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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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作者:花椒鱼
文案
被穿越成小国公主?——不错不错!
还是个和亲公主?——将就啦,凑过吧!
已经打入冷宫了?——冷宫怕什么?为了活命,臣妾什么都可以做到!
此冷宫非彼冷宫?——喂,一次性把话说清楚行不?
好吧,你男人叫獒战,獒蛮族小王子,别号犬灵王,善突袭狩猎奔驰,据说每秒速度绝杀那个刘某某;外形可观,身体健硕,是结婚旅行扛包拉行李必备之猛男,唯一有个缺点就是不喜欢你这个从夷陵族下嫁过来的小公主!
据野史记载,成婚前一日你就被光荣地打入了“冷宫”。对于一个半文明时代的蛮荒部落来说,一间半旧的木屋,一张床一只碗就是冷宫最好的待遇了!
纳尼?半文明的蛮荒部落?你有本事再给我塞远点?
咳咳!另据小道消息称,另一部落的落难公主已经抵达獒青谷,正在对你男人进行正面侧面贴面地“攻陷”,你好自为之吧!
喵呜……可以申请返程吗?
此乃单程,无返程,开工吧,亲!
且看植物系女学霸傲娇穿越至蛮荒部落,斗野兽,战恶女,遛王子,顺便再开荒地收坐骑,打造自己的开心部落!
嗷嗷……战斗已经打响,诸位还在等什么呢?开工吧!
作者标签:公主 才女 励志 诙谐
PS:原创网无第95章,非缺
☆、第一章 灵魂重合
混着薄荷味道的香气驱散了她最后一丝浑浊,意识渐渐清醒时,耳边传来了两个女人争执的声音。
“你们住手!不能这样对待公主!她好歹是我们夷陵国的公主,无法体面下葬,总也要有一堆像模像样的坟才行!你们不能就这样把她扔进河里!”一个带着满腔悲愤的女子伤心欲绝地哭道。
“无论她是谁,既然已经下嫁了獒蛮族,那她的葬礼就该按照獒蛮族的规矩来办!更何况,她是被贬弃的人,用獒蛮族的规矩为她下葬,已是她最大的体面了!阿越,你若还不让开,就别怪我动粗了!”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声音紧跟着叫嚣道。
“你没有资格动公主的遗体,我要去见首领,我要去见獒战!”那叫阿越的使女一边哽咽一边气愤地指责道。
“死了个夷陵国的人,没有必要惊动首领和獒战,来人!抬了这女人扔到外面河里去!”那高高在上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阿越的尖叫声和阻拦声重重地撞击在了她的耳鼓膜上,片刻后,她感觉身子被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颠簸了一会儿后,慢慢地往下沉。当冰冷刺骨的河水深深扎进她肌肤里时,她浑身猛地一颤,拼命地想挣扎着起来,拼命地想叫喊出来,可河水越来越多,像一块宽大的海绵似的,渐渐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了,窒息感骤然袭来……
“啊!”
一间简陋的木屋里,墙角那张铺着厚厚的干草叶垫子的*上,刚刚被噩梦惊醒的贝螺正捂着心口剧烈地喘息。她紧闭着双眼,沉沉地喘息了几口气后,这才缓缓放开了摁住心口的手臂,睁开了那双莹亮的黑眸子。
抬头看见半旧的小木窗上透进来的晨曦时,她忽然意识到,原来刚才是自己做了个梦,仅仅是一场梦而已。不过,那梦的开始是真的,只是结尾略有不同。要不然,她又怎么会活生生地躺在这张*上呢?
一个半月前,当她被当做遗体扔进冰冷的河水中时,当窒息感快要将这缕意外而来的魂魄与柔体强行分离时,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干涸的嗓子里挤出了两个字:救命!也正是这两个字,才得以让她的魂魄与这具身体安然地结合了……
忽然,那扇低矮斑驳的小木门吱地一声被人推开了。使女阿越弯腰钻了进来,放下肩上的小竹背,笑问道:“公主,您醒了?”
她回过神来,冲阿越报以清晨最灿烂的一笑道:“早啊,阿越姐姐!又去后面小园圃了?”
“嗯!是公主您说的,园圃里的每一棵小苗都需要细心的照料,一天都不能落下的,”阿越说着从篾黄小竹背里掏出了一个用草绳拴好的芭蕉叶包,一层一层地打开后,一小块烟熏过的黑红色鹿肉便呈现在眼前,“昨天,土塔大叔和穆烈大哥他们猎回了几头花鹿,穆烈大哥刚才给我带了一小块肉,公主,您快尝尝!”
☆、第二章 吃肉是很奢侈的
“哇!闻着很香呢!我尝尝!”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撕下了一小条肉丝,放进嘴里美美地嚼了起来,顿觉满嘴肉香,回味悠长。那滋味儿就像几百年没吃过肉,忽然被大大地满足了一回似的。
要知道,她已经十天没尝过肉味儿了。若不是那个叫穆烈的时不时地偷偷带些肉来给她和阿越,她觉得自己多半要因为思念肉肉发疯而去跟林子那些豺狼野狗豹子什么的拼命。
这是一个半文明的蛮荒部落,还需要用采集狩猎以及简单的种植获得生活生产物资。而她,是一缕来自文明世界的魂魄,一不小心附着在了从夷陵国千里迢迢赶来准备和獒蛮族王子獒战和亲的小公主贝螺身上。要让一个来自文明世界的植物学系高材生去跟那些豺狼虎豹比谁先吃谁的肉,难度并非一般地高呢。
所以吃肉,成了她来到这个蛮荒时代最大的心愿之一。
眼下这块鹿肉足以让十天没沾肉味儿的她解解馋了。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儿,跪着的阿越忍不住滚落下了两行清泪。她忙腾出手,把阿越拉了起来道:“阿越姐姐,你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公主……”阿越低头抹泪道,“奴婢瞧见您这副模样,心里觉得好难过……”
“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有肉吃我已经很满足了!”她那张略带婴儿肥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容,很是满足。
“可是……想当初在夷陵国时,您是生在王宫养在王宫的千金之躯,谁会想到,您来了这儿却落得连顿肉都吃不上……獒战……他实在太狠心了些!”阿越越说越伤心了。
她细细地撕着肉丝塞进嘴里,美美地陶醉在这奇妙味道所带来的满足感中,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从前那些都是浮云,挥一挥衣袖都散了,别老想着啦,阿越姐姐!来来来,尝尝你的穆烈哥哥送来的鹿肉,味道真不错!”
阿越那薄玉似的脸蛋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羞涩道:“公主您别取笑奴婢了,哪里是奴婢的穆烈哥哥?穆烈大哥只是心底好罢了!您先吃着,奴婢还得去小园圃里瞧一眼。”
“这么快又去?不会是你的穆烈大哥还在小园圃里等着吧?”她取笑道。
“哪儿有?”阿越低头抿嘴笑了笑,起身又出去了。
她,也就是现在的贝螺,盘腿坐在*上,将腌鹿肉一分为二,留了一半给阿越,然后微闭双眼,继续陶醉地享受自己的那一半。
在獒青谷又一个明媚清澈的早晨,没有温热的牛奶和夹了烟熏火腿的三明治面包,一小块烤鹿肉也能让她心情舒畅地过一个愉快的早晨……
忽然,一阵尖锐的叫声打破了她正在享受的宁静,好像是从后面小园圃传来的,听起来应该是阿越。她心里一颤,急忙奔出屋子往小园圃跑。这附近偶尔会有一两只不识好歹的野狗经过,虽然已经被她教训过几次了,但要是阿越独自撞上那就麻烦了!
☆、第三章 鹊儿的炫耀
可当她跑到小园圃时,惊讶地发现阿越正头发散乱地拽着一个年轻女子的胳膊,而那年轻女子一边推搡阿越一边用脚去踩踏那些她和阿越费尽心思才培养出来的幼苗。见此情形,她顿时气愤不已,几步上前掀开那女子喝问道:“哪儿跑来的野猫?这儿不是你乱撒野的地方!”
那女子往后踉跄了两步,站稳后气势汹汹地指着贝螺道:“你敢掀我?活腻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单手就能把你扔那边河沟里去!”
贝螺丢了她一个白眼,转身扶着阿越问道:“什么人?”
“公主您不记得了?她是布娜公主的使女鹊儿。”
“鹊儿?”贝螺完全没印象,严格意义上来说,原主没有给她留下任何记忆,一点都没有。就连阿越,也是慢慢相处后才认识的。
“病得连记性都没有?哼,要真是那样的话,还死赖着活着有什么意思?阿越啊,好好劝劝你家这废物公主吧!獒战又不喜欢她,她又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留在世上有什么用?你们主仆俩倒不如手挽手跳河算了!”这叫鹊儿的使女态度十分嚣张,双手叉腰,趾高气扬地数落了贝螺二人一通。
阿越护主,争辩了一句道:“我家公主才不是废物公主呢!我家公主到底是夷陵国的公主,你一个使女,怎么能这样辱骂她!”
鹊儿眼含讥笑,冷讽道:“她这样也算公主?你去问问,这獒青谷里谁把她当公主了?都沦落到这地步了,那副臭架子还摆给谁看?活到她这份上真是够丢人现眼的!也是她脸皮够厚人够无耻,我要是她,被獒战拒婚门外,早活不下去了!”
“獒战不是拒婚……”
“那跟拒婚有什么分别?”鹊儿轻蔑地打断了阿越的话,微抬下颚道,“说得好听是延迟婚期,说得不好听就是拒婚!你家废物公主是从夷陵国来的又怎么样?到了这獒青谷,哪儿还轮得上夷陵国的人说话,都得听獒战的!獒战说娶就娶,说不娶你们又能怎么样?等到头发发白也只能等着!哼,看你们主仆俩这么可怜,我就顺便跟你们说个好消息。”
“你嘴里出来的能有什么好消息?”阿越气愤道。
“对你们来说可能不是好消息,可对我家公主来说,那可是天大的好消息!”鹊儿往前走了两步,洋洋得意道,“微凌夫人已经跟大首领提了獒战和我家公主成婚之事,大首领满口答应,说等獒战回谷就操办婚事。到时候,我家公主就是獒战明媒正娶的夫人,而你家这蠢笨如猪的废物公主,就算獒战肯娶,也顶多只是个下贱的侍妾而已!不过,我想你家公主是等不到那天了,因为獒战压根儿就不想娶她!怎么样?我这个消息够不够好啊?”
“什么?”阿越又惊又怒道,“獒战要先娶布娜公主?哪儿有这样的道理?我家公主与獒战和亲在前,只不过还未行大礼,可名义上已经是獒战的妻子了!就算要再娶,也得先与我家公主行了大礼,奉我家公主为先,岂有以布娜公主为妻的道理?如此一来,置我们夷陵国为何物?”
☆、第四章 金贝螺出品
“很简单,”鹊儿指了指旁边的贝螺讥笑道,“跟她一样儿,你们夷陵国的人都是些废物!除了懂些诗词礼节,还会什么?要真有本事,何必惧怕獒蛮族,何必把这废物嫁过来和亲?不过,想巴结也得长点心眼儿吧,偏偏又送来这么个不讨喜的,活该你们主仆俩一辈子在这儿困着!等我家公主嫁给了獒战,做了未来首领夫人,有你们好日子过的,等着吧!还敢掀我,早晚把你们扔河里喂鱼去!对了,你们在这儿种什么啊?”
“跟你无关吧?”贝螺冷冷回道。
“与我无关?我是獒蛮族的人,看见你们在这儿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当然有资格问一句了。万一你们起什么歹心眼,种毒草放那河里,岂不是要害死一族人?说!到底种的是什么?要不肯说,我就拔了去见大首领!”鹊儿威逼道。
贝螺瞥了她一眼,走到旁边放置园艺工具的木架子前,拿起了一只小竹筒走回来道:“你是獒蛮族人?说这话有点恬不知耻了吧?我听阿越说,你和你家公主还有那什么微凌夫人都是落难逃到这儿来的,比起我这个还没行大礼的未来首领夫人,你们的身份似乎更尴尬些吧?都已经寄人篱下,还不安分,还要勾搭我那脾气不好的未婚夫,真不知道你们东阳族的人会不会写那个耻字?要不会的话没关系,我免费教,包教包会!”
“你敢辱骂我们东阳族的人?找死!”鹊儿怒骂着抬起手来想甩贝螺一个耳光,却被贝螺抢先洒了些竹筒里的药水在她脸上。她顿时惊叫了一声,捂着双眼跳脚道:“什么东西?你给我洒了什么东西?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睁不开了!死废物,你敢害我!”
贝螺单手叉腰,晃了晃手里的小竹筒抿笑道:“放心,死不了也瞎不了,一点点防狼药水儿而已。谁让这附近野狼人狼都多呢?好使吧?要不要从我这儿买两打回去送姐妹?包装虽然简单,可安全实用,保质期一个月,好东西呢!要买的话,看你人贱得这么可爱,算你便宜点?”
阿越瞧见鹊儿双眼通红,不停地掉眼泪,忙拉了拉贝螺小声问道:“公主,不会有事儿吧?”贝螺递给她笑道:“要不阿越姐姐你也试试?我金贝螺出品,品质绝对有保障!”
阿越忙摆了摆手道:“算了,看鹊儿那模样就知道您弄的这东西挺厉害的。不过公主,鹊儿可是布娜公主的人,惹着了她,布娜公主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看的。”
贝螺轻松一笑,搭着阿越的肩膀道:“不好看就不看呗!阿越姐姐,你放心,打今天起我罩你!”
“你罩我?”
“呀!遭了!我的烤鹿肉啊!”贝螺忽然想起她那块小鹿肉,赶紧低头找了起来。好容易在几片落叶下面找着了,刚要捡起来拍拍灰,却被鹊儿伸手夺了过去。她一边满眼滚泪一边指着贝螺主仆俩嚷道:“好哇!你们居然有鹿肉!就凭你们两个废物,怎么可能去山谷南边捕鹿?绝对是偷偷潜入寨子里偷的!我这就回去告诉二首领,告诉我家公主,你们等着獒战回来收拾你们吧!哼!”
☆、第五章 告状
嚷完后,鹊儿扭身跌跌撞撞地跑走了。因为双眼刺痛,她一连跌了两跤,逗得贝螺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旁的阿越却忙晃了晃她的胳膊着急道:“公主,您别笑了!这回要出大事儿了!”
“能出什么大事?”
“那鹿肉是穆烈大哥偷偷送来给奴婢的,万一连累他受罚,那多过意不去呀!况且,布娜公主向来当您是眼中钉,这回还不趁机小事闹大,让您没台阶可下?要是被獒战知道了,说不定把您罚得更远呢!”
“我知道,阿越姐姐,这是你那位穆烈哥哥千辛万苦给我们送来的嘛,我怎么会连累他受罚呢?一块儿小鹿肉而已,我倒要看看那个布娜公主会闹出多大的事情来。”
“您有主意应付了?”
贝螺仰头冲着头顶上透射下来的晨曦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闲散道:“洗个热乎乎的澡,吃个艾草饼,养足了精神再去会那个布什么娜。原本今天是打算去看看我的小陷阱有没有收获的,看来只能明天再去了。走吧,阿越姐姐,别担心那么多,先煎艾草饼去!”
且说鹊儿一路“哭”着回了寨,然后直接去了獒蛮族二首领獒通家里。因为大首领獒拔不在时,所以族内事物暂时由他代管。刚巧,她家布娜公主和微凌夫人也在,正和獒通夫妇俩坐在起坐厅里商议着什么。鹊儿泪眼汪汪地跑了进去,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呜呜道:“公主,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布娜见她满眼通红,泪流不止,不禁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眼睛怎么会这么红?”
鹊儿抹泪控诉道:“都是那金贝螺害的!”
“你怎么跑她那儿去了?”旁边一位模样端庄的夫人问道。
“是这样的,”布娜解释道,“我让鹊儿去贝螺公主那儿看一眼,看看她们有什么需要的。毕竟,她是在夷陵国王宫里长大的娇贵公主,一时被獒战罚到寨外独自过活,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样,说不定一日三餐都不能凑齐,所以我才吩咐鹊儿悄悄地去一趟。”
“你也太自作主张了,布娜,”那位夫人摇头道,“你想法是好,但有了第一回便有第二回,如此下去,又怎么能让那位贝螺公主学习到獒蛮族祖先的生存方式呢?她受你接济惯了,又怎会勤勤恳恳地自己劳作?你这是好心差点坏了大事,枉费了獒战罚她的一片苦心了。”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也就是二首领獒通点头道:“是啊,獒战说过,不许族内任何人接济她,要让她吃点苦头,她才不会像从前那么嚣张跋扈,动不动就辱骂我们獒蛮族是野蛮子。”
布娜一脸惭愧道:“真是抱歉了,獒通伯伯,我只是不想看着她真的饿死在寨子外面,想想挺可怜的。”
獒通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心眼好,见不得别人受苦,没事,獒通伯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下回别再派人去了,由着她怎么过吧!”
☆、第六章 婵于夫人的讽刺
“还有下回?”跪在地上不停揉眼睛的鹊儿抱怨道,“下回再让奴婢去,奴婢打死都不想去了!本来公主是一片好心派奴婢去问候,可那金贝螺见了奴婢就骂野蛮子臭狗子,还用药水洒奴婢,奴婢差点都没命回来了!”
獒通皱眉摇头道:“还是死性不改!我看獒蛮的心思也是白费了,这样的公主娶进寨子,早晚鸡犬不宁的!她这回也实在太过分了,居然把你弄成这样,这事我会给你做主的!”
“不止呢!”鹊儿忙掏出那块用芭蕉叶包好的鹿肉,捧在手里道,“奴婢还发现金贝螺和阿越偷吃鹿肉!她们怎么可能自己捕得了鹿?一准是听说昨日寨子里有分鹿肉,所以才偷偷潜进寨子里来偷的!”
布娜低头一看,一脸慎重道:“果真是鹿肉!她们哪儿来的鹿肉?难不成真是偷的?不会吧?贝螺公主向来自视甚高,又怎么会入寨偷盗呢?鹊儿,你无凭无据可不能胡说的。”
鹊儿道:“不是偷的?那是从哪儿弄来的?獒战有话在先,寨子里的人不可能接济她们,除了偷,没其他法子了。公主您想想,那金贝螺再清高再高贵,一连一个多月都吃不上口肉,她那养尊处优的娇公主怎么受得了?给逼急了,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
“说到底你也是猜的吧?”坐在獒通左边椅子的中年夫人瞥了鹊儿一眼,语气略带质疑地说道,“人家贝螺公主到底也是位公主,你一个使女无凭无据的怎么能这样说她?鹿肉哪儿来的?没准是谁掉林子里她们捡的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动不动就说偷,她说到底也是獒战未过门的妻子,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鹊儿正想争辩时,那位模样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