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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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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贝螺在一起?什么时候的事?”
  莫秋将之前那些事一一告诉了獒战,獒战眉心一锁,捶了桌面一下道:“虎宁那个死丫头!看我回头怎么找她算账!”
  “其实也怪不得她,都怪那白涵太狡猾了,偷偷跟踪了她。”
  “她要早点告诉我,贝螺就不会被白涵再带回去了。行了,明天一早你就出城去吧!”
  “让我留下来帮你吧,獒战!”莫秋忙说道。
  “不必了。”獒战拒绝道。

☆、第二百九十九章 你是壁虎吗

  “獒战……”
  “你当初宁可背叛我也要跟绿艾在一起,那你现在就应该去守着你的绿艾,”獒战打断了他的话道,“我早说过,完了若水的事情你就不必再跟着我了。”
  “可我始终都是獒蛮族人,不是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什么女人不好要,偏偏要了你爹女人,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但无论如何,我都还是獒蛮族人。眼下公主和你都被困在这儿,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你就让我继续跟着你,将功赎罪好不好?”
  “我说了,没那个必要。”
  正说着,木棉绑了燕胜君回来了。她听见了莫秋刚才的话,也劝獒战道:“莫秋是自己人,多一个自己人也多一份安全啊!刚才我出去追燕胜君的时候,多亏有莫秋带我走小巷子里包抄,不然可能就追不回来了。獒战,这么多年兄弟了,你也不是那小器的人是不是?”
  獒战没回答,沉默了片刻后问道:“权英来了吗?”
  木棉道:“估摸着天一黑他就该来了。”
  “獒昆那边准备得如何?”
  “安排妥当了,万一权英这边反悔,我们随时可以走獒昆安排的路子。”
  獒战点了点头,从书桌上跳下来道:“我去冲个澡,权英来了叫我。”
  “知道了!”
  獒战出了书房门后,木棉捶了莫秋一下笑道:“身手见长啊,小莫!我还以为你抱得美人归,准得长胖长肥呢!怎么样,绿艾呢?你把她藏哪儿了?”
  “在家待产呢!”
  “是吗?快生了?”
  “嗯!跟公主差不多的日子吧!”
  “恭喜你呀!”木棉又拍了他肩头一下,“都要当爹了啊!回头我也得当个姑姑玩玩!”
  莫秋笑了笑道:“我还怕高攀你了,你现在都是獒昆的媳妇了。”
  “说什么高攀,是兄弟说这些就没意思啊!”
  “哎,你说,獒战会原谅我吗?”
  “会的,他刚才没吭声就已经心软了,他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没事儿,都过去了!对了,你怎么跑夷都来了?也是为了救公主吗?”
  “不是……”
  “木棉姑娘?”燕胜如在外面喊了一声。
  木棉走到门口问道:“什么事儿?”
  “外头有个叫阿金的来了,说找你呢!”燕胜如态度极好地说道。
  “阿金?他怎么跑这儿来了?劳烦你帮我把他叫进来吧!”
  “好的。”
  阿金很快被燕胜如带了进来。他是满头大汗而来的,像是有很着急的事情。木棉把他拉进了书房后立马问道:“是不是公主那边出了什么事儿了?孩子生了?”
  阿金抹了把汗道:“不是公主出事儿了,是白涵出事儿了!”
  “白涵?他怎么了?”
  “他中毒了!”
  “中毒?”
  “就一炷香之前的事儿,他和几个贵亲家的少主一块儿在捧月斋里喝茶,那几个少主都走了,就只剩下他和权英少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没多久,里头就嚷嚷起来了,说他中毒了!”
  木棉与莫秋对视了一眼,诧异道:“有这么奇怪的事情?知道是谁给下的毒吗?”
  阿金喘了一口气道:“当时只有权英少主在,又有人听见权英少主和他吵了架,白家的人很自然就怀疑上权英少主了。这会儿,白子季绑了权英少主往宫里头去了!我知道獒战殿下还等着权英少主的信儿呢,所以立马跑这儿来跟你们说一声儿。权英少主给绑宫里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脱不开身了!”
  “坏了!”木棉连连摇头道,“这下可真糟了!怎么就那么巧?白涵这时候中毒,权英也这时候被绑,存心跟我们过不去还是怎么的?”
  莫秋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权英被绑进了宫,暂时是脱不开身的。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万一他一着急说漏嘴了,那我们就麻烦大了。”
  木棉点头道:“我也是担心这个!”
  “獒昆那边既然已经准备好了一条路子,要不然,我们提前离开?”
  “先去找獒战!”
  就在刚才白子季绑了权英进宫见王时,白家上下一片慌乱。白涵忽然中毒,而且还暂时诊断不出是什么毒,闹得奉夫人等又哭又急,快要乱成一窝粥了。
  不多时,宫里派出了一位御医。那御医细细地替白涵诊过脉后,神色凝重地对奉夫人和白岩说道:“少主之毒的确稀奇,不是普通用毒,以老夫所见,更像是南蛮一带所用的蛊毒。此类毒物解药极少,除非所炼之人备有解药,否则旁人难以一击即中,配出能解毒的药。”
  奉夫人听罢,脸色更白了:“如此说来,竟无解药了?”
  “老夫也只能全力一试,靠在毕生的医术写几个解方出来,但能不能奏效老夫不敢担保。若是可以,最好能向下毒之人求出毒药配方,那样就可以对症下药了。”
  “那好,请老仙医先给解解再说!”
  御医忙着开方子时,同在房间里的碧湖忽然开口道:“娘,若说南蛮来的,全府还有谁?不就只有那金贝螺吗?”
  站在*头的虎宁转过头来吆喝了她一句道:“你属壁虎的啊?不该啊!你叫碧湖,不叫壁虎啊!什么坏事都往人家金贝螺身上贴,我看你是疯了吧?大哥在哪儿中毒的?外面捧月斋。金贝螺是会飞啊还是会分身术啊?大哥中毒那阵子她正和我在一块儿呢!”
  碧湖不服气道:“这话谁说得清楚?指不定她下的是慢性毒药,得服下一会儿才会发作呢!”
  “这倒是有可能的,”御医写着方子道,“以少主的脉象看,毒入心脾,来势凶猛,有可能是一段时间内服食过几回所致。”
  “听见了吧?”碧湖指着那御医道,“御医都这么说了,那金贝螺就更有嫌疑了!她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回獒蛮族吗?没准就是她给白涵下的毒,想趁机逃回獒蛮族呢!”
  “哎哟哟!”虎宁摇头讥讽道,“上回说她是杀人狂魔,这回又说她是下毒高手,金碧湖,你是不整死你这亲妹妹不甘心是吧?要说恨大哥,你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白涵是我夫君,我就算再不仁义,我也不会下毒害他!”碧湖争辩道。
  “别吵了!”白岩瞪了两人一眼,“要吵出去吵!烦人不烦人啊?真是女人一多就麻烦!”
  “麻烦吗?我看你整天跟你那四个美姬混一块儿,一点都不觉得麻烦啊!”虎宁讥讽道。
  “哎,小黑皮……”
  “怎么了,白皮猪?”虎宁往白岩跟前走了两步,眼含威胁道,“我有说错吗?女人一多是挺麻烦的,偏偏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那种麻烦,一天不被十几二十个女人麻烦麻烦,你们好像活不起了!”
  “你……”白岩指着她想发火没敢发,“我难得跟你废话!大哥要清净,赶紧出去!”
  “出去就出去,凶什么凶?哼!”
  虎宁抄手走出了白涵房间,慢悠悠地去了贝螺那边。到了贝螺院子里,她往石桌上一坐,捧着脸道:“你麻烦了,碧湖说是你给白涵下的毒。”
  “我?”贝螺一边给虎宁倒茶一边说道,“她可真能掰扯啊!我给白涵下毒,犯得着吗?”
  “老实说,真不是你?”虎宁斜眼睨着她问道。
  “我要给他下毒的话,他绝对当场一命呜呼,再说了,我是被惠儿绑出獒青谷的,随身哪儿来的毒药啊?你帮我买啊?”
  “那倒也是呀!那么,难道真是权英给大哥下毒的?为什么呢?没道理啊!”
  “这事儿的确有点奇怪,权英跟白涵之间应该没仇深似海到那个地步吧?再说了,他好歹一个少主,下毒这种事儿要他亲自动手吗?随便找个人下手不就完了?”
  “那会是谁?”虎宁敲了敲脑瓜子思量道,“谁会跟大哥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呢?哦!难道是獒战?”
  “这个嘛……还真说不清楚……”
  正说着,碧湖忽然带着几个使女冲了进来。她们二话不说就想往房里冲,虎宁连忙跳起来拦下她们的去路道:“干什么?又跑这儿来闹事儿了?”
  碧湖转头瞪着石桌边的贝螺道:“我要搜她的屋子,毒肯定是她下的,只要一搜,肯定能搜出东西来!”
  “凭什么让你搜啊?”
  “让她搜吧!”贝螺挑起眼皮蔑了碧湖一眼道,“她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肯定是有准备的,不用说,一会儿准能搜出东西来。虎宁你信不信,我跟你打个赌。”
  碧湖冲到石桌前,怒道:“怎么了?心虚了?我们还没冲进去搜你就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了?我想遍了整个夷都我都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想白涵死!瞧着吧,我必定让你原形毕露!”

☆、第三百章 真正元凶

  贝螺不屑地抬头道:“你尽管去搜好了,反正你搜出来我是不会认的。”
  “由不得你不认!”
  “我怎么认?你的人袖子里随便藏一点,带进去就成了我的了,你让我怎么认?”
  “你分明强词夺理!”
  “你分明蠢到姥姥家了,栽赃的手段跟你娘一样低劣!你去吧!除非你的人脱光了进去,不然的话,搜出东西来你们谁也逃不脱嫌疑!虎宁,你让开,让她们去搜!”
  虎宁抖肩一笑,乐呵呵地拍着手道:“好呀好呀!你们赶紧的,个个都给本公主脱光了!谁不脱光谁就有嫌疑带东西进去,来来来,开始脱了开始脱了!”
  那几个使女站着不敢动了,眼巴巴地将碧湖看着。碧湖气得脸色发紫,狠狠地瞪了贝螺一眼,甩袖而去。走出院门时,还能听到虎宁那幸灾乐祸的声音:“走什么走呀?脱啊!本公主还想看呢!”
  碧湖憋着一口气冲回了自己的房间。进门后,她呼啦呼啦地就将桌上茶几上的东西全都推倒在地上。她的陪嫁阿笃忙跟了进来,将门关上道:“公主,您别生气了,气着自己就不好了!”
  “可恶!太可恶了!”碧湖捶着茶几骂道。
  “公主,您是说金贝螺还是那个女人?”
  “她们都一样可恶!”
  “公主您小声点,被外面听见了可不得了!”阿笃忙嘘声道。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碧湖继续捶着茶几,扶着心口又悔又气道,“那个死女人居然骗我!她居然给了我一包毒药!怎么会是毒药?当时我明明看见她喝了一杯,她都没事呀!怎么会是毒药呢?”
  阿笃也纳闷道:“奴婢也觉得好奇怪!那瓶子里的药她是当面倒出来喝过的,她喝都没事儿,少主怎么会有事儿?公主,您说会不会真是别人给少主下的毒,而非我们放在少主饮食里的那东西?”
  碧湖愣了一下,抬头望着阿堵道:“或许还真是……”
  “对呀!或许真不是那玩意儿闹出来的呢!您不着急慌,等看看白大人从宫里回来怎么说,没准还真是那权英少主干出来的事儿呢!”
  “对!对!”碧湖稍微稳住了神,收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坐正道,“可能……可能真不是那玩意儿闹出来的,是吧,阿笃?那东西是符咒水,怎么可能是毒药?不太可能,是吧,阿笃?”
  “是呀!是呀!”
  “肯定不是那符咒水闹出来的,肯定是别人心存*,想害白涵呢!”碧湖自欺欺人道,“你刚才也看见了,金贝螺不让我们进去搜,她心虚呢!一定是她,是她想毒死白涵偷偷溜走,一定是她!”
  阿笃压低了声音道:“所以啊,公主,您千万不能说漏嘴了!符咒水那事儿就您和奴婢知道,断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否则白家那些人会误会您的!”
  “可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啊!”碧湖不安道。
  “您说那女人?”
  “对啊!你说,万一她跑到白家来……阿笃啊,”碧湖扶着心口,心跳加速道,“我总觉心头慌得很呢!我们得把那个女人找着,送她出夷都,不让她有机会跟任何人说起那符咒水的事情……对!就这么办!阿笃,你找两个人去把那女人找出来,她应该还在夷都的。”
  阿笃点头道:“奴婢这就派人去!她那么贪钱,多使点钱就能把她引出来了!”
  “好,你快去!”
  阿笃去后,碧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直惴惴不安。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外面有使女在说公公白子季回来了,她那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猛然加速了。心里是虚的,她不敢出去见白子季。
  一整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天不亮又起*了。好容易挨到了早饭的点儿,碧湖收拾了几样小点心送到了奉夫人院子里。
  小厅内,白子季正阴沉着一张脸,奉夫人的脸色也尽是疲惫和憔悴。她上前一打听才知道因为拿不住实证,最后大哥金赞将事情交给了三哥金义查办,至于权英,就暂时禁足在府内,待查明事情真相为止。
  一旁的白岩很是不服气,抹开袖子道:“爹,那权家是按捺不住了啊!都会玩这些阴招了我们还等什么啊?难道我们白家怕了他们权家吗?不必查了,把那权英捞过来收拾了算了!”
  白子季叹了一口气,烦闷道:“我怎么会看不出权家的心思?可眼下救你哥要紧,这事儿就由三殿下先查着吧!反正没个说得过去的结果,我是不会罢休的。宫里的御医来看过了,见效吗?”
  奉夫人红着眼圈道:“写了两张方子,熬了药汤给涵儿喂下了。瞧着脸色是好些了,可那老仙医说了,毒未尽除,还危险着呢!你说怎么办?要不要去外头再请几位大夫来?”
  白子季道:“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好使的法子。我与百草族的首领有些交情,派人快马前去,请他们族内最德高望重的老医来,或许比那老御医更好使些。”
  白岩道:“要不我亲自去,显得诚意些?”
  白子季摇头道:“你去不得,你哥已经出事儿了,你再出事儿,叫爹娘怎么活?派你阿棠叔去,他见过百草族的首领,应该能请来!”
  那叫阿棠的人领了命便走出小厅。这时,奉夫人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碧湖道:“碧湖,我听说你昨晚闯到贝螺那儿去要搜她院子是不是?”
  碧湖忙点头道:“是呢!娘,您想我们家谁最可疑?不就是那金贝螺吗?她恨白涵把她从獒青谷绑来,让她与她的野蛮子男人分开了,想要下毒毒死白涵然后再溜,也不是不可能的。依着我说,就该把她住的那个院子搜一搜,没准能搜出大文章呢!娘您别忘了,那老御医可说了,白涵中的毒像是南蛮那边带来的。她可不就是从南蛮那边来的吗?”
  “会是她吗?”奉夫人斟酌道,“贝螺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啊!”
  “她跟从前可不一样了,您还指望她是从前那个金贝螺吗?去了獒蛮族才一年多,浑身就沾上了那些野蛮子的气儿,说话没规矩,做事也嚣张,对白涵呢,也爱理不理,您说她从前哪儿是这样的啊?爹,娘,”碧湖极力劝说道,“为了白涵,也为了我们家不再有其他人中毒,你们就让我去金贝螺院子里搜搜吧!”
  白子季皱眉深思了一小会儿后,点头道:“好,搜一搜也是好的。不过不单是贝螺的院子,其他的院子也要搜!把大门关起来,挨间挨间地搜个遍,看这下毒的鬼是不是出在我们自己家里!”
  碧湖好不欣喜,忙道:“知道了,爹!那金贝螺的院子就由我来搜吧!我怕娘去搜,心太软容易被她糊弄过去。”
  “去吧!”白子季挥挥手道。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白家将门一关,挨个挨个院子,挨间挨间房地开始搜查了起来。碧湖得了白子季的“圣旨”,趾高气昂地带着阿笃等人去了贝螺院子。由阿笃领头,几个使女将贝螺那小院翻了个底朝天。
  贝螺没理会她们,跟她们置气只会伤了肚子里的小狗狗,索性坐到一旁吃东西喝茶了。大约搜了一炷香的功夫,阿笃忽然从贝螺那间房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个小药瓶子奔到碧湖跟前喊道:“公主您看!”
  碧湖看见那小瓶子时,嘴角勾起一丝阴笑,拿过那小瓶子问贝螺道:“金贝螺,这是什么东西?”
  贝螺抬头瞟了一眼,冷淡地回答道:“我怎么知道?”
  “阿笃,在哪儿找到的?”碧湖侧脸问道。
  “在梳妆台下面的角落缝里找到的,藏得可严实呢!奴婢去找了三遍才找出来呢!”阿笃表情夸张道。
  “找了三遍才找到?”碧湖挑眼睨着贝螺问道,“这玩意儿值得你藏这么严实吗?老实说,到底是什么东西?”
  贝螺面浮轻笑道:“老实说,你果然还是用了这招啊!”
  “你少装糊涂了,金贝螺!人赃并获,我看你这回怎么抵赖!上回在不詹殿里,你摆出了一堆什么尸斑人斑地来糊弄我们,这回我看你还有什么鬼招数!来人,把金贝螺给我押到前厅去!”
  “不劳你动手,”贝螺放下茶碗起身道,“我自己去。不过我得提醒你,不会挖坑的人往往都会不小心把自己给坑下去。”
  “少啰嗦,走!”
  随后,碧湖将家里人都召集到了前厅,高举着那瓶东西高声“控诉”起了贝螺的罪状:“阿笃在她房间最角落最隐蔽的地方发现了这么一瓶东西,刚才我已经找老御医看过了,经他辨认,这其实是一小瓶符水,而且是有毒的。这种符水来历不明,闻着还有一股子香气,极有可能就是毒害白涵的元凶!而金贝螺呢,问死她她都不肯说出这瓶东西的来历,实在是太可疑了!”

☆、第三百零一章 你见过惠儿吧

  “真的假的?”虎宁在旁耸肩道,“不会是你的人带进去的吧?”
  “你少胡说了!”碧湖瞪着虎宁正色道,“你不帮着家里找出真凶也就算了,别净在这儿添乱行不行?我知道你跟金贝螺的交情很好,偏帮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你最好闹清楚了,你是白家的人,白涵是你夫家大哥!”
  “贝螺,”白子季紧锁眉头,指着碧湖手里的小药瓶子问道,“你说说,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贝螺态度依旧,不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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