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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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大公主还在,那该多好啊!恐怕早嫁了奇魂,孩子都十来岁了吧?老天爷作弄人哟!”安竹娘心疼地摇摇头道,“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要死得那么早呢?我现在想起来也是眼泪憋不住啊!”
“您也别难过了,谁也不想的。还是去把姐叫出来吃饭吧!安竹估计得醉得明早去了,不理他,我们吃。”
安竹当真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见丘陵正在梳妆,忍不住调侃了她一句道:“我媳妇够美的了,不用再打扮了。要再打扮,我怕外面的人都眼红了。”
丘陵转过身来嗔怪了一句:“舍得醒了?这一觉算是睡到了老祖宗那儿去了,睡舒服了吧?”
安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浮肿的眼皮道:“昨天不是高兴吗?打了场胜仗不喝顿酒庆贺庆贺,说不过去啊!我昨天看见巴庸那三父子的脸色我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恨不得把所有的酒都喝光!”
“看他们脸色做什么?不用看也该知道,肯定是又青又黑的。这回獒战拿了头功,抢了巴庸的风头,巴庸心里还不恨死獒战还有你们这几个?我跟你说,”丘陵坐到*边温言细语道,“你得跟獒战说,千万别高兴过头了,当心巴家那三父子,准会在背后使坏的。”
“这点我知道,不会叫他们轻易得手的。”
“那好,我去找贝螺公主了,你睡会儿就起来吧!”
“你去找公主干什么?”
“回头再跟你细说,走了。”
丘陵出了家门,提着个小篮子往大首领家去了。走到半路上时,她看见巴家一群人穿着素服,提着钱串往寨子外头走,心里觉得奇怪便拦下旁边路过的一个大婶问了问。那大婶道:“丘陵小姐您不知道,每年的今天是巴家大儿子巴天的祭日。”
“巴天?”
“是啊!巴家原来还有个大儿子,叫巴天,也是个能干人儿,脑子不比穆当差。只可惜啊,死得太早,不到二十岁就死了,巴山族老难过了好久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他怎么死的?”
“有一年派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过了,听说是被其他族落暗杀了,扔到悬崖下面,连个尸首都没找着,可怜啊!”
别了那大婶,丘陵想着巴天的事儿走进了大首领的院子。贝螺还没起*,丘陵便先去了凌姬夫人那儿。上了二楼,路过凌姬夫人房间时,只听见里面传来的楚慈的声音:“凌娘洗脸水已经给您备下了,我替您梳洗吧!”
“你歇着吧!早起做了饭又来忙我这头,实在太劳累你了,让素珠来就行了。”
“凌娘是嫌弃我呢?我手脚笨点,但梳妆还是拿手的。我给凌娘梳个巴陵国时兴的式样,可好?”
“我这把年纪了还要什么时兴呢?”
“您哪儿老了,只是比婵于夫人长两岁罢了,瞧着也就三十七ba,一点都不老呢!我往常在宫里也常帮尔新公主的母妃辛姬娘娘梳头,保准不会叫您丢脸的。”
“那可怎么好?”
“我是您儿媳妇,伺候您是应该的,您不嫌弃我就安心了。”
听到此处时,薇草从小厅里走了出来,笑盈盈地冲丘陵一笑,正要开口时,丘陵嘘了一声,拉着她走回了小厅里。她笑问道:“丘陵小姐,您有什么事儿要单独跟我说呀?”
丘陵掐了她小脸一把笑道:“笑话我是吧?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一转眼就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那怎么一样?往常叫你丘陵姐姐,现在可不行了,得叫您丘陵小姐呢!”薇草打趣道。
“还是叫我丘陵姐姐听着舒坦。我问你,你觉得那位楚姬夫人人怎么样?”
“她呀!”薇草一说起楚慈就有些不满了,朝厅外瞟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那可贤惠得没处找了!贤惠得我们这些做使女的都不知道怎么干活儿了!”
“贤惠还不好吗?”
“贤惠是好,她一贤惠我们的活儿都少了一半儿了!”薇草抱怨道。
“我还没听说过嫌活儿少的,你这丫头也不是个勤快人啊!”
“自打姐姐你走了之后,我可真勤快许多了。可眼下我想勤快也捞不着活儿干,夫人跟前更是没我什么事儿了,都是素珠和那楚姬夫人在伺候着。伺候夫人本就是我们做使女份内的事情,她倒好什么都接过来做,连洗脚水都肯端。这不,一大早起来又跑到夫人房间送洗脸水去了,可不是贤惠得没处找了吗?”薇草不满地抱怨了一大通。
“真是这样?那这位楚姬夫人也算不错了。”
“我看啊,也没什么不错的,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讨好夫人吗?她在獒战跟前讨不到好彩头,自然就得在夫人面前下功夫了。”
“你啊你,”丘陵掐了掐她那小嘴道,“人家那么做也是应该的,媳妇伺候婆婆天经地义,怎么到了你这儿还落下这么多埋怨了?活儿少了,你就多给自己的嫁妆缝两针,这不挺好的吗?行了,这些话跟我说说就好了,可别跟其他人提,知道吗?”
“知道了,对了,丘陵姐姐你来找夫人吗?”
“不是,我来找贝螺公主的。”
“你在这儿坐会儿,我替你去问问阿越,没准公主已经起*了呢!”
“还是别去了,公主舟车劳顿,今早肯定不会早起。我在这儿坐会儿,等等她就行了。”
“那我去给你端壶热茶来。”
薇草出去后,丘陵站在小厅门口望了望风景。没过多久,贝螺的房门忽然开了,只见贝螺穿着窄袖紧身的草绿色流苏裙从里面走了出来,脑袋后面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巴,额前一条祖母绿的额抹,显得特别精神。
下了几级阶梯后,她忽然发现自己鞋面上有脏东西,便蹲下去用手拍了起来。就在这时,獒战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边盯着她一边往她身后走去了。走到她身后时,獒战嘴角勾起一丝歼笑,抬起脚,然后一脚把她踹下了楼梯。
“呀!”贝螺惊叫了一声,往前扑下了楼梯。好在只剩下两个阶梯了,她并没有摔着哪儿,只是受了一场惊吓。等她回过头来一看是獒战时,气不打一处来地指着獒战嚷道:“哎,这楼梯是你家的啊?”
“本来就是我家的。”獒战站在楼梯上抄手答道。
“我……”贝螺差点被自己刚才那句话蠢死!这家都是獒战的,楼梯肯定是獒战的,还用问吗?脑子怎么失灵到这种程度?
“谁让你挡在这儿的?我还以为是谁搁了一只大冬瓜在这儿呢!”
“就算是冬瓜,冬瓜也是有尊严的,让你随便踹了吗?”
“我踹的是我自己家的冬瓜,又没踹别人家的,谁敢说不行?本来就是只绿皮冬瓜,还穿得这么一身绿油油的,我只是想试试到底还是不是我家那只而已。”
贝螺奔过去就朝獒战腿上踹了一脚,獒战侧身一闪,迅速躲开了,然后问她:“干什么?还没过门儿就想谋杀亲夫了?”
贝螺不解气地又踹了一脚。獒战右手撑在栏杆上,腾空一跃,轻巧地避开了,笑容犹浓地逗她道:“别费劲儿了,你打得着我吗?就你这点本事,连我一根手指头都碰不着,还是乖乖地做你的绿皮冬瓜去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獒战母亲的往事
“你给我等着!”贝螺瞪着溜圆溜圆的两只大眼珠子,指着獒战挑衅道,“我总有一天会把你打趴下,打得你完全不知道花儿为什么开得那么红艳艳!”
“是吗?”獒战反挑衅道,“好啊,我等着你。不过你那个总有一天到底是哪天啊?不会等我七老八十了你才来刺杀我吧?”
“放心,名师出高徒!”贝螺拍着胸脯自信满满道,“凭穆当哥的能耐,凭我金贝螺的天分,我相信我很快就能出师了!你给我等着吧,獒狗狗,我总有打败你的一天!”
“什么?名师出高徒?”獒战听到穆当哥三个字头又大了。
“不怕告诉你,我已经拜了穆当哥为师了,他答应会教我擒拿术防身术跆拳道截拳道以及各种道,等我学成归来你就完了,知道吧,獒狗狗!哼!”贝螺冲獒战扮了个鬼脸,转身往凌姬夫人那边走去了。
獒霸王拧起眉心,盯着她的背影凝视了几秒,然后大步地往院门外走去了。不用说,肯定是去找那个穆当哥去了,丘陵是这么猜的。
贝螺走上楼时,抬头就看见了丘陵,朝她招招手道:“这么早啊?”
“刚才没摔疼吧?”丘陵走过来笑问道。
“咳!别提了!遇到那种又蛮横又霸道的主儿,能保住命已经算不错了!丘陵姐姐你刚才都看见了吧?你说他是不是太得意过头了?居然那么过分把我给踹下来了!等着吧!等我跟穆当哥学成过来,我保准揍他成熊猫!”贝螺抹着袖子气愤道。
“是贝螺和丘陵在外面吗?”凌姬夫人在里面问道。
两人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今天凌姬夫人的发型不一样了,梳了个弯弯的宝月髻,人也显得年轻精神许多。凌姬夫人还略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楚姬非说要给我换了个模样,我倒觉得这么一换,有些扮嫩了。”
“好看呢!一点都不显得扮嫩,您本来就保养得很好,再梳上这个发髻,简直美呆了!”贝螺一番夸赞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丘陵也说道:“真是很衬您的,一会儿大首领见了您,只怕都人不出来了,还以为谁又送了个大美人来了!”
凌姬笑得脸都红了,嗔怪道:“这俩孩子一早来笑话我的是不是?都多少年夫妻了怎么会认不出来了?对了,贝螺你这是要出门儿吗?你刚回来就歇歇吧!园圃那头阿越和念衾替你看着的。”
“反正闲着也没事儿干,只当去玩了。不跟您说了,我先走了。”
“姐姐你等等,”楚慈忙叫住贝螺,笑容亲切道,“我听凌娘说,姐姐你晌午都是在园圃那边将就吃点,那可不行,姐姐的身子是最紧要的,一会儿我做好了派人给你送去,让阿越就不用做饭了。”
“不必了,就让阿越姐姐做吧!说实话,我好久没吃到阿越姐姐做的饭了,心里痒痒得慌,好了,我先走了。”贝螺笑米米地回拒了,转身出了房间。
走出院门时,丘陵从后面追上了她,她有些奇怪地问道:“丘陵姐姐不陪着夫人吗?”
“我有事儿找你。”
“哦,什么事儿啊?”
丘陵把安绣的事情大略地说了一遍后,贝螺道:“来便是了,多一个人帮我干活儿我哪儿有不愿意的?安绣姐就是得出来多走动走动,闷在家里容易闷出病来的,叫她来好了!”
“行,下午我就让她过来。贝螺,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你这会儿不着急去园圃吧?”
“不着急,你说吧!”
“那我们去神庙说吧!”
贝螺有些奇怪,但是跟着丘陵一块儿去了神庙。到了神庙里,跟七莲打过招呼后,丘陵领着她进了一间静室。她就更好奇了,什么事儿非得跑到这儿来说。
面对面地坐下后,丘陵笑道:“觉得很奇怪吧?为什么我会把你带到这儿来,只因为这里是七莲的地方,说话最是安全。我想告诉你的事情不想被第三个人听见,也希望你能保密。”
贝螺好奇道:“丘陵姐姐,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我想托付你一件事,或者是两个人。”
“谁啊?”
“獒战和凌姬夫人。”
贝螺一怔,很茫然地问道:“为什么要把他们俩托付给我?丘陵姐姐你怎么无缘无故说起这话来了?”
“只因为眼下我已经离开了大首领家,没法时时刻刻地在他们身边,所以我想托付给你,这样我就安心多了。”
“哦……不过,凌姬夫人我可以帮你看着,那个獒狗狗嘛我看你还是亲自看着比较好,一来我看不住他,二来我也不想去看着他。”
丘陵脸上浮起一丝浅笑道:“你看得住他,也只有你可以看得住他。”
“什么……什么意思?”
“先从凌姬夫人说起吧!你和她相处这么久你也该知道,她是个很善良的女人,但善良的人往往都有个优柔寡断患得患失的性格,其实夫人的性格并不适合做一个主母。”
“啊?可她已经做了很久了啊!我看她也做得很不错呢!”
“你哪里知道,一旦遇上大事,都是我和獒战帮她决定的。其实没有獒战,她根本做不了主母,因为獒战在承认了她之后,很抗拒大首领再娶继室。獒战曾经对大首领说过,如果大首领再娶继室,那么他就带着凌姬夫人和我离开獒青谷。”
“去!真是霸道得没谱了啊!自己老爹娶不娶都管上了!”贝螺翻了个白眼,摇摇头道,“獒霸王不愧是獒霸王,所以就因为他反对,大首领到现在还没续弦。”
丘陵点点头道:“对,因为他不想任何人再去触碰大首领正妻这个位置,他既恨又不舍,所以才会那么做。”
“什么叫既恨又不舍?”
“关于獒战母亲的事你应该听凌姬夫人说过吧?”
“听她说过,说獒战的亲娘在獒战姐姐死后不到半年也死了。”
丘陵摇头道:“其实她根本没死。”
“什么?”贝螺瞬间瞪圆了眼珠子,“没死?”
“对,没死,不但没死,她现在应该活得还很好,因为她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跑了的。”
贝螺嘴巴缓缓张大:“what?跑了?哇!不愧是獒霸王的娘啊!太有勇气了吧?”
“这件事寨子里知道的人只有我,獒战还有大首领,你是第四个。所以,我希望你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千万不要泄露出去了。一旦泄露,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贝螺忙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我保证不说!我嘴巴是最严实的!不过,我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啊!獒霸王的娘到底是跟谁跑了的?”
“这事得从獒战十三岁那年说起。起初大首领把此事瞒得很严实,獒战当时并不知道他娘还活着,还以为真的是死了。直到他十三岁那年,他外公,也就是水元族前首领病逝后,他带着我一块儿去奔丧时,才从一个本家亲戚口中得知了此事。”
“他当时肯定气傻了吧?”
“他当时差点把他外公的那个宅子都烧了,气得是头顶冒烟,脚下生疮了。听那个亲戚说,他娘能私逃成功跟他外婆脱不了干系。当年是他外婆写信说他外公身体抱恙,大首领才准许他娘回去探亲的。可这一去便再没回来过。”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獒战那么讨厌他外婆还有他外婆家的那些人呢!可是奇怪了,我还头一次听说当娘的帮女儿私奔的,獒战他外婆为什么要这样啊?既然觉得另外一个男人跟自己女儿比较好,那当初为什么又要把自己女儿嫁到獒青谷来呢?”
“一切都是利益驱使的。二十年前的水元族其实也跟现在的獒蛮族一样,不过是个刚刚崛起的小部落。之所以后来把自家两个女儿嫁给獒蛮族和花狐族,就是为了强强联手。不过,这种联手在十二年前被打破了。据说,跟獒战娘私奔的那个男人被水元族人称为百工师,此人擅长发明各种工艺,并著有一本书名曰《衍水工部》,上面记载了他所有的发明和创新。当时他就是用这本书跟獒战外婆交换了獒战的娘,然后才一起出逃的。”
“那不等于跟《齐民要术》一个概念?水元族得了这本书大有用处吧?不然的话,獒战外婆为何肯冒险一换?”
“你去过水元族应该见过他们的工坊,他们一共有二十二座工坊,所有的工艺全部来自于那本《衍水工部》,正因为有这些工艺,水元族才慢慢地从一个贫穷落后的小部落变成了如今富有的大部落。用一个女儿去交换,怎么算都是值得的。”
“想一想,那男人挺舍得啊!”
“可就因为他舍得,獒战从小就没了娘。那时候,刚刚死了姐姐,忽然又死了娘,他真的很可怜,脾气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暴躁,”丘陵扶着自己肩头道,“其实我和你一样,肩上都有个獒战咬过的牙印,那是他在十岁的时候,有一次我不小心提起了他姐姐獒沐公主,就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疤痕到现在都还在。”
“是……这样的?”贝螺眨了眨眼睛,仿佛心里有块小石头落下去似的舒畅了许多。
“要不然你以为呢?”丘陵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你以为是獒战要我的时候给我留下的。如果他肯要我,那就没安竹什么事情了。”
“没有!没有!”贝螺忙解释道,“我才没那么想呢!说回凌姬夫人吧!你刚才说凌姬夫人不适合做主母,有大事都是你和獒战决定的,是真的?”
丘陵点头道:“夫人的心太善良了,况且她本身也不愿意做这个主母,也是为了獒战才支撑到今天。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很不放心她。她眼下又怀着孩子,我担心她会被某些阴毒小人陷害或者利用,如果对方手段高明些,她是察觉不出来的。没了我在她身边提醒她,就只有请公主多多看顾她了。”
“丘陵姐姐你说这话就太客气了,你放心,我会看好凌姬夫人的,绝对不会让她和她肚子的孩子有事儿!”贝螺握着小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千万不要小看了某些人的居心,因为夫人这一胎是很要紧的。无论是男是女,都意味着大首领多了一个继任人。对于那些一心想对付大首领的人来说,这一胎就是障碍。”
“明白!”
“还有,你也要小心盯着楚慈。”
“楚慈怎么了?”
“我听说楚慈是獒战外婆送的,那位外婆我见过,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虽然不能说得很肯定,但我们毕竟要防着些。在没弄清楚楚慈真正的目的之前,不能掉以轻心,你要小心看着她,不要让她利用了凌姬夫人。”
“你是说,楚慈来獒蛮族是有目的的,是想对獒蛮族不利?”
“绝对有这个可能。獒战那外婆是个心机很深的女人,没有好处,她怎么会把自己的外孙女送来?而这个楚慈表面上恭敬顺从,伺候得当,但想讨欢心的意图太过明显,有点忍辱负重的感觉了。倘若她是真心的,那还好;但她若不是真心的,那就麻烦了。”
“有道理啊!丘陵姐姐,我觉得你做獒蛮族主母还挺适合的。”贝螺夸道。
“我哪儿有那个福气?你也别想推脱担子了,该你担着的你就得担着,这个懒是你推脱不了的。”丘陵笑道。
“算了吧!我才不想当这个主母呢!整天得跟瑞善奶奶那群女人打交道,烦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