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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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庄的头,埋在自己的酥胸上,喃喃道:“我不想等了,李想,我怕。”
“怕?”庄攥住她的手;“怕什么?”
“我怕成为你的累赘。”
“为什么这么说?”叶儿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庄能感觉到。
“前天陈小姐请我喝茶,她说,她可以帮你解决目前的困境,只是有个条件。”
“是陈依颐?她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叶儿没说话,眼眶里浮起泪光:“可是,我舍不得你啊。黄海说你要卖车,你是那么喜欢我们的车∫……李想,你虽然没有埋怨过半句,但是我不能原谅自己。陈小姐说,你是为了我才甘于平淡,如果我放手,你会有远大的前程。她还说,可以帮助你成就更大的事业。你那杆笔是陈小姐送的吗?她说,粗糙的生活会消磨掉你的才华,她能让你专茁业,不再为生活的琐事烦恼∫该怎么办?我能说什么?李想,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给不了你太多。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很多,昨天晚上我梦到你走了,惊醒时……与其今后后悔,不如……你如果喜欢的身体……”
可怜的叶儿抽泣着说不下去了,一寸寸拉起彩裙,一寸寸显示出女儿家的隐秘处,这也许是她最后的筹码了。陈依颐的话,击垮了她的自尊。
庄捧起她的脸,子着她的泪眼,心如刀割。
金钱,显示出魔幻般的量,一百八十万没击倒自己,却把叶儿曾经的自信打掉了。她曾经视金钱如无物,为了对自己的爱而放弃唾手可得的荣华生活;如今,她的羞涩与娇美也蒙上一层无助的凄楚。
庄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能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寻到潮湿的唇吻住;他用了全身心的力气去吻,仿佛要把叶儿迷失的心灵拉回来。
叶儿浑身颤抖着,似乎不堪承受这样的炽热,猛然激烈的扭动着,要挣扎出来。庄强横的手臂钳制住她,叶儿慢慢松弛了,眼泪流下来,咸咸的味道渗进两人口中。
哭出来就好了,这虽然不能解决问题,总能让她紧绷的心弦松弛下来;庄移开嘴唇,用被子把她围起来,轻轻揽在怀里。
半夜春雨洗不尽痛楚的泪水,一弯流水带不走淤积的哀愁。
等叶儿平静下来,庄才放开她走到窗前,推开木窗,伸手折下一束桃花。
“叶儿,唐伯虎的桃花诗你读过,我只记得这两句: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你说过,只要我们在一起,不需要太多的钱,也不需要很大的房子。如果只为这个,我告诉你:好叶儿,钱能解决的问题是最简单的。能遇见你,和你相亲相爱,知道叶儿是如此美好,这一切都是无价的。”
“我来上海,没想过要靠别人生存,如果想挣钱,我就不会来上海了,陈小姐是傻瓜,她不知道我。叶儿也是傻瓜,我为的是你啊。钱没有了可以挣,没有了你,我要钱有什么用?叶儿,嫁给我。”
桃花正是灿烂时,娇艳的花蕊上沾着两滴水珠,轻轻颤抖着融为一滴。
叶儿痴痴的看着它,似被庄突然的求婚惊住了,好久才抬起头,眼睛也露出吃惊的神情:“你是认真的?”
庄点点头,抚乱她的秀发:“我从未这样认真过,只要我的叶儿知道她是仙子,永远是我的天使。陈依颐的所有,也比不过她的一丝头发。”庄,确实没像现在这么认真过;过去的岁月里,比这更肉麻的情话他也说过,心境完全不同。
“你说的真好听,李想,你会后悔吗?”
“叶儿不会后悔,我就不会后悔。”
“我答铀。”叶儿羞羞的垂下头。
“什么?”庄故意逗着她;“答硬么?”
“答应嫁给李想,嫁给我爱的人。”叶儿勇敢的抬起头,两双眼睛看在一处。
“没这么简单,叶儿,你需要一个钻戒。”桃花插在叶儿耳后发间,庄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样太委屈你了。”
“不要,只要有这朵桃花就够了。”
“叶儿啊,你必须答应我。”
“不是已经……说了,我愿意。”
“哼,是咱们俩被骗,你别想轻松的一走了之。”
“李想。”叶儿勉强睁开眼,看到爱人嘴角的笑,这才开心。
被子散开,又一次把叶儿美好的曲线暴露在庄眼前;这具胴体已经完全撤除防守,如娇嫩的桃花一般,任君采撷。
庄托起叶儿的脸,低头向那醉人的红唇一吻再吻。叶儿天生丽质,那绝美俏脸不施粉黛却更惹人怜爱,依着爱人的胸羞软软的闭上眼。
房间里的花香越浓,温度越高;叶儿的香肩、雪藕样的手臂渗出细细的汗珠,被爱人一寸寸把玩、爱抚,她只有把眼闭得紧紧的。
轻轻拉开红丝绳,庄解下肚兜,把脸伏向叶儿的胸怀,含住一点嫣红。
叶儿受到刺激,忍住羞软没有躲避,细长的手指插进庄发间。她以为这个男人要尽情放肆了,庄却只在她上身流连;肩上、脖颈、肋下、肚脐,到处印下吻痕。
一夜春雨,三月的江南在庄与叶儿心中,就定格为窗外那树开得正艳的桃花。
这一天,两人行走在小镇的雨巷里、回廊中旁若无人也好,两情相悦也罢,心里总归再也挤不下任何东西。
回上海的路上,庄说起未来的计划;钱对于他真不是问题,只要他愿意;天丽公司的钱庄随时可以支取。
问题是,叶儿不会接受不明不白的钱,庄暂时还没想明白如何把天丽公司介绍给叶儿,只有把走穴的事郑重提出来。
作为医生,庄说自己有大把的机会出去挣钱,完全是靠本事挣钱。上壕地或外地的医院,遇到危重病人或大手术,就会到大医院来邀请好的医生∪如沙盈盈小姐,在海洋医院内,庄作为本医院的医生,是不可能拿到她所说的十万报酬。如果说庄是外院医生,情况就不一样了。
“每次至少能挣一万多。只要我们交税,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月出去两三次,一年内就能还清债务。”
“那样,你是不是太累了?别忘了,你还要上班啊。”
“没关系,年轻时正需要学习,多实践,等一切走入正轨,我就安心陪着叶儿,哪里也不去了。”
爱人如此说,叶儿感动的一塌糊涂;她可没想到,小骗子根本就没打算走穴挣钱。庄又不是真正的医生,他治病的本事不具有普遍意义;他只是需要这个借口,把那些不明不白的钱,光明正大的在叶儿面前洗白。
周一上午,庄走进海洋医院的网络信息中心,按照常规,三个主任要开个例会,把这一周的大致工作梳理一下。
台海言负责技术,陈依颐负责日常管理与人事安排;以前这样的会都是走过场,今天也一样。
网络信息中心如今惟一的大事就是测试新的办公软件;天丽公司的蓝精灵正在海洋医院的机房里运行,这是王觉非的决定,借口是加强医院的信息化建设。
台海言在庄的调理下,已经很会说些虚伪的假话、套话;不过今天庄没心情调理他,大致问几个问题,例会就算结束了。
陈依颐心里有鬼,整个早晨都不敢触碰庄的眼睛,台海言回机房后,她站起来要走。
“嘭!”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一枚黑色龙头针钉住,缓缓关上了。
第十卷、雾里看花 第十卷、雾里看花 四、雨桃花(下)
“陈小姐,似乎我们有话要谈。”
“你要谈什么?”走不了,陈依颐也不坚持,故作镇定的坐在庄对面。
“我想确定一下我们的关系。”庄手里捏着凤星毫,微笑着看着她。
陈依颐有些慌乱,低下眼:“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好确定的?”
“首先,我昨天晚上向叶儿求婚,她已经答铀。作为朋友,你是不是应该祝贺我们?”
陈依颐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飞舞起千万只蝴蝶;她没想到,只两天没见,庄竟然向叶儿求婚了!
“第二件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是普通同事,也可以是谈得来的朋友,但是,请别干涉我的生活;叶儿不如你坚强,我们之间如果出什么意外,我在上海呆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有第三吗?”陈依颐冷静下来,抬起头问。
“暂时没有。你要记得,没有了叶儿,上涸于我,就是一片废墟。”
“真的没有?那好,李主任的话我记住了,我要去工作了。”
陈依颐走向房门,用力摘下龙星毫,抛还给庄,嫣然一笑道:“李想,我喜欢你,但是与你无关;你可以装作不知道,回应不回应都没关系。你和叶儿之间的感情我明白,我只是不明白自己的感情。”
她也是个亭亭玉立的俏佳人,庄听完这句话,心里就似打破了五味瓶,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庄决定打击一下陈依颐的骄傲,嘴角绽出一丝笑纹:“陈小姐,我一直很好奇,问个不礼貌的问题,你接受过整容手术,对吗?”
陈依颐这张脸太精致了,可以说毫无缺点,每个部位都合乎现代审美观;但是,这样的完美是不正常的,叶儿的脸上如果仔细观察,还有一两处遗憾。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陈依颐点点自己的鼻梁、下颚、腮部;“我接受过三次手术,主任是医生,能看出这三次手术的价格吗?”
“看不出来,我只是猜测。”庄不好对她太残忍,抬起眼睛观察一下;“很完美的手术,好了,没什么问题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你是个混蛋。”陈依颐终于忍不住,骂一声摔上门跑出去。
她后悔不听哥哥的话,给叶儿打那个无聊的电话,在高尚的会所里请叶儿喝茶,李想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报复她对叶儿做的一切。
陈依颐跑进自己的宝马车,才伏在方向盘上痛哭;哭着哭着,陈依颐笑着抬起头≡于这个讨厌的李想,她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刚才的屈辱回味起来,陈依颐竟然有些自虐般的的快感。
沙盈盈脚上贴着狗皮膏药,她已经可以随便走动,却还是舍不得揭下这贴膏药。
庄走进病房前,又被夏护士长叫住;这次,庄为沙盈盈开出几份大处方,特级护理的项目更多,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是我,是沙小姐;她拒绝再用那些高级营养药;沙小姐说,她这几天胖多了。怎么办?”夏护士长脸上有几分落寞,难道江小鱼没回来,没时间浇灌这朵牡丹花?
想是这么想,庄嘴里说的却是另一套:“那怎么行?怕长肉就别受伤啊,我去对她说。”
夏护士长抿嘴一笑,李主任的逻辑还真有趣,受伤与长肉有什么关系?
果然,沙盈盈正在房间里锻炼,床头的输液架上挂着两瓶昂贵的进口营养药,针头别在药瓶上,护士正为难的看着她。
“沙小姐,你可以出院了。”庄刚一进门,沙盈盈刚抛过来一个训练有素的微笑,感激的客套话就被这句话冻结在唇边。
“李医生,我的脚还很疼啊。”沙盈盈没穿病号服,披一件纯棉睡衣,半截小腿上的肌肤被精心维护的雪白娇嫩。庄见过几乎全裸的她,对这点诱惑尚能保持镇定。
“既然我说的话没用,你自己对自己又那么明白,这样的病人我是治不好的。不出院也可以,你可以请别的医生给你治。”
“别,李主任,我只相信你,只要你为我治;但是,请您别给我用那些药好吗?该出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的照付,这样的药用多了,我的身材要变形的。”沙盈盈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当真是个尤物啊。
庄板起脸:“你的伤要恢复的快,需要这些营养≡不起,我只管治病,对你美妙的身材没有责任。医院不是饭店,该用什么药是医生的事。沙小姐有钱,伤好了可以去减肥啊‖样,您如果对用药有意见,可以到医务处投诉。”
投诉,沙盈盈想都不敢想,看到李主任真恼了,话也有道理,只好乖乖的躺在病床上,让护士替她扎上营养针。
“沙小姐,你的身体太虚弱了,骨头上的伤,如果恢复不彻底,会落下一辈子的遗憾。”
庄揭开那贴膏药,在护士的帮助下以清水擦洗沙盈盈的脚,滑腻的肌肤入手的感觉不错;沙盈盈松弛着,脸上泛出忍耐的表情。
龙星毫刺入穴道,沙盈盈才长出一口气;李医生说的话不客气,却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只要一接触到这双手,沙盈盈就浑身酥麻,什么也不会说了。
郑书榕照例在一边观摩,等治疗结束跟着庄走出病房:“李主任,我想跟您学习。”
“什么?”庄惊愕的回过头。
“您治病的方法很……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李主任,您能教我吗?”郑书榕脸色微红,说这些话很吃力吗?
“郑医生,中医不好学,特别是我这一门。很苦的。”
“我不怕苦。”郑书榕看李主任没拒绝,上前一步;“只要您肯教,我不怕吃苦∫最近在想,西医最好的东西在国外,您的医术是那么神奇,我消能跟着您学习。”
“再说吧,我最近很忙。”小骗子看郑书榕认真了,急忙离开,他今天确实很忙。
南海宫澜深处,午后的阳光透过尚带雨痕的玻璃洒在米色壁纸上,宽大的落地窗下,两株精致的绿色盆栽用自己的影子把地板印出两片斑驳。房间中间,是一桌正宗的法式午餐。
银质刀叉,考究的瓷器,晶莹的玻璃杯,还有不可或缺的鲜花。
柳曼湘淡然清幽,还是那幅慢条斯理的优雅,她的饭量可不像她的身材那么娇小;侍者上来的每一道菜都被她吃下一半,庄面前的盘子里,基本上都没怎么动。
梅兰亭有心事,饭量也不大,她是最盼望快些结束饭局,进入实质性话题;柳曼湘坚持:吃饭时不谈任何事。
来南海宫澜的路上,庄买了几束鲜花,开着车就全吞下去了;如今只是在慢悠悠品酒,间或吃几片水果沙拉;柳曼湘的酒,正经不错,都是有来历的高级货。
两点钟,饭局结束,柳曼湘把两位客人请到另一个房间,刚坐下喝茶,庄就明白了这顿饭吃这么慢的原因了:蓝湛江来了。
阳春三月,大家似乎都很忙,蓝湛江满脸风尘,让庄佩服的是他尚能保持一贯的优雅。
“刚下飞机,抱歉。”
蓝湛江没喝茶,柳曼湘让侍者为他端来一份鸡蛋面,等他快速的用过,谈话才真正开始。
“梅小姐,你的计划我看过,有几个问题:如今的中国画家太浮躁,真正能潜心修炼的画家少之又少。国际市场上,来自中国的油画行情一直看跌。他们的画,在华人圈里的影响也在消退。你选择的两个画家太年轻,功底浅;虽然他们一个很帅,一个是美女,但是,画坛不是娱乐业,卖点是画,不是帅哥美女。炒作只能一时得利,兰亭画廊如果只想赚一笔小钱,这项投资我马上就能给你,一点问题也没有。”
庄不知道梅兰亭计划书里的具体内容,如今才得以知道:梅兰亭要以操作娱乐明星的手法,炒作出两个画坛金童玉女。
蓝湛江的意思是,让梅兰亭静下心来,专心挖掘培养几个有前途的画家;把兰亭画廊经营成一家有权威的画廊,不要被眼前的潮流左右。
“但是,这个计划已经进入操作阶段,为了包装他们≌购他们的画,我已经投资了几百万。他们的画走的是时尚路线,需要这样运作。”
梅兰亭辩解着,拿起计划书:“国内有这个消费群体,他们喜欢把客厅布置得有品位。国画和书法在他们眼里已经落伍了,油画又太严肃。他们喜欢西方文化,讲求生活品味,对画的选择也是以时尚为主;至于作品的真正内涵,他们不懂也不关心。这些画就像消费品,生命力也许短暂;所以我才要打造两个有魅力的画家……”
蓝湛江耐心的听完,沉吟着,似乎有什么话不好直接说,在选择适当的语言。
“不矛盾啊,梅小姐与蓝先生的意思都是为了更好的赚钱。蓝先生消兰亭画廊走的更扎实,打造成中国画坛的顶尖画廊》小姐,你要理解蓝先生的苦心。六品梅苑历史悠久,有这个出身,兰亭画廊不能走太浮躁的路线。”
庄知道,自己必须开口了;打造一个名牌画廊需要大量的投资和时间的积累,蓝湛江不理解梅兰亭所受的压力,梅兰亭的话,似乎没打动他;按照这个角度、思路,梅兰亭说再多也是废话,蓝湛江的内心其实还是很传统的。
“如果梅小姐又要面子又要在过渡时期赚到钱,其实也不难》小姐可以再成立一家画廊,专门走时尚路线。那边做婊子,不耽误这边疗坊≡兰亭画廊的声誉没什么损害。”
“你才做婊子呢。”梅兰亭笑骂庄,蓝湛江也在微笑:“庄的建议不错,兰亭画廊有梅老这块招牌,不适合操作与潮流太接近的东西》小姐可以再收购一家画廊,以那家画廊的名义搞你的现代艺术。”
柳曼湘轻轻鼓掌,没说什么,对庄微微点头。
第十卷、雾里看花 第十卷、雾里看花 五、商谈(上)
梅兰亭接受了这个建议,下面就是商谈具体条款。
柳曼湘不像柳依兰那么好说话,虽然是慢条斯理,却很坚持。
梅兰亭无奈,只有接受柳曼湘的要求:东憾资向兰亭画廊追加投资一千万,这是项目投资,只能用于梅兰亭正在操作的两个帅哥美女画家;同时,兰亭画廊接受东憾资派出的一个职业经理人,出任财务主管。
兰亭画廊还要在一个月内完成另一项工作:成立董事会,明晰各方面股份和权责,规范公司内部制度。
梅叶将作为兰亭画廊的董事长,这是蓝湛江的建议。
房间里只事蓝湛江和庄,柳曼湘和梅兰亭到另一个房间去审看、讨论合同细节。
“庄,你是最适合的人选。”蓝湛江品尝着一枚雪茄,随着烟雾冒出一句。
“不适合,我没那份野心。”庄手里也夹着一蜘茄,只是把玩,却没点燃。
“风险投资就像行走江湖,每次投资都是冒险。特别是在中国,这里的大环境缺乏资本存在的基本条件:诚信体系。但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