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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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英雄多无情。”江小鱼推出筹码;“这是最后一局,无论胜负,输家都没本钱玩了。”
“大钱吃小钱,不公平啊,不过世道本就如此。知足常乐,呵呵,今天赚了不少了,我退出。”中年人扣牌,他决定不加赌注,面前的五百多万就是他最后的收获。
杰瑞斯发出最后一轮牌,他的使命就基本结束了,如今看的是开牌后最后的结局。
赵永兵在晕牌,江小鱼也在晕牌,庄没看自己的最后一张牌,他在吞云吐雾,眼睛子着赵永兵的手。
江小鱼的牌对于他是无所谓的,主要是看赵永兵能不能拿到同花顺。
看手上的轻微动作,赵永兵没得到消的牌,他的尾指翘起来,这个习惯可不太好。
江小鱼有吗?庄喷出个烟圈,飘飘摇摇送向赵永兵面前。
“定!”江小鱼突然轻喝一声,赌室的空气微微震荡,庄神情恍惚。
赵永兵更受不住这一声佛门狮子吼,嘴角眼角一起哆嗦。
第六卷、湖秀繁花 七 出千(上)
三家梭哈之后,赌局上筹码已定,应该是一翻三瞪眼的局面。
江小鱼喝出“定!”后,双手花样抖动,第一个翻开底牌,果然是一副同花。
只要庄没有翻出三张8带一对A的铁葫芦,只要赵永兵没有翻出同花顺,江小鱼就是今天的赢家;鼎燃星空与庄的两千万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赵永兵惨叫一声,右手哆嗦,竟跟着把底牌和面牌亮出来,没有同花顺,只是个杂牌。
“为什么?”赵永兵茫然的看着江小鱼,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被人左右了情绪,进而左右行为。
此刻没人理会他,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庄手上。
小骗子叼在嘴角的香烟,随着那声“定!”掉到牌桌上,手里扣的什么牌只有他自己清楚,根本就不可能凑出铁葫芦;更要命的是,他手里的牌只事一半。
江小鱼喝出“定”字隐含的劲两分冲赵永兵去的,八分袭向庄。
同时,手指翻转如花,右手中指弹出一丝绿芒,击中了庄手里的牌。
那是枚茶叶,江小鱼手里暗藏的一枚茶叶,毁掉了庄手里的牌,浸透茶叶的那滴水扑上庄胸前。
尽管庄胸前部分已经被凤凰面具护住,上身还是摇摆一下,头脑更是有片刻的迷茫。
“你很厉害。”庄很快清醒过来,伸出左手拿起那只香烟,在空中缓缓虚画。
浅灰色的烟雾在空中凝结,庄最后一笔画出,香烟燃尽,赌桌上漂浮着一个大大的“禅”字。
众人都啊一声,江小鱼受到的感受最深,双眼再离不开那个字。
“禅”字写完,庄轻喝一声“开”,右手抛出底牌A和面牌8,凑出一个葫芦,只有同花顺才能战胜的葫芦;哈哈一笑:“又是8,果然吉利,今天运气不错,赢钱就赢到8上了。”
“漂亮。”中年人鼓掌赞叹,轻轻吹出口气,“禅”字渐渐归于虚无。
“你出千。”赵永兵站起来,怒吼着要扑向庄。
“证据?”庄没动,自有赌场侍者去拉住他;“愿赌服输,是你要加注,没谁强迫你赌。”
庄出千了吗?独臂船长看一眼杰瑞斯,老杰瑞斯摇摇头,意思是自己没看见;独臂船长又看看站在门前的侍者,他耳朵里带着耳麦,同样摇头,监控室里同样没有发现。
江小鱼还在呆呆看着赌桌上面的虚空,似乎输赢和他没关系。
“今天的赌局到此结束,李宰豪先生是最后的赢家。”
独臂船长宣布赌局结束,江小鱼才清醒过来,看也不看赵永兵,走到庄面前伸出手:“李先生厉害,无愧于宰豪这个名字。”
“过奖,运气好罢了。”庄的手与他握在一起,小心的运起蓬麻功。
江湖人中,见面拱手是有道理的;即使是熟悉的人,也不会行握手这样的礼节。
握手,在江湖语言中,基本上就等于无声的挑战;彼此的修为高下,在一握中就能估计出个大概。
江小鱼收紧虎口,他练的是佛门内功,雪狂僧唯一的俗家弟子,本事不是盖的,这一握曾经握碎过刚玉球。
但庄的手却与他的人一样,圆滑而有韧性,江小鱼几次发力要握碎他的手骨,却都被他消弭于无形;江小鱼最后运气上冲,劲粱到寸关穴,从庄虎口穴传来强劲的反弹,把江小鱼的手弹开。
“但愿,李先生的运气能永远这么好。”江小鱼走了,对于赵永兵的拉扯,挥一挥手臂把他弹开:“把鼎燃星空输掉,你就一钱不值,连只狗都不如。”
“你们设局骗我,你们是一伙的。”赵永兵似乎真成了疯狗,没拉住江小鱼,又回头要去拉庄。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庄揉着酸软的右手,绕开赵永兵走向门口:“赌博赌博,重要的不是赌,是搏;搏者斗也,傻瓜才相信运气呢。”
“嘭!”一声闷响,庄尽管已经出了赌厅,心里还是一寒。
江小鱼出手太狠了,这一推虽然看似无力,但赵永兵胸口的骨头一定被震酥,他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支撑多久?一天还是两天?
刚才的握手,庄虽然不动声色,右手的经脉已经被伤了,没个十天恢复不过来;赵永兵挨这样的高手一下,不死也废。
但是,江湖道有个传统,秘传功夫不允许对一般人使用;江小鱼在一群江湖人眼前这样做,根本就是毫无顾忌。
“这是你要的。”庄又一次来到甲板上,柳伊兰跟过来,庄把赵永兵签字的文件递过去;“我说到做到,伊兰姐,你答应我的,也要给个交代吧?”
“三天内,等我的电话,我会给你个交代。”
“一会儿船靠岸,让珊珊去赵永兵的别墅,他已经是条死狗了。”
柳伊兰跟随庄走向甲板边缘,问:“你让珊珊去别墅干什么?那里现在……”
珊珊端了两杯葡萄酒走过来,递给庄和柳伊兰一人一杯,看庄的眼神里除了崇拜就没有别的内容了。
“放心,赵永兵在这里,他的手下不是秦可强的对手,珊珊的安全没问题。珊珊,赵永兵一会儿会回到那里,他只剩那一个地方可去,即使你放过他,赵永兵也活不了几天了。”
庄不在意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这是他今晚喝的第一杯酒,走到甲板边缘,手随便的扶在栏杆上,点点微细的纸屑顺海风,被吹进无边的黑暗。
“你还是出千了。”柳伊兰觉察到庄在毁灭证据,他的袖子里至少有两张牌。
“这样的赌局谁是干净的?我出千是因为别人先出千,独臂船长知道〈规矩,一半归他所有。伊兰姐,鼎燃星空是你的,我今天没挣什么钱。”
庄赢下这一局,主要靠的是着密药迷幻粉;那些都被藏在香烟里,需要时喷到对手脸上,加一点心理暗示,对手会糊里糊涂钻进庄布下的陷阱。
其实,庄早就准备好出千,玩弄这些小玩意儿,对于一个着弟子来说不是很困难。
在前三节中,庄很小心的偷了三张8藏在袖子里,以银针别住,随时可弹出来换掉手里的牌。但蛇有蛇路,狗有狗道;着不是千门,历来不以此为生,小骗子研究这些,说来还是受老骗子影响。
谁都不是圣人,赌船是生意,为的是挣钱;独臂船长也看出庄最后一张牌的蹊跷;之所以为他遮掩,为的就是一半的收益。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山不转水转,着明显比那个什么上海滩的黑社会厉害,只要没有在台面上露出马脚,独臂船长乐得闷声发财。
这种千术叫迷魂阵,无声无息,连独臂船长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被庄踢出赌局的。
小骗子说是没挣,柳伊兰可不相信,暗自算算,微笑道:“总也有五百万吧?”
“五百万?去掉抽红,我只有六十万。”庄把酒杯扔进大海,搓搓手,证据毁灭完毕。
“她是什么来历?好像和江小鱼很熟的样子。”庄有些担心谢晶,她输掉将近两千万,看上去不怎么对头,看向这里的眼神有恨意。还有无聊和尚,嘴角挂着无聊的笑,竟坐在钢琴后弹奏一首小夜曲,听众只有一个,蓝湛江。
“以前我们大意了,现在看来,银枪与清洋早有联系,江小鱼是个厉害角色。”
“但是他如此本事,也在盯着鼎燃星空,你今后还有麻烦。况且,他还贩毒。”
“没证据别说。”柳伊兰摇摇头,大家有矛盾是一回事,贩毒是另一回事,层面不同。
“是啊,没证据,江湖也需要证据。”庄嘟囔一句;从民国起,江湖道就有公论,禁止八派沾染上鸦片。
“江湖是需要证据,特别是现在;比如说你,小情人,如果金佛有证据证明你把空寂掌门的师弟雪狂僧弄成这样,情况会怎么样呢?”
“雪狂僧怎么了?呵呵,无论他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庄最担心的就是他。
“一代高手啊,如今基本上与个白痴差不多。如果可能,请放他回山。”柳伊兰叹息一声:“大火轮怎么样?他也和你没关系?空木大师把他带回金佛寺,为的就是让金佛高僧们参详一下,你这个着高手用的什么手段,把他搞成半身不遂、神志不清。”
“唔,应该的,大火轮……他和江小鱼关系如何?”
“为什么这么问?”柳伊兰回眸,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小骗子,他似乎对大火轮的伤病不在意。
“烟子以前可不认识大火轮,他们这么快就混到一起,中间一定有沁人;我了解烟子,她不是个轻浮的人。”
“你是说,江小鱼在为自己的妹妹拉皮条?”柳伊兰说出皮条,脸上也没来由发烧;说起拉皮条,最擅长的还是八品兰花。
“如果真是那样,江小鱼就够厉害的;他是一品金佛高人雪狂僧的俗家弟子,五品清洋嫡传弟子,再和四品红火扯上,还有贩毒的嫌疑,这一切证明什么呢?还有三品蓝石的蓝湛江,今天这个赌局真***热闹,都是高人。”
“证明什么?”柳伊兰问。
“不证明什么,没证据啊。伊兰姐,是不是蓝先生消我放雪狂僧一马?还是没证据。”庄哈哈一笑,转身去找独臂船长算账。
小骗子如今打的什么算盘,柳伊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果然,独臂船长清算完毕后,付给庄两千三百六十万,其中两千二百万是赌本,一百六十万,就是小骗子今夜的收获。
“祝老弟,你要什么?”独臂船长又一次输给庄,连带着还输个公道,他很怕小骗子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再说∫现在想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庄本来想问点关于师父老骗子的事,忽然感觉没这个必要,独臂船长的人情,价值是超越金钱的。
“你真想知道?”独臂船长知道说的是那个中年人,按开监视器。
大家离开赌局后,杰瑞斯翻开中年人的底牌,赫然是一张5,配上面上的三张,是最大的四条。
“他才是高手,人家能赢你们没出手。”
“他是谁?”庄心底一颤。
“江湖规矩,你只要知道他是江湖中人就可以了。但是不是你们八派中人。”
“他是不是千门前辈?”
“无可奉告,天还早,你可以到楼上休息,也可以到楼下再玩几把。”独臂船长断然拒绝庄的探问,打开门把他请出船长室。
小骗子心情隐隐沉重,走出电梯后,他已经换成另一个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大厅里依旧人声鼎沸,赌客们围绕在一坐坐百家乐赌台前,为几百、几千的输赢欢呼。
赵永兵的保镖一直子着水一阁的电梯,但是庄走的是另一个电梯。
“他们会对付自己吗?”庄正在狐疑,看到江小鱼走近他们,低声在嘀咕着什么。
小骗子微微迟疑一下,选择快速离开,他不想牵扯到江湖是非里,特别是江小鱼,由于烟子的关系,庄感觉理亏。
唉!都是以前留下的风流债,还起来实在是有些难。
这里是五层酒吧,里面的客人还没有打扮花枝招展的侍女多,仅有的几个酒客,明显的都是些输光最后一块钱后来借酒消愁的。
表的指针指向凌晨四点,海洋依旧在沉默,蝶神也在沉默。
庄子着舷窗外的黑暗,想起叶儿,心头一颤,她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庄刚喝下两只啤酒,正在与醉汉们打成一片,感觉到雪狂僧在接近,心头叫糟:老和尚虽然神志不清,功夫却在,至于怎么找上自己的……
小骗子还没想明白,雪狂僧巨掌就挥过来,携带丝丝寒气。他甚至来不及躲闪,后背已被重重印上一掌,身体如怒海轻舟,轻飘飘贴到长长的舷窗上。
庄撞破厚厚的玻璃,嘴角渗血,却面含微笑飘出舷窗。
雪狂僧既然出现,叶儿就安全了。
第六卷、湖秀繁花 七 出千(下)
酒吧里乱作一团,醉鬼们到处躲避,侍者和辈围过来劝阻;但是,他们哪里是江湖高手的对手,连庄和雪狂僧的衣角都没摸着,酒吧里已经没有了两个闹事者的身影。
舷窗下五米是四层甲板,雪狂僧那一掌乃正宗般若掌,他自幼为武痴狂,这一张下去,就是头牛也要被干掉了。
小骗子被击中的部位是后背,那里虽然有凤凰面具保护,也自不好消受。
庄在空中勉强调整好内息,刚抬头,就看到一只脚尖点过来,无可躲避的迅捷。
“唔!”小骗子闷哼一声,勉强以右臂格挡,身体借力滑向另一边。
这一下,庄才感受到佛门高人的厉害,第一掌还只是内息紊乱喉头发麻,右臂却被这一脚踢得痛彻骨髓。
如不是近来功大进,也许这一脚就交代了!小骗子依切齿,才勉强咽下涌出的热血,手上却没含糊,脚尖点一下甲板,蝴蝶样飞起,左手转动银针刺向雪狂僧,右手扯下神传琥珀隐在身后。
蝶神还在沉睡,甲板上两道人影飞舞飘忽,瞬间从四层跌到三层、二层。
庄只刺出两针就发现,雪狂僧根本就不惧怕他的金针刺穴,针上的迷幻剂对他也毫无作用;十多分钟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凭借轻盈灵便的身法躲避对方的进攻。
雪狂僧似乎不知疲倦,攻势如船外的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庄可没那样悠长的内力,论实战经验更是天差地别,如果不是身体轻盈的不像话,每每在间不容发的绝境以奇异的身法寻到最细微的空间逃逸,早就支撑不住被打下大海了。
两个人渐渐移动到船头,庄已经把神传琥珀塞进嘴里,咬破舌尖,以自己的血滋养神传琥珀,召唤蝶神。
启明星虚无在渐渐莹白的天幕,“未来公爵”号结束一夜狂欢,缓缓靠上北外滩国际客运码头。
有赢钱的吗?庄又一次出现在甲板上,看着走向舷梯的赌徒们,消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些答案;但是,谁一夜没睡,都是一副迷糊的样子。
赵永兵失魂落魄的走下船,身边的保镖却还精神。
柳伊兰与谢晶先下船,坐上她那辆奔驰600绝尘而去;庄走到街边正要打的,蓝湛江开辆别克过来,滑开车窗:“上来吧,我送你。”
庄坐进去,以衣角捂住嘴,把含在里面的鲜血吐出来。
“你受伤了?”蓝湛江关切的问,递过来个黄蜡丸;“吃下这个,道家回生丹。”
如今不是客套的时候,庄打开蜡丸,塞进嘴里。
清晰的暖流冲开淤塞的穴道,胸前伤处淤塞的血气慢慢疏散,庄闭目运转蓬麻功,就在别克车上入定疗伤。
再次睁开眼,发现别克车依旧在缓缓行驶,外面的风景是海洋医院前那条路。
“你的电话响了三次,我说你喝多了,还没睡醒。”蓝湛江把庄的手机递过来。
“几点了?十点半,蓝先生,谢谢你。”
庄道谢,翻看来电显示:一个是叶儿,一个是王觉非,一个是秦可强。
这次疗伤用去三个多小时;庄感觉一下,伤势好多了,但是雪狂僧那样的人诚心要他的命,注定不是好耍的事。
“雪狂僧怎么样了?你没弄死他吧?”蓝湛江半开玩笑半戏虐的问。
“我哪里有那样的本事?”庄揉着胸口,受伤的后遗症显示出来,手脚无力;“他跳海了,十多海里的距离,雪狂僧那样的高手,淹不死的。”
“噗嗤!”蓝湛江轻笑着拨通电话,雪狂僧被小骗子弄下海,就是不死也要扒层皮;“谢晶小姐,雪大市途落海,告诉他们这是最后一次。”
庄听蓝湛江讲完电话,靠上椅背思索片刻:“为什么帮我?”
“你是东憾资的执行人,我不帮你,难道去帮江小鱼?”
“我不是,我是李想,是医生,不是什么执行人。”
“你是的,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江湖就是江湖,一旦进入就别想彻底摆脱;庄,为了今后的江湖人不走你的老路,你必须承担这个责任—了叶儿好,为了自己好,你要早做决断。”
蓝湛江的话音不高,明显的,比小骗子更有量。
“停车,你们离我远点∫和叶儿的事与江湖没有任何关系,今后,江湖与我也没任何关系。”
庄拉开车门走出去,身心乒;这一夜的遭遇,在他心头蒙上重重的阴影,特别是和雪狂僧的交手,差点死在那老和尚的手里。如果不是生死关头蝶神神奇的苏醒,掉进海里的一定是小骗子。
“你会回来的。”蓝湛江看着庄走进海洋医院的大门,摇摇头。
车门打开,柳伊兰坐进来,现在的她衣着朴素,一点也不华丽,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上海妇人。
“把赵永兵给他,三妹,让肯停止对清洋家的调查。不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不必出手。他太叛逆、太自负,应该吃点苦头。”
“不好吧?江小鱼会轻易放过他?大哥,您这样做太冒险;庄不是猫,他没有九条命。”柳伊兰心疼的看着庄的背影,女人同情弱者,最同情受伤的英雄。
“他有两条命。”蓝湛江打开别克车上的LD,上面演示出庄与雪狂僧激斗的镜像。
柳伊兰看完,惊异道:“他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