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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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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一怔,眼眶里的水珠又涌了起来,声音是百般委屈柔弱:“就为了那个金贝螺,獒战哥哥你非得对我这么狠心吗?那个金贝螺到底有什么好的啊?我跟你说,我没有污蔑金贝螺和鲁不攒,那鲁不攒就是喜欢她,没准他们俩背地里早牵上了线,暗暗地想害你呢!”
  “我看你真是疯了,”獒战表情冷淡地看着她道,“从前还觉得你并不是那么地坏,如今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心肠狠毒满口胡言的疯婆子了!”
  “獒战哥哥,”她哀哭道,“我这都是谁给害的?我这都是谁给逼的?我原本是好好的东阳族公主,如今却落到这般田地,我这到底都是谁给一步一步逼的?还不就是你的贝螺公主吗?”
  “炸蚕室企图陷害我婶娘也是贝螺逼你的?不想想自己的过错,一味地推给别人,真是自私到家了!当初我给过你活路,你完全可以在獒青谷随便选个男人嫁了好好过日子,是你自己给你自己找了这么多不痛快,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贝螺!”
  布娜爬在獒战跟前,眼泪哗哗直落道:“獒青谷内,还有哪个男人能跟獒战哥哥你相比?在我心里,已经没人男人可以替代你了,你让我怎么去选?”
  “你怎么选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獒战哥哥……”
  “先别哭了!”安竹忽然又转过头来说道,“外面好像来人了,还是先躲起来再说,怕是巴庸带人来找了!”
  布娜一听,赶紧闭了嘴。獒战往*下指了指,她迅速地爬到*下躲了起来。安竹将门关上,用抹布擦去了她刚才坐过的痕迹,然后与獒战对坐,故作聊天的样子。
  聊了还没五句话,门就被推开了。巴庸一身蓑衣地迈了进来,扫视了屋内一眼后问道:“原来是你们俩啊?”
  獒战没说话,安竹转头回道:“是啊!这不是下雨了吗?到这儿来躲躲,你也是?”
  巴庸的目光不停地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转悠,嘴里说道:“全寨子的人都知道我在找什么吧?这你还要问?”
  “哦,我知道,找布娜嘛。怎么了?还没找到?这可不像你巴庸啊!找个女人也得找这么久吗?要不要让獒战多派几个人帮你找找?”安竹轻讽道。
  “不必了!”巴庸收回了目光,转身带人又冲进了雨帘子里。
  安竹起身将门关上后,回头轻声问道:“怎么办?怎么处置布娜?”
  布娜慌慌张张地从*下面爬了出来,爬到獒战身边,双手抓着獒战的胳膊哀求道:“獒战哥哥,你千万不要把我送回巴家或者丢出獒青谷!那样的话,等于是送我去死啊!”
  獒战转过头来问她:“那你想怎么样?”
  她含着眼泪道:“你就把我留下,随便在獒青谷找个地方把我藏起来,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待在哪儿都无所谓!”
  “留在我身边?我看你脑子真的还没清醒!安竹,”獒战扯开了她的手吩咐道,“雨停了之后,送她出獒青谷。”
  “不要!我不要出獒青谷!獒战哥哥,你别这么狠心,你留下我,我一定可以帮你的!你都能容下楚慈,为什么就不能多留一个我呢?”
  “我看你还别闹了,”安竹坐下道,“一会儿把巴庸闹回来你可就不好办了。离开獒青谷未必是死路,隐姓埋名另外过活有什么不可?你还想留在獒青谷,留在獒战身边,你那白日梦是不是该醒了?”

☆、第二百一十章 同归于尽

  布娜使劲晃着脑袋哭道:“不!我哪儿也不去!我只想留在獒战哥哥身边,我哪儿都不去!出了獒青谷,胡尔会把我抓回去的……”
  “胡尔眼前可能没那个功夫来抓你了,”獒战打断了她的话冷冷道,“听说,他最近正忙着应付夷陵国的人。夷陵国以他夺位不正之名派兵征讨他了。他现在自顾不暇,何来功夫抓你?如果你不愿意离开獒青谷的话,那我只有把你送回巴家了。”
  “獒战哥哥,你非要这么逼我吗?”
  獒战看着她那无可救药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安竹,就照刚才所说,雨停之后送出獒青谷。”
  “知道了。”
  布娜整个人都焉了气儿,瘫坐在了地上,只觉浑身都没了力气。她想不明白,她那无可救药的脑袋想不明白,为什么獒战哥哥就是不肯留她在身边呢?她差吗?她比楚慈或者金贝螺差吗?如果真的要说略差一截的话,可能就差在了她已经被巴芒玷污了。若不是那万恶的巴芒,她岂会忍辱嫁给那王八蛋做侧姬?若是她从未被巴芒所糟蹋,獒战哥哥会不会对自己多一份怜惜?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劈里啪啦地拍着小木屋的房顶,好像要把屋顶拍穿似的。布娜抱着膝盖坐在墙角处,眼神里一片空白。獒战和安竹坐在房间的另一边,津津有味儿地聊着下个月进山冬猎的事情。
  安竹炫耀着可以带自己刚刚两个月大的儿子去打猎,獒战打趣着如果带金贝螺去,不知道会冻成什么熊样。两个男人心情愉快地讨论着自己家里那点事,似乎已经把布娜忘记了。
  布娜默默地流着眼泪,默默地看着獒战,心里抽抽地疼着。忽然,她悄悄地爬了起来,摸到了门边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然后如黄鳝一般溜了出去。直到这时,獒战才发现她跑了,立刻起身喊了一句:“跑哪儿去?”
  布娜没有回话,一头扎进了雨帘子里,头也不回地往寨子里跑去。刚刚跑过那小桥,身后忽然有人窜了出来,一把抓了她的肩头。她浑身一颤,僵在了原处!
  “你果然去找獒战了,”巴庸那冰冷的声音在她脑后响起,“是不是把你和鲁不攒的事情都告诉了獒战?”
  “没有……”她瑟瑟发抖道。
  “没有?你那么爱你的獒战哥哥,你会不告诉他?”
  “他不爱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他?”她仍在狡辩。
  “那你在小木屋里都对他说了什么?”
  “我求他……求他救我……他不肯……”
  “所以呢?你往寨子里跑什么?”
  “我想找金贝螺……我想跟她同归于尽……”布娜口气绝望道,“既然獒战哥哥始终不肯接纳我,那我也不会让金贝螺活在这世上陪他!我要把金贝螺带到地下去,让他这辈子都见不着金贝螺!”
  巴庸的嘴角勾起一丝蔑笑道:“这主意很不错啊!在你临死之前能把金贝螺杀了,也算你没白来这世上走一趟。行,我放你进寨子,去杀金贝螺吧!”
  巴庸手一松,布娜就一溜烟跑了。巴庸身边的从人问道:“尊上,为什么还要放她进寨子?应该一刀杀了她才是啊!”
  巴庸轻蔑道:“你真信她什么都没跟獒战说?恐怕,她已经什么都跟獒战说了。我现在杀了她已经于事无补了,去杀了鲁不攒可能还实在点,至少獒战不会从鲁不攒口中知道任何跟我们有关的事情。就让她去杀金贝螺吧,反正那个女人我也看不顺眼。”
  正说着,獒战和安竹冒雨跑上了桥。巴庸转身一挡,问道:“獒战,这么着急去哪儿呢?”
  獒战看见他时,下意识地紧了一下眉头:“你在这儿?”
  “对啊!”巴庸狞笑道,“我一直在找布娜你不是知道吗?你不在小木屋那边躲雨,冒雨跑回来干什么?”
  “你杀了她?”獒战紧了紧牙龈道。
  “呵呵呵……”巴庸仰头歼笑了几声道,“我要是告诉你我没杀她,你是不是不会相信啊?”
  “所以呢?你没杀她,把我堵在这儿想杀我吗?”
  “对,”巴庸挑了挑眉毛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杀你吗?”
  “现在终于打算动手了?”
  “呵呵呵呵……”巴庸报以一长串的笑声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哥哥想杀你随时都可以,从前一直都是在让着你,你不知道吗?你以为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真的能赢得了我,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今晚不是个动手的好日子,改天哥哥再来陪你切磋几把,今晚你还有一件更为要紧的事情要办。”
  “什么事?”
  “刚才布娜跑过去了,进了寨子,她说她活不下去了,你也不肯要她,她只能去找金贝螺同归于尽了!”
  獒战惊了一下,没再多说,拨开了巴庸便往寨子门口跑去。安竹瞪了巴庸一眼道:“你是故意的吧?”巴庸面带阴笑道:“你还是别费口舌在这儿跟我掰扯了,赶紧去给你的未来主母挖坟吧!没准布娜现在已经冲到大首领家,一刀把她给杀了呢!”
  “好,我们以后再慢慢算!”安竹说罢飞快地追獒战去了。
  当獒战顶着暴雨冲回自己家时,他几步跳上了二楼,一脚踹开了房门,大喊了一声:“金贝螺!”
  “干什么呀!”屋子一角那两扇木挡屏后传来了一声水响,紧接着是贝螺的一阵抱怨,“你学强盗打劫啊!忽然踢门进来吓死人了都!人家在泡澡,你想干什么啊?不许来偷看的哦!”
  獒战彻底松了一口气,跑到木挡屏后一看,自家那只白白嫩嫩的冬瓜果然正在热气腾腾的水里泡着,一脸绯红地护着胸口,十分茫然地把他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喘起了气儿来。
  贝螺好不诧异,趴在沐浴桶围上问道:“怎么了?跑得要断气儿似的,谁追你了?”
  獒战往地毯上一趟,歇气道:“布娜没来找你?”
  “没有啊!她不是失踪了吗?为什么要来找我?”
  “没有就好。”
  “到底怎么了?”
  “说来话长,我先让安竹把她抓了再说。”
  “她回寨子了吗?”
  “刚刚回了。”
  “你全身湿成这样,赶紧把衣裳换了吧!”
  贝螺从沐浴桶里起了身,穿上衣裳,埋头在衣箱里给獒战找衣裳。刚把衣裳找出来,安竹就来了。獒战翻身坐起来,走出木挡屏道:“多派几个人,一定要把布娜找出来……”
  “不用找了,她在巴家。”安竹脸色异样道。
  “她回巴家去了?”
  “对,她把巴芒杀了!”
  “什么?”贝螺从木挡屏后面小跑了出来,惊讶道,“你说布娜……杀了巴芒?是真的吗?”
  安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点点头道:“我刚才追着獒战回来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一个族人,那族人跟我说布娜往巴家那边跑了,我就赶紧跑巴家去了。可惜,我还是去晚了。我到的时候,布娜已经把巴芒给杀了。”
  “呵!”獒战觉得这峰回路转来得太他娘的陡了!布娜居然把巴芒给杀了!
  “天哪,”贝螺心有余悸地摁着心口道,“她居然会杀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人呢?”獒战问安竹道。
  “我已经让人将她抓了起来,然后派人去告诉巴庸了。我想巴庸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肯定会气得跳脚的。他还真信了布娜的,以为布娜会来杀贝螺公主,谁知道,布娜更恨的是巴芒,一刀从后面就把巴芒给杀了!”
  “这就叫有因必有果,当初巴芒不糟蹋了布娜,可能布娜也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布娜。去吧,好好把布娜看管起来,看巴庸想闹出什么新花样儿!”
  安竹走后,贝螺一边给獒战褪下湿透了的衣裳一边问道:“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安竹刚才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你们出去遇见巴庸了?布娜还要杀我?”
  “鲁不攒是细作,布娜说的。”獒战走向木挡屏道。
  “鲁不攒是细作?”贝螺跟了过去诧异道,“是真的?会不会是布娜在说谎?”
  “凌娘*上癞蛤蟆和微凌夫人那件事都是鲁不攒指使布娜干的,布娜走投无路才来找我说这些的。”
  “可是,鲁不攒看上去不像坏人啊……”
  “那种看上去不像坏人的人才是最坏的,”獒战迈进沐浴桶,在温暖的热水中坐下道,“现在看来,鲁不攒前后两次救你可能只是为了换取你的信任而已。等得到了你的信任,说不定他就会对你下手了。”
  贝螺低头想了想,感触道:“真是没想到啊……鲁不攒居然是细作!那狗狗,你打算怎么办?把鲁不攒抓起来吗?”
  獒战合眼靠在桶沿边上,长呼了一口气道:“不,现在还不是抓他的时候,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我想知道他背后到底还有个什么人!”

☆、第二百一十一章 他是我男人(月票190…270加更)

  巴芒的死让这个原本就寒冷的夜晚更添了一份浓重的血腥。谁也没有料到布娜会折返回来杀了巴芒,这让巴庸后悔不已,后悔当时在桥边就不该放过布娜。她已经疯了,彻底地疯了,听使女和小妾们说,她杀了巴芒后便一直坐在旁边笑,笑容令人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当晚,巴家哭声一片,混着雷鸣和暴雨闹了*。整整一晚,鲁不攒几乎都没合眼。在听说布娜折返回来杀了巴芒后,他就意识到这女人彻底疯了,情势急转直下,已经有些不受他控制了。
  若非背上有伤,或许他还可以直接逃出獒青谷。但后背上的伤令他暂时还无法动弹,他不得不另外想法子。第二天上午,巴家院子里又是一片哭声和喧闹,他稍微打了个盹儿,还没完全清醒时,巴庸忽然握着一把亮晃晃的刀冲了进来。
  巴庸神情略显憔悴,双眼冲血,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鲁不攒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要不是你,我弟弟就不会死!”巴庸有些失控地朝他喊道,“我要让你去地底下陪他!”
  “你现在杀我有用吗?你现在杀了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鲁不攒忍痛道。
  “我管什么两不两?我只是知道,若不是你蠢到利用布娜那疯婆子,我怎么会满寨子地去找她,逼得她最后去找獒战,还逼得她回来把巴芒都给杀了!这一切都是给你害的!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巴庸用刀指着鲁不攒怒骂道。
  鲁不攒轻蔑一笑,甚是无奈地摇摇头道:“真是蠢,一家大小都是蠢,这样的人还想做獒蛮族的族长,简直是痴人说梦!好,你杀了我,你要觉得杀了我能挽救你们巴家你就尽管动手!不过我告诉你,你杀了我,獒拔照样会灭了你!”
  “不用你替我担心,还是下黄泉去陪巴芒吧!”
  巴庸怒喝了一声,双手举起那把沉重的大刀,作势要朝鲁不攒脑袋上砍去!鲁不攒右手袖子一抖,将藏在袖里防身的暗器抖落了出来,正要朝巴庸额心飞去时,一身绿裙飞一般跑了进来,挡在了鲁不攒跟前,张开双臂道:“不行!你不能杀他!”
  巴庸一愣,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随即怒道:“春颂,你跑出来干什么?滚一边去!”
  跑进来的人正是春颂,她脸蛋绯红,微微喘息着道:“巴庸叔叔,你不能杀了鲁不攒!你杀了他也没用!你杀了他,大首领照样会怀疑我们两家,我们照样是个死,为什么不留下他为我们出谋划策?他很聪明的,奶奶都说他是难得一见的聪明人,聪明人就该留下为我们所用!”
  “你懂个屁!滚开!”巴庸怒喝道。
  “我不让!”
  “来人,给我把这个死丫头丢出去!”
  “谁敢?”春颂又往鲁不攒*边退了两步,着急道,“谁敢动我,我就死给他看!”
  “你爱怎么死怎么死去!滚!”
  “好!”春颂当即拔下了发髻上那支长长的金簪,抵在喉咙边上威胁道,“巴庸叔叔,你真要杀鲁不攒的话,我先死!”
  “你……”巴庸气得没话说了,转头朝门外怒吼道,“人都死光了?来个人,给我把春颂拖出去!”
  “怎么了?”瑞善奶奶和九泉族老从灵堂那边闻声赶了过来。巴庸指着春颂对瑞善奶奶冒火道:“你这好孙女是抽风了还是怎么的?赶紧给我弄回去!我杀鲁不攒,她居然要阻止,难不成她跟鲁不攒真有什么事儿?”
  瑞善奶奶也有些迷茫,不解地问春颂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男人们之间的事,你一个姑娘家掺合什么啊?”
  春颂不肯让道:“奶奶,巴庸叔叔要杀鲁不攒,鲁不攒死了多可惜啊!您说过,鲁不攒很聪明的,留着他可以帮我们对付大首领的!”
  “话虽如此,可眼下的情势已经由不得我们了!”瑞善奶奶愁眉道,“鲁不攒不死,被獒拔抓了去,把我们的一切都供了出来那更糟糕啊!”
  春颂急得要掉眼泪了:“那就没有别的法子吗?我不想鲁不攒死!奶奶,我不想鲁不攒死!”
  巴庸指着她骂道:“我看你是失心疯了!为了个外人在这儿唧唧歪歪的,赶紧给我滚开!”
  “鲁不攒不是外人!鲁不攒……鲁不攒是我的男人!”
  “什么!”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瑞善奶奶吃惊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巴庸和九泉也傻了眼,就连*上趴着的鲁不攒也茫然得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反驳,这丫头没事吧?怎么自己一下子就成了她的男人了?
  “春颂啊!”瑞善奶奶急得要哭了,“你胡说什么啊?你可别一着急什么事儿都乱说啊!你跟鲁不攒……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啊!”
  鲁不攒也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春颂打断了他的话,态度坚决道:“奶奶,我跟鲁不攒好上了,我就要嫁他!他现在是您的孙女婿,您要杀了他,那我也不想活了!”
  “屁的孙女婿!”巴庸指着春颂骂道,“你给我让开!不要以为你说这么两句话就能拦着我杀他,我今天就杀定他了!就算他是你的男人,我也不会放过他!”
  春颂倔强道:“那好啊!巴庸叔叔既然这么狠心,那就连我一块儿杀了吧!”
  巴庸刚扬起手,瑞善奶奶和九泉就连忙拦住了他。他恼火道:“春颂糊涂,你们俩也糊涂是不是?什么她跟鲁不攒好上了?鲁不攒心里想的是金贝螺,不是她那个蠢东西!”
  “先别闹了!”鲁不攒忽然轻喝了一声。
  春颂转过头去,一脸温柔地说道:“鲁不攒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巴庸叔叔就杀不了你!”鲁不攒心怀感激地冲春颂笑了笑道:“春颂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让我先跟你的巴庸叔叔说几句话吧!”
  “那你说!”春颂让开到了一边。
  “巴庸,你杀我无非是想出口气,顺便封住我的嘴,好让你在獒拔面前不至于露馅儿,可你知道吗?只要今晚布娜见过獒战或者獒战身边的人,那么你我就已经在獒拔面前露馅儿了。就算獒拔暂时不动你,但要不了多久,獒拔肯定会找借口灭了你们巴氏一族以及獒殿一家。”鲁不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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