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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凤凰面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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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夜与黄海进来了,看到一切正臣很高兴。

    三枚洁白的鸡蛋摆放在桌子上的茶盘里,最臭的那个已经被丢掉了。

    庄原本想把鸡蛋都丢出去,叶儿却不愿意,她甚至不让打碎蛋壳。

    “马老应该没在鸡蛋上写过字吧?我要收藏它们,是它们救了我的命。”

    “还能值不少钱呢。”庄欣赏着三枚鸡蛋上的血字;论功当然是国画大师的深厚,艳红的“梅”字就如刻在蛋壳上般,看上去擦拭不掉;黄海的字就不值钱了,血迹已经暗淡散乱,一点收藏价值也没有。

    马夜把玩着庄写的“童”字鸡蛋,评价道:“李先生这个童字至少有十年功底,力透纸背聚而不乱。看得出来,在这个字上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字符咒,以往没听说过,这还是老朽头一次见啊。厉害,年轻人就是厉害’呸角今言角,及时可用且勿用。可是如此?”

    这枚鸡蛋由于放在叶儿嘴里,上面的童字只是一道红痕,马夜是画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庄的字中蕴含的劲力,已渗入蛋壳。

    “当不得大师夸奖,符咒之术在字也在心,我也懂得不多。马上要到站了,我们要在这里下车,您。”庄轻轻避开马夜的试探,他写这个童字确实有时间了,凝注在上面的心力却说不上深厚。

    童呸角今言角,及时可用且勿用。这是什么意思?老家伙劝自己收敛锋芒吗?

    “我们也要下车,不如大家就结伴同行?苏小姐已经拜在老朽门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次出来本就是在城市呆的久了,带弟子出来游走散心,没什么一定去处。跟李先生在一起,还能长些见识。惭愧!老朽自诩对国学了解颇深,李先生的符咒治病术还是头一次见识。所谓行千里路破万卷书,山水间奇人异士多不胜数,枯坐在书斋画室里是体会不到中华文化的精髓的。”

    大师就是大师,这番话说来冠冕堂皇,让一贯灵牙利齿的小骗子也无言应对,只有苦笑着表示谦虚,与欢迎。心里明白,马夜这块狗皮膏药就此算是贴自己身上了。

    小骗子是从不吃亏的,这个国画大师马夜看来十分富裕,但六品梅苑的人总还是江湖中人,碍于江湖规矩,小骗子细想一会儿,连在他身上做笔“生意”的机会也没有,真是丧气。

    梅兰亭在一边笑,庄来了点精神,堤内损失堤外补,逗这个小姑娘玩玩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叶儿已经名花有主,江湖人可不忌讳弟子之间的鬼混之事。

    想到叶儿,庄回头看一眼,正遇到她也偷瞥过来一眼,里面的含义复杂之极,有羞涩更有提防与矛盾。黄夯感觉到什么,在收拾行李,火车慢慢减速,张家界站到了。

    一行七人在列车长与乘警长护送下,从安全通道出站,省却不少麻烦。庄注意观察一下,三个包房里的人没下车,连那几个道士也没出现。

    选择住幢,庄没有发言,黄海带着他们到一家三星级宾馆,这是他们上次旅行居住的地方。一路上,庄的心思都在打量眼前湘西的土地,这里是着的起源地。不过,眼前的世界与中国大多数城市一样的没特色,只空气潮湿一点,气温比上海低不少,他感觉有些冷。

    午夜时光,庄起身到卫生间,脱下衣服,揭开肩膀上的狗皮膏药丢掉,又换上一副。伤口外面已经愈合,吴医生的手艺很好,不是他缝合的结实,这一天一夜的折腾,仅凭狗皮膏药是应付不来的。

    庄配置的狗皮膏药与别家不同,每贴都价值不菲。老骗子的偏方不多,狗皮膏药却是一绝,熬制的草药与兽药还在其次,主要是这块狗皮,讲究可就大了。

    说来主要有三点,制作狗皮膏药的狗只能是黑狗,狗龄不能超过十个月岁,且公狗皮做的膏药只能女人用,男人当然就只能贴母狗皮做的狗皮膏药,只不知是着的规矩还是老骗子的规矩。

    庄在小镇上最痛苦的时光,就是帮老骗子做狗皮膏药,他要负责在臭烘烘的狗皮上写三鬼一犬四个字,用狗血写。刚剥下来的狗皮一定有臭味,但还能忍受;狗血就更有讲究,要以麝香、朱砂与黄酒一同熬制才能用,那味道,只能以恐怖来形容。

    更难受的是,写完字的狗皮还要在碳火上烘烤,热腾腾的味道就更难闻,一直渗透到小骗子周身毛孔内。

    老骗子说:只有经过这样处理的狗皮,才能做出有奇效的狗皮膏药;所以老骗子从不怕秘方外传,所以如今庄身上只有三张狗皮膏药,他实在是不想在制作狗皮膏药的过程中,回忆不幸的时光。

    每次为老骗子做完狗皮膏药,小骗子身上的味道至少三天下不去;不说迎风臭八里,他只要走进教室,老师都不愿去给他们班上课,说是寝食难安,其实就是被那味道熏的吃什么也不香了。小骗子少年时的几个生死相许的小女朋友,多是他浑身烂臭时自动离开的。

    这贴狗皮膏药应该是七品着如今唯一的秘方,师兄弟三个行走江湖时都带几贴用来秉,治伤也是它,治病也是它,驱邪镇痛也是用它,简直就成万能膏药了。

    庄之所以开始不给叶儿用狗皮膏药,一是因为他身上只有三贴,且制作起来麻烦;二就是老骗子说的,女人的要用公狗皮做的膏药≈在看来,老骗子八成是在骗人,叶儿的精神很好,脸上的艳光也收敛了一些。

    马夜的两个男弟子不是江湖人,都是勤奋的学画学生,第二天一早就被马夜打发到山里写生。

    乘交通车进山后,黄海谢绝导游的纠缠,领着这群人一路前行。

    大师本人与女弟子梅兰亭随庄一行进山,两个女孩子昨天晚上住在一起,现在就跟亲姐妹一般,无拘无束的挎在一起。感觉受冷落的当然就是黄警官,他的包袱最重,连庄的行李都在他背上。

    马夜开始还与庄套近乎,但庄是问一句答一句,没多久大师就失去耐性,与两个青春的少女混在一处。这就形成一个奇怪的队形,黄撼着大包在前面带路,马夜与两个美人在中间,庄溜达着断后。

    张家界的风光是极美的,即使在初冬时节,也能欣赏到俊秀的山水。

    早晨出门时是个大晴天,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也懒洋洋的。行走在金鞭溪旁,两边是巍峨的高山,如沉默在阳光下的将军‖季的溪流象极安静的浣纱女,吟唱着潺潺水歌,轻巧的从脚边流淌到远方。

    刚爬到半山腰,雾气涌来,不觉间已经处在绵绵细雨中。身边的草木足足染上层油光,远处再看不到任何风景。

    再向上,细雨变为纷纷雪花。庄回头看一眼,真真看到雪落为雨的奇观,不过五十米的距离,他上下几次,就是为体会着雪与雨的交汇;自然的神奇变化,如被鬼斧神工雕凿出的山石美景,让几个人叹为观止。

    梅兰亭与叶儿拿出相机拍照,庄躲在远处,说实话,到现在他也没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或者人〃一奇怪的是黄海,一下火车他就如换了个人,庄以为他是对包房里的事情有疑心,昨天晚上也含糊的解释过;以黄海原本爽快的性格,不应该计较这些。但现在看来,是男人都有一样的臭毛病,黄海也免不了。

    金鞭溪向上就是著名的迷魂台,几个人深一步浅一步踏雪上来时,迷魂台上一个人也没有,雪也变成鹅毛大雪,把周围的一切都掩饰在粉样洁白的童话里。

    迷魂台上的雪是不冷的,站在台上,万千风光尽收眼底;隐约的山水似乎活了一样,随风把雪的帷幕撕开条条缺口,上演一幕幕壮美或凄婉的闹剧。

    各处的山峰在雪雾中时隐时现,就象神秘、飘渺的海市蜃楼一般,引人遐思。棵棵苍劲、碧绿的松树从陡峭的崖壁破岩而出,随即又隐没在大雪中。

    眼前的景色有时是宁静的,如梦如幻、如诗如画,恰似一幅神笔挥就,令人荡气回肠的水墨画⌒时又象惨烈的战场,金戈铁马之声似乎就在风雪中回荡。

    叶儿站在靠近崖边,扶着铁栏的手在颤抖。

    迷魂台迷的善感的心灵,工具就是变幻莫测的风景。连一路指点江山的马夜也沉默了,掏出酒壶饮一口,黄海也接过去饮一口。

    庄摇摇头拒绝老人的好意,他的注意力还是在叶儿身上。她似与雪融为一体,凝固成一尊雕塑样痴立在最边缘处。

    阵阵山风吹来,雪竟停了,万物如影漂浮在云雾间。叶儿伸出手去触摸虚幻的风景,梅兰亭一把拉住她,叶儿的一只脚已翻上栏杆。

    叶儿开始嚎啕痛哭,挣扎着要扑到迷魂台外的空虚化境。

    对于这样的情况,黄海一点办法也没有,庄尚在权衡;再放倒她,似乎不合适;被迷惑的不只是叶儿,还有蛊虫。

    马夜解下背后的长布包,取一管三尺洞箫吹奏出袅袅仙音。

第二卷、雪蝶 五 迷魂

    

    宁静唯美的萧声,如空山竹语缓缓流淌;把叶儿被迷魂台风光迷惑的心神,从云端之上的桃源迷境拉回尘世。

    庄这才明白叶儿所言不虚,马夜吹萧的本事确是非凡,在他这个不解音律的俗人听来,也是明心静气,精神松弛,郁闷在胸头的防御之心竟在不觉中化解;仿佛在吹萧的老人,是个久违的亲人、值得尊敬的长者、可信赖的朋友。

    又一阵飞雪飘洒过来,山谷中传来清越诗吟:“昨日花开满树红,今朝花落万枝空;忽然一阵大风雪,变化虚随滚滚风★外光阴无自得,江湖生灭有谁穷;三弄梅花萧声越,雷动神惊夜梦中。”

    几句诗罢,迷魂台上雾气消弭,叶儿也安静了。

    庄寻找声音来处,不知何时迷魂台上出现个小道士的身影;依旧是一身单薄道袍,红润的脸上挂着纯净的微笑,冲马夜恭手为礼:“先生一曲傲风雪,小道冒昧相和;唐突各位雅兴,赎罪则个。”

    小骗子惯会以骗子之心度君子之腹,事实证明,君子不承,骗子遍地走,这样想想总是没错的。但庄看到小道士那一尘不染的仙姿,却无论如何不能用骗子之心测度到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使他多少有点沮丧。

    马夜大师哈哈大笑,收起洞箫携起小道士的手:“马某早想与竹道士一聚,吉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此一游湘西雪境,既了一个心愿,更是诚心讨教。”

    小道士也不推辞:“甚好,后生早有此意。讨教不敢,互相引证才是。”对庄粲然一笑,红唇中现出洁白的牙齿:“先生,前番因缘以了,山转水转,后会有期。”

    马夜也对庄神秘一笑,嘱咐梅苑吟:“你与李先生同去,照顾好苏小姐∴则五日,少则三天,我自会找到你们。”说完,与小道士转过山崖,竟真的走了。

    梅兰亭应一声,搀扶着叶儿坐下,庄与黄杭愣住了。

    黄海是从未见识过这样的人物,也不知道法制世界外另有江湖,那本是传说中的存在;但是却真真出现在自己面前。

    庄虽然面露招牌样的惊诧,心里的震撼却是最强烈的。

    二品道宗讲究清净无为,他们不像一品金佛,既没有地位最高的庙宇,又没有统一的武功体系。道宗派从狭义上讲是散布在江湖上的三十六道观的总称,从广义上说就是天下所有修道者的集合。

    而竹道士是近年来名动江湖的道宗宗师,也是为道宗出面解决江湖纠纷的代表。庄在火车上看到竹道士时,还以为他是个女扮男装的小道姑,没想到竟是名声赫赫的道宗第一人。在他印象里,竹道士怎么也是五寻以上的老翁了。

    更有竹道士临别时的那句话:前番因缘以了,后会有期。

    庄明白,竹道士在火车上出手暗助自己,是对百年前凫云观主与祝天荫血案的交代〓品道宗已经正视了那段历史,但是这番话对自己说绝对是不合适的,他又不是七品着的掌门。

    庄去年与二师兄逍云庄主见面时,还听他说起过竹道士。因为二师兄与手下弟子门人,常年以道士与和尚的名义行走江湖承包寺庙道观,不可避免的与正牌的道士和尚们有些冲突。前些年在武当山就因与二品道宗的道观争夺香火,闹出场是非,没想到的是;过了没几天,对方主动退让,二师兄还接到竹道士的一封信。

    那封信庄也看过,笔法飘逸出尘,却内含钢骨;信中言辞也颇为客气,只是说大家江湖一脉,理应互相照应,不该彼此算计。竹道士对道宗的做法致歉的同时,委婉的提出几个地点,说是道家修炼之地,消二师兄一行今后不要去那里。

    这封信后,二师兄不好意思,主动退出武当周围;而过了没几天,竹道士又谴人送上另一封信,随信还夹带着一张支票,足够支付逍云庄主的损失了。

    如果说竹道士要为百年前的恩怨向着道歉的话,最好的对象应该是号称逍云庄主的二师兄,他在江湖上的名声比庄响亮,门中排序也在庄之上▲庄刚刚得到个千面独狼的名头,无论怎么看也不是个什么好名号,竹道士为什么出手帮忙,还对他如此客气?

    据说,竹道士天生道胎,少年既入山修行;精研太极拳、八卦掌、形意拳、武当剑、内家拳等多家功法,吸收凝练终成大道;竹道士对炼丹符咒之术也很有心得。他提出脱离因果世俗,摆脱佛教影响,回归道家清净本源,被很多道门人认同。

    但是如此一个修行高深的有道之士,好象认识自己的样子。不明白啊不明白,想不通就是想不通;小骗子庄从来以为自己智计过人,对这突伉来的竹道士却摸不着深浅。

    天色将晚;前行路上,不只是黄海沉默不语,连庄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黄弘叶儿前次来时,也只到迷魂台就返回了,那一次是因为遇到个不良导游,三个人被坏了兴致,匆匆结束张家界的行程去往凤凰城▲使他们败兴的,就是眼前这家山中旅店,一座高大的农家小院客栈。

    冬季游人稀少,刚看到客人进门,坐在火盆旁取暖的店老板就热情的迎上来,问寒问暖道辛苦,把几个人让到火盆边烤火。

    环境还不错,客房不多只五间,有空调,彩电,有独立卫生间,就是没有电。

    上次就是因为没电,叶儿的同学萧心梅,那个挑剔的上海小姐,对年轻的土家族女导游百般职责,终于演变为争吵,大家都坏了心情,所以第二天一早就下山离开了。

    庄想见一下那个女导游,湘西所有与蛊有关的传说都与女性有关;都说湘女多情,但她们火辣的性格恨起人来也是很可怕的。

    小院的主人是位三十来岁的土家族汉子,个子不高,生一副落腮胡须;他说已经忘了几个月前的那场争吵,对那个导游是谁也记不起来。张家界的导游有几千人,年轻漂亮的女导游占很大比例,旅游旺季时客来客往,都是导游们带进门。山上的物价贵,用水用电也不方便,客人与导游争吵是很常见的。

    黄海是这一路最辛苦的,一进门就撂下行李进房休息;反而两个女孩子少见雪的缘故,兴奋的唧唧喳喳围在火盆边查看各自相机中的照片,一会儿就结伴出去欣赏山村冬季的风景。

    庄在小院内外转一圈,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叶儿和梅兰亭总算知道分寸,天黑之前跑回来了;庄进去与帮她放好鸡蛋就出来坐在火盆旁与店主闲聊。叶儿想把肚子上的狗皮膏药揭开,原因是不好看,庄与梅兰亭都不同意。

    天黑了,院门外的红灯笼燃起一片暧昧的光圈,厅堂里也点起蜡烛,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叶儿顺利完成今天的治疗,与黄海说着话走出来,几个人都饿了,围在一起吃喝山野风味。

    店老板笑着端上自家酿制的包谷酒,说是下雪天冷,偏偏又遇上停电;这些酒不要钱,只是让大家暖暖身子。庄一反以往的谨慎,端起来就与黄海碰杯。

    清冽的家酿酒口味醇厚,后劲却是够大的,没喝几碗,黄海就脸色通红,舌头打卷成半醉状态。叶儿开始还很有兴致的看两个男人喝酒,敏感的她渐渐看出庄是想灌醉黄海,瞪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却不敢出声。

    梅兰亭在桌子上踢踢庄的脚,让他注意点:叶儿的脸色不好看。

    庄却不在意,继续与黄海喝酒;小骗子的酒量虽然不算很大,稍微做些小手脚,灌翻几个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果然,黄夯多久就歪斜着身体趴在桌子上,嘴里也是胡说八道的。他一醉,叶儿不痛快,这顿饭当然就吃得比较扫兴;庄与店主人把他扶回房间安置好,出来坐下继续吃喝。

    这顿土家风味的饭菜虽然价格不便宜,味道也不象他对店老板赞美的那么肉麻的好;叶儿与梅兰亭都对庄的表现感到陌生,匆匆吃几口,就到房间里去照顾黄海。

    外面厅堂里,小骗子似乎更得意了,抓起酒碗与店老板吆五喝六的斗酒。

    梅兰亭再次出来看时,桌子旁只庄一个人在据案大嚼,吃像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店老板已经窝在火盆旁呼呼大醉了。

    “李医生,注意你的形象。”梅兰亭坐下来,忍不住调侃他。

    “呵呵,怎么了?这样子不雅观吗?梅小姐,来,咱们俩喝几杯。”庄又倒上碗农家酒,双手递过去。“梅兰亭,好名字啊,兰亭一曲歌勤,长醉梨园不愿归。此处有酒有肉也有雪,梅小姐能清唱一曲梅苑吟,当是人生乐境了。”

    梅兰亭有些着恼,看庄把酒碗在自己红唇边碰一下,又端回去一饮而尽;妙目一转兴:“想听梅苑吟今后有的是机会,只怕到时候你要厌烦了。”说完转身走向房间,不理会半醉的小骗子。

    “梅小姐,这虽不是家黑店,却也不是什么安稳所在;苏小姐的安危就交你照顾。如果夜里闹起鬼来,莫怪我没提醒你。”

    女孩子不论再怎么厉害,对于鬼怪有天然的恐惧;梅兰亭听庄说出这些话马上吐脚步,迟疑一下,还是转过身来仔细看这个说鬼神的人。

    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高挂在院门上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

    两肿色蜡烛在厅堂里散出泛黄的微光;庄面内背外坐得安稳,烛光在他脸上分出阴暗,梅兰亭感觉到他边喝酒吃菜,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这家小店是这附近条件最好的,却一样是老房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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