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妻不可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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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如丝,饶是定力如他,险些绷不住的要了/她。他面上欲/色呈现,黯哑低沉的嗓音在这夜色中让人心神魂//荡,“。。。只要你说个不字。。。我就。。。。。”
她怎么会说不字呢?这是她今晚必须要完成的神圣事仪,她爱他,她要完全与他融为一体。没有让他说完,仰头揽住他的脖子,勇敢的吻住他。风纪远胸/口起伏,这就是她的决心,他知道。。。。。
月亮重新从云层里探出头来的时候,尖锐的疼痛贯/穿她整个人,疼痛令她猛地仰起头,泼墨一样的发丝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继而飘落在芳草地上。。。。
完满了,眼角的泪水滑落,这是幸福的。。。。。
他怜惜她,动荡里渐渐渗透了愉悦。。。。风纪远不知如何诉说心里复杂的感情,满心的情感涌动,最后只告诉他一句话:她终于是他的妻。。。。。
☆、第68章 暗香浮动
暗香浮动,玄月羞得又躲进了云翳中。百蝶谷陷入了完全的昏暗中,除开瀑布从高处砸地的碎玉之音,能听在俩人耳朵里的只有彼此的喘/息声。风纪远宽大的外袍铺在花草地上,她躺在上面,在微蓝的昏暗里像一尊白玉无暇。甲色剔透,修剪的圆润干净,她的指尖嵌进他的肌理。柳眉不复原先的柳叶弯弯,增添了无限复杂的含义,她的面色似难耐,似愉悦,嘴里不时有破碎的声音溢出,每每这时总是羞/窘难当。
风纪远又何尝好受?有个地方要燃烧地胀/开一样,却又不敢过分动作,头发里都要逼出汗来。
入夜,湿气上升,本应该是寒凉的夜晚,在他们而言却异常火/热。再也抵挡不住他的耸/动引/诱,女孩子主动弓/起身/子,对他来说这是邀请的信号。。。。。。
一切平静下来,她感觉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他揽在怀里裹上衣衫。风纪远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嗓音里的温情要将她溺毙,“今晚;我很开心。。。。。那里,还疼吗?”说着,自己的脸上竟先红了。
乐心羞得用他的袍子盖住半张脸,摇摇头,只是腿/间无力,但这个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往他的胸前躲了躲。那穿过黑暗投射过来的眸光,她不敢看,怕太慑人魂魄。刚刚经历了人事的姑娘,始终不能平静下来,心里被太多情绪满满当当的塞满,缓过来了力气,手上用力圈住了他的腰,额角在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这是她最舍不得的人。
即便情绪藏得再深,可她毕竟是太年轻,今天刚刚十七岁而已,即将到来的离别将泪水逼下来。
风纪远最喜欢将她抱在腿上,两臂圈着她整个人箍在身上,像现在这样轻轻的晃动。可是他却感觉到了襟前的濡湿,不是不惊讶。他低下头,将额头与她相抵,呼吸在两人间形成的狭窄的空间里穿行,“为什么哭?是我刚刚吓到你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能够察觉的讨好。
乐心手里抓着他的前襟,他没有穿外袍,仅仅虚虚地笼着中衣,外袍裹在她的身上,周遭全都是他的气味,清冽好闻,她就着他的话接口,“以后你敢对我不好,我就。。。。。”她就怎样?如果还能有以后,她定是要给他做个好娘子。。。。只是造化弄人。。。。
风纪远贴着她的脸颊,将温热的体温渡给她,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不知看向了何处,声音温柔却带着坚决:“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喜欢,我不敢不对你好。”柔软温热的唇印在她的面颊上,一步一虔诚,一点点下滑至锁骨,在那里留恋了好久,转而向上与那柔美的唇舌交/融,唇齿间喃喃,“。。。。。。我一直害怕你被别人抢走了。。。。。”
藕臂缠/上他的后脖颈,亲/吻之间话说的不是很清楚,“。。。。。我要是。。。有一天不再在你身边了。。。会不会。。。。会不会想。。。。。”
风纪远陡然清醒,她尚且痴迷,而他却蹙眉盯着她,语气里透着寒意的坚决,“不会!你若是再不经允许就从我身边消失,我不会想你。。。。”最后一句话,他还是说了出来,“。。。。。我会恨你。”
乐心打了个寒战,眼睛里有雾。
他说,“所以,你不要自己乱出主意,我不准。”
她没想到风纪远的反应这么生冷,她不想破坏今夜的美好,将脸颊重新靠在她的胸前,小声讨好,“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哪个女孩子不想知道自己的夫君有多爱自己?”说着,话语里有了小小的埋怨之气。
想想前几天她的反常,风纪远这些日子一直留心着她,所以她今天说的话无异于踩了猫尾巴,风纪远一下子就有些炸毛了。看她嘟着嘴,有些不满的扣着他前襟的带子,风纪远叹一口气,想来自己是太草木皆兵了,今天是她的生辰而且他们刚刚才。。。。。。。想起这个风纪远有些耳根子发热,他清清嗓子,“好,是我的错,错怪你了。可是你要记得,万事有我,不可以一个人钻牛角尖懂吗?”见她点头了,才算是放心。
已经是三更了,夜里湿气重,风纪远将她揽了揽紧,“我们回去吧,已经三更了。”想了想又问,“你能走吗?”
她不好意思地嗫嚅,“。。。。。。应该能吧。”可一站起身就顺势倒在人怀里,听见他不怀好意地闷笑,脸上简直要烫死人了,“不准笑!”
不笑就不笑,风纪远咳咳嗓子,将东西放进食盒里,把食盒塞进她的手里,嘴角勾着笑看她一眼,她低着头被包裹在他的宽袍里,越发显得娇小惹人怜爱。风纪远蹲下身子,转过头来招呼她,“上来。我背你回去。”
她抿嘴笑了,重拾记忆以后她一个人的时候就经常回忆那段被他抱着、背着到处散心的日子,许久没被他背着了,真的很怀念这宽厚的脊梁。她踏踏实实地趴上去,嘴里喊一声,“小远子,起驾了!”说完了自己还迟迟的笑。
风纪远不同她计较,嘴上吃的亏,他现在有的是方法讨回来。
深夜空无一人的山野,有一个男子满足的背着心上的人回他们的小家,一轮玄月在云流中遮遮掩掩,伴随他们一路。。。。。乐心趴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令她迷恋的味道,想着,让她再贪恋一点时间吧。。。。就一点。。。。
风纪远的脚步平稳踏实,他的外袍宽大温暖,乐心心里装着他的影子,伏在他肩头上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手里的食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取走了,此时在她身后随着他的步子轻轻晃荡。嘴角露出微苦的笑意,伸出的手臂搂/住他不撒手。这样的夜路,因为他在身边而变得不再可怕,而是一种充满安全感的踏实。
百蝶谷在他们身后越来越远。。。。。。
竹楼子里没有留灯,从山下望上去黑黢黢一片。睡了一小觉的乐心此时躲在他的衣裳里,趴在他的肩头探头探脑,风纪远背着她不急不慢的拾级而上,两边的林子里夏虫高唱,一阵小风刮过,黑乎乎的树影子犹如魑魅魍魉般怖人。
“我一个人走这样的夜路估计会吓哭。。。。”她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温热的气息伴着她的甜香被风送至他的耳根,送至鼻尖。夜深人静,这样的低声喃语像是勾/人的的邀请。风纪远将她往上托了托,她压在他身上的两处柔软而温和,不久前的温/香/软/玉在眼前再次浮现。小纪远。。。。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风纪远不说话,只是步子有些快了。
留她一个人时不时嘀咕上两句,几个呵欠上来,黑漆漆的杏眼蒙上一层雾气。风纪远听着她小小的呵气声,轻轻巧巧的激/荡着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天上的星子从流云里闪了出来,伴着玄月挂在夜幕中闪耀,想也知道背上的她此时什么模样。
回了楼子,开了锁,风纪远一直把她背到床榻上,反身回去将门上闩,借着月光回来,并没有掌灯。昏暗的朦胧里,他扶着她的肩定定的看着她,胸/口起伏不定。。。。。忽然的重量欺上/身,她被重重的/压/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上。他有些重,甚至有些强取豪夺的架势,但是她喜欢这份重量严丝合缝的贴切在身/上,也喜欢他赤诚最真实的一面。
月光从窗棂里挤进去,屋子里传出竹床含羞带怯的吱呀声。。。。
她被冲击地昏头昏脑,急促的喘/息中,她听到自己破碎不成句的说话,“不。。。不是,才刚。。。。”
他忽然猛地将她抱起,用力地将两人贴在一起。。。。。那是一种灭顶的泼天灾难,他们一瞬间找不到自我。。。。。到这时他才告诉她,“有个词叫。。。。食/髓知味。。。。。”
等他们真正睡下的时候已经接近五更天,她早已累极,风纪远将她翻了个身抱进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的鬓角,“睡吧。。。。”很快就要天亮了,风纪远贴着她的面闭上眼。终于体会到那一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明日的学堂怕是要放假一日了。
模糊睡意之间,他的掌抚上她的小腹,嘴角不自觉得带了笑,现在,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宝宝住进来了?他是渴望有一个她与他的孩子的,她生的那么美,他们的孩子定是粉粉/嫩嫩招人喜欢的。要不是孝期内,恐怕他们早早就成亲了,孩子也应该有动静了。若是父亲没有去世,若是她与他按照约定已经成亲,那样的日子想必定是另一番和美的景象。。。。
将她更贴近自己一些,蹭了蹭她的面颊,这才安然睡去。。。。
☆、第69章 衾被之下
饶是风纪远如何气定神闲的指点千军,战场上如何运筹帷幄,看看身边依旧酣眠的枕边人,这毕竟是也是他的第一次,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惆怅。怕吵醒了她,手上动作极轻地将她的额发撩到而后,露出一张素净妍丽的面容。两人都未/着寸/缕,看着她,心里的满足与欢悦简直的冲破身体喷薄出来。从今以后他们休戚相关,再不是薄薄的一份纸上婚姻的承诺,虽未礼成,她却已经实实在在的是他的人了。
衾被之下,触手柔滑,她的睡相一直不像她表面上的那样柔静。此刻窝在他身旁,看着规规矩矩的娴静睡相,实则挽着他的一只胳膊半拉半枕,腿上也被她压住了。风纪远仰面躺好,深深呼出一口气,真是一种折磨啊。。。。。
外面风光大亮,叽叽喳喳的鸟雀儿振翅掠过窗口,撞落无数花瓣,飘飘摇摇下了一场小小的花雨。她似乎被吵到了了,皱了皱眉毛要醒的样子。一双乌溜溜的杏眼睁开,分外水润,脸上睡得红扑扑,粉黛未施,妍丽素净,面露娇憨,想是脑筋还没清醒,不情愿的睁了睁眼嘟着嘴抻了抻身子,往他身上拱了拱又要睡。大清早的,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风纪远口干舌燥,体内邪火抬头。见她没动静了,风纪远轻微动一下不适的身体,暗道:真是要命。。。。。
终究是日上三竿了,她也睡不了了,刚闭上眼睛没多久脑中渐渐清明。手中抱着的温热之物,这才想起他今天还没去学堂呢,不知怎么的竟有些高兴。以前都是他早起了,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赖一会儿,想不到今天他还在,嘴角爬上笑,闭着眼睛揽了那人的腰,听得风纪远嘶了一声,“醒了?”
眼睛涩的厉害,不想睁眼,闷声嗯了一声。
风纪远快受不住了,她却还在好眠,心中有些不甘心。头一次起了坏心,被子底下伸手过去在她的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抚了一下,果然满意地看到她忽的震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清明了。
两人同/床/共/枕时日不短了,醒来见到自己睡相不雅地攀着他的样子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可今天早上却不一样,安乐心意识到自己是以怎样的状态缠着他时,脸上顿时红的像只熟透了的虾子,顿时不敢看他的眼睛了。脸面贴着衾被下移,却被风纪远一下子压/翻过去,听见他坏笑:“竟还害羞吗?”
乐心红着脸,躲躲闪闪,“你手上不老实。。。。。”这话说的委实没有一点力度。清早一醒来,神识就被他烫人的体温轰的五迷三道,她喃声求饶,“还。。。。还难受。。。着呢。”
风纪远本也没想拿她怎么样,昨夜累了她一晚上,自己再生龙活虎也要考虑一下她能不能承受,亲/亲/抱/抱就放过她了,“今日不去学堂,在家陪你。想吃点什么?”话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一眼她小腹的位置,眉目都有些飞扬起来,“不能依你的口味,得捡好的做。”说着起身找衣裳。
他精、着/身/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乐心马上又飞红了脸,刚刚他那一瞥她明白什么意思,索性躲到被子里嗔声道,“哪有那么快的。。。。。”
风纪远手上系着宽带,一面又看她露在外面的发顶,笑道,“快不快另说,好好养着总不会有错的。”等他打理好自己再回来又是一个英武不凡的公子模样,风纪远将她连人带被子报到自己腿上,神情面带沉色,“孝期未到,让你这么没名没分的跟了我,我心里委实难过。”他对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放心,我们的亲事是一早就定下的,成亲是早晚的事,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绝不辜负你,早先跟你承诺过不纳妾就是不纳妾。我母亲不在父亲身边他照样一个人拉扯我,可见我们风家男儿是长情人,你只管安心跟着我。等大事平定了,我们回风家祖籍,或者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居也不错。到时候我们再生几个孩子,你做慈母,我做严父。”
她没想到他会郑重其事的跟她说这些话,纵然早就知道他是可以依靠的那个人,可在听到他对他们未来的美好打算时,还是禁不住潸然泪下。她哭着不停地点头,她乐意的,很乐意。。。。。如果真的有大事平定的那一天,如果她还有那个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去哪里都可以。。。。
风纪远给她擦眼泪,笑话她,“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伤心的时候流泪,高兴的时候还流泪,你是个水人儿吗?快别哭了,我只是说了几句而已,你就感动成这样,等我们成亲生娃的那天你不得泡到泪缸里去?”嘴上这么说着她,自己却有些哽咽,他们两个人一路走到现在其中的辛酸只有亲身经历过才明白现在的安稳得来有多不易。
她哭得像个孩子,扒着他的衣襟不肯抬头,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却被他的三言两语动摇了。她不想死,她要努力活着回来见他,他们还要好好生活在一起,还要一起养娃娃。。。。
“好了,咱们不哭了。再哭就丑了,嗯?不哭了。。。。”风纪远抱抱她,亲亲她,伸手将干净的衣裙够过来,轻声哄着“来,穿好衣服去洗漱。。。。。”
她躲进被子里推他,鼻音重重,“我自己来,你去吧。。。。”
知道害羞了,说明她没事了,风纪远摸摸她散乱的长发,转身出去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煮夫。。。。。
粳米粥熬得稀烂,放了点肉末,糯糯的好吃。瓷勺舀着肉粥往嘴里送,眼角偷看对面那个俊朗的男子,忽然有种感慨。好像不管在什么环境里,只要他在身边,永远不会委屈了她。比如眼前的粳米粥,细腻、香糯、粘牙好吃,他能上山打野味,能下湖捞鱼虾,文能当夫子,武能统万军,感情上还能把她照顾的那么好。。。。。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让她给碰上了呢?她揣摩了揣摩,点点头,一定是她上一辈子做了好事,这辈子老天把他送来她身边。既这样,经历的这些苦难又算什么呢?大概是她好事没做到底吧。。。。。。
正想着,眼前的碗里多了一筷子五木耳,“光盯着我,肚子就能饱了?郝大夫说这是养生万灵丹,多吃点。”
这五木耳还是下过雨以后他特地出去找的,回来摆弄干净了晾在庖厨里,经常拿出来做菜给她吃。虽然它长得不好看,但胜在口感滑嫩爽脆她还是喜欢吃的。乐心放下瓷勺,有样学样的挑了一筷子放进他碗里,“养生万灵丹,多吃点。”
风纪远爱极了她偶尔表现出来的孩子气,她伸过来的筷子他笑纳了。
阿缇最近一直心事重重,嘴上不说,他阿妈也知道这孩子是为谁。原先她也是想帮儿子的,可无奈家里老公公为这事特地找他们夫妻谈了话,叫安安生生地给阿缇寻一门亲事,别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郝大夫的好名远近闻名,很少过问儿子儿媳的事,就比如当年儿媳硬是拉着阿缇的父亲到外面的世界要见见世面,郝大夫二话不说将尚在学习走路的阿缇大包大揽了过来。但是但凡他不许的事情,单为那一份长辈的威严,儿子儿媳是从来不敢反驳的。
这会儿阿缇母亲只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按照公公的说法,她已经张罗着要给儿子寻门亲事。
阿缇不喜欢,现在他一个人坐在湖边的石头上,随手捡起石子远远的掷进湖水里,湖面上一圈圈涟漪荡起,很快消失在风吹起的湖波里。那日,他冲动之下亲了她,还被她甩了一耳光。那一半边脸恍惚疼到至今,已经那么多天不见,他越来越想她,少年红了眼圈,爷爷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伸手狠狠地抹掉要掉出来的泪。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以前还可以跑去找她说说话,可是她现在已经讨厌他了,他却更喜欢她了。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他不能忍受被她讨厌,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阿缇抹抹眼,站起来拍拍屁股,想见她,却又羞耻,可腿脚不听使唤的移步向竹楼子的方向。阿缇躲在山脚下的树干后,遥遥的望着那半开的楼子,她拿着小篾箩出来,坐在石凳上不知道在缝什么。给那个人人缝衣服吗?阿缇愤懑,却又无处发泄,两只眼睛红红的。
风纪远趁今日有空便给屋前围了一圈篱笆,一个像模像样的院子就这么出来了。
阿缇躲在树干后看着她给他倒水,两个人黏黏糊糊的样子惹恼了他,扒在树干上的手指因为用力之间泛白,他生气,凭什么她能对他那么好?他只是喜欢她,她却打了他,他不服!
年少的执念,是所有行为的利器。。。。。。
☆、第70章 流离
乐心走的时候月湖正对明月,白凄凄的月光倾泻下来,正如那白凄凄的心境一般凉薄透顶。风纪远睡得异常沉稳,手指滑过他的眉心,抚过乌黑的眼睫,若是这双眼睛睁着该是怎样的深邃如海。珠泪滴在他唇上,她俯下身,与那美好的唇形相印。。。。。。
月光寂静,屋前的篱笆一动不动的守着那一块属于自己的责任。她甚至羡慕起这一方小小的篱笆,没有其他的干扰只要守住他守住眼前的家,这大概是她毕生的梦想了。
一别,流离。。。。。
当她在檀香殿醒来的时候,依旧觉得恍惚是做了一场梦。离开月湖已经一月有余,她宁愿整日睡觉也不愿见到霍骏这个人。她是自愿走出月湖的,被发现然后带到敌军大帐也是她自愿的。司桓宇抓了她母亲,囚禁了她父亲,为的不就是惩罚她逃婚吗?好,她投降了,她主动走进了赤峰禁庭。霍骏没有为难她,那日他只是围着她踱了几步,面上露出的毫不吝啬的笑,如果不是早知道此人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