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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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主上恢复了我的身份,让我留在了夷都,不用再像从前那样带着面具到处做细作了。”鲁不攒自嘲地笑了笑。
“那么,巴家那些人呢?”
“经过上次一役后,我已经跟巴家没任何往来了,据我所知,他们好像已经逃到东边去了,说不定会去投靠巴陵国。公主,我听说是白涵把你绑回来的,是不是真的吗?”
贝螺往台阶上走道:“可不是吗?”
“那白涵也确实很过分了,”鲁不攒跟在贝螺身后问道,“公主,想离开夷都吗?”
“想啊!可是怎么离开呢?”贝螺略显忧愁道,“白涵天天派人盯着我,我是插翅都难飞呢!更何况,又出了我弟弟安顺王那档子事儿……白涵还想对我逼婚……”
“逼婚?他怎么可以这样?”鲁不攒吃惊道。
贝螺无奈地耸耸肩道:“我有什么法子呢?他就是个怎么说也说不通,只会照自己的想法来的人。”
鲁不攒沉默了片刻后道:“公主,倘若您还相信我鲁不攒,那就让我来帮您离开。”
贝螺立刻停下脚步转身欣喜道:“真的?”
“嗯,”鲁不攒点点头道,“男人之间的恩怨当找男人对决,白涵实在不该绑了您到这儿来,还要逼婚这么过分。公主若还信我,我可以为公主安排出城之路。”
“太谢谢你了,鲁不攒!我还以为你不会帮我呢!”
“公主过虑了,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我们夷陵国的公主。事情交给我,等我安排妥当了再来告诉公主。”
“鲁不攒,”贝螺眼里泛起珠光道,“你真是个好人!”
鲁不攒笑了笑道:“公主又何尝不是好人呢?在獒青谷的时候公主也没少照应我呢!公主是要去祭拜文姬娘娘吗?我陪您去吧!”
贝螺前去文姬坟前祭拜后,与鲁不攒一道离开了王陵。走到马车前,鲁不攒正要扶着贝螺的胳膊送她上去时,身后传来了一个贝螺熟悉的声音:“鲁哥!”
贝螺转头一看,哟呵!今天是遇熟人的好日子吗?竟又遇见一个了。猜猜是谁?可不就是之前跟着鲁不攒一块儿撤退出獒青谷的春颂吗?如今早已经不是从前那稚嫩的打扮了,一身华服,好不气派的样子。
当春颂发现鲁不攒身边的人是贝螺时,脸上的笑容尽失:“金贝螺?你真在夷都?”
“哟?”贝螺打量着春颂道,“不错啊!离开了獒青谷,这小日子过得够殷实的啊!没想到你也在夷都呢!”
“我才是没想到你会来夷都呢!”春颂哼了一声,满眼恨意道,“你不是爱你的獒战爱得要死不活吗?怎么跑回这儿来了?”
“春颂,别胡说。”鲁不攒道。
“我可没胡说!这城里都传遍了!说她金贝螺嫌弃獒蛮族,忍受不了那里的苦日子又跑回来了,还恬不知耻地缠着白涵少主,连做小都肯!”春颂讥讽道。
“春颂,不许你这么跟公主说话。”鲁不攒再次开口道。
“事实本来如此啊!”春颂冲鲁不攒不满地撒娇道,“鲁哥,你怎么跟她在一块儿?别忘了,她可是我的仇人!”
话听到这儿,贝螺似乎察觉到了两人关系,转头问鲁不攒道:“你女人?”
鲁不攒有些尴尬,却还是点了点头道:“公主见笑了。”
“什么见笑?鲁哥你何必对她那么客气?”春颂挽着鲁不攒的胳膊拉了过来,忿恨道,“我们跟这种人就是要有多远离多远!像她这种见利忘义的女人一靠近你,心里保准打着鬼主意的!”
“看到你正好,”贝螺抄手道,“顺便把瑞善奶奶过世的消息告诉你一声,得空还是给你奶奶上支香吧!”
春颂眸孔微张:“你说什么?我奶奶没了?我奶奶没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留你们母子一个全尸
“前不久病逝的……”
“什么病逝!”春颂忽然激动了起来,扑向贝螺喊道,“分明是你们下了黑手!”
“别闹了,春颂!”鲁不攒立刻将她拉开,轻声喝道。
“鲁哥,是他们害死我奶奶的!是她和獒战!鲁哥你要杀了她,为我奶奶报仇!”春颂大哭道。
鲁不攒没理她,转头对贝螺抱歉道:“公主,您请先走吧!春颂唐突,还请您别见怪!”
贝螺看了春颂一眼,转身上马车走了。春颂还要扑上去抓马缰绳,却被鲁不攒拉回了她自己的小马车旁,塞进车厢里。从王陵到家里,她一直哭一直哭,鲁不攒也没开口劝她,知道是劝不住的。
哭了好一会儿后,春颂走到鲁不攒身边,搂着他的胳膊伤心道:“我连奶奶也没了,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鲁哥,我要替我奶奶报仇……我要杀了金贝螺……”
“这话你不要再说了,”鲁不攒打断了春颂的话,没什么表情道,“你奶奶的死怪得了公主吗?”
春颂抬起头,气愤道:“不怪她?不怪她难道就不怪獒战了吗?”
“那就应该去杀獒战,而不是去杀她!”
“她是獒战的女人!”
鲁不攒转头看着泪眼汪汪的她,眼中充满了不赞同感。其实两人哪儿来的赞同感呢?连一丝一毫的默契都没有。若不是因为当初答应过瑞善奶奶,鲁不攒是不会娶她的。这场婚姻有多勉强,只有鲁不攒自己清楚。
鲁不攒不想听她再说下去,起身想走,却她拖住了。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鲁不攒道:“鲁哥,你是我的夫君,我也只能求你了。替我杀了金贝螺,为我奶奶报仇好吗?”
鲁不攒看着她,口气淡淡道:“倘若将来我遇见了獒战或者獒拔,我会替你杀了他们,为你奶奶报仇。但是,我不会为了帮你泄愤而去杀公主。”
“为什么?”春颂眼里落满了失望,“为什么不帮我?她也帮着獒战欺负过我,欺负过我奶奶,为什么你不帮我?别人家的夫君都会帮自己的妻子报仇,为什么你不肯?”
“我还没到那么是非不明的时候!”鲁不攒扔下这句话,抽回手开门出去了。
春颂一下子还没回味过来鲁不攒那话有什么深意,因为她一直都是个头脑肤浅的姑娘。她只知道,鲁不攒不肯帮自己;她也不明白,鲁不攒为什么不肯帮自己。在这夷都,她唯一的依靠就是鲁不攒,如果连鲁不攒都不肯帮她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去找谁了。
而后的半柱香里,春颂捧着脸又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一直跟着她的芜花坐在旁边陪她掉够了眼泪后说道:“您也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的……”
“那你怎么不去死?”春颂恼火地瞪了芜花一眼骂道。
芜花脸微红,低下头去不说话了。她本以为不说话就不会招惹到春颂了,哪知春颂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头晕目眩,栽倒在旁边。
“我当初怎么就带了你出来呢?我就不应该带你!”春颂情绪失控地怒吼道,“我该带我奶奶,这样她就不至于遭了金贝螺他们的毒手了!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你给我滚!滚!”
芜花捧着脸,眼泪哗哗直落,爬起来就跑了出去。春颂一屁股坐回了榻上,牙帮子咬得格格作响:“金贝螺,我还不信在这夷都城里我整不死你!我奶奶这仇,就得拿你和你肚里孩子的命来换!”
贝螺在雨落居里等了三天,夷都的雨也下了三天,却还是没等来鲁不攒那边的好消息。她知道急不得,鲁不攒就算在夷都有人脉,想要把她这个处于刀口浪尖上的人悄悄送走,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可白涵逼婚那话已经搁在那儿了,指不定哪天就对外宣布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不过这三天里倒有一件值得贝螺松口气的事,那就是安顺王被放了出来,但暂时被禁足在赌城里,等候他那件莫须有的案子查清楚了才能离开。看来那天鲁不攒说得不错,朝堂内外已经有不少声音质疑燕姬过分插手大哥金赞的政事了。这回为逼自己离开,燕姬大题小做地扣下了安顺王,必然会引起那些质疑燕姬的人的反感。这些人理所当然地会帮安顺王,所以安顺王几乎不会有什么危险。
“公主,”一个使女推开了贝螺的房门禀报道,“扈姬娘娘来了。”
贝螺将视线从雨帘子里收了回来,颦眉片刻道:“告诉她,我没功夫见她。”
“可扈姬娘娘说了,是燕姬娘娘派她来的,有几句话要转告您。她已经等在暖阁里了。”
“你就告诉她,她愿意等就等好了,反正我没空!”贝螺压根儿不想再去跟那扈姬废话。
“这……”
“出去吧!”
使女表情为难地退出了房间,贝螺则依旧倚在窗边想着自己的事情。约莫过了几分钟,房门忽然又开了。她以为是那使女,头也没转地问道:“又有谁来了?”
“贝螺你架子可真大呢!”
“扈姬?”贝螺转头一看,竟然是那扈姬闯了进来。
“不过找你说几句话,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扈姬缓步走向了贝螺,那双妖媚的眼睛里闪着阴阴的寒光。贝螺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迅速离开窗边,绕到了桌后,然后大喊了一声:“来人!”
“不必喊了,”扈姬笑得照旧狡黠,“外面的人是听不见你的大呼小叫的。或者说,这个宅子里除了你,已经没有活人了!”
贝螺浑身的汗毛瞬间竖立了起来,惊愕道:“这是大白天,而且这里是王城,你们居然敢……”
“谁敢得罪燕姬娘娘,谁都不会有好下场。贝螺,这话我可是警告过你再三的!”扈姬笑容阴冷道,“你以为白涵真的保得住你吗?说到底他不过是个贵亲,燕姬娘娘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跟她作对,你只有死路一条!”
说着她从袖子里抽出一条白绫,手一挥,丢在了那桌上。她含着狡笑说道:“你是在王宫里待过的人,理应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娘娘仁慈,想为你们母子留个全尸,你谢恩之后就自行了断吧!”
贝螺抓起那白绫横着一甩,冷冷道:“不好意思,我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想让我自行了断,凭什么?就凭她燕姬两个字吗?别人怕,我可不怕!”
“你非得我找人动手吗?这又何必呢?自己了断多好啊!想当初,你娘就是这么去的……”
“她果然是被你们逼死的!”贝螺愤然道。
“这有什么法子?”扈姬摊开双手冷笑道,“王宫里常常都是如此,你也是出生在那儿的会不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先王在时,你和你娘还能无限风光,但先王一去,真正能笑傲王宫的就是燕姬姐姐了。你娘的下场在先王断气之时就已经注定了,而她自己也清楚,所以临死之前并没有太多挣扎,只是自己把这白绫往梁上一挂,脖子往里一伸……”
“闭嘴!”贝螺愤怒地打断了她的话道,“我不是我娘,我也不信什么注定不注定,想要我乖乖去死,无论你还是燕姬都没那个能耐!”
扈姬呵呵地笑了几声,摆弄那金边花袖道:“是你的个性,临到头了还这么嘴硬,可嘴硬也保不住你的命啊!你错就错在还回了夷都,这儿根本不是你该回来的地方。时辰不早了,我得赶在白涵回来之前把你了结了,来人,送公主上路!”
话音刚落,贝螺忽然掀了跟前的桌子,趁扈姬还没回过神来之前奔到她跟前,飞快地抽出了袖子里的那把象牙匕首抵在了她雪白的脖颈处。动作之快,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等外面几个侍卫蜂拥而入时,她已经完全在贝螺的要挟之下了。
若不是形势危急,贝螺也不会自己出手。眼下谁也靠不了,只能靠自己了。好在之前跟奇魂和狗狗学过,不然还真只有束手就擒了。她冲那几个侍卫喝道:“立刻弃剑让路,否则……别怪我刀锋太利了!让开!”
扈姬惊魂未定,挥着衣袖招呼道:“让开!快点让开!”
“抱歉了,扈姬娘娘!”其中一个侍卫眼带杀机道,“燕姬娘娘有命,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贝螺公主活着走出这座宅子!一会儿,这雨落居将会整个烧为灰烬!”
扈姬大惊,慌张道:“你们不能不管我啊!燕姬娘娘与我情同姐妹,我若出了事儿,你们几个也别想活命知道吗?”
贝螺咧嘴一笑,鄙夷道:“还姐妹情深呢!回赠你一句话,你也是在王宫里活了那么长时间的,王宫里有多少姐妹情深你不清楚吗?你还指望燕姬对你姐妹情深,真是痴人说梦!”
☆、第二百八十九章 栽帐嫁祸
“你放开我!”扈姬挣扎道,“金贝螺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去死!”
“就算我放开你,你以为这几个人会放过你吗?我要是没猜错,等他们把我杀了,你也跑不掉!”
“什么?”扈姬猛然惊醒!
贝螺松开了她,握紧匕首往后退了两步道:“你要不信,可以问问这几位彪悍的侍卫大哥。今天这把火烧的可能不止我,还有你,或许连罪名燕姬都帮你想好了,你还懵然不知,简直是蠢到了你姥姥家了!”
扈姬脸色苍白,哆嗦地看着那几个侍卫道:“不,你们不会杀我的对不对?我是替燕姬娘娘办事儿的,我……我也是先王的姬妾,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杀我那是对先王的不敬!”
贝螺再退了一步,面浮蔑笑道:“再借用你刚才那句话,在先王断气之时,恐怕你的结局也注定了!”说罢,她忽然转身奔上高几,然后再纵身一跳,跳出了窗户。那几个侍卫压根儿就没想到她身手还这么灵敏,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拔腿追了出去!
贝螺出了院子便直奔后院。后院处,有两个使女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贝螺来不及为她们说几句悼词,只能先开了后门逃命。恐怕燕姬和那几个侍卫都没想到,就算是身怀六甲了,她照旧能跑能跳。
出了后门,穿过一条小巷子,她来到了一条不算繁华的小街上。这里她从来没来过,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才是去鲁不攒家的。情急之下,她只是随便选了一个方向。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当她再次回头时,那几个侍卫还在后面跟着。她灵机一动,闪进了一条小巷子,打算带他们逛逛花园,然后再甩开他们。
可拐进巷子没跑几步,肚子忽然震动一下,她不得不停下来捧住肚子,低头着急道:“乖乖的啊!娘在逃命呢,你别这个时候闹,出来打你屁屁的知道不?”
“喂……”
“谁?”背后忽然冒出的一个声音把贝螺差点吓死,回身就挥了一匕首。对方抬手一扣,轻声道:“是我!看清楚了,笨女人!是我啊!”
“虎宁?”贝螺真是大吃了一惊!这丫头怎么会在这儿?
“赶紧跟我走!”
“后面有人追……”
“别管,跟我走就是了!”
忽然看到虎宁,贝螺悬着的心莫名地放下了一半。虎宁拉着她七拐八拐地甩开了那些追杀的侍卫,然后偷偷摸摸地来到了一间民宿的后院。贝螺问她道:“这是你家吗?”
“不是。”
“不是?那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啊?”
“反正不会害你呗!”虎宁说着在门上重重地敲了几下。
“谁啊?”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一听到这男人的声音,贝螺余下的半颗心也彻底放了下来。可一放松,她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窗外已经全黑了。她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感觉不痛也不别扭,这才放下心来。忽然,她回想起了晕过去时的那个声音,一边坐起身来一边自言自语道:“我听着像是莫秋的声音呢!”
“公主醒了?”房间的一角又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莫秋?真是你!”贝螺欣喜不已,终于见到亲人了!
坐在角落那儿,一直看守着贝螺的人正是莫秋。他起身走了过来,笑问道:“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你怎么会在夷都?”贝螺惊讶道。
“说来话长了。”
“绿艾呢?”
“在家安胎呢!”
“真的?绿艾也怀上了?”
“嗯。”
莫秋提来茶壶,贝螺一口气喝了三碗,还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道:“真爽啊!刚才跑得我都快断魂儿了,你知道吗?”莫秋笑着为她斟茶道:“知道,虎宁公主都跟我说了。”
贝螺捧起碗道:“对了,你怎么在夷都啊?又怎么跟虎宁碰上的?是狗狗派你来的吗?”
“不是。其实早在几个月前我便来了夷都,前几天听说你回来了后就觉得很奇怪,一直想找机会去雨落居见你,可惜机会不好找,至于我跟虎宁公主,是误打误撞碰上的。她之前答应过我,说一有你的消息就来告诉我,看来她没失言。”
“那倒是,”贝螺心有余悸道,“刚才要不是遇上她,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
“听她说她今天原本是想翻墙进去吓唬你的,谁知道一翻进去就看到有人在追杀你,然后就跟着你一路跑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唉,她真是个好人呐!你也是,”贝螺这会儿心里暖得一塌糊涂,冲莫秋笑了笑道:“谢谢你,莫秋!”
“你说这话就是跟我见外了,这都是我该做的。之前要不是獒战有心成全,我和绿艾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或许早阴阳相隔了。”
“绿艾几个月了?”
“跟你一样,也快生了。”
“真的呀?那她在哪儿?”
“以后有机会见的。公主,你放心留在这儿,等我找到出城的法子了,我就带你离开。”
“不容易吧?”
“再不容易我也得把你救出去,你先歇着,我给你做点吃的。”
“哟?连饭都会做了啊?果然是二十四孝好男人啊!”贝螺取笑道。
莫秋笑了笑,起身去准备饭菜了。他到了灶房没一会儿,后院门上便响起了敲门声。他藏了匕首在腰间,走到后门处问道:“谁啊?”
“阿秋兄弟,是我!”是隔壁大叔的声音。
莫秋松了一口气,打开门笑问道:“大叔,什么事儿啊?”
“我刚从隔壁那条街回来,那儿正搜街呢!我怕你刚来城里不适应,会吓着,所以特意过来跟你说一声。你不用怕,住在这城里头就是这样的,时不时会有人来你家搜一搜,搜完了也就走了。”
莫秋脸色微紧,问道:“为什么搜街啊?”
“听说啊城南那边死了人了,还死了个大人物呢!”
“哦,什么人啊?”
“不知道,就听说是从宫里出来的。我跟你说,一会儿那些人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