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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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溜溜收回手,抬脚就朝獒赐踹去。獒赐往右一躲,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后,站定笑道:“看吧,说不过就要开始耍赖了,耍赖不过是不是就该去找哥哥们了?花溜溜,你还是死了心吧!哪个独一无二的绝世好男人会找你?除非跟你说的那样,人家是瞎的。”
“滚!”溜溜一声狮子吼,惊得树杈上的小鸟都扑翅逃了。獒赐却很淡定,带着一副调侃够了的表情说道:“好了,不打扰溜溜公主继续在这儿做梦了,继续散我的步去,好好梦吧!”
“你给我滚,死蜗牛!”溜溜气得都蹦起来了。
獒赐得意地笑了笑,一个帅气的转身,反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了。待他一走,溜溜立刻选中了一根木桩想象成了獒赐,一边踢一边在嘴里骂道:“臭蜗牛!死蜗牛!混蛋蜗牛!你有相好的了不起是不是?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啊?没准是为了充脸面瞎编的呢!我花溜溜找不到独一无二的绝世好男人?我找不着我就不是花溜溜!混蛋!你给我走着瞧,这事儿没完!”
溜溜公主气了一整晚,一点都不夸张,她真的气了一晚上。像她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几乎不可能有失眠的时候,但今晚她失眠了,而且天不亮就起*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 为什么还回来
当獒战把房门打开时,发现溜溜背对着坐在台阶上,不由地愣了一下,迈出去踹了她一下问道:“哎,没人让你在这儿当门神呢,你一大清早坐这儿干什么?”
“好了,终于起来了,让开!”溜溜起身就要往里闯,獒战挡住她问道:“干什么?又要去吵你贝螺姐姐?她昨晚很晚才睡,不许去吵她。”
“贝螺姐姐!贝螺姐……”
“闭嘴!”獒战把门一关,轻声道,“有事儿就说事儿,别嚷那么大声,当心我丢你出去啊!到底怎么回事?你昨晚没睡吗?眼皮子都是肿的,跑哪儿去撒疯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我要找贝螺姐姐!”溜溜推了獒战一下道。
“不说就一边去玩!”
“不要!我要找贝螺姐姐!”
“再嚷真扔你咯!”
“贝螺姐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獒战哥哥你太自私了!让开!让开!”
獒战腰一弯,直接将溜溜扛了起来大步出了院子。正巧花尘来找他,他把溜溜放花尘跟前一放说道:“来,交给你了!一大早就跑我门前去闹清净,好好收拾一顿!”
“哼!你们都是坏人!都只知道欺负我!”溜溜跺了两下脚,气鼓鼓地跑开了。
花尘望了她背影一眼问道:“昨晚跟我爹商量的事儿你告诉她了?”
“说了。”
花尘笑了笑道:“怪不得气成这样呢!看样子好像*未睡,行,也得给她找点烦心事儿烦烦,省得整天没心没肺的。走吧,去寒兵馆!”
寒兵馆是花尘根据水元族众多作坊中的兵器作坊建造的,里面全是花尘命人研制的各种新式兵器。花尘领着獒战一路来到了他的私藏库房内,并将最近打造的几样兵器拿出来给他欣赏。
獒战拿起其中一把长刀细细打量了一番,甚是好奇道:“这东西刀刃处似乎并非是用青铜所铸,到底是什么好东西?”
“是新近才发现的一样好东西,暂时取命叫铁。以此物铸刀刃,远比以青铜铸造的锋利,砍杀力是从前的好几倍,而且还不易断裂缺口,我已经试过了。”
“若真是这样,那可是个宝贝啊!”獒战反复摩挲道,“我们的人往后用这样的兵器上战场,那就更加的勇猛无敌了。”
“我已经命人大量提取铁,用以铸造兵器,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的族人就能人手一把这样的兵器了。来,”花尘指着旁边几把做工精良的匕首道,“挑把你喜欢的!你把自己的匕首送了融儿,你随身不配把匕首怎么行?这几把都我亲自画图做的。”
“没瞧出来你还有这天分呢!”獒战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那些匕首。
正挑拣着,花墨来了,说巴陵国派了贺亲使臣来,让花尘赶紧回去见一见。花尘留了獒战在这儿慢慢挑拣,自己先去应付巴陵国的使臣了。
獒战对兵器也很有兴趣,让人搬了张凳子进来,自己坐那儿慢慢欣赏这些好东西。看完手边的,他又转到墙边那一排架子跟前,架子上摆满了花尘自己铸造和收集的好兵器。一样一样看过去,走到一柄长剑跟前时,他忽然觉得那剑摆放得有些怪异,退后两步细看了看,眉心微微皱了起来。
听花尘说,这间屋子只有他能进来,旁人是不许入内的,里面的兵器也都是他亲手摆上去的。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这把长剑摆放的位置就有些奇怪了。花尘向来喜欢将剑头往右,剑尾往左,这屋子里的其他兵器都是如此,却惟独这一把是反着放的。以花尘的细心,他应该不会发觉不了。除非……除非有人在花尘不知道的情况下动过这把剑。
獒战立刻警觉了起来,退后到桌边,一边打量整间库房一边随手拿起了一把匕首。他的目光如同猎犬般在整个库房内搜索,最后落在了西边墙角,那儿有一个大柜子,柜子上了锁,但柜子后面是可以藏人的,也是整间库房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獒战轻轻拔出匕首,缓步往那柜子边走去。
走到离那柜子尚有五步远的时候,柜后忽然冲出了一个人,手持一柄长剑向獒战刺来!獒战以匕首抵住对方的剑尖后退了两步,站定后,一个后旋外加后踢腿,一脚将对方踹到了柜子门上。对方在柜门上撞了一下却并不示弱,掏出两只飞镖嗖嗖地射向了獒战,然后拔腿就往外跑。
就在这人快要跑出库房小门时,獒战一个箭步奔到了南面那堵墙的架子前,伸手一摁,小门便自动落下关上了。这儿有个机关,进来之后花尘告诉过他。
哐当一声,那扇门将里外隔绝开了。獒战收回手,冷冷地看着那个逃逸未遂的人道:“胆儿不小,居然敢闯到花尘的寒兵馆来,不过来容易,想走却不容易了。说吧,什么来头?”
那人缓缓转过身,脸上罩着青黑色的面纱,面纱后隐隐透着一双黑亮清澈的眼睛,仿佛是一个女人。獒战抖肩一笑,抄手道:“还是个女的?有意思啊,哪个路人马?潜入这里是打算趁花尘不备刺杀他吗?”
“你觉得我有必要杀他吗?”面纱下飘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獒战当即一愣,抄起的手缓缓放了下来,表情惊讶道:“秦思琴?”
“獒战首领还记得我的声音呢,记性很不错啊!”那人抬手揭开了面纱,果然是秦思琴。
看见她这张脸时,獒战立刻眉心皱起,略显不满地问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你以为我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说话别给我绕词儿!”獒战肃色道,“这儿不欢迎你,你知道吗?什么时候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秦思琴,你到底想干什么?听说花尘要娶妻了,你心里不舒服了,打算回来找花尘了?”
秦思琴向他迈步道:“你想多了,我不是来找花尘的。”
“那你来干什么的?”獒战质问道。
“我有我的事,但我绝对不是来找花尘跟他叙旧的。”
“那就是来破坏他大婚的?”
“有你这样厉害的角色在,我岂敢呢?”
“不敢就走!在花尘尚未发现你之前离开这儿!秦思琴,当初你既然狠下心肠离开眼下就不该再回来!花尘对你已经没了过去的心思,也请你好自为之,别来花狐族晃悠!”
“不必你提醒我会走的,只是你得先把这扇门打开。”
“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儿的目的,我凭什么把门打开?”獒战不屑道,“以为敷衍我这么两句就能走了?秦思琴你当我傻子呢!没目的,你会千里迢迢从狄戎国来这儿?不是为了见花尘,那必定是有其他目的的,不说出来,你今天绝对是走不出去的!”
秦思琴淡淡一笑,问道:“难不成你还打算把我杀死在这儿?”
“有何不可?”獒战表情冷漠道,“如果让你消失能让花尘从此过上另一番日子,我很乐意送你下地府去!”
“真是好兄弟啊!”
“兄弟比起你这样的女人来说,的确是要可靠得多!不必废话了,说吧,你来花狐族干什么来了?你到这库房里又是来干什么的?别告诉我你只是来闲逛的。”
秦思琴四顾了一眼这间库房,脸上的笑容复杂而惆怅:“还真被你说中了,我的确是来闲逛的。”
“谁信?”獒战目光犀利地盯着她问道。
“信不信由你,”秦思琴慢慢踱步道,“这个地方你还记得吧?原先是一处小院子,没人住的,一直搁在寨子里无人照管。从前还住在花狐族时,我总喜欢到这儿来走走。这趟回来,发现这儿居然变了摸样,所以就好奇进来逛逛。”
“一逛就逛到密室来了?”
“这密室之前就有的,打开密室的方法也和从前没两样,不信的话,你去问花尘好了。”秦思琴表情轻松道。
獒战眼眸微微眯起,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从前和花尘经常来这密室里?”
“算是吧?”
“来干什么?”
“你不用知道……”
“私会?”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我的确只是闲得无聊到处走走而已。昨晚潜进来时,本只想逛逛就走,哪儿知道下半夜这里设了看守,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我才没出去的。”
獒赐垂下眼眉,思量了片刻后说道:“听你这么说,你是真不想惊到花尘是吧?那好,说出你的目的,我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儿。”
“我的目的不需要你知道……”
“那就抱歉了!”獒战抬起阴冷的双眸,打断了她的话道,“为了让花尘大婚如此举行,对于像你这种心思不端的人我只能见一个灭一个了。就算花尘要怪我,我也得下手,我不愿意再看见他为了你这么一个狠心的女人难受,甚至是跟花莽叔叔吵架。秦思琴,你就不该回来,你就应该乖乖地待在你的狄戎国,花尘和花狐族早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第三百九十二章 小融儿是你的儿子吧
秦思琴惨然一笑,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花尘和花狐族与我再无半点关联。无论你信不信,我这趟回来并非想要谋夺花狐族任何东西。”
“我不信,除非你告诉我你的目的,否则……”獒战抬手取下了旁边架子的一把长剑道,“我会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间你和花尘经常来私会的密室里,这也算对你最大的厚待了。”
“獒战……”
“别怀疑我杀你的决心,”獒战缓缓地拔出了那把精铁与青铜合铸的长剑,眼中的寒光与剑身上折射的银白色寒光合二为一,透着令人乍寒的杀气,“任何人都不能扰乱了花尘的大婚,花尘已经决定忘记你了,你实在无须再出现了!”
“等等!”
“还想说什么废话?”
“如果你真的想杀了我,那不如我自己了断好了。”秦思琴竟然这样说道。
獒战一怔,问道:“为什么?”
“我知道你们都很讨厌我,觉得我对花尘太狠心了,不过你真的认为我这些年很好过吗?如果真的到了必须有个了结的时候,我也未尝不愿意,那就让我自己动手吧,这样的话,不至于伤你和花尘的兄弟情分。”
“你不好过?你会不好过吗?听说你在狄戎国已经到了封赏国师的地步了。”
“那些虚衔你觉得有意思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我父亲和秦家上下一个交代。”
“就算是负了花尘?”
“就算负了花尘,我也得这么做。试问一句,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抛下你所有的族人,跟贝螺公主躲在某一处安心过日子吗?我想,你的选择也会跟我一样的。只不过……你我最大的不同就是,你是男人,而我是个女人,”秦思琴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滑过一丝无奈道,“可就算我是个女人,到了秦家没人撑着的时候,我还是得站出去。”
“狄戎国内乱三年前已经平了,秦家在狄戎国以及北方的声威也重新恢复了,若说从前秦家无人支撑你必须回去,那如今呢?如今秦家早已恢复了荣光,你为什么还不肯回来找花尘?倘若你早一步回来,花尘不至于还要娶一个不喜欢的水禾,这你又能做何解释?”獒战质问道。
秦思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道:“我不想解释,如今再解释不也没用了吗?你要么放我走,要么……”
“砰砰砰!”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重重的敲门声。
“谁?”獒战朝门外大喝了一声。
“是我!狗狗,是我!你在里面对不对?狗狗开门,快点开门,我有一个大消息,很大的消息要告诉你!这条消息绝对可以登上花狐族族报头版头条了!快点开,狗狗!”外面传来了贝螺的叫唤声。
獒战略有些意外,正要开口问贝螺是什么消息时,秦思琴忽然又打出两支镖,他连忙侧身闪过。秦思琴趁机跳了过来,伸手将暗门开关一拧,那扇木门缓缓打开。獒战想阻止秦思琴离开,两人便打了起来。
外面的贝螺不知里面情形,见门开了就高高兴兴地跑了进去。可一跑进去就看见自家狗狗正跟一个女人打得起劲儿,吓了一跳忙问道:“狗狗,怎么回事?”
“先出去!”
“哦……”
贝螺正要转身跑出去,秦思琴却抢先一步踢开了獒战,飞身跑了过去,将贝螺挟持了。獒战怒喝道:“秦思琴,你想干什么?”
秦思琴扣着贝螺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道:“獒夫人,不介意送我出去吧?”
“你是秦思琴?哦,不介意,不介意。”
“那就有劳了!獒战,”秦思琴冲獒战挑衅道,“不想你女人出事,你就最好别跟出来,除非你想给獒蛮族换主母了!走!”
秦思琴挟持着贝螺顺利地离开了寒兵馆,且迅速地离开了花狐族本寨。出寨一段路后,秦思琴放开了贝螺,略带歉意道:“抱歉了,刚才情非得已,没吓着你吧?你可以回去了。”
贝螺打量了她一眼问道:“你就是秦思琴?”
“对。”
“那我们聊聊呗!”
“聊聊?”秦思琴有点蒙了,看着一脸笑米米的贝螺问道,“你跟我有什么好聊的?”
“总之就是聊聊呗!难不成你这会儿就要回狄戎国去了?你千里迢迢回到这儿,什么事儿都还没办成呢这就要走了?不划算吧!来去盘缠都浪费了呀!”贝螺笑容满面地劝说道。
“可是……你打算跟我聊什么呢?”
“聊一个人!”贝螺打了个响指道。
“花尘?”
“不,花融,你儿子。”
秦思琴眸孔瞬间张大,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是雨姬告诉我的。”贝螺一脸八卦社社长的表情说道。
“雨姬?她居然把这事儿告诉你了?”
“昨晚你跟她约好会去找她,可她等了一晚你都没去,她很担心,担心你出事儿了,她又不敢直接去跟花尘说你来了,只能跑来找我了。”
“她倒挺相信你的。”
“那是因为我们志同道合,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目标,那就是保护小融儿。眼下小融儿的处境不太好呢,你这做亲娘的就想一走了之吗?”
“难道她没告诉你我打算带融儿走吗?”
“她说了,这也是为什么我想跟你聊一聊的缘由。怎么样?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说一说小融儿的事儿如何?把小融儿带回狄戎国压根儿就不是个好法子,我们再合计合计?”
“你为什么会对融儿这么关心?”
“我一直拿他当我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怎么能不关心呢?”
“谢谢你对融儿这么好,但我跟你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告辞!”
“秦思琴,你等等!”
贝螺小跑着追上了秦思琴,再次将她拦下来说道:“你现在带走小融儿,你打算怎么跟他说?告诉他你才是他亲娘吗?还有,花尘哥呢?花尘哥怎么办?秦姑娘你真的要带着遗憾回狄戎国去,然后揣着那样的遗憾过一辈子吗?”
“你不用劝我了,很多事情你都不会明白的……”
“那就说个明白啊!”贝螺打断了她的话道,“只要你肯把你心里的苦衷说出来,一人智短三人智长,总会想到解决办法的。我相信你本意并不是要对花尘哥这么狠,你心里由始至终都还是想着他的,对不对?就像上回在金都,即便你去了驿馆,即便你偷偷看见了花尘哥,但你还是没有去跟他碰面,为什么?不是因为你狠心,是因为你不想连累他对吗?”
秦思琴怔了一下,对贝螺淡淡一笑道:“能听到有一个人这么说,我已经很欣慰了。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想我留下来对吗?但是……”
“但是你还有狄戎国的一切放不下,是吗?那我想问你一句,真是秦家需要你才让你放不下还是因为有别的原因?”
秦思琴再次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你和花尘哥的事儿我早听说了,乍一听起来你的确是很狠心的,为了秦家的荣光,不惜让花尘哥等完一年又一年,可当我从雨姬那儿得知融儿是你和花尘哥的孩子时,我就觉得你真是个不简单的人。”
“是吗?”
“要抛下自己的孩子和心爱的男人,独自回狄戎国去光复秦家大业,这是普通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你却做到了。倘若是普通女人,大概都会选择在自己心爱的人身边带着对故土的思念和对父亲的些许愧疚好好活着,但是你没有,你谨守了你对你父亲的承诺,即便这样会辜负花尘哥,甚至与自己的孩子天各一方。如此信守承诺的一个人又岂会绝情地忘记当初与花尘哥的盟誓,你心里始终都还爱着花尘哥的吧?”
“你……”贝螺的一番话仿佛触动了秦思琴心里某根弦,她的眼神忽地就柔软了起来。
“我不清楚你在狄戎国这七年是怎么过的,但我相信你过得也未必会比花尘哥好多少,倘若你愿意,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跟我说一说?就算是为了小融儿,你能把你心里的实话告诉我吗?其实憋闷了这么久,你也一定想找个人倾诉吧?”
秦思琴意味深长地看着贝螺,良久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感触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我自己更懂我自己的人……”
贝螺淡淡一笑道:“我只是将心比心而已。可以吗,秦姐姐?我们找个地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