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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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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
  阿时一家子很是失望,也很不服,朝若水和贝螺拱了拱手,转身就走了。
  “站住!”贝螺喝了一声道。
  “贝螺,还有什么事儿吗?”若水问道。
  “这就算完了?”
  “事情已经查明,不是念衾家偷的,自然该放了他们回去。那依你的意思,还要怎么样呢?”
  “念衾一家子就白挨别人拳头了?只是从我这儿领了些米和肉回去,就得无缘无故被人怀疑偷窃?即便被怀疑上了,那是不是应该先把理儿说清楚了再动手?念衾我问你,”贝螺低头问念衾道,“他们找上门的时候,你可曾跟他们说过东西是我给的?”
  念衾呜咽道:“奴婢说了!奴婢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他们就是不相信!不但不相信,还把我爹和哥哥都打了,家里也给砸了,连米和肉都被他们抢了去!”
  阿时老娘立马指着念衾道:“你别胡说啊!你一说是贝螺公主送的我们立马就来这儿了!再说那些米和肉,我们只当是你们偷的所以才会抢了去,一会儿再还给你家就是了!”
  “那打了的人,砸了的家呢?”贝螺走到阿时老娘跟前问道,“也还也赔吗?”
  阿时老娘叫起苦来:“公主您可为难死我们了!她要早说,我们哪里会动手啊?”
  “是吗?有谁蠢成这样,被人活活揍了一顿才把真相说出来?我要没猜错,你们怕是一进门就开始动手了吧?”
  “没有啊!公主我们真的是冤枉啊!我们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您赏给她的,要早知道,我们也不敢动手啊!”
  “要不这样吧,贝螺,”若水插话道,“既然是冤枉了念衾家,就让阿时家把抢去的东西还回去,打砸了的桌椅凳子修好送回去,你看怎么样?”
  贝螺冷冷一笑道:“我是看出来了,你们这儿就不是一个可以讲理的地方!”
  “贝螺你怎么这么说呢?”
  “我说的有错吗?”贝螺转头看着若水道,“冤枉了人家,首要的事情不是赔偿东西,而是赔礼道歉,拿出你该有的态度来。怎么?因为念衾是东阳族人,所以獒蛮族的人打了伤了冤枉了,赔些桌椅板凳就行了?脸一抹扭头就可以走了?我告诉你们——”贝螺说着又转过脸来看着阿时一家子,肃色道,“打了别人的人或许可以这样,但打了我金贝螺的人就是不行!念衾已经答应做我的酿酒师傅,那她就是我的人了,谁动了谁就别想那么容易脱手!”
  听了这话,阿时一家脸色立刻变了,若水似乎也有些不满,瞥了贝螺一眼问道:“那依照公主的意思,还要把阿时家抓起来拷打?”
  “拷打倒不至于,但首先应该向念衾家道歉,然后再将抢去的东西送还,并且赔偿念衾家被砸的东西,最后族里应该派个靠得住的人去查一查阿时家被盗的事情,给阿时家一个交代。其实寨子里应该设一两名捕快,方便处理这样的事情。”
  “什么是捕快?”獒拔的声音从旁边忽然传来了。
  贝螺转过身去,对獒拔笑了笑说道:“所谓捕快,就是专门调查寨内大小案件的,譬如谁家东西被偷了,谁跟谁打架了,又或者出现杀人毒害等等事情。总而言之,捕快不处理寨子防守之类的事情,专门帮助凌姬夫人打理寨内事务。有了捕快,一旦出现阿时家这样的盗窃案,那么阿时家就可以立马知会捕快,捕快也能迅速开始侦查,如此一来,就避免了像他们两家这样的误会。”
  獒拔笑着点点头道:“这主意听起来真的是很不错啊!夷陵国也有捕快?”
  “呃……有吧!”
  “有意思!这词我真第一次听说,我会好好考虑的!今天这事儿就照你刚才说的办,该赔礼赔礼,该赔东西的赔东西。对了,贝螺你刚才说什么酿酒师傅?”
  “是这样的,”贝螺指着念衾一家子说道,“念衾家从前在东阳族是做酿酒的,专供神灵和首领。正好我想起一个小酒坊就把念衾请来当酿酒师了。”
  獒战扫了这三人一眼,问道:“你们从前是酿酒的?”
  念衾的父亲念泽忙弯腰拱手道:“回大首领的话,小的祖上就是酿酒的,手艺一直传到现在。”
  “是吗?我倒是很有兴趣尝尝你的手艺。”
  “不知道大首领昨晚喝过安竹家的喜宴酒没有?”
  “喝过,很不错!”
  “那便小的和小的的儿子酿的。”
  “原来如此啊!”獒拔连连点头道,“看来确实有几分手艺在。这样吧,我一会儿跟微凌夫人说说,问她借一借你们三人,你女儿就去跟着贝螺,你们俩父子就替我酿酒,若是中意,你们以后就留在这儿酿酒好了。”
  念泽父子三人忙向獒拔弯腰谢恩。獒拔笑了笑,叫上若水转身回房去了。阿时一家子心里虽不服,但也不得不先给这三人道了歉,然后回家去取东西去了。
  念衾一家子再次向贝螺拜谢,贝螺抬手道:“不用谢了!赶紧回去上点药吧,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念衾今天先回去照料你父兄,明天再来也不迟。”
  念衾道了谢,和哥哥念成扶着父亲回去了。这时候,聚集在院外开热闹的这才渐渐散去。贝螺看着念衾他们走远了,这才转身回了二楼。路过獒战房间时,他那扇窗户忽然砰地一声打开了,把贝螺吓了一跳。
  贝螺往窗户里瞧了瞧,看见獒战一脸倦意地靠在窗框上,虚眯着眼,抄着手且还赤着上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炫耀着他那一身健硕的肌肉。贝螺轻轻咽了一下口水,平复了一下正要猛跳的小心脏。尽管这男人够讨厌,但他那身肌肉的确是百看不厌啊!唉,怎么就长在他身上了呢?换个男人多好啊?换成穆当也好啊!
  “一大早的,又在显摆你那些知识了?”獒战把贝螺从幻想云霄处一下子拉了回来。她眨了眨眼睛道:“我显摆我的啊,你睡你的啊,有什么干扰吗?”
  “很吵,不知道吗?”
  “有溜溜吵吗?溜溜在院子里叽叽呱呱的时候,你早就醒了吧?还怪到我头上了!算了,反正你就是跟我过不去,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睡你的大头觉吧!”
  獒战伸手抓住了贝螺的胳膊,拖到了窗户边上。贝螺甩开他的手,嘟囔道:“你能不能改改你这毛病啊?我真怕哪天就撞死在你手上了!有话就快说,省得又说我打扰你睡大觉了!”
  獒战抬手拨了拨她白白的小巴尖儿,靠近了一些问道:“我听说你要跟溜溜去打猎?”
  “是啊!前阵子雨老是下老是下,一直没找着机会,怎么了?”贝螺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问道。
  “你会打猎吗?”
  贝螺白了他一眼,扭脸道:“打猎谁不会?要么拿弓箭射,要么拿刀子砍,不就是这样吗?你就是问这个?谁知道还去不去得了,溜溜都要回花狐族了。”
  “去!”獒战略带阴险的笑容说道,“怎么不去?把溜溜留下来就行了。我看这几天天都是放晴的,那就明天去,敢去吗,金贝螺?”
  贝螺挪过大黑眼珠,斜眯着獒战,表情警惕道:“这么积极?还主动把溜溜留下?你不是很烦溜溜的吗?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打算挖七十八十个坑来坑我啊?”
  獒战支起上身,靠窗框上抄手笑道:“你就说吧!你敢去不敢去?”
  “嘿!你还别对本公主用激将法,本公主还真不吃这套!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以你山大王的性格,我不去你也会找人抬着我去的吧?好,去,给你个机会坑我,但是最后是谁坑谁还不知道呢!鹿死谁手,我们走着瞧!”贝螺冲他抖了抖细柳眉,昂首挺胸,反背着一双小手走了。

☆、第一百零二章 出发去打猎

  獒战笑了笑,把窗户一关,继续睡觉了。要养足精神,明天才好结结实实地坑那个一辈子都不知道认输两个字怎么写的丫头!等着吧,金贝螺!鹿,和你,一定是死在我獒战手里的!
  就在獒战关上窗户时,西边若水房里那扇小窗微微开着,窗缝处露着一双阴冷幽黑的眼睛。一双玉手紧紧地抓着窗户叶儿,仿佛想把这两扇窗户掰扯下来丢过去!
  “若水,干什么呢?过来!”*上响起了獒拔的声音。
  她极不情愿地关上了窗户,捧起一碗茶,缓步走到了獒拔跟前。獒拔忽然伸手一拉,茶碗碎了,她被摁在了身下。獒拔那张老脸逼近,带着*溺她的笑容说道:“若水,替我生个孩子,最好生个儿子,往后好帮衬獒战。”
  若水浑身打个战栗,假笑道:“若水也想呢!只不过……生孩子这种事情真的不好说啊!不是说来就来的……”
  “那我就多努力些,争取早日让你怀上!”
  “大首领,这还是大白天儿呢……”
  “听说大白天弄出来的孩子是最聪明的,怎么了?你不愿意?”
  “不是……我是不好意思……”
  “这都多少回了,还不好意思?”
  “是白天呢……”
  “你这扭捏的小模样真叫我喜欢……”
  獒拔哼哼地笑着,如饿狼般地扑了上去。若水不敢反抗,只能违心地承受着。有时候会极不情愿,急切地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这匹老狼,每每这样的时候,她就会把獒拔想象成獒战。这样一想,她心里就舒服多了,任三魂七魄被撞出九天之外,在那云端彼岸,不是她和獒拔共赴阳台,而是她和獒战在尽情翻滚……
  且说念衾一家子回到家后,不少东阳族人都来帮他们收拾东西。阿时和他哥哥也把抢去的东西送了回来,还赔了一张桌子和几条凳子。
  几个姑娘媳妇围坐在念衾身边,替她脸和胳膊上药。一个姐妹道:“念衾你如今可算熬出头来了!跟着未来的主母,这寨子里谁还敢欺负你?你一人得了运,还提携了全家,你说你走的这是什么狗屎运啊!”
  另一个媳妇也感触道:“是啊!有了贝螺公主的话,往后谁还敢轻易招惹你?你是混出头了,不必过那种窝酸的日子了,可我们还苦着呢!念衾,你能不能想个法子把我们也弄到贝螺公主那小酒坊去?”
  念衾道:“我都还没正经去干过一天活儿,不敢应承你们。若是小酒坊那边真缺人手,我头一个就想到你们,可好?”
  姑娘媳妇们连连点起了头。正说着,微凌夫人的使女阿鬓来了。这几个忙起身先走了。阿鬓坐到念衾身边,细细打量了一眼,心疼道:“这是出了多重的手啊?竟打成了这样?”她指尖刚碰到念衾,念衾便偏过头去道:“刚上好药,阿鬓姑姑还是别碰,仔细沾了你一手药味儿。”
  阿鬓收回手,看着她问道:“你这是在跟阿鬓姑姑赌气吗?是在埋怨夫人没及早派人来帮你们?夫人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事儿的,一得了消息就立马派我来探望你们了。”
  念衾低着头道:“多谢夫人好意,多谢阿鬓姑姑好意!事情已经了了,夫人和姑姑都不用费心劳神了。”
  “那就好,其实就算没有贝螺公主出面为你辩护,夫人也不会让你白白受屈的。你不同旁人,夫人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待你就像待布娜公主一样。从前在东阳族时,你和布娜就是一块儿长大的好姐妹,是不是?”阿鬓微笑着问道。
  “是,可那又如何?如今是在獒蛮族,回想起从前在东阳族的日子只会给自己心里添堵罢了,还是不想为好!”
  “谁说不是呢?”阿鬓姑姑轻叹了一口气,愁容满面道,“寄居在别人族地上,这日子就算是夫人也过得难受啊!我们多想重返东阳族,重新开始我们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夫人是无时无刻都在为这个而操心费神!”
  “姑姑,您是不是有话要说?您请直说吧!”念衾道。
  “我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你始终都是东阳族人,千万别学布娜公主自贬身价。你们念氏一门那在东阳也是贵亲了,如今的受辱只是暂时的,只要我们回了东阳族,你们念氏仍旧是高人一等的贵亲。念衾啊,夫人觉得你跟着贝螺公主也好,有了她的庇护,往后你想办点什么事儿也容易多了。”
  念衾脸色微变,抬起眼眸看着阿鬓问道:“姑姑是想让我办什么事儿?”
  阿鬓笑呵呵道:“你别急,不是让你这会儿去办,等时机成熟了,夫人自有吩咐的。你就好好待在贝螺公主的身边就行了。”
  “姑姑,”念衾轻轻摇头道,“我只是想过点平静的日子而已。夫人想法深远,我想我实在难堪大任!”
  阿鬓眸光微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忘记了你是个东阳族人?你忘记了那么多族人是怎么死的?我们来这儿只是为了修身养息,而绝非一辈子这么寄居下去。若无法夺回东阳族,你连祖坟都没法去拜一拜!”
  “我也想回东阳族去!可是……让我对我的恩人做出不齿的事情,很抱歉,姑姑,我做不到!”念衾坚决地摇了摇头,垂下了目光。
  阿鬓嘴角流露出了一丝鄙笑:“这口气倒真像跟了金贝螺了!可是念衾啊!人不能忘本的,你念氏祖辈都在东阳族地繁衍生息,你忍心抛却祖宗先人吗?你能?你父亲也能吗?夫人也不是让你对金贝螺不利,只是在必要的时候让你为东阳族做些小小的事情而已。你先不必回绝我,好好想想吧!姑姑先走了,你好生养伤!”
  丢下一抹鄙视的目光,阿鬓起身傲慢地离开了。一直躲在屋外偷听的念成跑了进来,蹲在念衾跟前问道:“小妹,刚才那老巫婆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提醒我别忘了自己还是东阳族人。”念衾郁闷道。
  “不止这样吧?”念成坐下来说道,“那老巫婆一向很少登我们家的门,这回来肯定是有事的!小妹你别怕,告诉哥哥!”
  “真没细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只是让我在必要的时候替夫人办事。”
  “千万别!”念成挥手道,“我告诉你小妹,千万别去帮微凌夫人办什么事儿,绝对没好事儿!那两个老巫婆凑在一堆儿就没想过好事儿!她们整天地想着夺回东阳族,想着她们的大局,可有想过我们这些族人?眼下正是我们念家翻身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因为那俩老巫婆背叛了贝螺公主,那叫忘恩负义知道吗?”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那样做。”
  “没这么想就最好了!眼下,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命都没了我们拿什么去夺回东阳族?瞧瞧布娜吧!一眨眼就变成了一个卑贱的茶女了,多惨!微凌夫人帮过她吗?那是亲侄女儿她都不帮,心得多恨呐!所以,我们家首要做的就是变成獒蛮族人,只要这样,才不会被本族人欺负!小妹,你找个时候跟公主提提,让她把我们收纳成獒蛮族人,怎么样?”
  “我再找机会吧!”
  第二天天不亮,念衾就穿戴整齐地到大首领院子去了。她去了才知道,今天也不开工,先跟着贝螺去南边打猎。贝螺是想,带两个人总比带一个人好啊!万一真被那山大王坑了,好歹多一个人拉自己出坑啊!
  念衾没有打猎穿的衣裳,贝螺就让阿越去跟丘陵借了一身。她自己的那身是绿艾夫人昨晚送的。听说要去南边打猎,绿艾夫人兴奋了一个晚上,天刚亮就起*着急地催大家出发了。
  这趟打猎去的人还真多,除去原先要去的那几个,绿艾獒昆以及穆烈莫秋木棉等也跟着去了。巴芒还摆了点排场,带了两个跟班,其中一个就是阿笆。
  到东边寨子口集合后,一行十多人就往南边峡谷去了。在路上,阿越问木棉道:“这儿离南边峡谷还有多远啊?”木棉笑道:“早着呢!晌午之前能到就算不错了。”
  “啊……”阿越叫了一声苦,“这不跟去青湖差不多远了吗?我还以为走走就到了呢!完了,我肯定又是最后一个了!”
  “哎呀!别哭丧个脸啦,阿越姐姐!”走在前面的贝螺转身后退着道,“就当出来锻炼身体啦!走不动我扛你,这总行了吧?”
  她刚说完这话,一群人都笑了起来。巴芒回头道:“贝螺公主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单单走到峡谷那儿不算什么事儿,我们是去打猎的,不是去看风景的,到了峡谷才是使大力气见真功夫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这么豪言壮语我就佩服了!”
  贝螺转过身,继续往前走道:“行,我就等着你佩服我!你还要不要跟我打个赌,看谁能先猎到第一个猎物?”
  “跟女人打赌我没兴趣,如果是獒战哥的话,”巴芒带着挑衅的目光看向獒战道,“如果是獒战哥跟我打赌,那我还稍微有点兴趣。獒战哥,来不来赌一局?”
  “赌注是什么?”獒战问道。
  “让我想想……既然这赌局是贝螺公主先提起的,那我们就赌贝螺公主身边的那两个使女吧!好像一个叫阿越,一个叫念衾是吧?如果我赢了,她们俩归我,如果我输了,我身边的女人随獒战哥挑拣,怎么样?”
  獒战还没开口,贝螺就扔一支树杈过去道:“拉倒吧你!缺女人都缺到上我这儿来淘了?三大五粗的男人一个,能不能赌点稍微阳刚点的东西?”
  巴芒躲开了贝螺的“偷袭”问道:“那你说赌什么?”
  “是男人就赌两百个俯卧撑!”
  “什么是虎卧撑?”莫秋好奇地问道;“不会是学老虎爬吧?”
  “我还熊卧撑呢!看着!”贝螺找了块稍微平坦的地方,双手撑下去,做了十分标准的俯卧撑,然后起身拍手道,“看见了吧!”
  巴芒不屑道:“就这个?”
  “嘿!小子,你还别小瞧这姿势,一个两个你能做,一百两百你可未必行了。这姿势是有标准的,做得不够标准等没做,怎么样,敢不敢呐?”
  “敢!谁说不敢了?就看獒战哥敢不敢了!”巴芒冲獒战挑衅道。
  “不玩!”獒战继续往前走道。
  “喂,怎么这副德行啊?玩不起吧?”贝螺朝獒战喊道。
  “二哥是嫌赌注太小,他没兴趣呢!”獒昆笑道。
  “那这样吧,”巴芒想了想道,“二百个俯卧撑,外加倒吊晃怎么样?”
  獒战抬了抬手,表示答应了。贝螺好奇了,追着獒昆问道:“什么是倒吊晃啊?是把人倒吊起来晃来晃去吗?”獒昆笑道:“你稍后就知道了,赶紧走吧!我们先要去翠鸣谷取吃食和新鲜的水,然后得在晌午之前赶到峡谷,路还远着呢!”
  “还要去翠鸣谷?”
  走了一段路后,一行人到了翠鸣谷茶园。獒蛮族从五年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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