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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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莲将陶花瓶往地上啪地扔了下去,然后迅速捡起了一块儿碎片,双手颤抖地握着,深恶痛绝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做过那么多恶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到了地底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獒拔不屑一顾,仰头嘲讽地笑了笑道:“这话我听得多了,可我迄今为止都没遇着过一个鬼,你说为什么?我獒拔是这人间的霸主,就算鬼王也得敬我三分,你这样的小鬼算得了什么?别废话了,自己了断吧!”
七莲那惨白的脸上滑落了一颗又一颗的眼泪珠子。她绝望地看了一眼手里的陶片,心想这辈子是真跟穆当无缘了,连道声别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这样死去也好,至少獒拔没有怀疑穆当,穆当还会好好地活着,只要穆当活着,便也心满意足了……
“哐当”一声,窗户忽然就破了,震得七莲双手一颤,手里的陶片都掉了!她惊恐且茫然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破窗而入,凌空一脚踹在了獒拔的后背上。獒拔始料未及,重重地挨了一脚,翻滚到了旁边。
“穆当!”七莲惊慌失措地奔向了穆当。
忽然跳进来的人正是穆当,他手一伸,将七莲抱进了怀里,再斜下瞟了獒拔一眼道:“大首领,何必下这样的重手?”
獒拔脸色愈加地发黑,缓缓起身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穆当?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对我下手?”
“抱歉,大首领,”穆当紧了紧握着匕首的右手道,“在您眼里女人一文不值,但在我看来,七莲就是我的全部。没有她,我活在这世上也是行尸走肉。如果您真的想留下我为您效劳,那就请放过她。”
“你觊觎我的女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她搭上你的?”
“错了,”穆当讥讽地笑了笑道,“应该是您抢了我的女人。当日我若早一步赶到梨花岗,我绝对不会让您碰她,因为,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原来如此,”獒拔仿佛明白了过来,“你们俩早就搭上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瞒得够久的啊!莫非这些年,你们俩一直在背着我偷偷往来?”
“情非得已。”
“好一个情非得已!”獒拔眼中渐渐燃起了怒火,“我如此信任于你,甚至还破例升你做了族老,你就是如此报答我的?穆当,你给我句实话,你是愿意留下来继续做你的族老还是愿意跟这女人共赴黄泉?如果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儿杀了她,那你还是我獒蛮族的族老,你还是我獒拔忠心不二的手下……”
“不用选了,”穆当将七莲推到身后,抬起握着匕首的右手道,“我留在寨子里,从来都不是为了做这个族老,做您忠心不二的手下,我是为了这个寨子还有七莲,所以您不必妄想我会杀了七莲向您表忠。反之,如果您今天要动七莲,我必定拼死相护!”
獒拔那黝黑起皱的脸上多了几分阴郁:“真是说得好啊!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些年,我竟然没察觉到你的这份用心。你是为了这个女人,对吧?穆当,你确信自己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决不后悔!”
说罢,穆当将七莲往身后一推,挥着匕首向獒拔扑去。两人迅速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搏杀了起来。一时间,桌凳翻裂,杯碟乱碎,屋内乱成了一团。
穆当正当壮年,身法灵敏,而獒拔也不是吹嘘出来的,他有南疆三虎之称,气力过人,一拳能揍死一头羊。两人的交手先是穆当占了上风,用匕首在獒拔左肩上刺了一刀。獒拔被激怒后,一手抓着穆当刺向他的手,微微弓身,卯足浑劲儿怒吼了一声,一口气将穆当整个人撞回了墙角,死死抵住。
穆当被撞得不轻,当场口吐鲜血。躲在另一墙角处的七莲见状,吓得花容失色。慌张之时,她瞥见了桌下的针线篮子,两步奔过去,从篮中抽出剪刀,然后高高举起直奔獒拔,一剪刀扎在了獒拔后背上!
獒拔大叫了一声,抬腿往后一蹬,将七莲蹬到了一边。随后,他自己也哐当一声斜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第二个倒下的是穆当。七莲挣扎着爬起来后,慌忙奔向了穆当,轻声喊道:“穆当!穆当!你没事儿吧?”
穆当此时尚有一丝清醒,颤动着带血的嘴唇道:“赶紧……赶紧走……”
“那怎么行?你还能走吗?我们一块儿逃出去!”
“来不及了……事儿已经闹大了……你先走……我自会有对……”策字尚未说出口,穆当忽然就晕了过去。刚才被獒拔以全身力气击中那一下远比料想中要严重,穆当脏腑受损不轻。
“穆当!穆当!”七莲心急如焚地呼唤了几声,可穆当已经没知觉了。忽然,她感觉门外有人,警惕地抬头问道:“谁?”
门外缓缓地挪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七莲定睛一看,竟是翁瞳舒!翁瞳舒脸色微微发紧,眼睛瞄了地上的穆当一下后,眉心一皱,忙奔了进来,蹲在穆当身边着急地问道:“师兄怎么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七莲诧异地看着她。
“我……七莲祭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翁瞳舒心急道,“我们得赶紧把师兄弄走!大首领死在这儿,如果师兄出现在这儿他们肯定会怀疑的!”
七莲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两个姑娘费了吃奶劲儿,将穆当从那房间挪了出去,挪回了隔壁院子穆当的房间里。放置好穆当后,七莲正要转身去收拾残局,却被翁瞳舒拉住了。
“我去吧!”翁瞳舒居然这样说。
“你?”
“我想过了,刚刚我站在门外偷听的时候就想过了,就说大首领想对我欲行不轨,我失手杀死了大首领,这样一来,就不会怀疑到你和师兄身上了!”
七莲眸孔微张,惊愕地看着翁瞳舒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
翁瞳舒咽下了一口冷口水,稍微平息了狂跳的心脏,态度诚恳道:“不为什么,就因为你和师兄才是一对。从前我以为师兄是眼光太高看不上我这样的,如今我才知道,师兄心里早住下了你,又岂能再容别的女人?你和师兄这些年熬得这般辛苦,也该有个团圆的结局才是……”
“可是你自己呢?”七莲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翁瞳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我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能为了你和师兄做点事儿,也算是我报答师兄了。没有师兄好心把我从乌陶族接过来,我想我应该还在乌陶族做女奴呢!七莲祭司,别说那么多了,就这么定了!我去那边!”
七莲眼里流淌着一丝温暖且感动的光影,声音略略哽咽道:“不愧是巴陵国翁氏后人,修养与胸怀都与那些俗人不同。翁姑娘,你对穆当如此情深,我想,这才是穆当该有的缘分。”
“你……”
话未完,七莲抬手击了翁瞳舒一掌,翁瞳舒当即倒下了。七莲将她搬抬上了穆当的*,又放下了帐帘。隔着那影影绰绰地帐帘,七莲凝着穆当那张灰白的脸,两行清泪潸然落下。
或许,自己就是穆当的孽缘,而翁瞳舒才穆当应有的良缘。往后,能有翁瞳舒这样一位姑娘照顾在穆当左右,自己也能安心了。
打开房门,迎面一阵寒风扫过,风里裹着浓浓的血腥味儿。七莲一脸绝然地走了出来,关上房门,大步地走回了刚才那间房里。獒拔还躺在那儿,身下是大片鲜血,触目惊心。她强压住了内心的惶恐,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缓缓在獒拔身边蹲下,然后两只手握住了那把剪刀。她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三……”
“你在干什么?”
仿如一道惊雷轰过,獒战的声音忽然炸响在她耳边,她浑身一颤,丢开剪刀,跳过獒拔,然后踩在窗台上翻身跳出了窗外,飞一般地跑了。獒战来得正是时候,她就是要这样,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她杀了獒拔,与穆当无关。
从小院跑出去时,她回头朝穆当家的后院望了一眼,眼泪飞起,心里涌起无数的难受和不舍。或许今晚一别,便是一生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或许真是他
就在七莲逃出小院时,突然到来獒战奔到了自己父亲身旁。看见父亲满身鲜血,奄奄一息,獒战当场被吓傻了。回过神来后,他一边给父亲止血一边大声地呼救了起来。
因为身重两刀,失血过多,獒拔被抬回去后,血虽然止住了,但人彻底陷入了昏迷当中。獒战彻夜守在父亲身旁,但直到凌晨时分獒拔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晨光清亮地从窗户上投射了进来,落在略显颓废的獒战身上,让他看上去更颓废了。他斜坐在*边的椅子上,右手扶着额头,双眼布满了血丝,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了地上那斑驳的光影上。
才一晚上,父亲就变成这样了,他心里难以接受。他愤怒,他焦躁,他恨不得一拳捶碎整个獒青谷,让那七莲立马现身,无处可躲。但直到这一刻,安竹那边依旧没有传来抓到七莲的消息。
他很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去七莲那儿?绝对不会是绑去的,因为寨子里还没谁有这个能耐。父亲应该是主动去找七莲的,为什么去?莫非父亲对七莲又重新有了兴趣?可是,以七莲的身手,不至于把父亲伤得这么重啊!
吱地一声,房门被推开了,安竹匆匆地走了进来。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眼问道:“找到七莲了?”
“还没有……”
“还没有?”他不禁有些焦躁,“一整夜去了那么多人居然还没有找到?难道她会飞天遁地不成?”
“獒战,不是我想偷懒,是我觉得七莲可能已经从密道跑了。”
“密道?”
“密道我们知道,但我们不知道这寨子里有多少人知道。从昨夜起,我们就在林子里寸土寸草地搜罗了,始终没找着她的影子,只是在通往峡谷那边的路上发现了她掉落的两个铜铃铛,所以……”
“所以,那贱女人已经从密道跑了?”獒战烦躁不安地起身踱步道,“她是怎么知道密道的?她不是獒蛮族本族人,不应该会知道密道啊!”
“可能是有人告诉她的,就像绿艾夫人那样。”
“有人?”獒战那布满血丝的眼眸里多了几分阴霭。
“如果她从密道跑的话,这时候应该已经逃出谷了,我们继续在谷内搜查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在回来之前,派出了三队人马,往东西北三个方向追去,应该可以将她追回来。獒战,你认为呢?”
獒战好像没听见,盯着地上发了几秒钟的神后问道:“穆当哥呢?穆当哥去哪儿了?”
“哦,穆烈说他回去叫过穆当哥,但是……”
“但是什么?”
“怎么说呢?昨晚穆当哥喝了不少酒,可能也是高兴的缘故,后来就回去睡了。之前穆烈回去过一趟,本来想叫他一块儿去找七莲的,但发现他还在*上醉着,而且……而且翁小姐也在他*上。”
“你说什么?”獒战眉心一收,抬头看着安竹道,“你说翁瞳舒在穆当哥*上?”
安竹点点头道:“没想到吧?穆烈当时闯进去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穆当哥也是男人啊,喝多了可能就迷糊了……所以他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了。”
獒战双手交叉,搁在下巴处思量道:“穆当哥会把翁瞳舒给睡了?这可能吗?事情能有这么凑巧?昨晚七莲重伤我爹,穆当哥就把翁瞳舒给睡了,有这么巧吗?”
“为什么不能?”安竹很茫然地问道。
“哼,”獒战冷冷一哼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七莲跟穆当哥私底下有往来,而且七莲可能就是穆当哥这些年一直不娶的理由。”
安竹眸光四散:“不会吧?”
“那你知道七莲祭司有个叫芙儿的小名吗?芙蕖乃莲,芙儿分明就是七莲的小名,那夜救神庙之火时我亲耳听见穆当哥唤七莲为芙儿,还会有假?”
安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居然还有这种事儿?穆当哥和七莲?这算哪门子事儿啊?你不说,我完全不会往他们俩身上想啊!”
“我要没听见穆当哥那样叫七莲,你以为我会往他们俩身上想吗?可能就连穆烈,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哥哥会跟七莲纠缠不清吧?”
安竹有点理不过头绪来了,反背着手在房间里踱起了步,想好好理一理或者找一找穆当哥和七莲会有私情的任何蛛丝马迹。两人都在沉默不语时,贝螺送早饭进来了。
“正好安竹也在,先填饱肚子再说吧!”贝螺放下早饭道。
“没胃口。”獒战淡淡地回了一句。
“没胃口那我就在你头顶上敲个洞灌进去好吧?”贝螺故意逗他道,“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想事情?爹还指望你帮他看好整个獒蛮族呢!来吧,多少吃点!”
“是啊,獒战,过来吃点,不然哪儿来力气应付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安竹走到桌边坐下道,“大首领这一伤,那些心里喜欢犯嘀咕的人怕已经开始嘀咕上了。大首领是谁,号称南疆三虎之一,威名远播,震慑谷内外,如果那些人听说大首领伤了又无人主持大局,你说他们会怎么样?过来吃点,吃完我们好商量对策。”
贝螺将獒战拉到了桌边,替他盛了一碗栗米红枣粥道:“刚才蜀葵来过了,还跟我说了件事儿你们要不要听听?”
獒战用勺子搅着粥道:“是不是说穆当哥和翁瞳舒睡上了?”
“你们都知道了?”
安竹笑了笑道:“还是穆烈头一个发现的呢!他都知道了,你说我们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贝螺剥着咸鸭蛋壳道,“穆当哥怎么就跟翁瞳舒睡上了?对了,安竹还不知道穆当哥那档子事儿吧,狗狗?”
“是穆当哥和七莲那事儿吗?獒战刚才已经跟我说了。”安竹道。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贝螺一脸好纳闷好纳闷的表情道,“穆当哥心里的那个人应该是七莲的,为什么又去把翁瞳舒给睡了?以穆当哥那样的人品,应该不会酒后乱那什么吧?”
安竹笑道:“你怎么知道?谁知道自己酒后会干些什么呢?喝醉之后是酒说算,不是人品。也许昨晚穆当哥真的喝多了,错把翁瞳舒当七莲了呢?”
贝螺皱眉摇头道:“我还是不信,我不信我穆当师傅会那么*。”
“那或许就是装出来的。”獒战咬了一口咸香的鸭蛋,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装的?”安竹和贝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了獒战。
“为了掩盖某些事实,而故意装出来的同*共枕。如果昨晚穆当哥和翁瞳舒在一块儿的话,那他就跟伤了我爹没什么牵扯了,我们能怀疑的人就只剩下七莲了。”
贝螺疑惑道:“你这么说是指穆当哥跟伤了爹有关系?”
“或许,真正伤了我爹的那个人就是他也说不定。”
“会是穆当哥吗?”贝螺思量道,“昨晚,穆当哥和翁姐姐,七莲和爹……哦,会不会是这样的?昨晚爹才是喝多了想去找个女人消遣消遣,所以才自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到七莲了,去了七莲住的地方。当爹想对七莲欲行不轨的时候,穆当哥忽然杀到,为了保护七莲,所以穆当哥就把爹伤了,然后……这也说不通啊!我穆当师傅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吧?如果是他伤了爹,他应该会承认吧?”
“我也觉得,跟穆当哥相处了这么些年,他不会是那种做了不敢认的人。又或者,事情原本就是那么地简单,大首领想去睡七莲,遭到七莲的反抗,而后七莲伤了大首领。别忘了,七莲的身手也不差,当年还曾经率百刀族与我们獒蛮族交过手。而穆当哥和翁瞳舒,也许就是喝多了之后的一场*罢了,你说呢,獒战?”安竹说完转头看向獒战时,发现獒战又在发神,忙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喂,又在想什么啊?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去睡会儿吧?”
獒战若有所思地放下勺子道:“安竹,去一趟穆当哥家。”
“这时候?”
“对,就这时候。”
“穆当哥说不定还没醒呢!”
“不需要他醒,”獒战脸上扫过一丝冷冰道,“你去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翁瞳舒悄悄地给我抓来。”
“啊?”安竹和贝螺都惊了一下。
“别问那么多,赶紧去!”獒战看着安竹肃色道,“记住了,别被人发现了,要悄悄的。”
安竹没再多问,放下勺子起身就走了。等他走后,贝螺纳闷不解地问獒战道:“你为什么要抓翁姐姐啊?你想对翁姐姐逼供吗?”
☆、第二百七十三章 抱歉獒战
獒战冷漠一笑道:“我想让你的穆当师傅自己招供!”
“呃?”
“我现在越来越肯定,伤我爹的人就是你的穆当师傅。”
“为什么?”
“有些事儿你不知道,但我心里清楚,等着看吧,我觉得我没猜错。”
獒战刚吃完早饭,斗魁几个族老便来看獒拔了。贝螺故意捡了比较好听的话来说,诸如,刚刚已经醒过一回了,没什么大碍,需要静养什么的。如果不这样说,贝螺担心外面些人知道公公倒下了,会对獒蛮族不利。眼下除了查清公公被重伤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封锁公公重伤的消息。
为了避免更多人知道公公真实的伤情,贝螺只让阿越素珠两个人接触公公。对外,贝螺都说公公已经醒过一回了,并无大碍,寨子里大多数人是信了的。
另一方面,她又悄悄地派人前往花狐族请药师来。因为七莲曾是寨子里医术最高的,她一逃,寨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药婆,而这药婆医治点伤风感冒跌打肿痛还行,遇上公公这样严重的伤情还是束手无策,只能前往花狐族请人了。
当天晚上,獒拔还是没有醒来,贝螺隐隐觉得獒拔这次伤势或许比自己心里料想的还严重,什么时候能醒来一点都不乐观。如果外界知道南疆三虎之一的獒拔已经倒下了,獒蛮族会受到什么样的夹击完全不敢去想,因为不得不承认,公公才是整个獒蛮族的顶梁柱。没了公公的獒蛮族,随时都有沦为他族奴隶的危险。
“唉!”怀上孩子之后,贝螺第一次叹气。
“公主您别太愁了,大首领会好起来的。”阿越在旁安慰她道。
“阿越,你学医怎么样?”贝螺忽然看着她说道。
“您让我学医?是为了治大首领吗?我现学也来不及了啊!”
“算了,”贝螺垂下目光摇摇头道,“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