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敢?”白涵喝了权英一句,转头对贝螺道,“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这儿我来应付就行了。”
贝螺拨开了白涵,走到权英跟前道:“回去告诉你的燕姬娘娘,想要我心服口服,想要夷都百姓都心服口服,那就得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没有证据,只会让人说她以权谋私,打压异己,滥用权力!”
“你敢这样说娘娘……”
“不如来场对质吧?”贝螺笑得诡异道,“如果燕姬娘娘想要正大光明地置我于死地,那就来场对质,让她那几个侍卫与我对质,谁是谁非那就容易弄清楚了。”
“对质?”
“怎么?连对质都不敢?枉凭几个侍卫莫须有的说辞就想定我的罪,燕姬娘娘会不会做人太草率了?照我的话转告她,答应不答应随她!”
“哎……”
贝螺没等权英哎完,转身就走了。白涵吩咐白岩打发了权英,然后快步追贝螺去了。追上贝螺后,白涵一把拉住她问道:“你真要跟那几个侍卫对质?”她抽回手反问道:“为什么不行?”
白涵摇头道:“没用的,燕姬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编造所有借口栽赃你的。”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待在这儿仍你安排吗?”
“为你洗涮冤屈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不出几天,就能还你清白了,你真的无须再去跟那几个侍卫对质。”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自己的清白我自己会讨回的!而且,我也不单单是为我自己讨回清白,我也是为獒蛮族正名,给狗狗正名。我要告诉所有人,獒蛮族没有他们想象地那么蛮横粗暴,嗜血成狂。”
“原来你是为了獒战?”白涵有点失望了。
“他是我夫君,我自然要为他设想周全了。”
“你当他是你夫君,那他当你是什么?你在夷都这么久,他有来找过你吗?”
“你不必诋毁狗狗了,我相信狗狗是很想救我离开的。”
“你太天真了,贝螺,獒战说不定正在哪儿喝着庆功酒呢!”
“话不投机,不说了!”
贝螺转身就走了,白涵没追上来,追上来的人反倒是虎宁。看着虎宁那一双熊猫眼,贝螺好奇地问道:“你昨晚没睡?”虎宁挽着她的胳膊小声道:“睡什么睡呀?我昨晚跟莫秋找了獒战一晚上,刚刚才回来呢!”
“还是没找着?”贝螺忙问道。
“没有!”
“哦……”贝螺有点点失望。
“没事儿,我睡一会儿再出去找。”
“莫秋呢?”
“藏了,被白涵发现了还得了?他打算晚上出去碰碰运气,说不定会碰上獒战呢!”
“那辛苦你们了啊!”贝螺笑道。
“算了,”虎宁翘了翘嘴巴道,“都是我自己惹出来的,我就得把这烂摊子收拾了。当初遇见獒战的时候我要是告诉了他,也不会有后来的事儿了。”
“那我想问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他啊?你吃醋了?”
虎宁点点头道:“有点吧!我知道他是来找你的,还是冒死来的,我心里当时可酸了!为什么他来是为了你,不是为了我呢?我在白家也过得生不如死,为什么就没个人来搭救我呢?所以我就想,过几天再告诉他,先让他着急着急,谁让他不喜欢我的!”
贝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拍着虎宁的肩头道:“说实话,他没摊上你是他的损失,你性格这么好,白岩会喜欢上你的。”
“那白皮猪?算了吧!我宁可被猪喜欢,都不愿意被他喜欢!对了,你刚才提出对质是想告诉獒战你在哪儿,对吧?”
“嗯!我想他肯定在打出打听我的消息。我要进宫去对质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传开的,这样的话,他至少可以收到一点点消息。”
“哟,瞧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啊!”
“彼此彼此啦!走,上我那儿去,我给你弄点好东西补补!”
“那我就不客气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进宫对质
从白家出来后,权英立刻返回宫中,将贝螺要求对质的事禀报了燕姬和王上。燕姬板着脸思量对策时,王上金赞劝道:“母后,她要对质您就让她对,话都提起了,您若不让她对的话议论声肯定会更多的。”
燕姬不满道:“她让对质我就答应对质,她以为她是谁呢?权英你也是,都已经见着她了,就该拿下才是。”
权英脸色尴尬道:“娘娘有所不知,那白涵嚣张得很,口口声声说贝螺公主是他的女人,谁敢带走谁就是找死。”
“反了他了!”燕姬一掌拍在茶几上,怒道,“敢对我派去的人说这样放肆的话,那白涵当真是嚣张至极了!当初怎么没看出他有这么张狂呢?王上,依我说,这会儿你就该下一道令,派权英去白家活捉了金贝螺,再斩首市口,以儆效尤!”
“母后啊,”金赞略显无奈道,“白涵不肯交人,我硬逼着他交,会伤了我们君臣情分的。再说了,贝螺杀人那事儿,早上文家还在我面前念叨呢,说无凭无据就定罪实在是草率了,让我拿个信服的说法出来,我觉得啊,不如就对质……”
“王上,”燕姬草草打断了金赞的话道,“你是一国之主,该有自己的决断才是,为何要被文家那些人左右?贝螺杀人一事怎么没证据了?那么几个大活人不是证据吗?难道就因为是我身边的人,所以就不可信了?简直是一派胡言!王上,如今是你树立威信的时候,只要你一道命令,权英就可以冲进白家将贝螺活捉了,顺道好好收拾一顿白涵那张狂的小子,让那些人都知道知道你的手段!”
“对,王兄,你快下令吧!”坐在一旁的碧湖着急地催促道。
金赞扶了扶额头,犹豫道:“母后啊,这事儿不宜闹得过大啊!我下个令是容易,可如此一来我就得失去白家了。原本因为文姬……唉,这些都不提了,我也只是想清清静静地在这位置上待两天,您和碧湖就别折腾好不好?您既然都把碧湖嫁给了白涵,那碧湖就是白家人了,您还插手管白家的事儿,人家白涵能愿意吗?”
燕姬脸一黑,转过脸来道:“王上,听你这意思是我和碧湖在瞎闹腾是吗?我为了谁,我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巩固你好容易得来的王位!失去白家如何?失去文家又如何?我们还有权家,还有燕家,甚至还可以另外擢升效忠于我们的人,你何愁没有忠心的臣下?我看你,就是太优柔寡断了,这样吧,这道令我替你下了!”
“母后……”
“权英听着……”
“母后!”金赞见燕姬态度坚决,不得不坐起身来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挥挥手让权英和一干宫婢暂且先退下。待殿内仅剩他们母子三人后,金赞才开口道:“母后,这令下不得,你一下必然会有人出来闹事。原本外面已经有很多传言,说您干政太多,有架空我的心思,这回您若代我下令,等不到明天早上,文家和白家以及那些说您闲话的人就会聚集到我宫殿门口了。我知道您想替碧湖出口气,不满白涵将贝螺接了回来,可您也不能这样地不顾及吧?”
“王兄,你太胆小了!你可是一国之主,是这夷陵国的王上,掌握着生杀大权,你还怕别人说你两句吗?”碧湖翘嘴不满道,“难道说你眼见白涵欺负我你也不管?不杀了金贝螺给白涵以颜色看看,他以后指不定会怎么对我呢!”
“夫妻之间,是不是非要做到恩断义绝这一步?”金赞皱眉问碧湖道,“当初你下嫁时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说白涵不喜欢你,你嫁过去或许是一辈子的难受,凭你公主之身,你大可另择良配,不必在白涵一棵树上吊死,可你是怎么说的?你说白涵迟早会喜欢你的,他喜欢了吗?他心里就只有贝螺而已啊,妹妹!”
碧湖倔道:“所以才非杀了金贝螺不可!”
“杀了金贝螺白涵就能喜欢你了吗?”
“我不管!”碧湖嚷道,“总之我要金贝螺从这个世上消失!让她没机会再黏着白涵了!王兄,你怕这怕那,这国主你到底能做不能做?”
“放肆!”金赞喝了碧湖一句道,“这种话是你随便能说的?母后也把你惯得有些不成样子了!”
“你就知道凶我,”碧湖立刻撅起嘴,晃着燕姬的胳膊撒娇道,“母后您看,王兄不敢拿金贝螺怎么样,就知道凶我,您可要给我做主啊!金贝螺一日不除,我在白家就不会有安生日子过的。”
燕姬斜眼瞟着金赞道:“王上,你真不打算下令?”
金赞抖了抖衣袖道:“母后,您想除掉贝螺我没话说,可您也不能为了除掉她而动文白两家啊!这太小题大做了吧?我看就这样,明天宣贝螺进宫对质,若能治了她便治,若不能治,那就找个台阶下了就完了。只要她留在夷都,往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就这样吧!”
“王兄……”
金赞不等碧湖嚷完,起身就匆匆出去了。碧湖气呼呼道:“王兄还是那么胆小!手里握着生杀大权都不会用,母后,您说让王兄来当这个国主是不是太浪费了?”
燕姬面露不满道:“他啊,是尝到了这王座的好处,轻易不肯让人拿了他的王座去冒险,就怕这个那个地要反他,一点进取之心都没有!”
“那母后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明天怎么跟金贝螺对质?”
燕姬鄙夷道:“不怕,我们有那几个侍卫作证,她轻易是赖不掉的。想脱罪?哼,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么好的能耐!我这就去把那几个侍卫叫来,好好对一对说辞,看金贝螺明天怎么抵赖!”
第二天上午,白涵亲自送了贝螺进宫。在路上的时候,贝螺不时地撩起车帘往外探看,白涵不禁纳闷道:“你在看谁?”贝螺答道:“我在看有多少人来看热闹。我要去王宫对质了,算是件新鲜事儿了吧?怎么就没看见几个人来围观呢?”
“贝螺,你真觉得自己能说得过燕姬那张嘴,还能为自己脱罪?”
贝螺放下车帘,转头道:“不信的话你一会儿瞧好便是。可别小看了我们獒蛮族的人,不是单单会用蛮力,也会用脑子的。”
“你很快就不是獒蛮族人了。等这件事过了之后,我会跟王上禀明,正式娶你进门,到时候你就是我们白家的人了。”白涵看着她目光真切道。
贝螺抖肩笑了笑,摊开手道:“无所谓,你非要这么幻想我拦不住你,那你就继续做白日梦吧!好了,到王宫之前我都不想再说话了,劳烦你去找马夫聊吧,我要合眼养会儿神。”
“好,你歇会儿,一会儿还要说好多话呢!”
贝螺合眼养神了,白涵则把目光转向了车外。他觉得有点奇怪,好像贝螺整个人的情绪都松懈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么满身刺包儿了,昨晚还跟虎宁有说有笑,心情似乎很好。
为什么?他忍不住也掀开车帘往外探眼,心想难道獒战真的来了?那人有那么大的胆子吗?这儿可是夷都,獒战来了绝对是有来无回的。为了贝螺,獒战做不到这一步吧?
如此想来,他松了一口气,转头凝视着贝螺那张恬静美好的面庞,瞬间觉得所有的不快和烦闷都消散了。当初为了白家上下放弃了这张脸,如今他已经有了本钱要回这张脸了。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后,白涵扶着贝螺的手下了马车。一抬头便看见三殿下金义和鲁不攒也在宫门口,白涵走上前去拱手道:“殿下真是早啊!”
金义道:“也刚到,正要进去呢!见你们的马车来了,就等你们一块儿了。贝螺,好久不见了,还记得三哥吗?”
贝螺瞟了一眼鲁不攒,冲金义笑了笑道:“记得,三哥今天也是来看热闹的?”
金义爽朗地大笑了几声道:“这么有瞧头的热闹怎么能少了我?贝螺你不必怕,一会儿见了燕姬腰板挺直些,有白涵和三哥在,她不敢把你吞了的。我看她也是急慌了,居然冤枉你杀人,想想都觉得好笑,走吧!”
宫门缓缓打开,四人信步迈了进去。白涵和金义在前,聊得很是投契,似乎关系颇好。贝螺和鲁不攒走在后面,走了一段路后才开始说话。鲁不攒小声地告诉贝螺獒战已经来城里了,贝螺掩嘴偷笑了笑,冲鲁不攒点头道:“我知道。”
“你见他了?”
“没呢!你见过?”
“在雨落居见过。”
“他一个人?”
“应该不是。”
“唉……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不过他在哪儿都挺危险的。”贝螺担忧道。
☆、第二百九十四章 姐教你怎么写验尸报告
“是啊,”鲁不攒往前面白涵那儿看了一眼道,“这儿是王城,到处都是他的仇人,他一旦被人认了出来,要想逃脱会很麻烦的。对了,你怎么又回到白涵身边去了?”
“说来话长,反正又被他逮了回去了呗。”
正说着,权英带着两个手下迎面走来。他朝金义行了个礼后说道:“王上特命我来迎接贝螺公主,王上燕姬娘娘以及众位贵亲都在不詹殿等候了。”
金义笑道:“他还这么客气,让你来迎接贝螺,也算他做大哥的一番心意了。你先去,我这就领着贝螺过去。”
“知道了,殿下!”权英离开时,拿眼看了贝螺一眼,然后才转身走了。
贝螺有些奇怪,那权英看自己干什么?还没开始对质就打算笑话自己吗?没门儿!我金贝螺出手,你就知道有没有了!等着吧!
一行人很快到了不詹殿外,得金赞宣见后,一齐进了正殿。果如权英所言,殿内坐了好些人,全都是夷陵国那几位有身份有地位的贵亲,当中也包括文家的人。
入得殿来,贝螺先向金赞行了个礼。金赞很客气地抬手道:“你怀着孩子,就不必如此多礼了,赐坐吧!”
一宫婢搬了一张方凳子来,让贝螺坐在了殿中央。尽管左右前后都是一片黑压压的目光,但贝螺丝毫不慌乱,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这时,燕姬开口了:“贝螺,今天为何召你进宫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们也不必客套家常了,你要对质,那我们就开始吧!”
“等等!”
“怎么?不敢了吗?”燕姬不屑道。
“不是不敢,是我想先问清楚,污蔑公主该当何罪?”
金义插话道:“轻则砍头,重则灭族。”
贝螺转头对立在一旁的那几个侍卫笑道:“听见了吧?轻则砍头,重则灭族,要不要给你们半柱香的功夫写好遗言?本公主是可以等的。”
那几个侍卫垂着头,没敢应话。燕姬不满地看着贝螺道:“你不必说这种话吓唬他们,是不是冤枉还言之过早。好了,言归正传,你说你要对质,你想怎么个对法?”
贝螺道:“那就让我来问吧!这几位侍卫大哥,我想问问,当天我既然都把那十个杀了,怎么就没把你们一块儿给杀了呢?”
其中一个侍卫出来答话道:“当日属下等护送扈姬娘娘到了雨落居门口,娘娘吩咐属下等等候在外,所以当时并没有进去。直到后来听见里面传来惨叫声,属下等才察觉出事了,立刻奔了进去。”
“到了后院,你们看到了什么?”燕姬问道。
“属下等看见贝螺公主手持一柄象牙匕首,双眼血红,像着了魔似的,地上倒着好几个人,都已经死了,情形格外惨烈。当她看见属下等时,她立马往后院门逃窜,路上还杀了两个使女,最后从后门离开了。”
“你们看清楚了是贝螺公主吗?”
那侍卫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贝螺道:“正是眼前这位贝螺公主,没有错。”
燕姬转过脸来,略带得意之笑地看着贝螺道:“你都听见了吧?几个侍卫看得清清楚楚,当日的确是你杀了人。或许,你自己当时不记得了,可他们却还认得你。其实,我也能明白你的,贝螺。嫁到獒蛮族那样的地方去,你最初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吧?听说那儿的人什么礼数都不懂,喜欢打女人,还喜欢把女人交换着使,唉,像你这样身娇肉贵的公主怎么受得了那样的折磨?被折磨久了自己落下病根也说不定呢。我劝你呢,还是认了这事儿,恳求你王兄从轻发落地好。”
“听说?”贝螺轻蔑一笑道,“这也难怪,娘娘双足不出宫门,也只能靠着听说传说打发日子了。传言都是七分假三分真,娘娘居然全信了,可真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碧湖瞪眼道:“金贝螺你少岔开话题,你到底是认还是不认?”
贝螺道:“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认?”
“子虚乌有?”碧湖指着那几个侍卫道,“他们亲眼所见,怎么会是子虚乌有?我看你也不用窃词狡辩了,还是认了的好!求求王兄,或许他会看在多年的姐妹情分上饶你个不死!”
贝螺缓缓地起了身,走到那侍卫跟前问道:“这位侍卫大哥,请问我行凶的时候是用左手握匕首还是右手呢?”
那侍卫道:“这个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应该是右手吧!”
“那么,匕首有多长呢?”
那侍卫想了想,抬手比划道:“不长,就是普通匕首的长度。”
“是象牙的?”
“是!”
“那你瞧瞧是这把吗?”贝螺说着从怀里摸出了那把象牙匕首。
燕姬立刻指着她喝道:“大胆金贝螺,你居然带兵刃见王,居心何在?”
“淡定,淡定好不好?”贝螺晃了晃手里的匕首道,“难道当着你们这么多人的面儿我还能行刺不成?您也把我夸张得太天下无敌了吧?如果人真是我杀的,那这玩意儿就是凶器了,既然是凶器,我得让这位大哥认一认啊!诸位说是不是啊?”
那侍卫看了一眼后,连连点头道:“是是,就是这把匕首,我还认得匕首把头上的花纹儿,是匹马的样子。”
贝螺拔出匕首,玩了两下刺杀道:“这匕首是我家獒战送的,他说女子携带的匕首应当轻巧便当,不累赘,象牙镶嵌的把手握起来十分地轻巧方便,御敌时也容易多了。”
“金贝螺你玩够没有?”碧湖冲她喝道,“找你来不是看你秀你的花拳绣腿的!”
贝螺收刀回鞘,白了碧湖一眼道:“你着什么急呢?我不正一步一步地对着质吗?你这么火急火燎地想入我的罪,会不会让别人觉得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的,故意冤枉我的?”
“你少胡说霸道了!明明是你有暗病,会发狂杀人,还不肯承认。王兄,”碧湖对金赞拱手道,“这样对质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小心她又发狂杀人了,还是先将她押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