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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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带出来的温热气息,让夜月颈部皮肤骤然收,心里更是升起了一种憎恶的感觉。
就是在之前,宇文极和她也用几乎差不多的动作温存过,那时候却是一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情迷意乱。
现在,同样的动作,不同的人,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耶律楚华的动作却是骤然一僵。
此时,第一缕晨曦已经从天际展露出来。
在还有些迷蒙的晨曦中,夜月颈部侧面,那一抹红痕,在耶律楚华眼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同样的,也刺激起他不应该有的嫉妒心。
揽在夜月腰际的手臂,骤然加力,一字字说道:“我既然来了,就不会任凭别人将我看中的女人抢走去。”
“看中的女人?”
夜月忍着耶律楚华手臂带来的不适,提了提嘴角:“三王子不会忘记我从一开始就是宇文极的妻子吧?”
脸上轻言笑语之时,夜月心里却也有些凛然起来。
在自己离去前,曾经让南宫羽在自己的房间里帮忙挡驾。
可是,现在她和耶律楚华发出来的动静那么大,自己的房门,却依旧紧闭着。
无端起风波4
可是,现在她和耶律楚华发出来的动静那么大,自己的房门,却依旧紧闭着。
南宫羽。。。。。
想到这里,夜月眼睛骤然眯成了一条缝。
耶律楚华的轻笑声,依旧从后面传了过来,轻柔的声音,却是浓浓的占有欲:“我当然知道你曾经是宇文极的妻子,但我们草原之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微眯着眼,怒视着夜月颈部的红痕,哑声说道:“对我们来说,只有强者,才是最好的伴侣。”
夜月心里微微吃了一惊。
耶律楚华的话,让她突然想到被自己遗忘掉的草原习惯。
现在站在她身后,用手臂禁锢着她的人,遵从的,只是草原中那些彪悍男儿的习性而已。
想到这里,夜月有些愤怒的勾了一下唇,冷声说道:“南宫羽呢?”
“他?”
说话之间,耶律楚华环在夜月腰际的手突然用力,将她从地面抱了起来,抬脚往夜月的房间走去。
手指,却始终未离制住夜月的脉门之处。
走到门边,抬脚将门随意的点开,才低头笑看着夜月:“那家伙,早就被我制服了。”
“哦?”
夜月提着的心一松。
从南宫羽没有应声出来救援她之时,她就已经知道,南宫羽绝对是出事了。
若不然,就算明知道是死,在房间里端南宫羽也会将房门拉开,将她从耶律楚华手里救出来。
若是他不出来,就只能是说明一件事情。
南宫羽根本就没有办法出来。
现在耶律楚华的一句制住,有怎么能让夜月不安心?
夜月转念之间,背上感觉一阵大力传来,身子被耶律楚华重重的抛到了床上。
脑袋在同时也传来一阵昏眩。
耶律楚华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同样的,还是在她眼前。
不同的是,那只紧紧环在她腰际的手臂,却变成游移在她的腰际,手指,就仿若一条有生命的毒蛇,诱惑着她往下一步发展。
无端起风波5
不同的是,那只紧紧环在她腰际的手臂,却变成游移在她的腰际,手指,就仿若一条有生命的毒蛇,诱惑着她往下一步发展。
手指,带来的触感,让夜月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房间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淡然香气,那是一种香料燃烧之后的味道。
就是这样的香气,让夜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在之前耶律楚华将夜月重重的扔到床上的那霎那,夜月不由自主的重重呼吸了一口,就是这样一口,带出的感觉。
扭头,往房间里燃着的香炉望去,看着那绕绕烟气,夜月屏住呼吸,看着耶律楚华的眼眸里射出来怒意。
看着夜月怒意勃然的眼神,耶律楚华勾了一下唇:“这个,是我吩咐云儿特意准备的,也是我们草原上,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俘的好东西。”
游移在她腰际的手指仿若一条灵活的蛇一样,从夜月腰际和床中间的空隙中穿过,从腰部的另一侧出来,将夜月的腰际环在手臂中。
身子,也俯身往屏住呼吸一言不发的夜月贴紧。
在贴紧夜月的同时,环住她腰部的手臂骤然用力。
力道之大,似乎将夜月身子里的空气全部都挤压出来,在同时,唇亦是重重的覆盖到了夜月的唇上。
好半响,耶律楚华才抬起头,感觉到唇上的刺痛,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感觉到腥甜的血腥味,眼眸骤然变得黑沉起来。
盯着双眼有些迷蒙的夜月,眼里的怒意转瞬而逝,在夜月的唇上轻轻的印了一下。
看着夜月沾上自己的鲜血后显得更是红艳娇嫩的饱满嘴唇,耶律楚华不由勾唇邪魅的笑笑:“你就算咬了我,还不是一样必须呼吸。”
他刚才所做的一切,为的只是让夜月吸入那些香味,达到目的之后,紧勾住夜月腰际的手臂,也骤然松开。
现在的夜月,已经吸入足够多的迷香,不再需要他的禁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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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起风波6
现在的夜月,已经吸入足够多的迷香,不再需要他的禁锢了。
手指,轻抚上夜月唇,满意的听着在自己触碰下,夜月咽喉里传出来的低吟声,耶律楚华的手指就慢慢的往下滑落。
夜月心里是说不出的怒意,恨不得立即将耶律楚华这个无耻的家伙立毙于手下。
皮肤的触感却在那香味的作用下,不知不觉的变得比平时敏感了千百倍。
随着耶律楚华的指尖,低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嘴里涌出。
这样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夜月心里和身上冲撞着。
耶律楚华的手指,最后停留在夜月颈部那块暧昧的红痕上。
指尖,沿着红痕的周围轻轻的划着圈。
眼睛紧紧地盯着夜月含恨的眼眸,突然俯身,在那红痕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感觉着夜月因为自己的动作突然而来的颤栗,温热的气息沿着夜月的颈部漫延而上,最后停留在夜月的耳边。
“不管是谁留下的印记,我都会把它们覆盖掉。”
耶律楚华的声音,几乎是一字字的从唇间吐出来,仿佛宣誓般的说道:“不管以前怎么样,从此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轻抚在夜月颈部的手指,慢慢往下滑落。
到了肩膀的时候,却又是猛然用力,将夜月的衣服拉到肩膀下。
夜月的眼眸骤然眯成一条缝,唇,却是慢慢的轻扬起来,有些嘲弄的看着耶律楚华:“若是你以为凭着这样就可以得到一个女人的话,我只能说你实在是太幼稚了。”
说话的同时,却因为耶律楚华手指触感带来得燥热,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咬咬牙,将那种让人意乱情迷的感觉压抑下去,夜月勾唇嘲弄的笑笑:“一个男人凭借这样的手段得到女人,实在是悲哀!”
“是吗?”
夜月讥讽的话,却让耶律楚华的手更是用力起来,在他的力道下,夜月身上的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拽到了腰际。
无端起风波7
夜月讥讽的话,却让耶律楚华的手更是用力起来,在他的力道下,夜月身上的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拽到了腰际。
手指下动作更是毫不停留。
在他的动作下,夜月身上,逐渐裸露出来。
这样的情形,让夜月心里追悔莫及。
怎么样也想不到,耶律楚华居然会拼着连兰陵国的军国大事都不顾,对她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
“看来在三王子心里,一时之欢比兰陵国还要重要。”
“你说错了,从此以后,你会更死心塌地的帮我。”
耶律楚华俯身在夜月肩膀白皙的皮肤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满意的感觉着夜月紧贴着自己的身子因为这个动作轻颤不已,松开嘴,舌尖在原地轻轻的转了一个圈。
抬头,看着夜月肩膀上多出来的牙印,轻笑出声:“相信我,只要有了这样一次,你再也不会想着别人了。”
语气中,全是自信。
现在的燃烧着的香料,本就是草原上特有的一种迷迭香。
虽然对人的身子一点害处都没有,但闻过这样香味与男子交欢的女子,从此之后都会对这样的感觉念念不忘。
就仿佛一种毒酒,明知道有毒,那种让人震撼的感觉,却让人无法忘怀。
“我相信,你也是一样,有了这一次,你也不会再想着别人。””
夜月眼眸迷离,低吟声中,依旧轻声说道:“一个死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不会想别人的。。。。。。”
话还没有说完,耶律楚华的眼眸骤然眯成了一条缝。
房门,在瞬间被人被人用脚踢开。
一柄剑,划出深深寒气,往耶律楚华攻击而来。
剑上,带着浓浓的杀气。
将一时之间猝不及防的耶律楚华从夜月的身边逼开。
握着剑的手,正是那一脸杀意的南宫羽,手中剑不停,在房间里幻化出一道银光闪闪的剑幕,朝耶律楚华逼去。
耶律楚华眼眸一冷,南宫羽这样的攻击,让他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咬牙,抢在剑芒到达之前从窗户处跃了出去。
无端起风波8
耶律楚华眼眸一冷,南宫羽这样的攻击,让他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咬牙,抢在剑芒到达之前从窗户处跃了出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是退避其锋。
南宫羽看着耶律楚华跃出去的身形,手腕往下一沉,漫天剑芒顿时消失。
剑尖,斜斜的指着地面。
扭头往夜月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心里杀意更甚,手臂轻扬,将系着床幔的绳索削断,让床幔垂落下来,将夜月遮掩住。
侧脸,沉声说道:“快穿上衣服。”
“将那个香熄灭!”
南宫羽抿了一下唇,伸手拿起身边的椅子,往香炉砸去。
香炉应声落地,盖子与炉身顿时分离,在地上翻滚几下之后,那些燃烧的香料翻落到地面。
随即退了几步,算计着到了这个时候,夜月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警惕的防备着耶律楚华下一步的攻击,侧身抬手拉起床幔:“我们走。。。。。。”
话还没有说完,抓着床幔的手指立即又放开。
本来已经穿好衣服的夜月,到了现在,依旧是半裸。
那裸露出在外面的白皙皮肤,正是让南宫羽急忙放下床幔的原因。
“不行,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说话之间,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早就发现自己的身子在那些香味的作用下,变得软绵无力。
若不是那样,在耶律楚华不再禁锢她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出手杀了那家伙。
手,现在是抬起了,却连将衣服拉好多力气都没有。
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迷香惹得祸。
沉吟了一下,抬眼看向南宫羽站在床幔外的身影,沉声说道:“你帮我将衣服穿上。”
南宫羽闻言一震,用力摇摇头:“不!”
“现在不是计较那么多的时候。”
听着南宫羽斩钉截铁的回答,夜月心里说不出应该是气还是笑:“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一切,等我身体恢复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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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南宫羽斩钉截铁的回答,夜月心里说不出应该是气还是笑:“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一切,等我身体恢复了再说。”
南宫羽暗自叹息一声。
房间里,一遍寂静。
此时,被耶律楚华撞开的窗户斜斜的射进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让整个房间显得比方才明亮了许多。
而那个让他心里感觉到危险的人,却不知在房间外地哪一个角度窥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也许,下一刻就会给他们致命的攻击。
想到耶律楚华对夜月的野心,南宫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那种杀人的感觉压抑下去,咬咬牙,转身将床幔掀开。
握着剑的手,稳如磐石。
往夜月伸过去的手,却轻微的颤抖着。
明媚的光线下,夜月白皙的皮肤,让南宫羽的心,更是猛然用力的挑动了一下。
仿佛这样一个根本就不需要使用任何力道的动作,比挥剑杀人更艰难。
帮夜月整理好衣服的同时,更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虽然将衣领拉上去的动作只是那么一下,但是在他心里,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看着南宫羽在这个严寒的冬季里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夜月展颜一笑。
想抬起手臂往南宫羽伸去,到了一半却又软绵绵的落下来,只能是轻叹出声:“看来,必须要你把我背出去了。”
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南宫羽的脸色却微微变了一下。
脸色,在一霎那之间,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看着南宫羽的神情,夜月心里也跟着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张了张唇,又立即紧紧地闭上。
心里清楚在此时,不管南宫羽有任何原因,都不能出言询问,若是那样,听到的人绝对不止她一个。
“只怕,你们谁也走不了。”
门外,耶律楚华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倚着们,嘲弄的含笑看着站在夜月床边的南宫羽:“南宫世子,你说本王说得对不对?”
我用命保护你1
门外,耶律楚华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倚着们,嘲弄的含笑看着站在夜月床边的南宫羽:“南宫世子,你说本王说得对不对?”
南宫羽冷哼一声,手中剑斜指地面。
杀气,却从剑身上漫延出来。
直视着南宫羽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耶律楚华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丝毫不以为然的勾唇一笑。
那轻松自如的神情,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南宫羽凌厉的杀意一样。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南宫羽一眼,好一会儿之后,才轻笑出声:“看来,我之前的布置,果然是对的。”
微顿片刻,悠悠的说道:“想不到南宫世子的内力如此精湛,若是别人喝了那杯茶,只怕一步都走不了,南宫世子却可以在如此情况下,走到这里。”
南宫羽眼眸一冷,抬起手中长剑,伸手轻弹剑身,在剑发出来的轻音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就算如此,但南宫羽也保证,三王子绝对碰不了夜月半点。”
“若是平时,你还有和我一拼之力,但现在。。。。。”
耶律楚华站直身子,缓步踏进房间,垂眼往地上的香炉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勾唇笑笑:“你用什么保证?”
语气中,是淡淡的嘲弄。
看着南宫羽的眼神,更是讥讽无比。
听到这里,夜月心里不由得一阵凛然。
那翻落在地上,犹自冒出绕绕余烟斗香炉映入眼角余光中。
南宫羽刚才骤变的脸色,被他用椅子掷落在地的香炉,都让夜月清楚地知道,耶律楚华说的绝对是真的。
之前,南宫羽就已经中了毒。
若不是南宫羽不能走动,他又怎么会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放弃追击。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会用如此拙劣的方式将香炉打翻,而不是将它掷出窗外。
视线,落到南宫羽靠着床沿站着的腿上,看着那微微的颤动,夜月心里微微梗咽一下,南宫羽不仅仅是走不了,就是站立,也是一个问题。
我用命保护你2
视线,落到南宫羽靠着床沿站着的腿上,看着那微微的颤动,夜月心里微微梗咽一下,南宫羽不仅仅是走不了,就是站立,也是一个问题。
却不知是什么让他刚才有如此的力气,及时赶过来,将门踢开救下她。
想到这里,夜月不由得抬眼看着南宫羽站得直直的背影,暗自叹息一声。
她有何尝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让南宫羽这样,这一年多南宫羽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就是一个眼神也不曾流露出来,但是。。。。。。
在夜月沉吟中,紧盯着耶律楚华的南宫羽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着他的问题:“用我的性命保证。”
一点都不犹豫的语气,绝对不容置喙的神情。
若是耶律楚华想侵犯夜月,那就先把他杀了。
看着耶律楚华眼里骤然出现的杀意,夜月深吸了一口气,勾唇一笑:“南宫羽,你出去,我不需要你保护!”
南宫羽的爱,她还不起。
这样因为爱而舍弃的命,她更还不起。
“闭嘴!”
夜月的话才落音,南宫羽带着怒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一次,是他除了初见面那次之后,第一次对夜月无礼。
这样的低吼声,却让不能动弹的夜月,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南宫羽却注视着耶律楚华,怒声低吼:“来吧!”
耶律楚华看着南宫羽,先是一怔,随即轻笑出声:“原来,在你心里也有着她,却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人。”
说话间,缓缓地从腰际抽出长剑。
剑身完全从剑鞘里出来的那一瞬间,耶律楚华的脸色就变得正色无比。
手指,轻抚过冰寒的剑身,冷声笑道:“此剑,跟在我身边十五年,共出鞘二十三次。”
“能让此剑出鞘的人不多,但南宫世子你绝对是一个。”
说话间,耶律楚华的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惊鸿,带着尖锐的风声,往南宫羽击去。
我用命保护你3
说话间,耶律楚华的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惊鸿,带着尖锐的风声,往南宫羽击去。
他的剑,就和他的人一样。
凌厉,彪悍。
就仿佛草原上那些彪悍男儿的攻击,绝对的全力出击,没有留一丝余地防备。
也就是这样,让他的攻击更加凌厉,让人不寒而栗。
剑尖攻击的地方,正是南宫羽的要害。
手中剑起的同时,嘴角却往上轻扬起来。
刀削般的轮廓,让此时的他看上去就仿若一个嗜血的魔王。
这样的一剑,他敢打赌已经中了毒的南宫绝对接不下来。
南宫羽想避过这样的一剑,唯一的选择只能是退。
凌厉的剑芒到了一半,却骤然消散,有去无回的一剑,静静的停在半空中。
原因,是南宫羽在他剑芒暴起的时候,非但没有避开的意思,也没用格档的样子,而是用同样不留余地的力量,向耶律楚华的攻出凌厉的一剑。
这样的打法,是同归于尽。
他说了,用命保护夜月。
也这样做了。
耶律楚华收剑,站直身子盯着南宫羽看了半响,良久之后才冷笑出声:“看来,你是绝对不会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