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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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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獒战俯看着他:“你觉得我有那个能耐吗?你觉得我爹会容忍一个背叛了他的女人活在这世上吗?”
  “你有……”莫秋冒着冷汗,全身略微发抖道,“如果你是獒战,那你就一定会有法子保住绿艾的!求你了,獒战……不然的话,我死也不甘心的……咳咳咳……”
  “你觉得她现在还可能活着吗?”
  一听这话,莫秋整个人都僵了!疲惫的眼神里扫过一丝惊愕,嘴巴微微张着,只有出气儿没进气儿了。
  绿艾死了?已经被大首领处死了?一想到这儿,莫秋眼眶里滚出了两行清泪,嗓子里像卡了带似的一抽一抽了起来。
  獒战蹲了下去,看着他肃色道:“你想要绿艾,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去偷?从你和绿艾第一次开始,你就觉得你们的欢愉能天长地久吗?”
  “是啊,莫秋!”安竹感触道,“你喜欢绿艾夫人我们都能明白。在这世上有种最难令人理解的就是看对眼了,如果你真的跟绿艾夫人看对眼了,你就该跟我们说,做兄弟的怎么会不帮你?何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就是懒,又耍心大!”木棉用恨其不争的口气摇头道,“要肯努力,多去争几个功回来,明着问大首领要了绿艾夫人那不就好了吗?弄得还去偷,唉!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莫秋哭了,狠狠地捶了一下石板地伤心地埋头哭了。看着他那么伤心欲绝的样子,穆烈不忍心,单膝跪了下去,轻轻地拍了他后背几下,然后对獒战道:“獒战,能不能打个商量?让莫秋戴罪立功也行啊!不必真的要杀了他吧?大家十几二十年兄弟了,谁下得去这个手?獒战,算我求你了,这次就放过莫秋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 假死

  “是啊,獒战!”木棉也单膝下跪道,“现在杀了他也没用,不偷都已经偷了,倒不如留他一条命替你办事。有你这份恩情,他绝对可以有所觉悟的!”
  獒战没说话,双目阴沉地凝了莫秋片刻,然后起身坐回石*道:“如果你还想再见绿艾,那就立马给我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
  “绿艾没死?”莫秋立刻停止了哭泣,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子不稳地往前踉跄了两步,着急地问道,“绿艾没死对不对?她没死,还活着对不对?”
  獒战扫了他一眼,口气淡淡道:“我真的很想一刀杀了你,替我爹出了这口气,不过我爹既然已经放话不再追究,那么我权且留着你一条性命。”
  “那绿艾呢?”莫秋关心的是这个。
  “我爹不会再想留着绿艾了,应该会派人杀了她,不过……如果你还想再见到她的话,如果你还想跟她天长地久的话,你就得照着我的话去做!”
  “一定!”莫秋忙举起左手向天起誓道,“我莫秋向着獒神发誓,我此生绝对只效忠于你獒战!”
  “那好,”獒战表情严肃道,“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假死。”
  “假死?”
  “对,假死。前两天你缺席我大婚时,我就已经告诉过大家,你被我派去完成一项秘密任务了。稍后我会跟寨子里宣布,你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不幸被敌方给杀了。”
  “獒战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用意?”安竹忙问道。
  獒战缓缓地点了点头道:“我需要一个人前往巴陵国打探若水这个女人的底细。我总感觉这个女人并非一般善类,来獒青谷是有目的的。而莫秋你要做的,就是潜入巴陵国,将若水的底细摸个一清二楚。除此之外,你也要摸清巴陵国王公贵亲之间的来往矛盾以及他们每个人的喜好习惯,说白了,就是让你去细作,你去还是不去?”
  “我去!只要能让我再见到绿艾,我哪儿都去!”
  “带回若水的消息,我就会让你见到绿艾。”
  “明白了!”莫秋单膝下跪道,“獒战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失望了,我一定会把莫秋那个女人查个一清二楚的!至于绿艾,劳烦你和贝螺公主代为照顾,感激不尽!”
  獒战起身往外走道:“安竹安排莫秋离谷,剩下的事情不用我教你吧?”
  “知道了,獒战。”
  獒战先走了,留下了这四个。穆烈松了一口大气,扶着莫秋在石*上坐下道:“唉!没想到獒青谷真正的情圣不是二首领,是你莫秋啊!甘拜下风了,莫秋哥!”
  “什么意思?”莫秋不解地问道。
  “你这几天被关着,所以不知道寨子里发生了好多事啊!先是微凌夫人莫名其妙地被巴山族老睡了,珊瑚夫人闹了个底朝天儿,还被巴庸给揍了推下了楼,跟着又是二首领跑巴家去闹,说什么微凌夫人是他的女人,要杀了巴山族老,再然后今天早上珊瑚夫人又被吊死了,总之是一片乱糟糟啊!”穆烈劈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
  莫秋摁着发疼的小腹,皱眉道:“珊瑚夫人死了,二首领又跟巴家闹,獒战肯定愁死了吧?”
  “再愁也没你这事儿愁啊!”木棉插话道,“你还真是不捅娄子则已,一捅就破天啊!亏得你跟的是獒战,要跟了别人,早割了你脑袋献给大首领了!你啊,好好打起精神来做人行不行?别再让獒战和我们三个替你一惊一乍了,姐姐我消受不起啊!”
  莫秋满带愧色道:“对不起了,木棉姐……”
  “谁是你姐啊?我比你小好不好!”
  “对了,有个事儿你们帮我转告獒战。”
  “什么事儿啊?”
  “还记得上一回我们去峡谷那边打猎的事儿吧?”
  “记得,那怎么了?”
  “那回我们走到翠鸣谷时,春颂不是赶上来了吗?当时獒战觉得有些奇怪,便派了我去跟踪春颂。那天下午的时候,春颂出去过一趟,我却没跟着……”
  “跟绿艾夫人私会去了?”
  “是……”
  “去!”木棉冲他翻了个白眼道,“你可真有闲情逸致啊!然后呢?”
  “等我去见过绿艾回来之后,她已经从凹子林走出来了,是一个人,而跟随她的那个使女等在了凹子林附近,手里提着两篮子野菇,也就是说她是一个人进林子的。”
  安竹摸了摸下巴道:“带着使女出门却不带着一块儿进林子,有古怪啊!”
  “当时我并没起疑,可这两天我呆在这儿的时候,回想起来真是挺可疑的。春颂开始没说要去,后来却匆匆赶上来了,她向来端着前公主的高贵架子与我们不合群,那回却主动跟着去了。”
  “我想起来了,当时下午我们去打猎的时候,巴芒一直跟我们说凹子林对面的葫芦沟里有大虫,让我们去碰碰运气,领着我们去了葫芦沟,结果我们连大虫的影儿都没看见,就猎了些小东西。如今想想,会不会是他和春颂串通好了?一个引我们去葫芦沟,一个去凹子林办什么事儿或者……见什么人?”
  “很有可能!”木棉点头道,“要不然她进林子为什么不带着她的使女?其实春颂胆子不大,老是一副娇娇公主的样儿,去远点她都会带个人的。那回她怎么就敢自己一个人去凹子林了?”
  “獒战一直怀疑寨内有细作,找了两次借口,查完了东阳族人又查我们本族人,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照这么看来,兴许还真有这么一个人,而这个人跟巴家或许还有往来。行了,莫秋”安竹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若真查出细作来,你也算将功补过了。寨子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几个吧!你安心去巴陵国完成獒战交给你的任务,绿艾就别担心了,我们会替你看着的。”
  莫秋感激万分道:“那就有劳你们了!”
  “哎,说什么有劳,没准往后还是我们嫂子呢!照顾嫂子,那是应该的,你就放心去吧!”穆烈拍着心口豪爽道。
  “那好,天黑之后,我和穆烈护送莫秋离谷。”
  “知道了!”
  当天晚上,在安竹的护送下,莫秋悄悄地离开了獒青谷,前往巴陵国开始了他细作的任务。爬上密道入口时,他不禁回头朝黑茫茫的獒青谷看了一眼,心里默默地念着:等我回来,绿艾!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两天之后,獒战对外称莫秋在执行任务过程中不幸身亡了。莫秋的爹娘兄嫂听闻后,伤心不已,捧着獒战给一些据称是莫秋留下来的衣物埋了一堆坟,在坟前哭了个死去活来。最为伤心的莫过于绿艾,在得知消息后,几次想自杀都被拦了下来。因为獒战有令,暂时不许告诉绿艾真相,所以就算是贝螺也不能对绿艾说实话,只能苦苦地劝着绿艾想开些。
  又是一个闷热潮湿的早上,若水心烦气躁地坐在塌边,不停地让旁边的使女把风扇得再大些,又不停地把那双阴妒的眸子甩向了窗外。窗外也热,却是热闹的热。今天是金贝螺分配东西的第一天,院子里来了不少族人,正有条不紊地在金贝螺那儿登记领取日常用品。
  “好了!别扇了!”若水把目光挪转了回来,轻声喝止道。
  “是……”那使女有些惶恐,连忙收起扇子,低头匆匆跑了出去。
  白果进来时,见若水怏怏不乐地抠着竹扇上的丝儿,忙上前问道:“夫人是嫌吵吗?不如奴婢陪您出去走走吧?到青河边上吸两口气,或许还爽快些呢!”
  若水掷了扇子,不悦道:“到哪儿都能听见她那聒噪的声音,有用吗?”
  白果忙讨好地笑了笑说道:“可不是吗?您说她也真不会做人呢!明知道您刚刚有了身子,需要静养,偏偏还让族人们上这儿领东西,真是一点心眼都没长呢!”
  若水蔑笑道:“人家长了的,只不过人家的心眼是冲着主母之权长的,不是替你我长的,怎么会替你我想到一点半点?要是她凌娘嚷身子不舒服了,你看她会不会立马把人都撵走,也不过是个见风使舵的女人罢了!”
  “不着急,”白果递上凉好的滚水笑容满面道,“只要夫人您为大首领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往后这獒蛮族的天下谁接手那就说不准了!夫人您消消气儿,喝口凉水!”
  若水接过来抿了一口,立马皱眉道:“就这白味儿谁喝得下啊?”
  “可凌姬夫人说了,您怀着孩子呢,西瓜不能吃,茶水也不能喝,但凡是冰窖里拿出来的东西您都不能吃,怕对您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呢……”
  “行了行了,”若水不耐烦地打断了白果的话道,“这些话我都听她说了千八百遍了,也不嫌烦?我问你,外面分东西分得还顺畅?我听着叽叽喳喳的,是不是有人在闹什么情绪?”

☆、第一百八十六章 獒通砸场子

  白果摇头道:“没有,外面分得好着呢!都说今年贝螺夫人来分,不但分得多,也分得够匀,都是夸她的话呢!”
  若水冷哼道:“谁让人家是夷陵国下嫁的公主呢?嫁妆几十箱子地搁在那儿,拿出一些来讨好那些族人,好名不就传远了吗?她可真会做门面功夫呢!”
  话刚说到这儿,院子里忽然响起了獒通的声音。若水忙起身走到窗前,看见獒通带着几个族人来到了贝螺跟前,看脸色像是来找事儿的。她嘴角勾起一丝阴笑,伸手道:“拿扇子来,有好戏瞧了!”
  “什么好戏?”
  “你自己瞧吧!这几天二首领可是个火气大的,谁惹上谁倒霉,看他那脸色准是来找金贝螺说事儿的!”
  主仆俩倚在窗边看热闹时,贝螺正在吩咐念衾将已经领取的东西挨个挨个登记上,一个也不能漏了。忽然听到獒通的声音,她抬头看了一眼问道:“二叔,有什么事儿吗?”
  獒通脸色很不好,口气也没多客气:“贝螺我问你,怎么东阳族的人来领东西你不给啊?我大哥好像还没说要逐他们出獒青谷吧?”
  贝螺解释道:“这是爹的吩咐,说暂时不派任何物品给东阳族人。”
  “真是我大哥说的?”獒通不满地质疑道。
  “二叔若不信,等爹和獒战回来问问便知,我还能撒谎不成?”
  “那行,先给我支取五十斗栗米,十罐子盐,二十匹粗细麻布,三十块禽肉……”
  “等等!”贝螺不等獒通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二叔,您家的之前二婶已经来领取过了,您怎么又来领了?”
  “我问我大哥支借一些也不行吗?这也还要问?你到底会不会做这个当家主母?不会就别做了,还是交还给凌姬好了!”獒通双手叉腰地训道。
  贝螺忍了一口气,耐心道:“二叔,您想支借当然没问题,就算您说想从爹这儿拿东西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其他的东西倒也罢了,只是那盐和细麻布实在是紧缺,不敢随意多给您。这样吧,栗米禽肉和粗麻布我这就派人给您送过去,您看怎么样?”
  “哟!贝螺你这是在摆脸色给你二叔看呐?啊?这回你不是弄回挺多盐吗?你和獒战大婚的时候,你不还送了各族首领每人两罐子盐吗?这会儿来跟我小器了?存心看不起你二叔是吧?”
  “二叔,不是我跟你装小器,盐那东西本来就金贵,您一下子要去十罐子盐我实在拿不出那么多。要是都给您了,后面等着分的该怎么办啊?”贝螺拒绝道。
  獒通脸色一沉,不屑地盯着贝螺哼了哼:“行了,我也不跟你个晚辈唧唧歪歪的,显得我这二叔小器了!东西我先拿了,回头我再跟我大哥说,来人,动手搬!”
  “那不行!”贝螺忙绕出桌子,挡住那几个准备搬东西的族人道,“我说了给不了那就是给不了!你们谁也别想动这里的东西!”
  獒通晃了晃腿儿,偏头盯着贝螺轻蔑地笑了笑道:“我说贝螺,你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当这个主母啊?这些东西是你一个人的吗?这些东西是我大哥的,我怎么不能拿了?我拿了又能怎么样?”
  贝螺走到獒通面前,正色道:“二叔,做人总得将点规矩和道理吧!道理我都跟你说得一清二楚了,那规矩呢?既然爹把分配之事交给了我,那所有跟分配有关的事情都由我来负责,这就是规矩,您听明白了吗?”
  “规矩?哈哈哈……”獒通仰头报以一通大笑,然后指着围观的众族人道,“你问问他们,问问他们什么是我们獒蛮族的规矩!獒蛮族是男人说了算,我大哥和獒战不在的时候,就是我这二首领说了算!就算我大哥让你管这事儿又怎么了?你还能管到我头上?给我让开!”
  “您这是存心不讲理是不是?”
  “我跟你一个女人讲什么理?给我搬!”
  “不行!”
  “贝螺,”听到争吵声的凌姬夫人匆匆从二楼上走了下来,拉着贝螺小声道,“你别跟你二叔吵了,以和为贵,让他拿吧!他想拿多少拿多少,你爹不会说什么的。”
  “听见没有?”獒通趾高气昂地指着凌姬训贝螺道,“这才叫会当主母,知道吗?学着点!别把你在夷陵国那一套拿我们獒蛮族来,行不通的!来人,给我搬!”
  贝螺挣脱凌姬的手,一掌掀开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族人道:“不许搬!我看谁敢搬!”
  獒通拨开那个族人走上前,口气带着些许威胁道:“贝螺,你是打算跟你二叔过不去是吧?啊?你信不信我这就叫人绑了你?回头我大哥和獒战也不会说我什么,你信不信?”
  贝螺岂会是吓大的,冲他吆喝道:“那好,你绑啊!你绑了你想收场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来真的是吧?”
  “谁跟你来假的啊?有本事你就绑啊!”
  “嘿!跟我吆喝上了是吧?我也懒得跟你废话,别理她,动手搬!”
  獒通一声令下,跟随他而来的几个人便开始冲向院子一角堆放着的物品,专搬那紧缺的。其他族人都不敢上前帮忙,只能站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人搬盐搬细麻布,心疼气愤也使不上劲儿。
  贝螺和阿越上前去拦,可哪里拦得住,他们压根儿就不听贝螺的。院子里顿时有些混乱了,倚在窗边看笑话的若水心情瞬间大好,从白果手里抽过竹扇,自己摇了起来道:“瞧她这主母当的,都没人听她说话,当来有意思吗?二首领摆明了是来找碴的,她还一头撞上去,存心是想让自己脸面尽失呢!这戏好看,回头要把她再绑了,那就更好看了!”
  白果也冲外面挤挤眉眼道:“这就是赶鸭子上架的下场!不是当主母的料儿就别硬抢着上手,这下糟了吧?看她今天还怎么分下去!这脸丢大了!”
  “哟!”若水用竹扇掩面偷笑道,“还爬桌上去了,有用吗?就算爬得再高,喊得再大声,没人听你的话你也白搭啊!真是够蠢的!”
  若水说这话时,贝螺真的已经爬上了桌子。原本以为她是想扯开嗓子大喊大叫,没想到她忽然拔出了腰上配着的那把短刀,指着那几个正在搬盐的族人喝道:“都给我住手,听见没?再不住手,我可不客气了!”
  “哇!”众族人见她家伙都亮出来了,不禁惊了一声。
  獒通却不以为然,仰头不屑地看着她问道:“还想跟我动手?掂量过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找死啊?我一脚就能把你从上面踹下来信不信?”
  “你踹啊!”贝螺挑衅他道,“你有那个脸你就踹好了!什么长辈,什么二叔,我看压根儿就是一土匪!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就要我出气是不是?就要拿全寨人未来半年的生计出气是不是?你还算什么二首领?还算什么男人呐?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今天谁敢搬走这儿一样东西,我金贝螺这刀子可是不认人的!你们不喜欢野蛮吗?行,对付你们这几个蛮不讲理的,我跟你们说理犯得着吗?直接动真家伙算了!”
  那几个搬东西的族人一见贝螺这居高临下的架势,都有些被镇住了。虽然她平日里看上去笑米米的,眼眉一弯像只可爱的招财猫似的,可发起火来,那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珠子便瞪得像要吃人似的,也有几分威慑力。再加上她手里那把货真价实明晃晃的尖刀,这几个人都有些心虚了,不由而同地把手里捧着的盐罐子放了下来。
  “放什么放?”獒通侧脸骂道,“给个小媳妇儿拿刀就吓唬住了?我是二首领,这儿我说了算,都给我搬走!”
  “不许搬!”贝螺晃着手里的尖刀喝道,“这儿我做主!谁敢搬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金贝螺你真想丢个大脸是吧?”獒通指着她喝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有那个脸你就踹啊!把我摔了是小,万一我肚子里要是有个你的小侄孙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獒战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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