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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凤凰面具-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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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示着一场暴雨正在酝酿中,随时可能落下来。

    楼上,福华造船审计室的窗口内灯光明亮,萧萧和叶儿还在闷头工作。

    楼下,王文远坐在旭洋集团的门卫室内,与门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那束闲话,依旧被他捧在怀里。

    马路对面人行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乞讨者。他衣衫褴褛,满脸污秽。身前摆着一只锈歼斑的搪瓷碗,手里拄着一根发黑的竹竿。

    不断有行人从他身边经过,也许是感受到暴雨的威胁,也许是习惯了这些人的出现,多看他半眼都嫌浪费时间,更别提施舍了。

    乞讨者似乎也不着急,他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低着头,右手紧紧握住竹竿的末端。

    门卫室内有灯光,乞讨者又坐在路灯的黑影里,看不到马路对面的情形。

    而乞讨者却能看清楚王文远的一举一动,他默默计算着彼此的距离,等待着出手的最佳时机。

    乞讨者正是江小鱼,无论是为了庄还是为了他自己,今天都必须把这个年轻人干掉。他如果不来上海的话,从猴子那里得到的东西还无所谓,要命的是,王文远不只来上海了,还进入了市局经侦总队。

    江小鱼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圣丽园集团还没有完成最后的清扫,经不起如此厉害人物的调查。

    庄说,线索明摆在那里,只是没有人关注罢了;王文远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神医李想”身上,一旦庄离开了,下一个倒霉的八成就是他和圣丽园。这个理由并不充分,江小鱼为的是宋小姐,她如今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香港。江小鱼分别在南京和东莞以宋小姐的名义买了套别墅,每周,两人都会在选一个地方幽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江小鱼怕的是这次不回应庄的暗示,如果他真的倒霉了,会对有些人说些什么∠竟,宋小姐并非江湖中人,他和庄之间的关系也很有点纠结。

    九点四十分,叶儿和萧萧说笑着走出旭洋集团,王文远走出门卫室,捧着玫瑰花迎上前去。

    叶儿瞬间冷着脸没理会他,萧萧笑嘻嘻的接过花束:“帅哥辛苦了,有没有兴趣一起宵夜?”

    王文远看叶儿,没说话,心里却泛起一丝苦涩。他是个很细心的人,从叶儿润泽的肌肤与的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娇媚看出,昨天晚上她与“神医李想”见面了。

    “看什么呢?她不去,我今天正好有空。”萧萧干脆松开叶儿,挽住王文远的胳膊;“帅哥,我对你很有兴趣啊。今夜星光灿烂,帅哥,带我去看星星吧。”

    “很抱歉,我对你没兴趣。”王文远甩开萧萧,不卑不亢地对叶儿说:“我走了。”

    王文远挺拔的背影走出大门,顺街道向路口走去。

    一辆白色厢式货车缓缓出现在路口,开车的是王天,神钩王寒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只黑色短棒伸出车窗。

    路口距离旭洋集团的大门不过七八十米,密闭的车厢内,神钩王寒阴亮的双眼扫着路边。他先是看到扮成乞丐的江小鱼,接着,从旭洋集团门前的三个人中锁定了王文远,低声道:“加速。”

    王天猛踩油门,厢式货车急速冲向旭洋集团的大门。

    叶儿脸上的恬淡清淡忽然消失了,她皱起眉头叫道:“等等。”

    萧萧楞了一下,这是半个月来叶儿第一次对王文远说话。

    王文远刚离开旭洋集团的大门不到十米,他转过身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是叫我吗?”

    叶儿点点头;“你……过来。”

    “阿弥陀佛,上帝开恩,你终于和我说话了。”王文远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小跑着回到旭洋集团大门前。

    “你……进来。”叶儿回退两步;“到我办公室谈谈。”

    “真的吗?”不只是王文远,萧萧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街道对面,江小鱼也是满脸惊讶。

    叶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邀请王文远去她的办公室?

    叶儿正是感觉到蝶神的躁动,进而发觉两个黑点的在快速接近才叫住王文远。叶儿对蝶神没有庄了解的透彻,却也能分辨出是否自己种下的蝶蛊;庄种下的蝶蛊是紫红色的,而她种下的是白色的,两个黑点中的蝶蛊正是紫红的。

    叶儿只在陈老身上种下过一只白蝶。这两只,明显是庄留下的。

    还是去年,庄对她说过,如果感觉有黑点接近一定要尽快躲开;那预示着握。

    如今,两个黑点真的在快速接近。叶儿本能的觉得,握不知针对自己和萧萧,而是年轻的警官王文远。

    “快进来。”叶儿顾不得多说,手搭住王文远的肩膀,使劲一带。

    王文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叶儿有如此大的力气,一下子跌进大门。

    同时,白色白色箱货刚好到达旭洋集团的大门;它并没有减速,但蝶神已经确定了,两个黑点就在这辆车上。

    她紧张地盯着厢式货车,从前车窗里闪出一点寒芒,射向跌倒在她脚下的王文远。

    “啊!”叶儿紧张地叫一声。她没有搏斗的经验,只是凭着本能抬起脚,踢向王文远的后背,想帮他躲开寒芒的攻击。

    王文远身高接近一米八,体重七十公斤,这样的重量不是叶儿仓促间能踹得动的。加上叶儿穿着高跟鞋用不上力,一脚下去,王文远只滚动了半米。

    白色箱货驶过旭洋集团的大门,呼啸着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叶儿扑到王文远身上,紧张地问:“怎么样?伤到没有?”

    “没事……”王文远软软地趴在地上,抬起头笑道:“谢谢你救了我。”

    叶儿松了口气,趁着门房的灯光查看王文远身上∪部有一处擦伤正渗出液体。可是,她明明觉得有什么东西打中王文远了。

    “别说话了,你在流血。”叶儿撕开他的警服,果然是一处正在流血的伤口;“没事了,萧萧,让辈关门。”

    萧萧还在**,叶儿把王文远叫回来,难道就是为了放倒他踢上几脚解气!不应该啊……听到叶儿的话,才意识到她那样做是要帮王文远躲过一次袭击。

    因为王文远每天来给叶儿送花,附近很有几个无所事事或别有用心者≈在,他们正围拢过来。

    马路对面,江小鱼站起来,悄悄地走了≡刚才发生的事,江小鱼有点奇怪,苏叶似乎事先知道有人要杀王文远。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神钩王寒射出的钩刀不是一个不会功夫的女子所能化解的;他已经确定王文远中招了。

    钩刀上染有绿度母,神钩王寒不用射中王文远的要害位置,只要射中就够了。绿度母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去年两人在西部对付来自北美的杀手们时时常栖身于寺庙,偶然发现的一种苔藓植物的汁液。这种汁液本身并没有毒,是藏羚羊和骆驼的食物之一。但是当它与酥油混合并加热后,就成为一种守护寺庙的神秘液体。

    配置绿度母毒药的方法只流传在草原上某个流派的僧侣之间,是喇嘛们为了预防有人偷供奉菩萨的酥油灯里酥油而使用的秘术。另外,老鼠如果偷喝了这种酥油,绝对是死路一条。绿度母还有一奇,人如果误食了绿度母,肠胃健康的话只是上吐下泻;而绿度母一旦见血,立即变成一种没有解药的毒液。

    中者的肌肤、血液会逐渐绿化,直至全身都变成绿色,人也就完了,好似传说中的绿度母。

    绿化的过程不长不短,三天而已,但经历者会经历难以承受的痛苦。

    酥油里加上这种汁液还有一种作用:燃烧时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有轻微麻痹作用的清香。

    这种清香闻之神清气爽,可以使前来上香的信徒们在不知不觉中进入神魂迷醉状态,坚定对佛祖的信仰。

    叶儿当然不知道这些,她正要把王文远扶起来。

    “冷……冷……”王文远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接着就是“嗬嗬”的呻吟。只片刻,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不住地抽搐着。

    叶儿心头一紧,王文远并没有完全躲过去。

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三、两难(上)

    萧萧打电话叫急救车,旭阳集团的电动门关上了,但隔不断聚集在外面的人群好奇的眼神。

    王文远在叶儿的安抚下度过了最初的痛楚,那是一种彻骨的冰寒,从下到上洗涤了大半个身体。将要接近胸口时,才被一股温和而神奇的量挡住了。

    王文远勉强能感觉到叶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织物在他胸口划出两个奇怪的符文般的东西,经过一年的时间,他对庄、对江湖道的有了更深的了解,知道自己被暗算了,而叶儿在试图救他。

    “叶儿姐,对不起。”他每天来给叶儿送花的目的并不单纯,可算是一种试探,也可算是一种挑衅;目标当然是“神医李想”,他消庄出手对付他,那样就能露出破绽,而这对叶儿是有些不尊重的。

    之前的两周,庄没有丝毫的动作,似乎只是他在一个空旷的舞台上独舞,叶儿冷若冰霜,而“神医李想”连欣赏一下的兴趣都欠奉。

    王文远没有被这种明显的轻蔑激怒,而是不紧不慢的展开了另一番攻势≈在,“神医李想”终于出手了,王文远现在不只没有后悔,甚至想仰天狂笑。只是看着叶儿脸色苍白,似乎被刚才的那几下耗费太多的气力,心里涌出一阵感动。

    他挣扎着站起来,朝着江小鱼消失的方向叫道:“只要我不死……只要我不死……”

    叶儿按住他:“小王,别激动,救护车就来了。你……”

    王文远瞪着双眼任她摆布,却是已昏死过去了。

    “打电话了吗?”叶儿抬起头问。从最初的慌乱紧张已经过去了,她使用着术字成功的阻止了一种邪恶的东西对王文远的侵袭,虽然没有驱除,但已然使她有了些信心。

    “救护车马上就来。”萧萧俯下身查看,皱起眉头道:“帅哥的脸色不正常。”

    岂止是不正常,一层怪异的绿芒正在王文远肌肤表层蔓延,不可避免的使他的脸色发绿。

    叶儿使用术字只能勉强阻挡住侵入王文远体内的怪异的绿色气息,她知道,这种情况不是一般医院能处理的。在上海,也许只有两个人能救他的命。一个是庄的母亲祝红,另一个就是“神医李想”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她,王文远刚才遭遇的袭击,一定与庄有关。她是聪慧的,能想到王文远来上海就是为了对付“神医李想”。庄昨天晚上没有让她看那些东西,也许就是为了让她有点心里准备。

    很明显,庄不会救王文远,祝红也不会出手救王文远。

    她是庄的母亲,在江湖道上具有尊贵的地位。莫说王文远的伤病是因为庄而起,就是不是,她也不会为了一个小警官而耗费自己宝贵的修为∶着术字治病意味着什么,叶儿可是太清楚了。刚才连续用两个“灵”字护住王文远的心脉,对她而言已是超水准发挥,耗尽了她全身的精气,没有两个月恢复不过来。

    可她又不能眼看着一个朝气蓬勃的生命在死亡线上挣扎,王文远,毕竟是她的追求者,还是一位年轻有为的警官,善良的本性与心灵深处的怜惜与使她必须做些什么。

    庄,他会救王文远吗?

    海洋医院的救护车来了,医生护士忙着检查王文远的身体,为他挂上点滴,罩上氧气罩。

    叶儿拨通庄的电话,说:“李想,王文远受伤了。”

    “哦……”庄的声音很意外,他没想到江小鱼的行动如此快。在他想来,踩点、计划、准备等一系列工作至少要耗费三天的时间。

    “他很握。”叶儿又说;“好像是中毒了,随时有生命握∫只能减缓毒素的侵蚀,海洋医院的医生正在急救,他,毕竟是位警官,是我的同事∫不能眼看着他死去而什么也不做。”

    “把他送到到望海医院吧。”庄想了想,无奈地说;“我这就给吴院长打电话,让他做好抢救的准备。”

    “我消,你能参加急救。”叶儿又道。“小王虽然对你不尊重,但他是警官……”

    “我马上回望海医院,有话见面再说。”电话被挂断了。叶儿才想到,有些话确实不适于在手机里说。庄如今看似风光,实则危机重重步步维艰。

    那边,海洋医院的急救人员正把王文远抬上救护车,叶儿走上前说:“对不起,可不可以把他送到望海医院?”看医生护士脸色不爽,又道:“费用我们出。”

    “这不合适吧,急救车又不是的士,你说去哪就去哪。急救中心指派我们出车,病人必须到我们医院。”一位板着脸的女医生道。

    “你们知道他是什么病吗?”叶儿问。

    “中毒。”女医生不耐烦地说;“小姐,我们要赶时间,耽误了抢救,出什么意外的话你负责?”

    “对不起,请稍等一下。”叶儿拨通一个电话,说:“欧阳院长,麻烦您了⌒件事需要您帮忙……”

    这一下,女医生的脸也绿了。她倒是知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的身份,刚才那样做有大半是故意为难。海洋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知道苏叶是“神医李想”的女朋友,虽然近期传说两人之间的关系出现了波折。她万没想到,叶儿竟然一个电话打到了欧阳凡院长那里,这一下立马没了脾气。

    叶儿把电话递过来,道:“请您听电话。”

    “不用了,不用了,救死扶伤本是我们的天职←海医院是吗,我们这就把病人送去。”女医生不敢接欧阳凡的电话,急忙让司机开车。

    这时,旭阳集团配给叶儿的车也来了,两辆车同时驶出旭阳集团大门,向望海医院方向开去。

    庄接到电话时正在漫江花语田旭阳所有的顶级包房太师府内,范西邻出山,田旭阳进入神锋集团,自然而然的,把包括水上人家、南海宫澜与漫江花语的包房都收回去了。

    今天正是田旭阳邀请庄到漫江花语小叙,同时收到邀请的还有福华造船的董事局主席陈依颐小姐、总裁松井平志先生,以及福华造船董事盛鸽史密斯先生。

    这样一个没什么特定主题的商务聚会,邀请的客人不多但层级比较高,细说起来,漫江花语并不是个合适的地方。但田旭阳恢复自由后从不踏足南海宫澜,似乎对那里有很深的戒备。

    “对不起,我要提前告退了,医院有个病人需要我去看看。”庄收起电话,不无遗憾地对松井平志说。

    “什么病人要‘神医李想’亲自出马?”陈依颐以不满的口吻说,挽住庄的胳膊不让他走。

    一年多来,陈依颐只与田旭阳见过三次面,每次都有庄在场,今天是第四次。庄提前离开,她心里就少了根支撑,有点不敢独自面对自己的亲哥哥田旭阳。

    “王文远;”庄在她耳边低声说;“一位年轻的警官,在旭洋集团的大门前突发怪病。叶儿正送他去望海医院,据说是中毒,我必须去看看。”

    “王文远……”陈依颐意味深长的念一遍这个名字,松开了庄□文远每天都出现在旭洋集团门口,她当然知道这个年轻帅气的送花使者;她以为,这次意外与庄有关。

    “田总,我先走一步。医院有病人在等着。”庄来到田旭阳跟前,同时对盛福点点头。至于史密斯,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什么病人?”田旭阳立马停止了与史密斯的交谈,关切地问。

    “一个警官。”庄泛泛地说,又道。

    “大哥,我送你。”陈依颐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再次挽住庄的胳膊。

    “不用,我有车。”庄怕田旭阳难堪。

    “依颐,再呆一会儿,哥哥又不是老虎。”田旭阳脸上确实有点难堪。

    陈依颐是他的亲妹妹,却对他充满戒备,不肯与他单独见面不说,却与另一个不是丈夫也不是男朋友的男人走得更近;她还叫对方大哥,根本就没把自己这个亲哥哥看到眼里。

    只是,这个时候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前年为了明晰福华造船的股份结构,庄对旭洋集团动了大手术进行改造与资产置换。

    如今,陈依颐和夏洁的股份加在一起才能算是旭洋集团的最大股东,东憾资整合了原龙帮国际与谢家的股份后为旭阳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而万家生佛和史密斯背后的修伊博士,也分别在旭洋集团内占有一定的股份。今天这次聚会,可算是福华造船第一大股东旭洋集团的一次高层聚会,却与田旭阳没什么关系了。

    对于这个结果,田旭阳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时的旭阳集团已然资不抵债,如果不是庄费尽心机成全了福华造船,也许他就要拿佳雪花园出去抵债了。

    路上,庄对陈依颐道:“说起来,田总对你还是不错的,依颐,找机会……”

    “在这件事上,大哥用不着劝,我心里有数。”陈依颐看着前面开车的曲奇,丝毫不给庄机会。

    顿了顿,陈依颐又道:“从你让曲先生来替我开车,我就知道了。”

    田旭阳随范西邻出山,陈依颐有过一段惶恐不安的日子,为了安她的心,庄才把曲奇给她。一年多来,曲奇替陈依颐化解了两次握。虽然不能确定握来自田旭阳,但陈依颐是越来越离不开曲奇了。

    庄叹了口气,闭目养神。

    他有更为难的事要考虑,王文远,救还是不救?救的话,救到什么程度?

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三、两难(下)

    夜晚的上海交通还算顺畅,半小时后,房车在距离望海医院两条街吐,庄摇下车窗,杨辉从街边的阴影中闪出,递给庄两张纸条。

    房车再次启动,庄按亮手机,打开纸条借荧光看着。

    陈依颐对这样的情况早见怪不怪了,虽然她已然养成不看别人隐私的习惯,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让她瞟了一眼。

    纸条上都是些歪七扭八的符号,陈依颐当即后悔了。早知道是封看不懂的密信,还不如真的不看。这封信一定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关,也许,就是那个杀手的信息。

    “有消息了?”陈依颐忍不住问。她看到庄皱起眉头,很为难的样子。

    “没事。”庄拳头一握,纸条碎成粉末;“依颐回去吧,最近尽量少出门。也许,要乱了。”

    “少出门?”陈依颐先是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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