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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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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一定要把这个纵火的凶徒给找出来!
  “查出来了吗?”獒战忽然走到他身边,望着这副惨景问道。
  “贝螺怎么样了?”花尘收回神转头问道。
  “刚刚已经醒了。”
  “能说话了?”
  “嗯,”獒战抄起手,皱眉凝色道,“声音虽然还是哑的,但已经能说话了。”
  “那她有没有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说昨晚打算背秦思琴出来的时候,脑袋忽然被什么给砸了,跟着就晕了过去。”
  “是瓦片或者梁柱吗?”
  獒战摇头道:“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后脑勺一阵闷痛,跟着就失去了知觉。瓦片也有可能,梁柱也有可能,而且还不止这两个可能。”
  花尘眸光微暗:“你是指水禾?”
  獒战斜眼瞟着他道:“你觉得没这个可能吗?昨晚水禾会出现在那儿就已经令人很奇怪了,而且听使女们说水禾比贝螺进去得还要早,应该是第一个冲进去的,她进去之后不赶着救秦思琴那在干什么呢?我听贝螺说,当时冲进去时,看见她像个木桩子似的站在*前,还是贝螺强行将秦思琴从*上拉起来背在背上的。你不觉得奇怪吗?冲进火场的人不救人,反而愣在了*前,这太不合常理了吧?”
  “对,太不合常理了,”花尘拧眉点头道,“任何一个冲进火场想救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救人,除非这个人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去救人的。”
  “我在想,她究竟是胆子太大还是蠢得太厉害了?又或者你这个主母之位对她来说实在太吸引了?竟让她一个看上去很柔弱的人干出这样的事儿,实在令人没想到啊!我甚至疑心,这场火会不会也是她派人放的。”
  花尘眉头拧得更紧了,缓缓抬起下颚,目光阴冷地望着那黑乎乎的房梁道:“你说得没错,我似乎明白了她想耍什么心思了。先挖坑,再自己跳坑救人,能把别人摔死又能让自己得了好名声,我竟没瞧出她是个心机这么重的一个人,真有点失算啊!”
  “哥!”花墨小跑着过来道,“找到起火点了,是秦姐姐房间北边角落上的那个衣箱子。里面装了不少衣裳,旁边又都是些木架子竹椅子,所以一点就着了。只是可惜,找不到到底是谁干的。”
  “不着急,花墨,”獒战冲他勾了勾手指笑道,“哥哥给你指点一个人,你自然就会找到是谁干的了。”
  “谁?”花墨赶紧凑过去问道。
  打下午起,水禾就没看见她那个使女了。问过她娘瑶夫人,瑶夫人也说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水禾隐约觉得不安,趁水凝不在身边时,悄悄对瑶夫人道:“娘,我们还先走吧!”
  瑶夫人一愣,问道:“走?逃走吗?为什么呀?”
  “娘,您听我的,要保命就得尽快离开花狐族!”
  “禾儿啊……”
  “先别说那些废话,收拾点东西我们就偷偷溜出寨子去。回去找着爹什么都好说,总好过在这儿就被人处决了吧?我猜那花尘肯定是知道什么了,不然的话我身边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了?”
  “那水凝那边……”
  “别管她了!出了事儿就只知道骂我,她到底干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我一心都是为了我们水氏一族的荣辱,她呢?除了整天唠叨这样规矩那样规矩就没干过一件正事儿!就让她在这儿担着吧,横竖他们才是一家人呢,想来应该不会下狠手的。就这么说定了,趁花尘还没察觉到,我们赶紧出寨!”
  瑶夫人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听从女儿的话,与她一道换了身装扮,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花家大宅,迈着两条小火腿往寨子外奔去。
  母女俩混出了寨子后,马不停蹄地往水元族方向赶去。走了约莫半里路,瑶夫人有些气喘了,扶着一棵树停下来道:“禾儿,我们这样走了好吗?万一是我们错觉呢?万一花尘没有起疑心呢?”
  水禾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道:“不会!我的预感从来没出错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必须先赶回水元族与爹汇合了再说!娘,我们得赶紧走,被花尘发现捉回去就糟糕了!”
  “可是我腿脚发软呐!”
  “往前再走几里,那儿有花狐族的一个驿站,到了那儿就有马可骑了。走,我扶着你!”
  水禾扶着瑶夫人刚想迈步,眼前忽然凭空多了一个人,瞬间吓得呆立原地了。瑶夫人却很不淡定,惊得尖叫了一声,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
  “要马是吗?想要多少匹啊?想要多少尽管说,我一定挑最好的马给你们母女俩烧下去,怎么样?”
  “你……你不能杀我们的!我们是水元族贵亲,我们说起来还算是亲戚,你……你绝对不能杀我们的,獒战!”
  那一秒闪出来的人正是我们以速度见长的獒霸王。当这对忙着逃命的母女看见他的那一瞬间,被吓得有多么花容失色惊心动魄,可想而知了。
  瑶夫人是完全慌了神,声音颤抖得像卡带,腔调又像是威胁又像是哀求,还带着一丝丝的哭腔。她紧紧地拽着水禾的手,努力地想站起来却怎么都找不到双腿的感觉。水禾则整个人都僵了,直挺挺地立在那儿,眼神全都放空了出去。

☆、第三百九十八章 不打自招

  看着这对已经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母女,獒霸王觉得甚是无趣,打了个响指招呼旁边的花墨道:“把人带回去!”
  “不!不!我们不回去了!”瑶夫人忙哭喊道,“我们死也不回去了!”
  花墨冷漠一笑,迈近她们问道:“为什么不回去?水禾小姐才刚刚做了我们花狐族的主母,这么快就要走?你也太看不起我哥了吧?请吧,水禾小姐,我哥还在家等着你呢!”
  水禾浑身打着冷颤,额头上滚滚地冒着冷汗珠子,一脸欲哭又未哭,欲骂又骂不出口的模样。花墨蔑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心术不正之人有什么资格做我们花狐族的主母?可即便你做不了主母了,那也得回去,因为你已经嫁给我哥了,就是我们花家的人了,你犯了错,理应由我哥来处置。”
  “你们……你们……”瑶夫人扶着树干勉强站了起来,双臂搂住水禾嚷嚷道,“你们别想……别想带走我们家禾儿……别靠过来……再靠过来我就……我就……我就跟你们拼了!”
  花墨双手叉腰笑道:“水瑶姨娘,您这是做什么呢?我们有说跟您拼命吗?您误会了,我们不跟您拼命,我们只是要把我们花家的人带回去而已。倘若姨娘您想回水元族去,好说,我立马派一辆马车送您回去。”
  “我们家禾儿……我们家禾儿不是你们花家的人……你们……你们走开!”
  “姨娘,您最好还是让一让,不然我这做小辈的还真没法办事了。我哥还等着,我獒战哥也还在等着呢,您不好耽误他们俩的功夫是吧?来,把水禾小姐交给我,您老人家就可以回水元族去了!”
  “滚开!滚开!”瑶夫人抱着水禾大声嚷道。
  “别这样啊,您这样我就不好办了啊……”
  啊字未完,水禾忽然一把推开了她娘,整个人撞向了花墨。花墨没料到她力气那么大,一下子被撞翻在了地上。她趁机想逃,却被獒战用一块小石子儿弹中了脚背,惨叫了一声后,往前摔了个狗啃泥。
  “带走!”獒战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走了。
  母女俩最终还是被花墨拿回了花家大宅里。将她们带回后,花尘派人去将水凝请到了议事厅里。水凝刚迈进第一条腿儿,就隐隐觉得气氛格外凝重怪异,因为花尘一家子以及獒战都在。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花尘,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姨娘,水禾和水瑶姨娘上哪儿去了?”花尘坐在主位上冷冷问道。
  “她们?”水凝眼珠子转动一下道,“她们应该在房里啊!水禾身子不爽,你水瑶姨娘正陪着她呢……”
  “撒够谎没有?”花莽忽然喝了她一下,吓得她又哆嗦了一下,面含委屈道:“姐夫,我没撒谎啊!”花莽指着她训道:“你们这些姓水的,到底有几个是靠谱的?当初我就说不要挑选水家的丫头,可你水影姐姐说水家的人不是个个都心思复杂的,有那么一两个还是很单纯善良的,结果呢?娶了个最是恶毒的!”
  水凝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暗暗发怵道:坏了!肯定水禾那事儿漏馅儿了!怪不得一下午没看见她们母女俩呢!准是给花尘抓起来严刑拷打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去逞英雄啊,装不知道最好了!
  于是,她将那股委屈演绎得更为淋漓尽致:“姐夫,你这么说就太冤枉了吧?谁恶毒了?你说水禾吗?这怎么可能呢?水禾是我看着长大的,那丫头心思单纯得很呢!姐夫,你是不是听了谁的闲话误会了呀?你不信,问水影姐姐啊!”
  一旁坐着的水影冷哼了一声,扭脸朝向别处了。水凝好不尴尬,又不得不继续装无辜可怜:“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把我叫来,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些话,我真是一点都听不明白呢!”
  “您真不明白?”獒战翘着二郎腿问道,“您别是明白人给我装糊涂吧?”
  “獒战你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姨娘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姨娘这些年可从来不曾对你怎么样啊!对了,说了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儿啊?”
  花莽向花墨抬了抬手,花墨便高喊了一声:“带进来!”
  片刻后,水禾母女俩被押了进来。见到那母女俩沮丧不堪的样子,水凝真是心也惊了肉也跳了,反而暗暗庆幸水禾那丫头没把纵火的事情告诉自己,否则自己也成帮凶了。
  “水凝!”瑶夫人一看见水凝便扑了过来,形神俱惶地摇晃她道,“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家禾儿!当初这门亲事可由你来说的,你不能撒手不管啊!”
  “水瑶姐姐,你这是……你先松手,我胳膊都快断了!”水凝被瑶夫人摇得都快晕过去了。
  “你快告诉花尘,我们家禾儿什么都没做过!都是那些人冤枉她的!你快告诉花尘啊!”瑶夫人情绪激动地喊道。
  “水瑶姐姐,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水凝挣脱了瑶夫人的“爪子”退后一步道,“有事慢慢说,你这么喊天喊地也没用啊!谁说水禾做了什么了?水禾到底做了什么了?”
  “她……对呀!”瑶夫人好像被吓得神经错乱了似的,刚才还疯子般地乱嚷嚷,这会儿又忽然显得很清醒了,指着花尘质问道,“你们……你们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家禾儿?我们家禾儿到底做错了什么?”
  “是呀!”水凝假意帮腔了一句。
  花尘瞟着一脸死白死白的水禾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是你自己来说还是找人替你说?”
  水禾嘴唇颤动了两下,没能吐出半个字来。此刻的她内心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惶恐,懊悔,伤心,绝望,这么多情绪像灯芯一样纠结在一块儿令她无所适从,到最后就成了满脑子一片空白了。她知道事情已无可挽回,说什么也没用了。
  “禾儿,”瑶夫人扑倒她身边,使劲晃着她喊道,“你快告诉花尘!你快告诉他呀!你什么都没做过!你什么都没做过,你快说啊!”
  “什么都没做过,那跑什么?”花墨指着她们俩喝道。
  “我们……我们……”瑶夫人接不上话了。
  “不是因为心虚,好好的主母不当你们跑什么?还敢窃词狡辩?来人,把那使女带上来!”
  花墨大喊一声后,水禾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女便被押了上来。到底是姑娘家,呼喝两句其实已经怕了,也就什么都招了。水禾看见了她,颇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奴婢都是依照小姐的吩咐,于昨晚偷偷潜进了秦小姐的房间里,因为小姐事先进那间房去看过,说北边墙角有衣箱子,从那儿点火比较容易,所以奴婢进了屋子就直接摸到了北边角儿上点火了……”
  “你混说!”不等那使女说完,瑶夫人已经情绪失控地扑上去拍打她了。花墨立刻喝人将瑶夫人拉开了。瑶夫人却还在一面挣扎一面大呼小叫道:“你个该死的丫头!谁收买你如此诬陷你自家小姐的?我们一家子待你刻薄了吗?你家小姐温柔善良,岂会做那种狠毒之事?”
  呵斥完那使女,瑶夫人又挣脱奔到花尘跟前喊冤道:“花尘你是个英明之人,怎么能相信这种胡话呢?我家禾儿是一心想侍奉你的,她断然不会去害秦小姐,更不会去害金贝螺,你千万要相信她啊!”
  “呵!”坐在旁边的獒战抖肩冷哼了一声道,“谁说水禾要害贝螺了?刚才那使女只说去秦思琴房里点了火,显而易见是去害秦思琴的,也没说要害贝螺啊?你可算自己招了啊!看来昨晚砸了我家贝螺脑袋的那个人就是你的宝贝女儿水禾吧?”
  “不是!不是的,獒战……”
  “够了!”獒战喝断了她的话,转头问花尘道,“事儿已经清楚了,不愿招的自己也招了,你看怎么办吧?要依着我的话,现成就想扔了她一家大小去狼窝里头,简直是想反了!”
  “你不能这么做啊,花尘!”瑶夫人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无论如何,水禾都是你刚过门的妻子,花狐族的主母,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她只是一时糊涂,若你肯给她机会,她必定做牛做马地报答你,还有……还有那位秦小姐的!”
  “如今才来说这些话有什么用?”花夫人气得眼眶都红了,“本来我是好心想给尘儿娶个贤惠媳妇回来管家的,谁知道却娶了个蛇蝎心肠的祸害!丢了脸不说,还差点害了思琴和贝螺两条人命!倘若那俩丫头真出事儿了,我这做娘就算自尽也偿不这罪过啊!水瑶姐啊水瑶姐,你们打那些混账主意做什么?我只当你们是安分的呢!”

☆、第三百九十九章 严惩不贷

  “他们能打什么混账主意?怕是背后有人教的吧?唉,水家的女人一半儿都如姨娘这样,可另一半儿呢?说句不敬的话,也都跟我那外婆没两样,不安分,想闹出大名堂。”獒战轻讽道。
  “我看就是了!”花莽面带愠色道,“上梁不正下梁如何不歪?有个带头的老婆子,后面就一帮跟风的跑腿子!水氏已经失权了,你们还想闹出什么大动静?难不成还想反了我们花狐族不成?”
  “绝对没有!”一旁吓傻了的水凝听到这话,也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了,一下子跪了下去连声道,“绝对没有姐夫你说的那种事儿,我们水家是很臣服于你们花狐族的,一点半点逆反之心都没有!这回的事儿我是真不知情,倘若知道,那肯定是会加以阻拦的。水禾太年轻了,妒心也重,气不过临进门了又多添了一个青梅竹马,这才犯此大错的,压根儿就谈不上什么反不反呢!全是她自己干出来的,与其他人无虞啊!”
  水禾听得浑身发抖,惨白的脸上大颗大颗地滚落着泪珠,身子轻晃,仿佛快要晕厥过去似的。厅内沉静了片刻后,花尘下令道:“水氏族人水禾,心犯妒忌,狠辣狡诈,意图谋害花狐獒沐两族主母罪无可恕,顾念其为母亲娘家后人,留其性命,但逐出花氏族谱,夺其主母之位,我与她之姻亲就此了断,再无瓜葛,杖三十,送比丘场囚禁看管。另外,水禾娘家心思不端,图谋大位,花墨你派人前去将其一家押下,逐出水元族,永世不得返族!”
  “什么!”瑶夫人捧脸惊叫一声,身子一歪,咚地一声栽倒在地上。眼见母亲晕厥,水禾自己也没能撑住,往后一仰,也晕了。花墨挥挥手,进来四个族人将这母女二人抬了下去。
  水凝在旁,早已吓得瑟瑟发抖,不知该怎么办了。花尘瞄了她一眼,又继续说道:“此事我暂且相信与姨娘无关,但水禾是姨娘所挑拣,水禾犯事,姨娘难辞其咎,不罚难以服众。念姨婆年事已高,你还须侍奉于她,杖责之类的刑罚就免了,只请姨娘往后安心侍奉姨婆晚年,不必再为其他事情费神,更不必再来我花狐族了。”
  言下之意,水凝不再有资格踏入花狐族半步了。如此惩罚,等同是与水凝断了亲戚往来。
  “另外,也请姨娘转告姨婆,人老就该服老,若继续教唆晚辈意图不轨,她无异于在葬送水氏血脉。不知他日去地下见了水氏祖先她该如何面对,还请她安心颐养天年才是。”
  水凝惶恐伏地道:“是……我一定转告她老人家……”
  “从前是我娘太看重与水氏的亲缘血脉,经此一事,想必我娘也看清了水氏一族的真面目,所以往后不要再想找借口兴风作浪了。若再犯,我花尘可不会多留情面了,你走吧!”
  一声逐客令,水凝双腿发软地起了身,摇晃着身子离开了。水影瞟了一眼她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道:“总归是一家人,为何总是要这样算计来算计去?有意思吗?水凝从前也不是这样的,都是姨娘给教坏了路子。可你们说,都是一个娘教出来的,为何水玉就不似水凝这般模样呢?”
  “咳咳!”花尘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道,“那个娘,如今您该明白姨婆狼心未死了吧?往后啊,还是少跟水氏那边来往,省得又不清净了。至于我那主母之位,我已找到人选,您和爹就不必费心了。”
  “你是指思琴吗?”水影担心道,“那丫头说走就会走的,你劝得住她吗?”
  花尘笑了笑道:“这回我不劝了,改绑了,说多了都是废话。”
  “可她还没醒,谁知道会不会……”
  “会醒的,思琴个性坚强,怎么会扛不过去?”
  “那好吧,”水影妥协了,“如果你坚持要娶她为主母,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一切等她醒了再说吧!”花莽放下这句话,叫上水影一块儿走了。
  花尘转头问獒战道:“这样的处置还算满意吧?”
  獒战晃了晃他的二郎腿道:“不算满意,不过看你面儿上,也就这么着吧!幸好我们家贝螺没出什么大毛病,不然的话,我准得让她一家老小全都陪了葬!”
  “这是肯定的。对了,这边事儿完了,你是不是该去瞧一眼人家礼宣了?昨夜可是礼宣冒死把贝螺从火房里背了出来,不然你上哪儿看你家贝螺去?”
  说起这事儿,獒战后背脊梁骨还阵阵发寒。昨夜里他和花尘一样喝多了,倒*就睡迷糊了,压根儿就不知道后来那些事情。直到贝螺被人抬回了院子,安竹用水把他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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