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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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真的,这话我可不敢乱说的!”
“哼!那死女人还想赶尽杀绝呢!”惠儿指着这两人道,“你们俩尽管走,往后自有人找你们算账的!哼!”说完她拂袖而去。
看着她那气势汹汹的模样,那仆从和门子对视了一眼,显得十分地惊讶。这女人是谁啊?自家主子出事儿了她着急什么?难道是主子的相好?
一个时辰后,惠儿在雨落居外等到了外出归来的贝螺。再次看见惠儿时,贝螺也觉得有些意外,不解地打量了她一眼问道:“哟,又找上门了?敢问今天来这儿是打算把我绑回獒青谷吗?”
惠儿走上前便道:“你还有心情逛街?你可知道你弟弟安顺王出事了!”
“安顺王?他出什么事儿了?”
“金赞……王上把他押下,诬告他在封地散播谣言欺辱百姓,他是你的弟弟,你应该相信他不会干那样的事,你应该去救他。而救他最好的法子就是去找文家,现在只有文家才能保住你弟弟。”
贝螺下意识地多看了这惠儿一眼,偏头道:“我再敢问一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问你拿些好处,可以吗?”
“你就完全没想过我可能不会给你好处?”
“你不给也就罢了,我只是觉得安顺王是个好人,不应该被王上和燕姬娘娘那样污蔑了。”
“你才来夷都多久啊?”贝螺诧异地看着她说道,“你就知道安顺王是个好人了?你之前一直是待在獒青谷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连安顺王都没听说过吧?你就知道他是好人?”
“他是你弟弟,他被押下了你一点都不着急吗?”
“我看你比我更急,借问一下,你不会和我弟弟有什么吧?”
惠儿瞪着贝螺道:“你胡说什么?你到底怎么做人姐姐的?弟弟被人诬陷,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说笑?”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别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了一匣子东西就把我弄到这儿来,别说得你好像很侠义无双似的!安顺王的事我会去问清楚,不必你忧心,请回!”
贝螺正要拂袖进去,不远处缓缓驶来了一辆华盖马车,仿佛是朝雨落居来的。惠儿侧身一闪,闪到了贝螺身后,轻声说了一句:“那女人不是好人,你自己小心点!”
“呃?”
贝螺回头时,惠儿已经匆匆走了。片刻后,那华盖马车停在了贝螺跟前,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妇从马车中款款而出。她的目光在贝螺肚子上转悠了两圈,含笑走近道:“我来得很巧是不是?贝螺你刚刚回来吗?”
“呃……你是哪位啊?”贝螺一如既往地没印象。
这贵妇掩嘴笑了笑,声音如铃道:“贝螺什么时候学会说笑了?我是扈姬,你都不认识了?”
“哦……扈姬啊……怎么?听说我回来了,又特意来给我送汤啊?这回汤里头是放了什么好药材呢?”
“贝螺……”
“娘娘还是请回吧!”贝螺侧过身去,拂袖冷冷道,“娘娘的汤水我可真是不敢再用了,我怕用了连肚子里这个都不保呢!况且我与你没什么旧可叙,请吧!”
那扈姬脸色一紧,笑容有点架不住了:“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什么汤水,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贝螺转过脸去,冷眼看着她道:“装,继续装,你爱装多久是你的事儿,我可没功夫看你的大戏,你就慢慢在这儿演吧!我就不陪你了!送客!”
“贝螺等等!”
走上台阶的贝螺缓缓转过身来,不屑道:“还想说什么?”
扈姬走上台阶,收敛起笑容,正色道:“我今天来是奉了燕姬姐姐之命来的,她有几句话要让我转告你,恐怕你不想招呼我也得招呼了。”
“是关于安顺王的吗?”
“看来你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扈姬挑了挑眉歼笑道。
“好,请吧,我倒想听听燕姬娘娘都让你带了什么好话,开门!”
两人在暖阁中安坐后,扈姬打量了一下那暖阁内的陈设,含笑道:“很不错呢!白涵果真是个体贴人儿的好男人,样样都替你想到了,只可惜碧湖就没那个福气了。”
贝螺捧着热茶瞟了她一眼道:“这些废话就不必说了吧?燕姬娘娘想把安顺王怎么样,你直说吧!”
扈姬端起桌上的茶碗笑了笑道:“贝螺,我记得你没出嫁之前我们俩可是很要好的。”
贝螺蔑笑道:“是挺好的,不过那都是为了给我灌药所以才对我好的,不是吗?你也别装了,我和阿越仔细想了想,当初唯一方便给我下那不孕之药的人就是你了。你表明上装得好像很同情我,天天来陪我,其实是想找机会往我汤饮中放那药,对吧?”
☆、第二百八十六章 似乎你更虚伪吧
扈姬笑得妖娆狡黠:“这罪名可就大了,我实在是吃罪不起。再说了,我若真的给你灌了那种汤,你还能挺这么大个肚子吗?”
贝螺低头抚了抚肚子,轻讽道:“或许是这孩子的外公看不过眼,求了神灵才赐给我的,所以扈姬你当心了,九泉之下见到我父王的时候,最好多掉几颗眼泪珠子,省得被拖下无尽地狱了。听说下了那种地方的人,永生永世都是翻不了身的。”
扈姬脸上笑容散去,像是对贝螺的话多少都有点顾忌似的。沉默片刻后,她说道:“言归正传吧!今天我来是替燕姬姐姐转告你,不想在这城内惹上许多麻烦,最好早些离开。”
“她绑了我弟弟安顺王,就是为了威胁我离开吗?”
“贝螺,你心知肚明啊!你一回来,那白涵所有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了,你让碧湖如何相对?是,从前你与白涵那是郎情妾意,璧人一双,可如今呢?不错过都已经错过了,再勉强又有什么意思?燕姬姐姐的意思很简单,只要你乖乖地回獒青谷去,她绝对不会为难安顺王。”
“如何回?”贝螺朝外面努努嘴道,“外面那些守卫你没看见吗?我若能走我早走了,不会耽搁到你来劝我。”
“这个容易,只要你答应离开,燕姬姐姐自会派人护送你的。”
贝螺脸上浮起一丝轻笑,摇摇头道:“你们当我三岁无知孩童吗?燕姬娘娘会那么好心护送我回獒青谷?她能对我娘我弟弟下手,就绝对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半路上,连人带马车地给我推下山崖,我找谁哭去?劳烦你转告她,那种心思还是放一放,我不会上当的。”
“那你就不管安顺王了?他可是你的胞弟,也算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处死不管?”
“就算我答应你们随燕姬娘娘的人离开夷都,我相信那个女人还是不会放过我弟弟的。她不把我们这一支赶尽杀绝,应该是不会心甘的,所以答应不答应都一样。”
“看来我这趟算白来了?”
“不算白来,你不还喝了我一碗茶吗?慢走,不送!”贝螺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扈姬极为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起身甩袖走了。过了一会儿,白涵来了。进了暖阁,见贝螺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发神,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那小模样真叫人莫名地心疼,便不由自主地走近她身边,如从前一般抬起手温柔地在贝螺头顶上抚了一下。贝螺忽然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他,不满道:“你干什么?”
“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还那么地不高兴?”白涵在对面坐下问道。
“如果你从王宫里回来,那就应该知道我在为什么发愁。”贝螺托着下巴把脸又转向了窗外。
“是安顺王吗?”
“刚才扈姬来过了,绑了我弟弟的主谋是燕姬,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我离开夷都,你不想看着我弟弟死吧?那就放我回去,大家都相安无事。”
白涵斟茶道:“会那么简单吗?燕姬放过安顺王这一次,下一次指不定又会找其他借口绑了他,到时候你隔得天远地远,怎么救他?”
贝螺转过脸来盯着他问道:“听你的意思,你是不打算放我走了?”
白涵凝着她的双眼道:“从接你回来那天起,我就没打算让你离开。燕姬娘娘的诡计你根本不用害怕,她想处死安顺王没那么容易。你母亲新丧,她紧跟着就要对付安顺王,用心太过明显,无论是文家还是其他贵亲都不会赞同她的作法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安顺王就不会有事。”
贝螺忽然发现跟白涵说话是件老累老累的事情了。明明就面对面地坐着,可一说起话来仿佛隔了四百光年似的,完全不在一个着眼点上。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目光又转回了窗外的藤架上,心想:要是对面坐的是狗狗该多好啊!狗狗应该快急疯了吧?会不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呢?还不要,来夷都太危险了,狗狗肯定会被抓的。
“贝螺,”白涵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道,“这是我命人打的一对对佩,是你最喜欢的金鱼图案。我记得从前答应过你,要在新婚之夜送你一对对佩,寓意着我们俩成双成对。如今虽然晚了点,但总归不算太晚,你看看还喜欢吗?”
“白少主,你还是别跟我说话好了,因为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跟谁说。我对你说的事情没一样是感兴趣的,你还是去找别人一诉你对从前那个金贝螺的相思之苦吧!”贝螺淡淡回应道。
“我知道你心里一时还不能完全接受我,但没关系,日久见人心。等我们俩成婚之后……”
“打住!”贝螺抬起手转过头来道,“你刚才说什么?成婚?谁说要跟你成婚了?”
白涵脸上还是那一抹浅淡的微笑:“这是迟早的事,不是吗?我打算在把安顺王救出来之后,就跟大家宣布我们俩的婚事……”
“白涵你疯了吧?”贝螺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我是獒战的妻子,凭什么嫁给你?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不能自拔啊?你想都不用想了,我是绝对不可能嫁给你的!”
“那也未必。”
“什么意思?难道你还奢望我会回心转意吗?绝对不可能!”贝螺断然否决道。
“你对獒战是一片情深,可他对你呢?如果我对外宣布了我们俩的婚事,你觉得他还会来找你吗?”
“你……”贝螺第一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不会,贝螺我敢跟你打赌他不会,”白涵看着她认真道,“不但不会,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另娶公主或者贵亲小姐你信不信?”
“你别那么胡说八道信不信啊?”贝螺简直无语了,“你一定要娶了我才能让你那颗赎罪之心好过一点吗?那行啊,你自刎吧!你自刎去九泉之下娶你的金贝螺好不好?我不是金贝螺,你找错人了!我个亲娘,我到底要怎么跟你说你才明白啊,大哥,你找错人了!”
白涵态度如旧道:“如果獒战另娶,我不信你不会死心。我会让你彻底地看清楚那个男人最虚伪的一面。”
贝螺郁闷得要死,捏紧小拳头砸着桌子道:“你非得这样吗?为了让你心里好过一点,你就活生生地拆散了我们一家三口!说到虚伪,似乎你自己更虚伪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话你听过没有啊?”
白涵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不为所动:“不要这么急躁,往后的日子还长,好好歇着,我先走了。”
“喂!喂!喂……”
白涵起身出了暖阁,留贝螺一个人在那儿抓狂。这下怎么办?怎么办?那个死白涵要对外宣布婚事,要被狗狗知道了,狗狗会不会误会啊?天地良心,谁愿意嫁给白涵那头瞎驴啊!我不是金贝螺好不好?喜欢了十七年的女人是个什么性子他竟然都分不出,不是瞎驴是什么玩意儿?
贝螺焦躁不安地在暖阁里走来走去,满脑子地抠着主意。她阻止不了白涵宣布婚事,那她只能想法子跑了。可怎么跑?守卫这么多,自己又挺着个大肚子,这样带球跑难度很高啊!还有,跑了安顺王怎么办?去你亲大姨的二姑奶奶的,怎么有这么多烦人的事情啊!
在家憋了一天也没想出个法子,贝螺决定出去逛逛。白涵并没有禁她的足,允许她出门去溜达,只是一出门,身后就跟了五六个人,还得去哪儿都坐马车。
第二天一大早,贝螺坐着马车去了城外,一是去透透气儿,二是打算去文姬娘娘坟前转一圈,求文姬娘娘显显灵,把白涵那家伙收拾了!在王陵跟前下马后,她正准备步行进入王陵,却听见随行护卫在身后说:“不知道这儿是王陵吗?赶紧离开!”
贝螺转身一看,又是那个惠儿,这什么节奏啊?有点如影随形的意思啊!她抬手示意护卫让惠儿过来,然后问道:“怎么了?又没钱花来卖消息啊?这回又是什么消息呢?”
惠儿近前道:“我要卖给你的当然是你需要的消息。”
“我现在最需要的消息就是我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夷都的消息,你有吗?”
“这样的消息我没有,但我知道一个能保你母子以及你弟弟平安无事的法子。”
“说来听听!”
“我听说白涵要娶你,只要你嫁给他,那就保住你母子还有安顺王了。”
“呃?”贝螺不禁叉起腰,眉心紧皱地看着这个惠儿道,“你是白涵派来的吧?你还说你不是白涵的小喽啰?别想了啊,姑娘,要嫁你自己嫁去,我是不会嫁给白涵的。”
“那你就不管你弟弟的死活了吗?”
☆、第二百八十七章 今天是遇熟人的好日子
“我没说不管,可管也有很多种法子,未必非得嫁给白涵。”
“嫁给他是你能找到的最好的法子。只要你嫁了他,你弟弟安顺王就能逃过这一劫,说不定还可以从封地回到夷都,从此之后,你和你弟弟一家团聚不好吗?我相信这也是文姬娘娘的心愿。”
贝螺深吸了一口气,摸着圆了一圈的下巴打量着惠儿。惠儿略带嫌弃的口吻道:“你盯着我看什么?我又不是白涵!”贝螺绕着她转了一圈,从她的脑袋一直打量到了脚后跟,自言自语道:“我就奇怪了,你似乎比我更在意安顺王的死活,可你又说你不是安顺王的相好,那你是安顺王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的死活?”
惠儿道:“我也奇怪,你身为安顺王的亲姐姐,对自己弟弟的死活就那么地不管不顾吗?你对得起先王和文姬娘娘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到底是安顺王什么人?”贝螺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惠儿拒绝回答道。
“好,”贝螺点点头道,“如果你认为我不需要知道,那你以后也不必再为了安顺王的事情来找我了,我也不会再跟你废话半句,请吧!”
“金贝螺!”惠儿叫住了她。
“干什么?”
惠儿往她跟前走了两步,目光幽暗,语气压低道:“你得知道,你能有如今的身份是怎么得来的。如果你真的置安顺王于不顾,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贝螺眉心微拧,在她那双嫉恶如仇的眼睛里寻找着蛛丝马迹:“你难道很清楚我这身份是怎么得来的?”
惠儿紧了紧牙龈道:“我当然很清楚,可能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别以为做个公主是那么地容易,可以肆无忌惮,自私自利,你也得想想你身边的人,至少替你的亲弟弟想想。你已经没了亲娘了,难道还想失去你的亲弟弟吗?为了他,你就应该嫁给白涵!”
“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个公主吗?难道你做过公主?”
“至少,我知道你不是个真正的公主!”
贝螺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大脑在这句话上停留了三秒之久。惠儿脸上浮起一丝蔑笑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鸠占鹊巢的滋味儿好受吗?你以为做了公主就万事大吉,只享富贵了?”
“你到底是谁?”贝螺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冒寒气。
“我说了你无需知道,你只须乖乖地嫁给白涵就行了。到了白家,你谁都不用怕,金碧湖就是个蠢女人,凭你在獒蛮族所显摆出来的能耐,完全可以将她踩在脚下!”
“你好像很清楚夷都里的这些人……我记得昨天扈姬来的时候你还提醒过我她不是好人,你连王宫里的娘娘都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贝螺纳闷不解地看着她,“莫非……你也是……不太可能……如果真是,你也不该是这副模样才对。”
“什么不太可能?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金贝螺你听好了,”惠儿略带威胁的口吻道,“我这双眼睛可是看着你的,倘若你敢任意胡来,不拿安顺王的命当命,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如今活在这世上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住安顺王。为了他,让你嫁给狗你也得嫁!听明白了吗?”
贝螺迟疑了一下,看着她道:“你似乎没资格命令我吧?可你的口气却更像个公主,不会是安顺王流落在外面的妹妹吧?”
“你胡说什么?”惠儿恼怒道,“文姬娘娘一生清白,你少污蔑她了!”
贝螺从她那张愤怒的脸上仿佛读到了什么,凝视了她片刻后,转身往王陵走去。她却还在身后大喊道:“我盯着你的,你别想随意乱来!”
这女人是谁?
贝螺忽然有了一个念头,而这念头令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既然自己都能莫名其妙地成为金贝螺,那或许金贝螺也可以莫名其妙地成为某个人……天哪,这是什么节奏?要乱了的感觉啊!
“呀!”贝螺想得太入神了,上台阶时给绊了一下,还没等身后使女上前搀扶,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便拉住了她。她抬头一看,竟是个老熟人——鲁不攒!
“公主,您没事儿吧?”鲁不攒脸上的面具已经取了下来,穿着也不再是那么简单朴素,而是一身镶金边的华服。虽然贝螺知道鲁不攒可能在夷都,但忽然见面,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鲁不攒?”
“早听说公主回了夷都,想去拜见您又不得机会,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您。”鲁不攒还是那张平平静静的脸。
“呃……是啊,我来夷都已经好几天了。我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你,你是来拜祭的吗?”
“不是,替我主上跑个闲趟。公主是要去先王陵墓前拜祭吗?”
“哦,不是……你的主上?你的主上到底是哪一位啊?”贝螺一直对这事儿很好奇。
鲁不攒笑了笑道:“你的三哥金义。”
“我的三哥金义?原来你的主上就是我的三哥?那么,上次从獒青谷离开后,你就回到我三哥身边了吗?”
“对,主上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