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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凤凰面具-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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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向桢掏出水笔,在名片上写下一串号码递给庄,点点头推开偏殿的门。

    外面的雪果然大了,把南华山的苍茫淹没在雪雾深处。

    他的背影有几分落寞和无助,刚才有瞬间的意乱情迷,庄感觉到王向桢要挣扎出某种束缚;最终还是放弃了。

    小骗子已经确定,王向桢就是朵花的父亲,蝴蝶、蝶神、蝶姨,真的很奇妙。怪不得有人认为自己应该认识王向桢,原来自己真的和他认识;只是两人的关系却不是任何人能想象到的。

    朵花,和蝶姨有七分相似,王向桢是看到朵花后才开始失态的。

    庄在偏殿内凝思整理片刻,大致的轮廓已经清晰:十九年前,王向桢在凤凰城附近遇到蝶姨,也许和黄弘朵花的情况相似;于是干柴烈火阴阳交汇,但是王向桢最终选择了政治婚姻,所以才会有如今的成就。人只有在殊时才会回忆往昔;几个月前,他可能遇到挫折,把凤凰城作为短期旅行的修养地,有沉浸在往昔的柔情里寻找安慰的意思。

    到上海后,王向桢也许发现和夫人夏护士长之间的距离太大,一直在躲避。

    夏护士长一直没有生育,这对于年过不惑的他来说,是不可接受的□向桢一定又想起蝶姨,也许他知道蝶姨有了孩子也不一定。

    想清楚这些,别的就不是难题了;十九年前的那段感情,一定是十分美好的刻骨铭心。

    蝶姨是因为王向桢才开始以身养蛊;但是,庄有九成能确定,蝶姨要把蝶神神传出去,有带着朵花去寻找王向桢的意思。

    也许,这其中还有黄海的因素。如果朵花选择一个本地人相恋还好说,但黄海的身份让蝶姨看到,女儿正在步入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悲剧。母爱无畏,蝶姨对朵花的爱,使她要让女儿具有一个相当的身份,她以为王向桢能做到这点的。

    王向桢腿上的伤,是蝶姨当年留下的暗记,她凭借这个找到他,只是,如今已经被狗皮膏药抑制了。如果不然,蝶姨可能已经赶来相聚了。

    王向桢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上海很复杂”,有警告庄不要乱说话的意思。

    以庄感觉到的蛛丝马迹,如今正是王向桢人生的低潮期,对手把他逼到上海不会不暗中防备他;所以他才会来凤凰寻求心灵的慰藉。

    蝶姨太天真了,王向桢也许能重新接纳她,也会对朵花很好,但是只会在台面下,他绝不敢公开承认朵花是他的女儿。

    政治婚姻是政治的组成部分,具有很残酷的不可触犯的威严;以王向桢的地位面对的对手,以田旭洋和夏护士长的能量,蝶姨真找过去,也许会造成一个两败俱伤的悲剧。

    想明白了这些,庄心底惨然,他只是个小骗子,没有任何理由干涉蝶姨的选择。第一次,小骗子消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

    推测到底是推测,首先要做的是见到蝶姨;小骗子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蝶姨的反应就是验证这个推测的镜子。

第八卷、波光倒影 第八卷、波光倒影 十一、蝶神的诅咒(上)

    

    “哈哈,真的很有浮,李大哥,您猜我们遇到什么好事了?”

    庄刚步出偏殿,朵花就跑过来,身后叶儿等三个女孩子也是满脸喜色。

    烧香还能烧出什么好事?还不是祝云的准弟子看在自己面子上,刻意奉承几个女孩高兴。

    “抽到上上签?”为了不扫兴,小骗子还是装作猜不出来。

    “才不是呢,我们四个都是仙女下凡啊∫是百花仙女,梅姐姐是祥云仙女,萧萧姐是掌灯仙女;叶儿姐姐最厉害,是玉神仙女∫们啊,刚开始拜神像,案上就落下四个物件。连弘道大师也被惊动了,他亲自为我无敌龙!&*书屋整理们解说,嘻嘻,没要我们一分钱啊,也不要……”

    朵花叽叽喳喳说着自己的幸运,庄心里好笑:和尚们的花样不少啊,弘道大师就是那个胖子了,几个月前不过是个下岗官员,如今骗人的本事也厉核。如果不是年纪大了,很有成为着嫡系弟子的可能。

    庄看一眼四个女褐里捧着的玉雕仙女像,警惕暗生,这四座玉雕虽然材质一般,雕工可真真是神石轩的手艺,特别是那具玉神仙女像,根本就出自神石轩的上品。眼光四处瞟一遍,没发现神石轩门人的踪迹。

    南阳一行后庄才知道,全国各地寺庙里的玉雕佛像,七成都出自南阳玉佛寺市场;就是凤凰城内也有南阳人开的玉器店;但是,天王庙里出现神石轩的作品,可不能以凑巧来解释。

    是不是玉女对叶儿还不死心呢?

    黄海走过来,雪落了他满身;朵花过去为他拍打,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萧萧也过去凑趣‰黄海在一起的还有两个,程震疆与他漂亮的少尉女友。他俩是跟旅行团来的,程震疆说不想再跟旅行团赶路,要在凤凰呆三天;他的女友没表示意见。

    几个人在雪地里寒暄过后,叶儿才走到庄身前,满脸的欣喜:“李想,人家说我是玉神仙子。”

    “你比仙子还美。”庄爱惜的拂去她头上的雪花。

    梅兰亭是明白人,知道天王庙是着道场;把手里的祥云仙女像丢进皮包,恨恨的看小骗子一眼;似乎对这个什么祥云仙女的称号很不满意。

    人群骚动起来,一对舞狮跳跃着进入天王庙。

    先进来的一台大鼓,两个赤膊的汉子冒雪在鼓前舞蹈;铜锣和钹镲在孩子们的簇拥下列在两旁。

    天王庙的假和尚燃起鞭炮,把一个四方桌放在院子正中,欢迎送吉祥的狮子来拜年。

    狮头与别处一样是金黄色,狮身是蓝色土布绣制,洒金钱花;舞狮者藏在下面,前后各一人,功夫也是极深的,随着震响的锣鼓,绕着鲜艳的绣球腾挪躲闪,一举一动把狮子的勇敢与憨直表现的淋漓尽致。

    天王庙内乱了五分钟,舞狮的人随意一抛,绣球进了大殿旁立着的胖子弘道和尚的怀里。

    香客游人都笑起来,胖子于是念声佛,把个大大的红包塞进绣球,又抛回去。

    锣鼓声热烈爆响,两只狮子跃上桌子,双双跪拜;在众人的叫好和掌声中,倒退着离开天王庙。

    中午,陈阿伯在客栈后的沱江边的青石板上摆出桌椅,八个人就在这里闹中取静,享受一桌凤凰城年饭,顺便欣赏静态的凤凰城。

    沱江两岸屋檐上是微薄的一层白,衬着大红灯笼和乌瓦青檐;天然痕迹,礅朴实,却有引人沉迷的美丽。

    只是江风吹得人稍冷,江上一群鸭子嘎嘎叫着互相追逐,对在江边欣赏它们的人丝毫不理会。当然,也不会懂得桌子正中那盆红红的血粑鸭意味着什么。

    黄弘朵花没住凤凰老城,在新城的酒店内包了两间房;朵花的妈妈蝶姨早从山里来到凤凰,与女儿与准女婿团聚。黄海说她喜欢清静,一早就上山去了。

    程震疆对朵花的态度很随便,有朵花脾气好随时笑嘻嘻的原因,更多的原因是,朵花的出身在他看来与黄海不般配;他不看好黄弘朵花的未来。

    庄还在想着上午的事,听程震疆逗朵花唱苗族山歌,笑着为他倒上酒;如果程震疆知道朵花的父亲是谁,还敢不敢这样放肆?

    凤凰城内有太多女孩子喜欢的美食,这顿饭没吃多久就散了。其间,庄和黄海的手机不停的响,很是扫了些大家吃饭的兴致,于是,四个女孩就丢下他们去逛街。

    程震疆与女友也起来告辞,他们要到新城去安排住处;老城虽然热闹,客栈的房间多数很简单。

    “黄海,你准备怎么办?”庄问的是蝶姨,刚才朵花说了,下个月,蝶姨会到上海去与朵花同住。

    “昨天晚上我问过蝶姨,她想在上海开家花店。还有一个月,我回去找家铺子顶下来,暂时只能这样了。”

    看得出,黄涸蝶姨到上盒些抵触。

    “这样好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顶一家花店要不了多少钱。”

    庄知道顶一间花店要不了多少钱,也相信以蝶姨的本事侍弄鲜花很合适;但是,他想的是另一个问题。

    “你们家能接受朵花吗?”

    “慢慢来吧。”黄海苦恼的给自己倒杯酒,仰头喝下。

    黄妈妈最近对叶儿没少做工作,虽然叶儿从不说,但庄能看出来;连苏娟也被黄妈妈说动了,所以叶儿才会做出已经和庄同居的样子。

    “李想,我妈妈说,如果叶儿不行了,就要再给我介绍一个;她是不会接受朵花的。不过没关系,等过几年,朵花毕业工作后,我们就结婚。到时候,她不认也不行。”

    真那么简单吗?可能到如今,连黄海也有点不自信吧?毕竟两个人之间的差异太大了。

    庄的电话又响了,他看一眼号码,是师兄祝云来的,对黄海说声抱歉,走到江边接听。

    “掌门新年好。”祝云第一句就开小师弟的玩笑,庄笑着铀,问:“天王庙里的玉器是怎么回事儿?”

    半小时前,庄给师兄发了条短信。以小骗子如今的身份,不能和着外围弟子之间有太多的接触。

    “我们寺庙里所有的玉器都是承包给外人做的,怎么了?噢,我知道了;天王庙那里是例外,三天前,以前卖玉器的那家说改行不做了,介绍来一家南阳的玉器商∫没过去看,听说,这一家的东西不错,比以前的那几家都好∫正寻思,是不是把各地的生意都交给他们。”

    “师兄,他们不会接你太多生意的。”

    “怎么会?有生意谁会不做?咱们的庙也不少了。”

    “你不明白,他们是神石轩的人。”

    神石轩来凤凰为的是谁,庄最明白,也许玉女也在附近,她们为的是梅叶推荐的玉女继承人——叶儿。

    “神石轩,我说手艺这么好?呵呵,是为了你吧?师弟,刚才天王庙接到通知,下个月,地方政府出钱整修天王庙,五十万啊。这下省了我一大笔钱【来我准备到年底才整修。今年各处香火都不错,总算有钱把几座大庙修缮一下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各凑到的香火钱已经……”

    祝云得意的说着各处的收获,庄对师兄将近千万的收获不无羡慕;更关心的是身边的事,地方政府出钱修缮天王庙,应该有讨好王向桢的意思。他三个月内两次来凤凰城,每次都到天王庙……

    庄挂断电话,回到餐桌前对黄海说:“我出去转转,你吃完到房间休息一会儿。”

    黄海已经半醉了,应一声;凤凰城的土家烧酒后劲颇大。

    十分钟后,庄再次来到天王庙;午后,院子里的游客还不少,上香的村民却少见了。

    偏殿内,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蝶姨。”庄走进,轻轻招呼着。

    “啊,吓我一跳。”蝶姨回头,眼里的迷茫还没散尽,看到庄才放心的笑笑;“朵花说你对她很照顾,谢谢。”

    蝶姨今天穿的也是苗装,浑身上下却没几样银器;她正在看的是偏殿内王向桢送的那副檀香木对联。

    “那是我应该做的,蝶姨,我正想去见你。”

    “是不是……我看看。”蝶姨伸出手点向庄额头。

    庄没有躲闪,任凭细软的手指点在印堂穴上。

    “你很不用心啊,快百日了,蝶神还是小神。”

    蝶姨缩回手,把一只竹筒递过来:“今后多吃些,没关系的,马上我就会去上海;蝶神再不会饿着了。”

    庄接过竹筒,前些时为了贿赂蝶神出力,他身边确实已经没有蝶蛹了。

    “蝶姨,你去上海做什么?”

    “看看朵花啊,黄海如果欺负她,我会让他好看。”蝶姨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庄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兴,她如果发起疯来,真的很可怕。

    “凤凰城,凤凰山,游到山里看蝴蝶;蝴蝶蝴蝶成双对,阿哥阿妹痴痴看……”庄轻轻吟起王向桢曾经吟唱的山歌,观察着蝶姨的表情。

    她愣愣的看着庄,脸上显出激动的红晕,肩膀颤抖着靠在殿门上,眼睛里露出深深的痛楚。

第八卷、波光倒影 第八卷、波光倒影 十一、蝶神的诅咒(下)

    

    “蝶神的诅咒,蝶神的诅咒,天……你从哪里听来的?说,是谁,谁教你的?”

    “蝶姨,朵花的父亲是谁?”庄没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的刺激蝶姨。

    蝶姨脸色惨白,似乎随时有瘫倒的握,手死死抓住殿门。

    “他,是不是军人?是不是曾在这里当过兵?这里是不是你们常来的地方?”

    庄扶着她走进偏殿,对里面当值的假和尚道:“去拿杯水来,守住门,别让人进来。”

    假和尚虽然不知道庄的身份,但知道他是祝云也很尊重的人,应一声跑出去,顺手带上殿门。

    殿内,注台与梁山伯的神像已经很破旧了,依稀,只能看出少许昔日的辉煌与风采。

    蝶姨双手捂着脸轻声啜泣着,庄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有再说什么;蝶姨需要时间消化如此强烈的刺激。

    王向桢已经离开凤凰城,蝶姨能感受他的气息吗?庄不能确定,在某个距离内,他能感觉到梅兰亭和秦渺的存在;那是蝶神的本能。蝶姨和王向桢之间有了朵花,也许会更亲密。

    假和尚送来一壶热茶,两个杯子,关上门后就站在门前,阻挡在天王庙内四处游逛的游客。

    “我不能看着朵花走我的老路。”蝶姨喝下一杯热茶后,情绪稳定了。

    “蝶神的诅咒是什么意思?”庄对刚才蝶姨念叨出的词,心底隐隐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蝴蝶是枫树的精灵,是万物之母;蝶神是最强大的,它是蛊中之王。”蝶姨取出狰狞的蝴蝶面具,细细整理上面的纹路;“蝴蝶到处飞,只落到最美丽的女孩家。女孩就成为附近村寨里的神,家人邻居从此都不会生病。蝴蝶飞舞的村寨,土匪也不敢去敲门。但是,她们家从此就被蝶神诅咒,最美丽的女儿没有小伙子敢去求爱。”

    “为什么?”

    “做她们的女婿是短命的,蝶神会在生下第一个女儿后,杀死她的男人,蝶神讨厌男人。直到这一家没有后人,蝶神才会飞走,再去找另一个美丽的女儿家。”

    “我不相信。”庄摇头拒绝相信这样的宿命说,他是个男子,蝶神看来也没什么不好。

    蝶姨凝视着神像,幽幽道:“我曾经也不相信。”

    “十九年前,就在这里,我遇到了他;穿着绿军装,还是个当官的呢。那是个很暖和的秋天,我陪妈妈从山里出来,想卖掉草药换些盐巴。就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他。个子和枫树一样高,人也和枫树一样漂亮。他一直看着我,跟着我们走了好远……”

    随着蝶姨低沉的讲述,十九年前在这里发生的一段凄美恋情展开在庄面前。

    一个眸子清亮如水的苗家美少女,遇到出身不凡来这里镀金的英俊青年,在那个时代,从两双眼睛相遇对视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局。

    蝶姨的母亲也是养蛊人,一直以来,蝶神的诅咒如乌云般一直笼罩在她们家族的上空。母亲就如蝶姨培养朵花一样,从小就用蝶蛹滋养着她,那年她刚十七岁,出落的花一样美丽。

    他是附近驻军的一名年轻的军官,有一天在凤凰城看到蝶姨,马上被她的美貌迷倒;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却不敢上前搭话;直到蝶姨母女划船离开,还顺着沱江追出好远。

    蝶姨不相信这个诅咒,也不想从母亲身上接受供养蝶神的家族使命。自从看到他后,一个影子总是若隐若现,搅得她不得安宁。蝶姨再也忍受不了蝴蝶洞内枯燥单调的生活,有一天偷偷划着船跑出来。

    到凤凰城后,转了一上午也没看到他;中午,天上忽然下起雨来,蝶姨跑进天王庙躲雨。

    那时的天王庙长时间没有香火也没人打理,很安静也很破败,蝶姨在这里躲到雨小些,刚走出山门,正遇到他从南华山上下来;于是两个人又见面了。

    后来,蝶姨就时常从山里跑出来,天王庙的偏殿就成为两个人幽会的场所。

    幸福的时光从秋天一直延续到春天,年轻的军官教蝶姨认字,蝶姨给他唱歌跳舞;两人的热情一步步升温,终于在一个春夜,在蝴蝶洞旁的山水间,蝶姨向他敞开了自己。

    蝶姨的母亲看出女儿的变化,却一直没去干涉。也许她也消女儿能找到自己不曾拥有的幸福。

    那年初夏,他被父亲叫回遥远的北方,两个月后,当他再次出现在蝶姨面前时,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父亲为他安排了一次相亲,是一位高级干部的女儿;很明白,这样的相亲只是走个过场,结果在见面以前已经确定。

    他曾经十分渴望离开偏远贫穷的湘西,遇到蝶姨后虽然被迷得神魂颠倒,但是外面更精彩的世界明显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蝶姨的母亲从女儿的神情中看出究竟,有一次,当两人再一次幽会时,暗中在他身上种下蝴蝶蛊。

    于是,他离开凤凰城没多久就病倒了,到处求医也没有结果;他父亲请了一位著名的中医也束手无策。

    “那时我已经怀着朵花了,他要走我没阻拦,我不想害死他,也不知道母亲在他身上种下蝴蝶蛊⌒一天,母亲对我说:他回来了,只要我愿意就可以留下他,或跟他走∫不相信,跑到这里,真的看到他躺在担架上,身边是个很好的大夫。后来,我回家取来神传琥珀为他治好病。三天后,他还是走了,也许是天报应,他们的车刚开出凤凰城就翻到山沟里。”

    “秋天,朵花出世后,我接受了蝶神,从此再没接受过别的男人;朵花和我当时一样天真,如果黄海骗了她,我也会让他承受蝶神的诅咒∫不消那样的情况出现,所以要给她一个配得上黄海的身份。蝶神的诅咒,最好到我为止。”

    蝶姨说到最后,已经完全恢复平静。

    “你准备怎么办?”

    “我要去找‘他’,让‘他’认下朵花;我知道,‘他’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身边一定没有儿女。”

    “你怎么知道他……”庄问她怎么知道对方不会有儿女,而王向桢和夏护士长之间确实没有儿女;看到蝶姨嘴角的笑,庄恍然开悟。

    “母亲知道我会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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