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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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玩意儿?”
“哈哈哈哈……”贝螺带着她那清脆爽朗的笑声跑了。獒战无法,只好倒回*上,翻身保住贝螺的枕头嘀咕了一句:“回来再收拾你……”然后又合眼睡起了回笼觉。
再说回信忠家,獒拔下令把开异花这件事交给他家来查后,家里人是个个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马不停蹄地去查,就想早日揪出个捣乱的内鬼出来,好把这事儿抹过去,不然他们家薄宁出嫁的事情可就有点麻烦了。
但,说容易,要查个内鬼出来的确很难。像信忠这样不精通于植物且又没有高大上测验仪器帮助的人,即便他把异花的土挖出来像狗嗅粪似的挨着瞅了一遍后,还是得不出个结果。没有怀疑的对象,那想逮出内鬼,那就更难了。
眼看两天过去了,那是一点情况都没查出来啊!信忠愁啊,婉好夫人也愁啊!信忠家上上下下都跟着愁呢!可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信忠家出了件让他们自己都觉得尴尬的事儿。
那是异花不断开出来的第五天早上,信忠家的三女儿薄然被人发现倒在了寨子西口旁的那棵大黄果树下,额上有淤青和血痕,脸色和嘴唇都冻得发紫。起初大家都以为她是被人偷袭了,谁知等她醒来后,她说事情并非如此。
“昨晚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儿了,”她对围在身边的那些族人哭泣道,“我就记得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见一群黑色的花追着我跑,最大的那朵将我卷起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哎呀!异花作怪了!”这消息在整个寨子不胫而走。
传到獒拔耳朵里时,獒拔心里更犯嘀咕了。本来他对开异花的事情就有些顾忌了,如今又来这么一桩子事儿,他那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于是,他派了贝螺去瞧那薄然,顺便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螺带了些补药到信忠家时,婉好夫人迎了出来。贝螺说明来意,婉好夫人忙笑脸盈盈道:“您亲自来瞧她,可真是受不起啊!原本她该来向您道个谢的,只可惜啊,她被吓得不轻,也冻得不轻,卧在*上起都起不来,所以您这番好意我就代她领了,等她病好之后再亲自去向您道谢去!”
☆、第二百六十章 冻成狗的奇魂哥
贝螺问道:“那她晕倒在寨子口的事儿到底是怎么事啊?”
“哎哟,那个事儿啊,说来都是一场误会呢!是那丫头自己迷糊,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的毛病。”
“梦游?”
“没错,”婉好夫人振振有词道,“昨晚她梦游了,自己跑出去装在树上倒那儿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黑色大花掳了她去,是她自己迷糊了!其实,她有梦游症这事儿家里人都知道,只是没有告诉她罢了,就怕她知道了心里不舒服。所以,夫人您放心吧!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她梦游了。”
贝螺心里是不信的,因为看这婉好夫人一副拦着她去见薄然的样子,仿佛是有些事儿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人家都拿出梦游这事儿来敷衍了,她也不好当面跟人家红了脸,便先起身离开了。
回到家后,她找来了木棉,让木棉派出手底下一个从人晚上潜进信忠家查探消息。当晚,贝螺和獒战吃过晚饭,正坐榻上为他们的儿子选随身佩刀时,木棉领着那从人来了。
那从人进门后,将半柱香前在信忠家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贝螺和獒战说了。就在半柱香前,那从人偷偷地潜入了信忠家,正打算摸到信忠房门前去,却听到院子西边有吵闹的声音,便溜了过去瞧了瞧。
原来那房间正是薄然的,在薄然屋子里吵闹的人是她二姐薄宁。只见薄宁面红脖子粗地指着薄然骂道:“你个小践货还敢乱跳跳,仔细我今晚就把你丢到井里去!还敢私下里往外跑,你跑出去想干什么?又想装神弄鬼地哄大家以为有大黑花把你掳走了啊?我呸!你最好给我安分些,不然半点姐妹情面我都不会给你留!”
“行了行了,”婉好夫人也在,“骂两句也就是了,那么费劲儿干什么?她这么赶鸭子上架地不想活就由着她去!还不用你动手,她亲爹就会收拾她的!”
那薄然蜷缩在*上,又委屈又愤怒,眼泪汪汪道:“你们索性逼死我好了!逼死我我也好到黄泉下去跟我娘团聚去!在这家里待着有什么意思?说我想嫁想疯了,到底是谁想嫁想疯了自己心里清楚!嫁过一回又一回,跟下了锅的肉似的回锅了一遍又一遍,人家大首领怕是看都懒得看一眼呢!”
“他就能看上你了?”薄宁弯腰抓起一张木凳子就那么朝薄然扔了过去。薄然躲避不及,被那凳子砸得哇哇直叫,哭得就更厉害了。薄宁还不解气,又指着她骂道:“就你这样,嫁出去也是丢我们信家脸的!我嫁过一回怎么了?我嫁过一回也比你金贵!你就是个贱妾生的种儿,这家里能有你一口饭吃已经很不错了,还妄想跟我争着嫁给大首领,你算什么破烂玩意儿,大首领看得上吗?”
“瞧着吧!”薄然双眼满是妒恨道,“你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你以为那贝螺夫人就那么待见你吗?想掌主母之权做主母,你想得美!”
“她不待见我,我还很待见她了是吧?你以为我去了那边要捧着她的脚丫子啃啊?我才没那么下作呢!你想瞧,那就最好把眼睛睁大了瞧,看我怎么当上主母,怎么把那金贝螺丢出大首领院子,你就瞧好吧,小践货!”薄宁骂完转身吩咐道,“来人,给我看好这小践货了!不许她迈出这房门半步,更不许谁来看她,把门和窗户都给我锁严实了!”
随后,婉好夫人和薄宁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薄然的房间。话说到这儿,獒战抬手将茶几重重一拍,黑着脸道:“什么东西!把我女人丢出这院子,我看她是想做主母想疯了!木棉,今晚就给我把她扔外面青河去!”
木棉点头笑道:“我也正有这么个意思,简直太好笑了,是吧?人还没进来,主意倒是打得溜溜顺,真美了她了!獒战你放心,今晚这活儿交给我好了,保准给你办得神不知鬼不觉!”
“真要把她丢青河里去吗?”贝螺问道。
“这事儿就交给木棉去办,”獒战目光阴冷道,“不给他们信忠家一点教训,他们还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呢!想做主母,那就得看她熬不熬得过今晚!木棉,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了,办得漂亮点,别弄出人命就行了。”
木棉一脸歼笑道:“你就瞧好吧!保准让她记上一辈子!”
木棉和那从人走后,贝螺坐在榻上发了神。獒战拿起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想什么呢?还想在薄宁那件事?”
贝螺回过神来道:“我想,那天晚上暗暗给我递信的那个人怕就是薄然吧?”
“什么信?”
“几天前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是告发信忠一家不轨企图的。我当时还在想会不会哪位贵亲,不过刚才听那个从人那么一说,我就觉得信有可能是薄然写的。”
“为什么?”
“你想啊,薄然待字闺中,如果信忠家要嫁女儿给爹是不是应该先考虑她啊?但是信忠却没有考虑她,而是安排已经嫁过一回的薄宁嫁过来,她心里肯定就不服气了。家里明明还有没出过嫁的黄花闺女,为什么偏偏要先让死过男人的姐姐嫁呢?她大概也一心想嫁爹,飞上枝头变凤凰,可偏偏被自家二姐抢了个先,心里很是不痛快,这才又是写告密信又是假装被大黑花掳走,用心也算良苦了。”
“有道理啊!”
“唉,这信忠一家子都是这副模样,为了争位,亲姐妹都不算什么了,这样的女人还是一个都别进我们家好。”贝螺打量着手中的匕首感触道。
“放心,”獒战动作麻溜地耍了耍手里那把匕首道,“那姐妹两个一个都进不来。哎,这把不错,轻巧利索,上手也顺,我儿子拿在手里一定威风凛凛。”
贝螺翻起眼皮,小小地嫌弃了他一眼道:“万一是个女儿呢?”
“女儿也能使啊!”獒战左砍右刺了两下道,“像我姐姐,耍起匕首来那叫一个漂亮,迷得寨子里的男人们个个神魂颠倒。”
“是是是,看奇魂哥就知道姐姐到底有多么风华绝代啦!要是能生个像姐姐那样的女儿也是不错的,”贝螺畅想道,“再让奇魂哥生个像他那样情长的儿子,那样我们的女儿就不愁没人照顾了。”
“你等奇疯子生孩子,那可有得等了。”
“未必啊!还记得上次那朵小紫花吧?”
“哪朵?”
“就是打算杀叶衍水的那个……”
“别跟我提叶衍水!”一提叶衍水,獒战的脸色就变了。
“好,不提他不提他,那记起是哪朵小紫花了吗?”
“就是手里拿着把柳叶刀那个是吧?说起她我倒是想起件事儿来了,我让奇疯子去查那女人的来历,过了这么久都还没消息,不会查到人家*上去了不肯走了吧?”
“没准是哦!”
“我是不是该派个人去找找那疯子?难道他真的栽倒在那朵小紫花手里?那女人跟我姐姐一样都是使柳叶刀的,身法也有点像,难道就因为这样,他把那小紫花当我姐姐了?”
“如果真是的话,或许还是段良缘呢?”
獒战摸着下巴想了想道:“那我明天还真要派个人去找找他了。”
就在同天晚上,贝螺和獒战舒舒服服地窝在榻上说着奇疯子闲话时,他们哪里知道奇疯子此时正冻得像条狗似的躲在五百里之外蛟河寨里的一处桥洞下。
“娘呀娘呀,这是要冻死我的意思吗?我奇魂没被杀死先被冻死,一世英明岂不是尽丧?那群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不就闯他们老窝去瞧了一眼吗?至于追着我往死砍吗?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快冻死过去了!来个好看的姑娘给我暖暖也行啊!”
桥洞下,奇魂一边往外小心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又搓手又跺脚地取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谁让他刚刚从河里爬起来呢!
过了一小会儿,他见外面动静没了,这才贼兮兮地从桥洞下钻了出去,顺着墙根摸索着,打算找个地方先把这身湿漉漉的衣裳给烤干了。可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儿去找没人家又有火炉的好地儿呢?
忽然,背后一阵寒风扫脊。他一个灵敏的后旋,警惕地往后一看,原来是那个叫紫桑的姑娘啊!紫桑是谁?就是上回在林子里遇到的那个紫衣姑娘。
“呼……”奇魂往冻得发抖的双手里吹了一口气,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点点可怜道,“那个……你看我都这样了,跑是跑不快了的,不如让我换身干净的衣裳,吃顿饱饭再杀我行不?”
“我凭什么要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紫桑已经摘下面纱,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
☆、第二百六十一章 你真是个怪人
“哇!天地良心啊,姑娘,”奇魂冻得直跺脚道,“我好歹也救过你是吧?不求你不杀我,给个体面死法,不至于到了九泉之下去做个饿死鬼,这总行吧?”
“本来你救了我我的确是应该感激你的,但你救我只是为了跟着我找到我主上的所在而已,”紫桑似有不悦道,“今晚你不知死活闯进了我主上的宅子,是你自寻死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帐了!”
“那行那行,”奇魂摇摇头道,“我死就是了,死还不行吗?也不用你亲自动手了,就让我在这儿冻死好了,你一会儿直接拿张破席子来收尸就好了。”
“你的话我能信吗?”紫桑轻蔑道,“你说你跑不动,你一跑起来狗都追不上!我只要一转身,你立马就会跑得无影无踪吧?还会好好冻死在这儿?”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奇魂原地踏步,暖和自己道,“你想让我站在这儿把脖子伸出来给你削?我是疯子,不是傻子,姑娘。我劝你啊,还是先去把你同伴给找来吧!就凭你那身手,你是杀不了我的。”
“你别太小瞧人了!”紫桑瞪眼道。
“我不是小瞧你,是我本来就比你年长个十岁好不好?如果你再在江湖上历练个十年,到时候我可能真的就不是你的对手了。你有个好师傅,教了你一身漂亮的柳叶刀,眼下是你太年轻历练不够,等你到了我这岁数,你绝对是江湖上一顶一的高手了。”
师傅?紫桑眼中闪过了一丝奇魂没有察觉到的迟疑。没错,这身柳叶刀法是师傅教的,如果用师傅教的刀法杀死了师傅最心爱的人,若是师傅知道了,会不会很痛恨自己?
就在此时,紫桑和奇魂都察觉到了有人靠近。奇魂正想跑,紫桑却一把拉住了奇魂道:“你别在寨子里乱窜了,跟我来!”
奇魂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小姑娘你还是很有良心的!走,赶紧走!”
紫桑从小长在蛟河寨,对这儿了如指掌,有她引着奇魂走,主上派来的那些人根本找不到奇魂。两人七拐八拐地拐进了一处低矮的民房内,奇魂好奇地问道:“这是哪儿啊?”
“你的坟墓。”紫桑领着奇魂往二楼上走去道。
“就算是坟墓也挺不错的啊,”奇魂好奇地打量道,“这小楼挺别致的,又幽静,哎,是你家啊?”
“我没家。”
“比我还惨?”
“我有主上还有师……反正我没你惨,上来吧!”
二楼是个窄窄的阁楼,但胜在一样的别致小巧,干净整洁,奇魂一看就非常地满意。一坐下,他就开始宽衣解带,紫桑瞪了他一眼忙道:“你干什么啊你?”
“冷啊!”他哆嗦了一下很认真地说道,“穿厚厚的三层湿衣裳你说冷不冷?我不脱下来晾干我明天穿什么啊?你也不会那么好心给我准备寿衣的吧?”
紫桑忽然笑了一下,但又很快把那笑容隐去了。她绕过小屏风,抱出了一条被子丢给奇魂道:“这儿的确没你的寿衣,脱完了拿这个裹着吧!”
“转过去不许看。”
“呵!谁愿意看啊!”紫桑白了奇魂一眼,走到窗边坐下了。外面静静的,什么动静也没有,主上派出来的那些人应该还在找吧?但再怎么找,也不会找到这儿来。这儿是她自己的地方,或者说是给她自己心烦想哭的时候准备的一个藏身之处。
“哇!哇!哇!太暖和了!紫桑姑娘你绝对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仙女,简直暖和死了!还香香的,你的被子可真好闻呀!”奇魂好一阵赞美。
“谁说是我的被子了?”紫桑转过头来,又白了奇魂一眼道,“你能别那么大惊小怪吗?这辈子是没裹过被子还是怎么的?”
“说实话,还真没裹过这么香的被子。”奇魂在这么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哄谁呢?你在江湖上混迹这么久,女人经手无数,还没裹过香被子,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说你年轻你还不承认,那都是江湖传闻,江湖传闻能全信吗?信了就是真傻子了!”
“你骂人呢?”
“不是骂你,是想以前辈的身份告诉你,江湖传闻不能尽信,眼见才为实。就拿我来说吧,混迹江湖很久了这是真的,但女人经手无数那就纯属瞎掰,知道吗?”
紫桑不屑道:“你敢做还不敢认了?”
“做过当然要认了,问题是没做过怎么认?”奇魂紧了紧身上的香香被笑道,“看你人这么好,告诉你个我不传外人的秘密,其实我到现在为止,那种事就一两回而已。”
“哪种事儿?”
“非要我说个明白?”
紫桑脸微红,立刻转脸朝向窗外道:“下流!”
“哎,到底是谁先提起这话的?老实跟你说了你又说下流,行了,不说了,有吃的没有?”
“没有!”
“那歇会儿我自己去找好了。”
“你最好别出去!天亮之后你再离开,离开之后这辈子就别再来蛟河寨了,明白吗?”紫桑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
“那不行啊,”奇魂小脸无辜道,“我还没查清楚你家主上的老底儿,以及为什么要杀叶衍水呢!我没法回去跟獒獒交待啊!那可是个较真儿的主儿,我要不带了消息回去,他今年铁定不会让我去獒沐坟前祭拜的!他那人就是那么地小器,你知道吧?总拿他姐姐来威胁我,我就怕他这点。”
“是吗?”紫桑脸皮子抖了抖,抖出了点莫名的笑容道,“那你不去那个叫獒沐的坟前拜祭不就行了吗?何必为了一个死人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死人呢?”
“你知道獒沐是谁吗?”
“听说过,獒战的姐姐,一个死了很多年的公主,是吧?”
“错,”奇魂从香香被里伸出一根指头否定道,“那些头衔都是其次,最要紧的你没说到,最要紧的是她是我奇魂的女人。”
“你的女人?”紫桑眼里多了几分讥笑,“你确信她真的是你的女人?”
“那当然!”奇魂很是傲娇地说道,“不管在生在死,她都是我的女人!”
“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什么不随了她去?”
“那是早晚的事儿,但在此之前我得帮她把她的心愿了了。”
“什么心愿?”
“让獒战成为獒蛮族的首领,这是她临死之前交托给我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把獒战送上首领之位,那样我才有脸去地底下见她。”
“你这个人……”紫桑眼中的讥笑全无,无意识中竟多了些纳闷和好奇,“还真是个怪人……就为了獒沐那么一句,你就心甘情愿地帮着獒战?其实以你的能耐,你完全可以有更好的去处,不必委曲求全于獒战手下。”
“想拉拢我啊?“奇魂冲紫桑挑了挑眉梢米米笑道。
“谁想拉拢你了?美得你了!”紫桑瞪了他一眼不屑道。
“告诉你吧,拉拢我也没用,我是獒蛮族人,就算没有獒沐所托我也会帮他。就像你是你主上的人,就算我救过你帮过你,你依然会杀我一样,各为其主罢了。还有,不要小看我们家獒獒哦,他跟你一样,都太年轻了,需要历练而已。”
“行了,那些献媚的话还是留着你回去跟你的熬熬说吧!反正我话就说到这儿,你要去寻死我绝对不拦着你,这一次就当是我还了你的救命之恩,下次再遇上,我可绝对不会手软了!”紫桑说罢,起身下楼走了。
“哎,吃的!吃的!有没有吃的啊?”奇魂在她背后嚷道。
她没理奇魂,出了那民房后便回大宅去了。那个大宅,也就是全寨最大最气派的吴宅是她主上的,她主上吴邑是远近威名的蛟河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