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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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獒战不发一言,起身拨开穆烈就往外走。穆烈跟着他出了小木屋,下了土梯,一直走到了青河边上。原来獒战是来洗眼睛的。
一番清洗后,獒战双眼的刺痛有所减轻了。穆烈蹲在旁边,好奇地问他:“喂,贝螺公主给你弄的?”
“什么都看到了还问?”獒战抹了一把冷水脸郁闷道。
“哈哈哈……”穆烈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是那防狼水吧?那东西确实挺厉害的!不过……你就因为这样把人家贝螺公主咬了?你下嘴也太狠了吧?都咬出血了你不知道?”
“我怎么管教我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獒战揉了揉眼睛,转头问道,“倒是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大白天的来这儿干什么?”
“我路过。”穆烈笑道。
“这是第几次路过了?你怎么知道金贝螺那东西叫防狼水的?又怎么知道那东西确实很厉害?金贝螺对你也用过?你跟她很熟吗?”
“那那那,”穆烈忙解释道,“别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的?”
“我承认,我不是路过,我就是来看看她们的,看她们有什么需要的,顺便帮她们弄点来。”
“你看上她们其中哪个了?”
“说到哪儿去了?那里头两个都是你的女人,我敢看上哪个吗?我就是觉得她们挺可怜的,顺手帮一把而已。”
“多管闲事!”獒战缓缓起身道。
“对,我是多管闲事了,”穆烈也起了身,且笑道,“而且看来往后也不用我多管闲事了。难得你獒战肯来这儿,想必跟贝螺公主之间有缓和了吧?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接了贝螺公主回寨去?该罚的已经罚了,也应该把人家接回寨去了。不然再病一次,你可能真的没法子跟夷陵国交代了。”
“再说!”
獒战和穆烈边聊边沿着青河回寨子去了。贝螺则躺在小*上打滚嚎道:“疼死了!疼死了!王八蛋!什么人呐,张嘴就咬,果然是狗变的吧!死狗战!死狗!死狗!”
☆、第三十八章 被狗咬了一口
“公主您别动来动去了!”阿越捧着舂好的草药汁跑过来,焦急地说道,“您伤口这么深,奴婢得先给您上点药才行!”
贝螺停止了翻滚,大喘气道:“王八蛋!活脱脱一个王八蛋!阿越姐姐,你说他当什么人啊?直接当狗好了!披着人皮的恶狗,就只会咬人!”
阿越一边用布条沾着药汁给贝螺上药,一边轻叹了一口气道:“公主啊公主,奴婢都跟您说了很多次了,别去招惹獒战别去招惹獒战,他发起火儿可吓人了!可您偏不听,非得跟他硬碰硬,能不被他收拾吗?您就听奴婢一回吧!在他面前服个软,低个头又没什么,毕竟这儿是獒青谷,他也是您未来的夫君呢!”
贝螺忍着肩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牙切齿道:“我去他个未来夫君!谁要嫁他那样的人啊?不嫁!死都不嫁!他想娶的话,就去娶那个布娜好了,反正布娜脱光了倒贴都可以的!想让我嫁,门儿都没有!”
“可是公主,你们早晚都是得成婚的呀!”
贝螺紧抿着嘴唇,盯着房梁心想:是啊,留在獒青谷,迟早是要跟那咬人的王八蛋成婚的。不行!绝对不能嫁给那咬人的东西!嫁猪嫁猫都行,就是不能嫁给那狗战!逃,看来是必须提上日程了!
阿越给贝螺上完药后,贝螺就躺在*上睡起了回笼觉。到了晌午,她仍觉肩头火辣辣地疼,且伤口越发地肿大了。本来以为没什么大碍,可到了晚上,她居然发起了高烧,这下把阿越吓坏了。
犹记得上回贝螺也是因为高烧不退,才命悬一线的。所以阿越不敢怠慢,给贝螺敷了帕子后,急急忙忙地朝寨门口跑去。快到寨门口时,旁边大树后面忽然走出来了一个人,正好跟她撞上了。
对方哎哟了一声,语气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不好意思,我赶着去请药婆,回头再来跟你赔不是……”
“等等!”对方一把拉住了阿越,拖了出来道,“这不是那废物公主身边的废物阿越吗?”
阿越这才发现,自己撞的竟然是鹊儿。可这时候,她没功夫跟鹊儿废话,一边挣脱鹊儿一边说道:“你先放手!我要去寨里去药婆来!”
“请药婆?”鹊儿拦住她的路不让道,“你家那废物公主又病了?呵!她是什么身子啊?刚好又病了?这种人治来有什么用?”
阿越焦急道:“你别拦着我了!我家公主高热不退,再不请药婆来,恐怕性命堪忧,你也担不起这后果的!”
鹊儿听了这话,心里很是不痛快,扬手就甩了阿越一个耳光,恶声恶气道:“我担不起这后果?我得担什么后果?是我让你们家公主高热不退的吗?是她命薄福薄,关我什么事儿?哟,你们主仆俩上回在二首领跟前露了把脸就当自己是人物了?上回是我们家夫人和公主脾气好,让着你们,还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们?”
☆、第三十九章 狠心一推
“随你怎么说,我这会儿没功夫跟你吵,我要去找药婆……”
阿越正想绕开鹊儿往前跑,却被鹊儿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鹊儿趾高气昂地看着她道:“找什么药婆?药婆很忙的,没功夫医治你家那废物公主!就算这回治好了,下回她又得再犯病,何必耽误人家药婆的功夫呢!”
阿越挣扎着站起身来,含泪气愤道:“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也只是布娜公主身边的一个使女,凭什么拦我的路?药婆能不能治好我家公主的病,她来不来是她自己的事,你凭什么拦着?我求的是獒蛮族的人,不是你们东阳族的人,别忘了这儿是獒青谷,不是你们东阳族的地方,这儿的一切还轮不到你们东阳族的人来做主!”
鹊儿那双溜尖溜尖的眉忽然往中间一皱,上前就用力地再推了阿越一把,直接将阿越推进了路旁的巴茅丛中!只听见哗啦一声,阿越掉进了那一大丛巴茅丛里,茂盛的巴茅长叶只是剧烈地颤动了一小会儿,便又恢复了平静。阿越没了声音,也看不见人影了。
生长巴茅的地方往往都是悬崖或者高低不一的坡坎边上,不用说,阿越掉下了坡坎,不知道滚哪儿去了。
鹊儿往巴茅丛里看了两眼,见阿越没有爬起来的迹象,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拍了拍手掌,捡起了刚刚掉落的小铁锹转身回寨子里去了。
回到自家院子后,鹊儿放下小铁锹来到了布娜的房间里。自打从青湖回来,布娜就闷闷不乐地待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肯去。
“公主,告诉您一个好消息!”鹊儿洋洋得意道。
布娜懒懒地躺在*上,有一针没一针地缝着衣裳道:“能有什么好消息?”
“绝对是好消息!我刚刚听说,那个金贝螺又病了,还高热不退呢!”
布娜一听这话,立马坐了起来,精神奕奕地问道:“真的?”
“千真万确!”
“你怎么知道的?”
“呃……”鹊儿眼珠子转了两圈后说道,“我刚刚不是去了寨门口吗?我听见她对守卫的族人说的。”
布娜脸上划过一丝冷凝的笑容道:“又病了?真的又病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呢!我说啊,上回她病得那么严重,怎么可能说好就好呢?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病了好,最好这回一病不起直到发丧最好了!”
“像她那样没福的人在这世上捱不了多久的!只要她一死,獒战就会另娶,公主您不就多了几分希望了吗?”
“可獒战哥哥他误会我了……”
“误会了可以说清楚啊!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公主!要是被别人抢了去,您得有多不甘心呢?您赶快起*,收拾两样小菜送到凌姬夫人那儿去,顺便探探獒战的口风!”
一想到獒战,布娜立刻精神焕发,下*梳洗打扮了。不一会儿,她带着几样刚做的炸货去了凌姬夫人那儿。去时,微凌夫人正好在獒战房里。薇草本要去禀报的,却被布娜阻止了。
☆、第四十章 小王子心情不爽
布娜带着食盒,上了二楼,敲开了獒战的房门,笑容温柔地对开门的丘陵说道:“凌姬夫人果真在这儿,我还以为她出门去了呢!”
“是布娜啊,”凌姬夫人抬头笑道,“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儿吗?进来说吧!”
布娜身姿袅娜地走了进去,先含情脉脉地瞄了獒战一眼,然后款款地在凌姬夫人身边跪坐了下来,一副温顺可人的模样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姑姑今天新做了几道炸货,吩咐我给夫人您和獒战哥哥送些来,让你们尝个鲜。”
“微凌夫人想得真周到,先谢过了。正好獒战还在用饭,丘陵,你把东西端出来给獒战尝尝吧!”
丘陵正要动手,布娜抢先一步道:“我来就行了,不用丘陵姐姐动手。”说着,她跪着挪到桌前,一面往外放盘子一面笑容温婉地对獒战说道:“这些都是我们东阳族惯有的小菜,姑姑的手艺又好,做出来分外可口。獒战哥哥,你尝尝,可还合你胃口?”
獒战坐在主位上,一手端酒一手拿肉,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几盘子炸货,面无表情道:“放那儿吧!”
“你不尝尝?”布娜有些失望地问道。
獒战狠狠咬了一口肉,闷闷地喝了一大口酒,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布娜又贴心地问了一句:“是不是谁惹着獒战哥哥了?怎么像是不高兴的样子?”
“我也正问他呢!”凌姬夫人接过话笑道,“今天不知道是哪位惹了我们獒蛮族的小王子,打上午回来就没给过好脸色看。刚刚还把若水都给招哭了,所以布娜你最好别跟他说话了,当心把你也气哭了。”
“是吗?在这獒青谷,谁还敢惹獒战哥哥?”布娜诧异道。
“这就得问他自己了。行了,丘陵在这儿伺候着,我们上那边说话去吧!”
布娜不想走,忙笑道:“我有些针线想请教丘陵姐姐,夫人请先回去歇息,不必招呼我。我问完丘陵姐姐就回去了。”
凌姬没多说什么,起身出去了。她一走,布娜忙挪到了刚才凌姬夫人坐着地方,捧起一盘子炸货递到獒战跟前道:“獒战哥哥,你尝尝,真的很好吃!”
“丘陵你先出去。”獒战吩咐道。
“是!”丘陵看了布娜一眼,退出了房间。
屋内只剩下獒战和布娜了。布娜的心情莫名地荡漾了起来。她觉得很奇怪,獒战哥哥为什么会叫丘陵出去,而单独留下了自己?是不是獒战哥哥有所回心转意了?
“獒战哥哥,今天到底是谁惹你了?”布娜一面给獒战倒着酒一面用体贴无比的口吻关心道。
獒战低头喝酒,没有回答她的话。
沉默片刻后,布娜鼓了鼓勇气,低头揉手道:“獒战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还记着那晚的事?其实……其实那晚我真的不知道那香是那种香!我真的不知道!香是姑姑给我的,她只跟我说过那香可以宁神安睡,所以我才会在你屋子里点上的。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是那种放荡不贞的女人!为这事……我心里难过了好久,我怕你误会,怕你以后都不会再理我了。獒战哥哥,你不会误会我吧?”
☆、第四十一章 别再碰我的东西
说完后,布娜翻起长长的睫毛偷偷地瞄了獒战一眼。但獒战还是没有说话,继续吃肉喝酒,只当她不存在似的。她心里小小地失落了一下,心想:獒战哥哥把自己单独留下来却又不说话,这是什么意思?
“獒战哥哥……”
“别再碰我的东西了。”就在布娜又想撒娇时,獒战忽然开口了。
布娜微微一怔,抬起头,甚是无辜地望着他问道:“獒战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碰你什么东西了?我连你房间都不曾来过几回……”
“金贝螺,”獒战瞄了她一眼道,“不要再去找金贝螺了,听明白了吗?”
布娜双眸里闪过一丝讶异,呆呆地看着獒战,声如细丝地问道:“獒战哥哥……你是说金贝螺?难道……金贝螺也算是你的东西?”
“她是夷陵国国主金赞送我的,既然已经送给了我,无论我喜欢或者不喜欢,那都是我的东西。我很讨厌别人自作主张,帮我处置我的东西,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布娜脸色一窘,忙辩解道:“獒战哥哥,我没有自作主张啊!你是不是听獒通伯伯说了我去看望过金贝螺几次的事情?我并非有心隐瞒你的!我去看望她,也只是觉得她可怜罢了。我心想,她到底是夷陵国的公主,万一在外面病死了或者饿死了,夷陵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獒战哥哥你不就麻烦了吗?虽说我私下偷偷去看她有悖于你的命令,但我真的只是想为你分一份忧而已。獒战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不怪,但你往后不要再碰我的东西了。”獒战还是那句话,说得很冷淡,如一盆冰水,将布娜心里那团热乎乎的火浇灭得只剩下了一点点火星。布娜好不失望,微微噘嘴,望着獒战问道:“你还是在怪我吗?是不是因为那晚雨露香的事情?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只是一心想要留在你身边而已。倘若你都可以把金贝螺当作你的东西,那你为什么不能把我也当做你的东西呢?能做你的人,就算你不娶我,我也愿意。”
“你真的愿意?”獒战斜眼瞟着她问道。
她连忙点头,表情急切道:“真的!我真的愿意!只要獒战哥哥你肯把我当做你的人,我愿意!”
獒战放下酒碗,把手里最后一小块肉塞进嘴里嚼了嚼,往后靠在了塌背上道:“做了我的人,就得事事听从我的吩咐,就像丘陵那样,你也愿意?”
“愿意!”布娜回答得毫不犹豫。
“哼!”獒战嘴角勾起一丝蔑笑,轻轻摇头道,“你和你姑母一样,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不!我跟我姑姑不一样!”布娜往前跪挪了两步,攀着獒战的膝盖,目光恳切道,“獒战哥哥,我和我姑姑不一样的!我对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没有一句假话的!”
☆、第四十二章 獒战你还要不要
獒战转过头来,垂头看着她道:“在说这些话之前最好用你的脑子想想后果。若是我真让你做了我的人,你的生死和去留都会由我决定,你认为我一定会把你留在身边吗?转眼我就能把你送给别的男人,你也愿意?”
布娜的脸霎时就僵了,攀着獒战膝盖的手不自主地缩了回来。她觉得甚是委屈,瘪瘪嘴,眼泪翻滚道:“獒战哥哥,你非得这么对我吗?”
“我对所有人都是如此,不单单是对你,出去!”
“獒战哥哥……”
“丘陵!”
站在门口的丘陵立刻推门进来了。布娜无奈,只好咬了咬下嘴唇,一脸委屈地起身走了出去。丘陵关上房门后,跪坐在獒战面前收拾碗盘道:“其实布娜公主也不错,对你贴心又贴肺,可你这人偏不认好,对你越好的你越不放在心上,再这么下去,大首领眼巴巴盼着的孙子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影儿?”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獒战半躺在榻上问道。
“我对你哪儿有布娜公主对你那么好?”
“也是,你对安竹都比对我好,养不家的东西。”獒战抄手合眼道。
丘陵忍不住好笑道:“眼前有个能养得家的你偏又不要,就留我这个养了十来年都没养家的在您跟前挨骂,您说我委屈不委屈?我啊,我真闹不明白,到底什么样的姑娘才能招你喜欢还能被你养得家。”
“呼——”獒战从嘴里呼出了一大口气,像是有什么东西抵在心里似的。
丘陵好奇地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说说,究竟是谁惹你了?”
獒战闭着眼没说话。丘陵正想再问时,房门忽然一脚被踹开了。丘陵刚一回头,就看见穆烈背着个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将背上的人丢给了獒战。
獒战正要发火,却忽然摸到穆烈丢过来的这个人浑身滚烫着,低头一看,居然是金贝螺!
“怎么回事?”丘陵忙上前摸了摸贝螺的额头道,“烧得这样厉害!烧了多久了?”
“谁知道呢?”穆烈叉腰歇气道,“反正我去的时候,人已经这样了,烧得连知觉都没有。獒战,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去挖个坑?”
獒战白了穆烈一眼,抱起贝螺往*边走去了。丘陵赶紧叫来了薇草,让薇草立刻去把药婆找来。这时,凌姬夫人也听到了动静,忙赶了过来。看着*上满面滚红,不省人事的贝螺,凌姬夫人忧心道:“哟,这孩子怎么会病成这样?都烧迷糊了还不知道来寨子里报个信儿吗?跟着她的阿越是怎么回事?阿越人呢?”
丘陵在旁说道:“不知道,是穆烈送来的。”
“阿越不是向来贴身伺候的吗?贝螺病成这样,她不可能不来报信啊?”
“难道出什么事儿了?”丘陵担心道。
“战儿……”凌姬夫人转身想叫獒战时,却发现人没在房里。一旁的薇草道:“奴婢刚才看见獒战跟穆烈出去了,好像就是去找阿越的。”
☆、第四十三章 差点被咬死
药婆很快赶到了,也很快发现了贝螺高烧不退的缘由,正是獒战咬出来的那个伤口所引起的发炎。药婆为贝螺重新洗了伤口包扎好,又喂她喝了一碗草药汤,她的高烧这才渐渐退了下来。
见她病情转好,凌姬夫人松了一口气,把药婆叫到了一旁吩咐道:“今晚的事情别到处去胡说,特别是贝螺肩上的那个牙印儿,知道吗?”
药婆忙点头道:“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胡说的。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去吧!”
药婆走后,丘陵走到凌姬夫人身边轻声道:“夫人,您也看出来了?”
凌姬夫人瞟了一眼*上的贝螺道:“那么明显的一个牙印儿怎么会看不见?一看就知道是人咬的,两排牙印儿倒还很整齐。真是奇怪了,她怎么会给人咬了,还咬得这么重?”
“更奇怪的是,阿越怎么会不见了?她们主仆两个向来是形影不离啊!莫非……贝螺公主得罪了什么人?”
凌姬夫人微微拧眉道:“若是这寨子里最厌恶她的怕就只有布娜了,可布娜应该不会去干那种事儿吧?”
正说着,獒战从外面回来了。凌姬夫人忙问他:“阿越找着了吗?”
“还没有。”獒战捧起陶水壶灌了一大口。
“还没找着?那丫头会上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