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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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一队队身穿作训服的年轻人跑出来,以各车为单位,迅速散开、列队;只半分钟时间,鼎燃星空门前就排列起五列纵队,庄目测一下,整整六十位彪悍的水兵。
负责封锁街道的水兵赤手空拳,只在街道上布下警戒线,任何人和车辆只准出不许进,毫无通融的可能。
站在鼎燃星空门前的水兵,人手一把甲板斧,腰后挂手灯,另一个匣子里应该是水兵刀。
锋利的斧刃在鼎燃星空闪烁的霓虹灯光中散出冰冷的寒光;更加冰冷的,是水兵门脸上的表情。
“砸!”辆运兵车的扬声器里传出声命令,庄听出,是程震疆的声音;不过,他什么时候钻进运兵车的呢?
庄还发现另一个可笑的现象,运兵车没有牌照,编号处被红纸遮盖;水兵们的作训服上都没有军衔标志。
“散开!蹲下!”
现场只听到这两个词汇,一队水兵们冲开阻挡在鼎燃星空门前的辈,制服这群貌似凶恶的打手没费什么时间与力气;在军人面前,穿黑制服的辈连招架也不敢,乖乖靠墙角蹲下,双手抱头。
黄海呢?庄站在婚纱店二楼,只顾看突然出现的军人,没注意黄海什么时间消失的,他应该是进入鼎燃星空里面了吧?
几对正在试婚纱的情侣和婚纱店的服务小姐站到庄,都紧张的话也不敢说,只静静子着鼎燃星空的大门。
鼎燃星空内骚乱声起,二楼的窗户里传来吵闹声、叫喊声,“噼噼啪啪”的敲打声、砍砸声;三楼拐角的一扇窗户被轻轻推开;一个白色的影子夹着个黑影闪出,在商铺顶跳两下,消失在灯火的暗影里。
庄放下大半心,雪狂僧跑了,也许是带这着赵永兵跑了。
至少,黄海不会有握;江湖中人再厉害,也不会公然对抗权利机关,特别是军队。这是江湖道第一戒律,如果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会引发影响整个江湖八派命运的大灾难。
十分钟,也许是二十分钟,警戒线两端出现越来越多的警车,越来越多的警服聚集过来,都被水兵们坚决的阻挡在外面。
运兵车上响起一串嘹亮的军号声,水兵们从鼎燃星空大门内跑出,迅速蹬上运兵车;只用了一分多钟,街道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水兵的影子。
运兵车启动,像来时一样,轰鸣声震动街道,冲出外面警察的阻挡,消失在街道尽头。
街道上原来被惊住的路人,这时才爆出惊叹,空气里的紧张氛围消减一些。
庄心里叫苦,捷豹还在路边停着,他们一走,这辆好车怎么办?车钥匙还在程震疆手里呢。
它可是小骗子用二十多万刚买来的。
黄海走出鼎燃星空,嘴角挂着冷笑看对面的东坡酒楼二楼某扇窗一眼,转身把一个纸箱扔在马路正中间。
身后,两个穿便衣的年轻人持枪逼着四个黑衣人走出来,成一排趴伏到纸箱周围。
四个黑衣人抬着副担架,上面趟着个蜷缩的身影,衣衫散乱在低声呻吟着。
灯光下,两个年轻人嘴角挂着血丝,都是鼻青脸肿的狼狈模样,但是脸上的微笑显示,他们现在的心情很愉快。
黄海走到捷豹前,打开车门,看一眼,伸手去摸手机。
庄叹口气,走出婚纱店,走过马路钻进捷豹。
黄海砸了鼎燃星空,这不是要公然给赵永兵难看,是挑战某些人的利益。
第六卷、湖秀繁花 一 追杀
“你就这么走了?”庄看着四周的警车问。
捷豹车挂的是军牌,即使大多数警官都看到黄海在开它,也没谁伸手去拦一下。
“让赵永兵那瘪三跑了,可惜。”黄海目不斜视看着前面的道路,专心操控这辆精致野性的汽车;“***,竟敢叫人殴打我的线人,我让他这辈子做不了任何生意。”
庄装作不明白,好奇的问:“纸箱里的东西还不够判他的罪?”
“这世界上有个职业叫律师,刚才在鼎燃星空里,赵永兵的律师已经对我抗议了,说那些粉、大麻、摇*头*丸不是鼎燃星空的;客人在这里交易,与赵永兵没有任何关系。还要告我损害私人财产,滥用职权∫没动他,当兵的把他扔进马桶里去了∫还没那么傻,鼎燃星空虽然被砸个稀巴烂,与我可没任何关系∫现在还奇怪,那些白粉到哪里去了?时间太紧,太紧了,这样的事要快,要不然,赵永兵也跑不了。”
“他太狡猾了。”庄附和一声;“你就不怕……。”
“怕?怕我就不会叫人砸鼎燃星空了,程震疆叫来的是海军陆战,穿着作训服,开着基地运兵车;别说没人敢替一个瘪三出头,找基地的麻烦,就是有人出头也没用;他们明天就会出海,半年内不会回基地。就是有人去做样子能到哪里去调查?唉,我这顿臭骂是躲不过去了。”
捷豹将要驶上高架桥,黄海忽然想到什么,把手机抛给庄:“李医生,麻烦你替我取下电池。前一段累惨了,这几天就呆在紫金豪苑陪陪朵花;该怎么办随他们去。大不了脱下这身警服。”
庄投过去几个崇拜的目光,取下黄海的手机电池,这样,别人再打这个电话会收到机主不在服务区的提示;心里却在发愁;黄大少爷砸了赵永兵的老窝,那瘪三还会到“未来公爵号”去赴赌约吗?
江湖上有句流传很广的名言,叫做:得意时需防暗算。
捷豹刚驶上高架桥,庄脑海里出现个黑点,握的感觉从印堂穴传出。
蝶神勉强支撑起翅膀,在印堂穴内缓缓升起。
黑点在接近,速度快的让人吃惊;在拥挤的都市车流里,高架桥上虽然相对快速些,但捷豹的速度绝对不超过时速八十公里;而对应黑点接近的速度,起码比捷豹快了三分之一,也就是说,它在以一百二十迈左右的速度追过来。
庄回头看去,高架桥是双向四车道,中间有隔离栏;捷豹的后面是一串炫目的车灯,庄勉强看到两辆的士的顶灯。
来的是谁?上海滩,庄只为两个人种下蛊虫,王觉非和周东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啊。
这时,黑点更近了,庄再一次回头,看到紧跟在捷豹后面的两辆的士间,穿出辆咆哮的大马力摩托机车,黑点就在机车上。
上海市有规定,机车不允许上高架桥;黄海也感觉到什么。
捷豹的引擎低吼着,速度快速攀升,在车流中急速穿梭,迅捷的真如只豹子般,瞬间加速把后面的车甩开一段。
但是,上海车多人多,捷豹跑出没多远,前面两辆慢车占据住两条行车道,捷豹刚一减速,机车轰鸣着追上来。
庄知道要糟,机车上有两个人,坐在后座上那个穿白风衣,虽然带着头盔,也能认出,那就是雪狂僧;他身上的蛊虫也是蝶虫。这只蝶虫与庄无关,是蝶姨种下的,所以庄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蝶神能也感应到,对方通过蝶虫穿达过来的浓重的杀气。
“慢一点,小心些。”庄暗中松开安全带,虽然程震疆夸耀过捷豹车的安全性能,但是面对雪狂僧那样的江湖高手,他更需要灵敏的身手。
“李医生,坐好,有人在追咱们。”黄海终于确定了,后面的机车就是冲自己的来的。他的第一个动作却是检查安全带是否牢固,从怀里抽出一只锃亮的手枪,扳开闭放在腿上。
机车的接近了,庄能看到机车上两个骑手的衣服颜色,一黑一白〖带着头盔,看不清面貌,也看不出驾驶机车的家伙竟是谁、身上有本事。
前面的车依旧不紧不慢的占据着两个车道,追上来机车与捷豹的距离只一个半车位。
黄和打方向盘;捷豹车身横转,堵死机车插进的线路。
这一招也许对一般的杀手有用,但是庄知道,雪狂僧要出手了,他的身手根本就不是黄海能理解的,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早被他摘下来扔到后座,伸手按开电动车窗,包括头顶的那块玻璃。
庄一直在注意后面,他能感觉到,蛊虫就在雪狂僧脑子里,印堂穴后面。
果然,追赶者根本就没有减速,猛一下巨震,沉重的大马力机车撞上捷豹的右后门。机车弹开去,油箱破裂,“轰!”的一声,在车道上爆出一团耀眼的火球。
捷豹本身就在不稳定的状态,被机车撞击后,强大的冲击凉黄海几乎失去对汽车的控制。再被雪狂僧这么一折腾,它挣扎几下,车身旋转颤抖;更要命的是,黄海慌乱间踩死了刹车。
白色风衣飘出,机车上的两个人同时跃起,身体轻盈飘忽,点一下后面的车顶,落在高架桥两侧栏杆上。
同时,穿白风衣的乘客抛出一根白色球棒,击中捷豹车的后挡风玻璃。
尽管捷豹车上的玻璃据说是具备准防弹功能,但对雪狂僧那样的高手抛出的球棒来说,玻璃就是玻璃。
球棒前端击碎玻璃后,直朝黄海的后脑插去。
此时此刻,庄根本就没有细想的余地,他可没本事接下蕴含着雪狂僧内力的球棒,能做的,只是伸手把黄海的头拉到自己怀里。
球棒顺黄海肩膀飞过,重重击打在仪表盘上,驾驶室里闪起串串火光。
所有现代化的尖端电子系统都成为摆设,捷豹终于完全失去控制;车身翻滚着撞向前面的两辆车,把其中一辆冲撞破属隔离拦的阻挡,推入对面的车道。
庄,本忧自私的小骗子;在捷豹车失去控制的霎那,一脚踢开前挡风玻璃,松开黄海的安全带把他抛出车外。自己随着失控的捷豹冲也冲进对面的车流中。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同车道后面的车紧急刹车,没有撞上失火的机车;黄海已经失去意识失去知觉,他还不错,落在这边的车道里。
小骗子可不一样,对面车道上的车辆虽然不多,有经验的司机早就提前躲避;刚才被撞过去的是辆黑色丰田轿车,它已经在车流里引起混乱,被两辆躲闪不及的轿车撞得翻滚回来,与捷豹重重的撞在一起。
高级车就是高级车,捷豹受到如此强烈的撞击,车体虽然严重变形,到停止时四门却同时弹开;一个人滚出车厢,挣扎几下想站起来,还是无力的瘫在高架桥中间。
高架桥上的交通被完全阻塞,所有的事情都在十秒钟内发生、完成。
一黑一白,袭击者站在高架桥两侧隔离带,此刻同事跳下来,黑色的身影扑向黄海,白色的身影扑向庄。
庄,眼看着白衣人接近,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的身体虽然多少没有外伤,但是巨大的冲力和翻转造成的扭曲力,使他的五脏六腑全部错位,脑子里一片空白;即使有蓬麻功护体,全身各关节窜力最大,脚踝脱位、双臂关节脱臼,几乎连动一下也不可能。
此刻,他只能勉强压抑住上冲的血气,眼看雪狂僧的脚尖点向自己胸前。
与捷豹同方向车道上,一辆的士内闪出两点火光,“噗!噗!”两声轻响。
雪狂僧白色的身影在空中颤抖两下,回头看一眼,呼哨着打个招呼;没去再理会瘫在路上的庄,也没有停止,越过栏杆跳下高架桥,消失在都市灯火中。
黑衣骑手也放弃对黄海的追杀,正要追随白衣人从另一侧跳下高架桥,的士里又闪出一点火光,他重重跌倒在车道里。
雪狂僧的身影又一次出现,不过,这一次却是在的士的车顶位置。他的巨掌已经击向前挡风玻璃,看到挂在那里的蓝色玩偶,嚎叫一声收回手掌,转身跃到黑衣骑士身边,夹起他跳下高架桥。
庄这才松口气,他很不习惯趟在冰冷的柏油路面上,勉强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也不听使唤了。
司机们纷纷走出来,有议论着围拢过来;有的叹息着被撞毁的捷豹车,还有的在议论刚才出现的两个奇怪骑手。其中有几个好人,拿出灭火器在几辆车周围喷着。
机车已经烧得很握了,两辆轿车此刻如果再失火,他们的车也好不了。
还好,上海的司机都比较遵守交通规则,高架桥上速度也不块;被庄撞出去的丰田车本身的钢板轻薄,对捷豹车造成的冲击虽大,好在能量已经宣泄大半,油箱没有泄露,也没有造成更严重的爆炸。
秦可强第一个赶到庄身边,把他拉到路边,轻轻搬动他的脑袋,抚摸一遍四肢,点点头:“你死不了。”
小骗子口角渗血想说话,秦可强摇摇头,点封他胸前几处穴道,护住他的内脏。
第六卷、湖秀繁花 一 追杀(下)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同一时刻拨响了110和120的号码,尖利的警报声从逆向车道上传来,多辆救护车、警车赶到出事现场。
庄的四肢脱臼的关节已经被秦可强接好,脑子昏沉,又一次挣扎着要站起来,远远的,看到秦可强冲他摇头。
小骗子放下一半心,看一眼黄海,他没死,捂着头满脸迷茫的看着周围。
庄紧绷的心弦一松,四肢传来的剧痛让庄呻吟一声,头一歪,昏迷过去。
半个小时后,山东半岛的某部电话鸣响。
老骗子从厚厚的丝绒被中伸出手,抓起电话,听了几句就跳起来,胡乱穿着衣服。
周婶慵懒的问:“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童儿出事了,我马上去上海。”
“伤的重吗?我跟你去。”周婶也要起来。
“别跟着添乱了,你看好家,看好眉儿。”老骗子已经穿好衣服,临出门前又说:“如果于蓝小姐问起,就说我出海了。”
午夜,奔驰车开出临吼墅,快速冲向沿海高速,两个司机被从睡梦中叫醒,不明白为什么要如此着急的赶夜路。
但是老板说了,好好开车不许多嘴,路上换人不休息也不许停留,超速也无所谓;罚一百奖一千。
上午十点,老骗子出现在海洋医院门前,书画大师马夜正在等着他。
两个老人走进海洋医院的高干病房,叶儿和梅兰亭迎出来:“老师,您……。”
“这位是我的老友,也是中医,听到亭儿说李医生出车祸了,被我拉来看看。”
老骗子如今已经是另一副装扮,身穿宽松布衣,腮下贴着几缕白胡须,一派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模样。
这个样子,即使庄看到,也要迷糊半天才能认出来。
病房里,吴助理带着两个海洋医院最好的医生正在商量什么;庄陷入深度昏迷,身上插着输液管,口上罩着输氧罩,四肢时不时颤抖几下。
“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要给他好好检查一下。”
老骗子摸摸庄的脉搏,皱皱眉头,对吴助理道:“他不能再耽搁,相信我,只需要十分钟。”
吴助理看到马夜,知道人家请来的一定是高人,带着医生护士们走了。
“你们也出去。”马夜对叶儿和梅兰亭摆摆手;“祝老师为人看病需要绝对的安静。”
叶儿和梅兰亭出去后,老骗子却对他说:“你也出去别让任何人进来,我真的需要绝对安静。”
老骗子抓起床前挂着的凤凰面具,审慎的看着马夜:“师门规矩,抱歉。”
“师门规矩,你不是已经被他逐出着了吗?还要什么规矩?”
说是如此说,马老是老江湖,到底是知道轻重的,后退着离开房间。
再一次醒来,庄第一眼看到是叶儿的面孔。
她穿着便服,脸色苍白,登的看着庄。
“我这是在哪里?”庄虚弱的问。
“咱们医院的高干病房。”吴助理从叶儿身后闪出。
“李想,你感觉怎么样?吓死我了。”
庄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叶儿握住,温软的感觉传遍全身,伤痛也缓解了多半。
“好了,李主任已经没握,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吴助理知趣的转身要走,庄叫住他:“等一下,黄警官怎么样?”
“他比你要重一些,左锁骨断裂,合并血管、神经损伤,背后小面积擦伤,头右侧撕裂伤,伤口不大,已经缝合处理。好在你们俩都比较幸运,内脏没有异常。很奇怪,我看过那么多车祸病人,你们两个的伤最奇怪。你知道吗?昨天有四个病人送来,最重的是丰田车的司机和你。丰田车上的乘客虽有气囊保护,但他没有系安全带,脖颈窜到冲击,颈椎脱位,也许就会瘫痪。你们两个摔出去的却没什么大伤,特别是你,李主任,司机现在还在抢救,而你几乎可以说是个健康人;你们中医真神奇,承受那么大的冲击都可以自动恢复。”
“自动恢复?”庄反握住叶儿的手,摇一下让她放心。
“是自动恢复;前天晚上你刚到医院时,各项检查都显示你的内脏有重伤,昨天马夜马大师带着个老中医来看你,他们走后,你就开始稳定了≈在,已经大半自动痊愈,只有这里。”吴助理点点自己的肝区;“还有几处血肿,按照以前的经验,你的肝脏应该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你那辆车上的所有气囊都没有打开,李主任,您真命大,是被硬弹出来的,受的伤却最轻。”
“呵呵,我是超人。”庄自嘲的笑笑,“谢谢吴助理亲自为**心。”马夜,他带谁来了?也许是师父?
庄身上穿着病号服,转头看一圈,发现自己的衣服挂在衣架上,上衣后部撕开一道口子,裤子还算完整◇上的表,不错,没有擦伤。
感觉一下,胸口处暖洋洋的,那里是凤凰面具,似乎与自己血脉相连,从它内部缓缓散出暖流,抚慰调理着全身经脉。只是手臂上的外伤,还有些血淋淋的样子。
一定是师父,凤凰面具只有才会用,也只有他才有这样的本事,把自己从残废的边缘拉回来。
“这是王院长的意思,除了几个科室主任,任何人不能进入你们这两间病房。”吴助理看一眼吊瓶,“我是被指派的医疗小组组长,厉害吧?”
吴助理离开了,门刚一关上,叶儿就扑到庄身上:“吓死我了,李想,你要是出什么意外,我怎么办?”
“他们说了,我现在很健康。”庄想要坐起来,关节处麻痒无力,看来,一半天是不会完全恢复的。哼,这样的软伤西医就没什么好办法,只会消炎。
“今后,不许你跟黄汗胡闹。”叶儿把脸贴在庄胸前,软软的发丝扎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