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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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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獒战眼中激起了一些些火花:“你以为獒青谷里的人都是傻子吗?他使诈未必能得逞!”
  獒伏不屑道:“会不会得逞不是嘴上说的,你们就等着瞧吧!好了,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老实在这儿待着吧!哼哼!”说罢他往石堆下一跳便消失得没影儿了。
  獒战打量了一眼两旁崖壁,似乎都有人持弓箭待命,看来自己两人真的是入了獒伏的陷阱里了。若要硬闯,恐怕会被射成马蜂窝子。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远在獒蛮族的贝螺他们的安慰。这趟若不是得到了姐姐的确切消息,他也不会冒险与奇魂一道离开獒青谷。那个莫无可真是无孔不入啊!
  被困局面已定,两人都觉得心急没用,眼下只能以静制动,坐下来想想怎么破局。
  与此同时,獒青谷迎来了一位许久未见的客人花曜。要说花曜,大概有四五年没来过獒青谷了。这趟他来说是拜访斗魁族老,请教一些事情的。
  獒战不在,獒拔又还昏迷着,招呼花曜的事情就只能由贝螺出面了。晌午设宴招待了花曜后,花曜提出想与斗魁族老等人酒后闲聊一会儿,便都去了族老家中。打发了花曜之后,贝螺回了自己房里,一边养神一边喝茶解酒。
  阿越送果子进来时,见贝螺眉心一直皱着,便随口问了一句:“公主是在担心獒战吗?”
  贝螺拿起桌上的青李咬了一口,眉心皱得更紧了,嫌弃道:“这也太酸了吧?牙都快掉了啊!”阿越掩嘴笑道:“您嫌酸丘陵小姐可不嫌酸,听安大娘说,每天都得吃上十几二十个呢!”
  “是吗?酸儿辣女,呵呵,她那胎没准又是个小安竹,安竹想要闺女的心愿只能留到下一胎去了。”贝螺说着搁下了那咬了一口的青李,眉头却还是皱着。
  阿越问:“公主是在担心獒战吗?您放心吧!他这趟出门儿是跟奇魂尊上一块儿,不会出事儿的。”
  “唉!要说他们是出门办别的事儿,我还不担心,因为有奇魂师傅在。可这回他们要办的事儿是找姐姐回来,那奇魂师傅一碰上姐姐的事情就真成疯子了,我能不担心吗?狗狗呢,有时候做事也挺冲动的,两人要冲动到了一块儿,难保不会被人给利用了。”贝螺担心道。
  “应该不会吧?不还有莫秋在吗?”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总还是有点放不下。毕竟那个吴邑老谋深算,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您快别这么想。您应该想獒战好容易出门儿去了,不会碍着您去私塾了,您想去多久就去多久,多好啊!”
  “也对!”贝螺点头笑道,“没他在这儿碍手碍脚,私塾大门任我进呐!对了,上午准备好的课还没上呢!都给那花曜来给耽误了,下午我得去趟私塾把课补上。先睡一会儿,半个时辰后记得叫醒我。”
  小睡了一会儿后,贝螺拿上她的备课竹册高高兴兴上课去了。小时候的她曾经梦想过当名光荣的教师,如今总算是如愿以偿了。没有狗狗的嘀嘀咕咕,她现在每天都能去私塾里教孩子们学植物了。她决心要多培养几个神农氏出来,哈哈!
  到了私塾,孩子们正在院子里歇息喝茶。贝螺先上了二楼,敲开了金缅那间“私塾长办公室”,问道:“又在捣鼓什么呢?放课了你也该出去走动走动,整天待在这里头媳妇都娶不上的。”
  金缅笑道:“我看姐姐那么起劲儿,自己也不能落下啊!我打算编本儿简单的古琴曲谱出来,您嫁妆里带过来的那些太难了,孩子们学不会。姐姐,要不你再加开一课,教教古琴吧?你的古琴弹得可比我好多了啊!”
  贝螺呵呵地干笑了两声道:“你还是饶了我吧!我要回去跟你姐夫说我还想再开一课,他会把这私塾一把火烧了你信不信?”
  “信信信!”金缅连连点头道,“姐夫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你要天天耗在这私塾里,他准跟我翻脸呢!”
  “那就算了吧!还是我自己动手好了。对了,姐姐,今天晌午那位客人呢?”
  “去斗魁族老家了。怎么?对他有兴趣?”
  “说哪儿去了?”
  “老实说,”贝螺在案桌对面坐下道,“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金缅一愣,下巴都快掉桌上了,连忙摇头道:“姐姐你疯了是吧?我怎么会喜欢男人呢?”
  “那晌午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老是盯着人家金缅的脸看呢?不要紧的,你要是喜欢男人的话,姐姐不会歧视你,还会帮你解决实际问题的。没谁规定男人必须喜欢女人对吧?”贝螺笑米米地说道。
  “真的不是喜欢男人!”金缅都快窘哭了,“我喜欢的是女人,像阿越姐姐那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我之所以多盯了那花曜几眼,是因为我喜欢他腰上那副玉带扣。”
  “真的只是喜欢他的玉带扣?”
  “真的!真的!”
  “那不就是一副玉做的带扣吗?有那么好看吗?”
  “我喜欢收集玉带扣,原先在我封地那儿收好几十副呢!因为这趟来得匆忙,没能带过来,我一直觉得挺遗憾的。晌午那阵子看见花曜腰上那副玉带扣很养眼,所以就多看了两眼,谁知道姐姐你竟想到那种事情去了!是不是姐夫走了你太闲了啊?”金缅抱怨道。
  “那能怪我吗?人家一个大男人坐对面,你一个小男人不断地往人家身上瞄,我很自然就想到那儿了嘛!不是就算了,继续找像阿越姐姐那么温柔贤淑的吧!”
  “那个姐姐……”金缅犹豫了片刻问道,“有个事儿我一直想跟你说说。”
  “说吧!”
  “我说不出来你可别骂我。”
  “说了我才知道会不会骂你啊!”
  “那个……你能不能把阿越姐姐给我啊?”
  “啊?”
  “嘘!”金缅微微脸红地冲贝螺嘘了一声道,“你别嚷那么大声好不好?被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贝螺恍然大悟地笑道:“哦,你原来喜欢比你大的啊!阿越姐姐比我还大一岁呢!这样的你也能消化得了?老实说,你什么时候看上阿越姐姐的?”
  金缅整个脸红成了桃子:“我小时候就觉得阿越姐姐很好了,还想过以后问母后把阿越姐姐要过来呢!”
  “怪不得不喜欢紫丁和娃娃呢!原来早看上阿越姐姐这款成熟贤惠型的了,眼光不错啊,小子!”贝螺笑呵呵地拍了金缅一下。
  金缅更不好意思了,低下头去道:“那姐姐你说行不行啊?”
  “不行!”
  “啊?”金缅立刻抬头问道,“为什么不行?”
  “你才十五岁,早恋早恋还是可以的,睡女人还早了点!再等两年吧!”
  “谁说十五岁早了?人家十五岁都成婚当爹了!”
  “那你得问问人家阿越姐姐答应不答应吧?”
  “呃……”
  “不怕告诉你,阿越姐姐喜欢那种高大威武雄壮又有同情心乐于助人的男人,你嘛,”贝螺打量了金缅一眼,摇摇头嫌弃道,“估计入不了她的法眼。”

☆、第三百三十六章 沾血的翡翠断片

  金缅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我安慰道:“我现在个子是不高,但还会再长的啊!等过两年我就更高了,那就高大威猛了是不是?至于乐于助人和富有同情心这点,那就更没话说了是不是?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啊!”
  “所以啊,我让你再长两年再说啊!就你现在这个小鲜肉的样儿,阿越姐姐是看不上的。”
  “那你先把阿越姐姐给我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都跟你说了,现在睡女人还早了点,再长点个再说吧!”
  “姐姐……”
  “看吧!看吧!还在撒娇,哪里像个有担当的男人了?先歇了那颗心,等两年再说!毛还没长齐整呢,就想着那回事了,将来怎么做个大学者?”
  “姐姐……”
  这时,门上响起了几声轻轻的敲门声。金缅起身开门一看,原来是淮娘。贝螺抬头问道:“是那两个小子又不老实了吗?”
  淮娘往外看了一眼,显得有些谨慎,然后才开口道:“夫人,我有些事儿想单独跟您说说,您看这会儿有功夫吗?”
  “进来吧!”
  金缅很自觉地出去了。他走后,淮娘将门关上了,走到贝螺对面道:“夫人,兴许是我太多心了,但我觉得我还是想跟您提个醒儿。”
  贝螺让她坐下后问道:“提什么醒?”
  淮娘道:“我始终都觉得今天来的那个花曜少主还有他那些手下都有些怪怪的。”
  “怪怪的?有吗?”贝螺倒不觉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遭逢过一次家破族灭,所以心思比旁人更敏感些吧!我总觉得那些人眼神不对劲儿,到哪儿都左瞥右瞥的样子。”
  “是吗?你继续说。”贝螺忙道。
  “我也说不出个究竟来,反正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想当初在东阳族时,胡尔反的前一晚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当时我夫君还怪我太多心了,叫我不要胡说八道,谁能想到第二天胡尔就杀进门来呢?本来我是不打算来跟您说的,怕您怪我太大惊小怪了。可是后来我一想,大首领还昏迷着,殿下和奇魂尊上也不在,凡事是不是都该小心着点?”
  贝螺听完淮娘这番话,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你提醒得对,如今獒战和奇魂哥都不在谷内,我是应该小心点。虽说那花曜与我们獒蛮族是世交,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防范着点确实是有必要的。这样吧,你先回去,看好家里那三个孩子,其他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
  “那我就放心了!”
  淮娘走后,贝螺站在窗前思量了起来。如果淮娘不提醒,其实她并不觉得花曜这趟来有什么古怪。可淮娘这么一说,她倒真觉得有些古怪了。她记得狗狗说过,花曜从前来总是跟姑姑矽砂公主一块儿的,这回却是花曜自己单独来的,这是其一;其二,花曜来的时候也太凑巧了些,正好这时狗狗和师傅都不在谷里,如果花曜真的想做些什么,不得不说现在的确是个好时机。
  想到这儿,贝螺觉得略略防备一下真的是很有必要的。当下她叫来了阿越,让阿越去把木棉请来了。木棉来后,她将暗中防备花曜一行人的想法告诉了木棉,木棉也十分赞同,决定暗中派人盯着那些人,以防他们另有打算。
  下午,贝螺一直在私塾里待着,直到落日西下,她才回了家。刚要吃晚饭时,木棉来了。贝螺问起了监视的情况。木棉说道:“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花曜带来的人都很老实地等候在斗魁族老家。”
  “花曜还在斗魁族老家吗?”
  “在呢!晌午酒席散去后,花曜跟斗魁族老弁言族老他们不是一块儿去喝茶聊天了吗?也不知道聊什么这么起劲儿,一下午都在斗魁族老那儿呢!刚才斗魁族老家的人还来跟我说,说晚上斗魁族老请客,獒昆就不回来吃饭了。贝螺,你说是不是淮娘太多心了?她毕竟是经历过一次族乱的,可能对有些事儿太敏感了吧?花曜再怎么说也是花尘的堂弟,花狐族和我们獒蛮族那可是一直以来的联盟呢!”
  “我也想是淮娘多心了,是我多虑了,但眼下爹还昏迷着,獒战和奇魂哥又为了姐姐的事情在外头,多个心眼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贝螺谨慎道。
  “那倒也是,”木棉点头道,“这样吧,我派去的人不撤回来,继续监视着,只要不打草惊蛇就行。”
  “这样最好了。对了,你吃过饭没有?”
  “还没呢!我本来让人炖了汤等獒昆回来喝,谁知道他今晚又要在斗魁族老家混饭吃了,我那汤白炖了。”木棉抱怨道。
  “那就不要回去喝你那汤了,我这儿弄了点好东西,你吃了再回去吧!”
  “什么好东西?”
  “晚饭我让人炖了鱼胶,给你留了一大碗呢!”
  “就那东西啊?我还以为你炖了大熊掌呢!”
  贝螺掩嘴笑了笑道:“吃大熊掌管什么用?顶多是吃个稀奇罢了!我炖的这鱼胶是滋阴养颜通血通经的,你吃上几回,说不定就有戏了!”
  木棉眨了眨眼睛问道:“什么有戏了?”
  贝螺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木棉立刻明白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你说这个啊?我还当是什么呢!你怎么想起这回事了?”
  贝螺笑道:“不是我想起的,是獒昆在獒战面前唠叨的。他眼红了,你知道吧?”
  木棉脸颊微微泛红道:“这成亲才多久他就眼红?急又急不来的。”
  “急不来总能补得上吧?看见安竹莫秋还有他二哥都当爹了,大胖小子怀里抱着,他怎么能不心急呢?獒战跟我说了,多给你炖点滋补的汤好好补补,今年就给我们獒家再添一个胖娃,那就好了!”
  木棉笑道:“这獒战什么时候还管起这种事儿来了?”
  “说到底还不是给你家獒昆唠叨的吗?先说好了,汤我天天叫人给你炖着,你记得过来喝就好了。”
  “知道了。”
  随后贝螺吩咐人端来了炖鱼胶和晚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起了花曜的事情。正吃着,娃娃来了。贝螺叫了她进来笑问道:“是来找我的吗?可惜了,金缅还没回来怎么办呢?”
  娃娃凑过去挨着木棉坐下,挽着木棉的胳膊翘嘴道:“人家不是来找金缅的啦!”
  “真的?”贝螺笑米米地说道,“那你是来找我的?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人家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吗?”娃娃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大海螺,放在嘴边呜呜地吹了两声道,“送给獒炎獒麟的。上回我拿了一个过来,吹给他们哥俩听他们可喜欢了,所以我又把我爷爷书房里的另外一个给拿来了。”
  贝螺笑着接过来道:“你是不是快把你爷爷的书房给搬空了啊?上回你已经送来了一个,他们兄弟俩用一个就好了,这个拿回去给你爷爷留着吧!”
  “我爷爷才没那么小器呢!收着吧,贝螺姐姐!你要不收着,我脸上可过不去了,这又不是什么大宝贝,就是两个海螺而已。”
  “咦?里面还附赠了什么宝贝啊?”贝螺摇了摇那海螺,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反过来往外倒了几下后,一截绿色的东西从里面滑了出来,哐当一声掉在了桌上。
  木棉忍不住笑了起来,用两只手指捻起来看了看道:“哟,娃娃,送海螺还顺赠翡翠啊!这么大方呢!哎,这玩意看着挺眼熟的啊!上面怎么还沾了点红色的东西,是血吗?”
  “是吗?”贝螺拿过来仔细看了两眼,又放到鼻边嗅了嗅道,“还真是血,有一股血腥味儿呢!”
  “我想起来了!”娃娃忽然合掌道,“这是我爷爷的!他不是有个翡翠老虎坠子吗?总带在身边的那个。坏了,怎么断了啊?我昨天还看见他拿在手里呢!”
  “你这么一说,这还真是半截老虎屁股呢!”贝螺低头看了看说道,“奇怪了,斗魁族老怎么会把这断了的翡翠坠子放海螺里面?是他放进去忘了拿出来吗?这血又是打哪儿来的?”
  “不太可能啊!我爷爷可喜欢这个坠子了,说料儿太好了,可遇不可求呢!要是换了,他应该会拿去找人修补好吧,怎么会放在这大海螺里呢?”娃娃道。
  “木棉你看,”贝螺把那半截翡翠递到木棉跟前道,“这断痕很新,像是才刚刚折断的。”
  木棉瞧了瞧,又那指头在那点血迹上抹了抹,那血居然没有完全凝固。两人惊讶地对视了一眼后,贝螺拿起了刚才那个大海螺对着灯光看了一眼内侧,发现内侧也有一点点血斑。这就意味着,沾血的断片应该是在血还没有干之前就被放了进来,被放进来的时间很短很短。

☆、第三百三十七章 不能打草惊蛇

  “大海螺你在哪儿拿的?”贝螺问娃娃道。
  “我爷爷书房啊!我爷爷书架子上搁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本来有两个大海螺的,我之前已经拿了一个过来了……”
  “是你爷爷给你的吗?”
  “对啊!那个盒子放得太高了,我拿不到,我爷爷就踮着脚把盒子拿下来,把里面的海螺给了我,怎么了,木棉姐姐?”
  “你爷爷给你这东西的时候他没说什么吗?”
  娃娃摇摇头道:“没有啊!”
  “那书房里还有别人吗?”
  “有啊!獒昆哥哥,安竹哥哥,还有弁言伯伯他们都在,那个花曜哥哥也在呢!”
  “那些人都在你爷爷书房里?”
  “是呀!他们在我爷爷书房里待了一下午了,不知道聊什么,神神秘秘的样子。”
  “你进去的时候他们都在干什么呢?”贝螺继续追问道。
  “呃……没干什么呀!我一进去他们都不说话了,一个一个地好像很严肃似的,应该是在聊什么我不能听见的事情吧!”
  “贝螺你看,”木棉从贝螺手里拿过了那半截儿断片,指着上面说道:“这是新断的痕迹,而且断得很勉强,像是用蛮力生生给掰断下来的。斗魁族老一向很喜欢这个坠子,说是难得一见的好玉,总揣在袖子里把玩着,连娃娃都不给碰。他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掰断了,还遗落在了大海螺里呢?而且,血迹未干,这就意味着玉是才掰断的。如果玉一直都在斗魁族老手中,那他为什么要掰断了放在海螺里面,我觉得这里头有些蹊跷,你觉得呢?”
  贝螺点头道:“我也觉得有点古怪。”
  “他们聊什么能聊一个下午呢?按理说花曜只是与斗魁族老有点交情,而且交情都不算深,与其他人就更没什么往来了,不至于下午聊了晚上还接着聊啊!贝螺,我觉得有必要去斗魁族老家走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螺忙拉住她道:“不行!”
  “为什么?不去看看怎么知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你想,族老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完全不知道,贸然闯进去,可能会令事情更糟糕。万一,我只是说万一他们都被挟持了,你闯进去,两方极有可能当场就开打,后果难以预料啊!”
  “挟持?”娃娃双手捧脸,面露惊愕道,“贝螺姐姐,你是说我爷爷他们被挟持了?”
  “小声点儿!”贝螺嘘了一声道,“我只是往最坏的方向想,又或许他们都没事儿呢?”
  “但这几个人待在斗魁族老家这么久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我们总要去找獒昆或者安竹问个清楚啊!”木棉纳闷道。
  “是要弄个清楚,但不是贸贸然地去。而且我觉得现在除了要弄个清楚之外,还要做些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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