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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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权英时,獒战嘴角勾起一丝贼笑,打了个饱嗝,将手里的牛腿子丢了下去,起身跟上了权英。
权英与那几人分开后,往夜市走去,仿佛是想找点酒喝。走到一家小酒馆,上了二楼隔间,他开口便要了两斤酒。他端起酒碗正要喝时,獒战忽然从窗户那儿慢悠悠地翻了进来道:“知道本王子要来,特意点了这么多酒恭候我吗?”
“獒战?”权英吓得碗里的酒都撒了!
“嗷那么大声干什么?”獒战盘腿坐到了桌前,抱起酒坛子喝了一口道,“你现在是不是打算撒着小腿去跟你爹报信啊?”
“报什么信啊?胜如两姐妹可被你给害惨了!”权英着急道。
“哟?还没看出来是个情种儿呢!”獒战捻着碟子里的花生笑道,“早知道这样,早早娶了她不就好了吗?至于被我要挟吗?”
“你快别提要挟的事情了!我知道我自己没能耐,不敢跟我爹说我和胜如姐的事情,可你好歹一个王子,不能这么撒手就走吧?现在胜如姐姐妹俩日子可不好过啊!”
“看到了,宅子外面到处都是人。不过,燕姬至于那么狠吗?燕胜如好歹是她的亲妹妹呢!”
“亲妹妹又如何?燕姬娘娘本来就心狠手辣,就算是她亲妹妹,她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那天我爹派我大哥带人前往胜如姐家里搜人,所幸你们已经离开了,不然的话胜如姐姐妹俩就麻烦大了!现在虽然没真凭实据可以证明你在那儿待过,可燕姬还是把她们姐妹俩禁足了,还威逼她们把你交代出来,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就会为她们指定夫君,必须出嫁。燕姬心那么狠,岂会给她们俩指定什么好人?铁定是那种四五十丧了配偶的!你说,她们俩下半辈子还有什么指望?”权英悻悻地灌了一口酒郁闷道。
“是这样啊……”獒战点点头道,“那我问你,向你爹告密之人到底是谁?”
“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诉你的。”
“你真的不知道?”
“此事大概就我爹和我大哥知道,恐怕连我二哥都不知道,更别提我了!此事来得突然,消息又准确,可见对方对你的行踪是颇为了解的,或许是你自己人出卖了你呢?”
“不太可能。”
权英抖肩冷笑道:“别把话说得太死了,这种事儿谁说得清楚?对了,胜如姐姐妹俩你打算怎么办?人家两个女人很可怜的,你不能不管吧?你要不管,我都看不起你这獒蛮族的犬灵王!”
“先看不起你自己吧!”獒战起身道,“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只知道在这儿喝闷酒,有意思吗?还不如上战场去给敌方一刀捅了来得痛快呢!慢慢喝,先走了!”
“你又要上哪儿去?你可别乱跑,城里有你的通缉告示。”
“你们家那帮废物我还不放在眼里。”
獒战照旧翻墙而出。出了酒馆,他一路都在想刚才权英的话。其实,他也疑心过自己人。木棉那三个都是从小跟着他的,不可能是他们三人,所以唯一可能的便是酒铺的人。但酒铺的人都是花尘精心挑选出来的,按理说应该是绝对忠诚于花尘的。如果连酒铺的人都不是,那么告密的人会是谁呢?
记得贝螺说过,在她生产之前,曾有一帮黑衣人偷袭她和惠儿的马车。当时有个黑衣人上车便来拉她,可见对方的目标应该是她。那么,这帮黑衣人会不会跟告密者有关呢?
如果是有关的,那么这当中会有个疑问。既然这帮黑衣人已经打算告密了,又何必再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贝螺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想着种种疑问,獒战不知不觉走进了通往酒铺后门的那条小巷子。忽然,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他灵机一闪,翻上了旁边的院墙。
☆、第三百一十七章 被逼出嫁
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重,而且越来越多,听上去好像有人在被追赶。一阵哐当声响后,杂乱的脚步声渐渐安静了下来。
“燕小姐,请跟我们回去吧!您再怎么逃,也逃不出夷都的!”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严厉的声音。
燕小姐?莫不是燕胜如那两姐妹?獒战皱眉想道。
“休想!我才不会跟你们回去!放开!放开!”
果然是燕胜君……
獒战翻墙而出,没费多大功夫便将那三个追赶燕胜君的人打倒在地。刚刚停手,燕胜君忽然一脚踹了过来,獒战立刻抬脚一挡,后退了一步道:“怎么?还要恩将仇报?”
“你个混蛋!”燕胜君指着獒战骂道,“要不是你,我和姐姐怎么会被软禁?你不是自诩天下无敌吗?为何连自己的行踪都隐藏不住?如今害得我们姐妹俩被大姐怀疑,被大姐软禁,你简直就是罪魁祸首!我这就要捉了你去见大姐,让她知道我没有跟你同流合污!”
“你要捉了我去见你那心狠手辣的大姐我不反对,但至少你得有那个本事!不过我现在没空跟你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要么自己赶紧找地方躲起来,要么等人来抓吧!”
“你上哪儿去?”燕胜君叫住獒战道。
“我要去找那个出卖我的人,好自为之吧!”
獒战往前走,燕胜君也跟在后面,好像打算一直跟下去。獒战回过头来,不耐烦道:“你这样跟着我,目标太大了知道吗?再加上你天生的愚蠢和自以为是,你很容易把我暴露了。”
燕胜君瞪着他道:“那不更好?不必我动手,自会有人来抓你!”
獒战往回走到她跟前,眼含讥笑道:“你真的以为抓了我去见你的那大姐,你就可以一表忠诚了?我实话告诉你,有人出卖了我,跟权家告密说我就住在燕胜如家,所以即便到了你姐姐跟前,她也不会相信你的,你还是早点放弃你那幼稚的想法吧!”
燕胜君眉间扫过一丝惊讶道:“你是说……有人出卖了你,所以权家的人才会知道你的下落?”
“要不然呢?”
“你编的吧?你不是自诩能运筹帷幄吗?还会被人出卖?”
“只能说明人家的脑子比你好使!”
“你……对了,你果真已经逃出城了?”燕胜君有些不敢相信道,“那天权家重病把守了城门,你是怎么逃出去的?不太可能吧?”
獒战双手叉腰,无奈地看着她道:“送四个字——井底之蛙!”说罢他转身朝前走了。
燕胜君紧跟在他身后追问道:“那你是怎么逃出去的?”
“我告诉你你再去告诉你那大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啊?”
“你骗我的对不对?你肯定是藏在城内哪个地方了对不对……”
“闭嘴!”獒战忽然轻喝了一声,将她迅速往旁边一处后门上一推,然后自己也侧身藏了起来。她惊了一跳,刚想嚷嚷却被獒战捂住了嘴巴:“给我闭嘴!出一点声儿我立马掐死你!”
她没动弹了,隐约觉得獒战好像在往前面窥探着什么。过了几秒,獒战松开了手,一溜烟地消失在了黑暗中。她拔腿想追时,人已经不见了。她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人家是犬灵王,能那么容易追上的吗?这王八蛋男人还真有胆儿,逃了居然又跑了回来,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见追獒战无望,她转头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她想去燕王府,那是她和胜如姐最后一个机会。燕姬姐姐不肯信她们,刚刚还派隐娘来告诉她们,已经为她们择定了夫婿。这消息对她而言如五雷轰顶。她为何不嫁?不就是因为宁缺毋滥吗?若如此草草嫁人,她后半辈子该怎么过?所以,她只好翻墙而出,寻找堂兄燕越王求助。
从燕王府后院溜进去后,她轻车熟路地摸到了燕越王的书房门前。刚想侧耳细听听里面有无动静,里面就传来了嫂子燕王妃的声音:“燕姬娘娘这招来得好!那两个早嫁早了!留着本来就招是非,赶紧打发了我们这燕氏一门也清静些!”
“既然娘娘下了令,她们不嫁也得嫁了,难道还敢违抗王命不成?顶多嫁妆给她们收整得风光些罢了!”燕越王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懒散道。
“好了好了,这下我心里那两个疙瘩总算是去了!”燕王妃谢天谢地道,“你是不知道,有她们俩在,把我们燕氏一门的名声都搞臭了。那胜如呢,整天没事儿请这家少主请那家主上,*上忙得跟菜市场似的!说起来就丢燕家的人!还有那胜君,真是瞧不惯她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明明是个姑娘家,还矫情地去学什么刀剑,跟男人混在一块儿打打闹闹,与那胜如都是一路货色!”
“行了,打发了就是了,也不是多大点事儿。”
“早该打发了!这回还真的谢谢娘娘,替燕家除了两个祸害!不对,该谢谢那獒战,没他那档子事儿,那两个还蹦跳着呢!”
“其实呢,就算没獒战那回事儿,娘娘也打算将她们二人打发了。”
“真的?娘娘也看不过眼了?”
“谁看得过眼啊?胜如自打死了男人就不安分了,胜君更是不改她那副臭脾气,二十五岁了都还不嫁,那不是给娘娘娘家抹黑丢脸吗?这回甭管獒战那事儿是真是假,索性借着这个由头打发了,大家耳根子都清净是不是?”燕越王一副嫌弃的口吻道。
“那是当然啦!”
门外的燕胜君听到这儿,胸腔内已经积满了怒火。她很想一脚踹开门,狠狠地训斥这夫妻俩一顿的。但一想到现身就完蛋了,她只能压下这口火气,偷偷溜出了燕王府。
从燕王府出来后,她变得有些茫然无措了。胜如姐家不能回去,堂兄燕越王家也不能去,可能在这夷都里所有的燕姓族人的家都不能去,现在她真的变得无家可归了。
她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唯一的姐姐也在三年前远嫁了北方。在姐姐出嫁后,她便又回到了夷都,之前有五六年都是随姐姐住在外地的。回来后,胜如姐很热情地欢迎了她,邀她一块儿同住,她便留在了那儿。
今晚,她面对诺大一个夷都,竟无所归处。想起过世的父母,想起远嫁的姐姐,忽然觉得姐姐说得是对的,夷都不要回,那里不是女人最好的归属。即便姐夫是个北方蛮汉子,即便要远离故土,姐姐最后还是选择了远嫁,而她,倔强地选择了留在夷都。如今想起,她眼里便全是泪水,呜咽不止。
人情凉薄,也就是如此了。
可她到底比一般女子坚强,哭过之后便开始自寻出路了。她知道燕姬很快会在全夷都找她,但她暂时还不想离开,因为她好奇獒战来夷都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对那个男人所有的一切都觉得很好奇。
没有离开夷都的她选择在一位朋友家暂时藏着,等待合适的机会再混进胜如姐府中,把胜如姐也带出来。燕姬要将胜如姐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部落首领,她想想都觉得渗人。
在朋友家等候了五六天后,朋友终于给她带回了一个关于燕胜如的消息。燕姬准备在十天后便将燕胜如送去夷陵国的那个附属部落,嫁给那里的部落首领。她听了之后,心里更加着急,可又苦于一直没法混进胜如姐府上,而且獒战仿佛也从城中销声匿迹了,怎么找都找不着一点影子。
当初獒战说过欠胜如姐一个人情,现在就是他该帮忙的时候了,难道那个男人不打算履行承诺了吗?
九天后,在郊外那间僻静的小院里,贝螺正在打包收拾东西。经过三十多天的调养,她已经正式出月了。虽说应该是四十天才出月的,但眼下情况特殊,能安稳地坐完这个月子已经算不错的了,更何况,狗狗他们还有件大事儿要做,她得提前带着两只小狗狗离开夷陵国。
东西收拾好了之后,贝螺和木棉以及奇魂派来接应的人准备出发了。獒战十分不舍地搂着他那两个儿子,这个看一眼那个看一眼,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贝螺伸手接过老大道:“得出发咯!跟爹爹说声再见,让爹爹早点来和我们汇合,我们就好早点一块儿回獒青谷去看爷爷了!”
獒战掂量着手里那个小的,笑米米道:“放心,事儿一完就来追你们。哟?麟儿好像又长重了一些呢!个子小小,还挺能吃的啊!”
“人家都一个多月了,当然重啦!过几天你再掂量又得重上几两呢!小孩是现吃现长的,跟韭菜花儿似的噌噌外上冒的。好了,不说了,真得走了,你们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呢!”
獒战心里更不舍的是贝螺。他腾出手来,揽着贝螺对了个嘴儿,然后拍了拍她的小臀道:“路上小心点!我已经让奇疯子派人等在那边了,出了边界就安全了,我会尽快赶上来的。”
“知道了,爹爹拜拜!”
“拜什么拜?我还没死呢!”
“笨蛋,拜拜就是再见啦!走咯!”
☆、第三百一十八章 燕家大辱
送了贝螺母子三人上马车,看着马车远去后,獒战才闷闷地叹了一口气。獒昆笑道:“二哥,才刚走呢!这就舍不得起来了?”
“等你当了爹你就知道其中滋味儿了!走吧,还有件大事儿等着我们去办呢!”
第二天上午,城里很热闹,因为今天是燕胜如出嫁的日子。这位夷都的*俏妇居然被下赐给了一位部落老首领,这在夷都人看来简直就是个大笑话。大家都在猜她能熬多久,会不会像那位贝螺公主一样又跑回夷都来呢?
上午吉时一到,燕胜如便被送上了华盖马车。燕姬做足了体面,送了彰显身份的华盖马车以及大堆奴仆,还派了她的堂哥,也就是燕越王亲自送出城外五里。
随后,送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城门,往南而去。燕胜君也趁机夹杂在看热闹的人群里,打算悄悄地混出城去。这段时间,她都一直在找机会接近燕胜如,但都不成功,她便只好冒险一搏,跟上送亲队伍,找机会救走燕胜如。
送亲队伍来到城外二里处,燕越王忽然叫了一声停,然后下马走到了燕胜如马车旁道:“胜如啊,哥哥呢就不远送了,哥哥手头上还有些事情,你这就安心嫁过去吧!有什么不顺心意之处要多多忍让,可不能依着你从前那性子来了,知道吗?”
马车中的燕胜如冷冷答道:“知道是条死路还送我去,还称什么哥哥?罢了,今日一别也算断了我们兄妹情分,从今往后再遇见,便做陌生人为好!”
“胜如,不要赌这样的气,我和你姐姐也是一番好意罢了!你年纪尚轻,不可能独守一辈子的,再嫁是迟早的事情。好了,不多说了,赶路要紧,启程吧!”
燕越王挥了挥手,马队重新走了起来。他反背着手,看着马队离去后,这才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转身道:“这烦人的事儿总算结束了,一早起来还真困呢!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好了!”
他走到自己的马旁边刚要上马,旁边林子里忽然冲出了几个持刀蒙面人,他神还没回过来时,一把匕首便搁在了他脖子上。他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大声疾呼道:“有刺客!有刺……”
“再嚷一刀割断你的脖子!”扣住他脖子的那个蒙面人沉声道。
他立刻不敢嚷了,全身抖如筛糠,举起双手道:“那个……壮士……壮士……知道我是谁吗?杀了我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的!”
就在他发抖时,他那三个随从已经迅速制服了。那几个蒙面人将他们拽进了旁边林子里,他忙带着一丝丝哭腔求道:“壮士,好汉,别这样!我可是燕越王啊!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享之不尽的财富……还有,还有官做,真的真的!”
“官我没兴趣,女人我有兴趣,我问你,”那蒙面人瞟了一眼前方道,“前面那送嫁的马车里是夷都的燕胜如吧?”
“是……是……好汉,你想干什么呀?”燕越王声音颤抖道。
“听不懂我的意思吗?前面那女人我要了!”
“什么?那可不行啊!那是送去给……”
“真的不行?”蒙面人手上一使劲儿,燕越王的脖子上立刻传来了刺痛。他吓得连声点头道:“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只要你肯放过我,你想要什么都行!”
“那好,让你的一个随从去把燕胜如带过来,听见没有?”这蒙面人威逼道。
“这……好吧好吧,”燕越王百般无奈道,“我这就派个人去把胜如给你带过来。你们三个,出来一个人,追上胜如他们,把胜如带到这边来……快去快去!”
这蒙面人朝他其中一个同伴递了个眼色,那个同伴便押着燕越王的一个随从骑马往前赶去。没过多久,两人带着一身喜袍的燕胜如回来了。人带回来后,燕越王那三个手下便被击晕了,绑成了三个粽子吊在了树上。
燕越王看得心惊胆颤,忙拱手求道:“这下可以了吧?可以放我了吧?”
“游戏还没完呢!”这蒙面人眼眸一眯,透露出了几丝歼诈,拿匕首在燕越王那惨白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道,“你在夷都也算享受够了吧?想不想换个地方过过?”
燕越王双腿一软,跪下道:“好汉!好汉求你了,人我已经给你弄来了,你把我放了,我一定会记住你这个恩情的。来日,来日我一定结草衔环!”
“像你这样又贪又恶的人,会知道什么是结草衔环吗?哼哼,燕越王,你的好日子到尽头了,跟我去獒蛮族玩玩吧!”
“你……你……”燕越王顿时双眼圆睁,霍地站起身来,指着那蒙面人惊愕万分道,“你难道是……是獒战?”
“记住了,你獒战爷爷的名字不是你随便能叫的。”
“你胆儿太大了……”
了字未完,獒战抬手就将他击晕了,然后吩咐道:“绑了!扛走!”
“多谢殿下相救!”燕胜如忙向獒战下跪行礼道。
“起来吧!”獒战扶起她道,“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时间紧迫,我已经备下了马匹送你离开这儿。你与我们走相反的方向,这样就不会被燕姬的人追上了。”
“殿下的恩德胜如真是没齿难忘,”燕胜如感激道,“将来若有机会,必定好好报答殿下!胜如先走一步,殿下小心!”
獒战的两个手下护送燕胜如朝树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在那儿不远处,有备好的马匹在等着他们。燕胜如对夷都失去的信心,也对燕氏一族再无留恋,决心北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燕胜如离去后,獒战等人也带上燕越王快马飞奔着去追贝螺他们了。而送亲的队伍一直等在原地,等了约莫一炷香后,见燕胜如和燕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