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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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脚都快断了……可以歇歇了吧?”
“别歇,起来!”
“不要啊!公主,求求您了!奴婢真的累得快断气儿了,就让奴婢歇歇吧!”
“起来起来!”贝螺拉起阿越道,“昼夜温差太大了,你要在这儿歇,绝对会冻死的!我们先去找你说的那小木屋,到时候再烧一堆柴火让你舒舒服服地歇个够,好吧?”
“好……”
☆、第十三章 幽灵走错了门
阿越捡起两根木棍,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在贝螺的搀扶下走了大概十分钟后,终于湖泊东边岸上找到了穆烈所说的小木屋。
与其说是小木屋,不如说是几间木屋凑在一起的简陋湖边小别墅。两人使出了最后一点气力走到了木屋前,随便找了间小屋歇脚。
歇了一会儿后,贝螺去旁边伙房里抱了一堆干柴,在屋中央的火坑里点上,小屋瞬间就暖和了起来。两人吃了几块烘热的艾草饼,喝了几碗热乎乎的竹叶茶之后,便在暖和的小屋里裹着毛披风挤着睡下了。
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贝螺有意识时,外面好像又来人了,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她实在累得慌,也没去理会,照旧抱头睡觉。随后,那嘈杂的声音渐渐淡去,四周又是一片寂静。
不过,再强的睡意也抵不过尿意,贝螺被憋醒后,翻来覆去地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无奈地爬了起来。她把自己用毛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半闭着眼睛,带着几乎还处于睡眠状态的意识出门了。
木走廊上也是静悄悄的,她宛如一个黑夜幽灵般飘着去了茅房,又飘着走了回来,凭着微弱的意识在第一个转弯口拐了弯,然后推门进去,摸黑插上门闩,再摸黑爬向了暖和的地炕,紧紧地贴着地炕上的人又睡了。
地炕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撤开了身子。没了温暖的依靠,她像条胖乎乎的毛毛虫一样挪了挪,继续贴着那人睡。那人又撤了撤身,她继续挪着贴过去,如此三四次后,那人忽然坐了起来,手肘却不小心碰着了她的额头,她轻轻地嗷了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咕哝道:“阿越姐姐……闹什么啊……别动了行不行……”
“阿越?”黑暗而暖香的房间里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丝讶异,似乎他没有想到阿越也会在这儿。
贝螺觉得还是不够温暖,又往那人身边挪了挪,模糊中仿佛摸到了一条很暖和的“条枕”,索性勾手抱着,嘀咕道:“不许跟我抢……我的……”
“金贝螺?”男人好像听出了她的声音,语气里更添了几分惊讶。
贝螺没回话,搂着她的“条枕”睡得贼香贼香的。这男人正想掀开她时,门上响起了几声轻轻的敲门声:“獒战哥哥,你睡了吗?我给你拿了一条毛被来,夜里天冷,多添一条被不容易着凉的。獒战哥哥,你睡了吗?”
这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贝螺,从窗户上透进来的薄光正好照在了她的右侧脸上,熟悉的面孔,却是另一番神态。此时的她睡得极为香甜满足,嘴角还勾着一丝丝笑意,与那个浑身带刺,倨傲无礼的贝螺仿佛不是一个人了。
“獒战哥哥?獒战哥哥?已经睡了吗?开开门,好吗?獒战哥哥?”
“烦不烦啊……”贝螺被敲门声吵得心烦,翻了个身喃喃自语道,“哪儿来的獒战哥哥……别吵了行不行……大半夜发什么情啊……”
☆、第十四章 藏獒是狗獒战也是狗
“獒战哥哥?”门外那人似乎并不甘心。
“阿越姐姐……”贝螺又翻了个身,继续勾着她的“条枕”,迷迷糊糊地道,“去,收拾她……放旺财咬她……想那条藏獒都想疯了……跑这儿来发骚了……阿越姐姐?阿越姐姐?死丫头……睡得比我还死……再吵吵……再吵吵就咬你……咬你……”
门外的人又喊了几声,见里面没回应,便没再喊了。四周又安静下来时,那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谁是藏獒?”
“呃……獒战呗……”
“藏獒是什么东西?”
“狗呗……”
“那獒战也是狗了?”
“嗯……”
“那你还抱着一条狗的腿干什么?”
“阿越姐姐你别说话行不行……好困哦……真的好困哦……明早再说那条狗好不好……”
“起来,金贝螺!”男人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别吵……”
“起来!”
“别吵……”
又过了几秒钟,小屋内渐渐敞亮了起来。油灯的光扑在贝螺眼睑上,缓缓地将她闹醒了。她心里疑惑着哪儿来的光,阿越点灯做什么,纠结再三,她还是勉强睁开了那双朦胧的眼睛,嘴里咕哝道:“阿越姐姐,点灯做什么?”
“金贝螺你给我滚一边去!”一个冷冰冰的男声忽然在她耳边响起。
这声音犹如一道闪电划过了她漆黑且充满睡意的大脑,她整个人猛地一下清醒了过来,仰头一望,只见一个陌生面孔的男人正极为不满地俯看着自己……男人?不是阿越姐姐吗?阿越姐姐怎么变成男人了?难道自己睡一觉又穿越了?
“还抱着我的腿干什么?滚一边去!”这男人轻喝了她一声道。
“腿?”贝螺立刻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果真正无比*交错地绕在这男人大腿上!条枕?哎呀妈呀!原来就是人家的大腿啊!她脸一绿,赶紧松开,翻身坐起来,往后连退了几屁股,然后抓了抓散乱的头发,神情尴尬且迷茫道:“你……你谁啊?阿越姐姐呢?我家阿越姐姐呢?”
这男人紧抿着双唇,目光冷冰地盯着她,盯得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赶紧抓起地上的毛披风裹上,又往后退了退,警惕地看着这男人问道:“喂,你……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哦,你也是来借宿的对不对?可你不知道这屋子已经被我和阿越占了吗?你怎么能再进来睡呢?对了,我们家阿越姐姐呢?阿越姐姐呢?”
“还没睡醒吗,金贝螺?”这男人蔑了她一眼,丢开了手里的火折子,起身撩开了脚边的被子,走到窗前推开问道,“外面凉得正好,要不要我丢你出去清醒清醒?”
贝螺有些吃惊,一骨碌爬起来问道:“你认识我?你知道我叫金贝螺,那你也是獒青谷的人咯?”
这男人回头用极为不悦的目光盯着她问道:“这回又耍什么嘴脸?装完清高又装失忆?金贝螺,你果然是从不长记性的?我跟你说过,别在我面前自以为是,你还是记不住?看来这段日子,你在寨子外头还是没反省够是不是?”
☆、第十五章 偷听
“啊?你跟我说过吗?那什么,”贝螺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可能你真的认识我,也可能真的跟我说了那些话,但是我都记不住了……不过,我不是故意记不住的,我前些日子病了还发了高烧,差点就一命呜呼了,所以我的脑子有点烧坏了,所以……”
话未完,门外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以及那个极为温柔的声音:“獒战哥哥,你醒了吗?我看你屋子里亮起了灯,你是不是醒了?”
“布娜?獒战……哥哥?”贝螺吃惊地掩了掩嘴,再斜抬眼珠瞟了瞟那面容冷冰的男人,瞬间惊得呆若木鸡!
哎哟妈呀!他就是獒战?獒蛮族大首领之子,素有犬灵王之称的王子獒战?原主那欠揍欠扁欠教养的未婚夫獒战?外形倒是够可观的,但那性子就有点……唉,怎么就碰上他了呢?出门应该看看黄历才是!
就在贝螺风中石化的时候,这男人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了。门前站着的果然那一脸桃花的布娜。她手里抱着一条毛被,笑容殷切道:“獒战哥哥,打扰你了吧?我怕你冷,特意给你多拿了条被子来,我给你铺上吧!”
说着,布娜主动走进了房间,正要朝地炕边走去时,忽然与贝螺四目相对,顿时惊了个半死,后跳了一步,指着贝螺大声质问道:“金贝螺?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在獒战哥哥房里?”
贝螺有苦难言啊!难道告诉这个醋意横飞的女人,自己是半夜起来解决私人问题而走错房间了吗?这女人准会以为自己是诚心的!她也索性不解释了,抱着撞疼了的后脑勺摆摆手道:“忽略我忽略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该铺*铺*,该干嘛干嘛,我这就消失!”
“你……”布娜气得眼珠子都瞪直了!此刻她心里在想,怪不得獒战哥哥刚才不开门,原来是金贝螺自己倒贴缠上了獒战哥哥!可惜了姑姑那么好的雨露香,居然让金贝螺捡了个大便宜!这女人肯定捷足先登和獒战哥哥好过了!可恶!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这个女人!可恶!
带着布娜那两道犹如激光般灼热的愤怒目光,贝螺猫腰溜出了那间房。听到身后砰地一声关门响后,她又停下脚步,好奇地想听听房内动静。于是乎,她像个到处找洞的小地鼠,围着那间屋子绕了大半圈,终于在屋后窗户下找到了一个非常适合偷窥外加偷听的好地方,只不过得扶着墙,踩着一根小木桩,像个壁虎似的趴在窗户上。
“獒战哥哥,”屋内的布娜跪在地炕边,一边铺被子一边柔声问道,“那个……金贝螺怎么会在你房里?她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不清楚。”獒战一屁股坐回了地炕上,靠在墙,右手搭在曲起的右腿膝盖上,左手随意地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尖刀,目光在布娜的脸上徘徊了两秒。
☆、第十六章 只有一晚的兴趣
布娜似有察觉,立刻微收下颚,含羞道:“獒战哥哥,你瞧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别废话了,赶紧脱!”獒战嘴里忽然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呃?”布娜大大地惊了一下,铺被子的手触电般地往后一缩,缩成两个拳头放在了膝盖上,温顺且羞涩难挡道,“獒战哥哥,你……你别拿我说笑了……”
“不脱就出去。”獒战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继续自如地玩着手里的小尖刀。
布娜又是一怔,拳头捏紧了许多,脸颊窜了个绯红,有些不知所措了。姑姑教她的步骤里可没有自己脱衣裳这一步啊!这……这怎么好意思脱呢?
“没听清楚我的话吗?”獒战冷冷瞥了她一眼,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扭捏道:“我……獒战哥哥,你这是在戏耍我吗?人家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能在你面前袒露……獒战哥哥,我是不是哪儿惹你生气了?”
“听着,”獒战把小尖刀顿地一声插在了地板上,瞅着她口气淡淡道,“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我们獒蛮族收留你们姑侄的恩情,可以。但对于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我向来只有一晚上的兴趣,所以别指望我会娶你。过了今晚,你照样可以去找别的男人,赶紧吧!”
听完这番话,布娜整张脸都变样儿了,像泡过头了的红蓝花水,红得浓烈,紫得冒浆。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獒战,上下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没能把卡在喉咙里的话说出来。
獒战倒头躺下了,顺手扯过一条毯子盖上。布娜浑身颤抖了一下,自知不应该再留下了,便缓缓起了身,带着一脸的窘迫不堪转身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时,獒战忽然又说话了:“把你的香拿走。”
听到这句话,布娜从头到脚打了个冷颤,转头愕然地看着地炕上躺着的獒战!难道……难道獒战哥哥发现了?天哪!怪不得獒战哥哥会那么对自己,他一定认为自己是那种用香去迷惑男人的不堪女人!可自己不是,自己只是很喜欢獒战哥哥,很想成为他的妻子而已!
“獒战哥哥……”她颤声开口道。
“这种东西对我没用,拿着去找别的男人,或许有用。”獒战说完翻了个身,以拒绝的姿态拒绝和布娜再继续说话了。
“獒战哥哥……”
獒战没有再回应了,一脸难过的布娜只好捧着那只陶香炉缓步地离开了房间。躲在窗户那儿偷窥的贝螺不禁唏嘘不已,轻轻地弹了两下舌头,正准备低头下那独木桩时,忽然前方一阵风响,紧接着是当地一声,然后她就发现,离自己半尺远的小窗框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尖刀!
妈呀!被发现了!
她心一急,脚下踩空了,哐当一声摔在了旁边草地上,屁股差点祭了土地菩萨!可她来不及安慰自己的屁股,拼命地咬紧牙,翻身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开了。要是被那死狗逮了个正着,那可麻烦了!
☆、第十七章 跟你不熟
就在她捂着屁股狼狈逃离的时候,獒战已经走到了窗边,远远地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屋角转弯处,嘴角勾起一丝蔑笑:金贝螺,跟往常是有点不同了。难道自己的惩罚真的会对这位身娇肉贵,傲慢无礼的公主有用吗?夷陵国的人怎么看都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做作,自以为是,目空一切,总以为自己才是血统最高贵身份最金贵的人。可血统和身份又算个什么呢?在我獒战眼里,还不如一条白豹拉的粪便!
第二天早上,阿越被一阵笑声吵醒了。当她非常舒服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坐起来时,却看见她家小公主正裹着毛披风,像尊石头似的坐在那儿。她打了个哈欠问道:“公主,您早醒了?”
贝螺用哀怨的眼神瞟着她道:“我能不醒吗?我昨晚去上过茅房后就没睡着过!”
“为什么啊,公主?”
贝螺一脸惨痛的闭上眼睛摇摇头道:“唉!不说了,说出来都可以写一千行血泪诗了!阿越姐姐,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鼾声绝妙动听,堪比雷声滚滚啊?”
“啊?”阿越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双手捂了捂脸吃惊道,“奴婢……奴婢向来不打呼的啊!昨晚……昨晚惊扰到公主了吗?”
贝螺黑着眼圈打了个哈欠道:“没有,只是惊扰到我的瞌睡虫了,它们昨晚半夜就集体向我辞行了,说今晚再来找我,希望到时候可以饱餐一顿。”
阿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对不住了,公主!大概是昨天步行太远,所以奴婢……”
“明白,跟你开个玩笑呢,你还当真了?”贝螺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道,“好饿,热两个艾草饼来吃吧!”
“是,奴婢这就去添柴火。”
阿越应着起了身,正打算上前开门时,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一个硬朗挺直的身影高高地立在门口。阿越抬头一看,吓得倒退了几步,慌里慌张地喊道:“獒……獒……獒……”
“熬什么啊?熬稀粥还是熬狗肉啊?”贝螺瞄了一眼,照旧淡定地坐在那儿成佛。
“是獒战呐,公主!”阿越忙转身弯腰朝她小声喊道。
“不认识。”
“公主……”
“出去。”站在门口的人命令道。
阿越不想走,怕贝螺又跟獒战起争执,可獒战那眼神确实可怕,她只好偷偷地拽了拽贝螺的披风,缩着脑袋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獒战后脚跟一勾,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然后走到贝螺跟前坐下问道:“不认识?”
“哦,说错了,是不太熟,依稀仿佛一亿年前在哪个地方偶遇过,”贝螺裹了裹身上的披风道,“你知道啦,对于偶遇过一回的男人我都没什么记性,抱歉了!”
“来这儿干什么?”这个似乎才是獒战来这儿找她的原因。
“观光,旅游,写生,顺便看日出。”她半闭着眼睛,答得溜溜顺。
“不是想逃跑?”
☆、第十八章 我喜欢素描
“呵呵……”她抖肩干笑两声,摇头道,“逃跑?我不擅长,等往后练练再说。”
獒蛮忽然伸长了手,直接把她丢在旁边的小布包扯了过来。她立刻睁开了眼,把披风往后一掀,扑过去就想抢回来,可是獒战力臂一扫,她就像个可怜的稻草人一样被扫到了墙角另一边,摔了个四仰八叉!
Oh,my 哥弟!这男人什么力道啊?练拳击的吧?
“这是什么?”獒战从她小布包里找出一张羊皮,丢在了挣扎起身的她跟前。
她当即愣了一下,极其冷静地吐了两个字出来:“素描!”可一说完这两个字,她自己都想捶地板狂笑!金贝螺啊金贝螺,有素描地图的吗?你当人家獒战是傻子呀!
“素描?”獒战伸手像提小鸡崽子似的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目光锐利地问道,“这怎么看都是地图,你果真想逃跑,金贝螺!”
“这怎么看都是素描!”贝螺强忍住了笑,一本正经地与獒战争辩道,“谁说只许素描苹果梨子树桩木头了?我喜欢素描地图,这是我一大爱好,也是一大特长,你明白吗?换句话说,你懂什么是素描吗?”
獒战轻蔑一笑道:“你又想显摆你那些做作的学问了?我不懂素描,可我就认定你这是地图了!金贝螺,你打算凭这张破地图就想逃出獒青谷?要真那么容易,你父王没死之前早就派兵打到这儿来了,又何必把你丢过来和亲?喜欢素描地图是吧?不用费力气跑这么远,回去之后我派人把獒青谷的地图给你送来,你照着描,照着背,照着逃也行,我看你能不能逃出这谷底!”
说罢,獒战把羊皮地图半成品丢在了贝螺脸上,然后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被羊皮地图遮了脸的贝螺忽然冒了一句:“说话算话……记得把地图送来。”
獒战微微一怔,转过头来看了看贝螺那像僵尸一般的鬼模样,冷哼了一声道:“好,我会记得送去。但你千万不要让我太失望了,最近冬雪还未全消,正是狩猎最不景气的时候,好好扮头蠢鹿,让本王子有点事情可做。”说罢他扬长而去。
“呼!”贝螺吹了吹盖在脸上的羊皮地图,脸上露出一丝歼笑,“耶,得来全不费工夫!狗战啊狗战,到底谁更蠢稍后再见分晓吧!完全不知道本尊的底细,居然还敢跟本尊下战书,你就等着被全族以及全地球人耻笑媳妇跑了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阿越抱着柴回来时,还带回了一位姑娘。听阿越说,这位姑娘叫木棉。木棉人如其名,是獒蛮族女子里难得皮肤白希的,长得娴静温柔,远远地看去就像朵木棉花。不过别看她长得温婉如水,她可是獒蛮族女勇士之一。
木棉人很好,并不像其他獒蛮族人那样排斥贝螺和阿越,还给她们带来了一份肉加餐:自制的野猪肉条。贝螺将猪肉条撕成一丝一丝的,夹在了两块艾草饼之间,美美地吃了一顿猪肉夹心馅饼。早饭后,安竹在外面叫木棉了。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