪电般朝前方一个树林跑去。

    石青云端坐车中,有点经受不住如此车速,手不由得紧紧交握着。

    似是感受到他的紧张,车夫居然很高兴地开玩笑说:“青云?觉得如何?我早说了你不要这样逞强的吧?!如今可不是为难自己了?”

    “将军说笑了!”石青云胸中虽有点翻滚,却不忿地犟嘴道,“若我不去,难道以将军的口舌,能说得脱儿图心生怀疑?”看着车夫哈哈一笑,伸手就将脸上那张人皮面具撕掉,露出那张早已无比熟悉的脸,他不由得也笑了。

    车夫正是康寻本人。

    自宸惊风用了半天将中毒的士兵料理妥当以后,他就听石青云说要用攻心计挑拨杜锗和脱儿图二人反目。这个计谋好是好,但是石青云却提出要自己独自一人前去,好诱兵深入。他当时想也不想就断然拒绝了。

    攻心计其实是在那支空心的错金凤头钗里,用清秀的蝇头小楷细细地写在纸上的,然后再卷入钗中的。虽然这计谋是好,可是以石青云这样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万一脱儿图一言不合就打,他哪是对手?

    于是康寻便扮成车夫的样子,和石青云一同来见脱儿图。

    只是那钗中的字迹,康寻仿佛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如今,看到石青云顿时愣住的神情,他忽然记起,当日那个随着石青云到来的小丫头,皇后娘娘的近身大侍女,叫觉茗。

    想起了,这字迹,就是在那个叫觉茗的清秀丫头交给他的一封信中见过。

    当日觉茗说,那是皇后娘娘的亲笔信。信里说的,是让他暗中去找郝国翟王的事。

    如今说来,难道那攻心计竟是娘娘想了,亲笔写在纸上,再卷入这错金凤头钗里的?若是真的,那就难怪了。

    都说倾国皇后蕙质兰心,才能更胜铮铮男儿。如今看来果然让人佩服。

    虽然他一直对这攻心计不太抱有希望,但刚才他亲眼所见,石青云按照那信上意思,寥寥数语便已经挑拨得脱儿图生疑恼怒,可见娘娘计谋果然了得。

    难怪石青云一见那字迹,便对这攻心计深信不疑。

    正欲说话,可地面却忽然惊跳起来,如同有巨人用惊天大锤在使劲敲打着天地,更仿佛是不周山被共工撞倒那般的山崩地裂,一阵阵让人胆颤的震动不停地朝四周波及开去。顿时,山川河流、树木鸟兽,无不被摇晃得哀嚎不已。

    他转头过去,看向脸色有点发白的石青云,正欲说话,眼神却随着惊天动地而来的巨响忽然一凛。那是无数马蹄踏在地上所发出的让人胆寒的雄壮战歌般的巨响。

    石青云玩笑着的神情也随之一震,漆黑瞳仁警觉起来,喊道:“快进林子!”

    康寻当下不敢怠慢,什么都不再说,狠狠将马鞭挥在马上。马吃痛惊叫,撒腿就往林中跑去。

    脱儿图纵缰策马,他眼尖地发现地上有马车轮子的压痕,便一路跟了过去。他深恨元王的出尔反尔,却又无计可施,只好恼怒地不停挥着马鞭,将黑马跑得如黑色闪电般快。

    一见那个躲在转弯路口的林子,他直觉石青云定是躲在此间了。只因此时他无法击溃俞国和郝国的联合,更觉得应该有个人在手里当人质了。若说到方便,自是那个瘦弱书生最趁手。

    他撇起一边嘴角笑了。手中的马鞭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和力量。随着“啪啪”几下鞭子甩在皮肉上的清脆响声,只见黑马吃痛,惊嘶一声,撒开四蹄,更是飞快地朝前奔去。几下功夫,只见黑马便在脱儿图的控制下,飞奔入了那片黑沉沉的树林。

    顿时,无数兵马便在他身后,争先恐后地冲入了树林。

    见黑马消失在视线中,好不容易追上脱儿图的杜锗张了张口,却没法来得及制止脱儿图。此时,他只是直觉地感到此事有诈。按道理说,这里虽然也许是石青云回军营的必经之路,但那林子给人的感觉太过诡异,实在不宜随便进入。

    若是他在前头,定会拦着脱儿图的。可这该死的莽夫随便被石青云挑拨几句,就立刻跟自己翻了脸,更丝毫没有与他商量,就这样自作主张地入了前头的林子。

    若这莽夫有个凶多吉少,还不是会连累了自己的大计?!

    咬着牙,将满心的怒火压了下去。他叹了口气,只好朝白马甩了一鞭,白马便如一支雪白羽箭般,朝树林飞似的奔过去。

    可是待到他入了树林,却被这里死寂一般的悄无声息给吓坏了。那刚才还浩浩荡荡进来的一万兵马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如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杜锗心里一沉,不由得放声喊了起来:“大王!大王!”

    可是,却只有那看不到尽头的树木,摇着树枝在风中回答他。

    杜锗放眼看去,只见无数轻烟如赤色的丝带一般萦绕在那些长长短短,曲曲弯弯的枝桠间。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连忙用衣袖捂住口鼻。

    可是这醒悟却有点晚了。他只觉得脑中开始有点迷糊,眼前的事物更是扭曲着转动。他心里慌了。忙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冰凉醒神的感觉顿时从舌尖向身体化开去,脑子顿时也重新清明了过来。

    他明白了,这些赤色的轻烟都是林中的瘴气。想来,脱儿图和那一万军的忽然消失,应是和这瘴气有关。

    他顿时跌足。早知道如此,便应该先将脱儿图的帅印骗到手,那么即使他在这林子里面有什么,他也可以回去号令狄夷军,管他什么瘴气什么树林,他只要能将俞国打下来,就足够了。

    如今,他却不能不去林子中寻找脱儿图,只因狄夷军的帅印依然在脱儿图首宗。可是,他却实在不甘心,竟要自己进入寻找这样一个莽夫!

    咬咬牙,他心里将脱儿图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寻出一条方巾,绑在鼻子上,策马进去。

    越往里走,这种赤色的瘴气便越重。

    这才不过走了百二十米左右,便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一片轻飘飘的鲜红弥漫在半空中,使得一切都是影影绰绰的。杜锗环顾四周,只见无数枝桠,疏影横斜,随着瘴气的飘动而不时出现、隐藏,更如舞动的鬼魅般可怕。

    看到这样的情形,杜锗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俞国兵果然在此布了局。而且他一路走来,丝毫没有听到任何一丝人或马的响动,更让他担心脱儿图和那一万兵是否已经遇险。

    虽然杜锗对自己有信心,可是石青云和康寻毕竟有些斤两,不然的话,梁逍也不会把西北战事交给他们。他们对付自己虽说也算棋逢敌手,可若是对付脱儿图那莽夫,那就只是动动脑子的小事了。

    何况,之前根本没有看见康寻布过这样的局。那么,只怕就是康寻奉了皇命的。若说这是俞国天子的计谋,这倒不奇怪。

    天下皆知,梁逍不但惊采绝艳,计谋堪比听寒子。

VIP060:对决

    而且,他身后有名动天下的倾国皇后。那女子,当天在谷中的惊鸿一瞥,就足以让他这生都记住了。虽然倾国皇后有孕在身,不再出现在天下人的视线中,可是这双夫妻一动一静,一主外一主内,无论是运筹帷幄,还是朝政苍生,早已是天下公认的绝配。

    何况,现在他们和郝国联手了。若加上楚瑜,只怕自己凶多吉少。

    杜锗心中忽然后悔起来:看来,如今要再走出这树林,必定没有那么容易。

    果然,越走越深,树林里越发瘴气弥漫。渐渐地,便伸手不见五指。杜锗愈发小心起来。弥漫中,不时仿佛有人影闪过,不久便听到有人大叫着倒下,却无法看见情形。

    杜锗越来越心焦,大声呼喊脱儿图的名字。可依然只有惨叫声不绝于耳。

    他深呼吸一口气,但因为难以看清周围情况,只得依然骑着马缓缓前进。

    忽然,从那边飞来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朝他面门直扑过来。他大惊,举剑狠狠砍了过去。只听“铛”一声巨响,虎口阵阵发麻,手中的剑几乎震得跌飞出去。

    那东西擦着他的手臂跌到地上,发出了极其沉重的响声。落地时,那块地皮竟跳动起来。他只觉得被擦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痛。低头一看,吓了一跳。竟在这样不经意中,那东西已经在他臂上擦出几道口子,其中一道比较深,甚至渗出几点血珠。

    尚武之人素来对这些小伤不以为意。可再往地上一看,他却完全不知所措。

    原来那东西竟是一个黑乎乎的铁圆球,上面连着一小段被砍断了的链子。这是用来做什么的?而且,这圆球上还有无数锋利的小尖刺。

    这些奇怪的小刺上竟还挂着一滴滴液体,颜色红得几乎比依然在空中飘荡的瘴气更鲜艳。但是看样子,也不太像人血。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杜锗不由得蹙起眉头来了。

    他咬牙翻身下马,刚想弯腰捧起来看个究竟,忽然有人从旁边冲了过来。

    猛然回首,只见此人身穿狄夷兵服,看上去有点面熟。这人满头满脸的鲜血,身上军服早已破烂不堪。见了杜锗,他惊喜道:“杜军师!”

    杜锗终于在这走了许久的林子里见到人,心里也是高兴。可是,他却更被这人的外表吓到了。出发时,狄夷军一个个衣装整齐,精神烁烁,可怎么眨眼间竟变成这样了?按说,要变成这样也应该经过一场肉搏战了,但这一路走来,丝毫声响没有听到。

    他忙拉住那人手臂,问道:“大军刚才都去哪里了?我只不过稍慢了几步,竟怎么也找不着人了?”

    刚才就已经够心焦了,人又找不着,还落入了这么个不可知的境地中去。如今,看到自己辛苦重新打造的狄夷军竟瞬间就变成这样,他心中更是又气又急。那莽夫不听他的话,肯定在石青云和康寻手中吃大亏了。

    狄夷兵听他问,跌脚叹道:“原来杜军师竟不在阵中。难怪群龙无首!”众所周知,杜锗才能堪比大国之将,但是他做人行事低调,很受狄夷兵的欢迎。加上自从他来到狄夷以后,狄夷军纪律严明,作战能力一直不断增加,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事。

    因此,杜锗在军中威望甚高,在某些不服脱儿图的人心里,他的话比脱儿图更有力。其实,这也是为何脱儿图担心他会夺权的原因。

    可是,此刻,杜锗也无暇顾及这些,只因他听了这话,更是心惊:“大王呢?”

    狄夷兵竟说“群龙无首”?难道脱儿图竟遭遇不测了?虽然他的确有勇无谋,可毕竟武功高强,要随意就置他于死地,似是不太可能吧?

    那人却摇头,道:“自我们入了林子,就被这瘴气迷了眼。越走,身边的人就越少。到了最后,小人竟只和走得最近的五个人在一起,其他人去了哪里,我们既听不见声响,也看不到人影。”

    杜锗暗暗心惊。原来入了这林中,不是只有他才会这样。看来,这便是计谋之一了。随着进入林子的人的脚步,一点一点地将他们打散,隔开,然后就逐个击破,把所有的狄夷军都无声无息地消灭掉,连痕迹都不留下一点。

    可是,康寻他们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能做到这点?因为利用树林中的隐蔽来布阵,遮掩视线,这点倒是容易做到。可连声响都可以隐藏得一干二净,这倒是让他想不通。

    见他一脸惊诧,那狄夷兵只是以为杜锗被他的话吓到了,便说:“军师,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杜锗心里一惊,忙问:“还有什么?”

    那狄夷兵深呼吸一口气,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猛兽在面前一样,还没有说,脸色就已经开始发白,嘴唇都有些发白。

    见杜锗定睛等着,他才缓缓说:“走着走着,忽然从地里出现一条条长链子。每个链环上有很多尖刺,每间隔一段还栓着黑色的铁球,球上也同样布满尖刺。弟兄们被这些链子绊倒以后,都会被尖刺所伤。”

    听了他的话,杜锗忙指着不远处那个刚跌下来的东西,问:“可是这个?”

    那狄夷兵一看,眼睛睁得老圆,忙喊着说:“对对对!就是它!”

    杜锗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战术在等着他们。

    可是,他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么,熊兵呢?”那些驯熊兵早已赶着熊兵,跟着脱儿图进了林子。

    狄夷兵摇头叹息道:“熊兵皮肉虽然粗厚,可再粗厚的皮肉也毕竟不能和这些锋利的东西比。加上那些东西竟像长了眼睛似的,一条接着一条朝它们飞过去,早把它们扎得嗷嗷直叫。方才我来时看见一头熊兵躺着地上鲜血直流,只怕早已是凶多吉少。”

    杜锗一怔。若是连熊兵都凶多吉少,那脱儿图手中还有什么法宝是能战胜俞国的?

    他忽然想起刚才那一幕,说:“你刚才从哪里来?快带我原路回去!”

    可是话未说完,他却见到那人惊得跳起来,道:“军师······军师······快点走!”

    回头一看,杜锗只感到连心跳都停了。

    只见几十头熊兵,浩浩荡荡地从那边奔来。

    熊兵,不过只是上了战场以后对它们的美称,其实说白了,也不过就是在西北常见的黑熊。虽然不过也就是畜生,可它们却是让人惊栗的动物。

    自从开战以后,这些熊兵就已经横扫了战场。杜锗从来见到的都不过是它们疯狂扫荡俞国军的场面,何尝见过它们也会有如此惊恐不安的情况?

    可当它们朝他逐渐靠近后,他便从后面那冲天的火光得知它们惊恐什么了。

    如此多的熊,最矮的都有一个半人那么高,疯狂嘶吼着奔来。它们眼中早没有了撕开俞国士兵身体时的血腥暴戾,有的,只是对火这种天敌的恐惧。杜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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