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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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一旁的燕胜如表情胆怯地问道,“那殿下能不能饶了我们姐妹俩?殿下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铭记于心的!”
木棉笑了笑道:“一开始就没打算杀你们!”
“真的?”燕胜如瞪大眼睛问道。
“你们以为我们獒蛮族人真的是嗜血成狂啊?那是血鹰族好不好?刚才我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木棉走到燕胜君跟前,叉腰道,“教训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贵亲小姐,让她不要做事想当然而当然,多动动脑子,省得害死更多人呢!燕小姐,这回你应该长记性了吧?”
燕胜君面红似猴子屁股,扭过头去没说话。燕胜如则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对獒战极力地奉承了起来:“我就知道,殿下不是那种嗜血无情之人,我这双眼睛看人还是挺准的呢!谢谢殿下不杀之恩!对了,那可以给胜君松绑了吗,殿下?”
獒战道:“照旧送回房间绑着,谁知道她会不会又想跑去宫门口告密呢?”
“她不会了!她肯定不会了!”燕胜如连连摆手道。
“带下去!”
燕胜君被送回了房,依旧绑着,只是她整个人十分地沮丧,没了之前那斗志昂扬雄心勃勃的气焰了。燕胜如拉了一张凳子坐到她跟前,苦口婆心道:“胜君啊,你就安分点行不行?听姐姐一回,别满脑子鬼主意好不好?也是遇着了殿下这样的人,要是遇着个狠心的,你我早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了!你想想,前前后后殿下都放过你几次了?他要真如传言说的那么嗜血成性,还会叫你活到今天吗?你答应我,别再折腾了好不好?”
燕胜君垂着头,脸色像张旧雨布,灰黑黯沉。
“其实啊,殿下真的是个好男人来着。他来夷都是为了什么啊?就是为了救贝螺公主的。这样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天底下怕都没几个吧?要是换做你姐夫,他肯冒死来救我就怪了!所以,你真的别好坏不分了,管殿下是哪族人,只要他是好人就行了!”
“姐,你先出去吧!”燕胜君烦闷道。
“好好,我出去,你自己想想吧!唉!”
门一关,燕胜君就像发疯似的使劲跺脚。一阵发泄后,她才气喘吁吁地靠在椅背上消停了下来。今天可算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受到的羞辱也是前所未有的。就一炷香的功夫,她的自信被击落到了最谷底,而击落她自信的还是那个她最看不顺眼的獒战!
是獒战太狡猾了还是自己太井底之蛙了?一次又一次地想法子逃离,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獒战识破?真是自己见识短浅吗?还有,怎么可以蠢到那种地步?居然将消息泄露给了有叛逆之心的三殿下金义,怎么可以这样蠢?此刻的她简直懊恼不已,又悔又气。她是不服气的,但又不得不承认獒战说的每一句都不由她反驳。
獒战,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此时,在金义的书房里,金义正拧紧眉头,反背着手左右踱步,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惠儿也坐在旁边,表情倒没金义那么紧张,喝了口茶问道:“想好了吗,殿下?”
金义停下脚步道:“还能怎么样?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先把他和金贝螺送出夷都,让他们回獒青谷去。”
惠儿轻叹了一口,笑了笑道:“看来,金贝螺这回是要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可惜啊,这原本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将她和金碧湖一网打尽的。”
金义坐下道:“得先为大局着想,要收拾她们往后有的是机会。獒战来夷都是为了金贝螺,只有将金贝螺从白家弄出来,他才会离开。也只有他离开,我才暂时是安全的。”
惠儿晃着手里的茶碗道:“那您打算怎么把金贝螺弄出白家呢?”
金义呼了一口气,捏着指关节道:“这确实是不好办啊!总不能明着问白子季要人吧?”
“主上,其实也不难。”鲁不攒道。
“哦?你有什么好主意?”
“贝螺公主临产在即,按理说,她并非白家媳妇,住在白家已经算勉强了,还要在白家生产那就更说不过去了。我们不妨请叶先生代为传话,让贝螺公主自己跟白子季提,说不愿意在白家生产,想挪去翠钿公主府上,看白子季怎么个说法。”
金义指了指鲁不攒笑道:“还是阿攒最懂我,回回都能想出符合我心意的点子。好,就这么办,明天就给叶先生传话!”
天明后,连夜雨总算是停了。鲁不攒带上四名临时从府中挑拣出来的美姬去了白府上。其中一名美姬在见到叶衍水后将金义的话转告了他。他当即找了个借口,请了贝螺过来。
贝螺得了信也不慌张,直到这天晚上才前去白涵房间里找奉夫人,将自己想去王妹翠钿公主府上生产的事告诉了奉夫人。奉夫人一时拿不了主意,便将白子季请来了。
白子季其实并不想放贝螺离开,他还盘算着将贝螺身后可能隐藏的獒蛮族人揪出来。不过,贝螺这么开口后,他不放人倒有些说不过去了,因为贝螺原本就不是白家媳妇,而且他上午那阵听叶衍水说贝螺怀的是双生胎,生产时极有可能出事儿,他也不愿意为自己府上招来不必要的血光之灾和晦气,所以答应放贝螺出府了。
三人的谈话不知不觉中惊醒了白涵。他初时开不了口,缓了一会儿后才从嗓子里发出了一个音。听见他动静的奉夫人连忙走到*边,弯腰问道:“我儿,你想喝点什么吗?”
“贝螺……贝螺……”白涵嘴唇颤抖道,“不能送……送她走……”
“我儿,就送了她走吧!一切祸端都是打她那儿开始的,送了她走,我们家才能清净啊!”奉夫人轻轻地拍着他的心口苦劝道,“再说了,也是她自己愿意走的,我们要拦也说不过去呀!我儿,你好好养着,等你好了,大把的好姑娘等着你挑拣呢!不要再想着贝螺了,就让她去吧!”
“不行……”
“不行也得行!”奉夫人这回不肯再依着白涵了,“你爹已经答应她了,她也回去收拾东西了,明天一早就有翠钿公主府上的人来接她,她去了那边也会好好的,你放心吧!”
白涵无力地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却又仿佛使不出劲儿了,只能作罢。眼下的他就算想阻止贝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第二天一早,翠钿公主亲自来白家接贝螺了。闲坐了一会儿后,姐妹俩便一起回了翠钿公主的府上。翠钿公主是最小的妹妹,才出嫁不到一年。她的夫君与金义是八拜之交,所以才肯帮金义这个忙。
接了贝螺到府里安顿下来后,翠钿公主又请了位医师来为贝螺诊脉。那医师叮嘱她道:“公主生产之期也就是这小半月了,得勤走动,切忌窝在*上不动,那样不利于顺产。再有,因为是双生胎,生产前该备的药材也得先备上,以防万一。”
“医师所言极是,若是王姐胎动,少不得还得劳烦医师前来助产,那就请医师先将一应药材备好吧!”
“公主有命,不敢不从,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打发走医师后,翠钿也将仆从们屏退了,余下姐妹二人说话。翠钿一脸羡慕地看着贝螺那肚子笑道:“王姐真好命,第一胎便是双生子,若都是男娃,那就更好了!王姐还未出嫁之前,个个都说王姐好命尽了,嫁到獒蛮族必定是吃苦受累的,如今看来,传言也未可信呢!姐夫待王姐甚好,又得了双生胎,真是老天都格外眷顾王姐呢!”
☆、第三百零九章 临盆在即
贝螺抚着肚子笑道:“你加把劲儿也能成的!对了,我什么时候能见我们家獒战呢?”
“还得听三哥安排,不过,”翠钿脸上扫过一丝忧心道,“刚才那医师的话王姐也听见了。王姐待产在即,若再奔波劳累,恐怕对大小都不好吧?”
贝螺无奈道:“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若不走,继续让我们家獒战留在夷都,恐怕我们一家子都得交待在这儿了。”
“那倒也是。不过若是文姬娘娘在天有灵,必定会保佑王姐母子平安的。”
“公主,三殿下府中来人了。”门外使女禀道。
“请进来。”
片刻后,使女领着一个穿着披风的女子走了进来。待使女退下后,那女子才缓步走上前来,褪去了头顶上的帽子,原来是惠儿。
贝螺略感意外,起身道:“看来你是躲在我三哥府上了。”
惠儿浅笑了笑道:“不然呢?你以为我能飞天遁地或者是隐形吗?”
“我三哥派你来有何贵干呢?我们家獒战在哪儿?”
“果然是夫妻情深,一见面就着急着问你的獒战了。獒战现在燕胜如府上,很是安全,我来便是带你前往燕胜如府上,让你们夫妻团圆的。”
“他在燕胜如府上?”
“怎么?不信?现在獒战手里拿着三殿下的把柄,不然的话,三殿下怎么会帮忙把你从白家接出来?为避免夜长梦多,殿下准备今晚就送你们出城,所以派了我过来接你。”
“王姐这就要走?”翠钿有些不舍地拉着贝螺道。
惠儿看了翠钿一眼,目光中有些闪烁,但她还是忍住了,催促贝螺道:“时辰不早了,还有许多事情得准备呢,赶紧走吧!”
“王姐……”翠钿闪着泪花儿道,“今日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我原以为还可以跟王姐叙叙旧,没想到竟是这么地仓促!”
贝螺握着她的手笑道:“来日方长,夷陵国和獒蛮族未见得始终都是断交,说不定哪日就和好了,到时候我们想怎么见面就怎么见面。”
“那王姐请稍等等!我这就去命人打包些药材给王姐带上,以备不时之需!”翠钿说罢急匆匆地出了房门。
“你这王姐做的还挺像模像样呢!”惠儿在旁讥讽道。
“不像样也是我,像样也是我,有些事情没法改变了,还不如顺其自然得好。”
“你说得倒轻巧,因为占便宜的那个人是你呢!”惠儿眼含愠色道,“若是让你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跌落成为一个贫贱卑微的小丫头,你还会说什么顺其自然吗?”
贝螺走近惠儿跟前,笑了笑道:“你以为这个公主好做吗?”
“公主当然不好做,又特别是让你这种出身卑微的人来做,那就更力不从心了!”
“我说的不是出身,而是某些人遗留下来的一抹多事情。布娜几次陷害我,想置我于死地;獒战多少次想扔我去狼谷,我差点就成狼牙的晚餐了,这些你有想过吗?某些人只会为了一个薄情寡义的白涵跳青河,而我是绝对不会甘于命运的。若我非我,想必此刻站在你跟前的这具身躯早入黄土掩埋了。”
“狡辩之词!”
“是你不甘之心在作祟。我能明白,由一个高贵的公主跌落至卑微的丫头,的确是很难以让人接受的。可这一切是我能决定的吗?”
“至少你可以告诉所有人你并非金贝螺!”
“你若不出现,我又怎么知道真正的金贝螺没有死呢?”
“那你现在知道了,是不是有这个胆量告诉所有人呢?”惠儿挑衅道。
“你真要我这么做?”
“怎么了?不敢吗?说到底还留恋我身份给你带来的这一切对吧?贝螺公主,夷陵国的公主,这名头听起来是多么的响亮啊!哪个女人不愿意做公主?不愿意享受世人追捧的目光?好容易到手的名位还有夫君,你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所以,别在我面前虚伪作势,我把你看得够透了!”惠儿忿然道。
“真的吗?”贝螺面浮轻笑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不是吗?”
贝螺轻轻摇了摇头。惠儿哼了一声,不屑道:“话都说到这儿了,你居然还否认?这会儿没外人你都不敢承认,还说什么公开你真正的身份?你怕獒战知道了会不要你是吧?也对,如果獒战知道你只是獒蛮族一个卑微的丫头惠儿,那他说不定真的会抛弃你,到时候你该多悲惨呢?”
“那獒战要了当初的你吗?”
惠儿微微一怔,没答出话来。
“当初就算你是个高贵的公主,獒战不一样把你拒婚在寨子外面吗?你不了解他,他是个寻求真心的人,就算知道我是谁,他也不会嫌弃我,更何况,我并不是惠儿。”
“你还不肯承认?”
“不是我不肯承认,是我根本就不是。你在惠儿家以惠儿的身份生活了这么久,从前的惠儿是什么性子你应该更清楚。你觉得我跟从前的惠儿一样吗?”
“或许是身份让你改变了……”
“那学识呢?我对植物的了解也是身份可以改变的吗?我敢说,这天下没几个人比我更了解植物。你懂植物吗?从前的惠儿懂吗?这些东西不是转换身份就能得到的,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惠儿迟疑了一下,盯着贝螺问道:“那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前的惠儿不是你,那又会去哪儿?”
“我只能推测,她可能真的死了,又或者归于我本来的身体了。”
“可能吗?”眼前的惠儿觉得有些混乱了。
“我不是神,我也不知道最终的答案,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今天得来的一切并非全都靠你的身份,没有你的身份,我一样可以在这世上活出自己的一份精彩。”
“那好,既然你这么笃定,那就告诉大家你不是金贝螺,把身份还给我!”
话刚说到这儿,翠钿就匆匆回来了。她将手里的一个包袱递给贝螺道:“王姐,这里有些药材,都是我们府上最好的。你拿着,自己出城千万要小心啊!”
贝螺冲她笑了笑道:“我知道,多谢了!”
“我们姐妹不必这么客气,希望以后还有再聚的时候……”
“走吧!”惠儿打断了翠钿的话,白了贝螺一眼转身道,“再耽误恐怕就出不了城了,赶紧的!”
贝螺与翠钿话别后,与惠儿一道上了马车,往燕胜如家而去。两人同坐车厢时,惠儿瞥着贝螺问道:“刚才那话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敢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贝螺口气轻松地回答道,“你以为我不想做回自己吗?你这个破公主头衔也没少给我添麻烦,我还不想做呢!”
“既然如此,那你待会儿敢挡着獒战的面儿说出实情吗?”
“你觉得合适吗?”贝螺转头盯着她冷冷道,“你可以不在乎他的死活,只在乎你的不甘心,可我得在乎。今晚是我们出城最要紧的时候,我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他添乱。你想要你的身份,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我会还给你的。”
“适当的时候?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你还是不敢吧?”
贝螺收回目光道:“你不必激我,没用的,我会一切以我家獒战的安全为上……”
“哐当”一声,马车忽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两人赶紧扶住车厢,稳住了身子。还没等她们回过神来,一股殷红的鲜血溅在了车帘上,两个女人登时吓得目瞪口呆了!
马车经过的小巷子虽然是个僻静的小巷子,但好歹也是夷都的小巷子,更何况现在是大白天,谁这么大胆敢当街杀人?疯了吧?
车帘忽然被掀开,一个蒙面人忽然钻了进来伸手抓住了贝螺的胳膊。贝螺和惠儿同时伸脚将那人踹了出去,那人正好撞在马背上,或许是受了惊,那马扬起蹄子就朝前跑去,反倒把那几个杀手甩在了后面。
惠儿挣扎着爬了起来,掀开帘子,抓住了马缰绳,驾着马往大街上驶去。冲上大街后,她回头望了一眼,发现那几个杀手并没有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她忽然觉察到贝螺没说话了,一边驾马一边扭身掀开车帘喊了一声:“喂,你……喂!你怎么晕了?这么不经吓啊?喂!喂!坏了,她不是要生了吧?”
贝螺晕在了马车里,脸色全白了。惠儿不得不又拐进了抄近路的小巷子,直奔燕胜如家。到了后门上,她敲开了门,叫来了下人,将晕过去的贝螺抬了进去。直到这一刻,她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回了马车,驾马回金义府上去了。
☆、第三百一十章 恭喜哟殿下
獒战怎么也没想到,自从上次一别后,与贝螺再见面竟是这样的情景!
看见贝螺那白得像霜似的的脸色,獒战觉得自己都快晕过去了!那么大个男人,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了。好在燕胜如算是有经验的人,连忙叫来了府里接过生的婆子,再吩咐使女去煎来黄汤给贝螺灌下去。
一碗黄汤下肚,贝螺的魂儿就忽悠悠地回来了。可眼下的情形对她来说,醒过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啊!因为孩子挣扎着要出来了,她醒过来就得立马赶上生孩子的节奏。她始料不及,睁眼便哀嚎了一声。
守在她身旁的獒战吓了一跳,急得额头冒热汗道:“那个……接生的,这是要生了吗?”
那婆子连连点头道:“是啊!羊水都破了!殿下,您快请外面去吧!再迟些得出人命了!”
“她这个样子……能生吗?”獒战看着大颗大颗的热汗从贝螺额头上冒了出来,跟笋子出水珠似的,自己心里也揪成一团了。
那婆子哭笑不得,拍着膝盖道:“殿下啊,不能生也要生啊!孩子要想出来了,您总不能把他堵在里头吧?您快出去,别在这儿耽搁了!我老婆子接生有几十个了,保准不出错的!”
獒战犹豫了一下,紧了紧握着贝螺右手的手,第一次觉得生孩子这事儿真他娘的是件很讨人厌的事儿!他忙替贝螺擦了擦满头热汗道:“贝螺,我先出去了,你赶紧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我们就回去了。”
贝螺疼得没力气说话了,挥挥手让他先出去。他这才松了手,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了。房门一关,他就开始焦躁了,像个夜游神似的在门口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獒战……”
“干什么?”他口气很不好地回了一句。
“话说你那名字到底想好了没有啊?”开口喊他的是木棉。
“没空!”
“我帮你想了两个,要是两个都是女娃呢,小名就叫宁宁静静,要是两个都是男娃呢,那就叫……”
“是不是要叫结结实实啊?”莫秋哈哈笑道。
“什么结结实实啊?我起名儿有那么俗气吗?叫壮壮和虎虎,希望他们俩以后都是壮实如虎的好汉子,懂吗?”
“你这还不俗气?都虎虎了,我觉得还不如叫狗狗好呢!一个小冬瓜,一个小狗狗是最好的。”
“一男一女是好,可万一是一对男或者一对女呢?”
“要不然就叫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