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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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吗?
“别啰嗦了,公主,走吧!”惠儿笑容冷冰道,“这一路上有我作伴,您不会感到寂寞的。”
“你把我带去都城干什么?”
“难道您不想去奔文姬娘娘的丧吗?那位娘娘辛苦生养了您,临到头了您连一个头都不愿意去向她磕吗?是不是太叫人寒心了点?我成全您,我送您去都城奔丧!”
“奔丧?”
“再不走,我这刀子可不认人了!”
“安竹会很快发现我不见了的。”
“我来之前已经替你找好了说辞,直到明天早上,她们才会发现你也不见了。别那么多废话了,公主,我们启程吧!我真的很期待你我的这一趟夷陵国之行,我相信一定会精彩!”惠儿面带着邪笑冷冷道。
贝螺无奈,四下又无人,只好先依了那惠儿的意思。一路上,贝螺都在想法子逃跑,可那惠儿看得是实在是很紧,匕首一直不离她肚子,她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带着惠儿从密道离开了獒青谷。
离开谷时,天已渐亮了。一身疲惫的贝螺实在是走不动了,瘫坐在石头上喘气道:“要么你弄辆马车来,要么你直接拖着我走好了,我真的走不动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惠儿不屑地瞥着贝螺道,“出身再低微的人只要过上几天养尊处优的日子,就会连道儿都走不动了,也会以为自己真就是公主了。”
贝螺听她话里有话,转过头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走吧,下了这山,山脚下会有马车等你的。你若再不走……”
“行了行了!”贝螺撑着后腰,挺着肚子吃力地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道,“又说要捅我肚子让我一尸两命是不是?这话一路上你都说了几百遍了,也不嫌烦?我走,我走行了吧?别拿我儿子出气,他可没招惹你。”
惠儿不耐烦道:“那就赶紧走,别那么多废话!”
来到山脚下时,那儿果然有一辆马车和四个男人等候着。惠儿先走上前去与他们秘密地说一通话,然后才把贝螺押上了马车,一路往夷陵国南边边境上奔去。坐在颠簸的马车里,贝螺用她那充满好奇的眼睛在惠儿的脸上打了好几个转悠。惠儿转脸来冷冷道:“还没看够?”
贝螺托着下巴,满脸写着我不懂我不明白我有疑问:“我是在想,你到底是哪路人马派来的?是那狠毒的燕姬娘娘,还是那自作多情的白涵少主?又或者是鲁不攒那神秘的主上?惠儿姑娘,既然我都上了你的贼马车,你是不是多少跟我透露一点点啊?”
“都不是,你满意了?”惠儿语气孤傲冷淡道。
“啊?都不是啊?那你是哪一路人马?看来这个夷陵国国情很复杂嘛,简直可以说是四分五裂,各为其主啊!哎,你绑了我,你家主上给你多少好处?”
“难道你还想给我更多?”惠儿斜眼瞟着她问道。
“说说呗,没准我真的可以给你更多呢!”
“哼!”惠儿轻蔑一笑道,“你以为我是奔金银财宝去的?我要的是你给不起的,所以你最好还是别打听了。你若想保住自己,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就乖乖地听我的话,千万不要有任何想逃跑的想法。一旦你敢逃跑……”
“捅我肚子让我一尸两命是吧?”贝螺翻了个白眼,摇摇头道,“唉,说来说去就这么一句话。行了,我会乖乖的,只要你不动我肚子就行了。不过我必须得提醒你一句啊,我男人是谁,你该知道吧?”
惠儿又是一丝蔑笑:“看来嫁给那个獒蛮子你觉得很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呢?”贝螺摊开手反问道,“我家狗狗多好一个男人啊!能爬树能打狼,脑子也聪明,对我也好,这样的男人在你们这儿不好找吧?还有,我家狗狗不是蛮子,人家是力拔山兮气盖世,懂吗?”
“不懂,”惠儿冷冷回道,“也不需要懂,只要你自己觉得他是个宝就好了。你不累吗?刚才还嚷着腿儿快断了,闭嘴养养神吧!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到达夷陵国边境了。只要入了境,你那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狗狗也奈何不了了。”
“那可说不定,”贝螺晃了晃脑袋不服气道,“没准我家狗狗还会杀到夷陵国来呢!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执迷不悟,往后可别怪我。”
☆、第二百七十八章 好戏刚刚开始
惠儿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了。马车飞驰在小道上,只花了两天半的时间就到达了夷陵国南边边境。也不知道这车上的男人用了什么法子,居然通过了边境守卫,直接入境了。
贝螺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里嘀咕道:狗狗啊狗狗,俺和你儿子被人绑架了你可知道否?俺本来没机会去都城奔丧的,看样子现在真的是要去了。去了都城会怎么样谁也料想不到,狗狗,你现在在哪儿呢?
马车往东又赶了差不多小半个月的路,终于到达了传说中的夷陵国都城,简称夷都。马车走到城门口时,贝螺身边的惠儿忽然激动了起来,掀开车帘仰头望向那修建得高大气派的城门,眼中竟闪着丝丝泪光。贝螺好奇地问她道:“哎,你怎么要哭了似的?难道你老相好在城里等你?恭喜啊!有*终于可以见面了……”
“错了,”惠儿转头冷冷地看着她道,“是你有*终于可以见面了。”
“什么意思?”
刚问完这话,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只听见外面有人这样说道:“你们总算到了,少主已经在宅子里等候多时了。贝螺公主也跟你们一块儿回来了吗?”
驾马车的人点头道:“请白二哥放心,人在马车里,很妥当。”
“白二哥?”贝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指着惠儿问道,“哪家的白二哥?你别告诉我是白涵家的白二哥吧?”惠儿耸耸肩道:“有什么不行?”
“喂,你之前说过你不是给白涵打工的啊?”贝螺气呼呼道,“闹了半天,你还是给白涵跑腿的小喽啰啊!你这什么意思啊?想送我去白涵府上吗?”
“我这么说你还真信了?你说你得有多天真啊?没错,我是要把你送到白涵少主府上,谁让人家白涵少主稀罕你呢?跟着他,总好过跟着獒蛮族那个野蛮子吧?”
“拉倒吧!他能有我家狗狗一半好就该谢他祖宗保佑了!”
“你多说无用,你已经到夷都了,没得选了!”
“呵!”贝螺气得直往上吹气儿!闹了半天,原来还是那个白涵在里头使诈啊!行啊,绑本公主来容易,要让本公主乖乖听话可不容易,走着瞧!混蛋!
马车缓缓地驶入了夷都,这里不愧是夷陵国的都城,人多,马多,店铺也多,喧闹又繁华,引得贝螺不断地往外探头张望。坐在旁边的惠儿看了她一眼,口气淡淡道:“很喜欢这儿吧?”
“为什么?也很一般啦!”她打量着外面道。
“这儿比起獒青谷要好上一万倍吧?”
“那得看怎么比了,”她转过身来抄手道,“要是比风景,獒青谷要比这儿好上一万倍才是。其实我很奇怪,你怎么做了白涵的小喽啰了呢?白涵给你了多少好处?”
惠儿偏过脸去道:“我不是他的小喽啰,我只是替他办了件事而已。把你送到他手里,我就全身而退了。”
“全身而退?你退得了吗?小心哦,”贝螺指着她眯着小眼道,“小心我家狗狗找上你哦!”
“哼,会吗?獒战会为了你闯到夷都来吗?我想他应该没那么傻吧?身为獒蛮族的唯一继任人,闯到这儿来岂不是自寻死路?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安安分分地跟着白涵吧!”
贝螺冲她挤了挤眼:“会不会我们走着瞧!”
马车穿过闹市,往前又转了几个弯才停了下来。赶马的掀开帘子,将贝螺扶了下来。贝螺抬头往高高的宅门上一看,匾额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没一个认识的,不过直觉告诉她这里应该不是白宅,因为白宅只有两个字,而这儿有三个字。
“什么地方?”贝螺指着匾额问道。
“雨落居,你会不识字?”惠儿跳下马车道。
“雨落居?什么地方?白涵的私宅?”
“藏女人不用私宅,难道还用自己的府宅吗?走吧,白涵在里面等你了。”
“呵!”贝螺耸肩笑了笑道,“玩金屋藏娇啊?他也配?好,进去,看他想玩什么花样!”
敲开门后,下人带着贝螺和惠儿去了前厅。白涵已经等候在那儿了,见了贝螺,忙笑容和煦地迎上来道:“路上辛苦吗?”
贝螺白了他一眼,绕开他,上下左右地将整个厅打量了一眼道:“不过如此而已,造价也不高吧?地板不是大理石的,桌椅也不是鸡翅木的,连用来观赏的珊瑚都没一株,我说白涵少主,你这金屋修得也太寒酸了吧?”
“金屋?”
“你不是想把我藏这儿吗?就用这个破宅子,你也不怕掉了你的身价?”
白涵笑了笑道:“你误会了,贝螺。我没想过要把你藏在这儿一辈子,只是暂时让你住在这儿,等我将府中之事打点好了再接你过去。”
贝螺冷讽道:“接我过去干什么啊?接我过去给你家碧湖公主捶背掐腰,铺被递茶?抱歉啦,我家狗狗向来惯着我,那些活儿我都不会做,你还找别人吧!”
“这些事儿以后再说,我们有时间聊的。你刚刚到,该好好歇息一下。来人,送公主回房歇息。”
贝螺也没再理他,跟着那个使女往后院去了。待贝螺走后,他转过头来对惠儿说道:“这次你做得很好,所以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兑现。”
惠儿没什么表情道:“还算言而有信,那好,东西给我,我这就离开。”
“东西都在这儿,”白涵拍了拍茶几上那只小匣子,“你可以点一点数,一样不少。”
“我信你白涵少主不会在钱财上跟我动手脚,那样的话才算真的掉了你的身价。好了,我也该走了,你慢慢地跟你的贝螺公主*吧!”
惠儿抱起那小匣子,转身离开了雨落居。走出大门时,她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一眼那匾额,嘴角勾起一丝蔑笑道:“好戏才刚刚开始,白涵,你真以为我是送金贝螺来跟你团聚的?哼,等着吧,我会让你永无宁日的!”
两个时辰后,天色渐晚,在城里仇宅门外,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正被仆婢们簇拥着步下台阶。忽然,旁边传来随从的呵斥声:“什么人?”
“请问,那位是白涵少主家的夫人吗?”
那妇人停下脚步,循声望去,看见了一个平民打扮的年轻姑娘,似乎并不认识。她傲慢地扫了那姑娘一眼,不加理会,继续往她的马车前走去。
“夫人……”
“干什么?”随从拦住了那姑娘喝道,“知道她是白涵少主的夫人,就该知道她也是碧湖公主,再敢往前一步,仔细你的皮!”
那姑娘并无半点惧色,而是继续朝那妇人喊道:“夫人,我有要紧的事情禀报您,是关于您夫君白涵的,相信您应该会有兴趣。”
听到白涵二字,那妇人,也就是白涵的正妻,夷陵国五公主金碧湖转过了头来,一双美目在那年轻姑娘脸上扫了扫,抬手道:“让她过来!”
随从让开,那姑娘走上前去行了个礼。金碧湖态度倨傲地问道:“你说有我夫君什么事儿要禀报我?是什么事儿啊?你怎么认识我夫君?”
“白涵少主美名享誉整个夷陵国,有谁会不认识呢?”
金碧湖抿嘴笑了笑,甚是得意:“原来是这个缘故,倒也不假。那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若真是我感兴趣的,定会赏你。”
“绝对会是夫人感兴趣,否则我怎么感贸然前来打扰夫人呢?”
“哦?那我更想听听是什么事情了,说吧!”
“夫人可知……金贝螺已经回了夷都了。”
“什么?”
一听金贝螺三个字,金碧湖那张满溢了得意笑容的脸瞬间就跨了下来,美目一竖,肃色问道:“当真?你看见了?在哪儿?”
“就是雨落居。”
“雨落居?”金碧湖念叨着这三个字时,眼眸越张越开,眸子里全是惊异愕然之色。雨落居,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她心爱夫君白涵在外面购置的一处小宅,用来和一些朋友品酒论茶的。
“夫人不信吗?夫人不信,这会儿就能去雨落居瞧瞧,想必白涵少主应该还在那儿。”
“你说什么?白涵也在那儿?”金碧湖整张脸都青了。
“我听说,正是白涵少主把金贝螺接回夷都的。”
“他想干什么?”金碧湖音量提高了三倍,“居然把金贝螺那个贱丫头接了回来?他脑子给驴踢了吧?我问你,事情可是真的?若不是真的,本公主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姑娘淡淡一笑道:“我说了,夫人若不信,大可以去雨落居瞧一眼,一切自有分晓。我是想来问夫人拿赏钱,我又何必给夫人假消息呢?”
金碧湖紧咬牙龈,气得拳头握起:“这个白涵,太目中无人了!来人,去雨落居!”
“且慢,公主!”金碧湖左侧的一位中年妇人阻拦道。
☆、第二百七十九章 有你白涵什么事儿 (174…254)
“蘅娘,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倒是要去瞧瞧,白涵是不是真敢把金贝螺接回夷都!他眼里还有我金碧湖吗?”金碧湖愤然道。
“公主,这儿是仇宅门口,您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再说了,谁知道这丫头说的是真是假,且等奴婢派人去探了消息再做打算,您以为呢?”
金碧湖斟酌了片刻,转头盯着那姑娘狠狠道:“你听着,你要是有半句虚言妄语,本公主必叫你走不出这夷都!回府!”
“公主回府!”一声吆喝,众仆婢簇拥金碧湖的马车而去。那姑娘眼望着马车渐去的背影,脸上浮起了鄙夷的笑容:“好了,这下好戏才算真正开始了!金碧湖,我看你要怎么跟白涵闹,呵呵呵,你本来就蠢,这下被我一耍就更显蠢了!”
且说金碧湖不等回到府上就打发人去雨落居了。过了一会儿,派去的人跑回来跟她禀报说,已经跟雨落居的门子求证过了,白涵的确在雨落居里,金贝螺也在,而且金贝螺是下午时分才到的。
听完下人的禀报,金碧湖那一直压抑着的怒气嗖地一下窜了起来,胳膊一挥,挥落了旁边一只瓷花瓶子,盛怒道:“好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有脸回都城来,怎么没被獒蛮族那群野蛮子糟蹋死!白涵啊白涵,你当我金碧湖是好欺负的吗?敢把那小践人接回都城,还安置在雨落居内,我岂能罢休?来人,备马车,我这就要去雨落居!”
“公主……”
“蘅娘你别拦我!”金碧落气未均匀道,“这口气我是怎么都咽不下来的!白涵他要在外面寻朵花问个柳我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偏偏就寻上金贝螺了,这不明摆着想气死我吗?”
“公主,此事冲动不得。”
“怎么就冲动不得了?是她金贝螺做下那下贱之事在前,我怎么就不能去抽她两耳光子了?”
“她不过是住在雨落居内,又没来白宅来,说是奔丧而来,你也奈何不了她。依奴婢看,这事儿你还是先禀明白家长辈,让白家长辈出面向白涵少主问个清楚。”
“那么麻烦?我这会儿只想冲到雨落居去好好收拾那丫头一顿!”
“千万不要,这样只会把事情弄糟,也会让你和白涵少主更生嫌隙。”
金碧湖很是不情愿,但听到蘅娘最后那句话她又不得再斟酌两三分。她和白涵的关系婚后比婚前还糟糕。婚前两人还会客套,婚后连那所剩无几的客套都没了,白涵待她还不如一个外人,总是那么不冷不热,将将就就,毫无年轻小夫妻该有的温存和*。为此,她也闹过,也讨好过,甚至还跑回王宫找她母亲燕姬娘娘哭诉过,但几乎都没什么效用。
她知道,在白涵心里一直还记挂着那个金贝螺,所以她比从前更憎恨金贝螺了。如今人来到眼前,她恨不得拿把剪刀就去把金贝螺捅了。可一想到白涵,她还是不敢做得太绝了。思量之后,她决定去找白涵的爹娘。
白涵爹娘听闻此事,也觉得甚是诧异,因为从未听白涵说起过半句。当下,白涵父亲白子季派人去把白涵叫了回来。当白涵前脚踏进家中正厅,看见家中长幼都坐齐了时,便知道贝螺回都一事已经闹开了。
一见到白涵坐在旁边的碧湖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迎上前道:“你可算回来了,是不是待在雨落居里都不想回家了?”
白涵没理她,绕开她走到父亲跟前问道:“爹,您急召我回来有什么要事吗?”
白子季道:“你爹跟前就不必卖那关子了,说吧,你是不是把贝螺公主接回来了?”
白涵点头道:“是……”
“都听见了吧?”碧湖指着白涵气呼呼道,“是他自己承认的,我没有哄你们吧,爹娘?我问你白涵,你为什么要把金贝螺接回来?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啊?”
“金贝螺?”白涵转头鄙夷地看着她道,“她好歹是你王姐,连声王姐都不称呼,你身为公主的教养去哪儿了?”
“你还敢跟我提教养?”碧湖气瞪着两个眼珠子,微微仰头冲白涵嚷道,“到底是谁没教养啊?那金贝螺已经嫁给了獒蛮族的野蛮子,是有夫之妇,你居然还去把她接回来,让爹娘评评理儿,到底是谁没教养啊?”
“碧湖你先坐,”白子季抬手道,“先别动气,让我来问。”
“哼!”碧湖长袖一甩,坐回旁边椅子了,嘴巴翘得老高,仿佛谁都欠她似的。
“哥,你厉害啊!”坐旁边的白岩开口发表感言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贝螺公主接了回来了,连我都不知道,你瞒得够严实啊!”
白涵表情淡定地坐了下来,道:“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有必要敲锣打鼓地说吗?”
“这还不算不得了的事情?”白涵母亲奉夫人担心道,“你擅自把贝螺公主接回都城,要是被王上和燕姬娘娘知道了,你要怎么解释?獒蛮族与夷陵国已经断了往来,她这个时候回来是很不妥当的。”
“娘不必担心,此事我已经禀过王上了。”
“你已经禀过王上了?”白子季接过话问道,“那王上怎么说?”
“王上说,允许贝螺回来奔丧,毕竟文姬娘娘是她亲生母亲。”
“哦,王上知道啊,那还好点……”
“不可能!”碧湖当即反驳道,“我王兄不可能答应她留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