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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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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事儿?”
  “莼儿和獒赐没定亲的事情,对我们家溜溜来说,难道不是好事儿吗?”
  “你还是打算把溜溜嫁给獒赐?”
  “唉!”花莽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家这个溜溜公主,一提到她的婚事,我真是比上战场还头疼啊!打她十三岁起,我便在张罗为她找个好夫家,可惜直到现在,还是没一个中意的。奔她那公主的名儿来的太多了,家世好一些的又爱挑她那些毛病,左右来去,我还是只看得上獒赐啊!先前以为莼儿和獒赐已经定亲了,谁知道竟只是獒赐一厢情愿罢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我们家溜溜就多了一个机会了。”
  花夫人担心道:“可獒赐心里想着的是他师姐莼儿,不定亲,或许也只是暂时的,而且獒赐一直都跟我们家那丫头不对付,一见面就吵架,怎么做得了夫妻?我看莽哥你还是另外再做打算吧!”
  “你想想,除了獒赐,还有更好的人选吗?把溜溜外嫁你放心吗?那丫头隔三岔五地给你闯个祸,你跑去收拾烂摊子都赶不及呢!我想过了,把她嫁到獒青谷是最好的。有獒战和贝螺替我看着她,我也就放心了。反正都是在自己哥哥家,也不会受人欺负去。”
  “那倒也是。”
  “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去跟獒战说,这事儿他无论如何要帮我促成了。还有你,多多管束管束那丫头,教教她怎么做个女人。从前是我们太*着她了,打今儿起,得牢牢实实地管一管她了。獒赐这个女婿,我势在必得!”
  话音刚落,花莽忽然瞟到窗外有异样,大喝了一声道:“哪个不知死活的跑这儿来偷听了?给我滚出来!”
  窗户吱地一声开了,露出了他们儿子花墨那张好忠诚老实的脸。
  “墨儿?”花夫人好不纳闷,“你怎么跑那儿偷听起你爹娘说话了?”
  花墨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爹就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您眼睛呢!好了,我不打扰爹娘歇息了,我先走了!”说完,他连忙招手叫来了两个跟班,扶着他一瘸一拐地走了。
  这两口子好不奇怪,这儿子是抽什么羊癫疯了吗?
  其实花墨没有发羊癫疯,他本来是要去找花夫人说点事儿的,走到门口才发现爹娘在里头说话,说的还是獒赐和莼儿,便顺便听了那么一耳朵。没想到,还真让他听到了大便宜。
  他想,獒赐娶了自己那个淘气妹妹,那自己不就可以娶莼儿了吗?哎呀呀,这是一桩,不是两桩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原本还有点顾忌,现在他是一点顾忌都没有了,反正獒赐是要娶自己妹妹的,那莼儿理所应当就该归自己了吧?嘿嘿……
  花墨好不开心,一路眉开眼笑地回去了。回到自己房间里,他的一个姬妾前来伺候他洗脚。他一边洗一边问那姬妾道:“哎,你说姑娘家都喜欢什么东西啊?”
  那姬妾抬头道:“殿下是要送东西给哪位姑娘吗?”
  “对,说说!”
  “这个要看那位姑娘的喜好,殿下要知道她喜欢什么,就投其所好,那就成了。”
  “喜好啊……”花墨摸着下巴想了想,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道灵光,拍了一下凭几笑道,“有了!”
  经过几天的歇息,贝螺已经大好了,除了嗓子还有点干涩外。清晨醒来后便睡不着了,就披了一件衣裳走到窗边,正要推开窗户时,獒战翻了一个身嘀咕了一句:“早上天冷,你开什么窗户啊?”
  “不冷,七月份的天儿不会冷的。”说着贝螺就推开了窗户,打算吸了一口早上最新鲜的空气清清神。可她刚推开窗户,还没闭上双眼*享受新鲜空气时,就猛地看到了一个怪异的事情。
  院子里,两个拄着拐棍的人侧脸相对,都是拧眉瞪眼,仿佛伤还未痊愈就准备来场生死大战似的。使女们神色各异地都站在旁边树下观望着,不知道这两人想干什么。
  这两人会是谁?不就是屁股伤了的獒赐和小腿儿伤了的花墨吗?
  “这两兄弟干什么呀?”贝螺自言自语了一句。
  “什么?”獒战在被窝里问了一句。
  “獒赐和花墨,两个都还伤着呢,不在自己房间里歇着,一大早跑我们这院子里来玩对对眼了。”
  “管他们的!打伤了再治就是了,赶紧回来睡觉!”
  “我去看看!”
  贝螺开门走了出去,打量着两人问道:“哎,两位小哥,比谁定力好是吧?大眼睛瞪小眼睛的,要干什么啊?”
  “哼!”花墨和獒赐同时瞪了对方一眼,扭脸朝向别处了。
  “喂!”贝螺叉腰问道,“你们俩这是在给我脸色看吗?”

☆、第四百零四章 两位殿下想怎么的

  “不是,嫂子!”
  “没有,二嫂!”
  两个没长大又带着伤的小屁娃立刻换了副表情。
  “那敢问二位殿下,你们俩这一大早的是要干什么啊?带伤火拼啊?现在我这院子里是有强盗还是有刺客,至于你们这样轻伤不下火线吗?”贝螺抄手瞄着两人问道。
  “我也觉得好奇怪啊!”花墨斜眼不满地瞥了獒赐一眼,阴腔阳调道,“有人屁股还烂着呢,不好好在*上歇着跑这儿来添什么堵啊?屁股不要了是吧?留俩小腿骨扒拉路就行了是吧?”
  “你不也还伤着吗?”獒赐没好气地回瞥了他一眼,“听说有人昨天被箭擦伤了一点点,就嚎天嚎地要死不活的,今天怎么没见安静安静地在房里躺着呢?回去吧!让你那两个姬妾好好给你吹吹揉揉,没准就好得快了!”
  “你什么意思啊,獒赐?好好的你提什么姬妾啊?”花墨很是不痛快地问道。
  “不提啊?怎么就不能提了呢?你花墨殿下有两个姬妾算什么?往后七个八个十来个多了去了,还怕人提?省省吧,莼儿最讨厌那种三妻四妾的男人了,你压根儿就没戏,知道吗?所以,在这儿添堵的人不是我,是你,懂吗?”
  “呵!还好意思提莼儿?谁那么不要脸皮子地说莼儿跟他定过亲了?是谁呀,獒赐?我看你大小也是个爷们,怎么说话那么不靠谱呢?姻亲这种事儿能胡说八道的吗?那不是坏了莼儿的名声吗?你也太黑太贼了吧!”
  “管你屁事……”
  “够了!”贝螺打断了两人喋喋不休的争辩,“我是听出来了,为了莼儿是吧?莼儿才来一天,你们俩兄弟就要撕开脸皮打架了是吧?你们就这点出息?”
  “二嫂,”獒赐忙解释道,“这能怪我吗?是花墨他不拿我当自家兄弟啊!花墨知道我喜欢莼儿,他还厚着脸皮凑过来,是不是太过分了?要是二哥或者花尘哥,他们俩会这么干吗?没他这么缺德的吧?”
  “你才缺德呢!你喜欢人家莼儿,人家莼儿未必喜欢你啊!怎么?你喜欢就归你,谁说的?谁说的?莼儿早跟她爹说了对你没意思了,你还不死心,还要拦着我,压根儿就是起了坏心要坏了莼儿终身幸福!”
  “滚吧你!莼儿跟了你就终身幸福了?瞧瞧你这小蝌蚪样儿,伤一点就哭爹叫娘,几个姬妾一块儿扑上来又哄又抱,你能给莼儿什么幸福啊?你连保护她都做不到!”
  “谁说的?要不我们俩现成来一架!”
  “来啊!谁怕谁啊!”
  两人各自丢开拐杖,抹开袖子摆出一副准备掐架的架势。獒战忽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大喝了一声:“没完了是吧?”
  两人立马收了手,原地乖乖待着了。
  “你们嫂子还叫不住你们了,非得我亲自来?一大清早的,叽叽喳喳比溜溜还烦!能多长点出息吗?明知道是打不起来的还在这儿嚷嚷,就这点破胆儿,就知道比嗓子比谁骂得更有劲儿是吧?有本事去把莫无那些人的人头都给我提回来啊!”獒战发火道。
  “怎么回事?”花尘匆匆走进了院子,刚才有使女去禀报他了。
  贝螺将两人吵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花尘脸色渐渐沉了一下,瞪了花墨一眼道:“跟我来!”
  花墨老老实实地跟着哥哥走了,獒赐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刚想开溜却被獒战喝了一声:“你也给我滚进来!”獒赐吐了吐舌头,只好跟着獒战进了房间。
  “我以为你跟着叶衍水学到什么本事了,结果他那些大本事你没学到,就学了这些情情爱爱玩姑娘的招儿,有意思吗?别告诉我你在五鬼山待了这四年,就为了那个叶莼儿!”獒战一坐下便训开了。
  贝螺扶着獒赐在软枕上斜坐下后,獒赐不好意思道:“不是那样的,二哥……我真跟师傅学本事来着,只不过……我挺喜欢莼儿的,所以……”
  “所以就撒谎到处去跟人说她是你未婚妻?”
  “师傅真是这样说的,倘若将来考虑为莼儿找夫婿,一定会先考虑我的,所以我就……二哥,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这么没分寸了,也不跟花墨当面吵了。”
  “你们不当面吵,背地里不互相掐吗?”獒战瞪着他道,“能不能长点出息?屁股都伤着还跑来抢姑娘,你以为你很英勇吗?姑娘就会喜欢你了?我告诉你叶莼儿那种丫头很有主意,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为她打得头破血流没准她还是不喜欢你。想要女人,靠这些小打小闹是没用的,你得拿点自己的真本事出来。你有吗?”
  “我……”
  “你眼下已经十七了,还想天天打打闹闹过日子吗?你说你想跟我,你就打算这样跟我?”
  “二哥,我以后不会了,”獒赐忙抬头道,“我以后做事会有分寸的。今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一来就看见花墨那个家伙在院子里贼眉鼠眼地晃来晃去,还说要送东西给莼儿,所以我就……”
  “你就上火了?”
  “嗯……”
  “你觉得一件礼物就可以打动叶莼儿那样的姑娘了?”
  “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掐架?”獒战看了一眼,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道,“还真是你们这个年纪会干的事儿!你给我听着,獒赐。”
  “二哥你说!”獒赐忙道。
  “你若还想跟着我,就把你这些腻腻歪歪的样子给我收起来,实实在在地拼两件大事儿出来给人瞧瞧,那才你身为獒蛮族王子该做的事儿。”
  獒赐连连点头道:“明白了,二哥!”
  “还有,花墨是自家兄弟,别为着一个女人连兄弟都没得做了。倘若真要争,那就光明正大地拿出本事,实实在在地争,别像个受了气的小屁娃似的只知道吵架掐架,明白吗?”
  “明白!”
  “行了,你回去吧!”獒战抬手道。
  “二哥,”獒赐坐着没走,“莼儿这趟出来得有些奇怪啊!从前吧,她出门都有弥年跟着,这回却是自己一个,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我知道,我已经派人传信给弥年了,告诉他莼儿在这儿。另外,花尘也已经指派了几个护卫,打算明天送莼儿离开。”
  “明天?”獒赐有些不舍道,“就不能再让她多待两天吗?她好容易来一趟呢!”
  “万一有人认出她是叶衍水的女儿怎么办?”
  “那倒是啊……罢了,明天就明天吧!莼儿身份特殊,不在花狐族内久待是好的,明天就把她送走吧!”獒赐拄着拐杖起了身,“那我先回去了,二哥。”
  “去吧!”
  贝螺扶了獒赐出去,回来关上门道:“你也是,动什么火呢?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为了点男女之事闹上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小男生嘛,总有肝火旺足了的时候。”
  獒战抿着茶道:“一个十七,一个十九,还是小吗?花墨连姬妾都有了,早该帮着花尘独当一面了,结果现在花狐族的所有事情都还是花尘在担着。一个花狐族王子,一个獒蛮族王子,掐起来很好看吗?”
  “不过还真没想到呢!莼儿才来一天,那两个就要为了她争风吃醋打架了!”贝螺坐下笑道。
  “也不过是红颜祸水,跟她娘一样。”獒战晃了晃手里的茶碗面无表情道。
  “怎么能这么说你娘呢?到底是你娘,红颜祸水这种话是不该说的……”
  “行了,别提那个女人了,”獒战打断了贝螺的话,搁下茶碗道,“好好一场瞌睡给那俩小子扰了,陪我睡个回笼觉去!”
  “我不睡了,这几天没日没夜地睡我早睡够了。我去找溜溜,你自己睡吧!”
  “别到处乱跑。”
  “知道啦!”
  贝螺换了身衣裳出门时,正好遇见莼儿也要出去,便叫住了她。她回头问道:“姐姐有什么事儿吗?”
  “昨晚睡得还好吧?”贝螺与她并肩往外走道。
  “还好。”
  “刚才你都听到了?”
  “刚才?哦,听到了。”
  “发表点获奖感言吧,莼大姑娘!”贝螺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两个我都不喜欢。”莼儿口气淡淡道。
  “哦?两个都不喜欢,獒赐也不喜欢吗?”
  “我早跟我爹说了,我对獒赐没什么意思,只是獒赐自己想得太多了。既然姐姐问起,那就请姐姐顺便跟獒赐说一声,我跟他是没有可能的。”
  “说得这么肯定,莫非你心里有人了?”
  “没有。”
  莼儿答得一如既往地轻松简单,可贝螺却从她那一闪而过的眼神察觉到了些许东西。不过贝螺没有追问,毕竟彼此还不熟悉,而且莼儿戒心很重。
  “对了,你哥哥打算明天派人把你送回五鬼山去……”
  “他不是我哥哥,”莼儿打断了贝螺的话冷冷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仇人,而不是一家人。”
  “他是你哥哥,就算你不承认,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莼儿冷漠一笑道:“是我不承认吗?是人家根本瞧不上,恨我们一家子恨得入骨,恨不得我们全家死光。试问这样的人,我还怎么敢当他是哥哥?”
  “你怎么会这样想?你觉得他很希望你们全家死光吗?”
  “难道他不希望吗?”莼儿看着贝螺反问道,“这些年他心里不是一直想找我爹报仇吗?他恨我爹带走了我娘,还生下了我们,他恨我们一家好好地过着日子,而他却没娘照顾,不是吗?”
  贝螺轻轻晃着脑袋道:“你想错了,莼儿。你哥哥要想找你爹报仇,你爹绝对不可能活到现在的。当初在金都遇见的时候,你哥哥完全可以把你爹杀之而后快,可他没这么做。抛开陈年往事不说,现在你能好好地站在我面前,也是因为你哥哥不忍心看着你被杀。他跟你是一样的人,你们太像了,都是嘴巴上不饶人,但心却是好的。”
  “会吗?或许他还有别的打算。”莼儿不屑道。
  “他能有什么打算?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把你爹娘的事情迁怒于你和弥年,他分得很清楚。若是他真的狠心想置你们于死地的话,他早就把你们的行踪告诉他爹我公公了。一旦我公公知道了你们的落脚处,那才是灭顶之灾。可这几年,你们不照样风平浪静地过着吗?他狠心吗?他是一点都不狠心。你想想,你娘也是他娘,你娘死了他会不难过吗?”
  “他会难过吗?他不是一直很痛恨我娘当初离开了他吗?一直以来,我娘想见他一面他都不肯,为这事儿,我娘伤心了很久,现在还耿耿于怀。我就不明白了,见一面又能怎么样?当初若不是万不得已,我娘也不会离开獒青谷。她不走,她也只有死路一条!”莼儿激动道。
  “什么意思?为什么只有死路一条?”
  “那个獒拔,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就个恶魔!当初大姐姐死了之后,他是很难过,难道我娘就不难过了吗?大姐姐也是娘亲生的,大姐姐忽地没了,娘能问谁要女儿去?娘一直就反对大姐姐上战场,就担心哪天会出事,结果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大姐姐没了,獒拔那个恶魔就把气都发泄到娘身上,还听信了当时那个祭司的话,要用一个什么邪术将大姐姐起死回生,但条件就是要牺牲我娘。你说,我娘要不走,到最后不也是个死吗?”
  贝螺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有些惊讶,问道:“这些事儿都是你娘跟你说的?”
  莼儿摇头道:“我娘从来不会跟我说在獒青谷的事情,是水影姨娘跟我娘聊天的时候我听见的。那个獒拔对我娘那么坏,我娘为什么不能离开獒青谷呢?难道要在这儿等死吗?这些事情他獒战可有想过?在他眼里,我娘就是一个抛夫弃子的贱女人而已!”
  “你刚才说我公公听信了当时那个祭司的话,要用一个什么邪术对大姐姐起死回生,是个什么邪术?”
  “好像叫什么易生术,说可以转人魂灵,从一个人身上转到另一个人身上。生的那个人死,死的那个人生,你说可笑不可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邪术?那不明摆着想让我娘死吗?”
  “易生术?”贝螺微微颦眉道,“难道真的有这种术?”
  莼儿听了这话有些意外:“姐姐知道这种术?”
  “我也是听你獒战哥哥说的,有人跟他说这是一种失传了的邪术。对了,当时那个祭司是不是叫阿菩奶奶?”
  “不是,我娘说当时那个祭司叫云扇。”
  “云扇?”
  “对。”
  “不是阿菩奶奶,也不是七莲祭司,这个云扇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阿菩奶奶之后七莲祭司之前的一个祭司了。怎么在村子里都几乎没听过她的名字呢?”贝螺疑惑道。
  “或许是帮着獒拔干了很多不可告人的勾当,给獒拔暗暗整死了也说不定!像獒拔那种无恶不作的人,什么事情会干不出来?”莼儿气愤道。
  “哦……”贝螺想了想点头,“也是有这可能的。”
  话刚说到这儿,溜溜忽然以一头疯牛的速度冲了过来,好在莼儿眼疾手快,一掌推开了贝螺,然后双手拽住了她,这才避免了一场“正面冲击”。
  “我的天!”溜溜抓住莼儿的胳膊站稳后,大喘了一口气道,“好险呐!差点就撞上贝螺姐姐了!”
  贝螺问她:“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啊?哪儿又起火了吗?”
  “不是打起来了吗?”
  贝螺忍俊不禁道:“闹了半天,你是赶着看你两个哥哥打架呢!晚了,早打完了。”
  “啊!”溜溜好不失望道,“就打完了?那我岂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怎么样,贝螺姐姐?谁打赢了?是我二哥吗?他是不是把獒蜗牛揍得很惨很惨?”
  “嗯,”贝螺故意逗她道,“是揍得很惨呢!你要不要去看看獒蜗牛那惨样儿?”
  “要!那你们慢慢聊,我去瞧瞧那只死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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