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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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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湖气冲冲地赶到那小院门前时,两个守卫拦下了她不让进。她正在气头上,一掌掀开了守卫,提起裙边急匆匆地走了进去。那惠儿此时正在院子里散步,低头思量着什么。听见门外有动响后,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金碧湖满面通红,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并朝她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她刚要开口,碧湖扬手就甩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并且骂道:“践人,你还敢现身?多亏了你那符水,把本公主可害惨了!”
  这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她一时间有点回不过来神了。见她愣着,碧湖自以为凭借自己一身公主的贵气已经将对方压制得五体投地了,便又骂道:“我金碧湖说过,但凡再遇见你,必将你碎尸万段!可好今日就遇上你了,我定要将你拨皮抽筋,方才能解了我的心头之气,还了我夫君白涵一个公道……”
  话未完,只听见“啪!”地又一声,惠儿一巴掌甩回在了碧湖脸上,震得旁边那几个目瞪口呆!碧湖则彻底地呆住了,张大了嘴,低着头,木讷地回味着脸上此刻的火辣,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惠儿居然有如此大的胆子!居然……居然敢掌掴自己这夷陵国高贵的公主!
  就连向来见惯了大场面的隐娘也倒抽了一口冷气,愣在原地,将那惠儿惊愕地盯着,心想,这死丫头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她居然敢掌掴公主?那可是燕姬娘娘最心疼的碧湖公主呢!
  稍微愣了一下神后,隐娘急忙上前想为自家公主报仇,可她一巴掌挥过去时,惠儿后退一步躲开了。躲开之后,惠儿索性干净利落地也给了她一巴掌。第三声啪声响起后,这小院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站在院门口看热闹的虎宁眨了眨眼睛,脸上挂着坏笑道:“哦哦!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对嘛!光吵架有什么意思?动手才算过瘾呢!继续!继续!再打狠点!”
  “骂我贱?却不知何人才是贱上之贱?”惠儿姿态高傲,目扫一切地高声呵斥道,“你母妃燕姬出身卑微,娘家不过是贩夫走卒罢了,靠着略有几分姿色,欺着先王有一颗怜悯之心,这才厚着脸皮爬上了王塌,生下了你这样不知廉耻满脑子浑噩的废物!你倒还有脸来骂别人贱?且先瞧瞧你那一身贱皮子贱骨头再说!还有你——”说到此处,她又指着隐娘道,“未入宫前,夫家就是个担着鹅毛到处捣换的人而已,一朝攀上了姓燕的,就人模人样了起来,简直令人恶心作呕!”
  “你疯了吗?你疯了是不是?你居然……你居然敢这么辱骂我母后!”碧湖竭尽全身之力气冲惠儿怒喊道。
  惠儿沉冷一声道:“我看要疯了的那个人是你!白涵不要你了是不是?当初苦心孤诣想方设法地嫁给了他,而今换来的是什么?在白涵心里,你金碧湖究竟又算得了什么?恐怕连他身边一个小妾都不如!”
  “我要掐死你!”碧湖被激怒了,疯了一样地扑了上去,却被隐娘一把拉了回来。隐娘着急劝道:“公主,公主您千万不要失了体面!这种人不值得公主您亲自动手,且回宫去禀明了娘娘,让娘娘一道旨意斩了她就痛快了!”
  “你放手!”碧湖挣开了隐娘的手,情绪失控道,“等什么禀明?我这就要收拾了她,我一刻都不想看见她活着!来人,给我把这小践人扔到井里去!”
  碧湖身边本就有两个护卫。听得她下令,这俩护卫立刻上前将惠儿架了起来。虎宁见他们动真格的了,立马跑过去挡住碧湖道:“哎,你闹归闹,别整出人命了!”
  “管你什么事儿,滚开!”
  “瞧瞧你这样儿,疯的人是你吧?”虎宁指着她那血红色的眼睛和狰狞的表情道,“你就算是公主,你也不能这么胡乱杀人啊!更何况,大哥说了,惠儿暂且关在这儿,等他好了再做处置,你凭什么扔她到井里去?”
  “就凭我是夷陵国的碧湖公主!”碧湖瞪圆了两只眼睛怒吼道,“这儿是夷陵国,轮不到你一个血鹰族的丫头来指手画脚,给我滚!”
  虎宁来劲儿,抄手道:“我就不让呢?”
  “那好,就把你先扔进井里再说!”
  “好啊!”虎宁立刻抹袖道,“本公主许久未动手了,正寻思着找两人来收拾收拾,可巧就遇上了!来来来,都使出真本事,好叫本公主见识见识王宫侍卫都是些什么窝囊货!”
  “少主来了!”不知道是哪个使女小声地说了一句,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惠儿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两个美姬左右搀扶着白涵走进了院子里。白涵脸色还是有些白,只是精神比之前好多了。他缓步走到了碧湖跟前,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闹够了吗?”
  “我不是想闹,白涵!”碧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指着惠儿控诉道,“一切都是因那个女人而起的!符水是她给我的,是她起心害你,我根本就不想你出事呢!我来这儿只是想为我自己讨个公道,也为你讨个公道而已!白涵你相信我,我由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害你啊!”

☆、第三百一十五章 你只爱你自己

  白涵道:“我相信你没打算害我……”
  “真的?”碧湖满怀期颐道。
  “真的……”
  “那你原谅我了对不对?”碧湖又连忙追问道。
  “你是公主,我是臣子,我怎么敢不原谅你?”
  白涵话里带着些许的讥讽,这让碧湖刚刚好转了一点的心情又糟糕了起来。她眼巴巴地望着白涵道:“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们是夫妻,不是什么公主臣子……”
  “那好,我的妻子我问你,我病得要死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我……”
  “少主,此事奴婢可以代公主解释……”
  “你闭嘴!”白涵紧了紧牙龈,目光阴冷地扫了正想解释的隐娘一眼道,“这儿有你一个奴婢说话的份儿吗?别太当自己是回事儿了!再插嘴,扔出白府去!”
  隐娘脸色一窘,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
  “你说吧,”白涵又把目光挪回了碧湖脸上,“你人在哪儿?”
  碧湖心虚道:“我……我是怕你不待见我,怕你恨我不愿意见我,所以……所以才回宫去的。我是……我是不想你看见我生气加重病情,那样就更不好了!这不,我一听说你好些了就急忙赶回来照顾你了呢!”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是!不是这样的,白涵……”
  “罢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年相处下来还不清楚吗?我本就没奢望你能有多贤良淑德,但求你安分老实点,可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我真不知道往后还怎么跟你相处下去。”
  “我会安分守己的!我会的!”碧湖忙拉着白涵的胳膊一表忠诚道,“往后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一定会跟其他女人一样做个贤淑的妻子,你相信我吧,白涵!”
  白涵看了她两眼,抽回了胳膊。她满眼失望,委屈地要哭了似的说道:“说到底,你还是不肯原谅我,还是介怀我给你下符水的事情吧?”
  白涵轻轻摇头道:“不,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始终不是贝螺。”
  “什么?”碧湖眼里的泪水瞬间涌出,“原来还是因为那金贝螺对不对?她都走了,她舍弃你走了,你却还想着她,她有那么值得你留恋吗?”
  “她舍弃了一个曾经抛过弃她娶你的男人,她的舍弃我并不生气,只是觉得,若是有来生,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弃她娶你。”
  “错误?在你看来娶我就是个错误吗?我从小到大是怎么对你的你不清楚吗?我打小就喜欢你,我一心只想着你,就算母后想让我嫁给其他身份比你更好的王子我也不愿意……”
  “我打小是怎么对贝螺的你更清楚吧?”白涵咳嗽了一声,口气淡淡道,“可你还是强拆了鸳鸯,生生地把我和贝螺分开了。你现在心里有多痛,就可知当初我心里有多痛了。”
  一旁一直垂着眉眼听着的惠儿忽然抬起了眼皮,眼神迟疑地在白涵脸上停留了几秒——他是当真后悔了吗?
  碧湖痛哭了起来,扑上来在白涵胸口用力地捶了两下。旁边两个美姬连忙扶住了白涵,白涵勉强站稳后,喘了一口气道:“我要说的已经都说了。白家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要撒泼回你的王宫去。你若还想在白家待下去,那就最好安分些。去与留你自己决定,我不勉强你,现在,立刻,从这儿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处死这个女人?”碧湖指着惠儿哭喊道,“她才是罪魁祸首!你不处死罪魁祸首,却要这样对我,这是为什么?”
  白涵冷冷地看着她道:“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一片真心,为什么却换来了你如此的决情!”
  “真心?你有资格谈真心吗?你拿过真心来爱我吗?你只爱你自己罢了!”白涵失望地摇着头道,“你需要的只是一个你看得上眼,可以一辈子捧着你说你好说你美说你完好无缺的男人而已,碰巧,我就成了你看得顺眼的那个男人。而你的真心,永远只会想着你自己一个人,从来,也绝对不会,替别人设想过一点半点。因为你是公主,其实想想也并不奇怪,但贝螺就不会,她与你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人!你应该问,为何同为身份尊贵的公主,贝螺可以有个人为她一生倾心,而你却没有?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金碧湖!”
  碧湖被白涵那番话震慑住了,怔怔地看了白涵两眼后,忽然双腿一软,又晕过去了。隐娘大呼小叫了起来,连忙让使女将碧湖背出了院子,一路出府回王宫去了。这一回,她大概再没心思回白家来了。
  隐娘等人那聒噪的声音远去后,白涵也转身打算回去了。这时,惠儿在他身后说了一句:“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勉强娶她?与其骂她,不如想想你自己。”
  “对,”白涵转过身来点头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正因为是我的错,所以老天才会让贝螺对我死心,爱上獒蛮族那个野蛮子,这就是我该受的惩罚。”
  “听起来好像你真的对那位贝螺公主痴心不已。”
  “痴心错过,便是痴出命来也是枉然。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遍后,我算是想透彻了,与其一直以白家荣辱为借口来遮掩当初没敢带贝螺远去的那一丝丝胆怯,倒不如坦率认了,心里来得痛快。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我没白中你的毒。”
  “这就是你把我关在这儿不杀的理由?”
  白涵浅笑了笑:“不是,我只是觉得……杀了你会可惜。”
  “为什么会可惜?”
  “为什么?”白涵垂下眉眼想了想道,“或许,你让我有种错觉。你说话乃至骂人的语气和架势都有点像贝螺。我想老天派你到我身边来给我下毒,大概也是对我负心的惩罚,我若杀了你,岂不辜负了老天?我会派人把你送出城去。离开后,你赶紧出夷陵国国界,别再回来了。”
  “因为燕姬吗?”
  “燕姬不会放过你的,碧湖这回回宫肯定会告状,她一定会下令杀你的。”
  “你就不怕燕姬找你麻烦吗?”
  “怕也找,不怕也会找,我已经摊上这事儿了,是逃不掉的。只是你,没必要掺合到这里头来,走吧,夷都不适合你,另外去找个地方过日子。”
  白涵转身后的那个背影让惠儿凝视了良久,说实话,听到白涵刚才痛斥碧湖那番话,她心里莫名地有了一些感动。可这男人的话还能再信吗?她不知道,只是心里一直坚守的那份恨意略有消减了。
  半柱香后,白涵真的派人将她送出了城,给了她盘缠,让她离开。但面对无垠的田地,她有些茫然了。离开夷都,她还能去哪儿呢?这趟回夷都她是决心要将燕姬等人置于死地的,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她没走,而是在城外躲了三天。三天后,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说王上下令彻查白家,白家已经被监视起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她并不惊讶,白涵那么羞辱碧湖,燕姬那种心肠狭窄容不下他人半句闲言碎语的必定会找借口报复。
  当天,她化妆入了城,打算去金义府上走一趟。拐进一条小巷后,她忽感身后有人,转身一看,竟是两个权家的人。她不由地紧张了起来,刚想开口说话,这两人居然眼神一直,咚咚地倒在了地上。
  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这两人之后,还有一只狡猾的犬灵王。
  “被人跟踪了还往金义府上跑,不跑人家把你们连根拔起啊?太不小心了啊!”獒战用脚踹了踹地上那两个人道。
  “你怎么会……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会回来?”惠儿惊讶道。
  “这破夷都本王子想回来便回来,想走便走,有何难的?”獒战不屑道。
  “你也是找金义的?”
  “看来我们是同路,不过我小逛了一圈,发现金义府邸附近都有权家人看守着,我们这样贸然进去,肯定会被权家抓个正着的。”
  惠儿不解地问道:“权家为何要监视金义?”
  “你没跟白家告密吗?”獒战靠在墙边抄手问道。
  “我不会出卖金义的,这点你放心。”惠儿正色道。
  “哦……”獒战点点头道,“那应该就是因为前几天有人跟权家告了密,说我人在都城内,还与金义以及燕胜如姐妹有勾结了。”
  “有人告密?是什么人?”
  “这也是我回来的缘由之一。行了,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金义在府外见我们?”
  “有。”
  晌午时分,天道馆里的旅客人来人往,这儿是夷都最大的驿站,旅客最多了。金义乔装成了一名行脚商人,混进客栈后,找到了惠儿和獒战所在的那间客房内。

☆、第三百一十六章 到底是谁出卖了自己

  金义见到二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特别是惠儿。他拍着惠儿的肩头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你去了白府也没出卖我,好样儿的!”
  惠儿道:“我说了不会出卖你就不会出卖。如何,权家是不是看你看得很紧?”
  金义抹下头上的头巾,轻叹了一口气坐下道:“出来一趟不容易啊!多亏了阿攒这易容术,不然的话我也来不了。自从权家收到密报后,我府邸和燕胜如府邸都被监视了。前两日又不知怎么的,白涵把燕姬给得罪了,燕姬就和权家燕家联手说我和白涵暗中勾结意图谋反,要彻查我们两家。所以,我连出个门儿都极为不方便。不过话说回来了,獒战你是怎么出城的?那日为何我派去的人都晕倒在后巷子里?”
  獒战站在窗边观察动静道:“说来话长,反正好歹去出去了。”
  “当日城门忽然有变,我正想派人去知会你的时候却发现你们那拨人已经人间蒸发了。我当时还担心你们被权家的人抓去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权家也还在找你们,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问你,”獒战瞄了他一眼问道,“是谁向权家告密的知道吗?”
  金义摇头道:“不知道。我也正纳闷,到底是谁向权家告的密?这人是怎么知道你在夷都的?按理说,你做事也算很小心了,应该不会漏出什么马脚吧?”
  獒战捏了捏鼻子,皱眉道:“我和我那几个手下出入都很小心,没道理会轻易被人发现,要那么容易被发现,我那犬灵王的号就白叫了。”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告密之人是如何知道你在夷都的?”金义摇头纳闷道。
  “所以我必须知道是谁在我背后捅了我这么狠一道,险些害得我一家子的命都交代在这儿了!”獒战目光阴冷道。
  “要想知道这事儿,还得去问权家的人,不过你这身份也不方便去问权家的人是不是?”
  “这事儿我自有主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我先走一步,你们俩慢慢聊!”
  獒战离开后,惠儿问金义道:“我看这回你和白家都不容易脱身,有何打算?”
  金义抿了口茶,有些无奈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所幸他们没拿住什么实在的证据,一时三刻还治不了我的罪,与他们过两招再说。”
  “你蛰伏已久,难道宁愿被人抄家问斩?你派鲁不攒做细作,先灭了东阳,后图獒蛮,不就是为了成就你将来的南疆霸业吗?此时若不动手,更待何时?良机一旦错过,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可兵马未足,仓促行事,只会落得个人亡府破。”
  “兵强马壮是一回事,可兵马再多,头领无用,也不过是一片散沙而已。权家虽有权归权英等兄弟,但论起打仗来也就是权国公和权归有本事,其余的也不过是混日子罢了。再说燕家,完全是一群乌合之众,纸上谈兵,凭你的本事,何愁拿不下他们?”
  金义看了看惠儿,不解道:“为何你会热衷于我的起事?”
  惠儿望了一眼窗外叹息道:“让金赞承位,本就是件可笑之极的事情。他生性闲散,懒惰贪玩,毫无治国之才。承位后,真正掌权的并非是他,而是燕姬。燕姬那人心胸狭窄,一心想光大她们燕氏而灭了你们金门,简直其心可诛!所以,在几位殿下中,你才真正能承位之人。”
  金义听罢,好不惊讶:“我实在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居然还懂这些,简直难得啊!我早看不惯燕姬仗着金赞为国主肆意妄为,想取而代之,却苦于筹兵不足,时机不对,一直没法行事。听罢你这番话,我心里猛地就踏实了!诚如你所言,燕氏只是乌合之众,权家也不足畏惧,我何必怕他们?真是身在此山中,看不清此山貌啊!你一言提醒了我,真乃我福星也!他日若真得王位,必封赏你公主之衔。”
  惠儿道:“这是后话,此时来说还为时尚早。如今白家受困,你与白家正是联手行事的好时机。错过这次机会,往后再难找这样的好机会了。”
  “说得正是!对了,你还要留在城里吗?我听说燕姬在到处找你,你留在城里太危险了,我还是派人把你送出城吧!”
  “我既然来了,便没想那么快走。最危险的地方或许就是最安全的,你设法让我入府,这样我也可以帮你出谋划策。”
  “好,你现在驿站稍稍歇息,我立刻回府安排!”
  当天夜里,獒战很悠闲地躺在燕胜如家对面的屋顶一角,吃着烤牛腿子,喝着小酒。约莫一炷香后,有几个人从燕胜如家走了出来,领首的便是权英。
  看见权英时,獒战嘴角勾起一丝贼笑,打了个饱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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