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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凤凰面具-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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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传说……”廖风开始讲述紫金法师与紫金铜钟的故事。

    庄听得津津有味,心里越来越清楚。

    雪狂僧不可能认出大钟上的梵文,廖风话让庄确定了江小鱼对天轮寺的图谋,他要借助一品金佛的势力,达成一些暂时还不为人知的目的。

    呼呼的风声让他清醒了一些,庄看向牛角岭方向,西北方向堆积起一片黑云,看样子要起风了。

    他再没心思听廖风的废话,板着脸道:“昨天晚上有些话没有对你说清楚,不瞒廖先生,如果你的回答不能令我满意的话,我会把你交给他们。”

    廖风不用看就知道庄手指的方向是武警牛少校,天轮寺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他们却换上了戎装。

    清净佛土,隐隐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庄也有些奇怪,牛少校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换装?可人家并没有义务对他通报什么,现在正好用来威慑廖风脆弱的心理防线。

    “鹰佛已经走了,桑珠活佛也走了……曲奇,他这么会落到你手里?”庄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看管廖风的兰花女这么了?

    “三女给伯母开车,他就没人看了。”曲奇盯着廖风道:“他不老实,想走,被我拦住了。”

    “你们无权干涉我的自由,这是绑架。”廖风强顶道。

    “就算我绑架你了,廖先生,你可以报警啊?”庄拿出手机,按开,递过去。

    廖风低下头,不敢接手机,也不敢看庄。他知道自己的做的事,与他一起被抓的喇嘛还被关在沙漠营地里呢,报警,那当真是自讨苦吃。

    “本来,我准备把你交给警方。”庄收起手机,慢悠悠地说;“一位曾经的年轻学者、大学教授、博士,沦落到你这个地步,与鸡鸣狗盗之辈为伍,很有新闻价值啊。如果我愿意,你至少要在监狱里呆上三五年,或者更长的时间〖谋绑架凤凰仙子,也许王省长和朵花会放过你,可这里是西京,有大批的人想借这个机会出头呢?就看,我把你交到谁手里了。如果你认为王省长顾及身份、脸面不会让这件事公开的话,我要说,你太幼稚了。前天晚上沙漠营地里还有几位尊贵的客人,井池雪美小姐是来西部考察的投资商,陈依颐小姐是福华造船董事长,给你按上一个图谋绑架敲诈客商,破坏西部大开发的罪名,想必大家都会认为很恰当。”

    廖风的头埋得更低了,心里却在呐喊:鹰佛,阿弥陀佛,您怎么能容忍您的信徒被人如此欺侮?

    他很清楚,飘扬在天轮寺上空的鹰佛旗帜已然被扯下了,鹰佛那个时候没有来,现在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曲桑卓姆活佛走了,“神医李想”为什么不放他走?

    “你是不是想,曲桑卓姆走了,我为什么还扣着你不放?”庄的声音如一声惊雷,让廖风不禁哆嗦着退了几步。

    “曲桑卓姆是女活佛,是宗教人士。你廖风是什么?还是昨晚的那三个问题,考虑清楚没有?回答我,我就放过你。”庄又道。

    昨天晚上,庄问廖风,西京马家的哪个人参与了这次阴谋?蓝湛江是怎么进来的?介入的程度有多深?

    当时廖风咬死也不回答,他心里还有一份幻想,一份消。所以庄才把他带来,让他亲眼看到天轮寺发生的一切。

    这比任何语言都有效,廖风的心里防线与信仰,已经松动了。

    “我再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你就可以走了。”庄等了一分钟,又道:“廖先生,你这次闯的祸够大,只怕今后只有鹄佛门路可走了。换个身份,对别人有用,在我眼里一点用也没有。这句话你可要记好了。还有一句话你也要记牢,再一在二,没有第三次。曲桑卓姆活佛已经受到惩罚,她现在不是活佛,只是个凡人;消你这个凡人,不是下一个。”

    “我还有甘露坊。”这句话他可没敢说出来,廖风四处看看,心里充满不甘。

    他看一眼远处的甘露坊,他曾对鹰佛描绘过,那可是一只能下蛋的金鸡啊。他不相信鹰佛会如此轻易的放弃天轮寺、放弃甘露坊。

    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还在挣扎,笑道:“紫金不乞,闻声鹄。你真的很坚强,我尊重你的信仰,但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了。曲奇,看好他。”

    说着,庄对远处的牛少校招招手。

    牛少校正在布置警戒线,看到庄招手快步向这边跑来。

    “等等,我说。”廖风的心里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他不想做一个囚徒。

    “晚了,我真的没时间了。”庄不看他,心里想,不彻底压垮你,谁知道你会拿什么破玩意来糊弄老子!

    “李先生,我请求您给我个机会,我都告诉您……”廖风抱住庄的腿,恳求声可谓情真意切。

    庄低头看着廖风,轻声道:“你不必勉强。”

    “不勉强,不勉强,我很愿意告诉你。只要我知道。”

    “那还是算了,如果我问的问题你不知道……”

    “我都知道,李先生,放过我这次吧。”

    廖风可算是声嘶力竭,牛少校已经跑到跟前了

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七、虚与委蛇(上)

    牛少谢理会廖风,虽然有点奇怪这个男子为啥抱着庄的腿。()

    他凑到庄耳边低声说:“首长要来视察天轮路,已经出发了。”

    “哪个首长?”庄很是意外,王向帧不是去北京开会了吗?

    “王向帧省长。”牛少校很肯定地说,然后站直身体道:“十分钟后,我们要进天轮寺,您的朋友们……”

    “马上就结束了,他们到那里去,你看怎么样?”庄指着甘露坊方向,那里有一杆招摇的杏黄色旗帜,虽然离的有几百米远,还是能看到上的“甘露源泉”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

    甘露坊虽然只初步具备一座坊市的雏形,很多地方都在施工,却已经有不少商家在营业了;卖特色旅游产品的店铺、酒店、客栈应有尽有。

    最大的一家当属把位于坊市中心位置的甘露源泉,它的前身就是把甘露泉圈起来的那家甘露客栈。

    甘露源泉正是廖风一手主持设计、改造的甘露坊的招牌建筑,占地近百亩¨绕着甘露泉修起了不少楼台亭阁,又花费大价钱移植过来不少珍稀树木,可谓是一处绿树成荫、花草繁盛的戈壁桃园。

    庄在汪姓摄像师那里已经领略过甘露源泉的豪华,那里既然是廖风的地方,当然没什么好客气的。

    王向帧这个时候来视察天轮路,谁都知道主要视察的不是路,而是天轮寺。庄想,王向帧在如此敏感的时期来天轮寺,只怕西京那边的局势有了什么变化。

    想想也不奇怪,勒金沙尼喇嘛带着身上有枪伤的桑布喇嘛去西京报案,在一些大有身份的天轮寺信徒帮持下,总要弄出点动静的。

    可那并不是庄应该操心的问题,“首长的车队预计十点三十分到,十点之前这里必须恢复正常≈在是九点十分,十点十分,负责首长安保的同事就要来了。您看时间够吗?”牛少惺。

    庄点点头,道:“没问题,我这就去准备。”

    “辛苦李先生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牛少校敬了个礼,转身要走。看到庄对他使眼色,马上明白了,指着廖风道:“他是什么人?有问题吗?”

    廖风还伏在庄腿边,吓得一哆嗦。

    庄呵呵笑道:“您忙去吧,没什么问题。”

    牛少校狠狠地盯着廖风看了几眼,才转身走了。

    “现在,轮到你了。”庄示意曲奇把廖风拉起来;“我们应该找个安静些的地方,唔,听说这里有座白殿。曲奇,你去找无处大师,把牛少校的意思告诉他。”

    曲奇答应一声,跑进天轮寺。

    现在的天轮寺是以大雄宝殿为中心,周边修建有七座佛殿”面是钟楼院,钟楼院内除了钟楼还有一座藏经楼、并二十八间僧舍。

    南边是法院,是高级僧侣包办公的所在,内有一座红殿和一座储物楼。

    在数十年前那场浩劫中,天轮寺因为地处偏远的红戈壁没有受到什么冲击。十几年来,随着宗教事业的发展,又在南院外新建了共几十座僧舍以及居士院、佛学院等;可算是一座设施完备的大寺院。

    两分钟后,庄带着廖风进入了天轮寺后院的红殿。

    天轮寺的红殿内没有佛像,四壁与屋顶处满是气势恢宏长卷壁画和佛传故事,以及具有浓郁装饰效果的花卉图案色彩艳丽的壁画。

    这里曾经是天轮寺最荣耀、最权威的殿堂,以廖风的身份,也不过踏进这里区区三次≈在,一切的荣耀与权威,暂时都化为乌有。

    “你可以开始了。”庄随便找个座椅坐下,背后的墙壁上绘制有八大菩萨像、佛母、度母、金刚等大型造像,看起来颇为有趣。

    廖风恢复了一些,知道既然到了这里,大概就没有身陷囹圄的握了,可他必须说出点让人家满意的东西。

    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可犹豫的了ˉ佛宽厚仁慈,天轮寺都成这般地步了,想必也不会因为这点事责怪他。

    廖风开口,这一说就是二十分钟。

    庄只是倾听,边听边想。廖风说完了,庄还在沉思。

    廖风不敢打扰他,只静静的站在他面前,难受的要发狂了。

    又过了几分钟,庄抬起头,笑道:“廖先生,你可以走了。”

    “那……我就告辞了。”廖风软软地靠立柱上,陷入一种从重压中解脱出来的脱力的状态,想走却迈不开腿。

    庄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们马上要去你的甘露源泉,好好准备一下,也许,中午还有贵客要去呢。记住我的话,只有再一在二,别再落到我手里。”

    廖风这才恢复了行走能力,连声答应着转身就跑。

    刚脱困,心里又浮起一丝怨毒:有机会的,一定有机会的;有伟大的鹰佛做靠山,他一定有机会把这个可恶的“神医李想”踩在脚下。

    廖风走了,庄嘴角的微笑也消失了。

    表面上看秦可强面临的麻烦并不算什么,与廖风共同谋划这个阴谋的有三个人:小马哥马格强的侄子、拥有国外名校双硕士学历的五星级酒店总经理马家杰,三品蓝石在国内的代理人蓝右江。

    江小鱼并没有参与进来,但庄从廖风那里知道了,江小鱼与天轮寺的前任活佛有相当不错的友谊,去年冬天经过仁杰萨尊活佛的引见,与他一样成为布天寺的客卿。

    昨天早晨对沙漠营地发动袭击的那些人,真的只是一些游荡在沙漠与红戈壁上的亡命之徒,与天轮寺和布天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是江小鱼找来的朋友。

    并且,廖风还说绑架朵花,让她受曲桑卓姆活佛**也不是他的建议,而是马家杰的意思。他曾经公然追求过朵花,碰了一鼻子灰依旧纠缠不清。后来被黄海寻机会教训过一次才不得不知难而退,却一直心怀愤恨,认为只有自己才配得上省长的女儿。

    在庄看来,随着天轮寺的改天换地,王向帧省长对天轮寺的视察等于为这件事定下了基本基调。不出意外的话,马家会马上随之作出调整,马格强很快就会被认定为自杀;而秦可强杀人犯的嫌疑自然就没有了。

    那个马家杰更是不值一提,纨绔子弟一个,黄海就能对付的笨蛋没什么好担心的。

    放走廖风是应该的,这件事也只能到此而止了,追究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向帧等于攥住西京马家的一根小辫子,引而不发才是上策。追究下去,不只牵扯到民族政策与宗教问题,势必会引起马家的全力反击,那就是一桩两败俱伤的惊天大案了。

    想清楚了这些,另一片阴云却越法重了。

    廖风并只知道马家要搬掉马格飞,并不知道马家与天轮寺有什么关系。据他所说,马家没有任何人到过天轮寺,也没听说曲桑卓姆活佛或仁杰萨尊活佛与马家的哪个人有联系。

    但没有关系不可能合作谋划出如此一个阴谋,如果情况真如廖风所言,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马家一定有人与索翁达活佛有联系,很可能,马家的某位家族成员已然成为鹰佛的信徒了。

    走出红殿,迎面而来是呼啸的狂风。

    这一刻,庄才体会到天轮寺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风虽然大,却没多少沙。横亘在天轮寺西北的牛角岭就如一道天然屏障,将天轮寺以及甘露坊紧紧的包裹在它的怀抱里,大部分的风沙,都从牛角岭的上方掠过;两只牛角中间的一些缝隙里遗漏出些许风尘,对天轮寺的造不成什么威胁。

    江小鱼从大殿方向转过来,老远就合十笑道:“阿弥陀佛,唵嘛呢叭咪吽!贫僧无鱼,向施主请安。”

    “啊哈。原来是无鱼大师,不敢当不敢当。”庄也是满面微笑地回礼;“请问大师,何时剃度?”

    此刻的江小鱼一身华丽的绛红色袈裟,内罩明黄僧衣,头发尚在,想必也不会保留多久了。

    “有劳师兄挂念,师父说了,明日当为吉日,午时为小鱼举办剃度法式。”江小鱼不无得意地说:“正好,各位前辈师兄具在,小鱼也觉得明日比较合适呢。”

    “恭喜无鱼师兄了。”庄笑嘻嘻地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师兄直说。只要能做到,就当为贺喜之礼了。”

    他知道,江小鱼不会无缘无故的跑来找自己。他曾是雪狂僧的记名弟子,无鱼这个法号本是个玩笑,可是现在,江小鱼真的要拿来做文章了。

    金佛寺对外还算宽厚,可对内门弟子的进出历来戒律森然。空字辈高僧已然寥寥无几了,无字辈可谓是中坚量。江小鱼以一个外人的身份,猛然跻身金佛寺无字辈行列,想必遇到的阻碍……

    “如此甚好,正要借助师兄江湖酒会召集人的身份为小鱼壮壮门面呢、弥陀佛,善哉善哉。”江小鱼大喜,上前两步牵着庄的手道:“别的不不要师兄做什么,只要明天午时替小鱼请到如今天轮寺的各位前辈师兄来天轮寺大殿观礼,就足够了。特别是秦前辈,还有道宗八仙各位师兄。”

    江小鱼绝口不提金佛寺的无处大师,无虚大师以及十八罗汉僧,只让请这些外人,庄当然就明白了他的初境。

    想必,对雪狂僧引领江小鱼正式剃度为无鱼大师,那些人都有不同意见。

    “八仙各位师兄没问题,只是秦前辈那里……”庄笑道。

    “秦前辈的事,小鱼自然会送上一份心意。”江小鱼忽然压低声音道:“杀死小马哥的凶手是辛云,我有充足的证据,这份人情,师兄还满意吗?”

    “你有什么证据?”庄心里一惊。

    “我有一份录音,辛云和马家杰拿小**早就勾搭上了。”江小鱼把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庄手心;“里面还有更精彩的,师兄拿去瞧瞧,大饱眼浮。”

    “不要。”庄又把那硬硬的东西塞了回去。

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七、虚与委蛇(下)

    比起别的江湖门派,金佛寺的大门可算是开的最大的一家。()

    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江湖豪强把金佛寺当成自己金盆洗手后颐养天年的最后的归宿于避难所。当然,得到金佛寺的庇护需要付出不菲的代价;万贯家财与独门绝技两项,具备一项就可以了。

    但江小鱼与他们不同,他千变万化终究选择了落身佛门,肯定不会做一个混吃等死的闲散和尚;要不然,也不会为雪狂僧设计出一场如此精彩的表演了。

    很明显,他想借庄的手除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花花公子马家杰。

    以江小鱼的心机,这个时候把如此重要且敏感的证据交给庄,不能说是嫁祸于人,起码也有祸水东引的味道。

    庄以为,能不能邀请到江湖同道出席他的剃度法式,对江小鱼来说并不重要;他现在要的只是天轮寺,以及一个一品金佛无字辈高僧的名头而已。

    至于江小鱼今后会不会有更大的图谋,暂时不是他这个江湖酒会召集人所能关心的事。

    毕竟,江湖酒会召集人的任期只有短短的五年的时间。

    干完这一届已经很勉强了,庄现在还没有寻求连任的心思。

    “我可是真心想帮秦掌门脱馈,阿弥陀佛。”江小鱼还要把那东西塞过来。

    庄攥紧拳头,坚决不要:“如果师兄真有诚意的话,不妨把另一个人交出来。”

    “谁?”江小鱼目光一凝,小心地问。

    “无情。”庄轻轻吐出两个字;“钱是你的,人归我,无鱼大师以为如何?”

    “事实上,我和他并不熟……”江小鱼打着哈哈道。

    “是吗?”庄扬起头,看向天轮寺大殿方向;“曲奇是逍遥谷曲老亿曲叔叔**出来的杰出弟子,他跟在我身边两年了,最近一年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追查无情大师的下落。他身边有逍遥谷的四位师弟,还得到了石旗门的全力帮助。上海说起来很大,几千万人口,可能让无形躲避的地方并不多。”

    庄的话既然说到这里,江小鱼知道再否认没有任何意义,人家已经知道无情在哪里了。

    无情确实在他手里,江小鱼不是是吗好心人,他把无情费尽心机弄来的巨额资金压榨殆尽后,就关在圣丽园集团公司属下的码头里。江小鱼也不敢杀了他,无情留有秉的后手,在没有找到谁藏在无情大师身后的人之前,江小鱼只能养着他,

    名义上,无情大是圣丽园集团的副总,握有圣丽园一成的股份。

    “我想知道,你要无情做什么?”

    “无鱼大师,你有你的对手,我也有我的难题啊。”庄也不隐瞒,指指头顶上乌云;“无情曾经手眼通天,必要的时候,我要用他捅破这漫天乌云。”

    “无情知道的事情太多,你怎么能保证我的安全?保证金佛寺不会被牵连?”江小鱼深吸口气,庄要用无情对付谁,江小鱼很清楚;他被庄的狂妄与大胆震住了。

    “无情大师毕竟是宗教人士,我不会把他交给官方。”庄想了想,又道:“几百年前,有位大德高僧曾东渡日本宣扬佛法。呵!那是鉴真大师,如果师兄同意的话,我会把他送到日本去。在哪里,他只要为我录制一份视频资料,把我想知要的东西都说出来,我能保证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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