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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凤凰面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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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什么要求,该怎么应对?

    周末,沪宁高速上车流量很大,梅兰亭开起车来就向她的人一样,一点也没女孩子的温柔。

    一个半小时后,奥迪A4已经停在苏州郊外的一所庄园外,青砖灰瓦垒就门楼,悬挂一黑色匾额:碎雪园。

    从外面看,谁也不会想到这所不起眼的院子里会有那么广大的一片花园,也想不到里面的装饰比星级宾馆的中式厅堂还雅致。

    整个碎雪园就象一副中国山水画,景物布置疏密有致,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水池,山石△木、亭榭等错落在二十多亩的园子里;花草更不必说,瘦竹曲梅树多。连摆放在角落里的盆景,都是曲干老梅。

    叶儿不是第一次来,庄能感觉到她十分喜爱这处园林,看着叶儿行走在曲折石径上,翠竹怪石间,似乎她本来就属于这里。

    碎雪园的古雅,因为叶儿这样的江南仕女而活泼;叶儿的钟秀气质,在碎雪园中更加升华。

    马夜在抚琴,静水之上的山水楼亭,是架在池水中的三间水阁;悠闲的古琴声从水阁中漾出,就是小骗子这样的标准俗人,心情为之一宽,感觉自己也高雅了许多。

    顺小桥进水阁,窗外是幽静的水庭,可静观穿阁而过的绿水与壁墙前的竹石;转眼边见池内四面亭,马夜就坐在四面亭内,一挂长衫飘然若仙,正专心抚弄琴台上的古琴。

    竹道士立在水畔,低头望水静思∑悠,有浮起声轻笛;庄看去,眉目如画的竹道士已把一管笛子横在口侧。

    梵香燃在琴台侧,只这意境飘逸,谁也迟疑,莫非步如仙境?

    琴声锼,笛声悠扬,总有到头的时候。

    马夜住手后望着水阁微笑:“叶儿来了,快些进来,莫着水凉。”

    叶儿叫声“老师好”就走进去,看着古琴赞道:“好美的曲调,我没听过呢,叫什么?”

    “竹石雨。”马夜看向竹道士:“道兄,可是此名?”

    “正是此意,却应该叫石竹雨。马老琴技堪比顽石击鼓,道士的丝竹水韵是比拟不了的∪生有客人,道士先告退。”竹道士说完,艳红的唇边浮出缕微笑,闺恭深视庄一眼,转出水阁去了。

    “老师,他是谁?”叶儿好奇的问。

    竹道士生得锦绣皮囊,男儿身却比女子娇,即使女人看到他也要被迷醉的;庄就感到身边的梅兰亭在颤抖,想来,这丫头对竹道士早已种下情苗。

    马夜笑着收起古琴,接过叶儿的作业:“他啊,是个道士啊,我的朋友;叶儿来是学画的,咱们开始吧。李医生,先跟小女去云轩喝茶;回头再深谈。”

    一老一少在水阁内开始上课,庄跟着梅兰亭,转过几座假山,风景一变,入眼是所飞檐画栋的小楼,上题:系云轩。

    竹道士正坐在楼上凉亭内煮茶,青色道袍随风水摆,脸上一抹艳红;连庄看去也心疼,这时,才看出他的虚弱。

    梅兰亭把庄送到云轩外,推开门就走;庄迈步进去才看到,底楼内还有一人,衣黑色天鹅绒旗袍,胸坠珍珠项链,正含笑看着自己。

    “庄,你总算来了。”

    她,是夜女人;庄摇摇头才清醒过来,进入碎雪园后,小骗子一直在考究这所园林价值多少,暗暗打算也要弄这么一处,只为叶儿喜欢。

    “人生何处不相逢,上海还是太大了,到这里才看到个半熟不生的熟人。”

    “到底是陌生人还是熟人呢?”夜女人为庄的话,嘎然失笑,摆着折扇护在胸前;这个动作强调了她惊人的成熟曲线。

    “你知道我是谁,我却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究竟是生是熟,我也说不清爽。”庄这样说着,脑子里急速转动。

    这个女人二十多天前才差点成为自己的一夜情人,当时她说什么来着?永远有多远,还说她的情人在遥远的地方晒太阳。哼哼!她的情人八成就是那个在上面煮茶的竹道士,要不然梅兰亭也不会一看到她就走。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妙,太握了,自己竟差点给竹道士这样的高人戴顶绿帽子。

    想是这样想,庄还是打出问讯:“请问大姐芳名?”

    “八品兰花第一朵,柳伊兰。”夜女人庄重起来,既然庄以江湖规矩行见面礼,她是绝不能含糊的。

    柳伊兰,神秘的八品兰花大姐头;庄对她早有耳闻,只知道柳伊兰如今有多家夜店,在上海、北京、青岛、广州都有生意,是娱乐行业的超级潜水艇。据说,八品兰花兰花调教女人的手段高明,凡是在他们的夜总会、酒吧、演艺广场里的女人,都是精品。

    面前这个就是精品,女人中的女人,丰腴媚艳,只那袭黑色天鹅绒旗袍的裁减手工就非凡品。不过这样的女人对现在的庄丝毫没有吸引力,他只打个礼:“原来是伊兰姐,您请,我上去看看竹道士。”

    “你去吧。”柳伊兰轻柔的说,再没有一点诱惑,好象一个安静贞洁的少*妇。

    顺着楼梯走上二楼的凉亭,小骗子一步一心机,如果说过去的那些奇怪事情是柳伊兰在背后搞动作,庄是不相信的;以他的眼光,柳伊兰的虽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还没高明到能让马夜和竹道士为她卖命的地步,况且,八品兰花的名声一直都不是很好,娼门从来就以美色诱世,在江湖上的地位有限的紧。

    柳伊兰固然美艳,现在的社会也够开放,在上海那样的地方,历来就有笑穷不笑娼的优良传统,如今上海滩满街的风月场所更是前所未有之兴旺,想来八品兰花借开放的春风也赚了不少;但是,所有这些不代表江湖八派会被一个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凉亭上,竹道士的茶刚煮开,看到庄展说一笑:“坐,且喝道士一杯苦茶。”

    “谢道长垂顾,七品着弟子庄见过竹掌教。”庄一点也不敢怠慢,规矩的施礼。

    谁要是被竹道士的外表欺骗,以为他是个小道士,那才真的愚蠢呢;竹道士出道三十多年,早已经闻名江湖道,现在至少也要四十多岁了吧?

    竹道士也不阻拦,也不回礼,等庄直起身,一杯茶已递过来:“庄,如果你来此只为感谢我援手着,那该感谢的是我;贵前辈祝蓝叔带给我们的‘道’字,已经超过我做的一切〖说江湖八派一体连枝,从那个‘道’才知道,原来道宗与咨门系出同宗。”

    “何解?”庄疑惑的看着悬挂在凉亭西侧上的那副字,正是叔手笔,他可看不出其中的玄妙。

    “道非无情,道就是爱啊,是天地最深沉的关怀;祝蓝叔是解得其中滋味的,这个字笔画轻容,包涵了甚多关爱之情。它在告诉我们,自创世纪以来,这个星球一直在等待人类的繁荣,一直在孕育、包容着人类的进步;空气、阳光、山川、河流、大海、高原,无处不是自然为我们造化的舞台■了,有丰饶的土地为我们提供粮食,有温顺的草食动物为我们提供肉食;困了,树木可以遮阳避雨,可以让我们建造房屋高阁。丝竹之乐、天籁之声,都是造化的恩赐。

    “道法自然,这句话是错的,其实自然就是道,自然之爱就是道;是自然在教化我们一点点进步,也教育我们,要懂得互相关爱。道之爱深不可测,自然从不恐吓人类,有时候它会惩罚人类的愚蠢,但绝不会使人类灭绝。可怕的是,人却不懂得爱,越来越自私自恋自我;他们在走向一条灭亡之路,人类对自然的肆虐、破坏、疯狂掠夺终究会毁了人类自身,叹。”

    庄真的似懂非懂,喝下那杯茶也品不出滋味;小骗子一直在想竹道士会说出什么要求,却没想到是这么一派宏论。不过,听来不错,至少比以往印象中的道家高明不少。

    “原来,竹道士是要以环豹剑,破开笼罩在道宗身上的雾谰;很好啊,这个切入点很好。”庄奉承一句,道家讲求清净无为,本就落后与时代的,如果加上环保的招牌,怎么说也是顺颖代的进步之举:“爱比道好理解,也好接受,不错,不错。”

    “道士无剑,只有竹刀。”竹道士微微一笑,清澈的眼光闪些称许,没理会庄的调侃,抽出尺半竹刀。

    这是庄头一次看到这把神秘的道器,据说,竹道士走遍千山完水,在川东竹海坐观风云,于竹林大雨中悟得道家真解,点化他的就是一捧千年竹根。

第四卷、半潜 八 假还真(下)

    

    后来,竹道士以三年时间磨砺竹根,终于得到这把尺半竹刀,同时也悟出山水刀法,一跃而为道宗第一人。

    “这只竹刀有一百零八水涡纹,我看到它时,正见诺大一盘竹根上生出一百零八只竹笋。它曾经饮过百种水,最爱的还是烈酒与浓茶,可惜,它需要休息了。”

    竹道士把一碗茶倒上尺半竹刀,清冽的茶水顺刀身蔓延,竟没浪费半点,全渗进刀身一百零八个水涡纹内。

    “当!”,茶碗跌落,竹道士颤抖着放下竹刀:“见笑。”

    庄伸手搭上竹道士的腕,神色大惊,闭目沉思好久才说:“道长,我帮不了你。这贴膏药能护住心脉,短时间内还好,拖得久了。”

    竹道士身体内的情况糟糕之极,全身经脉只奇脉还算勉强通畅,其余八脉尽皆断裂‖持他生命的,是精纯的先天真气,也是翠绿色的条条溪流,流淌在不复存在的经脉中。

    按照西医的理论,竹道士早该死了,脉搏微弱的几乎摸不到,如果用血压计量一下,一定是惊人的低血压。

    “哈哈,祝兄不必替道士操心,这点伤还要不了道士的命。”竹道士不在意的掀起道袍,让庄在他背部贴上狗皮膏药。感觉一下:“温暖,祝兄的膏药神奇。”

    抽出竹笛,吹出一串滑音,清越却虚弱;“好久没这么静过了,梅长老是有福之人,他让我对祝兄说一件事,不巧,却忘了↑了好,忘了好,正好不说。”

    说不说对庄都没什么分别,他注定是不会答应的,但是却想为眼前这个高人做些什么,也许,请叔来?

    “道长,您能在此住多久?”庄问。

    “叫我道士,修道之人要懂得感谢供养他的人和自然,我们是学生啊,不能称长。”竹道士又奉上杯茶;“江南适合修养,我会在梅长老这里呆些日子,三两月内不会离开。”

    “那,我就叫您道士了;道士啊,我会请本门叔来,可能只有他能治道士的病了。”

    “好啊,能拜会着前辈,就是在这里等个十年八年也是值得的。”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喝茶;庄这才发现,手里的茶杯是坚硬的竹雕,连那挂在炭火上的茶炉,也是竹根雕就。

    “请问道士,在红云金顶之上究竟谁胜了?”

    庄从小就羡慕那些叱咤江湖的英雄,现在当然不那么想了,他已经被老骗子改造成个彻底的功利主义者,对那样的虚名的不在乎的。但是,竹道士与索翁达活佛那一战还是让他血脉沸腾,想多知道些当时是怎样一种情形。

    “我败了;”竹道士轻声道,脸上依旧坦然:“索翁达活佛想求一败,他已经很高明了,如果真让活佛如意,江湖上再没他的对手。佛门功夫很奇怪,有些刚猛直进,有些绵绵无声;祝兄,我在想,他们终究会达到怎么一种境界呢?道士不怕活佛高明,怕的是他入摹。”

    “竹道士,您,何苦如此?他自入魔他自狂,超度了他,您不是少个对手吗?”庄仔细想一会才明白其中的玄妙处,竹道士是故意求败,不想帮索翁达活佛再进一步。

    “不是那样的,我没把握胜过他;活佛的印法已入化境,道士是不想让他如此轻松就超脱出去,呵呵,只有自己受点苦了。你可能不知道,十三岁之前,我一直是佛门沙弥。”

    “道士曾经是小和尚?”这可真是个新鲜消息,庄兴致大增。

    “是啊,我的师父其实很好的,不过他一直说不好好念经,不诚心供奉佛祖,要下阿鼻地狱的∫念经书很用功,念的多了就疑惑了,地狱与佛祖真的存在吗?”竹道士边品茶边轻谈,庄听得入神,连询问都忘了。

    “如果佛祖真的法力无边,真的慈悲怜人辛苦,那地狱早该湮灭了,那是多大的功德啊?佛灭地狱,世界不是一片祥和?如果说佛法灭不了地狱,就不应该是法力无边了;如果说佛祖是不想灭地狱,就不应该说是慈悲为怀了。那时,我斗胆问师父,却被命入室静思。呵呵,就是被关进小黑屋。道士自小怕黑,只关了一晚就跑了,这个问题到现在才明白一点,却再不敢问和尚们了。”

    庄好奇的问:“明白什么了?”

    “不是佛不灭地狱,是佛家需要地狱,没有了地狱,谁还信佛呢?哈哈,假还真?”

    “确是假还真。”庄不信佛也不信道,对竹道士这样的有趣道士却很佩服。

    地狱那玩意儿,听起来就不是好东西;竹道士说的很客观,佛家真的需要个地狱来衬托,就如美人需要丑陋对比一样。

    “道士我啊,在梅长老这里呆着也好,本宗不少老前辈受佛教影响太甚,也以因果报赢说应对世间的不公平;难啊,一千多年的习惯,都已经根深叶茂深入道门骨髓。祝蓝叔说的不错,道门错过了太多的机缘。丹道之说早已落后陈腐,是回归道家本源的时候了≈在再不下重药,也许道门就真的沉沦下去了。”竹道士需要的是个听众,受伤后,坚强的道士也软弱不少。

    “如果没有病人,医生就没用了,是不是这个道理?”庄医术不高明,功夫也肤浅,但倾听的功夫一流,这是骗子的基本功,胡搅蛮缠也是本门一绝。

    “那是不同的,人的肉体自然是要生病的,所以你们需要你们医生;人的精神也是需要信仰的,所以宗教就产生了。中国人的信仰可虚可实,可进可退,如同太极一样空灵玄奥。青年时代积极进取时,信奉的是入世的儒学,但是儒多权谋,仕途江湖走,谁能洁然一生?必定会在心里积下痼疾;他们遇到挫折时,或年老退隐时,或失望与庙堂,或寻求心灵的解脱,多退隐到佛道两家。道士现在为难的是,如果把佛祖拉下神坛,势必会造成*人心混乱;道宗还没作好准备,得便宜的只会是洋人的基督教,那样更不好。传播信仰需要钱啊。”竹道士叹息一声,又默然。

    做什么都需要钱,庄想问竹道士需要多少钱,感觉自己没那个资格,就跟着叹息一声,很知己很理解的样子。

    “我能为您写个字吗?”庄虔诚的说,这在他是很少见的。

    “好啊,着治字是了不得的神通,道士正想见识一下。”竹道士含笑点头;“需要我做什么?”

    “您不必做什么,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道士明白,请祝兄随便。”竹道士又吹起竹笛,袅娜的笛音扶摇直上,充满对生命的热爱。

    这是第一次以治字救人,庄取银针在手,闭目涵养片刻,回忆着叔祝黄说的每一句话,刺破右手食指在空中虚画出个“气”字。

    碎雪园内山水玲珑,正是一方灵气汇聚之地;庄得祝黄叔传道“气”字决不过半月余,总共也不过写了几百次,其精妙之处体会尚浅。

    但“气”字最后一勾写完,庄胸口如受重击,虚脱脱四肢无力靠在椅上。

    虚无中气息阴凉,扑上竹道士胸前。笛声弱一下,渐转高亢,竹道士站起身,饶凉亭急走;十多分钟后才立在庄身前,眼中光芒闪闪。

    “着治字果然高明,道士气机受益,修养受益,谢庄兄援手。再来,也许只要三次,道士就全好了。”

    “不需谢,这个字啊,我可再来不了,会要命的。”庄揉着胸口,才喘息过来;要命不是说要竹道士的名,是要他自己的命。不是修炼的蓬麻功精纯,这一次也许就要受重伤。

    小骗子这才真理解叔的伟大,他竟能每年写七个字救七个人!庄自感浑身如被抽空般,气息衰弱,这次损失之大,没个一两个月是缓过不来的。

    怪不到老骗子不写治字,今后,小骗子也不会以这个东西治人!

    柳伊兰走上来替庄捶背,腻声道:“休息几天也好,下周,等你的小情人来学画时再为竹道宗治病,需要什么补药,只要说个名字,我去找。”

    庄享受着,歉然看向竹道士:“治字不须药石,耗费的写字人本身的修为,相信道士能理解。”

    竹道士倾听着,体会着,对于他来说,这是门陌生的功夫,是比符咒更古老神秘的功法。

    “现在能写治字的,只有五个人,但是,一个要等一年后,一个在监狱里,一个是不会有这个好心写的,只室二师兄祝云。他也只能写一次。”庄掰着指头算给柳伊兰,叔祝黄不用说功夫最深,但是一年只能写七次且已经写完回山,就是来也只能想别的办法;老骗子这辈子是从不写治字的。

    二师兄好说,只要有需要一定会出手;还有一个,大师兄的蓬麻功深厚,只要稍加练习就能写,不过还在监狱服刑。

    柳伊兰听完,走到竹道士身边挽住他的手,笑道:“我会想办法把着大师兄捞出来。竹道宗的伤不能再拖了,庄啊,快些把逍云庄主叫来,我正找他有事。”

    竹道士凝视柳伊兰:“何必?”

    “但愿不晚。”柳伊兰依着他。

第四卷、半潜 九 何为醉(上)

    

    叶儿跟马夜学的不是写意山水画,是最费功夫的工笔画;要呈现工整、工细与工丽的画风,须以细致的刻画、准确的造型和精微的色彩来描绘花鸟鱼虫,最漂亮的,当然还是传神的古典美人图。

    碎雪园是学习工笔化最好的所在,江南园林处处风景,每一个细节都被精心设计。

    叶儿在水阁内伏案学画,面对的是盆瘦梅;马夜也没闲着,以叶儿为模特,带着眼镜画一张侍女图。

    午饭自然是在碎雪园吃,却分成两桌。竹道士和柳伊兰在系云轩那边,柳伊兰不想与叶儿照面。

    马夜对叶儿真的很好,对庄就有些冷淡,温一壶黄酒在碎雪园侧暖房里,为的是照顾叶儿的身体。

    回程的路上上,叶儿还在打趣梅兰亭,说是梅姐爱上那漂亮的道士了,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缘故呢?

    梅兰亭只笑没回答,问的多了,就把话题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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