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诸大将军拱手道:“是,一定尽快将元凶找出来,还突兀额将军一个公道!王上,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
诸大将军走后,秦贞王问巴陵王道:“燕胜君一事王上打算如何处置?”
巴陵王想了想道:“先找着遗体再说,人都还没找着,谁也不能断定她死了对不对?或许真是给人绑了呢?行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们都退下吧!”
秦贞王有些悻悻,瘪了瘪嘴起身告辞了。一行人缓步往宫门外走去时,宝鹿一双冷眸瞟向贝螺道:“王妹如今是越发地厉害了啊!刚才在王上面前说得可真顺溜,明明是打人却被你说成了劝教,真是让王姐我大开了眼界了呢!”
贝螺挽着獒战的胳膊回话道:“原本如此啊!我的的确确是为两族的邦交考虑,想一巴掌打醒燕胜君,让她别做白日梦了,我的用意是好的嘛!”
“是吗?”宝鹿掩嘴蔑笑了笑,“王妹如今竟这般大度了起来?想当初在王宫时,谁要招惹你,那可是要倒大霉的,燕胜君下嫁王子殿下你竟一点都不吃醋?”
贝螺转头冲她眯眼一笑道:“王姐,我都已经嫁人了,哪儿还能像从前那样呢?父王从前常常教导我们,做女人,特别是嫁出去的女人就得以夫君为天,事事以夫君为先,你有功夫吃姐夫那些小妾的酸醋,还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伺候姐夫呢!那才不会丢了父王和夷陵国的脸面呐!对吧,夫君?”
“对!”獒战反背着手,走得昂首挺胸,“女人嘛,就是该听男人的,纳个妾都要被唠叨,那还算个屁的男人啊?只能算是窝里怂!”
“什么是窝里怂啊,夫君?”贝螺好奇地问道。
“就是在被窝里也怂成泥的那种玩意儿,那就叫窝里怂!”
“嘿嘿……夫君,你自己瞎编的吧?”
“我有瞎编吗?我是听人说城里就有这么一个窝里怂,喜欢纳妾但又管不住自己女人的嘴巴,每回纳妾回去都要被念到耳朵发烧,跟着小妾莫名其妙不见了又不敢提,你说这种男人是不是窝里怂啊?跟你夫君我比起来,那简直怂到他祖宗坟头去了!”獒战洋洋得意地说道。
贝螺掩嘴咯咯笑道:“那是自然啦!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能跟夫君你相提并论呢?我老崇拜老崇拜你了,我是你的粉,还是脑残粉呢!”
“所以啊,男人太怂了混什么混啊?赶紧缩回娘胎再生一回吧!”
一旁的秦贞王听得脸色发青,大袖一甩,快步地往前走去。宝鹿也狠狠地瞪了贝螺夫妻俩一眼,小跑着追她男人去了。这时候,花尘才一脸嫌弃地看着那两口子说道:“你们俩真够叫人吐的了!不用在别人面前显摆你们多恩爱吧?别说前面那两个了,我都快听不下去了!”
安竹抖肩淡定地笑道:“我是听习惯了,花尘哥你多听听也就习惯了。”
奇魂哥在后面理着他身上那几层衣裳道:“我是不习惯这身衣裳啊!每回进宫都要穿成这样,下回真不想来了!看来没事儿了,贝螺那么一说,那王上也找不出错儿,估计这事儿不会怪到贝螺头上了,不过那个燕胜君到底去哪儿了?死了还是绑了?”
“没准已经死了呢!”安竹道。
“那是谁下的手?吴邑莫无还是另有其人?”
“会不会是昨晚杀了突兀额的人?可能这人是个杀人狂魔呢!”
贝螺听得毛骨悚然,紧紧地贴着獒战道:“安竹哥你不要说那么吓人好不好?晚上我都不敢跟溜溜出来吃宵夜了!”
獒战笑道:“不怕,有我陪你们出来吃,哪个杀人狂魔敢出来嚣张?送他回去见他老祖宗去!”
“那好!”贝螺开心道,“我听人家说城东边有条夜市,晚上有好多好多让人流口水的哦,今晚带我和溜溜去吧!”
“行!”
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情况是行不通的。临近傍晚时,诸大将军下令宵禁,不许任何人夜里随意出来,所以贝螺的夜宵计划也就泡汤了。好在有奇魂这个会吃的,吩咐人买了鲜肉蔬果,在后院里搭了个火坑,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自家烤。
夜幕降临时,一股催人口水直流的香味儿从那院子里飘了出来。只见两只被烤得油澄发亮的兔子正架在火坑上,旁边有个挽袖的奇大师傅,对面还有两只贪吃的小猫金小猫和花小猫。两人四眼,哧溜哧溜地冲那两只兔子身上放电,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奇魂哥哥,”溜溜哈腰点背地搓着手道,“我真的真的太崇拜你了!”
“现在才知道崇拜我,早干什么去了?你这小丫头跟贝螺学了什么话啊?什么是崇拜啊,贝螺?”奇师傅手拿毛刷,熟练地刷油翻面,不愧是江湖第一浪子吃货。
“崇拜啊,就是非常非常仰慕佩服的意思。哎,师傅,你刷来刷去刷了十几二十遍了,到底好了没有啊?”金小猫也一副贪婪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烤兔儿问道。
话音刚落,金小猫的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她立马转身一看,原来自家夫君大人呀!她噘嘴道:“打我干什么呀?”獒战戳了戳她的额头道:“你别给我这么丢脸行不行?没吃过烤兔吗?脑袋都快伸那火坑里去了,干脆我把你也当兔子烤了好不好?”
她揉着屁股道:“那不是没吃过师傅烤的吗?你快一边去!喝你的酒去,你管我脑袋伸哪儿去了,快去快去!”
把獒战推到一边坐下后,金小猫又跑回来守着她的烤兔儿了。瞧见那两只小猫殷勤地围着奇魂,又是打扇又是送茶的,花尘忍不住好笑道:“闹了半天,你娶回家的也是个吃货,原来你喜欢吃货啊?早知道之前把溜溜嫁给你不就好了吗?”
獒战坐下,两条腿儿抬起来搁在旁边花台沿上道:“你家溜溜谁敢要?那就是一没心没肺,只知道跳腾的吃货,能跟我们家冬瓜比吗?别说我没提醒你,溜溜还是别嫁远了,省得往后给你闯了祸,你还得千里迢迢去收拾烂摊子呢!”
花尘笑了笑道:“我娘也舍不得把她嫁远了。早先还说想许了獒赐,可谁能料到獒通叔来那么一出呢?獒赐眼下在天月崖也不好过吧?”
“一直没法派人上天月崖探探情况,也不知道他和婶娘过得如何了,不过那小子机灵,至少比獒伏脑子灵光,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等把莫无收拾了,我还是会把他和婶娘接回来的。”
“婶娘是谁?”坐在旁边的獒沐转头问道。
“婵于夫人,”獒战解释道,“就是二叔獒通的媳妇,姐姐你还记得吗?”
☆、第三百六十八章 花丛里冒出的黑影
獒沐略显失望地摇摇头道:“记不得了……我连你和奇魂都能忘,她就更记不得了。怎么?我们的二叔跟那莫无是一道的吗?”
“嗯,当初族内大乱,二叔背叛我爹投靠了莫无,打算帮着莫无策反,结果失败了。”
“怎么会这样?他跟我们爹可是亲兄弟呢!”
“别提那没心没肺的了!来来来,尝尝我奇魂亲手热烤的香兔儿!”奇魂说着将两只烤得油滋滋的兔儿放在旁边案板上,然后顺手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往抹布上噌了两下,手法利落地咔嚓咔嚓切了起来。他那两个小粉丝兴奋地在旁边吆喝道:“哇!哇!好厉害的刀工呀!”
“那是自然!”奇魂将掉到前面的头发往后一拨,眉飞色舞地切道,“想当初我出去混江湖的时候,连伙夫都做过呢,这点算什么?可惜这兔儿不是我们獒青谷的野兔儿,味儿肯定略减,将就着吃吧!”
“奇魂哥哥,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呀?”溜溜双眼闪着小星星地崇拜道。
“师傅,”贝螺已经先下手为强了,捻了一块儿塞进嘴里嚼巴嚼巴道,“您这厨艺是不是也得教我啊?相当有大厨的范儿啊!我现在比崇拜穆当师傅还崇拜您了!”
“好了!”奇魂拿起抹布擦了他的匕首,收回鞘里道,“分好了,赶紧吃吧!”
贝螺和溜溜吆喝着扑了上去。奇魂拿盘子捡了最嫩的几块儿,一边吹烫一边坐回了獒沐身边笑道:“来尝尝,你男人亲手烤的香兔儿!”
獒沐有些犹豫道:“我能吃吗?”
“别怕,稍微吃点油腻荤腥没关系的。你在吴邑那儿老是补药补汤,清淡又乏味儿,要想长力气就得多吃点这样的红肉,来,凉了,我喂你!”奇魂塞了一块儿进獒沐嘴里笑问道,“怎么样?很不错吧?”
獒沐有些惊喜,连连点头道:“嗯嗯,味儿真的挺好的!”
“是做给你吃的,我当然下足功夫了,来,再吃一块儿。”
“我自己来吧……”
“有什么关系?只当他们不在好了!”
花尘与獒战对视了一眼,颇有些无奈地笑道:“你们这些人啊,有媳妇了就当我们这些人是死的,要不要我们给你腾地儿啊,奇正经?”
贝螺捧着一盘子兔肉蹦回獒战身边问道:“花尘哥,为什么叫我师傅奇正经啊?他不是奇疯子吗?”
花尘笑道:“人家都不疯了,改正经人儿了,是正儿八经地伺候媳妇的人了,你说应不应该叫他奇正经?”
“心里不乐意回去伺候你家雨姬去!”奇魂嚼巴着兔肉回头道,“要不然,在金都寻摸个中意的带回去把你那主母的位置填上,那不就有俩媳妇可伺候了吗?比我还正经呢!”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热热闹闹地吃完了兔肉,贝螺和溜溜又主动去拷别的东西了,奇魂一边喝酒一边在旁边指点她们。大伙儿兴致正高时,忽然闯进来了一队士兵。领首的走到獒战和花尘跟前道:“殿下,花尘首领,属下等奉命搜查,还请行个方便!”
獒战挥挥手道:“去吧!搜仔细了!万一那个杀人狂魔跑我们这儿来了,先被我们给逮着,那你们诸大将军就丢脸了。”
“多谢殿下!”那领首的谢过后,便领着人四处搜查了。可惜,他们一无所获,很快离开了驿馆。
溜溜缩到贝螺身边,左右看了两眼,有些害怕道:“杀人狂魔?他会不会真的跑这儿来啊?贝螺姐姐,今晚你跟我睡好不好?”
“好啊……”
“好什么好?”獒战打断了贝螺的话道,“你们俩丫头手无缚鸡之力,万一杀人狂魔真的来了呢?你们谁也对付不了,是吧?所以溜溜,你今晚去挤你獒沐姐姐,有奇正经保护你们,那就安全多了。”
溜溜冲獒战扮了个鬼脸道:“獒战哥哥就是小器!借贝螺姐姐一晚上给我又怎么了嘛?好像我借了不还似的!我又不是那个莫无,难道还会霸占贝螺姐姐吗?小器鬼!”
“行了,溜溜,”花尘拉过自家妹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不跟你那小器的獒战哥哥一般见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看你贝螺姐姐看得比什么还紧,再说了,万一杀人狂魔真的来了,你们俩确实也对付不了,就去獒沐姐姐房间里好了。”
溜溜嘟了嘟嘴道:“不借就不借!看下回再遇见那个莫无的时候我还帮不帮你说话!哼!”
烧烤小宴会结束后,大家都散了。獒沐因为吃得有点撑,便由奇魂伴着去小花园里散步。她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自顾自地傻笑道:“没想到我也跟贝螺和溜溜似的撑成这样了,看来我也是个吃货。”
奇魂咬着梨道:“你以前也挺能吃的,只是现在身子还没完全恢复,来,要不要再吃口梨?”
獒沐忙摆了摆头,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道:“不要了,我好久没吃这么撑过了,再吃可能真的要吐出来了。要不然你去帮我拿点茶来,解解油腻也好。”
“行,就在这儿候着,哪儿去别去,我很快回来。”奇魂说完转身取茶去了。
獒沐笑了笑,走近前面那丛蔷薇花旁,微微弯腰将脸凑了过去,馥郁芬芳的香气儿顿时扑面而来。正当她沉浸在这美美的香氛之中时,面前的蔷薇花丛忽然动了一下,她吓得立刻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居然有个黑乎乎的东西从藤蔓中钻了出来!
她分外惊愕,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溜溜她们说的那个杀人狂魔,立刻有种双腿发软的感觉,不会真给自己撞上了吧?惊愕片刻后,她扭头拔腿就跑,却被那人抓住了肩头拽了回来,还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不会伤害你的,獒沐姐姐!”那人居然这样说。
“唔唔唔……”獒沐双眸里多添了几分惊讶。
“只要你不大叫,我就松开手。”
“嗯嗯嗯!”獒沐使劲点头道。
那人果真松开了手,且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路过,在你们这儿躲躲,这会儿就走了。”
獒沐吃惊地看着她问道:“你认识我?”
“嗯!”那人点点头道,“我以前见过你,你是獒蛮族的大公主獒沐对吧?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呢!想当初你死的时候,我还跑去你坟头上哭过呢!没死实在太好了,奇魂哥也不算白等了。”
“你还去我坟头哭过?你是獒蛮族人吗?”
“我不是,我只是跟别人去獒青谷玩过。好了,獒沐姐姐,我得走了,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你见过我?”
“为什么啊?”
“你说出去了反而会有麻烦的,所以你最好谁也别说,包括奇魂哥好不好?来,”那人伸出了小拇指,作出要与獒沐勾手指的样子道,“像小时候那样,勾勾手指头,你说过你獒沐不是一般人,勾过手指就会算数的,来,勾手指吧!”
不等獒沐从混沌的回忆中抽出神来,那人已经飞快地拉起獒沐的手勾了勾手指,然后放开道:“獒沐姐姐,你既然答应我了,就千万不要反悔知道吗?那样太折损你獒沐大公主的英名了!好了,我走了……”
“等等!”獒沐叫住她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听说你眼下正失忆,就算我告诉你你也记不起来的,还是算了吧!你保重!”
“喂……”
不等獒沐说完,那人飞身翻过墙头,半秒钟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看得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这身手也太好了点吧?
“獒沐,怎么了?”奇魂抱着茶罐子回来时见她盯着墙头一动不动,有些纳闷地问道。
“刚才,”獒沐转过那张惊讶的脸,指着墙头道,“刚才有个人……就那么翻过去了……”
“什么?刚才有人来过?呵!胆儿不小啊!我才离开一小会儿就有人来造次了?是谁啊?男的女的?”
“听声音像是姑娘。”
“姑娘?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
“花尘!”奇魂朝小花园外喊了一声。
片刻后,花尘慢悠悠地走了进来问道:“干什么啊?”
奇魂把茶罐子塞给了他道:“帮我看着你獒沐姐姐,我出去一会儿!”
“你要去追那姑娘?”獒沐忙问道。
“万一要真是那杀人狂魔,我好捉了明天去气气那猪大头啊!你放心,我去去就回!”
“别去了……”
不等獒沐说完,奇魂也翻墙出去了。獒沐忙转身拿过茶罐子道:“花尘,你还是跟着去瞧瞧吧!刚才那姑娘身手不一般,我怕奇魂会遭了暗算,东西给我,我自己去找獒战和贝螺就行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聘礼可能没商量哦
花尘想了想,唤来了一个使女陪着獒沐,这才跟着翻墙出去了。沿着墙根走出了一段路,他便再也找不着奇魂的脚印了。担心奇魂会遭了毒手,他决定到处去逛逛再说。
晃过两条街后,前面路口处忽然转过一队夜巡兵,他赶紧上了旁边的大榕树。当那队夜巡兵步伐整齐地走到大榕树下时,东面不远处的一条街上忽然传来了一阵疾呼声,那队人立刻调转方向,往东面奔去。
花尘随后也下了树,悄悄地跟了过去。等他赶到出事地点时,那队人已经不知道追哪儿去了,地上只剩下了几具尸体和一摊血迹,仿佛刚才在这儿曾有过一场激战。
借着淡淡的月光,花尘蹲下去查看了一下那些凌乱的脚印,发现里面有一对血脚印很像是奇魂的,难道说刚才在这儿与人激战的是奇魂哥?忽然,背后响起了脚步声,他摁住腰上匕首正要转身时,身后走来的那人道:“是我!”
“獒战?”花尘起身道,“你怎么也跑出来了?”
“姐姐跟我说你们俩出来追那杀人狂魔了,这种事儿怎么能少了我?追上了吗?”
“就追着这几具尸体,刚才在这儿仿佛有过一场激烈的打斗,我疑心奇魂哥也参与其中了。”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走,赶紧把他找出来!”
半个时辰后,奇魂三人终于回了驿馆,这让焦急不安的獒沐终于松了一口气。贝螺问奇魂道:“师傅,你到底追上那个杀人狂魔没有啊?”
奇魂笑道:“没追上,谁知道是不是杀人狂魔啊?我就在街面上看了一会儿热闹,然后去逛了逛,跟着就遇上了獒獒他们俩了。没事儿,没事儿,都回去睡吧!”
“那姑娘不是杀人狂魔吗?”
“她杀了几个士兵倒是真的,至于是不是杀人狂魔我就不清楚了,走吧,獒沐,回去歇着了!”
“可是……”
“走吧走吧!”奇魂哄着獒沐回房去了,其他人也都各自散了。
贝螺两口回到房间时,獒战那眉头还拧着。打从他回来起,贝螺就发现他眉头是拧着的,便好奇地问了一句:“狗狗,有什么不妥吗?”
獒战甩了脚上的靴子,躺上*道:“大大地不妥啊!”
贝螺跳上*,趴在他胸膛上问道:“什么大大地不妥啊?你说那个杀人狂魔吗?”
“奇正经在撒谎。”獒战磨了磨小犬牙道。
“撒谎?撒什么慌?”
獒战抖了抖翘起的二郎腿道:“他别以为我那么好糊弄,花尘看不出来我可看出来了!他没跟我们说实话,有事瞒着我们呢!”
“瞒着我们杀人狂魔的事儿?”
“哼哼,我要估计得没错,他肯定跟那杀人狂魔正面交手过。”
“那他为什么不说出来?”
“这话就得问他了!先睡觉,明天再慢慢审他!”
贝螺拍了獒战心口一下笑道:“好,明天我帮你审去!”
第二天早上,奇正经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正打算去灶房里瞧瞧给獒沐煨的汤时,就被獒战两口子堵在了院门口。奇正经揉了揉睡眼问道:“干什么啊?一大清早来打劫啊?我是这儿最穷的你们俩又不是不知道……”
“昨晚上,你是不是见过那个杀人狂魔?”獒战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