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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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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死了就好了?这么大热天的,你捂个这么厚的披风,不热出一身痱子来才怪呢!我可不想明晚看你一身痱子的样儿!”獒战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
  贝螺开心地笑了起来,搀住獒战的胳膊道:“原来是心疼我呀……”
  獒战斜下眼珠,表情照旧是半带严肃的:“先别跟我耍这些滑头,说说,莫秋和绿艾的事你知道多久了?”
  “你猜到了?”
  “哼!”獒战冷哼了一声道,“如果是莫秋,他也不是干不出来这档子事的!我问你,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没有!”贝螺使劲摇摇头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绿艾夫人来求我,求我想法子保住莫秋,所以我就来了……”
  “你为什么要帮他们?”獒战打断贝螺的话,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问道。
  “你不也在帮他们吗?不然的话,你刚才也不会给我递话,也不会用激将法说什么要杀了莫秋之类的,其实你也是想帮莫秋的对不对?毕竟他跟了你那么久,你还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死的……”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你觉得他们那样的行为很值得你同情吗?”獒战表情严肃道。
  贝螺知道这事有点触到了獒战的底线了,忙举起两根小指头,很认真地对他说道:“那,我其实也不太清楚绿艾和莫秋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人是怎么搭上的,但是,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背叛你的,所以你脸色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吓人呀?你吓到我,我会睡不着,我睡不着明天就不够漂亮了,你会被人笑话娶了个丑媳妇的。”
  獒战的脸色果然稍微缓和了一些,拉下她举起的手指头道:“那这事有几个人知道?”
  “就我和阿越姐姐,再没别人了。狗狗,你说爹会相信绿艾夫人和莫秋吗?”
  獒战牵着她的手往前缓步道:“爹现在肯定是左右不定,他既怀疑若水的居心,也不相信绿艾和莫秋是那么地无辜,如果他刚才已经有决断了,就不会推迟到我们大婚之后再做处置了。”
  “也就是说,绿艾夫人和莫秋还是有危险的?”
  獒战沉思了片刻后道:“我估计我爹不会再留绿艾了。”
  “真的?”贝螺忙晃了晃他的胳膊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以我爹的脾气,无论绿艾跟别的男人是否有染,关于她的流言已经前后传过两回了,我爹是不会再想要她了。即便不杀她,也断然不会继续留在身边。”
  “那么莫秋呢?”
  “莫秋或许不会有事,如果我爹选择了相信他与绿艾无染的话。在我爹看来,女人多得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像莫秋这样的年轻勇士就难找了,他不会轻易下手杀之的。所以如果我爹相信他是无辜的,他就不会有事,但反过来说,如果我爹不相信的话,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他的命。”
  “那爹到底会不会相信莫秋呢?”
  “那就得看你今晚的那番说辞能不能让爹信服了。”
  “那个呀!”贝螺拍了拍胸脯满带自信道,“我还是有点把握的!虽说不能一击即中,但至少能让爹先抛下若水从前给他的印象,好好斟酌斟酌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要是若水对爹吹枕头风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爹若已经疑心她了,她的枕头风就不会再有用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双重身份

  “真的?还是狗狗你最了解爹!”贝螺抱着獒战的胳膊奔了两下,笑嘻嘻地望着他说道,“狗狗,今晚我可不可以不回神庙去啊?我不想去那儿,没狗狗,我睡不着的。”
  獒战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地微笑,捏了捏她的下巴道:“真话还是哄我的?没狗狗你睡不着,那昨晚还嫌我挤着你太热了,要一脚把我踹下*去?”
  “那我踹了吗?”贝螺眨巴眨巴眼睛,好无辜地望着他问道,“我也没踹啊!我宁愿热死,也没踹狗狗你下去对不对?说实在的,那*真的有点小了,本来是你一个人睡的,如今又多了一个我,两人睡在上面跟煎锅贴饼似的。狗狗,回头我们换一个大一点的*好不好?”
  “好,要大一点的*是吧?也别回头了,这会儿我就带你去!”
  “这会儿……”
  贝螺还没说完,獒战忽然就把她抱了起来,仰头凝着她弯弯的眼眉道:“你没听说过吗?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那够宽大了吧?”
  贝螺忽然明白了过来,抿嘴羞羞地一笑道:“狗狗,你果然是坏人……人家还要赶着回神庙呢!”
  “带你去看了新*再说!”
  说罢,獒战抱着贝螺往林间深处去了。殊不知,就在不远处,一直有双幽怨的眼睛在暗暗注视着他们。见两人有说有笑地往林子里去了,那双眼睛里又多添了几丝妒火。
  “金贝螺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活着?你是猫变的,有九条命吗?呵!或许你就猫,你就是只千年化身的猫妖!践人!”
  隐在一丛艾草丛里的布娜一边用双手胡乱地抓扯着身边的艾草叶,一边满带怨恨地咒骂着贝螺。她那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即便上了妆,也能瞧出浓浓的憔悴疲倦之意。是啊,她已经有几夜没好好合眼睡着了。自从听说贝螺活着回来了,她便亢奋得一刻都没法消停。
  今晚她也在神庙里做祈福法事,但因为忽然出了绿艾那档子事,所以法事暂停,她便从后门上走出来透透气儿。哪里知道,刚走了没多远就看见獒战和贝螺手牵手地走过来了。
  “践人!”她拼命地抓扯着那些无辜的艾草苗,一把一把地砸向了无声的夜空。她觉得还不解气,又疯狂地连根将那些艾草拔起,统统扔下了坡坎,可惜,还是不解气。
  她的梦,她想嫁给獒战的梦一次又一次地破碎在了贝螺面前;她觉得贝螺就是一堵透明的墙,能让她看得见獒战哥哥,却又能让她无法靠近,折磨得她身心俱疲。
  “很难过吗?”鲁不攒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她愕然回头一看,果真是那个带着半边面具的鲁不攒。一看到鲁不攒,她立马想起了她那十恶不赦的姑姑,抓起一把艾草就朝鲁不攒扔了过去。
  鲁不攒没躲,只是从面具孔里冷冷地看着她。她冲鲁不攒喝了一声:“滚!”鲁不攒却迈步朝她走来,她后退了两步瞪着鲁不攒问道:“你想干什么?难道我姑姑已经等不及派你来杀我了?”
  “你很可怜,布娜公主,”鲁不攒口气幽幽道,“但是我有让你不那么可怜的法子,你愿不愿意听?”
  “什么法子?你会好心帮我吗?你跟我姑姑一样都是卑鄙无耻的人!”布娜骂道。
  “你不一样?为了爬上獒战的*,用尽了各种法子……”
  “闭嘴!”布娜羞怒道。
  鲁不攒轻蔑一笑道:“如果你让我闭嘴,说不定你会后悔一辈子。眼下的你活得真叫一个生不如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獒战哥哥怀里搂着别的女人,你难受得想寻死,却没那么勇气,或者说,压根儿就不服气。所以,为什么不好好活着?活得像个人样儿给你的獒战哥哥看呢?”
  “你什么意思?”
  “跟着巴芒一个已经被抹掉了贵亲身份的男人,会有什么好结果吗?虽说寨子里的人仍旧客气地称你为布娜夫人,但只要巴家大势一去,你连个从人都不如。还想过回从前在翠鸣谷的茶女日子吗?”
  布娜眼中带着疑惑,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鲁不攒反背着手,侧过身去,抬眼望向了眼底那片獒蛮族村落道:“你布娜好歹是东阳族的公主,如此苟且偷生,被你九泉之下的双亲知道了,他们会多难过?从前你都是在为獒战而活,往后你也应该为自己而活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我愿意什么?”
  “做我的人,听从我的吩咐。”
  “你?”布娜冷笑了一声道,“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听从你一个东阳族从人的吩咐?”
  鲁不攒转过脸来,露出一丝蔑笑道:“那你想不想我去告诉安竹,丘陵摔跤一事是你事先安排好的?”
  “什么!”布娜顿时吓得脸色发白,立刻用双手捧住脸,目瞪口呆地看着鲁不攒!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的?所有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的,甚至不曾假手于身边的使女,他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告诉了安竹,你觉得你还能活着离开獒青谷吗?”
  “你……你……”布娜惶恐地说不出话来了。
  “趁着雨天,挖空了那条路下方的土,做成塌陷的假样,手法略显笨拙,但胜在当时除了我,没人看见。我知道你想报复丘陵,因为丘陵曾是獒战身边的人,可做这些无关痛痒的事,你觉得就能让獒战后悔了吗?你好歹是东阳族的公主,要做就该做大事。”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布娜吓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很简单,听从我的吩咐,做我身边一条忠心的狗。”
  “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替我安排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
  鲁不攒的嘴角勾起一丝阴笑,看着她说道:“我相信你也非常有兴趣看这场好戏,因为这场戏是由你痛恨的姑姑亲自来上演,而这场戏最终的目的就是让你姑姑在巴山的*上醒过来,明白了吗?”
  布娜眼眸瞬间睁大了许多:“你说什么?让我姑姑在巴山的*上醒过来?你是想把我姑姑和巴山……凑在一起?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我姑姑为了站稳脚跟想去巴结巴山?”
  “为了让你安心替我办事,我告诉你也可以,你姑姑压根儿不知情,都是我安排的。”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无须知道。”
  布娜倒吸了一口气,目光惶恐地看着这个鲁不攒,浑身不停打颤道:“你到底……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鲁不攒口气淡淡道:“如果你答应,我会是你的主人;如果你不答应,我只是一个可能会拜祭你的旧仆。如何选择,我相信你心里自会有答案。”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布娜已经没了退路了。如果被安竹知道自己害过丘陵,她怕自己活不过明天了!虽说不知道这个鲁不攒到底是何方人士,但她决定先答应再说,反正鲁不攒整的也正是她所痛恨的姑姑,坐山观虎斗,何乐而不为呢?
  几番思量后,布娜点头答应了。鲁不攒又交代道:“一切就在明晚,獒战与金贝螺大婚之夜。那两人洞房花烛时,也是你姑姑声名狼藉之时,我这样说你是不是会很高兴?”
  布娜咬咬牙道:“会!只要能收拾那个忘恩负义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很好!”鲁不攒点点头道,“去吧,你该回神庙去了。以后没我吩咐,你不许擅自行动,特别是擅自对付金贝螺,很容易打草惊蛇,知道吗?”
  “知道了。”
  随后,鲁不攒转身匆匆走了。布娜站在那儿缓了好久的神,这才慢腾腾地回了神庙。走进后门时,正好遇上了朱槿,原来贝螺已经回来了,第二场法事正要开始。
  当晚的祈福法事并没有因为绿艾的事而耽搁,照旧进行着。第二场法事结束后,众人各自回房歇息去了。第二天一大早,第三场法事继续,如此这般,一直到了下午临近黄昏之时。
  斜阳闲散地穿过村寨时,正是族人们最忙碌的时候。大首领院子里格外热闹,前来恭贺的各族首领已经陆续到齐,围坐在院子里畅谈欢笑。獒战着一身猩红色喜袍穿梭其间,忙着与宾客们打招呼。旁边穆烈冲安竹窃笑道:“哎呀,今天可真是难得啊!我们獒战居然自己来招呼宾客了,那太阳是不是不打算从西边落下去了?”
  安竹往獒战身边瞄了一眼,笑道:“行了,招呼客人吧!难不成你还想把所有的活儿都自己揽下来?好在今天他心情好替你分担了一些,你还发牢骚了?快,有客人来了,赶紧去迎着!”
  穆烈灌了口茶,笑米米地说道:“得嘞!这就去!”
  安竹刚招呼好自己手边的宾客,转头时一个族人匆忙跑来禀报道:“安竹,矽砂公主来了,快到寨子门口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终于成婚了

  “来了?”安竹点点头,快步地走向了獒战道:“獒战,矽砂公主来了,你是不是去寨子门口迎一迎?”
  “这就去!”
  獒战和安竹来到大寨门口时,矽砂公主一行已经到了。獒战走上前去,将矽砂公主从竹轿上扶了下来道:“姑姑怎么这个时辰才到?”
  “我因为好久没出过门儿了,贪看风景,一路走走停停便耽搁到这会儿了,没迟吧?”
  从竹轿下来的这位,温柔娴静的中年妇人正是獒战的姑姑矽砂公主。矽砂早年外嫁,嫁的还是花尘家的一位伯叔。这位伯叔因为被花尘父亲派去了蓝田族负责管治,所以她一直都在住在蓝田族,甚少回来。
  “公主一路辛苦了!”安竹彬彬有礼地拱手向矽砂鞠了一躬。矽砂打量了他一眼笑道:“是安竹吧?有个四年没见,竟长成这般大小伙子模样了!听说你已经成亲了,连爹都当上了?”
  安竹笑道:“还得再等两月呢!”
  矽砂不禁感触道:“这日子过得就是快,前一回看见你们,都还是只会爬树打鸟窝的孩子,这转眼间就都成家立室,安竹连爹都当上了,真真是快当啊!”
  “三妹!”不远处忽然传来了獒通的声音,只见他兴冲冲地快步走来,远远地朝矽砂招了招手。走到矽砂跟前后,他对獒战道:“獒战你去忙别人吧!你姑姑就交给我来招呼,我们兄妹俩许久没说过话了,让我们好好说说话。”
  獒战点点头,带着安竹自去了。獒通领着矽砂往寨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怎么今年没带花曜来?”矽砂笑道:“花曜现如今都跟你的獒昆一般大了,被花尘委派了事情,哪儿能抽得出身呢?二哥,你是想问我那件事儿吧?”
  獒通点点头,放低了声音道:“如何?你那边可有打点好?”
  “这有何难的?二哥想放一个人在我那里,我还是能做主的。自接到你的信后,我便吩咐人在我住的小院旁边特意为她腾挪出了一个院子,四个使女婆子伺候她,你要觉得不够,我再添就是了。”
  獒通笑米米地说道:“够了够了!也别太张扬,她能住得好就行。三妹啊,这回多谢你了!”
  “二哥客气了!”矽砂笑道
  “还有,这事儿先别叫大哥知道,明白吗?”
  矽砂顿下脚步,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难道大哥并不知晓此事?”
  “唉!说来啊就话长了,回头我再慢慢跟你说吧!总之一点,先别叫大哥知道了。”
  “不过话说回来,二哥,你到底要放一个什么人在我那儿?”
  “她就在前面,走,我带你去瞧瞧!”
  獒通领着矽砂进了大首领院子,与她相熟的人都围过来打招呼。獒拔也看见了她,却只是眼角瞥了瞥,并没有像獒通那么热情地前去迎接。打完招呼后,矽砂走到獒拔跟前,和颜悦色道:“大哥,恭喜你了!这回总算是把儿媳妇娶进家门儿了!花曜不能来,特意让我备些薄礼带来,还望大哥别嫌弃。”
  獒拔瞄了她一眼,脸色微异道:“花曜有心了!都是一家人,不必讲那些俗礼。我听说花尘让他接管了蓝田族是不是?”
  “是,”矽砂态度恭顺地说道,“花尘说他也不小了,该历练历练了,便让他接管了蓝田族。”
  “嗯,”獒拔点点头道,“他新接手,想必会遇上许多棘手之事。你让他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好意思找我,找獒战也是一样的。”
  “多谢大哥好意,我会转告花曜的。”
  “去看看凌姬吧!”獒拔丢下这句话,走开和别人说话去了。趁着这个空挡,獒通将矽砂带到了微凌跟前,让两人碰了个面。原来早在半个月前,獒通修书一封给矽砂,说要将自己一个重要的人安置在矽砂的蓝田族,这个重要的人便是微凌。
  微凌很会与人交谈,很快便跟矽砂聊了起来。不知不觉,夕阳又落了些,吉时已到,迎贝螺公主回来的时候到了。院子里的人很快各自找到了观望的地方,将院子中央一处地方给腾挪开来了。
  獒战就站在那中央,往左望了几眼,只见七莲打头,手持法器往前走着,随后是八个本族少女,每人手里捧着一样法器,寓意以静洁之身驱魔辟邪。再往后便是一抬竹轿,由本族的八个壮汉抬着,竹轿上茜纱飘飞,隐约能看见跪坐在里面一身大红的贝螺公主。
  最后压阵的是那十二个族妇,因为绿艾有恙,临时又找了一个,凑足了十二个。她们每人手里捧着一个雕刻精美的嵌钿漆盒,盒里盛放着各种物品,有贵重的象牙,也有普通的水蜜桃,十二种东西是各有寓意的。
  抬至院门前,七莲伫足,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吟诵什么祝词。祝词结束后,她这才抬脚进门,后面的人也随她走了进来,八少女往两边散开,竹轿被抬头到了獒战跟前。獒战抬头一看,只见那飘动的茜纱里坐着一个红彤彤的东西,正低头偷笑着什么,笑得头戴的珠冠都颤动了起来。他不禁纳闷了,这死丫头笑什么呢?这时候了还不给我稳重点,笑成这副德行,你当去散市换货呢?好吧,笑吧,一会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哼哼!
  就在贝螺怎么止都止不住笑时,跪着的那台竹轿忽然颠了起来,一下子将她颠出了竹轿!她吓得花容失色,不禁哇地惊叫了一声,然后整个身子就朝前飞去了,不对,准确地说是朝獒战飞去了!
  一个结实稳妥的拥抱,獒战妥妥地将她接住了。她还没回过神来时,耳边便响起了一阵哄笑和掌声。她死死地抱着獒战的脖子,惊魂未定地喘了一口气,在獒战耳边轻轻问道:“这是干什么啊?”
  “公主不必惊慌,”若水笑盈盈地走上前来解释道,“这是我们獒蛮族迎娶外寨女子的规矩,这叫抛轿。刚才吓到公主了吧?”
  贝螺从獒战怀里下来道:“有……有那么一点点……”
  “所谓抛轿,就是要将新娶进门的姑娘抛向她的夫君,让夫君稳稳当当地接住她,这样才表示我们獒蛮族的男人绝对有能耐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万一要是没接住呢?是不是得爬起来重抛一回啊?”贝螺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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