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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娇娇攻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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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下人们口中贤良淑德的二少奶奶,正在捉弄一只肥嘟嘟地小黄鸡。
  
  “大大,第一次见你,你还是一只长颈鸡呢。”苏小杏托着腮帮子,手指一圈儿往桌上鲜嫩嫩的小鸡崽儿身上弹着,语气轻快愉悦。 
  
  大大边躲边愤怒地抱头大喊:“玩够了没有!”
  
  它身为高科技产品,本身形象就是一些晶体电路板之类的东西,只是研发人员给它的定位形象是一只鸡而已。它具有改变形态的功能,自然是一会儿一个样,很少有固定的时候。
  
  要是知道这个女人欺软!它才不会变成这个样!
  
  但是体内能量限制,就算是它也不能在变成某一种形态后很快地进行再变化。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小杏终于鸣金收兵,改弹为抚,给它顺了顺背上的绒毛,弯眼儿笑:“别生气啦,夫君在里面洗澡呢,你再喊大声点他都能听到了。”
  
  大大展翅抖了抖毛,闷声:“都是你。”
  
  “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太不像一只鸡了,我只是想帮你恢复本性而已。”小杏坐正身子,冠冕堂皇地和它解释,复在小黄鸡撇头地时候接着道,“你今天是想出来放风?” 
  
  “什么放风。”小黄鸡翻了个白眼儿,后来觉得这样对待玩家的态度不正确,又收拾了一下表情正色道,“在那天之后你没有乘胜追击,最近行动如常,所以我想当面和你谈谈。”
  
  在它说这番话的时候,它已经开启了另一个技能——对其隐身。现在即便攻略对象施北站在它面前,也是看不到它的。 
  
  但其实隐身这项功能是把四周的景物播放给人看,即别人站到你面前时看到的是你播放出的背后的景物,左右亦同,所以如果施北不小心踩到它——它一定会死痛。
  
  “这个啊,你说怎么办好呢。”午后地阳光从窗格中照进房中,和着斑驳的树影,在桌上轻移晃动,提到正题小杏觉得有点犯困,懒洋洋地趴到了桌上。
  
  “……你,你没有想过?”小黄鸡呆了。
  
  所以这两天,这个女人是真的在这个时空参观旅游吗!?
  
  “唔,我想先听听看你的意见。”
  
  她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冠冕堂皇啊……小黄鸡觉得如果能具现化,在它头上一定已经挂满了黑线。
  
  然而还不等它提出作战计划,在洗澡间沐浴的男人已经走了出来——古铜色地上身赤/裸,几滴水珠滑入明显是中衣的绸白裤子里,带着一点怒气。
  
  “怎么没有把换洗的衣服放好?”
  
  平时纵然她不在屋子里,他去洗完澡都会看到干净的衣服,久而久之自然不会特意去察看。可是今天却意外的没有了。他本来想着,也许是她想亲手送进来,但是左等右等,等的水都凉了,还是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他只好先穿上脏了的裤子,裸着上半身出来了。
  
  小杏眨眼看了看他,很受伤似地别过脸去。 
  
  施北:“……”自己又没打她又没骂她,就问了她一句,她委屈什么?
  
  大手掰过她的脸儿,他蹙眉:“这是做什么,你又怎么了?”
  
  这一段日子他和小妻子相处的还算不错,也觉得应该给她点体面,便一直留在府里过夜。只是上回的事还在他脑子里留有阴影,所以暂时还没碰她。但是,这不代表她就能为此拿张拿乔,碰到点事儿就给他脸色看,他没有像耐心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然而,鉴于她最近的变化让他满意,他还是愿意给她机会,听听她的解释。而不是像从前那样甩脸就走。 
  
  白皙的面庞上嵌着两丸黑水晶,此刻乌黑的眼里隐有水光,晶莹闪烁。她精致的猫儿眼微微睁大,直视着他,却执意不肯让眼泪落下来:“夫君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事。”施北有一瞬间的尴尬。
  
  毕竟是自己的妻子,没叫过她名字这一点,确实有点过分了。不过,这不是再说衣服的事吗?
  
  “我是故意不把衣服拿给夫君的!”小杏粉唇轻嘟,赌气般地道。
  
  施北脸色阴沉下来。 
  
  “……我还以为,这样夫君就会唤我的名字了。”她擦擦眼泪,拗过身去,“我以为夫君会叫我把衣服取过去的。夫君明明知道,我就在外间,一喊就听的到。”
  
  “……”施北的面色经过这几次转变,着实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他不知道她竟然是为了自己唤她的名字才这么做的,大概她这样做也是为了拉近两人的关系?这样一想,自己好像是太过理所当然了,她不把衣服拿过来,自己怎么就不叫他一句呢?他不禁有些懊恼,连这么简单的事居然都没想到去做。 
  
  他沉默了一下,她那边依旧在泫然欲泣。 
  
  “小……小……”他看着娇滴滴地妻子被自己“欺负”的可怜兮兮地,心里也不好受。但是骤然喊这个名字又实在有些奇怪,他抓了抓头发,着恼道,“谁给你取的名字,小家子气!”和个丫鬟的名字似的。
  
  不过他到底说的委婉了一点。 
  
  她听到这样的话,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小手帕轻掩,细细地啜泣着,极是招人疼惜。
  
  可怜的院长嬷嬷,真是无辜躺枪。
  
  不过,全孤儿院的孩子确实都曾嫌弃过院长嬷嬷的取名水平。像他们那一批进来的时候,院长嬷嬷刚好喜欢上了古诗词。老人家喜欢鲜亮的颜色,一句“花褪残红青杏小”,大家的名字就分别被定为了“花花、红红、青青、小杏”。
  
  为此,大家都很羡慕她个头娇小,可以站在最后一位。
  
  “好了不哭了……”他无措了一会儿,终于靠近她,轻拍着她柔软的脊背,像是照顾一个易碎的珍宝一样,带了点小心翼翼地讨好,“苏苏?我以后就这样叫你了怎么样?别哭了。”
  
  她抬眼看他,眼眶哭红了一圈儿,像小兔子似的惹人怜爱。鬓边的绒花被风吹地拂在耳畔,她觉得痒痒地,耳朵不禁动了动。瞧在他眼里,更觉得可疼。
  
  他忍不住俯身,咬在她白玉似的耳坠上,不敢用力,只轻轻地用牙磨了几下。
  
  真软。
  
  她的耳朵腾一下红了,仿佛坠了石榴颗,粉粉地红色,晶莹剔透。 
  
  “苏苏。”他又唤了一声。这一刻,施北突然觉得这个小妻子娶的还不赖,老头子在找媳妇以及找儿媳妇的方面,大概是他唯一不嫌弃他的地方了。
  
  她破涕为笑,突然胆儿肥地扑进他怀里蹭了蹭,依恋般地唤了句:“嗯,小北。”
  
  施北先是一怔,然后手掌抚上她柔滑的青丝,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你还是叫我夫君吧。苏苏,先给我拿套衣裳。”
  
  自娶了亲,他的衣服从来是由小妻子收拾的,具体放在哪个柜子里,他自己也不知道。虽然武将在大热天里训练的满身大汗的时候也会打赤膊,光着上身在训练场里操练,但是在家里对着妻子……他还真是不太习惯。
  
  可能是还没碰过她的缘故。
  
  “嗯!”她应了声,把自己从他怀里扒拉出来,很快地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那衣服叠的正正方方,整整齐齐,上面还放了一双白底黑布的靴子。
  
  见她背过身去,施北笑了笑,动作迅速的将衣服换好,然后随手将鞋子拿起来想套脚试一试大小。
  
  “你给我做的?”
  
  “我,嗯……”其实是红袖做的。虽然她不会,但原主的女红很好,若说是丫鬟做的,显得不够诚心。反正等原主回来,还是会再给他做的。
  
  于是苏小杏脸都没红地承认了。
  
  “苏苏。”他正想夸她手艺好,却在看到鞋头绣的东西时沉默了下来,他将靴子脱下来放回地上,半晌才道,“以后给我做靴子,别绣这个了。”
  
  那双鞋面儿上,赫然绣着一只小老虎的脑袋,只是绣的很小,又在侧面,角度不对轻易看不见。 
  
  “不好看吗?”她回过身,歪着脑袋。
  
  “……又不是没长大。”他把视线从鞋面上收回,声音低沉地道。话虽如此,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挣扎,还是没逃过小杏的眼睛。
  
  “可是夫君……”
  
  “好了,我下午约了子丰谈事,先过去了。”他打断她要出口的话。 
  
  “嗯?哦……”她抿了抿唇,将他送到门口后,终是抬头送了他一记甜笑。“早点回来。” 
  
  他犹豫了一下,摸摸她的脑袋道:“别多想。”他确实是有事和子丰谈,只是时间没约的这么早。他就是突然觉得待在房间里浑身不舒坦,想去外面练练刀法,出一把汗再说。
  
  ******
  
  “你怎么他了?”施北一走,大大就解除了隐身,有些奇怪地问,“本来不还好好的吗。” 
  
  “我在储蓝啊。”小杏关上门,笑眯眯地道,“准备放大招了。” 
  
  “……什么大招?”它真是一个最失败的向导了,总是弄不明白玩家心里想的是什么。 
  
  “破而后立。”
  
  小杏见它不明白,便仔细地把想法和它解释了:“你也说了,抓住弱点一招定乾坤。前面的卖他乖卖俏对于扭转不利的局势有用,但要真让他倾心,必须经过一个长时间的积累才能达到目的。他这样性格的人,你让他厌烦到极点,过后如果能一下颠覆先前的印象,他就会觉得愧疚,想要加倍地顺着你,欢喜你。”
  
  “我刚刚为了名字的事和他纠缠,就是想试探一下这招能不能用。夫君他呀,一味顺从不行,他在习惯之后不会把你当回事儿。但你要是一直和他倔着,他忍耐到达极限,又会干脆地把你甩掉——原主可以说是身兼这两点,她顺从,所以被遗忘;同时她怯懦的性格又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于是夫君从没再想过和她在一起,充其量只是养一个门面般的妻子罢了。” 
  
  小杏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这可真是位大爷。” 
  
  大大:“……”
  
  “你怎么不去写本爱情攻略赚钱?”它突发奇想地问。虽然不知道这些内容实际可不可行,听上去倒还挺是那么回事儿的,糊弄糊弄小年轻也能赚到不少钱了。
  
  “你觉得可行吗?”小杏没理会它的调侃,“我是说,这样做的话。”
  
  “不是说要让他厌烦到极点?”眼前的走势还挺光明的嘛。
  
  间接性地同意了她的安排。 
  
  “所以说要先储蓝啊。”小杏唇角一弯,俏兮兮地笑起来,“小北或者是绣老虎的靴子,都是可以触发的地雷哦。”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关应该快结束了目测……等原妻子一回来,大爷君会哭的吧。其实人姑娘也很温婉很好的呀…v…就是胆子小了点嘛让杏子给解一解心结,会好起来的【一脸认真地脑补着】




☆、第一关·妻室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施家的婢女奴仆们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二少奶奶一如既往的温顺可人,当然,比以前要胆子大一些,可以很流畅自然的对二少爷嘘寒问暖。但是无论二少奶奶送吃食还是送衣物,都挡不住二少爷散发出的越来越浓厚的冰寒气息。
  
  更为奇异的是,二少爷纵然看上去很不高兴,也没有丢下二少奶奶再次跑到含香阁去,似乎有在忍耐克制着自己?
  
  这一日,天空中风起云涌,不一会儿,积聚叆叇的阴云浓沉欲滴。虽不见雨落,但时不时划亮天幕的闪电,昭示着雷阵雨的到来。
  
  “少奶奶,要下雨了,咱们回去吧!”添香抬手在额前遮了遮,好似雨点马上就要打下来一般,“二少爷在书房,没这么快回来的。”
  
  这几天二少奶奶不知怎么,很喜欢在小院子里荡秋千等二少爷。能看到二少奶奶这么积极主动,她们做丫鬟的自是高兴非常。比原先唯唯诺诺地样子要好上许多。 
  
  可惜二少爷每回见着二少奶奶等她,都会皱起眉头,似乎很不喜欢二少奶奶这样。
  
  真是奇怪! 
  
  苏小杏坐在院中的秋千架上,腿一蹬,轻轻的荡起来,她抬眼看天,莫名地弯了眉目:“是啊,要下雨了。”无论电视电影,下雨天都是很好的布景板。
  
  添香性急,见二少奶奶没起身,又想去把秋千拽停。要是过会雨落下来,打湿了衣服就不好了! 
  
  “添香。”小杏忽而道,“把上回我准备好的两把纸伞拿出来,其中一把绘了凤尾竹叶的。我去给夫君送伞。”
  
  “咦?”添香又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空,忙是劝道,“今次的雨小不了,饶是有伞挡着,奴婢还是担心少奶奶会被淋湿。这事交给咱们下人来做就好了。少奶奶身子娇贵,淋出病来可怎生是好?”
  
  “偏你话多。”小杏将脸一板,不容拒绝地道,“我对夫君的关爱之情,可不是用雨的大小来分的。若是雨大就不去,如何显得心诚?”
  
  添香见自家主子乍然气势全开,立时喏喏应声:“少奶奶说的是。”
  
  她将松了秋千绳,脚步飞快地回房取伞。
  
  小杏拿着伞走到半路,雷声轰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周遭的景致都朦上了一层阴沉的亮色,暗暗的发着光,显得有些可怖。
  
  她撑开其中一把,想了想,稍稍加快了步伐。
  
  施北正坐在书房里看书。施家世代习武,他虽然流着施加的血,对刀剑有种天生的热爱,但是因母亲之故,也知道不能大字不识一个,只知拿起棍棒逞匹夫之勇。闲暇时候,亦会待在书房看一些地理险要,或是兵书阵法。
  
  他做事,素来一心一意,雷打不动,窗外的大雨并没有落入他耳中。直到一声“吱呀”地推门声响起,妻子糯糯地唤声入了耳:“夫君。”
  
  施北因要从书中拔出思绪,恍了一恍,方抬头看向门边:“苏苏,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夫君送伞。”她眉眼儿稍低,飘进伞中的雨水打的鬓发微湿,氤氲的水汽自尖尖地下颔流露,仿佛要凝结出冰凉的水珠儿。因方才走的快,裙摆更是溅上些许泥点子,本是繁花似锦的衣裳,却被污渍碍了眼。
  
  一把伞像是刚用过,伞尖朝下在书房的地上洇开一团水渍。另一把却干燥如初。 
  
  施北怜惜之意大盛,因她挂心自己,嘴角的弧度亦是随心扬起。他将书册一翻,压在案上,舒乏筋骨般背往圈椅上一靠,道:“过来。”
  
  小杏将那滴水的伞搁在门边一隅,行步盈盈,绕过桌案走到他身边。雨水衬和,愈发显得她眉如柳黛,眼若秋水,她微抿唇瓣,笑着看他。
  
  他握上她拿伞的手,觉得有些冰凉,便给她取暖,边是笑道:“苏苏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在书房里,不敢大声喧哗。”她仿佛不想惊扰房中的书卷气氛,刻意压低了嗓音。与平日的娇脆不同,更为软糯。 
  
  “我瞧着,你近来是益发胆大了,难得还有不敢的时候。”他嗓音浑厚,笑起时胸腔微微地振动,一句调侃便让她唇儿撅起,脸飘轻红。 他笑意更盛,复见她一直握着伞忘了放下,就想帮她取下来。
  
  然而等他视线往下一放,脸色却陡然一变,有些难看起来。
  
  “怎么了,夫君?”她好像感觉到空气中的气息凝滞,再见他面部线条倏尔冷硬,忙是问他。 
  
  除了她手中的这把,他再向角落里看去,武官的眼睛锐利,很容易就能看清那上面沾了露珠似的凤尾竹叶。他直视她,目光如电:“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我怎么了?”她满含不解地看着他。
  
  他猛吸了一口气,看上去神情很是神情烦躁:“这是第几次了?我告诉你别这么做,别这么做!你就不能乖乖的听话?”他因言语激愤,抓住她的手不小心一个用力,待她疼地惊呼时才发现。
  
  他握也不是,松也不是,无奈地长吐一口气:“你能不能——不要再学娘行事了。”
  
  他小时候喜欢虎头鞋,所以后来长大一点,娘也喜欢在他鞋子上绣小老虎。娘会叫他小北,用凤尾竹叶给他和大哥编蚂蚱,会给他们做一些独独只有娘会的汤羹点心。还有,当爹不在家的时候,坐在庭院的荡秋千上,哼着歌,荡着秋千等爹……
  
  “我、我……”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不知是手疼还是心里难过,半天支吾不出一个字。
  
  他甩开她的手,心里更烦了。他素来不喜欢女人矫揉造作,慢吞吞地行事。
  
  “你是给我当媳妇还是给我当娘?”他冷声,“想要讨好我就做回你原来的样子,少在我面前整这一套。”
  
  “夫君真的,不喜欢这样吗?”她如卷翘地睫毛一压,垂眸问他,“我变成这样,夫君真的不开心?”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那夫君呢?”仿佛刚刚的眼泪不过海市蜃楼,她的语气突然变得轻飘飘地,不像是伤心之人,“夫君和迟家少爷是一起长大的吧?我听人说,迟子丰是迟家的独子,他娘从小就宠溺深甚,即便他武艺高超,因他娘担心他出事,断不肯把他送到战场上送死,只给他谋了一个侍卫之职。”
  
  “虽有官职,生活安逸。但男儿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即便最终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无愧于天地良心。” 
  
  施北在她开始说的时候且还冷面以对,待到后来,竟是全身的气势喷薄而出,像熊熊的火焰一般燃烧起来。“你住嘴!”
  
  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像一匹凶恶地孤狼看见猎人一般,狠狠地盯住了她。
  
  她充耳不闻,接着道:“迟家大少爷是孝子,他听从母亲的安排,但是无论如何也填补不了心里的空洞。因为不是想要的生活,所以无论如何都只能过的枯燥。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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