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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将军妻不可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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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隆恩浩荡。”
“有没有那人的回信?”那人,指的是千都王爷司桓宇。
上官云立马道:“有,末将这就去取。”
可是信的内容却把霍骏惹出了不小的怒火:“哼!司桓宇未免也太猖狂!早晚。。。。本殿连他也一并拿下。”他想起了一件事,先前据探子报,风纪远的未婚妻千里寻夫,好像到了燕道关。
“风纪远的未婚妻是千都平南王的郡主?”
“好像是的,殿下何以对一个女子感兴趣?”
霍骏将身子靠在软被上,慢悠悠解释道:“听说他们感情不错。”
“这末将就不知道了。”
“上官将军,你跟令夫人的感情如何?”
被问道这,上官云虽有疑惑却也坦然交代:“自是尚可,末将征战在外,贱内料理府中杂事,让末将舒心不少。”
霍骏挑眉点头,完好的那一只胳膊枕到脑后:“若是有人在战场上拿令夫人威胁你,你会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上官云立即跪拜:“殿下明鉴!生死有命,若是贱内为国捐躯那也是她的荣幸。可是。。。。不知殿下此话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你起来吧,本殿只是在想。。。。。若是平南王的郡主成了风纪远的软肋,抓住她,那么本殿夺回怀阴、攻打燕道关想必是事半功倍。”
上官云:“原来如此,不过。。。依末将来看,女人就算于风纪远再重要那也比不上功名利禄加官进爵吧?”
霍骏并没有开口,他在思考一件事。
上官云试问:“需不需要末将去试探一二?”
“不用,本殿自有计较,试探反而会打草惊蛇。”
“是。”
千都北部边疆总算获得了难得的一段时间的安宁,但是风纪远获得消息说赤峰皇已经下令拨给霍骏二十万大军,不久的将来必有一场恶战。战,风家人怕过谁?怀阴在手,只要战火不会殃及燕道关百姓,他风纪远奉陪到底!
但是眼下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办。他牵着安乐心走在燕道关城内,城内百姓纷纷向他们打招呼。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与身旁高大的男子相携而行,一派安静祥和,满足的幸福感满溢出来。
“乐心?”
她就知道他有话要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停下脚步,大掌握住她的肩头,风纪远深深叹口气:“回去吧,好吗?你在这里,战事随时可能爆发,我总是不能放心。你回玉津,那里有王爷照顾你我会安心些。”
或许是远在他乡,胆子大了许多,乐心紧紧地环住风纪远的腰身,闷声道:“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京城无限的等待,我要你给一个期限。”
期限?这可难住了风将军,安抚性的轻拍安乐心的后背:“这个我也说不好。。。。你也知道,风家在几乎常年驻守在这边,若。。。。。。”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你一直留在这边,我也一直留在玉津?那我们岂不是变成了现实中的牛郎织女,难不成要像他们一样只有每年一次的鹊桥会?”安乐心听他那么说便急了起来,挣出他的环抱。
“别急别急,我不是那个意思。”风纪远将她重新拉进怀中,柔声道,“还有不到三年我们就可以成亲了,我想利用这三年的时间想尽一切办法将燕道关稳定下来,最起码能够把赤峰挡在怀阴以北。也算是了却先父的一桩心愿。然后等我们成亲我也好带你过平静的日子。”
乐心没有说话,安静地听他继续。
“如果我没有官职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怎么会?。。。。只要你别让我吃不饱饭就成。”
风纪远闷笑:“放心,咱们风家祖籍那边有八百亩良田,大大小小的商铺加起来十几家,就算不吃朝廷俸禄了你也一样可以做个只管数钱的小富婆。”
他说咱们风家。。。。安乐心捶他一下:“你才是土的掉渣的富婆,要叫本郡主夫~人~”
两个人抱在一起逗乐,笑了一会儿,风纪远还是回归正题:“那你答应我回去了?”
安乐心不情愿的点头:“嗯,但是你要信守承若,我们最多只能分离两年零八个月。”
“傻丫头,这期间只要条件允许,我可以回去看你,你也可以给我写信,我们只是见面不太方便而已,不会两年多一直见不到联系不到。”若是让他两年多不见她,风纪远觉得自己做不到。
风纪远摸出一柄精致小巧的匕首,铜黄色的短柄上复杂的花纹,镶嵌着几粒艳丽的红宝石,辅以细碎的黄宝石,小巧的刀鞘是同样的黄铜花纹。整个刀身大概只有安乐心的手掌长。精致的匕首被风纪远放进她的手中:“这个拿着,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随身携带着。以防万一也好。”之前她好端端的遇了刺客,这次又招呼不打的跑来边关,风纪远拿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有些无奈。
安乐心端详一番,将刀身□□,阳光下锋利的刀刃寒光闪过:“很漂亮。”
“不是看它漂亮才给你,是它有用才给你。但愿你永远用不到它。。。。。。”用不到它意味着不会遇到像以前一样的行刺事件。
谁知她阳光满面的仰头看着他说:“谁说用不到?我可以用它来切水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它没有杀过人吧?”

☆、第26章 客栈遇霍骏

“不是看它漂亮才给你,是它有用才给你。但愿你永远用不到它。。。。。。”用不到它意味着不会遇到像以前一样的行刺事件。
谁知她阳光满面的仰头看着他说:“谁说用不到?我可以用它来切水果!”然后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它没有杀过人吧?”
风纪远苦笑扶额:“真是被你打败了。这个是我亲手专门为你打磨的,早就做好了,之前没有时间送你。正好你来了,就把它送你了。”
“这是礼物?”
“。。。算是吧。”
亲手做的,这是一件珍贵的礼物。安乐心很爱惜的放进袖中:“谢谢。”
乐心回京的日子敲定在两日以后,小五这几日将马兄喂得饱饱的,叶莲忙着收拾路上用的所有东西。风纪远忙于关照关内关外的军事。安乐心觉得好像只有自己一人闲的慌。
两日很快过去,第三日的一大早安乐心踏上了归家之路。
风纪远将李锐留在燕道关,只带了祝平安出来,他想要将安乐心送出燕道关地界再返回。身为主将他不能擅离职守,之后的路他吩咐祝平安护送。祝平安武艺不错,胆大心细,又混迹过江湖,由他护送安乐心最合适不过。
说起来风纪远与安乐心相处的时间也只有半日而已,彼此都很珍惜。风纪远的马背上还坐着安乐心,他将她圈在身前,马儿行走的格外稳当。有句话叫近乡情更怯,相反的,离别则相顾无言。
马背上他们只是相互依偎着,情感上的不舍化为无言的交流。
中秋已过,北方的秋季已经转凉,黄叶飘摇,秋风卷起尘沙迷了路人的眼。
相思又逢离别,断肠人近在咫尺。
走过喧闹的城镇、熙熙攘攘的人群,又踏过荒凉的旷野,前方的路还有多少,留给他们的时间就还剩多少。每前行一步,安乐心就多一份牵挂,背后透过衣料传来的体温刺激着她的泪腺。
她抓住面前握着缰绳的大掌,哽咽道:“真的就不能让我留下吗?”
小五和叶莲相觑一眼,马车伴着哒哒马蹄声跑向前去,祝平安也识相的追上前面的马车,留这两人在后方做最后的道别。
马儿没有停,依旧原速向前,风纪远伸手抹干她的眼泪,心疼道:“不是说好了吗?等我专心打完了赤峰,就接你回家乡,让你做个安心的小富婆。”
明明这么感伤的氛围他非得要破坏,安乐心破涕为笑:“谁要做富婆?到时候你别娶一堆二房三房四姨奶我就满足了。”闻言,风纪远把她往身上使劲一揽,两人几乎贴在一起:“说什么呢?你一个就够了,不会有其他女子。”他的所有精力除了战场就是她了,再过不久,大概全心全意就守着她和他们的孩子了。
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横行的社会中,能得到他的一声此生只你一人的承若何其难?
安乐心不自觉得紧紧捏着袖口的布料,黑亮的杏仁眼格外惹人怜爱,她回头:“你是说真的?”
风纪远与她额头抵额头,深邃的眼睛望进她的眼光里,沉声道:“信我。”
你说,我便信。只要你心永恒,我亦不变。
“好。。。。”这一声好,哽咽中用尽了她全部的气力。
前方便是宁静的乡间小道,踏过这一方水土,再往前的城镇就是他们的分离之地。
风纪远的黑马停在琅嬛城的边界,一人一马,茕茕独立,遥望那已经快要走出他视线的马车。他一身黑色劲装,暗红披风被风鼓起,坐在高头大马上,本应该是威风凛凛的气场男子,此时却独独生出一种萧瑟的味道。
安乐心马车的影子完全消失在天际,风纪远猛然打马返回:“驾!”
马蹄疾驰,扬起尘沙无数。。。。。。。
安乐心等人一直行驶至傍晚时分才找了家客栈落脚。
这家客栈很大,里面干净整洁,室内摆设看起来挺上档次。祝平安去先去安置马匹车辆,小五和叶莲跟着安乐心。临行赠别,令安乐心有些心不在焉,进出门口时有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安乐心踉跄一下差点摔倒。还好被人扶住:“姑娘当心。”
安乐心马上回神,抽回被男人扶住的胳膊,摇头道:“没事。”
“喂!你干嘛拉我们家小姐?还不快放开!”原本和小五在柜台那边跟掌柜的订房间的叶莲听见主子出声,立马回头发现有个白衣男人拉着她家郡主的胳膊,小丫头马上怒了,跑来拍开霍骏的手。
“叶莲,我没事。”
“小姐我们去看看房间吧。”小五跑过来说。
“好。”
霍骏讨了个没趣,在安乐心等人转身后,他也一甩衣袖走上二楼。
无巧不成书,祝平安安顿好了马匹,前脚刚踏进客栈目光就被上楼的白衣男子吸引住,他的左臂好像不自然,看那侧面。。。。。祝平安微微皱起眉头,好像在哪里见过。祝平安几年江湖生活练就的感觉不会错,这人让他感觉不舒服。
果然,霍骏进去房间后,立马又走出来:“小二,来几个小菜,再来壶酒。”
跑堂小二高声应道:“好嘞~~”
祝平安看到那张脸的瞬间,脑中蓦然顿住!
“赤峰三皇子——霍骏!?”
他不在赤峰,如何能出现在千都境内?凡是与赤峰接壤的三个关口早已严密把严,任何人不得无令进出,霍骏究竟是如何混进千都的?燕道关由风将军亲自镇守,霍骏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混进来。西阳关和东环关分别以高山为墙,除非霍骏长了翅膀飞进来。
莫非。。。。军中有内奸?
有了这个认知,祝平安一阵后怕。内奸将敌人放进我军后方,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立刻通知风将军!
“祝公子你怎么还没上来?”叶莲趴在二楼护栏上喊道。
“就来。”
祝平安不是莽撞的人,看样子霍骏是只身前来,那么必定是要与何人碰头接应的。他可以暂时按兵不动,悄悄观察一番。他发现安乐心所在的上间正是在霍骏房间的隔壁,这个有些不妥。
一行四人早就饥肠辘辘,安乐心让小二把饭食端进房间,好让大家舒舒服服的吃一顿饭。席间,祝平安心事重重,等安乐心放下碗筷,他开口道:“郡主,在下有个请求。”
“祝公子请说。”
“我们的行程,可否推延一日?”
叶莲不解,插嘴道:“为什么呀祝公子?”
小五也附和道:“对呀,总得有个原因吧。”
“你们先别急,听祝公子怎么说。”
祝平安思虑一番:“郡主,此事事关军中大事,在下也不敢妄下断言,旦请郡主谅解。”
“。。。好,那就延迟一日。”
“多谢郡主。”
安乐心摇头笑道:“不必。”军中的事有关风纪远,只要能帮上他她就乐意。
她见祝平安仍有些踯躅:“祝公子有事不妨直说。”
“在下想跟郡主换个房间。”
“换个房间?”乐心不解,叶莲、小五更有意见。
“唉,我说祝公子,这房间不都一样的吗?您怎么。。。。。。”小五觉得这祝公子麻烦事实在有些多。
“还望郡主见谅。”
安乐心倒也不是很在意房间在哪边,想来他要换房间是有用处:“可以。”
“郡主你怎么。。。。”
“好了叶莲,这间房祝公子他有用。”
“多谢郡主。”
“祝公子注意的人,他就住在本郡主隔壁对吗?”
祝平安好看的双眼皮眨了下,点点头:“是。”
“明白了。”
换房之后,祝平安几乎一夜未睡,一心两用,一边留意着右手边的郡主房,一边警惕着左手边的霍骏房间的动静。可惜直到天亮,霍骏也没有任何异动。
另一边,常剑跟在司桓宇左右。自从司桓宇十几日前从宫中回到府上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异常暴怒。原本他以为王爷不会再搭理霍骏,可是不久前霍骏再次来信,不知说了些什么,王爷竟然连夜离京,直奔距离燕道关最近的琅嬛城。
这天都亮了,司桓宇一夜没合眼,常剑上前劝到:“王爷,您不去歇一会儿吗?这几日我们都是日夜兼程赶路,您的腿才痊愈不久,不宜过度操劳。”
司桓宇丝毫不在意:“本王没事,上午咱们就在客栈中休息,下午再去见霍骏。”
匆匆忙忙赶来,却不急着见人,主子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是。那属下这就去吩咐厨房给您准备下早膳。”
“嗯。”
司桓宇闭眼斜靠在床上,卷翘的睫毛竟比女子的还要浓密漂亮,淡红的嘴唇轻轻合着,眼下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青色,这几日的不眠不休总算是让他感到累了。
常剑回来的时候,他就那样靠在那里睡着了。从前凡是有点声响就不能入睡的庸亲王,如今竟然就这么累得睡着了。常剑屏息放松脚步,悄悄将床上的被子扯开,盖在主子身上,然后悄悄退出房门。

☆、第27章 练胆子

早膳都凉透了,也没见司桓宇走出房门。常剑只得吩咐店伙计将饭菜一直温着,常剑面色清冷,双手抱剑,尽职地守在司桓宇的房外。二楼整层都被司桓宇包了,楼下熙熙攘攘的热闹场景与楼上的冷冷清清形成极大地反差,纵然有跑堂伙计和食客好奇楼上所住何人,但抬头瞧见守在楼上的持剑男子表现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谁也不敢再抬头看第二眼。
司桓宇睡得有些不踏实,十几日前在宫中发生的那一幕场景在他的梦里重现。若是有人在他身边伺候着,就会发现司桓宇睡中的手,紧握成拳,有些轻佻的眉目即便未曾睁开却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高大巍峨的皇宫内,碧瓦朱檐,层楼叠榭雕栏玉砌,飞阁流丹丹楹刻桷。御花园中夏日繁花落尽、秋叶无边,窸窸窣窣的枯叶哗地,耳边不时传来乌鸦的叫声,凄凉之境宛若早已被皇上遗忘多时的宫妃们的心境。司桓宇傲然立在华玉亭中,秋风萧瑟,紫色衣袍在流动的空气中翻卷出些些冷意。
司桓宇移步坐在新换的暖凳上,指拈茶盏,神态轻慢:“真巧,本王居然有幸在此遇见百年难得一见的皇后娘娘。”
皇后本名梅绕月,出自世家大族,是梅家嫡女,只是她这一代梅家男丁薄弱,到了下一代更是只出女儿不出男丁,父亲早年过世,所以梅家在朝堂上势力大不如前。皇后只能尽可能做一个皇帝喜欢的贤德良后,她毕生的心愿就是儿子司文山能够登上皇位。可是就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令她与儿子的理想差点破灭!他对太子的身体做过什么,皇后心中隐隐有数。
纵然皇后是恨司桓宇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司桓宇对她的挑衅,皇后也学会了隐忍,等有朝一日她定会让他尝遍万蚁钻心之痛!微微一笑,便足以仪态万千:“皇弟说的哪里话,你若是来凤仪宫,皇嫂高兴还来不及。”
“哦?果真是高兴还来不及?”
“自然。”
司桓宇呵笑一声,森森然的冷意直灌衣袖:“可是。。。。本王却不想去,那该如何是好?”
皇后脸上的笑意顿了顿,再开口便是微微得意之色:“太子近来身体可是大好呢,本宫甚是欣慰,这西域来的番僧总算是有两下子,太子多年的顽疾经这僧人略施驱鬼之法便减轻不少。面色日益红润起来,皇上见了龙心大悦呢。皇弟听了此等好消息,可是为太子高兴?”
司桓宇并未有不悦的神情,只是神色奇怪地抬头看了一眼皇后梅氏,嗤笑之色毫不遮掩:老娘们儿骂他是太子背后的那只鬼?
轻轻吹去茶水表面飘着的一枚茶梗,散漫道来:“皇嫂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您怎么就确定那番僧将小鬼真的祛除了呢?”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司桓宇声音轻飘飘的,那嘲讽她无知的笑,令皇后顿时勃然大怒。
“庸亲王!本宫敬你是太子的皇叔才对你说与此事,你却如此诅咒太子,居心何在?!”保养得宜的容颜因为司桓宇的一句话而气得登时发白。
司桓宇并不在意她的指控,皇兄都不能拿他怎么样,区区一个皇后他更不放在眼里,他若高兴了,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可以装装皇后的做派,若是他不高兴了。。。。。
“你能如何?”不自量力。
皇后哑口无言,是啊,她能如何?娘家势力大不如前,自己这些年一直做皇帝贤良淑德的皇后,从不敢与外朝有过多接触,只期盼着皇帝能够看在这些的面子上让皇儿的太子之位做的更稳当。面前的庸亲王,权势虽不是滔天,却也从来没人敢忤逆他。明明,明明当年他还只是个。。。。。。
皇后甩袖离去,司桓宇本以为可以安静的品茶了,余光却瞥见一旁的假山有一身影现出。安乐心离京跑到燕道关一事令他心中甚是烦躁,到御花园来也只是想借这满庭芳华寥落来静一下心境。司桓宇谁都没让跟着,就连常剑都守在御花园外。司文山能下地走动了,说明皇后所言不虚。
司桓宇眯眼斜看那面色仍旧有些病态的司文山:西域来的番僧。。。。。
平静的眼波中暗藏杀意。当然,这番僧怕是活不长了。
司文山已经躲在假山后良久,皇后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过来了,脸上挂着在司桓宇看来令人恶心反胃的笑:“怎么,本太子身体逐渐康健惹你不高兴了?”
司桓宇将茶水仰头饮尽,一闪而过的肃杀留在了空荡荡的茶盏中:“看来太子的口味换了。”左手轻移,弹走华贵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
司文山今日与那日在凤仪宫前心态似乎大不相同,即便司桓宇含沙射影,他也不生气,面上含笑。不多时已经走近司桓宇身边,苍白的可以看见青色血管的手轻轻搭上司桓宇的肩,在司桓宇未发作前,在他耳边温存的开口:“可是吃醋了?阿宇。。。。。。。”
梦境到此,司桓宇豁然挣开紧闭的眸子,眼睛深处翻涌的怒火与耻辱夹杂着恶心乍然化为暴力,精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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