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清逸芷(还珠同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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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贵妃的声音怎么越来越弱了?”乾隆皱着眉头,不解的自言自语。但是没有外人进过房,那都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而我是越来越没力了,心里却是渐渐的有几分恐惧,一开始径直由着剧痛传遍全身也不敢用力,就是怕孩子在外面就出生了。
按理说我没有自己收缩腹部,应该不会把孩子憋着才是,如今却是这么久没有生出来,感觉就有些不正常了,虽然这次是被逼提前生产,但也还算不得是早产吧!
这个念头也是一闪而过,我便也没有心思想太多。而听不见我的声音,乾隆在外面感觉更加烦乱,好不容易逮住出门的绿裳,连忙问道:“贵妃怎么样了?都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生下来?”
要知道我生四格格的时候是比较顺利的,时间也花的不长。按道理第二胎会比第一胎容易,这次算是我反常了。
绿裳皱着眉打了个千才道:“回皇上,奴婢只是帮手不是太懂,倒是听稳婆说,娘娘是受到外力袭击造成被逼的提前生产,又折腾了好半天才回到宫里,还受了些湿气,情况比较坏。”
乾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情况比较坏?给朕说清楚点,是有多坏?”
绿裳咬了咬嘴,很是担心的道:“如果孩子再生不下来,娘娘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即便是顺利生产了,也会伤了元气,之后好几年都不能再怀孩子。”
“砰……”乾隆的突然发飙,一掌就让身边的一张椅子瞬间解体,也让屋内所有人吓得跪在了地上,闷不吭声。
而乾隆也是由此安静了下来,坐在上位沉思,周围来来去去的人都变得极其的小心,气氛也渐渐的压着人喘不过气,有事儿的基本都借故不会再呆在这房间里,过不久,就只剩下乾隆了。
而此刻我在房里也特别的安静,迷迷糊糊间也只知道惯性的用着仅剩的那些力,疼痛什么的都是有些麻木不觉了。如果不了解情况的,绝对不会想到如此安静的环境,竟然是有人在生孩子,简直就反常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
就在恍惚之间,我终于听到了期待中的那声啼哭,强撑着还算清醒的一点意识,看了一眼绿裳抱上来的婴儿,便想着果然是男孩吧!
精神一松就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恢复清醒的意识时,却发现我竟然昏迷了三天,可是还浑身无力得真想再次睡过几天几夜,实在从来都没有觉得生孩子除了痛之外,还是能有这么累的一件事。
“娘娘刚生产完就昏迷了过去,什么东西都没吃,自然会觉得无力了!”容嬷嬷端来一碗清粥,一边搅着一边说道。随着她的动作而传出的淡淡米香,让我深觉原来是很饿了。
“七皇子呢?”我有气无力的慢慢吃着,随口问道,这孩子太能折腾人了,得好好看看才行。而且费了如此大的力气,还得保护好了。
“在绿裳抱着呢,刚吃过一顿睡了。”容嬷嬷笑眯眯的答道,随即让人去叫绿裳才细细的道:“娘娘昏迷的这些日子,皇上每天都过来看好几次呢,还嘱咐娘娘醒了一定要马上上报。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来过了,赐下了好些东西,单子已经清理好了,娘娘要过目么?”
“算了,先收着吧!”逼迫着自己将碗里的东西都吞下,我才不以为然的道:“这次真是一条命去了大半条,皇贵妃那边怎么样了?”
我都昏迷了三天,就不信高氏她还能回光返照了三天不成?
“还能怎么样呢?娘娘还没回到储秀宫,那边就咽了气。”容嬷嬷有些发冷的道:“这次的事儿太后发了怒,说是一个包衣出生的奴才,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才得了皇上亲自抬了旗,还圣眷厚重的做了皇贵妃,不知报圣恩,也不知好歹,自己没有为皇家开枝散叶就罢了,竟然还落实了谋害贵妃皇子的罪名,这样的罪人让皇上自个儿看着办了。”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并不意外,因为结果从高氏扑过来开始就已经显而易见,只是这人都死了,还能什么样呢?
现在我是无比的庆幸那一瞬间的灵光一闪,多拉了两个人在门口守着,不然以高氏以往的光辉形象,只怕别人还会以为我很不厚道的给死人添堵吧!
“那皇上怎么说?”如果照高氏的说话,乾隆也不是真心的那么宠她吧,只是牵扯着一份恩情,便厚待了。不过或许一开始是恩情,只怕后来也是高氏的手段了,因为乾隆是不会主动记一辈子情的,某些时候来说,他很现实。
“因为这事儿是皇上亲自所见,所有罪名都成立,将高氏降为了贵人,不入皇陵,不设神牌、无祭享。”容嬷嬷评述的说着,似乎有些不待见这样的结果。
我倒是不以为意,因为人都死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即便这处置不算轻,那也算不得重。恐怕这里面还念着那份所谓的恩情在吧,反正乾隆做事,不能以常理去判断,当你认为他不会记得一辈子的情,他却偏偏很多时候都挂在心上,其实就是太死要面子的过。
“算了,反正七皇子没事儿,对了太医把过脉么?”我不放心的问着,因为这过程实在是有些曲折。
“娘娘就放心吧!太医说了,七皇子一切正常,也较寻常之婴儿更为强壮。倒是太医也把过娘娘的脉了,说你生产力竭,需要静养,而且羊水刚破之时受了点湿气,又折腾了一路,怕是……”说到这里,容嬷嬷迟疑了一下才道:“怕是最近几年都不要再要孩子才好,不然娘娘会有危险。”
“哦!”面对容嬷嬷的小心翼翼,我其实很淡然,别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然知道这情况,就这次怀孕之初我便决定,要是个皇子,就不会再要孩子了,至少最近几年不会。
儿女都有便是圆满了,我又不是乾隆圈养在后宫的家禽,生那么多不是自找的多事儿么?所以现在还有了正当的理由,不是更好?
正在说着时,绿裳抱着一个襁褓进来,我赶紧免了礼让她过来,因为我现在要下床似乎还困难了点,手脚的无力还只能让她将孩子放在床上才行。
心里暖暖的看着孩子的熟睡,我不禁怜爱的一笑,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细润的婴儿皮肤,才淡淡的问道:“名字呢?皇上赐下了么?”
绿裳温润的一笑,点了点头道:“皇上说美德之瑜璟,七皇子就叫‘永璟’了!”
“永璟……”我叨念着,随即手一顿,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睛,努力的回忆着。永璟?那不是历史上乌喇那拉氏死去的那个儿子的名字么?我记得是十三皇子吧!怎么现在跳到这儿来了?
在前世我生病做化疗,闲着的时间很多,于是由着兴趣拜读过很多历史小说,自然也查过很多的历史资料,所以对于一般的历史还记得清楚。
微微皱着眉,我不禁暗自提醒自己更是要加倍小心这个孩子才是,想历史上七阿哥是夭折,永璟这个十三皇子也是短命,现在都凑到了一起,那自然得好生保护了。
也不是我迷信,只是这个世界太过诡异,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第三十五章
径直想着孩子的事儿,我不禁在心里叹息,这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毕竟他们俩因为我的出现,人生就没有预料了……
突然想起容嬷嬷先前的话,我赶紧将视线从孩子身上移开,对上绿裳两人,不咸不淡的道:“现在我要坐月子,不能吹风受凉,还要保证睡眠,待会儿要是皇上来了,你们就看着找借口吧!而且有些说法,坐月子的女人身上带有晦气,这怎么都好,就是别让他进来。”
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应付这位帝王的心情,即使孩子没有影响,却还是不想见他。而且这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还全是乾隆的女人,他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吧!
反正别来碍眼就是,再想想,历史上那厉害的令妃该出来了,高氏已逝,自然得宠一个汉妃起来,要不给点机会出去,最后还珠和嘉庆还能不能继续还是个问题呢!
我淡淡的想着,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要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去,只要现在乾隆别在我面前晃,那就万事大吉。因为那位的时不时脑抽太要命了,目前还是远离的好,免得这孩子都跟着遭了秧。
“娘娘?”
我的话让容嬷嬷和绿裳一阵的吃惊,对于妃子来说,皇上是巴结都还来不及,我居然还不让见。或许她们是认为,高氏死了,还闹腾着一出这么大的戏来,我又是受害者,应该趁此机会多为自己争取才是。
知道她们的想法,我讽刺的笑了笑道:“我现在行动都不便,难道还能邀宠么?而且,太医不是说过我这几年都需要休养,不适宜要孩子么?又何必见了皇上添堵,就按照我说的去办。另外把四格格抱过来,从现在开始,储秀宫里里外外的人都将招子放亮了,谁要是犯了事儿,罪加一等处置。”
帝王的宠爱永远都是过眼云烟,飘忽的让人心寒。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证两个孩子的成长,如今悬空了贵妃位,原本从宝亲王府就跟着乾隆,又受宠的大多是包衣出生,没有了高氏这块偌大的挡箭牌,在失去嫡子的皇后眼中,我便是最大的那颗眼中钉,这种情况不防都不行。
而且这段时间是关键,孩子刚出生本就脆弱,受了一点刺激就可能留下无法磨灭的后遗症,所以不亲自看着我就不放心,还得极力远离间歇性脑抽的乾隆才行。
过一段时间孩子的生长差不多稳定了,便可以放心一些。而且过不了多久,皇后该自己怀孕了,那该会转移些许她的视线,不会再天天惦记着我了吧!
而历史上那个令妃,她的出现对现在的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她的晋升就是一个传奇,再加上她本来就是皇后身边的宫女,能够那么受宠,该能够吸引更多皇后的注意。这出现的第二个比高氏还高段的包衣出生,我就不信皇后心里会不复杂,一开始,那人可真真是她身边的奴才了。
于是,容嬷嬷和绿裳等人的手段可算是锻炼出来了,忽悠着皇上居然也硬生生的挡了一个多月。倒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是至理,反正这儿不待见,盼着念着他的人可多了。
时到三月中旬,听到了纯妃又遇喜的消息,还不禁让我松了口气,这么说来我也没有抢了她的女儿吧!只是外来人口插了一个队而已,便将原有的顺序打乱了,其实也不然,就只是我们俩的女儿互换了一下,后面也没有了妨碍。
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不知道皇后的注意力没在她那里呢?还是一些的手段对她不起作用。雍正十三年生了皇三子,乾隆八年生过皇六子,如今已是第三胎了,而且孩子现在都还成活着,不得不说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
倒是我比较疑惑的是,正月间那次晋封,生了两个皇子的纯妃就该抵了高氏因晋升而空出的贵妃位了,怎么现在都还没有动静的?
这也不归我管,所以我只是偶尔疑惑一下而已。因为有刻意的保养,太后和皇后都发过话,我要什么都可以供给,所以坐月子的事儿一切还算顺利,身体也开始慢慢恢复。
即便这期间皇后携着很好的理由来过一两次,也被我不软不硬,不咸不淡的接下了,事到如今还算是平安。
而半个月前就出了月子,我还是很安分的待在储秀宫等着外面的事儿发展,只是没了诸多的忌讳,感觉日子还清闲自在了许多。
从很早开始,就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教着女儿说话,倒是让我很是怀念前世的光阴,因为在那里我有一个同样可爱的女儿,还存在我藏在心底的那份眷恋和等待,一切随着时间的流逝,竟然没有变淡,反而是越来越沉淀了。
看着女儿认真学语的可爱,我淡淡的笑开,直到哄着她安稳的睡下,我才得空起身倒了一盏茶慢慢的喝着,暖暖的专注着儿女的纯白睡颜,觉得这样的日子还真是不错。
也不知道这样看着孩子发呆了多久,直到茶盏里没有了茶才突兀的回神过来,准备站起继续去倒茶,眼角的余光处才发觉门口站着有人,瞟眼之间以为是墨香。因为按照常理,这时候是墨香在候着的。
于是,我犯了懒,犹自不动的道:“墨香,重新给我沏一壶茶吧!”说罢,继续将注意力放到孩子的睡颜上,虽然说来小孩子的睡相不是那么好,但是看着婴孩的那种恬淡和纯净,总是会让人觉得心暖和安静,尤其是自己辛苦生下的孩子,那份美好会无限的放大。
天马行空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到些什么,也神游到了哪里。只是当身边放了一壶冒着青烟的茶,我提起倒入茶盏,正准备端上细细品尝的时候,终于发现是有些不对劲了,因为来人的气息有些不一样,而且如果是墨香就太安静了,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沏完茶径直站在面前就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诧异的抬起头,愕然的发现站在面前带着淡笑的居然是乾隆,连忙站了起来,却因为动作太大碰到了装满茶的茶盏,扑散开去一桌的茶水。
但是这状况我也顾不得,赶紧准备行礼的道:“皇上……”
该死,乾隆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出现?而且他又是在门口站了多久?墨香,容嬷嬷她们一群人都干什么去了?我不禁开始郁结的在心里嘟嚷着,明明这体型和外貌都男女相差甚远,我怎么会把乾隆认为是墨香呢?居然还叫他去给我沏茶?难道说都是这些日子过得太好太清闲了?
不过,我这规矩还没有行下去,就被一道力向前一拉,然后就跌进了一个怀抱,令我很是不自在,正想着要站起身,却闻乾隆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响起,似乎有刻意压制音量:“小心些,茶都快滴上身了,现在天气暖和了许多,衣服少了些,恐怕烫伤!”
微微的偏头,我看见翻倒的茶盏缓缓的流过一道还冒着薄烟的水,滴过我刚才站立的地方:“谢谢皇上!”
说着我就要站起身,却是越动作越感觉他横在腰上的手用力的收紧,重得我都快有窒息的错觉。眼见他没有放开的意思,我赶紧安静了下来,开玩笑,挣不过他,我还不想被勒死。
“皇上?”我不咸不淡的叫着,在心里却是忿忿不平,这又是发哪门子的疯?难道这位一到我这里就能脑抽么?
只听乾隆轻笑一声,主动放开了我,然后在我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舒服的坐到了我刚才坐过的床榻之上,趁我一个不注意,又是用力一拉,我就跌坐在他身前的位子。
愣愣的回过神来,我才感觉到他从后面环过的怀抱,还叹息般的将下巴抵在我肩上,细细的磨蹭着。如此,我禁不住翻了翻白眼,反正背对着他,他也看不见,不过要做什么先吱一声行不?弄的人莫名其妙,还晕头转向就很好玩么?而且他能决定他现在是正常的?
对这位的间歇性脑抽,我现在不仅是怕了,还心有余悸。
顺带瞟着旁边还熟睡的孩子,我不禁开始在心里祈祷,这一点,千万不要有遗传才好,想想后来的五阿哥,在碰上小燕子,那基本就是将脑抽的光荣传统发挥到了极致。我的孩子,千万千万不要,真希望乾隆身上的这点“美德”,现在都是被五阿哥给遗传了去,不然,怎么有之后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如今,芷娴不会再不想见朕了吗?”乾隆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说道,蕴含着说不出的感想。
“额……”对于乾隆这般直白的说法,我无言以对,说来这一个多月的避而不见,不管是多么圆润的借口,多么正常的理由,相处过这么多年,敏感的乾隆还是会察觉到我真实的想法吧!
只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再次的相见,他会说得这么清楚而简洁,听在我耳里,竟然还有些不确定的妥协。这就太不符合他爱面子的性格,和从来被人捧着的身份了。
果然,此刻这位也处于不正常状态的吧!我这般想着,心里就警惕起来,实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已经差不多是自觉的反应了。
“呵呵,芷娴不否认么?”
还没等我想清楚该怎么回答才好,乾隆就低低的继续说着,言语中还有些我不能理解的情绪。
我只得默然,沉静了良久才道:“请皇上赎罪,我只是想皇上本身日理万机,国家家事天下事都一大堆,我身体不便帮衬不着也不能扯了后腿,既然不能好好的服侍皇上,那还不如……”
“不如避而不见是吗?”乾隆接过了话,听不出过多的情绪。
可是我被他桎梏着,又看不见他的神情,便很难猜测他的想法,不由得闭上了嘴,还是少说为妙吧!
又是相对的一阵沉默,就在我胡思乱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时,乾隆终于开了金口,只是言语间多了几分飘渺的低沉:“芷娴……对不起……”
然而他清淡的一句话,瞬间让我愣住了,想来想去都几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因为作为大清朝的帝王,他这算是在道歉么?不是这么那么找诸多理由的拐弯抹角认错,而是切切实实,明明白白的道歉?
说来,真的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也不敢去相信!
第三十六章
诧异而过,我眉间一舒,被他抱着的身体也渐渐放松,轻笑一声道:“皇上……严重了……”
做了夫妻,便相处了这么多年,即使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也知道乾隆的性格,自信到张狂,要面子到好大喜功。尤其是他即位之后,没有雍正严厉的管束,和争权夺位的危机感,刚开始还能警言恪守,但是天下都由着他闹腾,那自信就会被所有人捧得膨胀到盲目。
于是,我能够理解这一声道歉是蕴含了多少的特殊意义?也是多么不容易的难得!
或许他是以为我是在和他怄气吧,即使刚开始有那么一点生气他不合时宜的脑抽,后来随着时间而过,孩子又完好无损,便也揭过了。
而这一个多月的行为,既有防着外面的意思,也真真只是单纯的不待见这位而已。
如今事情被他说开,我倒是没有理由再去惦记着,只是这般说着,气氛仿佛是有些尴尬。而就在我思量着该怎么继续下去时,旁边的永璟适时的动了动,吸引了我们两人的注意力。
眼见孩子仿佛是因为姿势不舒服要醒转过来,我赶紧挣脱了乾隆的环抱,欺身过去为他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才轻拍着让他继续睡去。
见永璟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