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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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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只要能让大首领认为很有娶侧姬的必要就行了。我相信这对能通神灵的你来说不是件难事儿。”
  七莲淡笑道:“不难,夫人就静候佳音吧!”
  “好,那我先走了,我也不能出来太久。”婉好夫人说完起身出了那间静室。守在门口的朱槿走了进来,跪坐在七莲跟前问道:“那女人就走了?”
  “嗯。”七莲盘着手里的珠串道。
  “她已经答应与大祭司你联盟了?”
  七莲那张冰冷的脸上浮起一丝蔑笑道:“她会拒绝吗?一个刚刚得权又想要更多的人是不会拒绝我这样的示好的。信忠家自以为熬出头了,被獒战擢升为贵亲,身份尊贵了,便想要如巴氏一族那般扩大根基,稳固势力,所以除了收揽人马外,也盯上了獒拔身边的位置。”
  “不出意外,獒拔应该会答应娶她家的薄宁。”
  “獒拔也想拉拢信忠,以巩固自己好不容易从巴氏手里夺回来的獒蛮族,联姻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式。薄宁嫁给獒拔,必定会觊觎贝螺手里的主母之权,以獒拔家现在的形势,薄宁很有可能会从贝螺那儿暂时接管主母之权,一旦得手,要交出去就不容易了。”
  “信忠家的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守住这来之不易的权利,不过大祭司,奴婢不太明白,您这好像不是在给大首领设难题,好像是在给贝螺夫人设难题呢!您是想大首领后院起火吗?”
  七莲目露阴光地笑了笑道:“不是,我是想让獒拔自取灭亡!我和信忠家联盟的真正目的不在于他们保护百刀族,而是想让他们帮我除掉獒拔,还是心甘情愿地帮我除掉!獒拔的死期快到了,有一样东西我已经为他准备了很久。从那晚之后,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獒拔死在我的手里!”
  “这事儿穆当尊上知道吗?”
  “他不需要知道,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往后我,以及百刀族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了。”
  “您是不是误会他和翁小姐了?”
  “误会?”七莲自嘲地笑了笑道,“我有资格误会他和什么女人有过往吗?我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也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们俩早在很久之前便断得一清二楚了。不是什么误会,他其实应该娶了翁瞳舒,那姑娘很适合他。”
  “可尊上真的会跟您断得一清二楚吗?”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由不得他说不了,你记住了,”七莲转过头,表情认真地对朱槿道,“你若还是我的人,就不要把我与信忠家之间的事情告诉你的尊上。这样做,不单单可以帮我报仇,也能帮你的尊上。他实在没必要继续背负着我和百刀族过日子,你应该明白的。”
  朱槿略带惋惜的口吻道:“我明白您的意思,说到底您其实也是为了尊上。您不想他在为您和百刀族担心费神,您想让他置身事外,另娶女人过另外的日子,对吧?”

☆、第二百五十三章 珠子的秘密

  七莲收回目光,怅然道:“我跟他,早已缘尽,勉强留着一丝火星有何用?等待死灰复燃吗?没那个必要了……他走他的道,我行我的桥,大家还是各走一边的好。”
  “可惜了,若没有大首领,你跟他应是璧人一对。”
  七莲苦涩地笑了笑:“璧人一对,我早就不奢望了,他跟翁瞳舒倒可以去做一对璧人,那姑娘配得起他,他也配得起那姑娘,璧人也就该他们那般模样。”
  “唉……”朱槿不知说什么好了,唯有长叹了一声。
  “你先出去吧!”
  “是!”
  朱槿走后,七莲坐在那灯影恍惚间凝神了许久。回过神来时,她举起了手里那珠串,对着灯光看向了其中一颗玉石珠子,只见那珠子花纹特别,那缭绕的绿仿佛是一只翩飞的灵鹤,当初若水就是凭着这花纹辨识出了这颗珠子的来历。
  其实这样的珠子有两颗,另外一颗在穆当手里,那颗珠子上的花纹是一朵莲荷模样的,寓意着她名字中那个莲字。两颗珠子原为穆当所有,后来遇上她,穆当说这是天注定的缘分,便将那颗带莲荷纹的珠子送给了她。
  第一次想和穆当决裂时,她曾将带着莲纹珠子的手串还给了穆当,但又被穆当送了回来;第二次丢还给穆当后,再次送回来时,却发现珠子被调换了,穆当把自己那颗带鹤纹的珠子给了她,好像是在告诉她,无论如何都会一直守着她。而这几年,穆当也一如承诺的那样一直给予她和百刀族庇护,不过到了今时今日,这样的庇护她觉得可以舍了。
  让她改变主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翁瞳舒姑娘。
  在见到那位翁姑娘与穆当并肩走在一起时,她心里隐隐泛着痛,却也从那种隐痛中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想,或许穆当应该娶了翁瞳舒,过上一个普通獒蛮族人该过的日子,至于她和百刀族,不应该再继续拖累着穆当了。那大仇,还是由自己来报好了。
  门外越来越嘈杂,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涌进神庙里祭拜神灵。七莲收回了如潮的思绪,将那手串揣进了袖子,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令自己平静下来后,这才开门出去应付了。
  热闹忙碌的一个上午很快过去了。七莲打发了最后一个族妇后,转身想回自己的静室去歇歇。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还有一个人在等她,那就是贝螺。
  “你还没走?我刚才听白兰说,你不是已经早回去了吗?”七莲有些诧异地看着贝螺问道。
  贝螺脸上拂过一丝淡淡的笑道:“我一直在后门外的小菜园子玩着,还没回去呢!七莲祭司你忙完了是吧?忙完了我们能单独说两句话吗?”
  七莲从她那眼神中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垂眉略思,抬眼微笑道:“那好,静室里面请。”
  两人去了七莲的静室,在窗边的茶桌前对坐而下。七莲提起旁边小炉上的茶壶问道:“你是不喝茶的,滚开的白水如何?”
  “随便吧!”
  “想跟我说什么?”七莲倒了一杯白水递给贝螺道。
  “我向来觉得七莲祭司你是个直爽痛快的人,所以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大祭司你跟婉好夫人很熟吗?”
  七莲倒茶的手略微停了停,神色依旧地问道:“公主怎么这么问?是因为看见刚才婉好夫人去找过我吗?”
  “好奇而已。”贝螺看着她笑道。
  “我与婉好夫人不算熟,我跟寨子里哪位夫人都不熟,顶多是平时她们来这儿时应付两句罢了。公主似乎对婉好夫人很有兴趣?莫不是因为她家或许要跟大首领家结亲了的缘故?”
  “哦?”贝螺右眉一抖,含笑问道,“还有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说呢?难道刚才婉好夫人找七莲祭司你就是为了说这事儿?她不会已经心急到拿了生辰八字来合了吧?那么,到底是合还是不合呢?”
  七莲捧起茶,淡定自若地抿了一口道:“以八字和命相来看,婉好夫人家的薄宁小姐与大首领是相合的。薄宁小姐虽嫁过一回,但命中宿主并非她原夫,而是大首领,所以这是一段旺家室宜子嗣的好姻缘。”
  “这么说来,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多个小娘了?”贝螺扭头朝窗外望了一眼,略略感触道,“七莲祭司,究竟是我错看了你,还是你这么做另有隐情呢?獒战怀疑当晚向婉好夫人泄露凌娘自杀一事的人是你,我还当场反驳了他,说不可能是你,不过眼下看来,是他猜对了,是我看错了。”
  七莲脸上浮起一丝笑容,莫名而又复杂。她放下竹茶杯道:“凌姬夫人怎么会有事?有你和獒战在,她是不会有事的。”
  “你就因为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向婉好夫人泄露消息的?这么说来,你其实并不想对凌娘下死手,但是为什么?你这人看上去与世无争,为什么要敢这样的事情?或者说要倒戈婉好夫人?”贝螺不解地问道。
  “良禽择木而栖,这句话公主应该听过吧?我虽是个与世无争,只供神灵的祭司,但我的身后还有那么多的百刀族人。身为公主的我不得不为他们寻找一个可靠的庇护。信忠族老是寨子里新起的一股势力,往后或许还会壮大,得这样的人庇护,对我们百刀族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仅为了这个?”
  “为什么不行?”
  “你从前好像也没找谁庇护你的百刀族吧?”
  七莲勾起右嘴角,笑得很是意味深长:“从前是从前,獒蛮族都经历过一次内乱了,公主与獒战也从打打闹闹变得恩恩爱爱,连孩子都怀上了,怎么还能提从前呢?形势不同,我自然需要不同的对策。其实公主根本不用担心,那位薄宁小姐不会是你的对手,即便她嫁给大首领,也威胁不到你一点半点。”
  “看来你想对付的也不是我,”贝螺眼里多了几分迷茫,歪头看着她如花如冰的容颜纳闷道,“那么,你想对付的人到底是谁?难道还会是信忠家?看来不是你隐藏得太深,是我道行太浅,一开始就没能看清楚你。獒战说得对,你除了是个祭司之外,也是百刀族的公主,你的想法不会真如一个祭司般简单。”
  七莲带着笑低头端起竹茶杯道:“那你就该听你家獒战的,防着我点,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我是好人。”
  “或许我真的看错了,但我还是希望我没有看错,你从前应该是个好人,现在为什么变了我不知道,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别再拿凌娘挑事儿,不然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了。”贝螺说罢起身离去了
  七莲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开,如迅速枯萎的月季花。她手一抬,茶水连同杯子一块儿被扔在了茶桌上,哐当一声后,茶水在桌面上漫开,宛如一只黄绿色的怪兽,正张着倾盆大口朝她扑来……如果再继续往前,或许自己的灵魂就会被罪恶的怪兽所吞没,但如果不往前,自己这一世就只会是穆当的拖累……
  且说回贝螺,她从神庙出来时脸色很不好,闷不吭声地往回走着。阿越也没敢问她怎么了,只能跟在她身后。走到家门口时,她忽然又改了主意继续往寨子西边走去了。到了穆当家门口,她往里看了一眼,见穆当正在院子里收拾花草,便推门走了进去。
  “贝螺?”穆当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谁惹你了?跟獒战吵架了?”
  “没有,”她双手叉腰,有些郁闷地来回踱步道,“就是不小心被人给气了一下下而已。”
  “是吗?谁敢气獒蛮族未来主母?这胆儿也太大了吧?不怕獒战收拾他吗?”穆当逗她道。
  “唉!”贝螺耸肩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怪不得谁呢!说到底也是我自己眼拙,没把人家看清楚就妄下定论了,唉……看来我还得再跟师傅你学学如何看人才行。”
  “呵,还有这样的人?”穆当用汗巾擦了擦手,走到石桌边坐下笑道,“说说,是谁呢?师傅也想见识见识。”
  贝螺反背着手在穆当种了那丛月季前晃了晃道:“都不好意思说了,怕说出来师傅会笑话我的,说不定师傅你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我自己笨没看出来而已。”
  “你这么说我更有兴趣了,到底是谁啊?”
  贝螺转身走到穆当身边,微微弯腰小声道:“师傅你知道吗?那个七莲祭司其实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七莲?”穆当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抬头问道,“她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说?”
  “说来就话长了,”贝螺在穆当对面坐下,闷闷道,“反正就是我眼拙没认清呗!我真的一直都觉得她是那种与世无争,又很有原则的人,但是没想到她也不能免了俗啊!唉……果真是人心难测哦!”

☆、第二百五十四章 穆当哥到底喜欢男还是女

  “她招惹你了?”穆当追问道。
  “不是招惹我,是招惹凌娘。师傅,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吧?凌娘患了产后抑郁症,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呢!”
  “这事儿你跟我说过,但这跟七莲有什么关系?”
  “我告诉了师傅,师傅可不许再告诉别人了。”
  “好,说吧!”
  师徒俩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穆当那脸色是每多听一句就难看一点。说完之后,贝螺拍了一下桌面道:“师傅,你说,是不是我自己眼拙?我还信她真的不会跟别人说,哪儿知道她一转身就告诉了婉好夫人,唉,其实也怪不得她,是我自己眼睛擦得不够亮罢了。”
  “公主来了?”这时,翁瞳舒提着一个装满野菜的篮子迈进了院子,一边搓着手一边笑道,“晌午就在这儿吃吧!我刚和丘陵安大娘她们去采了些时令野菜,准备晌午炖一锅汤,再煎些野菜蛋饼,另外上回你教我做的酒糟鹅脯也该好了,你帮我尝尝?”
  贝螺听到有酒糟鹅脯吃,立刻把刚才的不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过去挽着翁瞳舒的胳膊笑道:“翁姐姐,你也太贤惠了吧?这么冷的天儿还去采野菜,不怕把自己给冻着?照我说,师傅应该给你加工钱,上哪儿去找这么尽心尽力的厨娘去?”
  “快别说笑了,我住这儿还得付师兄房钱呢!”翁瞳舒笑着回了一句,又望向一旁正在发神的穆当问道,“师兄,穆烈晌午怕是起不来了吧?”
  “呃?”穆当回过神来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在说穆烈,昨晚半夜才回来,晌午应该起不来了吧?那我就不算他的人头了,晌午你还喝酒吗?我替你温上。”
  “不用了,昨晚喝太多了肚子里还烧得慌呢!”穆当脸色恢复如初道。
  “哦,那我去给你煮壶茶吧!”
  “不用,那儿还有茶,外面冷,你领着贝螺和阿越赶快进去,我把外面这些杂草收拾了。”
  三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屋。来到灶房,阿越挽起衣袖正准备帮忙,翁瞳舒忙道:“你就不用忙了,过门是客,怎么能让你帮忙呢?”
  “您别把我当客不就行了吗?”阿越笑道,“让我替您帮帮手,趁机学两道巴陵国的小菜,回去做给我家公主和殿下吃。”
  “嗯……阿越姐姐,相当有觉悟!”贝螺倚在灶边,顺手拈起了一块儿香肉嚼巴嚼巴,点头道,“多学两手,听说翁姐姐可是个厨艺高手呢!”
  翁瞳舒笑道:“我哪儿是什么高手,就是会一些家常菜罢了,都是穆烈说得太夸张了。”
  “不夸张,又不是没尝过。”
  话刚说到这儿,蜀葵打着哈欠进来了。贝螺吃着香肉打趣她道:“昨晚喝了多少啊?睡到这时辰才起来,你家穆烈可真够纵着你呢!不怕把他儿子灌成个酒鬼了?”
  “他自己都成酒鬼了,哪里还顾得上我?”蜀葵走过去笑道,“我早起了,还去了神庙,只是你没碰上我罢了。”
  “真的假的?你打哪个门进去的?怎么没来后院找我们?”
  “我嫌神庙里的那股熏香味儿太冲,在正殿打了个转悠就回来了,哎,贝螺,我正好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你跟我去房间里坐坐。”
  “是啊,你们俩孕妇赶紧去房间里歇着吧,这儿有我和阿越就够了。”翁瞳舒笑道。
  “行,”贝螺顺手端上了一碗香肉,笑米米道,“那我就等着吃大餐了,辛苦咯,翁姐姐!”
  “太客气了,去吧!”
  到了蜀葵房里,屋子里一股暖香。贝螺嗅了嗅问道:“这是什么味儿,挺好闻的。”蜀葵倒了一杯热白开给她道:“就是一般的花汁儿凝的,我嫌穆烈那一身酒味儿太熏人了,熏得我都想吐了,所以就点上。我说你,挺能吃的啊,肉是一块儿接一块儿地往嘴里塞,怀的莫不是个双吧?”
  “你知道怀双胞胎的几率是多大吗?我没那么好运气的,能有一个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满意足了,”贝螺捧着碗坐下道,“你刚才说有事儿要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蜀葵也坐了下来,扭头往窗外望了一眼,轻声道:“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还是跟你说比较妥当。”
  “这么神秘?难道你家穆烈有别的女人了?”
  “不是我,是翁姐姐。”蜀葵朝灶房那边努努嘴道。
  “哦……”贝螺明白了,嚼着香肉不住地点头道,“你是想说我师傅和她的事情是吧?我看你也找错人了,我问过师傅了,师傅是一点想娶她的意思都没有,我们干着急也没用。”
  “就一点希望都没有?”蜀葵好不失望道,“大哥至于吗?翁姐姐不论人品样貌家世,哪一样配不上他的?他说自己配上翁姐姐,我看都是瞎扯,都是借口。哎,你问他到底哪里看不顺眼翁姐姐没有?”
  “他倒是没说哪里看不顺眼,只是跟我说,他心里早有人了。”
  “啊?早有人了?谁啊?”
  贝螺耸肩道:“你说凭我的拷问能力要是能把他嘴里的秘密问出来了,我就不用做他徒弟了。没用,不管我用什么招数,他就是不说。后来,我也没问了,或许啊,他心里真的藏着那么一根刺,一拔就会血流成河,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去拔得好。”
  蜀葵轻叹了一口,无奈道:“那就真可惜了翁姐姐了!人家在这个家里可什么事儿都干,什么事儿都抢着干呢!我也在想,除非是大哥心里早先有人了,否则为什么这么好个姑娘摆在面前不要呢?原来还真是呀!贝螺,你猜会是谁呢?”
  “照理说,你比我认识我师傅的日子更长对不对?你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我估计,不是我们寨子里的,应该是他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遇上的。或许啊,那姑娘因为家里压力另嫁他人;又或许那姑娘英年早逝,从此阴阳相隔;再或许……”
  “再或许,他压根儿就不喜欢女人呢?”穆烈忽然一脸倦容地从木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道,“你们也别瞎猜了,我哥不说,你们是猜不着的。”
  “你好歹是你哥的亲弟弟,相处了这么久,难道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贝螺问道。
  穆烈坐下懒懒道:“我哥是谁?穆智人啊,我是谁,我就是穆烈,脑子差了一大截儿,压根儿就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那人又藏得住事儿,所以相处再久也白搭。”
  “那平时你哥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总知道吧?”蜀葵问道。
  “我哥啊……呃……平时就喜欢看书下棋,喝小酒,然后种花,也练练拳,就没别的了。”
  “除了这些爱好呢?”贝螺紧追着问道,“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吃的也好,看的也好,就没什么比较固定喜欢的东西?”
  穆烈抠着脑袋再仔细想了想道:“特别喜欢的东西?没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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