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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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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多是古董行的人,真的淘到了自以为的好东西,谁会在鉴宝会上拍卖呢,当然是留下来自己把玩,或者放进铺子里震着。

    只有那些个新开的店家,为了得到同行的认同,会在鉴宝会上把淘换来的东西摆拍,大部分摆拍的价格也都是高过其真实价值。

    所以这同乐鉴宝会的价值主要是在之前的鬼市上。

    我以前听老响的手下说过,鬼市上的好些摊子都是主办方从各地鬼市上收刮最会讲故事讲传承瞎话的贩子,能把话说得把鬼都骗了。

    但还是这么被同行们趋之若鹜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面真实的有好东西,不像外面市场上的,你就是把眼看瞎,也可能看不到一件。

    这事隐秘,但也不是没人知道,知道的人也明白,毕竟不能不让人家主办方挣钱吧,这钱挣得当真高明,外面的鬼市骗的都是不懂行的,这真实的是在缺行家的钱。”

    苟大克啧啧有声的讲着。

    “哦”。

    原来这同乐会有这么多的说头。

    苏筠拿着帖子站起来准备离开,顺便问了句:“对了,你知道七夜吗?”

    正在喝汤的苟大克听到这名字,“噗”的一声全喷了。

    苏筠一个脚步轻转,躲开了苟大克的对面,淡定的擦了擦没有溅到一滴水滴的衣角,看着来收钱的老板被喷成了落汤鸡。

    ****************

    (编编说今天有客户端免费页现言榜推荐,稍晚会加更一章。小伙伴们喜欢《太子女》这本书的话,就支持一下吧。

第35章:七夜来历

    “姑娘怎么会提起——”苟大克从饭馆里付了钱,赶紧追出来,停顿了一下,

    有些惊恐,有些不明的敬畏,轻轻的说出两个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七。。。。。。爷?”

    街上人流攘攘,阳光照在身上,可是苏筠看到苟大克再说到,或者想起那个人的时候,甚至还颤抖了一下。

    像是联想到寒气森森的东西。

    苏筠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这苟大克大概听说过七夜的来历。

    一般人听到她提起一个人名,大概第一个问题是“你认识他吗?”

    而苟大克是问她“为什么提起”而不是“问她认不认识”,这说明七夜大概很少出现。

    “上次去洛阳,是老响联系的,我能看懂他们的暗语,七夜这个名字是从暗语里看到的,似乎牵扯到一个叫王莱的”。

    这改命错骨术本来被施者就会不由自主的在心里重生后认施者为主,苟大克大概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他对苏筠的态度,从最初始的恶意,排斥,到过程的顺从到现在的知无不言。

    虽然苟大克背叛她的几率只有千分之零点几的几率,但是苏筠也不想把在酒店里碰到七夜的情形告诉他。

    她只觉得七夜当时的情形大概越少人知道越好。

    “哦,王莱不会大胆到去招惹那位吧?”

    苟大克自己叽咕小声道。

    又给苏筠解释:“王莱是神偷门的人,向来自诩没有不敢偷的东西,92年震惊世界的英国王室王冠案,有传言就跟他有关系,不过就是传言,没准儿是那小子自己往脸上贴金”。

    苟大克搓了搓胳膊,抱住胳膊,小声的对苏筠道:“咱们盗墓人不管南派北派还是那些小打小闹的沙丘土夫子,有一种墓地是千万进不得的。

    轻则血肉白骨填进去,重则连累家宗后代。姑娘精通五行堪舆,当知道阴宅风水讲究的是龙脉穴气,那阴尸地葬进去的人都是古代的叛军大将,皇帝让他们死了也不能投胎。

    开山凿穴的填尸养地,悬棺毛尸不知凡几。

    听说还有千年紫僵王。

    沧海变幻,有的阴尸地从现在地表上看不出来,现在知道的就是湘贡的川平县,那里有一处悬棺从悬崖上剥落露了出来,官家不知道凶险,还派了专家组去下墓。

    后来新闻里就没有再提,也没有说专家组们的情况,可是这种事在咱们盗墓人的圈子里早都打听出来了。

    听说那专家组共二十三人,姑娘知道他们都怎么了吗?”

    苟大克说的那条新闻,苏筠三年前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因为当地是穷县,难得的出了古墓,因此很是花费了功夫请人报道出去,当时挺多电视台报道的。

    不过后来的确没有再看到后续,这种事,普通百姓也不会注意的。

    “男的全身长出了獠牙,满满的,像刺猬一样,扎破心肺而死。

    只有一名女的安然无恙,那之后匆匆辞了工作,听说还是个教授,也从学校致辞了”。

    “后来呢?”

    苏筠也觉得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一年后那女的怀孕了,生产时,子|宫道被扎破,死了。”

    “她怀的是男婴”。

    太阳明晃晃照着,苏筠也觉得有点冷。

    “那位是从去年的三月份忽然就在咱们盗墓圈出了名,因为他最初始正是从川平县那片阴尸地走出来的”。

    “可是他却安然无恙”。

    “关于那位的猜测传言很多,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

    “而且那位的出现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是没见过那位,其他手艺人都说要是跟着那位肯定能发财,说是他进的都是大墓,随便拿点,就够一辈子的了”。

    苏筠想起七夜那灿若骄阳的笑脸,和青面獠牙的紫僵王类的传言。

    只觉得头顶的太阳光晃的有些头晕。

    下午的三四点的时候回到家,家里没人,爸爸在外公的店里,妈妈大概去齐婶家打麻将去了。

    苏筠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听到巷子里传来竹梆子敲打声:“笃,笃,笃,糖粥呦,糖粥”。

    拿了一个瓷碗,苏筠开门:“阿嗲,”

    挑骆驼担的吴老头笑呵呵的回头:“我还在奇怪筠筠不喝阿嗲的粥呢”。

    苏筠笑笑,吴老头给她盛了满满一碗。

    拿出五块钱递过去,吴老头找了四个硬币,苏筠连忙摆手不要:“阿嗲,别人都是付五块买粥,我不好再用以前的价格买粥,不用找钱了。

    再说现在物价也涨了,您熬的粥分量又足,红豆又大,您再收我一块,可是要亏本的”。

    吴老头不高兴的把硬币放在门口的竹椅上:“你是喝阿嗲的粥长大的,就是涨别人的价也不能涨你的,你再这么说,阿嗲可是不高兴”。

    吴老头说着抬着担子走远了,只有竹梆子笃笃笃的声音在巷子里回响。

    苏筠捧着热气腾腾的糖粥,只觉得回来前听苟大克说的那些传言都飘散飘远了。

    这里是她熟悉的生活环境。

    往旁边竹椅上一看,苏筠有些惊讶的笑了,吴阿嗲对她还是这么好。

    也不知道刚才什么时候放的,是一碗焐酥豆。

    苏筠端着糖粥和焐酥豆进了屋。

    吴阿嗲的糖粥做的在镇上是最好的,听说他儿子还在苏州开了分店。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到吴阿嗲的糖粥担子了,苏筠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满足的闭起眼。

    糖粥就是红豆粥,用糯米粳米熬煮,里面放了桂花干,有一股甜甜的桂花香,糖粥熬的火候好的话,粥又细又粘,上面浇了一层红豆沙,像红梅盖雪。

    焐酥豆是厚甜起沙的豆沙浆,苏筠拿了一个大碗,把糖粥和焐酥豆各放半边,拌成“鸳鸯”。

    吴阿嗲年纪越来越大,他儿子的糖粥铺,苏筠去吃过,糖粥熬的不能说不好,但是总差点火候,现在吴阿嗲也不经常出来挑担子了。

    也是,像这些传统的小吃,现在不管是在镇上还是在市里,生意好的很,根本就不用再走街串巷,也许以后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糖粥了。

第36章:记忆

    这对于爱吃甜食又是吃惯糖粥的苏筠来说,实在是个坏消息。

    她还是且吃且珍惜吧。

    一边又想,要是她也有这样的手艺就太好了。

    苏筠做饭不难吃,但是远不是大厨的水平,更不用说这种需要一辈子经验来掌握火候之类的小吃了。

    苏筠吃完了糖粥,看到天色渐晚,把饭煮上,就到二楼房间里去看考研资料。

    看着看着眼皮就越来越重,趴在桌子上就慢慢睡着了。

    梦里是那个电闪雷鸣恐怖的黑夜,闪电划亮天空,她看到妈妈对着喊的几乎要变形的五官。

    她看向院子里那几个看着她眼泛凶光的黑衣人,扭头朝雨夜中跑去。

    1316。

    脑海中只有这个房间号,她被下雨的湿地滑到,被大雨蒙住了眼睛,她一直朝前跑,充满了混乱和坚定的迈着步子跑。

    像是饶进了迷城一直在跑,她很庆幸后面的黑衣人一直没追上她。

    一直冲到房间门口,她毫不犹豫的一把开了门。

    却呆愣在原地。

    她脑子有点混乱,觉得见到的应该不是这样的情形,却又觉得本来就是这样的。

    她不知道哪里的记忆有了混淆错乱。

    蒙蒙灰色薄薄的光线穿透沉厚的窗帘,她想大概是快要天亮了,她跑了这么久了吗。

    她开门的声响动静惊动了那个在朦胧天光里挺拔的男人身影,他正在扣领口扣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扣上了领口和袖口的扣子。

    苏筠听到窸窣的皮带金属叩响声,才从迷惑中回神,看到那个男人似乎在扣上皮带,连忙转开眼睛,正要为自己的莽撞冒昧开口道歉。

    门却被人很用力的推开,却没有声响,只有风声,把苏筠的长发吹起。

    她吓了一跳,以为是被那些黑衣人追上了,慌忙的躲在墙壁后,没有听到喧哗的声音。

    她看过去,走廊上的灯光清晰的照在那些身材高壮的人身上,她应该可以看清那些人的长相的,可是此时好像灯光被蒙住了,满眼的晕黄昏暗。

    “六少,属下失职,这就把她带走”。

    开口说话的人,声音有点熟悉,苏筠觉得好像听到过。

    这个人在尽量的平息喘气声,很微弱的动静,苏筠却捕捉到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了以前没有的能力。

    那这个人刚才应该是守在门口的,却为什么没有守在门口呢?

    也正好给了她可趁之机。

    他对这位称为“六少”的人很尊敬,应该不会玩忽职守。

    连着这个冲进来前面的人,和走廊上的人,大概有二十个人,都是身材又高又壮,似乎潜藏着无尽的喷爆力量。

    只是一瞬间的时间,苏筠心里的怀疑,推测和猜测,疑问这些统统压下。

    她立即向那个在窗帘后,被光线剪裁只有一个挺拔立体的侧影求救夹杂着哭音道:“我爸爸被人用枪打死了,我妈妈也躺在血泊里,我被坏人追杀,求你救救我”。

    苏筠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报警的,她觉得今天恐怖的不现实,不像他们这种普通百姓的生活,可是此时报警来不及。

    而这个酒店里的男人有这么多的保镖,大概会大发慈善,庇护一下她?

    就算这个人冷漠袖手旁观,大概也不会更坏的情况了。

    她会在酒店里大喊救命的,她不相信那些黑衣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的。

    好在天就要亮了。

    “石木,去看看怎么回事。”

    挺拔身影听到她的求救后,幸好没有冷漠不管。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这个音色,苏筠觉得她好像也听到过。

    “是”。

    很快,那个叫石木的男人就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小在跟那个男人回报。

    苏筠却听到了,她觉得她真的有了以前没有的能力。

    “苏家的次子,二十年前被撵出京的那位,牵扯到一件盗墓案里,被黑吃黑了”。

    苏筠觉察到那个叫六少的身影看了她一眼,他开口,苏筠却没有再听到。

    只能朦胧中看到他薄唇微微动,那个叫石木的点头,时时的说:“是”。

    “筠筠,筠筠啊,晚上吃什么?

    下来帮妈妈择菜”。

    白云梦的声音从楼下出来,苏筠一个激灵从梦里醒来,刚才的梦境像是月亮投照在泉水里的光影,原本很完整清晰,轻轻一搅,就碎了。

    模糊不清了。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说明天是外婆故去三十周年的日子,要回乡下烧纸。

    外婆是埋在外公外婆的老家吴村,离千塘镇不远。

    第二天早晨吃过饭,大舅和二舅都开着车子来了。

    苏筠一家坐的是二舅的车子,二舅妈说是有事不能来。

    两个舅家的表姐妹和表哥也不在,大舅家的孙女也没来。

    因此坐车还挺宽松的。

    苏筠看到安安就头疼。

    不在正好。

    在坟前烧完纸后,回村里要请一些老村坊们吃饭,当地的习俗,也请了人做饭,架了钢架支的棚。

    外公和一些村里的老人叙旧。

    妈妈拉着爸爸,像小女孩一样兴高采烈的介绍道这里是她小时候摘花的地方,那里是她小时候过家家的地方。

    两个舅舅和大舅妈坐在一起好像在说生意上的事。

    苏筠不远的跟着爸妈,以防妈妈碰到以前村里的手帕交,要介绍她时,找不到人。

    “呀,野辣虎”。

    一声高兴的惊呼,后面不远处的苏筠也听到了。

    看到妈妈雀跃着迈过地垄,摘下田边的一棵植株上的紫色小果实。

    “柏景,尝尝,你肯定没吃过吧。

    很好吃,又酸又甜,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吃了,经常在田里找,要是找慢了,就被其他的人摘走了”。

    白云梦脸上的娇俏和她这个年龄稍稍违和,不过在苏柏景的眼里依然迷人。

    “苏州叫野辣虎,四川叫野伞子,河北叫谷奶|子,湖南叫地泡子,通称龙葵,多长在田边,荒地。”

    苏柏景说着尝了一颗。

    白云梦崇拜的看着他:“柏景知道的真多”。

    “筠筠,过来,”

    苏筠看到爸爸招手,快步走了过来。

    “筠筠是不是被乡下清新的空气和舒适的视野迷住了”。

    苏柏景笑着把龙葵放到苏筠手里。

    白云梦摘了很多,边吃边拉着苏柏景继续寻找她儿时的记忆。

    苏筠深嗅了下空气。

    嗯,是比千塘镇上清新些。

    千塘镇上的“人气”越来越杂了,热闹不比市里弱。

    路过一处院子,苏筠看着这院子微微颦蹙起细细的黛眉。

    院子旁边响起妈妈惊喜的声音:“阿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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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生病的孩子

    正在大盆里清洗菱角的村妇听到白云梦的声音,抬头看向她们。

    看了一会儿也有些惊喜的道:“是云梦啊,你回来玩啊”。

    “是啊,我妈故去周年,回乡烧纸,我们都有十几二十年没见了吧,那时候听说你结婚的时候,我本来想回来喝喜酒的,”

    白云梦像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停顿一下,又笑道:“工作太忙,没有来,你别生气啊”。

    “那生气啥,都多少年了”。村妇上下看白云梦,心里啧啧两声,这么多年,白云梦还跟以前一样,轻微公主病啊。

    又看了看白云梦身边挽着的男人,虽说看着没有村里男人那样精神头十足的样子,可是看起来显得很是不凡,显得像个大人物,嗯,像个镇长。

    长得也好。

    这么一看,陈丽立马对身边正在埋头干活,身上蓝布褂子上满是淤泥的自家男人道:“到屋里倒几杯水,还有刚煮好的菱角装盆里拿来给孩子吃”。

    看到白云梦去看自己男人,并且眼里有些小看的骄傲高高在上的样子,陈丽转移视线道:“云梦,这是你女儿吧,长的真漂亮,比你漂亮的多”。

    陈丽这句话说得倒是真心。虽然是为了让从小就爱美的白云梦不高兴。

    “长得不像你,有点像孩子爸爸”。

    不过也不是很像。

    白云梦本来正有点不高兴,听到陈丽说长得像苏柏景的这句话后,又恢复了原本的兴致。

    她虽对女儿不是很上心,但是女儿是她和苏柏景的爱情结晶。

    爱情结晶被人说像自己的爱人,这点让白云梦很骄傲也很爱听。

    这大概就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吧。

    “给你介绍下,这是我老公,”

    白云梦非常与有荣焉骄傲的把挽着胳膊的苏柏景介绍给小时候的玩伴。

    “你好”。苏柏景习惯性的伸出手,文质彬然的问候。

    陈丽把手在身上的围裙上蹭了蹭,有些不自然的和苏柏景握了握手。

    “筠筠,跟阿姨问好”。

    白云梦很高兴的把和老公很像的漂亮女儿在小时玩伴面前炫耀一下。

    “丽姨好”。

    苏筠低头躬身问好。

    “你好,你好”。

    陈丽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受不起一样。连连摆手,又点头挥手。

    “阿丽,你老公和你家的宝贝呢?”

    老公是她男人,宝贝是她儿子吧。

    这白云梦对人的称呼也让人起鸡皮疙瘩。

    “阿丽请客人到院子里坐吧,茶水都摆上了”。

    黝黑瘦弱不高的男人站在院子大门口道。

    白云梦早就看到陈丽的老公了,现在打量起来,再看自己的老公,白云梦就觉得好像是云泥之别,挽着苏柏景的胳膊就更紧更有一份自豪感了。

    苏柏景似乎是察觉到妻子的心意,轻轻拍了拍胳膊上的手,对着白云梦有些宠溺的温柔笑。

    进了院子,白云梦和陈丽说一些以前的闲话,时不时的白云梦会对着苏柏景笑,其实她说的那些小时候的话,都是说给自己老公听的。

    不知道老公会不会觉得她小时候很娇憨可爱。

    白云梦心里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甜蜜。

    苏筠则在看院墙外隔壁院前的那株槐树,槐花正在花期,一串串的槐花洁白似雪串,一阵风吹过,吹起的槐花碎瓣像拼凑不齐片片故事。

    “古道阴阳槐树老,归鸿杳杳荻花秋”。

    苏筠低声喃喃的念了句,看着那株槐树细细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既是阴阳,何必归家,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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