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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娇娇攻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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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天,小杏的手脚渐渐活动自如,只是脸还是那样一张“非诚勿扰,诚也莫扰”的冰山脸。期间,为了维持效果,她在系绳的提篮里装碗,从窗口下放到湖里取了不少冰水浸面。
  
  她采用这么麻烦的办法,自然是为了不让丹橘发现。
  
  直到这一天,她用过晚膳,丹橘端来茶杯正要服侍她漱口,却蓦地发现她脸颊上冒出了两三点红疹子一样的东西。没一会儿,又有点点红色自颈侧冒出。 
  
  “姐姐,你、你的脸怎么了?”
  
  小杏蹙眉看了看她,快走到梳妆台前,一手拢着头发照了照镜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可不是想走内在美路线的玩家,求快,就缺不了一张至少是清秀标准的脸蛋。
  
  难道是冰水敷面弄巧成拙了?她拧眉思量。
  
  这时丹橘已经走到她身边,仔细地看着那几个小红点,惴惴道:“可是用药不对留下的后遗症?或许有饭菜与汤药不能同时用,丹橘没注意到也说不准。”
  
  这也不是不可能。
  
  小杏想了想,觉得如果是这具身体的皮肤容易过敏,问题出在冰水身上,那早就应该被发现了。拖到今天,显然是在饭菜或者汤药上的问题更大,但她回想了一下用过的饭菜,并没发现哪些是要忌讳的。
  
  “丹橘,你在取饭菜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想来想去,若不是巧合,便还有她人作梗的可能性。
  
  依这具身子的容貌身段,有人忌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姐姐是说……”丹橘恍若有所悟,稍稍思忖了一下道,“别的倒没有,只路上碰见迎春阁里服侍潋滟姐姐的春燕,与她说了一会子话。要说起来,这几天却是碰过她两回……难不成……”她脸色稍白,咬了咬唇。
  
  小杏察觉她神色不对,当即问她:“你发现了什么?”
  
  “姐姐才进楼里没多久,不知道咱们这些地方,私底下传的各类药粉都有不少。”她定了定神,解释道,“若果是春燕做的,想必就是用了那一味名作‘胭脂泪’的药。听说用了之后,面上会犹如泪褪胭脂,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可怖的很。”
  
  “无药能解?”
  
  “无药能解。”丹橘摇头,复加了一句,“但不是长久的。看药量多少,少则一周,多则一月就能恢复完全。只是这一个月……”
  
  她叹了口气:“若姐姐要一个月才好,恐怕四娘是不会肯的。不能接客,必是要搬出杜鹃阁去,和咱们挤在一块儿住了。”
  
  小杏坐在绣墩上撩起刘海,她对镜细细地看了一遍,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不能接客,对她来说反而是好事。
  
  只是最好能不搬出去。她不是吃不了苦,但也不喜欢被动地接受别人的陷害结果。孤儿院的生活告诉她一个道理,想要?就去抢!
  
  服软,强夺,只要手段有效,怎么样都可以。
  
  “丹橘,阁子里朱墨颜料一应作画的东西可有?”
  
  “姐姐刚搬进来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倒有见过,想是原先住这里的姐姐用的。我去找来?”
  
  “嗯,搀一点麝香进去,带上纸和笔,我们去迎春阁。”
  
  ******
  
  夜幕低垂,月飞檐角。
  
  销金帐里,床儿震,枕儿偏,两相情浓,被翻红浪,正是香汗交流的鏖战时刻。
  
  女子乌云髻散乱在床,声如娇莺啼:“哥哥、哥哥慢些耍,奴家魂儿要被颠飞咯。” 
  
  “心肝儿,等等哥哥。”男子卖力奋战,情动时咬上女子的乳儿尖,暧昧低语,“魂儿收好了咱们一起飞,嗯?”
  
  “坏哥哥……”女子醉颜微酡,方咯咯笑了一声,就叫门外陡然破开的门唬了一跳。她吓的一缩,立时就泄了身子,绵软软地仰在床上,喘息不匀。 
  
  那男子倒是好定力,饶是两面夹攻,依旧坚/挺。只是看神情很有些好事被打扰的不悦。 
  
  “恰恰啼”走的高档路线,能来的公子爷们身份都不差。纵有差些的,也上不了二楼的阁子,或是在一楼人人可用的公用房里,夏天的时候倒还能得一只小舟摇晃摇晃。 
  
  见的女人多了,当然就不会那般把持不住。 
  
  一张红点满面的脸映入二人眼帘,来人一袭白衣,脸半隐半现,犹如鲜血兜头淋挂。将软倒在床的潋滟骇个半死。“舒、舒公子……”
  
  那舒公子的态度明显不如刚刚,勉强算作是安抚地对她道:“是人。” 
  
  但见那人旁若无人地走进来,抚裙坐在圆桌上,拿过丹橘手里捧着的宣纸摊开,研磨、蘸墨、提笔,挥毫,一气呵成。
  
  看的房里的两人都傻了眼。
  
  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也就是眼前这样了吧?
  
  潋滟将手心的冷汗擦在被褥上,缓了缓神,披衣下榻。湖绿的肚兜在灯光下明晃晃的挂着,她却不以为意地撩了撩披肩长发,好似方才惧怕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轻笑:“沅妹妹好兴致,大晚上跑到迎春阁里来作画。”她已认出了眼前之人是谁,毕竟是她亲口吩咐下的药。
  
  苏小杏的侧脸在灯下尤显精致,她专心于画上,不发一言。
  
  潋滟指甲上的蔻丹一掐掌心,冷厉的光芒立时扫向春燕,斥道:“哑巴了吗,没告诉沅姑娘我在接客?她不知情,你总该拦住她!”
  
  春燕委屈的摸摸手腕上的青痕:“又不是没拦过……”但是丹橘那丫头原是做粗活的,力气不知比她大了多少,拦不住啊!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潋滟心里忿忿不平,却到底不敢在客人面前表露出来。
  
  恰在这时,一道稚嫩中带着几许威严的娃娃嗓响起:“怎么回事?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呀,妈妈来了——”
  
  “妈妈快来,里头都要打起来了呢,嘻嘻。” 
  
  原来是楼里一径儿没接客的姑娘都围拢在门口看戏。潋滟想整治新人的事她们私底下大都知道,不过楼里的状况,不多踩你一脚都是好的,也没人会好心到去提醒新人。
  
  此时一见四娘来了,要么卖娇打诨,要么偷偷撤了,给四娘让出一条道儿来。
  
  这个四娘全不像别人家的老鸨那样丰腴圆脸,香粉满面,一挥帕子能咳死个人。她天生一副娃娃嗓,脸蛋也是偏嫩的模样,但架子一端,长久积累的威势就显露了出来。
  
  她粉面含威,睇了两人一眼。复婀娜上前,先是给舒妄言笑赔了不是:“舒公子海涵,都是妾身惯的她们无法无天了。”
  
  那舒妄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戴好衣裳,站到了小杏身侧,饶有兴致的看她作画。
  
  闻言抬头,竟带了几分客气道:“四娘不必如此。”
  
  “沅沅。”四娘赔完了礼,表情清淡地看向小杏,声音却下降了几十度“大晚上的,你到潋滟房里闹什么?”
  
  小杏吹了吹画好的画,站起身转向四娘,琥珀色的眼珠微动,继而垂下眼帘。 
  
  四娘一见她那脸就倒吸了一口气,她也是风月场里混出来的名角儿,一看她这架势,再看潋滟暗地绞紧绢帕的样子就明白过来。 
  
  潋滟此时心头大恨,她知道这什么沅沅是这一批新人里妈妈最看重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做的这么隐蔽,就是彻底毁了她的脸也没什么。却没想到让她看出来了不说,她一个新人,竟还有胆子闹到妈妈跟前!
  
  四娘心思转圜,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便再一次和舒妄言笑道:“今儿扰了公子雅兴,潋滟这丫头暂且服侍不了公子了,您不若另择一枝花儿赏?”
  
  “不必。”舒妄言摆了摆手,指着那画道,“让她把画送我,我就不计较这一回。”
  
  画?四娘好奇的走近桌旁。
  
  红鸾被,象牙床,生动的线条勾勒出画中二人香汗淋漓、裸呈交合的场面。与寻常注重线条而忽略上色的春宫图不同,这一副用色大胆艳丽,好似美人儿上了浓妆,颜色凝而不透,观久后自有一股麝香扑鼻。
  
  而且更抓重面容、肌理,对交/合处反到了了带过,自有一种暧昧的风情。 
  
  这、这丫头何时这样大胆。
  
  画中的两人,赫然就是舒公子和潋滟。
  
  舒公子将画纸揭起来,又看看小杏的脸,惋惜道:“可惜了……”想着若是自己的裸身由一个佳人的纤手描绘,还真能让自己食指大动。 
  
  四娘最通男人脾性,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而且舒妄言不知道,她是知道这姑娘原来的长相的。她看着小杏的神色缓和下来,含笑对舒妄言道:“公子能瞧上是她的福气,取走就是。”
  
  “那我就不客气了。”舒妄言将画一卷,往怀里收好,拨开众人走出去。
  
  嘿,这画,得让某人瞧瞧。
  
  ******
  
  逍遥山庄。
  
  舒妄言足尖一点檐瓦,飞身而下,推门入了自己的房间。他虽是商人出身,因家里长期与逍遥山庄做大数额的买卖,每到元山城,都能借住此处。 
  
  而且,他与逍遥山庄的少庄主席况也是自小的交情了。 
  
  “有门不走,你偏要翻墙,啧啧。”暗里骤然响起的声音把舒妄言吓了一跳。
  
  他转而平静下来,摸着火折子点上灯。
  
  那人仿佛全不被黑暗所扰,灯光亮起时他正把杯口往唇边送去,就是灯光乍亮,也没见他眼里有所波动,只浅抿了一口杯中酒。
  
  “你怎么来了?”舒妄言坐到他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火没消下去,一路用轻功吹着冷风飞回来,也灭了不少,再喝一杯冷茶就更好了。
  
  “我听说你去过皇宫,想问问你里面的情况。”商人做生意,通常是朋友遍地,舒家除了逍遥山庄,还和一皇商交好,舒妄言曾经想涨涨见识,确实跟着一起进去过。 
  
  舒妄言眼珠转了转,从怀里摸出刚才那幅画,笑嘻嘻地道:“你先来评价评价这个。”
  
  他也没管人同不同意,径自将画展开。 
  
  席况浅酌之时,漫不经心地看向那画,复一杯酒下入口,方,“画技难登大雅,难得的是上色,很少见。画里带香,这是想用偏门引人注意,心思还算巧。”竟像是欣赏普通的画作一般。
  
  “怎么跟个和尚一样。”舒妄言嘟哝,“明明闹起人来比我还疯,就是没见你……” 
  
  “不像你欲/火焚身罢了。” 
  
  舒妄言兴致勃勃:“嘿,你别说,我当时还在那什么的时候,那作画的姑娘就……”
  
  “羞耻心呢。”席况轻轻扫了他一眼,“说完皇宫的事,我就去睡了。”蓓蓓看上了大内专属的美容良药“玉容颜”,缠的他没了办法。他不喜欢打无准备之战,若要去取,至少得知道皇宫的大概方位。
  
  想起妹妹,他眼里不自觉流露出一点宠溺之色。 
  
  舒妄言摸摸鼻子,开始月下讲经,给人少庄主说起皇宫的布局来。 
  
  其实他忘了说,羞耻心这东西,他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席况才不是和尚型的→ →他洁癖而已。




☆、第二关·青楼

  清晨的阳光落入画舫的一扇窗棂中,屋中的东西皆是摆放齐整,唯一张圆桌上散乱着宣纸狼毫,还有朱砂颜料泼在桌面一角,薄金的日辉映入其中,泛起灿灿的光泽。
  
  “吱呀”,丹橘推门而入,如常将纸笔狼藉的梨木圆桌收拾好,净过手,前去唤苏小杏起身。
  
  不知怎么,四娘罚了潋滟姐摘牌子一月不说,还答应了沅姐姐让她继续住杜鹃阁。只每日里,总要为几位对现场绘春宫有兴趣的公子爷作画。 
  
  赏钱不多,好赖能住下来,已是不错了。 
  
  “姐姐——”她一声才至,见到床上女子的睡姿,忍不住咯咯乐起来。
  
  只见那女子侧身向外,修长的玉腿轻弯,压在被褥之上,一个劲儿将被角拢在怀里,乌丝蓬乱,偶有一缕沾在颊侧,不小心被抿在红唇之间,安恬的睡颜显露出几分孩子气。与平日的冷气森森的模样大不相同。
  
  不过丹橘认为,与沅姐姐相处久了,会发现她这人其实不难处,大抵还是寒水伤了脸的缘故。 
  
  苏小杏觉浅,且左腿又受了冻,一听唤声便睁开的眼。
  
  流动的琥珀眼珠流露出迷茫的意味,在对上丹橘含嗔带笑的目光后微微一顿,换上清醒时的表情。 
  
  丹橘觉得自己有些呆了,她方才看沅姐姐那迷糊的样子,竟觉得十分可爱。不过在一转眼,又是冻如霜雪的神色,让她觉得定是自己弄错了。 
  
  “昨儿陈公子可是又为难姐姐了?”待苏小杏趿鞋走下来,丹橘边铺床褥边笑。
  
  小杏揉揉眉心:“总有一天吓死他。”
  
  她因为脸上的红点不褪,每回作画都覆了纱巾,免得吓到客人。这一位陈公子却是个拗脾气,但凡画一回,都要歪缠她将纱巾揭下来。
  
  这人决计是话本瞧多了,以为胧了面纱的就是绝色大美人。
  
  丹橘又是一阵儿笑,复道:“多等个几天,说不准真能让他美梦成真了。”沅姐姐的容貌本就是极好的。
  
  二人才是说笑,楼底下的正厅好似传来喧哗之声,旁的倒没什么,就是姑娘们娇莺儿似的嗓子,愈发拖的悠长了。 
  
  “想是来了贵客。”丹橘惯知这架势,有些心痒的探头看了一看,回首怂恿道,“姐姐,咱们也去看看?”
  
  小杏想了想,在栏杆边上瞧热闹也不错,便点了头。
  
  楼底下的人还在闹的欢。正中站的那位主儿,玄衣长袍,身姿颀长。如画精致的眉目,风姿华美,若端看五官刻画,比姑娘还要美上几分。然而他此时眉峰蹙起,一股冷冽之气散发而出,不免教人乖上几分。 
  
  贵客倒是贵客,且还是位常客——正是逍遥山庄的少庄主,席况。 
  
  他多是一来就会去寻水仙阁的云漪,今儿不知怎么没立即去,让那些欲图攀龙附凤的姑娘逮住了空子。 
  
  四娘对着这位,膝盖也要屈上几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纵然她背后的后台也不差,在元山城,还得靠着逍遥山庄吃饭。她陪着笑脸儿,娓娓道:“妾身确是不知席公子今儿会来,要说素日云漪的牌子都留着给公子,绝不会挂上去 。今儿实是遇见个旧主,百八十年的就见上这么一回,明日就要启程离了,因而才……”
  
  席况感觉到掩在宽大袍袖里的手臂上有湿滑的液体滴落,转瞬又被中衣吸了进去。虽是受了伤,他的面容分毫不露,在扰人的莺莺燕燕退离一丈后,神情反是闲适起来。
  
  大内的暗卫名不虚传,他连日来左躲右藏,一直到了元山城的郊外才仗着熟悉地形把他们甩掉。他原是想着此处离城门更近,才来找云漪包扎伤口。没成想她在接客。虽然有些麻烦,不过—— 
  
  “那就换个人罢。”他浑不在意地道。 
  
  姑娘们当即双目放光。
  
  长相俊朗,武功高强,又舍得花钱,在姑娘们眼里,席况就是一座宝山。云漪自打入了他的眼,就没空手出过山。 
  
  只是让他看上的人,实在太少了。 
  
  四娘却觉得棘手了。她选了一圈,将一长相清丽的姑娘拉过来,笑着荐道:“您觉着,我们子漱如何?”
  
  席况打量她一刻,又了无趣味的转开眼:“气质差了两分,当不起这名。”子漱灵动的双眸立刻含泪,盈盈望着他。他不为所动。 
  
  四娘心里想,果然如此。
  
  她使了个眼色,让那丫头退下去,另招手唤来一人。 
  
  “那红沉……” 
  
  “蔻丹太艳。”
  
  “还有陶冶……”
  
  “腰肢太粗。” 
  
  “织温……”
  
  “举止过妖。” 
  
  虽他眼光挑剔,许多人仍不死心。不能往他身边挤惹他心烦,就不住地往四娘身边靠,好让妈妈推荐一回。一时人流蜂拥,连长袖善舞的四娘都颇有些头疼起来。
  
  恰是这时,一道清脆的嗓音在众人头上响起,却是一个身穿橘色比甲的丫鬟倚在栏杆边,笑吟吟地冲楼下说话。
  
  “席公子,我姐姐想邀您上楼,不知您可赏脸儿一叙?” 
  
  席况看向四娘,四娘软笑与他道:“是妾身这儿的新人,名作沅沅,性子有些偏冷,只不过……”她知道席况喜欢清丽或是偏清冷的姑娘,比如云漪,介绍起来自然不含糊的直说重点。只是,沅沅眼下容貌还没恢复。 
  
  她有些犹豫。
  
  席况挑了挑眉,和丹橘道:“让你姐姐下楼,我瞧瞧。” 
  
  “姐姐说她性子急,不想下楼耽搁功夫。”小丫鬟却不给面子,步子不挪,只脆生生地笑道,“姐姐还说,她那儿有冰水,想来公子可以用的上。” 
  
  说到冰水,一众姑娘皆立即想到青楼女子专用的手段——冰火两重天。她们不屑,料想席公子不是俗人,怎么会因为这等人人都会的技巧就应了她?
  
  却没想到席况的眸色微深,竟是欣然应道:“你去让你姐姐准备好,我这就上去和她一叙。”
  
  他不着痕迹地在受伤手臂一侧拂过,眉间起了淡淡的折痕。 
  
  四娘被这骤然转变的局面弄的一头雾水,好在烫手的山芋有人接,不会再耽误别的生意。她笑盈盈送了席况上楼,转而开始赶人:“都散了都散了,席公子瞧上了你们沅妹妹,你们要是努力,早晚也有这一天。”
  
  “哼。”一群被挑剔了半天的姑娘不高兴的跺跺脚,别开脸俱是散了。
  
  不就是冰水么,她们脚底下踩的都是,要早说出来,她们那儿也有啊。白叫个丫头片子占了先,真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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